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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世代•故爱之影,3

小说:龙族系列龙族系列 2025-08-19 07:51 5hhhhh 8050 ℃

  “啊!呃唔啊啊啊啊……你…你混蛋……放…放开!啊啊啊…”

  胸前一块拳头大小的作战服被扯掉了。少年手指擦过时,苏茜那原本陷在乳房里的乳点受到刺激,刚好擦着破洞的边缘冒出头来。

  尽管青春不再,苏茜的胸乳仍然称得上水嫩,粉色的乳晕衬映粉色的乳点,是如年轻女孩儿一样的水嫩,顺着乳肉过去,是她精心打理到光滑一片的美腋。

  循着本能,路泽玄拖着口水吻向苏茜玉般娇美的腋弯,嘴唇轻轻含上去,夹住一点,再吮吸几口,其娇软,胜羊脂百般。轻轻嗅一下,还有若有若无,醉人心魄的酸涩汗味,趁香汗还温热时,路泽玄将之一并卷入口中。

  酒德麻衣每次跑完步,或是结束了忍者训练,香汗淋漓之际身上就会有这样的味道,一来二去,便阴差阳错养成了少年的奇妙癖好。

  他不舍得用力,只温柔地舔吻。女子的腋弯娇嫩而敏感,即便是“麻衣姐”,也经不住多少力道,会疼的。

  “哈…啊哈,滚…滚啊你!别嗤哈哈…别…!”

  咯吱窝瘙痒连连,苏茜忍不住嗤嗤笑了出去,点点香沫溅落于少年头顶。

  她从未像现在这样感到世界之荒诞。

  撕扯仍在继续。苏茜肚子处作战服的破洞最大,破洞从宝石般美丽的肚脐眼一直延伸到阴阜之尽,却又在即将泄露私处的大好春光时戛然而止,只差那么一线距离,引人无尽遐想。

  没有黑色的森林,阴阜上有的,只是一片今日尚未来得及打理的小小草苗,并不硬,手摸过去几乎感觉不到。

  “路泽玄!!!”

  最唯美的部位并非私密地带,反而是苏茜的胳膊。大大小小的破洞半遮半掩,让少年就算只用手指,也能清晰窥见“麻衣姐”那虽淡描轻绘,却仍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同时,又不乏曲线柔和的优美。

  手腕处,更是骨感分明,触感冰冰凉凉,异常舒服。

  一把又一把,坚韧的作战服在少年手里不过是塑料,苏茜狼狈不堪,连反抗都如此无力。

  “放开!别…啊啊啊……放开!”

  苏茜借墙发力,试图一脚踹开突然发疯的少年,几番挣扎下来却反被路泽玄以一字马的姿势抬起右腿,纤细合腿的高筒作战靴随之被路泽玄扯落,露出一只红嫩湿润的美脚。

  苏茜的脚型本就修长,白皙,纤细而略带骨感,大量运动令长长的脚趾和绵软脚心都透着诱人的果红色,果红之上是近乎透明的淋漓热汗,仿佛穿了对本子中的透明靴,略显潮热的温度扑面而来,沁人心脾。

  如此美足,对无可救药的足控而言是致命的,路泽玄顾不上抚摸,火急火燎地将嘴凑了上去。

  “唔~”三颗湿热的脚趾一并入口,口中立时弥漫开明显的酸涩味道,像是品尝以少女菌群发酵的酸奶,每一粒味蕾都欢呼雀跃,舌头带着扫荡脚汗的意图裹住脚趾豆,而后便是少年用嘴锁住玉足脚尖,深情地吮吸起来。

  “咦啊…脚脏脏脏!喂!你松开…脏呀!”苏茜舒痒之余面露震惊,一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足控这种以往只存在于互联网的神奇生物,就这么迫真降临在身边。

  怎么会有男生喜欢女生的脚啊!那个地方…大家不都一样吗?

  苏茜下意识地抽脚,脚趾头却在蜷缩起来时阴差阳错倒勾住了少年的牙齿,误放出欲拒还迎的情趣,少年见状,舌尖顺势钻进趾缝,脚尖便这样泡在少年贪婪分泌的温热口水中。

  “唔…麻衣姐……好好吃……”

  路泽玄用行动告诉苏茜,足控的世界确实不一样。片刻之间,他的舌头在苏茜脚缝儿深处来回撩卷,双唇嗦住圆圆润润的趾甲盖,已然将带着苏茜汗香的酸涩蜜汁尝了个遍,苏茜甚至能听见他深嗅气味的呼吸声,脑海一片幻灭。

  “松开!别舔了!”苏茜又试着放松脚丫,看能否从少年嘴里抽出来,却在脚趾豆舒展之时被少年“啊呜”一口含住近半脚掌,怎么都挣不脱了。

  谁让她的脚丫本就小巧,又白嫩诱人,吃起来和吃雪糕一样呢?

  “你别…真的脏…放开!路!泽!玄!”

  少年不知疲倦地舔着脚心的腻汗,苏茜几乎要咆哮出来,若非她练习过一段时间的忍者柔术,光是这个“180度大开腿一字马下小腿内收脚掌翘起”的动作就够她喝一壶,即便如此,仍有股说不出的别扭。

  也难怪路泽玄会加深她就是“麻衣姐”的幻觉了。

  “麻衣姐…不脏的……刚刚好……”路泽玄就这样亲吻着,舔舐着,探索苏茜的脚掌,脸几乎要完全贴上去,苏茜弦月般曲线优美的足弓如同港湾,让他爱不释口。

  酸涩的汗液与潮热的气味刺激着脑海,路泽玄是如此沉迷,以至于一度含住苏茜软乎乎的脚跟,不为舔弄,也不为挑逗,只为能更好地吸闻。

  苏茜刚刚出过任务,满是汗水的小雪糕,不出三分钟便被他用口水洗了个干净。

  即便如此,路泽玄仍不过瘾。他将苏茜架的再高,更高,直到苏茜被强行分开的修长双腿能架在自己肩上,诱人摘采的私处近在眼前,咸腥的味道扑面而来,性欲攻心下也是天堂无上的芬芳。

  而这时,苏茜的两腋已被口水弄得狼狈不堪,在微弱的灯光下,口水泛着糖丝般的光泽,苏茜别扭地晃着胳膊,仍然蹭不掉这股奇怪。

  “唔!”

  然后路泽玄埋头扎进苏茜温暖的双腿之间,舌头贪婪地扫过软绵绵的肚子,舌尖在肚脐眼里搅之又搅,从上到下舔过时阴苗被齐刷刷舔向同一方向……

  “麻衣姐…好好吃……唔……”

  如此享受足了前戏,便急不可耐地伸进作战服湿漉漉的缝隙里,饥渴地品尝着莲花那略带咸腥的甘甜,牙齿甚至在肌肤上咬出浅浅的齿痕来,舌尖撩着穴缝舞蹈,带给苏茜的生理快感不亚于羽毛轻柔慰弄,快意滔天,羞耻同样。

  “呜…不对劲,言灵加重了…不好…放…开……别这样……醒一醒……啊呜呜……”

  苏茜拼了命拍打着路泽玄的头,偏偏言灵的效果开始加剧,眼前所见像是加了层梦幻的滤镜,快感也被无数倍放大,惹得苏茜口齿不清,濒临沉沦。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与某位帅哥共度良宵——虽然一次也没有做过——但绝对不是这样。

  所谓“强奸”是个很陌生的词,现在,却要苏茜用耻辱和泪一笔一划写出来,在这阴暗潮湿的地下通道,以一种戏剧性的方式。更闹剧的是,言灵侵蚀下,她竟也在身体上迎合起路泽玄来,哪怕只有一瞬。

  “不…不要……”眼前开始闪现扭曲的幻境,像是图书馆,又像某座熟悉的教堂,苏茜心凛,紧咬牙关苦苦支撑。

  折磨。

  隔着作战服吮吸咸液之余,路泽玄的双手仍然没有停下侵犯,撕扯的乐趣从苏茜大腿根部直抵脚踝,将这双长腿上的衣物撕的七零八落,其修长,展露无遗。

  “嘿…嘿……麻衣姐的腿……一直都这……么好看……”

  不同于手臂处的唯美,双腿上的破洞看起来更为诱惑,仿佛什么为特殊癖好服务的破洞风情趣服,地下室昏暗的灯光令其看起来又呈现出黑色丝袜的光泽。苏茜曾和诺诺调侃过“黑丝加暴击白丝加攻速”的黄梗,现在这一句不是玩笑了,切切实实发生着。

  少年对女性腿部和足部的喜爱是如此之切,乃至于一度短暂告别苏茜流满淫液与口水的私处,扭头侵犯起苏茜大腿内侧的缝隙,手继续在苏茜腿上撕个不停。

  很快,苏茜已是衣物零裂,身上仿佛只剩下两种色彩,黑的是衣服,白的的嫩肤。

  透明的,是泪。

  “路泽玄…!别…别逼我这么做!!”苏茜含泪大吼,嘴唇咬破了血,她抽出沙漠之鹰,枪口死死抵住少年的头,再也忍无可忍,纵使这场噩梦并非少年本意。

  不能再拖下去了,再拖下去他和她都要出大问题。

  弹匣里只有一发子弹——以青铜与火之王“康斯坦丁”骸骨制成,足以燃尽一切的“焚烧之血”,能够秒杀三代种的终极武力,即便是血统优异的超S级新星,也无法抵挡陨落的命运。

  路泽玄充耳不闻,也许根本没有听到,也许毫不在意,也许是当成了“麻衣姐”的挑逗……仍然自顾自地侵犯着。

  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是和姐姐又一次的亲密,仅此,仅此,仅此而已。

  “放开…畜生…禽兽!”

  苏茜泣不成声,罕见地爆了粗口,理智是精神漩涡中摇摇欲沉的船。

  明明手指轻轻一扳就能结束这一切,却怎么也下不了手。

  “放开…放开…放开!他妈的给我醒过来!!你他妈到底有什么毛病!!!我…我他妈又有什么毛病……呜呜呜……呜呜呜……”

  只能用沙漠之鹰沉重的金属枪柄狠狠敲打少年的头颅。可是枪柄撞过去,却发出沉闷的金属碰撞声响,路泽玄纹丝不动,反而是苏茜被震得手掌麻木,虎口裂开了血。

  剧烈的挣扎中,硬纸吸管无声滑落在地,苏茜扎好的短发如菊瓣散开,发丝凌乱。

  “啊!呃……呃呵……”

  一下又一下,苏茜的力气越来越微弱,直到筛糠般颤抖的,流满鲜血的手再也握不住枪柄,她大口大口喘气,热汗淋漓,她想借力绞摔少年,可体力异常快地流失,心痛如刀绞。

  “C组收…滋…请撤离教……滋滋域……C组收到…滋滋……请撤离……教堂区……域域域……滋滋……”

  偏偏此时,幻觉更重了,四周昏暗的钢筋水泥频繁化为图书长架,耳中鸣荡起带有滋滋电流声的无线电通信,是那个夜晚,在那所学院,施耐德教授的声音……言灵正将她的记忆揉碎了再拼起来。

  “C组收…撤……教……滋…域……C组收到…请撤……离……教堂区……域……滋……滋滋……”

  以她的期待,她的失落,她无数个夜晚窝于床榻上的回忆,甚至妄想。

  “不…不要……不要……苏茜…清醒一点……别,不要…求你了,别…呜啊……”繁杂的花纹浮现于眼,苏茜面容扭曲,痛苦地低下头——

  

  

  耳麦嘈杂,吊灯闪烁,不时有爆炸声重重传来,震碎教堂繁美的百叶花窗。

  苏茜猛然抬头,提着巴雷特,面前是忏悔室半开的门。灯光透过碎裂的吊灯碎洒下来,黑色头发的青年透过帘子伸出手,面庞虚幻到不真切。

  没有时间,没有世界,没有前因,没有后果,也不需要思考,一切的一切就是这小小的忏悔室,一切的一切都在这绷紧心弦的夜晚,空气里没有火药味,有的,只有他素洗过的衣服的味道。

  “子……”苏茜想要说什么,却被青年紧紧握住手腕,他的手白皙、修长、温暖,而且有力。

  “别担心,不出意外,过两个小时我们可以一起吃宵夜。”青年说。

  “这是一个约定么。”苏茜把手覆在他的手上。

  “是。”青年点头。

  “可我们都失约了。”苏茜声音颤抖,那一夜变故太多,夜宵没有等来,那一夜后,也并未得到弥补,可能是有事,可能是忘了。他们自始至终,都是陌路生人。

  青年沉默不语,偶尔有爆炸的火光照亮他柔和的睫毛与侧脸。

  她再也忍不住,用力扑进他温暖的怀中,唇瓣相吻,爱淹没一切。

  

  

  苏茜紧紧搂住少年,捧着少年金白色的软发将他重重扑倒在地,缠绵在一滩冰冷的水洼里,吻之热烈之疯狂,要百倍,千倍,万倍于之前。

  轻拿轻放么?

  拿起来,再也不可能放下。

  “唔唔……哼唔……唔嗯……”

  她的吻是如此侵略,绵软滑嫩的香舌几乎是撞入少年那还残留着蜜液的嘴唇,带着甘甜的口津抚弄少年的齿关,而后又在少年嘴里搅来搅去,搅得满堂水声,二人唇角流满交织的口水。

  “唔…唔嗯……啊唔……爱我……就现在……唔嗯……爱我……”苏茜呢喃着,修长的手指深深没入少年的发丛间,双臂紧紧搂着,像是怕他离开,要把他永远箍在身边。

  “真好…真好……唔呵……哈……”偶尔她又破涕为笑,眉毛弯着,柳枝一样,豆大的泪珠滴滴答答打在少年脸上,于是这吻的甜蜜滋味里,又多了一丝咸涩。

  《大话西游》里紫霞仙子问孙悟空,你爱我么?孙悟空说爱,一直都爱,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爱上了你。紫霞又问爱多久?孙悟空说一万年,如果要给这个爱加上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可是一生所爱,一万年太久了,太久,太久。

  就现在,现在就好。

  现在就好。

  “唔…呵呃……呜呜……我好想你……呜呜呜……”可她更多的,还是哭泣,只言片语混着哭声从紧紧纠缠的热吻里飘出来,是一曲时间谱成的,名为“错过”的哀歌。

  苏茜咬着少年的唇,吮吸,舔慰,直到少年的脸都被压的略显变形,方才抽出手,在他炽热而又坚实的胸膛上摸来摸去,尽管摸的毫无章法,没多少挑逗,像是要找什么东西出来。

  不同于干练的副会长与雷霆般的执行者形象,在感情方面,苏茜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笨女孩,不懂得争取,不懂得表达,甚至不怎么会调情,最大的努力是在白色情人节那天和他一起烤披萨,再送他一堵写了名字的巧克力蛋糕墙。

  这样,就算是白色情人节的礼物了。

  她要补回来,要做所谓“地下绯闻女友”该做的事。希望不会太晚。

  手摸摸索索着,使劲褪掉裤腰,终于挽住身下那属于少年的坚硬之物,尺寸粗壮到苏茜的小手很难完全握住,总是要留那么一点间隙。虽然坚硬,但是触感并不粗糙,像握着一根刚刚出炉的,光滑的钢炮。

  “唔哼……好硬……嗯姆……啊唔唔唔……”

  以一个吻作为短暂的告别后,苏茜的沿着少年的胸膛慢慢舔下去,带给少年异常舒痒的快感,仿佛被一笔沾湿的鸟羽撩着。少年不禁收了收腿,下意识地夹住丽人春光暴露的酮体。

  硬物被她软软的身子这么若有若无蹭着,无形之中又膨胀了几分,对即将到来的盛宴急不可待。

  片刻间,狭窄阴暗的通道已是白雾弥漫,两人滚烫到不可思议的体温正飞速蒸发着地上和管道边的水洼,连带着他们自己也被汗水湿透,现实和幻景的界限被无限模糊了。

  “哈唔…好……好大……嗯唔……”

  苏茜搂住少年的腿根,将头深深埋进少年胯间,舌尖绕着硬物之根深深舔了好几转,柔顺的短发拂过大腿时带来的愉悦丝毫不比热吻弱。

  她趴在他身下,修长的双腿明快地晃着,一如她正沉溺的梦,一如她此刻的心。

  然后舌尖颤抖着跳上棒身,从根底一次舔慰到龟顶,短暂的停留后,又从冠沟处直直地下来,如此往复,升腾着少年早已克制不住的欲火,一度舔的肉根被压在小腹上。

  毕竟是实战中的生手,动作都是A片学来的,有好几次,苏茜都舔过了头,舌头擦着肉根滑向一旁,反教她烫烫的脸蛋儿被肉棒轻轻抽了一下。苏茜连忙扶正,顺带用一双玉手跟着嘴上的动作撸弄,或是将少年硕大的卵袋捧在手心,感觉像捧着两颗毛果。

  “嗯唔……哈……唔姆……”

  力道,从最开始的若离若触一次次加重,渐渐爽得少年直抽长气,不知不觉间,二人攻守易转,苏茜牢牢占据了主动权。

  “啊~唔!”直到最后一遍舔过,苏茜张大小嘴,将已然湿漉不堪的龟首含入口中,热气迎面吹来,有一瞬间撩的马眼瘙痒无比。

  “呀唔……”她显然低估了这根家伙的真实大小,龟首粗壮到含了好几次才完全吃进嘴里,苏茜潮红的脸颊因此微微鼓起,像极了吞咽松果的小仓鼠。

  原来男生的这里,是这么大的。以前和诺诺看了无数部A片,竟对大小没什么概念。

  因而吞咽最开始也是生涩的,肉棒滑入口腔的速度缓柔且慢,像是探入潮热的津海。即便心处幻景,苏茜也保留着一丝谨慎,她就用这一丝谨慎,在干柴烈火般的激情中小心控制着吞咽的力道,不想让牙齿弄得他不愉快。

  毕竟,男生的那里不像女孩子,只用舌头就可以。

  “唔……”

  龟首压着口腔和舌头,终于在一腔津液中抵近喉口,那一刻苏茜如饮水的天鹅般向后仰去,肉棒完全离口时带出一嘴的口水。那一刻少年躺在地上,小腹湿了一大片。那一刻亦是爆炸的火光透过百叶窗照亮整间忏悔室,向来面无表情的青年终于流露出某种灵动的情绪。

  他总是需要自己。

  即便不是喜欢,也足够。

  “唔——”

  苏茜向前压去,整根吞入,这一次动作不再缓慢,变得行云流水,硬物入口离口入口离口,脸蛋和阴胯相撞时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苏茜闭上眼,醉心享受这仅有的一刻。

  玉指同时也努力慰弄少年敏感的根部,十指交替,美到像是弹奏琴键,令少年的快感更上一重云,久久不曾落下。

  “唔~唔呃~唔嗯~~”

  渐渐地,味蕾尝到一丝如同石楠花香的味道,味道越来越清晰,仿佛墨在水中晕开。这对苏茜而言无疑是进攻的号角,她欢欣鼓舞着,加快了嘴上手上的攻势。

  “啊唔唔…呼唔……嗯唔……”

  石楠花味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满腔唾液里渐渐混入几股小浊流,不过在荷尔蒙的沉溺下这味道非但不刺鼻,反而令苏茜感到一丝奇怪的……安心?

  “唔!”

  他的泄洪来的毫无征兆,恰在苏茜又一次吞到喉咙口时,磅礴如“本子男主量”的滔滔精泉瞬间流卷苏茜口腔,冲向喉咙深处时甚至让她噎了那么一下,好在只是刹那,苏茜咳嗽着不可避免地吐出肉棒——

  “咳咳……咳呜……唔咳……”

  精泉依然喷涌,喷了她一脸。

  那一刻苏茜脸上满是粘稠的白浊,太多了,她没能全都吃下去。那一刻少年摸着她的头,手指深深没入短发。那一刻亦是他直视着她,在吊灯坠落的耀眼碎片中,手掌一如既往温暖有力。

  “C…收…滋…离…教……滋滋域……C组收到…滋…请……离…堂区……域…”

  “滋滋…滋……不…括…楚…航……重重…不…包括……楚子航……滋滋……”

  苏茜捋净白浊。

  苏茜扔掉耳麦。

  喜极而泣,哀极而欢。

  什么复苏的龙王,血脉的宿命,社团的领袖……宏大的和渺小的都不重要了,这一夜,除了他,她都不在乎。

  她大胆上前骑在他身上,刚刚浴血奋战的肉根依然坚挺如枪,几乎是刚坐上去就顶住了她小巧的莲池,顶的莲叶外偏,涟漪乱涌,酥酥麻麻的电流软遍全身,几乎要让她瘫下来。

  “我一直…一直都记着你啊……会长大人……嗤呵……怎么可能放下……”

  苏茜挺直身子,双腿夹住少年的腰,捋了捋乱糟糟的发丝,像是说给心中的他,又像是喃喃自语。她的体型虽然不是理想中的魔鬼身材,年龄也已不复学生时代,但仍然称得上玲珑有致。

  她竭力展示自己的美,想让他看见。

  有那么一瞬间,捋顺头发的她看起来仿佛回到了在狮心会的日子,只是少了一架眼镜。有那么一瞬间,少年的眼中闪现着悸动,只是她未察觉。亦有那么一瞬间,青年仿佛笑了一下,身上依旧是熟悉的清爽味道。

  “一直都想……”或许察觉到太过失态,苏茜摇了摇头,专心迎着硬物的阻力一点点坐下去,双手则捧着胸前的小雪峰揉弄,尽可能多愉悦他一点。

  苏茜没有找过男朋友,尽管有用成人用品解决生理问题,但她的桃花源道,也只比未尝床事的处女宽松一点,龟首几乎是顶着四面八方的软肉一点点进入,少年能清晰感受到她体内形状,仿佛一杯融化的热奶油。

  好在有爱液和精浊作为润滑,这一步并没有带来不快。

  噗……嗤……

  彻底坐下去时,硬物也刚好插入体内,二人交合的部位溅起几点爱液。对他和她而言,是异常完美的充实感,是彼此同步的呼吸与心跳,两具身体就这样贴在一起,如胶似漆。

  “呃嗯……啊啊啊……唔呃……啊啊啊哈啊啊啊……”

  刚开始,苏茜还会在意一下深度,晃动的幅度不那么剧烈。她看着他,迎合他,跟上他的节奏,他亦如此,便如鸳鸯比翼,琴瑟和鸣。

  在幻景中,一切是如此完美。

  “呃呃呃嘶啊♡~~嘶嗯♡♡~哈呃呃呃~啊!♡呜唔~唔嗯嗯嗯~♡♡嗯呃呃~~哈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一遍遍涌上脑海,苏茜眼神迷离,玉乳跳动,身上泛起肉浪,身子再也挺不直了,好几次爽到差点从少年身上栽下来的程度。

  好在少年扶着她——或者说慰弄她的酥胸,抚摸,慢揉,挑逗乳点,手心同时传来作战服的柔韧,和女子娇躯的水润。

  “呃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呜啊啊啊啊♡♡~呃哼♡~哈啊啊啊啊~~嗯姆♡~唔呃呃呃啊呜♡~呃唔~啊呃呃呃♡♡~~~”

  苏茜咬着唇,刚刚捋好的头发顷刻间又散乱了,发丝湿湿地曲贴着,这一次却无心再收拾,她正直上天堂——或许快感到顶点时,天堂也不过如此。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茜的呻吟在某一刻突然戛然而止,她的身子绷紧如弦,双眼几近翻白,身下,绽开一朵,一朵,又一朵白浊之花,就这样足足停滞了数秒,她才无力地倒向他,嘴角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少年反手挽着苏茜躺在地上,一只手继续玩弄苏茜软乎乎的坐乳,一只手扶住苏茜的膝弯,将她右边那一条玉腿抬了起来,同时下身向上轻顶,便是以侧入的唯美姿势,又一次进入尚还流着白浊的莲池,两片粉嫩的莲花甚至还在颤动着。

  怀中的她卧在细软的沙子上,曲线隐隐与加勒比海柔和的海岸线连在一起,百看不厌。

  身侧的他躺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臂怀为港湾,炽热的体温便是沉进这港湾里的太阳。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嗯唔唔哈啊唔唔唔……啊呃呃呃……唔啊啊啊哈啊……嗯唔呃呃呃咦呃呃……哈……哈啊……哈唔……呼呃呃……”

  啪,啪,肉棒缓慢却有力地撞击着池水泛滥的莲池,撞的苏茜大腿肉浪连绵,蒂蕾颤动,小穴有意无意地将肉棒嗦的更禁了些,令少年每一次的拔出都越发吃力,相应的,快感也越发醉人。

  他抚摸着苏茜优美的大腿,不时要轻轻抓一把,再往这丰满玉白之地拍上一两巴掌。

  “唔唔啊哈……啊唔唔唔……嗯呃呃呃哈啊……咦嘶啊啊啊……嗯嗯哦哦……啊呃呃呃……”

  苏茜闭着眼,仰面与少年相吻,彼此含着对方的唇瓣,渡送满含爱意的口津。胸前亦是快意不断,少年总有花样,五指翻飞间,便能揉得娇乳酥爽不已,情不自禁。

  冥冥之中,苏茜觉得天堂的门开了,她正要跨过去。她的身子酥软无比,像一颗泡进热咖啡里又被搅拌再搅拌的方糖块,意识飞速融化,不留思考的余地。

  她的身体也不再绷紧,彻彻底底软下来,令这具酮体少了些许力量,换来更加称和少年手心的美妙手感。

  “噫噫噫啊啊哈啊啊啊……唔嗯嗯呃呃呃呃啊呃呃……啊呃呃……噫呀……啊啊啊……哈啊啊啊……唔嗯嗯……啊呃呃……”

  但与表面的柔若无骨相反,苏茜体内,已然泥泞不堪的小穴是越发紧了起来,软乎乎的嫩肉不断绞紧,咬着肉棒不松口,似乎不将这根大家伙榨成干条誓不罢休。

  “麻衣姐…要去了……么……”

  少年刚刚咽掉佳人香甜的口津,感到桃源深处的变化,又加快了抽插的力道和频率,用最温柔,同时也最有力的爱慰拖着她虚缈的灵魂直上天堂——

  “嗯……”

  高潮时的声音并不嘹亮,并不亢奋,平平淡淡,只是一句简短的“嗯”。

  是预感到旖梦将要结束的失落,还是已被快感扫荡到再也说不出更多?

  无人知晓。包括苏茜自己。

  桃源的决堤亦是无声的,白的透明的粘稠稀疏的的……漫山遍野流过她的下体,不出片刻,它们便会冷下来,再风干,成为需要淋浴才能完全洗去的污浊。

  “嗯……请不要……离开我……不要……好……吗……”迷离之中,苏茜泪眼朦胧地挽着少年,下巴搭在他坚实的肩畔。

  “我好爱…好爱…好爱你……从来都爱……呜呜呜……我真的…真的好爱你……好爱好爱……真的……不骗人……入学第一天见到你就爱上了……”

  泪止不住地掉,苏茜口齿不清,手指深深陷进少年的背,但愿此间,此刻,此爱天长地久。

  一生所爱,一万年不长,太短。

  她将头埋在少年怀里,空荡地抓着他的背,抓出深深的红印,失了神。

  “不要拒绝我……别……子航……别……好吗……呜呜呜……说点什么……我好恨自己没有大胆说出来……呜呜……”

  下体不再滚烫,渐渐归于温暖。

  昏暗的通道内,朦白的水雾中,荡开女人幽幽的啜泣。

  遗憾,痛彻心扉。

  

  

  路泽玄吞了口唾沫,被苏茜这么挽着抱着,不敢说话,不敢动弹,甚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狂欢之后,幻景造成的兽欲仿佛随着刚刚那股热流射出去的,清醒和沉沦来的一样突然,令他猝不及防。

  天呐!!!!!!

  大脑清晰记着方才发生的每个细节,包括苏茜刺痛耳膜的挣扎,自己禽兽不如的侵犯……路泽玄浑身冷汗直冒,像座雕塑般杵在地上,从未像现在这样惧怕过。

  天呐!我这都做了什么?!!

  人生中第一次,恐惧,后悔,耻辱和无助包围了这个少年,即便刚才的行为并非他本意,是言灵影响。

  抛开耀眼的家室和血统,他只是个刚刚成人的半大孩子。

  路泽玄不动声色地往怀里瞟了一眼,苏茜还蜷缩着,沉浸于美好幻景。她披头散发,汗如水洗,素颜非常干净,小腹和腿根上满是自己的“杰作”。

  看着这令人心动的一幕,不知为何,路泽玄忽然想起《卧虎藏龙》,片中一袭素衣的玉娇龙在罗小虎的洞穴里醒来时,那小老虎般的模样,也是这种感觉。

  另一次,便是《大话西游》里朱茵饰演的紫霞对悟空眨下的经典一眼,总是让人感慨女孩子的美好。

  “不…不行…呃啊……不对劲……”少年异样的僵硬,终于令苏茜回归一丝神智,尽管半昏半醒。

  “目标…目标……快……”她扶住墙根,挣扎着起身,暂时无暇追究他的过错。

  但愿被耽搁的这段时间里,樱井七海没出什么差池。

  “对不起!我不……”路泽玄连忙道歉,声音虚浮,像大病未愈的病人,旋即也跟着她起身,头要命地疼。

  言灵的影响依然存在,虽然已无法侵蚀心神,但幻觉一时半刻还消散不了,回忆、愿景和现实在眼前重叠,差点没让他吐出来。

  “不…不是现在,快……”苏茜拄着巴雷特,摇摇晃晃走向通道深处,自始至终,没有看路泽玄一眼。

  

  

  昏昏欲睡之际,樱井七海第五次被冷水泼醒。

  水温很冷,彻骨的冷,夹杂着不少还未来的及完全消融的坚硬冰渣,迎面泼来像是千万把钢针打在肌肤上,虽然不足以杀伤混血种超人的体魄,痛楚却会被同样超人的感知力百倍放大,不亚于经历一场精神上的残酷凌迟。

  “噗……”

  樱井七海颤巍巍地吐掉打进唇隙的细碎冰渣,湿透的身子剧烈地打着摆子,脸色从未如此煞白,容光不再。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可言,她被裸体架在坚硬冰凉的废旧机床上,腰背一片酸痛,几近麻木。

  除此之外,还有工业风扇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送冷,强噪音每小时定点放送,头顶是惨白的白炽灯光,是在任何场景下都适用的标准折磨手段,老套,却也足够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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