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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夜莲(2)

小说: 2025-08-19 07:51 5hhhhh 4050 ℃

第四幕

  清醒过来,已是隔日的近中午。自从肚里有了这孩子之后,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剧烈亢奋的性行为。大师的年纪该在六十开外,但肌肉虬结、精力充沛,全然不逊于少年,偏偏房事技巧纯熟,犹如文火煲汤般令我食髓知味。昨晚翻云覆雨整整一夜,我仿佛置身云端,没有歇息过半刻。但现在清醒过来后,我回想昨晚的事,一切如同梦境,记得却不是很清楚。

  自木台上坐起来,看着身上光溜溜地一丝不挂,两腿间的红肿阴唇秽迹斑斑,随着我起身从那销魂肉缝中还向外缓缓流出微微发黄的腥臭雄液,这完全说明了昨夜的激烈。应该为丈夫守身如玉的贞操,现在为人所污,我欲哭无泪,只觉得自己从此毁了,不再是清清白白的身体。可是,我可以责怪大师吗?他甘愿折损自己修行,与我双修,为的就是救我全家。我只能叩谢他,连半点怨怼的念头都不该有。

  脑袋又昏了起来,好象有几百只蜜蜂在耳边作响,好想要找杯水喝……楼上没有留下衣服,绢袍也早已破碎片片,我唯有自墙壁上扯下一袭黄幔裹身,踉跄地走到一楼。我坦肩露背,好担心楼下有人,自己这模样……这丢人的模样怎能见人。幸好,楼下佛堂只有大师一人,端坐蒲团,面壁念佛,听到我下来,他要我自行取用供桌上的灵符与丹药。

  果然,才一吃下去,头就不痛了,精神也好得多。旁边还有几包丹药,大师说,那是昨晚他藉由那什么普渡禅炼出的灵丹,神效无比,拿回去给老公和小桐服用,几个月后,他们的病体便可痊愈。虽然不是听得很懂,但想到这是自己白璧蒙尘换来的救命灵药,我珍而重之地揣入怀里,眼泪不禁簌簌流下,滴在药包上头。

  大师又吩咐双修大法要持续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彻底驱除邪气,但这里灵气不够,要我明天到他大溪的精舍去,他会再给我佛丹。那附近有一所他很熟的私人疗养院,设备极好,重要的是风水由他亲自探勘、设计,对病人大有好处,最好是把老公和小桐移去那里,这样我便可以就近照顾。我叩谢大师的慈悲与恩典,找回昨晚穿来这里的孕妇装,回家帮丈夫、儿子收拾行李。

  美月没去上课,一个人坐在客厅,看样子,似乎已经在那里坐了一整晚,看到我回来,很愤怒地问我昨晚究竟干了些什么?我说不出口,失贞的愧疚感,让我讲不出谎话,只是支支吾吾地没话可讲,美月用一种很鄙夷的眼光看着我。

  母女十多年,我们的心从没离得这么远过,被女儿用这样眼光打量,我的心几乎要碎开了。我说要跟大师去精舍作法,也会把老公和小桐送去附近疗养院,但她要上学,得留在这里看房子。

  美月不许我去,也不让我把老公和儿子带走。我们发生了剧烈争吵,最后美月瞪着我,冷冷地说了一句:“妓女!”

  我给了女儿一耳光。她瞪着我,眼光中有着刺人的恨意,头也不回地冲出家门。我捂着脸跪跌在地,眼泪狂涌出来,不明白好好一个家,为何弄成这样子?

  在大师的弟子帮助下,我办好手续,把老公和儿子送进了那所疗养院。地方很干净,服务人员也很亲切,听说这疗养院里有半数都是大师教团的信徒。随后我来到那闻名已久的普渡精舍,往后近两个月进行双修的山水灵地。

  那果然是依山傍水的好地方,不说那栋富丽堂皇的五层楼大宅,光是前头的左右大花园,就已经占尽气派,听说后头庭院还有瀑布,我想佛光山上也不过如此。几名引路的男弟子带我进去,他们说,常常有许多达官贵人,带着家眷来这座普渡精舍修行。

  进到大宅里,左边是个过两百坪的大佛堂,几十名男女弟子坐在蒲团上,低头念经;中间是一个大楼梯;右边的大门关着,不晓得里面是什么。

  接待的两个男弟子带我到屋后的贵宾浴室,告诉我大师平素住在五楼,浴室里有一个直达五楼的电梯,要我独自上去,不过五楼是圣地,要沐浴更衣后才能进入,不然会玷污了里面的佛气。

  距离昨天中午吃过佛丹,现在已经有十几个小时了,我头痛痛的,身体也直冒冷汗,在进去浴室前,我先问他们能不能先给我佛丹?一名男弟子诡异地笑了笑,然后把佛丹给我。这次是三颗,因为要进入圣地,得把红尘浊气都排掉,所以份量是平常的三倍。

  浴室里的浴缸很大,气味也很香,我泡到池子里,让热水浸过肩膀,没多久头就不痛了,只是晕晕的,身体也一直发烫,尤其是两腿间,又是发痒、又是空虚。迷迷糊糊地,我好象听见外头有人在交谈。

  “师父口味真怪,居然玩起大肚婆了,也不怕给她操得流产了。不过这娘们儿奶子还真大,跟头母牛一样,恐怕比前两天那个陈夫人还大……啧,刚喂她吃了那么多极乐丹,估计现在腿都夹不住了,要不要进去去玩儿她两把?”

  “嘘!你不要命啦!我可听说啊,这大肚婆是师傅花了不少手脚才弄上的,前前后后安排了几个月。你敢随便碰,小心今晚就被师傅抓去炼五鬼!”

  “切,等几个月师父他老人家玩腻了,还不就像以前那些女人一样,送到地下室里去,到时候想咋玩不都行!我还没玩过怀孕的呢,师父不把她崽子操出来就我来!”

  外头的声音一句接一句,但忽然间一片死寂,什么声音也没有了,我脑袋昏昏的,什么也听不见。不知过了多久悠悠醒来,匆匆洗过一遍身体就出来,进门时穿的孕妇装已被收走,竹蓝里放着新的法衣。

  这次的法衣又与上次不同。胸前是两条白色绢布,绕过后颈,交叉覆盖住玉乳,然后在背部打结系住,背部几乎完全裸露。绢布虽然有手掌宽但也遮不住过大的巨乳,捆绑时稍微一紧,早已高高翘起的敏感奶头就渗出乳汁,在绢布上染出两片湿渍。

  下身是一件白色纱裙,却没有后半部分,肥硕玉臀像两颗白里透红的大桃子完全暴露在身后。找不着亵裤,我只好红着脸先把白色丝绸的吊带袜在腰间系好,再慢慢将那套白色丝袜由足踝开始,拉过细嫩的小腿,直至大腿根,扣上吊带袜的金属扣环。

  我匆匆将长发挽起,在脑后梳了个马尾,一切就绪后,在水池倒映里看见了自己的样子。那是一个成熟妖媚,又充满女性柔美的胴体,特别是怀着身孕,挺着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艳魅里带着圣洁的光辉,连我自己都感到迷醉。

  头越来越昏了,我按着电梯,直到五楼。

  电梯门打开,却是一条漆黑的长廊,地上铺着红色地毯,两旁点着微弱的昏黄小灯。走廊的最尽头,隐隐有声音传来,我直直走过去,发现那是两扇厚重结实的桧木大门,份量着实不清。花了些力气,我推门而入,骤然暴炽的亮光,让我睁不开眼,却在适应光线后,惊讶于眼前的景象。

  一股奇特的异香充斥,使人意乱神迷,在四周的角落里瘫软着数具白嫩的女体,皆是台北显贵人家的女眷,此时她们却全部沉浸在性爱的余韵之中,或高高撅起肉臀爬伏在地,或身体抽搐着瘫软在蒲团上,或大字形躺在地上,脸庞乳首小腹满是齿痕和干涸的唾液,但相同的是在女体的各个隐秘部位,或是乳根,或是大腿内侧,更有甚者直接在光洁的阴阜上都纹着这一只邪异的黑色莲花。两名穿着性感内衣的少女四肢着地,像犬儿一样伸吐着舌头,姣好的女体上贴满了粉色的跳蛋,一个比我年纪还大的熟妇戴着黑色眼罩被红绳吊在半空,浓白色的精条正从她腿间秘处垂落而下。

  两名金发碧眼的丰满裸女趴伏在地,组成一张肉榻,大师依旧披着那件红底金丝的宽大僧袍,膀大腰圆,盘坐在榻上就如那铁塔一般壮硕。他怀里抱着一个女孩,硕大肉茎在她的浑圆小巧的臀里不住挺动,虽然见不到女孩的脸,但从那她细嫩白皙的皮肤和纤瘦娇小的身材来看……最多不会超过十二岁。

  这不像佛堂,却像一个肉欲横流的囚牢。在大师身后的墙壁上,我看到五个狰狞可怖的绘像,其中一个,赫然便是我曾在梦中见过的人脸蜘蛛!我好象明白了一些事,踉踉跄跄地往后跌去。那名小女孩在一声尖叫中昏厥过去,由于激烈的撞击,少女的雏菊乃至雪白的两片臀瓣都被溅上了点点红色。大师将她平放在地上后,向我招手。

  他的笑容仍是那么慈和,而在他的掌中,有我所渴求的药丸。在一片莺莺燕燕的娇啼声中,我放下梳起来的头发,朝大师走了过去,眼中看到的,只有那颗绿色的佛丹……

  连续两天,我与大师紧密地结合,肉体没有片刻分离。准确地说,我的玉臀一直被固定在大师的鸡巴上,粗挺棒身贯穿牝户不住地朝内射击。虽然已是老朽之身,但大师的精力之充沛尤胜少年,僧袍下的肉体看似肥胖实则每一寸都充满力量,在性交时全然爆发,令与他合体交欢的我欲仙欲死,悠悠不知此身何处。即便还有一丝清明,去思考这密室内种种迹象与我遭遇的关联,但随着大师用舌头向我嘴里渡过佛丹,这一切也都不再重要。

  在一众陌生女性眼前交媾,我羞愧欲死,但她们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主动凑上来,舔我阴户,吮我乳房,挤出奶水,那个先前被大师弄到昏迷的女孩还好奇地上前抚摸我的便便大肚。与大师肉体交叠,我偶然抬眼,从墙壁上的明镜,看到自己的样子。

  这个女人就是我吗?一个挺着大肚肥臀硕奶,披头散发的淫妇!未着寸缕,两腿缠在一个和尚腰间,像个风骚的妓女一样抛臀甩乳,在佛丹带来的梦幻触觉中肆意妄为。我无力地闭上眼睛,脑海里却挥不去那淫荡的场面。

  两天后,大师离开我之前,嘱咐我从今以后和他一起练双修,更亲手为我套上了“法轮”:一个皮革制的颈环,上头写着“宝莲佛奴”,要我明白自己在精舍里的身份。大师对我的肉体极为着迷,每天晚上,都会召我侍寝,起码要搞上三炮,才让我睡觉。

  四十九日的期限即将到来,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的肚子越来越大。每次性交那两团饱满的奶瓜不住摇晃,将里面神圣珍贵的母乳胡乱喷洒在大师的身上和密室地板上,圆滚滚的大肚子来回晃荡,随着大师下体的耸动上下起伏,我只能捧着自己的肚皮,拼命在心里向宝宝说对不起,向他或者向我自己解释这一切都是在解救我的家人,这一切都是顺从佛法和大师的旨意……

在这两天里,我也终于知道大师是如何用双修之法炼制给老公儿子的灵丹的了,原来药引是从我蜜穴里飞泄而出的淫水精液混合物!大师每次内射我之后,就会一边用手指掐住阴蒂一边拔出肉棒,在我嘶哑的淫叫中让那些浊液喷在钵盂中,然后倒进一旁散发出阵阵迷香的高大丹炉里……

我每两天会离开精舍,到疗养院去探视我的夫与子。看着他们服下我带来的灵丹,想到这些丹药是如何得来不易,我又是欢喜,又是哀伤,却庆幸这一切都算值得。小桐的双腿慢慢有了起色,本来完全麻痹的下半身,回复了感觉,可以撑着拐杖作复健,估计半年以后可以一切如常。

  老公也清醒过来了。虽然每日仅醒来个几小时,也还没有力气说话,却能够点头、摇头来表示意思。有一次,他甚至能握住我的手,轻轻摇晃。我惊喜得当场哭出声来。医生和护士都说这是奇迹,肯定是渡情大师法力无边,佛光普照,才会有这样的奇迹出现。

  美月仍在与我赌气。似乎是因为不愿见我,她甚至连疗养院也不来,只是常常打手机和弟弟说话。这样也好,因为我也不希望让女儿看到妈妈变成这样,像个妓女一般出卖自己肉体……大师自始至终,也没有向我收过半毛钱,只是反复地叮嘱我,要多做功德、多布施,这样福报才会长长久久。

  不过,大师前两天和我提起,他希望在北部与中部分别建学校、开医院,来造福民众,只是一时间找不到适合的土地,资金也有所不足,为了我全家的福报着想,他希望我能好好考虑。

  这天,在老公的点头示意下,我在他的病床边,与教团的律师签好文件,把我们家在北部和中部的上百亩地全部捐赠给教团做功德。我什么都不想管了,只希望老公和儿子康复过来,我们就可以回家去,重新过以前的温馨日子。

  然而,我也知道,有些东西是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的,好比发生在我身体上的变化………又一次疯狂的发泄后,我两腿发颤,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瘫软无力地倒在褟褟米上。而大师的精力依旧旺盛,全然感觉不出半点老态,胯间鸡巴昂然高举,装满雄性精虫的铁胆球鼓鼓囊囊,即便已经顶着我还怀着孩子的子宫发泄过至少三次。

在精舍里,我从未涉足一楼与五楼以外的楼层,但这晚,大师蒙着我的眼睛,带我到陌生的三楼来欢好。揭开眼罩后我勉强睁开眼睛打量这小房间,上方有座强光灯,左右四方都是大镜子,映像着房中人的身影。

  “大师,可以给我佛丹吗?我的头好痛,好不舒服……”

  “别那么急,再等一下。”

  大师把我的眼罩重新戴上,抚摸起我的玉臀,似乎要开始新的一回性交。

  “不……我好累……我要佛丹……”

  我的吊带袜被扯下,丝袜也被撕碎,美丽纤细的大腿裸露光滑且充满弹性,腿肌更是雪白的发亮。屁股和耻丘的形状都很美,尤其是腿间淫猥的部分,还长有浓密且漆黑的细软卷曲阴毛。

  “施主,你的阴毛变多了,是吗?”

  “不要说了……”

  把头侧过一边,我的脸颊难堪地潮红。自从进入精舍每天毫无节制地性交,我的身体有了很大改变。对性欲的渴求明显增强,反应更敏感,稍稍挑逗,就会蜜汁狂涌。两腿间的幽谷,在大师的频繁出入灌溉后,唇肉更加的成熟丰肥,阴毛也快速的变浓,更不要提那让我恼火的巨硕乳球,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分泌本该留给婴儿的母奶。

  “让老衲看看施主的屁股吧……”

  “呜呜……”

  叹了口气,我转身趴在地上,主动挺起屁股。

  “自己用手把臀肉扳开……”

  丰满雪白的双丘之间嵌着一片黝黑柔软的灌木丛,从中露出两个肉洞,是极性感的景色,原本狭长的深红肉穴因为刚被蹂躏过而大大张开,里面的嫩肉和黏液混杂在一起,上面是微微颤抖的美丽后庭,像朵娇羞的野菊一样不断收缩着。

  “此处邪气郁结,由气化水,都已经流了这么多了……看来施主身上的罪孽真是深重啊……”

  “求求您别再说了……给我佛丹吧……”

  “阿弥陀佛。施主罪孽深重,若一心请求西天诸佛降佛力于此孽穴,言语岂能没有诚意?唯有心悦诚服乞求,老衲才可引降魔杵度化施主。”

  “是……是……大师……我……罪妇的孽穴已经湿透了,这里想要……哦……流出来了……求求大师,给我佛丹。”

  药性一发作就不可收拾,我的大脑几乎无法控制下体的瘙痒阵痛,流着口水与眼泪,再也没有守卫贞洁的意念,只能无条件地听从大师的命令,如同被驯化的狗儿一般。

  “请求时要扭屁股。”

  “求大师度我……求大师度化罪妇……”

  我不顾一切地妖媚哭叫着,美丽雪白的屁股开始画圈圈。面前传来粗重的喘息声,跟着,熟悉的粗挺鸡巴就甩在了我眼前。

  “阿弥陀佛。请施主悉心供奉佛杵。”

  “是……”

  我点了点头,张开嘴伸出香舌,让舌片紧紧贴住大师佛杵顶端的小孔,上下厮磨起来,随后轻轻含入杵头舔吸裹含,将表面的尿渍精垢悉数清理干净。

  “啾……嘶咻……”

  口腔粘膜和唾液摩擦勃起的鸡巴,发出淫靡的水声。我在大师的股间上下活动,那白晰的手几乎握不住雄伟肉棒,心急地吸吮龟头部分,脸因为晕眩而微红,舌头还卷在棒身上磨擦。

  “唔……”

  大师发出低沉的哼声。舔了一会儿后,我呼吸困难地离开,深深喘了一口气。丰满的雪白乳房,顶上的粉樱色乳头勃起,嘴角还有唾液发出光泽,那是一种陶醉的表情。

  “我说可以停止了吗?继续舔!”

  “是、对不起……”

  我用左手撩起散乱的头发,又把鸡巴含在嘴里吸吮。洁白整齐的牙齿、嘴里的温度、舌头缠绕的感觉;还有那陶醉的表情、散乱的头发、扭动的腰肢,像白桃一样的丰满屁股扭动,诱惑着身前的男人。在大师的爱宠下,我已经彻底被驯服,将成熟女人的性感全然散发出来。这样吸吮将近十分钟后,冷不防地,大师的手掌打在了雪白的屁股上,使得我丰盈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啪!”

  “啊啊!求求你……快插进来吧!”挨打的屁股更用力的扭动,我疯狂的要求插进去。

  “哼……你这罪妇!老衲看你已是淫邪入体了!”大师拔出被我含得大如儿臂的鸡巴,用力抱住我的屁股,龟头放在湿淋淋的肉洞,腔口早已变得软绵绵得了。

  “女施主很需要这降魔巨杵吧!”

  “是……快呀……求大师成全罪妇吧……呜……”

  龟头在肛门和阴户间来回磨擦,那火热的触感仿佛直直透入子宫卵巢,我的声音像哭泣般咽呜。

  “佛曰,出家人予人方便,你这罪妇想要佛杵度化,老衲就给你吧!”

  一只手把我的头按下去,像要交合的母狗一样,高高翘起白嫩屁股,这是我最喜欢的姿势,因为这比较不会压迫到肚子,对里头的胎儿最安全。在一颗丹塞进我嘴里的同时,一根火烫的粗大肉屌,用力地刺入我湿泞的骚屄。上下两张口同时被塞满,我在药力与性交的节奏中,迅速失去了意识。

美人耳边几缕散乱下垂的秀发被轻轻撩开,渡情大师贪婪地看着她那人妻与人有染,羞愧动情,而又沉沦情欲自暴自弃的神态,伸手摸了摸那光滑俏红的脸蛋,然后一把抓住那对弹跳晃动还在不断喷射乳汁的大奶,使劲地挤压起来,胯下更是不停,对准花心就是一阵狂抽猛捣。

  硕大滚烫的龟头记记直捣花心,蜜液四溅,汁水横流,我只觉自己的花心像被一根粗大的烙铁熨烫着,那种灼热充实的饱胀感,让我全身都起了阵阵的痉挛。痉挛引发连锁反应,嫩穴紧紧吸吮住阳具,花心也蠕动紧缩,刮擦着龟头。过去一向以端庄形象而被称赞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我,在大师壮硕鸡巴的抽插下,不禁有些放浪忘形,雪白大腿向内微微弯曲着,浑圆丰满的臀部随着身后男人抽插的节奏而激烈迎合,嫩白硕大的两个奶子被古铜色大手牢牢抓住,汹涌的乳汁顺着指缝汩汩淌下。

  “好一对奶子!不愧是宝莲香母转世……果真是滋养灵胎的妙物……”渡情大师见我已陷入癫狂,说话都肆无忌惮起来,望着美人儿在自己胯下如痴如狂的媚态,得意万分,更加拼尽全力,狠命的抽插,一会功夫,我就只剩下浑身颤动,哀媚求饶了的份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后,就在淫荡的呻吟中,我和大师双双爬上了快感的高峰。霎时,雪白的身体猛然伸直,全身都激烈地颤抖着,我疯狂摇摆头部,花心宫口也喷出了大量的淫液。尚在喘气,眼罩忽然给一把掀开,刺眼的强光几乎让人为之昏厥,只见眼前的镜面墙壁逐渐变得透明,透过镜面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况——那是一个很大的莲台,十多盏聚光灯投射其上,照耀得有如白昼。莲台上有数十个赤裸的男女正在旁若无人地交欢,那些女性包含着不同的发色、肤色、年纪,有少妇、少女,也有很明显的幼女,更还有像我一样大腹便便的孕妇。而将她们捆绑、调教、打骂、操弄的男人却不多,有个男人周围足有三位丰满熟女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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