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ダーリン,4

小说:杂枪盾 2025-08-19 07:52 5hhhhh 9200 ℃

元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温柔的,可靠的大哥哥形象的人。拿着盾牌向他们三个同样来自异世界的人滔滔不绝地讲解着游戏知识,金色的马尾在脑后甩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简直让人移不开眼。

也是一瞬间失意、差点陷入癫狂的人。在被公主冠于莫须有的罪名之后,向周遭的一切都投去憎恶的眼神、仿佛要让所有人付出代价一般,漫无目的地与街上的混混产生冲突,然后独自舔着伤口。

虽然想悄悄提供帮助,但碍于那家伙警惕着周遭的一切。尚文的同伴们几次努力都没派上用场。终于在目睹元康要对烧烤摊下手时,尚文提起勇气,亲自上前阻止了他自甘堕落。又在倾听了他的苦闷和委屈之后,下定决心要在他前往席德维鲁特发展的日子里,想办法为他申冤。

原本是这么想的。但尚文的心中却有个惴惴不安的声音,总在提醒着他:把异世界的一切都以理想化看待,总会有吃到苦头的一天。

也许……他也没那么了解元康吧。

毕竟他们都那么久没见了。作为国王的元康,还能像以前一样向他吐露心声,互相支持和鼓励吗?

尚文睁开了沉重的眼睛,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

身体底下似乎是一张柔软又舒适的床榻。绸缎服帖地垫着身体,即使无知无觉地平躺了这么久,脊椎也没什么不适的地方。

尚文本能想试着起身…却在动作到一半时受了阻碍。清脆的金属响声一下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惊恐地朝声源看去,右手上的镯子散发着淡淡的辉光,依稀是个镣铐的样子。锁链的尽头正连着床边的墙壁,严丝合缝地嵌入墙体。

……监禁。这个词像道惊雷劈中了尚文尚且混沌的大脑,本就被迷香弄得头痛欲裂,刚刚恢复过来的神智处理不了如此震撼的现实,一下把尚文的肢体痛升级成了头痛。他难耐地抽气,把视线移向左手和双脚。

不出所料也被戴着镣铐。虽然看起来是普通的金属镣铐,想挣脱或者剧烈动作都来得很沉重,应该就是右手的手镯所导致的了,魔力源是翡翠吗?正在源源不断地从身体里吸取mp。

拜那镯子所赐,枪也只能维持小型贴身的状态贴在了尚文的腰间。想暴力拆解是不行的了,尚文吸气又吐气,劝慰自己冷静下来。

正想转移注意力观察身边可用的一切,一转头就对上那张精致的面孔和放光的红眼睛。把尚文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元康?!!”

“啊、尚文醒得好快啊?”元康捧着脸,像在病人身边陪护似得坐在床边,递出的眼神不加掩饰地透露出愉悦,“本来以为尚文会多睡一会儿来着…那个香还是我托人从泽布雷带回来的呢,听说可以让一个中体型的兽人昏睡一天不止。勇者的抗性真了不起。”

“你……”尚文气不打一处来,他本是抱着十足的善意和对眼前这家伙的思念来谈判的,结果却像个阶下囚似得被锁在一张床上,还是这么个被动的姿态。尚文觉得青筋都快跳出额头,然而同伴临行前的嘱托和影子的恳求还在心中盘旋。枪之勇者一如既往是个镇定高过感性的人,尚文迅速冷静下来,朝身旁笑眯眯的元康开口,“元康,你这是什么意思?”

“啊这个……很难受吗?别担心,马上就解开了。”他爽快地摆了摆手,“只是暂时不让尚文逃跑而已,以尚文的能力,应该一醒来就会想办法袭击我逃跑了。”

“……我在你心里有这么危险啊。”

“不是啦,没有那种意思。我信任尚文哦?只是有个忙不得不让你帮我。”

说着不明就里的话,微笑着的元康站起身。俯视的姿态配上诡异的笑容,逆着光的元康欺身压过来的样子,简直就像一堵掉漆的墙。剥开外层精致的墙皮,里面早就是锈蚀虫蛀的样子了,尚文受制于镣铐,只能用手肘支撑身体,勉强退了退。

对上目光的绿眼睛满溢的全是抗拒的警戒心…分明看待同伴的眼神温柔又放松,为什么朝这边看过来的却总是隔着层膜呢。

元康的脸色微微一沉,又迅速机械式地牵起嘴角。尚文被这表情变化吓了一跳,皱起眉头还想退后,背脊却撞上了冰冷的床头。原木的温度不像绸缎那么温暖,冰凉的触感触动了尚文本就绷紧的神经,激得他嘶声。

床榻被两个成年男人的体重压得下陷不少,尚文一瞬间有了自己要被这张床吞噬的错觉。事实也如此,逼近的元康像是猎食者,分明盾之勇者的特性他也知道,元康不会主动攻击他,但那眼神和表情都明摆着来着不善,既然元康有办法限制他的行动,说不定也有办法让他精神上乖乖就范呢。

“你想要我做什么?”尚文定了定神,抬起头直视那道写着他所难以辨认的复杂情绪的目光,“……好好说,元康。你明明答应要和我好好谈判的,这个样子是要做什么……”

“尚文明明接受了我的礼物?你是自己说喜欢的吧?”元康眨了眨眼,上半身快速下压,浓郁的甜香扑面而来。尚文顿时又感受到那种大脑被蒙上一层雾的眩晕感。这次更清晰,见效也更快,支撑上半身的力气很快被抽离,尚文一下失去了支撑、身子向后塌陷。而元康眼疾手快地用手掌托住了对方的后脑,轻缓地放在了枕头上。

“所以我就当你答应了的。”

“不对,我不知道你送的是这种东西……”尚文只感觉感官变得迟钝,连呼吸都需要加重才能勉强维持发声。他摇了摇头,努力挪动身子,避开那股香气,“这股味道……为什么你没事?”

“嗯?我有抗性啊?”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元康毫不介意地笑出声来,“不过尚文的话,第一次接触恐怕需要好好消化才会产生抗性。勇者应该更快的吧。所以我才要趁这段时间赶紧让尚文帮我这个忙才行。”

这么说着的元康,把手放在了尚文的肚子……往下,离耻部不远处的小腹,高热的手掌隔着布料,微微下按。

“和我生下孩子吧,尚文。”

————

……?

尚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用暗示的手法抚摸着他的小腹的元康,对方投来的眼神依旧那么真挚,一点没有在逗他发笑的意思。

“我就猜到你会这么看着我……我是认真的?必须是尚文才行。只有让尚文来做这件事,我才能下定决心。”

“…………你……”

“怎么样,尚文。答应的话我立刻就给你解开哦?”

“少开玩笑了!我可是男人吧!?”难得地发出了愤怒的吼声,尚文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又因为那股恼人的甜香被迷得晕头转向,只能倒在床榻间对元康怒目而视,“元康,待在席德维鲁特把你的脑子也待坏了吗?!这种事不可能!”

似乎是被尚文的突然发作吓到,元康一愣,悻悻地收回了手,一副被家长责骂了的委屈样子:“果然凶我了啊……所以我没办法才这么做的嘛。尚文一定会觉得我是疯了,然后转头就走的。”

“毕竟好不容易才让尚文来见我,再让你跑了可不行啊。”

元康看起来也很苦恼,把原本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头发都抓乱了,才长长吐出一声叹息:“我说啊,尚文,你也觉得我是疯子吗?”

“……?”

“算了,无所谓吧那种事。反正没人相信我。”元康突然起身,而后单腿一跨,把尚文的左腿压进了床榻。受到压迫的尚文发出一声闷哼,这下更是动弹不得,恼怒的绿眼睛瞪向这边。虽然感觉被刺痛,但元康心中又有几分窃喜。能把那个尚文逼得对人大吼大叫,他似乎也是头一个。

于是,笑容回到了元康脸上:“所以我打算亲自做给你看!为此我可是很耐心地等尚文醒来了。有些事或许要你自己看着才会相信吧,加上手镯吸取mp也需要时间。尚文能老实睡这么久真是帮大忙了。”

说着,他的手伸到了尚文的腰间。一股不妙的预感登时涌上尚文的心头。

“等等,元康!你要干什……”

“还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放心吧。”

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拉下了尚文的长裤。整个耻部都暴露在同性眼前的羞耻感登时侵袭了尚文的理智。他想动手阻止,却又受制于床头两端的铁链,挣扎的动作拉得金属链条沙沙作响。被压平的左腿没法屈起,右腿刚想抬起头蹬向元康就被对方按住了膝弯,顺势往反方向打开。

就这样,尚文以一个半张着腿的羞耻姿势被褪去了长裤,整个光裸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刚接触微凉的室温就打了个颤。

眼前的惨象让尚文不忍直视,只得偏过头去用手臂遮住眼睛,咬牙切齿地吐出自认为恶毒的话语:“……你这…变态……”

“这么说我也太让人伤心了。”

手臂也被拉开来,元康伸出的食指和中指卡住了尚文的下颌,强迫着他低头直视自己裸露的下半身。对方盯着尚文腿间疲软的性器,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那审视的视线让尚文本就烧得有些疲惫的脑神经更加过载,几乎是恼羞成怒地吼着:“别盯着看了……!”

“…啊,哦哦!原来尚文不喜欢被看那个吗,抱歉抱歉。”嘴上说着抱歉,那笑容却丝毫没有反省的意思。顶着尚文恼怒的目光,元康侧过身,伸长的手臂似乎在柜子间翻找着什么。片刻,他拿着一支毛端蘸满了奇怪液体的画笔回过身来。

尚文调用分析魔法,一下看出那是饱含魔力的药水和画笔。眼看元康把笔尖对准了尚文的小腹,尚文顿时惊慌地叫出声:“你要干什么!?”

“嘘,别出声,尚文。”收回了捏着尚文下巴的手,食指在形状优美的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元康露出一个不明所以的笑容。

接着,他就用蘸满魔药的画笔在尚文的肌肤上涂画起来。

“……!!”

魔力纹路被刻入小腹,冰凉的药水刚碰到就被染上了体温,毛刷划过敏感的那一小片肌肤,更是激得尚文浑身战栗。他无措地扭动腰想要逃离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然而腰部刚离开床榻又被元康的手按平。

“别乱动啊尚文。这个很难画的,要是画错了就要重来哦?”

尚文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块砧板上的鱼,宰割都任由眼前的男人定夺。他难耐地忍着下身的刺激,紧皱眉头在牙关里挤出骂声:“你……混蛋、快住手……!”

“马上马上。”慢条斯理勾画魔力纹路的元康看起来兴致勃勃,即使是在尚文分外抗拒,腰部不自觉抬起又被一次次按平的情况下勾画的手也丝毫不抖。明明只是一个区域不大的图案,等到元康终于把画笔抽离了尚文的小腹时,忍耐到极限的尚文早已大汗淋漓。勉强聚集的视线带着十足的愤怒扫过自己肚脐下方那个精致的阵法,受视野限制,只能依稀看出有个类似三角形状的东西。

“完成了!你看,很神奇吧尚文。”始作俑者倒是显得分外兴奋。像是展示一件杰作似得单手托起尚文的大腿,微微抬起下半身来展示那个法阵,“这个呢,是席德维鲁特的秘传法术哦。据说是龙那一边传过来的,很厉害的魔法。”

“是让男人也能怀孕的魔法哦!”

尚文这才看清,那法阵中央画的分明是个子宫的形状。难以理解这一切的他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放大的瞳仁中,侵占着视野的元康灿烂地笑着,把手盖在了法阵上。

“…不,不不不,不要!元康,快住手!!”

“要咏唱了。过程可能会有点难受,但尚文是勇者,应该能忍受的吧。”

“不……啊啊、啊!?啊、哈啊…啊好烫……啊啊啊啊啊!?!”

咏唱的咒语催动术式,顷刻间烙入身体的法阵也发出灼人的温度。几乎是要把小腹烧出一个洞,尚文发出失控的惨叫,从内到外升腾起的热量,好像硬生生把一团横冲直撞的火塞进了他的身体,一路灼烧到了内脏。

尚文感觉自己的声带都要被烧穿了。即使是在战斗中受伤,也未曾因疼痛发出过如此凄厉的叫声。似乎是被尚文的惨状吓到,元康眉头一皱,加快了咏唱的速度,压在尚文腹部的手不由分说地施加了力道,试图制止尚文因挣扎而剧烈扭动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求你了元康!求你停下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会阴处传来了撕裂的疼痛。像是被利刃凿开了一条甬道,粗暴地在体内开拓出一条可供产子的道路来。尚文难耐地蜷起双腿,告饶的声音因嘶哑也逐渐走了调。漫长如受刑般的剧痛不知持续了多久,等到法阵完全融入了小腹,又变回一片平坦的肌肤时,那团愤怒的火焰才终于在身体里找到了安放的位置,逐渐在小腹中心偃旗息鼓,化作一股温热的暖流,从尚文疲软的性器顶端徐徐冒出。

“啊……呃啊…………”

排泄感惊醒了刚刚脱离剧痛,连喘息都没来得及的意识模糊的尚文。意识到自己疼得失禁,尚文浑身颤抖,嘴里吐出不成调的哭腔,并拢双腿想要遮掩这出足以让他社会性死亡的丑态。他挣扎着逃开元康的压制,手臂无助地摸索着床垫,想寻找任何能让他逃避的缝隙:“啊,啊啊……别看、别……、”

目睹尚文身下逐渐洇开的深色的水痕,元康的脸上竟泛起一层诡异的绯红色。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把蜷缩在一旁战栗着的尚文翻了过来——和右手戴着的翡翠同色的双瞳被水雾融化,闪烁着看向不知何处,融化得一塌糊涂。似乎是从巨大的羞耻中缓过神来了,才慢慢偏移,对上目光。一瞬间羞愤和埋怨充斥了那对瞳孔,尚文的目光颤抖着诉说愤怒,而面颊和耳尖却染着不相衬的红色,大抵是气的。

血脉偾张,一瞬间脑子里的热血都凝聚到下半身。元康感觉自己久违地勃起了。

……想亲。

尚文的“你”字还没吐出后半个音节,就被迎上来的嘴唇尽数赌回了肚子里。因为是盾,即使元康几乎是野蛮地撞了上来,也没感受到多少疼痛。急不可耐地撬开了禁闭的牙关,舌头钻入口腔,蹂躏着初经人事的两片黏膜。在尚文闷钝的抗议声中,元康整个人都压在对方身上,亲得尚文几乎是快陷进床铺。恼人的水声持续了没一会儿,元康赶在尚文因为换不过气前分开了双唇。勾连的唾液拉出银丝,被蛮横的吻磨得发泡的部分则是挂在尚文喘息不止的唇边,顺着面部曲线淌到下巴。

尚文喘息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组织起语言,重重吸了一口气,没让自己真的掉出生理泪水来:“够了吧?”

“你还要侮辱我到什么时候?”

元康还没反应过来,方才遵从本能的那个吻差点烧干了他的大脑。尚文见他还压在自己身上没反应,仅有的一点耐心也被消磨干净了,接连叫了几声对方的名字。

“元康!元……北村元康!”

“…………啊,尚文。”

呼唤声终于拉回了那对红色的双瞳。元康的目光逐渐凝聚,慢慢落在尚文一张气得快要爆炸的脸上,又下移。而后元康抬起了尚文的双腿,随着一声铁链拉动的哗啦声,元康的视线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落在了尚文裸露的腿间,仔细审视着。

“……!!”

这变态!刚刚说完就又开始羞辱自己了吗?尚文只觉得这辈子的火都要发完了,私处被人盯着看这点已经燃尽了他的理智。意识到这个姿势更像是一个在妇产科被检查的病人,羞耻心爆棚的尚文动起被架在元康肩上的右腿,愤愤地顶了对方的肩膀两下。

……纹丝不动,甚至尚文自己都被踢疼了。好硬,这就是盾吗?

这下尚文拿他没辙了。刚想把专注在元康身上的注意力挪开,这才感受到了一直被他忽略的,腿间细密的异样感。不对……那个地方,会有这种凉飕飕的、有风灌进来的感觉吗?

打破静默的是元康伸手的动作,手指触及一块柔软的肌肉,还颇具技巧地翻开了那瓣肉,指腹一点点触摸着干涩的黏膜。前所未有的陌生触感直击尚文二十年来的认知,他被激得浑身打颤。

“啊……啊、什么??元康?你在摸哪里?”

“很漂亮呢,尚文。我们成功了哦!”

抬起脸来的元康带着孩子般欣喜若狂的表情,手上轻柔地抚摸着那个怎么想都不该出现在尚文腿间的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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