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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猫人奴隶的相遇,3

小说:炼金店的猫人奴隶 2025-08-19 07:52 5hhhhh 8230 ℃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你总觉得她更粘人了,仿佛是街上的流浪猫被人收养,熟悉了一段时间以后终于安心定居下来。她现在就像一只温顺的家猫,让你忍不住去摸了一下她的小脑袋,她没有反抗,眯起眼很享受的样子,还主动拿头蹭了蹭你的手心。

你推开木门,顺着熟悉的街道去往赫尔奶奶的小摊,边走边思考着昨晚到底是什么情况,不知不觉你已经到达了老妇人摊前。赫尔奶奶调笑着你买天天买双人份面包,家里的“朋友”还没有走么?老妇人看出了你有心事,善解人意的没有再多问,装好你的两份面包后就开始了下一炉面包的烘焙。

回去的路上,你心绪纷杂,昨晚的淫梦历历在目,梦中你对“她”立下了誓言,与“她”共度了春宵。但当一觉醒来,梦就仿佛阳光下的泡沫,消散的无影无踪,只有你这个吹出泡泡的人知道,曾经这个梦有多么绚烂。

自己该如何面对在家等待的她呢?昨晚的“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对你依旧是幼兽对主人一样的信赖,你却已经无法再直视她纯洁的目光。你不得不承认你心中对她有着肮脏的欲望,偏偏她还纯洁的如同一只洁白的小羊羔,在不经意间诱惑着你吃掉她。

走一步算一步吧,你不是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么,奶奶过世后随波逐流得过且过的日子让你有时也会莫名的心宽。你推开了门,她就在门口乖巧的等着你回来,应该是听到了推门声就跑来门口了,你习惯性的揉了揉她的头,随后就带着吃的去了厨房。

转眼已到中午,吃完午饭的你在厨房清洗餐具,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你享受着贫民街少有的晴天。慵懒的午后总是让人犯困,你决定在今天睡个午觉,短短一个月时间发生了太多,你不说心力交瘁,总归是比一个人的日子要累了不少。

也许是该奖励自己一个懒觉了。

你走向卧室,床上已经有了个不速之客,猫一样蜷缩着睡着的女孩占据了床上的一席之地,当然只是一小块地方就是了。

午觉之前你调好了闹钟,确保自己能在晚饭前起床,随后进入了梦乡。

梦里你又见到了那个红瞳黑发的女孩,她巧笑嫣然,但是这次并没有捉弄你,也没有缠着你欢愉,她就只是抱着你静静的陪你入睡,似乎是想缓解你的疲累和压力。

你在梦中再次沉沉睡去。

当你醒来时,已是下午,闹钟还没有响,你很久没有睡的这么安稳过。她不知何时抱住了你,就像是抱着玩具熊的孩子,或者说是抱着鱼的猫咪。你能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一只白嫩藕臂和白皙大腿都搭在你身上,你想起身就肯定会吵醒这只懒猫。无奈的你只能静静的等待这只懒猫自己醒来,下午橙黄色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入房间,灰尘在光柱中飞舞,你心境祥和,就这样放空心神浪费着时间。

自从奶奶过世以后你很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你总是在为了生存奔波,每天的时间被安排的满满当当,似乎只有这样才不会让夜晚被孤独侵袭。奶奶刚过世的那几天你总是浑浑噩噩,梦中总是梦见奶奶,惊醒后却又只能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发呆。

如今家里多了一个人,尽管她不会说话,平时如同木偶一样自己坐在一边,但你在炼金空闲时只是抬头看到她在旁边坐着,心境就莫名的安宁下来。一日三餐的意义从维持生命的进食变成享受食物的吃饭,你甚至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找赫尔奶奶稍微学习一下厨艺。老妇人早就猜到你家里有女生和你同居,好吧也很难不猜到,每天固定两人份的面包加上当时你问女装店,任谁都猜的到了。只是老妇人调笑你说是你有女朋友了,这让你很是难为情,但话说如此,你现在究竟把她当什么人呢?奴隶?朋友?同类?你自己也不知道。

在你思考时,闹钟突然响起,说实话你被吓了一跳,闹钟的声音也吵醒了抱在你身上的懒猫。睡眼惺忪的她打着哈欠坐起身来,像极了不愿起床的猫咪,可爱的模样让你没忍住逗猫一样挠了挠她的下巴,她似乎很享受,喉咙里咕噜咕噜的。真的像一只猫一样啊,你心想。

在你洗碗时,你注意到今晚的月亮被浓重的乌云覆盖。

你有预感暴雨将至。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晨下起了大雨。你交代好她不要乱出门淋雨避免感冒,她乖巧的点了点头,放下心来的你急忙抓起雨伞去邮箱拿取了报酬,出门去找赫尔奶奶购买今天的面包。

去往街角的路上,雨越下越大,手里老旧的雨伞是你唯一的庇护,赫尔奶奶特地给你提前预支了一周的面包,这是老妇人特地多给你烤的,并且对你再三叮嘱。

「听教会那边说,这几天都会是暴雨天气,这天气绝对不正常,不知道是不是魔兽导致的,还是只是单纯的天气原因。总之你先把一周的量拿好,最近两天都别出门,钱后面等你过来再补上就是了。」

你谢过了赫尔奶奶,忧心忡忡的踏上了回家的路途,魔兽么?这种传说中的生物怎么会到城市边缘,或许只是单纯的天气异常导致的,最近几天最好是听赫尔奶奶的,尽量减少出门,家里的食材也需要提前储备些。

于是你改变路程去往了菜市场,今天的菜市场人流明显大了许多,看来整个贫民街都从不同途径知晓了接下来最近都是暴雨的消息。洋葱,土豆,胡萝卜这类耐储存的食材变成了抢手货,你也采购了不少,手上满满当当的两大袋。

回去的路上你只能用左手提着相对要轻不少的面包,同时雨伞也在这只手上,好在赫尔奶奶给你准备了油纸袋密封好了面包,另一只手提的也不是什么怕水的食材。但是真的很重啊,你叹气心想。

祸不单行,突如其来的一阵大风让本来就老旧的雨伞彻底寿终正寝,此时已经离家不远,你决定加速跑回家里。

你满身雨水的推开了家门,外面的雨越来越大,从原本的瓢泼大雨变成了倾盆大雨。这么看来你选择跑回来而不是找个地方避雨或许是正确选择?贫民街的排水系统倒是不用担心,有地下黑市的存在,排水系统异常强大,毕竟地下黑市的大佬们可不希望客人需要坐船来竞价。

她呆呆的坐在餐桌边,双手托腮看着窗外的倾盆大雨,宝蓝色的眼瞳中映照着这个世界,雨幕让窗外的一切都变得朦胧,淅沥沥的雨声盖过了杂音。你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觉得这一幕的她莫名的孤独,她注意到了你的归来,也看到了你衣角还在低落的水珠。她啪嗒啪嗒的跑了过来,似乎是打算接过你手中的物品,你把手上相对要轻的面包交给了她,所幸有油纸保护,面包没有和你一样成为落汤鸡。把右手的蔬菜放到厨房后,你急忙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

当你出来的时候,她正在收拾你进来时在屋子里滴落的水迹,奋力的拖着水渍的她看起来很是可爱,你用毛巾擦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把原本柔顺的一头银发揉的乱糟糟的,她也没生气,就乖乖的任你揉了个开心才继续拖地。

每天惯例的炼金完成后,夜晚入睡时你感觉到身上有点发冷,她看出了你有点不对,主动挨过来抱住了你一条胳膊,想用自己小小的身体稍微给你一点温暖。窗外的雨依然下个不停。雨水打在屋顶,寂静的夜里只有雨声和身边人轻柔的呼吸声,不知从何时开始,你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个温暖的小家伙。夜晚似乎也不再寂寞,你在雨声中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果然情况不妙,你有不轻的头疼和发热症状,整个人浑身无力,似乎是重感冒,自己上次生病是什么时候了呢,你记不清了,只知道那时候奶奶还没有过世。意识模糊的你回想起了奶奶和你的点点滴滴,但如今奶奶已经过世,世界上已经没有会再关心照顾你的人了。胡思乱想的你突然被人握住了双手,那是一双纤细柔软的小手。你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猫女搬了个小凳子正坐在床边握着你的手。

你这才知道自己这次病的有多严重,意识模糊的你甚至忘记了家里还有一个人的存在,你试图起身,不想让她看到你虚弱的这一面。自从奶奶过世后你就一直如此,倔强又要强,不愿意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脆弱,更别说低三下四的求人,即使是在赫尔奶奶面前也是如此。但你实在是浑身无力,尝试未果的你只能认命的躺在床上,外面的雨幕阻断了医生的到来,何况你也负担不起医药的费用,这并不是玩笑话,教会牢牢把控着市面上的药品流通,平时有受伤生病基本都只能去找教会治疗。

好在不是什么大病,穷小子的命还是挺硬的,你自嘲的想到,身边的她握着你的手,冰凉的小手上都是冷汗,她一脸担忧,眼中满是关心,看了一眼时间,你才发现自己这一觉已经睡到了中午,想必怎么也叫不醒的你让她担忧不少,仔细看她的眼角还有些许泪光。你捏了捏她的小手,勉强挤出来一个笑容示意自己没事,她这才稍微放下心来松开了你的手。

你不知道的是,生病中的你笑的比哭还难看。

你嘱咐她把邮箱里的信封拿回来,那里面是昨天的报酬。当她拿回来时你已经烧的神智不清,喉咙干哑的你需求着水份,朦胧之中你感觉到杯子凑到了你的嘴边,随后清凉的水顺着流入你的嘴唇。过了一会你的额头上被人盖了一条折叠的湿毛巾,丝丝冰凉让你烧的神志不清的大脑稍微清醒了点。睁开眼她泪眼婆娑的在你旁边,床边有个水盆,应该就是她给你盖的湿毛巾,看了一眼时间,竟然已经到了下午。

你此时才感受到饥饿,想必她也没有吃东西,你试图起身去往厨房准备食物,所幸赫尔奶奶给你准备了一周的量,你不必为了出门买食物而担忧。但是身体并不能跟着你的意志逞强,你依然是无法起身,高烧还没有退去,你现在只是恢复了意识。无奈的你只能让她把昨天的蔬菜汤简单热一下,再把面包切了。她听到你的话愣了一下,随后还是去了厨房。

在你盯着天花板发呆时,你听见厨房传来了瓷器破碎的声音,你不经担心起来,又过了一会,她端着切的大一块小一块的面包来到了床前。她的手刻意的往背后藏,而且蔬菜汤也并没有端来,你叹了口气,尽量温柔的让她把手拿出来。

她如遭雷击,整个人呆住在那,然后就是摇头,把左手藏的更深了。

「听话,手拿出来我看看,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她如同一个被家长发现自己犯错的小孩一样,垂头丧气的把左手伸了出来,视线一直盯着地板,不敢和你对视,眼角开始出现泪花。

原本白皙的手上有一条明显的血痕,大概是被刀具切到手了吧,你当时刚进厨房也是如此。蔬菜汤大概随着破碎的碗一起弄到了地上,很大概率她还被烫了一下。你心疼不已,但是又不忍心责怪她,你知道此时心里最不好受的就是她。

你让她去柜子里拿出了自留的治疗药水,随后让她滴在了伤口处,原本的血痕开始慢慢愈合,应该是不会留下疤痕,不知道她被烫伤了哪里,只能让她把治疗药水喝了下去。这玩意味道不好,但是很有用,她只喝了一小半,随即递给了你,似乎是觉得治疗药水对你有用。

你摇了摇头,治疗药水的本质是加速伤口愈合,但你现在属于是感冒,并不是外伤,治疗药水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她神色黯然的把药水放在一边,你知道她是好意,却连揉揉她的小脑袋安慰她的力气也没有,她懂事的开始给你喂起了面包,同时自己也慢慢的咀嚼着。

有了食物补充,你精神状态明显好了不少,嘱咐她不用收拾盘子,你估计明天应该你就能恢复行动能力,到时候你再去收拾厨房就好。她神色黯然的点了点头,应该是还在芥蒂自己干的蠢事,简单吃了点东西后,睡魔又向你侵袭,你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你感觉到谁亲吻了你的嘴唇,然后就听到了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当你醒来时,已经到了第二天中午,睡了一夜的你总算有了起床的力气,床头柜上有一杯水,你一饮而尽,随后起床前去洗漱。窗外依然是瓢泼大雨,时不时还有两道闪电划破乌云,你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小懒猫去哪了?洗漱完你去往厨房,遍地狼藉,碎瓷片散落一地,一大块蔬菜汤的油渍在地板上醒目的彰显着存在,砧板上是切了一半的面包和没有收拾的刀具。你叹了口气,看来她确实是没有什么厨房经验。

但是问题来了,她人去了哪里?

你回想起了昨晚迷迷糊糊听到开门又关门的声音,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这种天气,她不在屋子里会在哪里?心中越来越焦急,你虽然能行动了但还是很虚弱,病没有完全好,但你顾不得那么多了,她自从被你买回家后就一直待在家里没有离开过,难道她离家出走了?可是为什么?你想到了她昨天黯然的眼光,这个笨猫,难道是觉得自己闯祸了就打算离家出走么?

什么小孩子脾气!焦躁侵蚀着你,你不可能放任她在这种天气里在外面乱跑,万一她又遇见了奴隶贩子?再万一赫尔奶奶说的魔兽经过这一带是真的?你不敢想了,心里好像被挖去了一块,你从来没觉得自己一个人在家里是这么孤独。

你决定出门去寻她,无论你能不能找到,你都不可能在家干等,带上雨伞关好大门,你拖着沉重而虚弱的身体踏入了雨幕,一道闪电划过,白光照亮了昏暗的天幕,随即就是轰隆的炸响。

这可不像是什么好兆头。

踏出家门的你先搜寻了房屋周围,不在,想想也是,家猫如果真打算流浪,怎么可能还会在家周围躲着等待主人找到她。那她能去哪里呢?这种天气她肯定在躲雨,这是生物的本能,那么搜索范围就可以缩小不少。

但你寻找了一圈,还是没有找到她。

她到底去了哪里?你越来越焦急,雨越下越大了,贫民街的建筑物下你都找遍了,心里可怕的念头越来越多,难道她被奴隶贩子抓走了,更坏的情况她离家出走时遇见了魔兽,甚至她已经,不不不,你不敢再想了,只是想想都让人绝望的那个字你不愿意提起。既然她铁了心要躲起来,那么最适合躲藏的地方,无非就是远处的荒山,那里都是高大的树木,森林里想躲藏再容易不过。

电闪雷鸣的雨天去往那种人迹罕至的地方可不是脑子正常的人该干的事,何况你现在还虚弱的像个废人。

但你还是向着远处的荒山走去,义无反顾。

暴雨让原本就阴暗的森林变得更加荒凉可怖,像极了怪谈里择人而噬的女巫所住之地,本就不好走的路面因为雨水更加泥泞,她真的在这里躲着么。你也猜不准,你现在像极了溺水的人,不在乎眼前的到底是稻草还是什么,只要有个能抓住的东西就当成最后的希望。

天上又是一阵炸雷,电光如白蛇,短暂的照亮了昏暗的森林,借着亮光你注意到远处的树下似乎有个身影。走近之后你看到她抱着头蹲坐在树下,浑身湿透,耳朵耷拉着,裙子上有不少豁口,可能是被树枝和荆棘刮的。你不知道她在这呆了多久,一个女孩在雷雨天一个人呆在阴暗的森林中,可以想象到她受到了多少惊吓。又是一个炸雷,她吓得一哆嗦,耳朵都直立了起来,尾巴像受惊的猫一样炸毛。

你默默的走上前去,手中的雨伞遮住了女孩,她感受到头顶的雨滴消失了,怯生生的抬起头来,一双由蓝变为双色的异色瞳里满是泪水。看到你之后她似乎不太敢相信,整个人慌乱又窘迫,她既想起身逃走,又不愿意再体会一个人躲藏在森林中的黑暗和孤独。就像是离家出走的孩子,既不愿意被家里人找到,心里又舍不得家的温暖,于是就在离家远点的地方躲藏起来。

「回家。」你朝她伸出了手,声音沙哑。

她却只是呆在原地不愿起身。自以为闯下了弥天大祸的孩子都是如此,既不希望被家里人带回,又害怕真的被人抛弃。

昏暗的天幕之下,雨珠不断的砸在伞面上,天地间一片沉默,只有淅沥沥的雨声响彻。你其实是有点生气的,你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跑出来,明明你昨天没有一点对她的责怪,你更生气的是她为什么这么作践自己,明明雨这么大,她难道不会找个地方躲雨?又为什么非要跑到这种荒无人烟的森林里?她难道不知道这里很危险么?!

但你没有说话,你知道她现在肯定比你不好受,换谁在黑暗的森林里不知道呆了多久,天上还下着暴雨浑身湿透都不会好过。而且从刚刚的表现来看,她明显害怕打雷,你心里再多怒气也不忍心对这个可怜的女孩发泄。

她好像感受到了你无声的愤怒,头埋的更低了。

两个人之间突然僵住了,一个是不愿开口,一个是无法开口。一个生病虚弱的男孩,一个浑身湿透的女孩,一对可怜却又可笑的男女。

直到天空中又是一道炸雷,她吓得整个人弹了起来,紧紧的抱住了你。她的身上冰凉,裙子湿透,意识到这点的她立马打算松开,但是被你用另一只手牢牢抱住。试图挣开无果的她放弃了挣扎,整个人老老实实的被你抱在怀中,又无声哭泣了起来。

你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用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她哭的很凶,好像要把这两天所有的委屈全发泄出来。等她终于停止了哭泣,你才轻声开口询问。

「为什么要跑呢,是觉得我会因为你把厨房弄乱了生你气么?」

她摇了摇头,神色越发暗淡。

「你难道觉得自己是个累赘么?」

她如遭雷击一样呆在原地,仿佛自己最大的秘密被人知晓,点了点头,神色越发暗淡。

她这一点头,你气不打一处来。

「你是不是蠢啊,为什么会这么觉得?我要是真觉得你是累赘我还会跑出来找你?你为什么要擅作主张,你不知道我很担心你么?万一你出了事情怎么办?万一我再也见不到你了,怎么办?!」

她听着你没有任何道理的训斥,头埋的更低了。

你意识到自己没有理由的发火对眼前的女孩无异于雪上加霜。愧疚与后悔弥漫在你的心中,苦涩的很。但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气氛一时间降到了冰点。

沉默许久,你叹了口气,轻声开口。

「很久以前,我也曾经离家出走过,当时也差不多,领里的小孩都嘲笑我是个没爹生没妈养的孤儿,恶毒点的还说是我克死了我爹妈,我也知道奶奶不是我亲奶奶,我怕啊我怕我会克死奶奶,我更怕我是奶奶的累赘,于是我和你一样跑到荒山里躲着,奶奶晚饭时没等到我,焦急的到处找我,等找到我时已经是深夜了,奶奶也没有骂我,只是说以后别乱跑了,但我后面听说,知道缘由后,一向好脾气的奶奶挨家挨户找到了那几家小孩的父母,骂的很难听。从这以后,奶奶就开始教我怎么炼金,说有我帮忙她就可以稍微轻松点咯,然后直到奶奶去世,我继承了奶奶的炼金店,这是我唯一能帮奶奶做的。」

你自己揭开了自己心里的伤疤,在大雨下无情的被冲刷,失血越来越多。心脏仿佛在绞痛,你一直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孤独,从奶奶收养你开始,你就一直在假装乐观。你不愿意让老人家担心,更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没有父母的野种,奶奶在世时,她是你唯一比血亲还亲的亲人,但奶奶已经走了,你只是一直不愿意面对。如果放得下,为什么你始终不愿意动奶奶留下的任何物品?是你不想?还是你不敢?

奶奶去世后,你又何止是一晚上在深夜惊醒。

她察觉到了你的悲伤,犹豫再三,最后轻轻抱住了你,如同母亲哄着悲伤的孩子,慢慢抚摸着你的后背。怀抱虽然湿透,但是却如此温暖。

「还有一件事。」

她听见你说话,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你,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像只哭花脸的小猫。

「我喜欢你呦,你不见的时候,我心里像被人挖走了一块,所以,能和我回家么,公主大人,我需要你,我喜欢你。」

差点经历失去,你终于认清了自己的感情,说出口的话语或许很肉麻,但是这就是你心里真正所想,虽然说完就脸红的如同火烧,但你并不后悔。

她听见你的话,虽然泪痕未干,但脸上却绽放了笑容,如同早上还有露珠的花朵,她在边笑边哭。

在你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轻轻又极为迅速的亲了你的嘴唇一下,随后转身不让你看她的脸,拉着你的手就往家里走。

不知不觉间,那间破旧的小屋已经从炼金室,变成了两个人的家。

暴雨终将结束,大雨冲走了许多灰尘,也冲净了两颗蒙尘的心。

雨过天晴听说会有彩虹。

你牵着她的手回到了家中,在你对她诉明自己的心意后,她似乎整个人都变得开朗了起来,身上散发出一股自信而又阳光的气息。

她现在坚信,自己在这个家里是被需要的,更是对你是重要的。

你换下了浑身湿透的衣服,打算去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她也从卧室里出来,身上穿着你的衬衫,也只穿着你的衬衫……她注意到你在看她,大大方方的转了个圈。

她的表情似乎在调侃好看么,还坏心眼的故意把衬衫往上掀了起来用嘴刁住。

于是你就看到了她白嫩的阴唇和她娇小可爱的胸部,这种自己露出身体在你面前的行为让她也很是羞耻,虽然是她自己坏心眼的恶作剧,但是她脸上的红霞和胸部挺翘的两个樱桃都暴露了她现在既羞耻又兴奋的内心。

你确实被她如此大胆的行为捉弄的不轻,抛去梦中的那次经历,你本质上还是一个没有风月经验的少年,偏偏梦中那次似真似假的体验让你如同隔靴搔痒,反而更心痒难耐。

但你还是红着脸斥责起她来。「干嘛呢,把衣服穿好,这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她有点失落,神情满是恨铁不成钢,一张嘴,衬衫顺着滑下,总算是遮掩住了她对你的诱惑。

「快把衣服穿好,我要去洗澡了。」

你急忙转移了话题,随后没敢再回头看她,急急忙忙进了浴室。

你总感觉说完这句话她的眼神在骂你木头一个。

花洒里淅淅沥沥的热水传来让人心安的温度,你疲惫的身体总算得到了一丝休息,紧绷的心弦也慢慢放松了下来,你很庆幸自己找回了她,难以想象如果你没找到她最后结果会怎么样。所幸坏事没有发生,两个人解开了心结,但是她是不是有点太激进了,明摆着一副就是要让你吃掉她的态度。

自己是不是不该和她表白的,但是那时不把真心话说出来的话,你不知道怎么才能挽回那个黯然神伤的少女。

虽然现在回想起来你都觉得很难为情就是了。

吱呀一声,浴室的门打开了,只穿着一件衬衫的她啪嗒啪嗒的跑了进来,你急忙转过身去,既难为情又羞愧的你恼羞成怒的训斥起她来。

「你跑进来干什么啊!」

你一时无语,试图让她赶紧出去,明明已经教过她很多次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了。

但你没有听见她出去浴室的声响,反而是听见背后传来布料摩擦的声音,然后是一阵脚步声,你的后背被两团柔软抵住,有些冰凉的小手环住了你的腰间,你想回头,但被她用脑袋强硬的抵了回去。

你不知道她现在什么表情,但是想必脸上一定是害羞的红霞吧,即使她回来后做出了种种看起来大胆的行为,但是本质上依旧是那个除了粘你依旧怕人的小猫。

她也许还是不相信你说的话吧,所以才会讨好一样的急于献媚于你。

你捏住了她的小手,柔柔软软又带着点冰凉,把她的柔荑举起,轻轻的亲吻了一下。随后松开她的手,转过身来,她浑身赤裸的站在你背后,脸上红的如同苹果一般。手本能的试图遮住私密部位,但又被她用意志自己制止住了,两只无处安放的手把主人内心的慌乱暴露无遗。

你看她这样不免有些好笑,但又有点心疼,她是一只缺乏安全感的流浪猫,刚被捡回来时满身疮痍,瘦骨嶙峋,即使被你温柔以待,她也还是惶恐不安,总觉得自己会再度被抛弃。

你抱住了眼前光溜溜的小猫咪,她一开始有一点点害羞和慌乱,但是随即就紧紧的反抱住了你,小脑袋紧紧的埋在你的胸前,两团柔软也紧贴着你。你揉了揉她的脑袋,直接夺走了她的嘴唇。

这是你和她第一次正式接吻,她扑闪扑闪的眼睛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慢慢的闭了起来,牙关也随即打开,整个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你主动出击,缠上了她的香舌,她虽然羞涩,但也还是主动和你纠缠配合着你的采摘。淫靡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在那个淫靡的夜里也有一个女孩和你尽情深吻,尽管那只是一个梦,但它是如此真实,眼前的女孩和梦中的女孩身影逐渐重合,你尽情吸吮,直至两个人都喘不上气才分开。

她面色绯红,眼神迷离,两个人嘴角还牵着一道银丝,在空气中闪闪发光随后坠断。你摸了摸她的脑袋,这是两个人的正式初吻,现今交予彼此,她慢慢缓过神来,眼神中是浓浓的爱意,只要你想,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全部交付给你。

但你只是拍了拍她的脑袋。

「今天就到此为止。」

她的神态中满是不可置信,有些许失落,也有些许庆幸。即使是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她终究还是有点恐惧自己没有经历过的初体验。

「但是后面会循序渐进,你是我的小猫,注定要被我吃掉的。」

她脸上红的如同苹果,但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她也就不再纠结,反抱你的手慢慢松开。

你和她互相擦洗完了身体,期间没有发生更进一步的事情,除了你的手有点不老实,导致两个人都有点晚才出的浴室。

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你决定直接睡觉。反正外面的暴雨还没有停止,估计他们也不太可能来取货,而且你的感冒并没有完全好透,只希望感冒不要恶化。

她乖巧的跟在你后面进了卧室,脱了鞋鸭子坐在床上,尾巴啪嗒啪嗒的轻拍着床单,脸上满是期待,但是又不好意思行动。你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在她的嘴唇上轻轻亲了一口。

「晚安。」

一天的劳累让你很快就沉入梦乡,在你半睡半醒之间,你感觉到有人亲了一下你。

第二天醒来时你神清气爽,你欣喜的发现自己的感冒基本好了,一天的劳累也完全消失不见。她睡在你的身旁,安静乖巧,你试图叫醒她,但她只是皱了皱好看的眉头,还沉浸在梦乡之中。

看来她昨晚休息的不是很好,你没有再打扰她的睡眠,给她把被子盖好,起身去厨房开始收拾起满地的狼藉。

小懒猫终于起床了,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打了个哈欠,在她清醒一点之后她发现你不在她身边,这让她有些许慌张。她急忙起身,走到了客厅,空气里是烤面包的甜香,她安心下来,在餐桌前坐下,安静的杵着下巴发呆。

你端着面包从收拾干净的厨房走出,她坐在餐桌前安安静静的等着,桌子上是摆好的两套餐具。

「早安。」

虽然注定没有答复,但却是你自奶奶过世后第一次和人说早安,你把面包放在餐桌上,但她没有动餐具的意思。

「怎么了,不饿么?」

她向你伸出双手撒娇,你拿她没有办法,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

她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像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傻乐小猫,看着她的模样你也笑了出来,外面的倾盆大雨都变得没有那么阴暗了。

吃完早饭后,你照常收拾起了餐具,但是她拉住了你,指了指餐具,又指了指她。

「你是想说今天你来?」她点了点头。

你想起了你昨天和她说的话语,看来她也想为你做点什么。在你的教导下,她有惊无险的完成了第一次清洗餐具,在把最后一个碟子放好后,她长舒了一口气,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洋洋,像一个学会做家务期待家长夸奖的小孩。

真是小孩子脾气,你看着她傻乐忍不住微笑,摸了摸她的头,她很是受用,尾巴摇的更欢了。

你把门口的炼金材料搬了进来开始炼制,下雨的第二天他们收走了一批药水补上了材料,之后几天你没有炼制,他们也乐得清闲,毕竟谁愿意在这种暴雨天气干活呢?

她在你炼制的时候把餐桌的椅子搬了过来,整个人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像个认真听课的孩子一样看着,但是不一会她就犯起困来,小脑袋不断的点头,对她来说复杂枯燥的炼金显然并不适合她。你生怕她从椅子上摔下去,打算把她抱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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