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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尽梨花月又西(21-30),2

小说: 2025-08-19 07:52 5hhhhh 8480 ℃

  「心上人?」白薇听得奇怪。

  「是啊。白舅舅同我二叔情投意合……」

  白薇听着严苓的话,心里暗呼:竟然连严苓都以为严仲鸣同她舅舅家是情投意合吗?天呐,真是她的罪过。

  白薇越想越愧疚,愈发觉得对不起严仲鸣,「苓儿,我明天就去你家看望师父。你得先给我点时间,让我好好想想。」

  第二天,白薇果然一大早就来了严家。

  「师父,您怎么还躺着呢?」白薇一进门,就见严仲鸣懒懒地睡在藤椅上。

  严仲鸣听见她的声音,只睁眼看了她一眼,一句话也不说。

  「唉,师父。您对我舅舅还真是用情至深呀。您看我舅舅这一走,您真是肝肠寸断呀。」白薇这么说着,也不用严仲鸣请她就坐到一边的凳子上。

  藤椅上的严仲鸣听着她这阴阳怪气的话,不满地哼了一声。

  「您俩就像古人说的那什么来着?哦,对了。分桃之爱!」白薇越说越过分。

  气得严仲鸣瞪她。

  白薇好似没看到严仲鸣生气一般,说话愈发过分了,「您真的就差去陪我舅舅了。不过也是,您现在这幅模样倒还不如去陪陪您的意中人儿呢。」

  「你个死丫头,在这儿咒我呢!」严仲鸣实在忍不住了破口大骂。

  白薇一看效果达到了,就笑嘻嘻地朝严仲鸣说:「怎么会,我才没有咒您呢。因为啊我知道……」

  「您对我舅舅根本就没有爱。」说道后面半句她依旧笑嘻嘻的,却直勾勾地盯着严仲鸣的眼睛像要把他看穿一般。

  时间仿佛停滞,严仲鸣的表情僵在脸上。

  看到严仲鸣这样子,白薇觉得不该把他逼得太紧。随机又哂然一笑,「师父,要不要喝酒呀?咱们一起借酒浇愁……这可是我们老爷子珍藏的白兰地。」说着也不管严仲鸣应不应,就拿了桌上的茶杯,倒了满满两杯。

  「给,师父。」白薇把一杯酒塞到严仲鸣手中。

  严仲鸣心下苦涩,端起酒喝了一口。觉得借酒浇愁未曾不可,又干了一整杯。然后又被白薇灌了好几杯。

  严仲鸣喝着喝着就开始哭,被酒精麻痹,开始口无遮拦。跟白薇哭诉自己命苦,说他被最好的朋友抛弃,说对不起白景明。

  白薇见他这般,便循循善诱,问他到底是不是对白景明有感情。

  「有啊。当然有了,我可把他当我亲弟弟了。景明那么可怜,我怎么忍心伤害他……可是,你说为什么他最后要跟我说对不起呀?」

  「他是不是知道我一直在哄他了?我……我对不起他……是我骗了他。」严仲鸣说着又哭了。

  果然,严仲鸣平时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其实比谁都重感情。白薇料想的没错,师父是因为心里愧疚,才一直不肯放过自己。舅舅临走前那句对不起,原意是对师父的歉疚也是想让师父放下过去。可师父却认为是自己让舅舅抱憾而终,心中愧疚。

  白薇看着躺在那里喃喃低语的严仲鸣,心中无限心疼。

  严仲鸣早上喝的酒,到傍晚才醒过来。对于自己喝醉讲了什么,他还有些模糊的记忆。

  白薇再去看他的时候,他也不再像之前那么不搭理人。也许是心事讲出来后不再压抑;也许是有被白薇威胁到,严仲鸣也不再成日待在屋里。在白薇的陪伴下,心态渐渐也转好,身上又有了往日那种吊儿郎当的影子。

               第二十七章

  除夕。

  屋外鞭炮声,噼里啪啦的。严家堂屋里,严伯啸、严苓还有严仲鸣坐在堂屋守岁。平日里,人丁稀少也不觉的凄清,可一到了年节,三个人就显得和这过节的气氛格外不融,屋外不绝于耳的鞭炮声似乎也在提醒着氛围的尴尬。

  这一年对于严家每个人来说都格外的沉重。年初,老太太撒手人寰;后来,吴雪离开;再后来,严仲鸣失去了挚友。本该欢喜的日子,每个人都有心事。严苓拿了棒针窝在沙发里织围巾。一旁的严伯啸和严仲鸣在说话,过了一会儿两人又同时停下话头。严伯啸看着沙发那边愣神,严仲鸣则拿着手里的茶杯,颠弄里面浮着的茶叶。

  「咚~咚~」落地钟敲了两下,打破了这片沉寂。

  「苓儿,睡觉去吧。」严仲鸣朝严苓这边说了声。

  往年老太太在的时候,除夕夜里,大家都坐在老太太屋里守岁。严苓就缠着老太太讲以前的事情,讲老太太和老太爷年轻时候的事儿,也讲严家兄弟俩儿时的糗事,每年讲来讲去都是那几件事情,可谁也不曾厌烦。现在,老太太一走,最可怜的人是严苓。严仲鸣心疼严苓,不想她陪着自己和大哥在这里百无聊赖。

  严苓从沙发里坐起来,揉了揉眼睛,「二叔,我还要守岁呢。」

  「怕二叔不给你压岁钱?」严仲鸣笑着打趣她,说着就拿出一个顶大的红包递给严苓。

  「谢谢二叔!」严苓欢喜地谢过严仲鸣,却又犹豫要不要去接过红包。虽然欢喜二叔还把她当小孩儿惯着,可自己到底已经开始挣钱了,接不接她都不大好意思。

  一旁的严伯啸看出她的犹豫,劝她道:「你二叔给你,便拿着吧。」

  严伯啸这么说,严苓也就接过了红包。

  「好了。红包都给了,快去睡觉吧。」严仲鸣又催着严苓去睡觉。

  严伯啸也让她回屋睡觉。

  严苓只好回了屋里,不过她没打算去严伯啸房间,毕竟严仲鸣没睡,她还是想谨慎些。

  严苓躺在床上刚睡下,就听到屋门被轻轻推开了。

  「苓苓,睡了吗?」

  果真是爸爸。严苓边起身回道:「刚躺下。」

  严伯啸没开灯,借着月光走到严苓床边,伸手抚摸着严苓露在被子外面的小脸儿,「咱们去那边好不好?」

  「二叔他……」严苓担心被看到。

  「我看着他进了屋的。别怕,咱们悄悄的。」严伯啸用被子裹住严苓,把她抱起来。

  严苓伸手勾住严伯啸的脖子,头埋在他怀里,乖乖的由他抱到上房。

  严伯啸把严苓轻轻放到床上,就和她说:「快去看看枕头下面有什么?」

  严苓把手伸到枕头下面,摸到一个信封,有些疑惑地拿着信封晃了晃。严伯啸也不告诉她里面是什么,只笑着让她打开自己看。

  严苓拆开信封,里面是一个存款的折子,打开后看到里面的数字愣住了,「爸爸,这……」

  「这是爸爸给苓苓的压岁钱。」严伯啸把被子伸展给小姑娘盖严。

  严苓心想:可这也太多了呀,爸爸不会是把大半身家都给她了吧?

  严伯啸看小姑娘还是一副疑惑的样子,搂着她跟她说:「这里面有一部分是奶奶留给你的。」

  是老太太临走时特意交代将来给严苓做嫁妆的,可严伯啸不敢说给严苓。怕她伤心,也怕自己会更愧疚。

  他不说,严苓却已经猜到了。奶奶病重时一直念叨着自己看要不到她嫁人了,心疼她爹不疼娘不爱,还指望她将来能嫁个好丈夫。可她却爱上了严伯啸,还勾着他做出违悖人伦的事来。她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奶奶。

  「爸爸。」严苓把脸埋在严伯啸怀里,硬忍住不哭。

  「嗯?」

  「咱们关灯睡觉吧。」

  严伯啸伸手去够床头的台灯,严苓就一直趴在他怀里不动,等关了灯才从他怀里抬起头,躺回自己的位置。

  「我想奶奶了。」严苓伸手紧紧握住严伯啸的手指。

  严伯啸把她搂进怀里,手在她的脊背上轻轻摩挲,许久才说道:「睡觉吧,苓苓。」

  第二天,一大早父女两人就醒了。冬日的被子里格外温暖,让人难以割舍。

  严伯啸和严苓躺在床上,依偎在一起。

  「过几天,咱们去天津吧。」严伯啸靠在床头不经意地说。

  「去天津吗?」往年过年都是在家里待客,严伯啸突然说要去天津倒让严苓不解了。

  严伯啸伸手把严苓搂在怀里,「带你去玩,不乐意吗?」

  「那家里怎么办呀?客人来了家里没人可怎么好?」严苓把头枕在严伯啸臂弯里,仰头眨巴着眼睛看向他。

  严伯啸低头看到小姑娘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带动起眼角的一丝媚意,勾的他心里阵阵涟漪。

  随即轻笑了一声,「放心吧,你二叔会留在家里照应着的。」

  「哦,那就……就咱们俩……个人吗?」严苓被从肩头滑至胸前的大手抚摸地有些情难自已。

  严伯啸没说话,翻身覆在小姑娘身上,手在两团白嫩上游移揉弄,又游曳到下面的花蕊处,探到花穴处抽插顶弄。小姑娘被他弄的娇声轻呼。待到小姑娘爽快了,他才抽回手。

  「起床了。家里一会儿该来人了。」严伯啸在严苓脸上吻了一下,就起身去换衣。仿若没有看到小姑娘眼神里的幽怨。

  (这里有一处小错误。40年代的时候,通货膨胀严重,当时的货币是法币。如果合理的话应该是有一大麻袋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十八章

  呜~

  伴随着汽笛的长鸣,火车抵达了天津。

  下了车,严伯啸带着严苓去了剑桥道。

  大道两旁林立着各式建筑,西式洋楼,中式的店铺,独栋的别墅……风格各异的建筑掺杂在一起,却也意外的不失美感。或许这里是除了上海之外最能把各国文化融合的极有情调的地方。

  北方的冬天本该是极肃杀的,树叶凋落,灰色的屋脊和墙壁透过干枯的、光秃秃的树枝毫不掩饰地暴露在眼前。可在这里,建筑色调不一,倒让人觉得观赏路边的房子是种极具趣味的活动。

  「到了。」

  严伯啸带着严苓进了一栋四层的小洋楼。到了三楼,严伯啸拿钥匙开了门,「进门啊,苓苓。」

  严苓愣愣地走进门,打量着房间里面。公寓式住宅,可能因为地处英租界,房间里的装修风格也是英式的。可能许久不住人,桌子上有许多积灰。

  「苓苓,先坐这儿。」严伯啸拿开沙发上盖着的防尘布罩。又取了抹布擦茶几和桌子。

  看着他似乎很是熟悉这里,严苓心里不知为何多了一丝焦躁。「爸爸,我帮你擦吧。」

  「好,浴室里还有抹布。」

  严苓取抹布擦完椅子,又去书房擦,书架上的书不多,角落里还放着的几张照片。照片里一位看着极优雅的女士抱着花站在中间,边上是严伯啸和另一位男士。接下来的几张照片也是他们几人的合影。照片里的严伯啸看起来比现在要年轻些,许是五、六年前照的。严苓翻过照片,只见背面写着丙子年夏月玉山楼主赠。

  「苓苓,擦完了吗?咱们去吃饭。」严伯啸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就来了。」严苓把照片放回原处。

  「想不想去吃西餐?」严伯啸问道。

  严苓点点头,「那我去换衣服。」

  等严苓换好白纱洋裙,严伯啸也换上了西装。落地镜前,白纱长裙勾勒出女子曼妙的身段,西装挺拔的男子站在她身后,宠溺地微笑。这一幕,让他们都有些恍惚。

  外面的天气还冷,两人外出都套了呢子大衣。去西餐厅的路上,两人手拉着手,严苓不时把小手顺着严伯啸的袖口探到他衣袖里去,好几次都被严伯啸捉住,拉着放到他大衣的口袋里。等严伯啸不注意,她便又挣脱出来。

  到了餐厅,严苓点了香煎鹅肝、奶酪焗西兰花、奶油玉米汤、法式西多士、芦笋沙拉。严伯啸打趣她点菜老道熟练,问她在上海是不是经常去西餐厅。

  「是呀,和人吃西餐多有情调呀。」严苓想起了收拾屋子看到的那张照片不禁有些忿懑。

  「那苓苓经常和谁一起吃西餐呢?」严伯啸顺着话头问。

  「当然谁请我,我跟谁一起吃喽。有常来看我戏的杨少爷,还有刘先生……」呵,这些人她从不来愿意搭理的,可严苓偏要刺激严伯啸。

  「哟,那还不少人呢。原来苓苓喜欢一堆人围在一起吃西餐呀。那下回爸爸得多请些人来了。」严伯啸故作惊讶。

  「你……」被识破自己的小伎俩,严苓又羞又气。「好呀,把那个玉山楼主还有你的那些朋友们都请来,这不更好?」

  严伯啸伸手拉住对面严苓的小手:「只怕餐厅坐不下那么多人呢?再说爸爸只喜欢和苓苓一起吃饭。」

  说话间,侍者已经端了摆盘精致的美味来。严伯啸抽回了手,严苓不想说话,只埋头用刀叉划自己面前那块鹅肝。自己点的菜,严苓都只动了一点点。看到有路过的侍者端着冰激凌过去,严苓心动。

  「爸爸,我想吃冰激凌。」严苓可怜兮兮的看着严伯啸,眼睛亮闪闪的,一副可怜又期待的样子。

  唉。刚刚还跟他撒娇胡闹的小姑娘现在又温顺可怜地同他要冰激凌吃,真是只小猫儿。严伯啸无奈答应,「只能吃一口。」

  「好。」得了许可的小姑娘无比雀跃。

  冰激凌端上来后,严苓挖了一勺放进嘴里,冰凉中带着甜甜的感觉溢满舌尖让她更是开心满足。

  「爸爸,我还想再吃一口,就一小口。」严苓再次使出自己的杀手锏来,可怜兮兮的跟严伯啸撒娇。

  严伯啸再次无奈地点点头,等严苓又吃了一勺后,他叫来侍者把剩下的冰激凌端走。还是眼不见的为好,不然小姑娘再撒娇,怕是这一杯冰激凌都要让她吃完了。

  「爸爸,我吃好了。」严苓放下勺子。

  严伯啸对西餐不大感兴趣,其实也早就吃好了。他看了眼小姑娘,站起身来,伸出手拿着餐巾,「别动。」

  严苓以为是自己嘴边沾了东西,他要帮自己擦,没想到严伯啸却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柔嫩的唇瓣被轻轻吸吮舔弄。几秒后,严伯啸放开她,笑着说:「冰激凌真甜。」

  严苓羞的不敢抬头。

  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公寓里水电暖都很方便,屋子里暖和,严苓忙着把行李放好,只脱了外套,就没换下裙子。

  严伯啸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却看不进去,小姑娘穿着裙子在他眼前跑来跑去,裙子跟着飞舞,勾得他心神荡漾。

  严苓经过沙发的时候,严伯啸拉住她拽到怀里,「还没收拾好吗?」

  严伯啸声音低哑,盯着她的眼神又是那么炙热,严苓不想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都不行,「好……好了。」

  小姑娘娇滴滴的声音,惹得严伯啸欲发心动。伸手一点点划过小姑娘的肌肤,刺激得怀里的人儿微微发颤。伸手解开小姑娘的裙子,褪到地下,少女美好的酮体暴露在眼前。

  严伯啸坐在沙发里,小姑娘跨坐在他腿上,两腿跪在沙发上。伸手从背后搂住她,一手扶着她的脖颈,同她接吻,另一只抚摸揉捏着胸前两团浑圆,盈盈一握,手感软弹滑腻。不时从小姑娘口中漏出几声哼唧声来,让他心里愈发是爱得紧了。

  口舌交缠,严苓伸出小舌头勾弄嘴里的软嫩而有极具侵略性的舌头。胸前的茱萸被揉捏,刺激的她惊呼。严伯啸似乎对她胸前这对柔腻有着执着的痴迷。两人每次欢爱,他都极喜欢玩弄那对嫩乳儿。

  「啊!」胸前的红樱被含住,刺激严苓浑身汗毛耸立。不由在心里惊叹他果真是爱极自己胸前这对乳儿。严苓被他逗弄的情欲渐渐迷了脑子,身下的花穴也泌出水来。

  「爸爸……给我……」

  严伯啸隔着绸裤感受到了小姑娘身下的湿意。

  「乖宝儿,别急。」严伯啸抬起身子把严苓放到沙发上,又自己褪了身上的睡衣。

  分开小姑娘纤细的双腿,扶着身下的欲望沉沉地朝花穴顶了进去。

  「啊嗯~」「爸爸……爸……爸爸……」

  严苓被身体里那根肉茎的摩擦着,酥麻刺激,欲望被填充却还想要的更多,「爸爸,求你……求你快点……」

  严伯啸这人就是这样,明明自己心里起了不堪的想法,偏偏还要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引诱小姑娘说出来。不知他到底是假正经,还是心理觉得如此更加刺激。

  「好,爸爸这……就给乖宝儿。」严伯啸说着拔出肉茎,把身下小姑娘的摆弄好,调整好姿势,再次重重地肏了进去。

  花穴里的肉棒挺动得又快又深,身下的快感次次没过全身,直冲到头顶。严苓觉得自己快疯了,五感已经模糊,全身只剩下交合的快感。

  「爸爸……慢些……呀……」花穴被快速抽插顶弄刺激的不由吸绞得愈发紧了,随之也带来愈发强烈的快感。

  严伯啸被吸绞的正爽快,怎肯轻易饶了身下出尔反尔的小东西。

  「出尔反尔,爸爸要罚你。」严伯啸说着抽出肉棒,让小姑娘手扶着沙发靠背转过去。

  严苓被欲望迷昏了头脑,只能乖乖地听话,跪趴在沙发上。

  「不听话的丫头!」严伯啸说着在小姑娘的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爸爸,我听话的。」严苓娇哼。

  「听话还来气我,还跟别人一起去吃西餐?」严伯啸说着又拍了一下。

  「没有,没有。我没和他们去吃饭。」严苓快急哭了,「爸爸,你快点给我~」

  「真是勾人的妖精。」严伯啸也忍不住了,按着小姑娘的腰顶了进去。

  身后的不断撞击,让严苓欲仙欲死,可是这种奇怪的姿势让她无比羞耻,私处就这样直接暴露在爱人眼前,她想要转身,结果却被严伯啸按住了腰。

  「说爱不……爱……爸爸?」也只有这个时候严伯啸才会问出禁忌的话来。

  「爱……爱你……」严苓转头想去吻严伯啸,严伯啸也往前挺,俯下身子同小姑娘接吻。

  似乎是因为不在家里没了顾忌,严伯啸今晚比以往都要狠上许多,迟迟不肯停下,哄着小姑娘试了不少姿势。

  快要到了高潮时,严伯啸重重地挺动了几下,然后快速抽出肉茎射在小姑娘腿根处。

  严苓累到一根指头都不想动,由着严伯啸抱她去浴室清理,然后在不知不觉中睡着,又由着严伯啸抱回卧室。

  (严伯啸不让严苓吃冰激凌是因为吃冰的东西会败嗓子,还有就是严苓宫寒不适合吃凉的。)

               第二十九章

  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严苓挣扎着睁开眼,习惯性地伸手向身侧摸索。

  「醒了?」严伯啸捉住小姑娘的小手。

  严苓哼了一声,翻身搂住严伯啸,又囫囵睡了过去。

  严伯啸不由失笑。搂着小姑娘,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中无限满足。

  本来打算今天带小姑娘去拜访友人的,只是小姑娘睡得正酣,严伯啸不忍去叫醒她。起床换了衣服,收拾了客厅又去厨房准备早饭。趁着烧水的间隙,给夏家打了电话借口今天有事不能去拜访,另约了时间。

  严伯啸刚放下电话,身后就伸过来一双小手搂住他的腰。

  「爸爸跟谁打电话呀?」严苓搂着严伯啸,把头靠在他背上。

  「夏伯伯家。苓苓,你是不是又没穿鞋!」小姑娘这么悄默声儿的跑过来,严伯啸不用看都能知道。

  「哎呀,我这就穿!」严苓放开严伯啸去找早不知道被扔到哪里的拖鞋。

  严伯啸回到厨房去煮茶。等严苓洗漱完再到厨房的时候,严伯啸已经准备好了饭。

  严伯啸并不会做饭,所以两人早餐就是把昨晚带回来的吐司面包热了热和他刚煮的红茶。

  看着面前的早餐,严苓无奈地叹气,「爸爸,这是不是你第一次做饭。」

  「先将就将就。苓苓,你想吃什么咱们中午出去买好不好。」严伯啸怕小姑娘不吃早饭,哄着她跟她商量。

  严苓咬了一口面包,点点头。

  吃过饭后,父女两人上街买了菜,严伯啸又拉着严苓买了厨具和许多日常用品。

  严苓看着这一堆东西,心中满是无奈,「爸爸咱们也不长住,真的用不着买这么多。」

  「好不容易就咱们两个,咱们在这边儿多待些日子。」严伯啸本想带着严苓在这边多玩几天的。

  「您不回去,开箱戏咱们不演了啊?」

  「今年就先晚些吧,咱们等二月二再开工。」

  回到家里,两人逛了一圈都有些乏了。严伯啸靠在沙发上看报纸,严苓躺在他旁边补觉。

  因着早饭吃得晚,到了傍晚两人才开始做饭。父女俩都不是会做饭的人,不过好一番折腾,两人总算是把饭做好了。

  「爸爸,你原来住这里的时候谁给你做饭吃?」严苓还是没忍住问了。

  「一般都是在外面吃的,有时候早上你二叔会做饭。」严伯啸尝了一口菜,觉得味道还不错。

  「那二叔不做饭的时候呢?」严苓继续问他。

  「他倒很少有不做饭的时候……苓苓,你到底想问什么呀?」严伯啸反应过来眯着眼睛笑着问。

  「就没有那些天天在戏院门口等你的太太小姐们来给你做饭?」严苓索性破罐破摔。

  「有一个。」严伯啸笑地更深了。

  「谁呀!」严苓心里一惊。

  严伯啸伸手点了点严苓的小鼻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你总爱逗我。」意识自己被戏弄了,严苓又羞又恼,「那书房的那张照片呢,你之前几乎不和那些太太们合影的。」

  严伯啸已经想不起来书房放的那些照片了,一脸茫然。

  严苓看着他这样子转身就去了书房,严伯啸也放下筷子跟了过去。

  「看这是什么,你是不是还想瞒我!」严苓从书架上取下照片放到桌子上。

  严伯啸拿过照片看了看,又看着面前小姑娘生气的样子,原来他家小姑娘是吃醋了。

  「苓苓,这是夏伯伯的夫人。她也在报社工作,本来今天爸爸想带你去夏家拜年的。」

  严伯啸有不少关系不错的朋友在报社,有些开始只是他的戏迷,后来跟他熟了也就发现他是有艺术追求的好角儿,便不少帮他写写文章夸赞他,对于严伯啸的事业可谓助力不少。

  严苓也明白了,撅着嘴说:「哦,原是我误会你了,我还以为你有在外面……」

  「嗯?」严伯啸挑着眉毛看着小姑娘。

  原来是个误会。严苓埋怨自己心急,这么在意他,还让他看出来,少不了要被他拿捏住。心虚着说:「哎呀,不说了。快吃饭吧。」

  结果,还没出了书房就被严伯啸拉住手腕儿拽到怀里。

  「坏丫头,误会了爸爸就这么算了?也不知道补偿我一下。」严伯啸一手搭在桌子上把小姑娘圈在他怀里。

  严苓暗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可怜兮兮地看着严伯啸说:「要……要怎么补偿?」

  看着小姑娘这副样子严伯啸觉得可爱,低头吻了一下小姑娘的唇,然后笑着说:「就这么补偿。」

  严苓松了口气,刚想从他怀里逃出来,结果又被他吻了上来。严苓被吻的低喘,严伯啸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伸进她睡衣里揉捏。

  「饭……饭要凉了。」严苓找借口要跑。

  「我知道你不饿。」偏偏刚才不好好吃饭要跟他发脾气,现在怕了却想起吃饭了。严伯啸自然明白乖女儿那点儿小心思。

  严伯啸伸手一颗一颗解开严苓睡衣的扣子,惹得她愈发脸红。等褪了上衣,严伯啸又来解她睡裤的带子,严苓由着他摆弄。

  就这么一丝不挂的站在严伯啸面前还被他直勾勾地看着,严苓羞得直往严伯啸怀里钻。

  这下倒便宜了严伯啸,伸手抚摸小姑娘的脊背,又顺手往下滑,捏了几下小姑娘的翘臀,惹得她一阵娇嗔。

  严苓双手抵在严伯啸胸前,由着他亵玩自己身子。又被他抱坐到桌子上,分开两腿。

  严伯啸褪了裤子,扶着小姑娘的两腿圈在自己身后,俯身吻住她水润的红唇,胯下硬挺的性器在小姑娘小腹上。

  每次接吻,严苓都被严伯啸吻得七荤八素,脑子缺氧。她喘着气,还没反应过来,身下就被满满顶了进来。

  「啊!」

  「爸……爸爸,你……慢点……」

  严苓被来回顶得受不住,脊背贴在桌子上,因为太瘦脊柱的骨头抵在桌面,背上的皮肤被硌的生疼。

  严伯啸来回挺动自己的阴茎,享受着小姑娘的花穴吸绞,次次抽插都能撞出水儿来,勾的他几欲交待在小姑娘身上。

  见严伯啸只顾着挺动身下和把玩胸前的嫩乳,严苓急的哭了出来。

  「怎么了?乖宝。」吓得严伯啸以为弄疼了小姑娘,抽出穴里的肉茎,掰开小姑娘的腿就要查看。

  严苓羞得按住腿,同他说:「不是那里!是背硌的疼!」

  严伯啸把小姑娘抱起来翻过身子,低哑着说:「咱们换个姿势。」说着又贴着小姑娘的背顶了进去。

  严苓趴在桌子上,身后被严伯啸顶着,身子被顶到前面,又被拉回来。花穴里的肉茎坚挺炙热,来回抽插,次次顶到小穴最敏感的地方,快感源源不断地冲击着大脑。

  严苓花穴吸得紧,严伯啸也越发爽快,要说他面对女儿这副身子还能保持着正人君子的模样,那是不可能的。

  严苓高潮过后又挨了许久,才被男人放开。

  浴室里,严伯啸给小姑娘清洗身子,结果这小猫儿却来对他动手动脚的,在他身上乱摸。

  严苓游移着小手先是蹭着她爸爸胸前的红点儿,又是摸着她爸爸紧实腰腹,然后有往下握住了那根刚刚带给她欢愉的东西,手指来回在龟头上摩挲。

  严伯啸忍不住闷哼一声,睨着小姑娘问她:「就这么喜欢?」

  「呸,胡说什么!就爱欺负人家。」严苓被他说的脸红。

  严伯啸把小姑娘刚抽回的手又拉了过来覆在自己胯下的欲望上,带着她的手来回套弄。

  手中的那根肉棒愈发硬挺,严苓羞得骂他:「这么大年纪了,怎么就想着这事儿。」

  严苓心里埋怨着,明明昨儿都要了她两回,偏偏今天还来折腾她,他体力倒是好,可自己哪儿受得了,怕是明天又要起不来床了。

  严伯啸确被小姑娘这倒打一耙的本事给气笑了,明明刚才是她来勾他的,偏还要来怨他,居然还说他年纪大了。

  「原来苓苓是嫌爸爸年纪大了呀!」严伯啸说着惩罚似的捏了一下小姑娘的小屁股。

  「哪……哪有。」严苓叫屈。

  严伯啸又拍了一下小姑娘的屁股,按着小姑娘的肩膀,扶着分身就抵进花穴,「爸爸年纪大了,也能让乖宝……舒服……」

  「呀!你……怎么又……又来……」严苓两手撑在浴室的瓷砖上,身后男人扶着她的腰挺动。

  「爸爸不来……你又要……嫌我老……」严伯啸也学会了严苓这招。

  「啊啊……太……太深了……」严苓被一记深顶,刺激的脑袋发懵。

  「舒服……吗?」严伯啸又是齐根进入,把阳具深埋进花穴里。

  「舒……舒服……啊……」

  「还嫌……我……年纪大吗?」

  「不……不……不敢了。」

  ……

  两人一阵缠绵,等到小姑娘哭着求饶,严伯啸才放过她。

  卧室里,严伯啸端着刚热好的饭一勺一勺的喂小姑娘。

  严苓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撅着嘴跟严伯啸撒娇,「哼,你又欺负我。」

  严伯啸宠溺地看着小姑娘,哄着她说:「是爸爸错了,乖宝闭月羞花,爸爸没有忍住,让我们乖宝受委屈了。」

  「乖,再吃一口。」严伯啸说着又把勺子抵到严苓嘴边。

  坏爸爸,严苓心说。不过还是乖乖地吃了饭。

                第三十章

  严伯啸带着严苓去了法租界的天祥百货大市场,在那里买了许多礼盒。

  「爸爸,我听说金三爷爷是第一个花脸挑班的角儿。」严苓对将要拜访的金三爷有些好奇。

  严伯啸笑了笑说:「你爷爷和金三爷爷是把兄弟,爸爸的武戏就是他开蒙的。」

  「难怪爸爸武戏也那么好,我还听他们夸爸爸演武戏身上潇洒利落呢。」严苓笑盈盈地看着严伯啸。

  「小嘴儿怎么这么甜?」被女儿夸了严伯啸心里欢喜的很。

  「爸爸,金三爷爷教戏是不是很严的呀?」

  「金三爷教戏严,但平时脾气倒古怪可爱。你小时候还去过他家的。」

  「我都记不大清楚了,就记得他家养了熊。」

  「他家可不止有熊,还有许多别的稀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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