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题我怎么知道嘛，妈妈你想想办法嘛。”满身贵气珠宝的少女和妇人相拥在一起，少女的面色潮红，脸上不施粉黛却仍然甜美可人，家境优渥娇惯了她的性子，她抱着母亲让母亲替自己解决常年困扰的脚汗问题，说话间她有些嫌弃地看着自己的脚，明明那么白皙骨感，摸上去也很舒服，只是那脚汗每走两步路就流出很多，导致她经常不能穿鞋，否则被脚气困扰的奇痒无比。

日子长了之后，小雪长大了，这脚汗的问题日益严重，以至于现在就算是光着腿也会出汗，脚气更是难闻至极，不得不喷很多香水遮盖，这污浊的臭气配合着香水，浑浊在一起更让人作呕。

小雪的父母是很溺爱小雪的，因为是自己的女儿所以也没有嫌弃小雪脚上的味道，更是选择性失去嗅觉一般闻不到这股怪味。

“好好好，妈妈会给你想办法的。”母亲摸了摸小雪的头发，她的头发很柔顺，看上去光滑锃亮，长发飘飘更给她增添了几分韵味，明明是二十岁出头的少女，却已经出落的婷婷玉丽。

说想办法，父母两个也真是绞尽脑汁，在全城发布通告，寻找一个能够为小雪治疗脚气的保姆，他们问遍了名医最终找到了几个看上去不错的方子，只是他们毕竟贵气不愿意自己动手，故而寻找保姆。

这座城市里贫富分化十分严重，光是应聘的保姆就不下三十个，最终在小雪的观察下选定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保姆，保姆的名字叫张静，但这对于小雪来说不重要，之所以小雪会选择她都是因为看她长相老实，很有意思罢了。

张静是拿钱干事的，她尽管能够闻到小雪脚上难闻的气味，但还是碍于她的父母开出的高额工资默默忍受着。

根据那些医师的方子，张静需要每天给小雪用牛奶泡脚并且做足底按摩，完事之后需要敷一片面膜。

这一天，张静和往常一样端着一盆满是牛奶的洗脚水，她的保姆服里放了两片面膜，来到小雪的房间的时候，刚一开门就闻到了充斥着整个房间的腥臭味，一种让人一闻到就作呕的味道，已经完全不是普通脚气层面的了。

“哎呀张姨，你说你天天给我洗脚觉不觉得累啊，难受吗？”小雪似笑非笑地看着张静，后者的脸上露出不经意的难色，实际上她觉得这种日子苦不堪言，但为了钱财只能忍受，所以她摇了摇头。

“小姐说笑了，为小姐服务是我的荣幸。”张静绝对不知道自己日后会后悔说出这句话。

“是吗？那你最好一直都是哦。”小雪掀开被子漏出了自己的脚，那么纤细美丽的一双脚却散发着恶臭，让人不免怀疑是不是房间里还有什么其他的污秽之物而不是这双美腿散发出来的。

张静屏住呼吸走到小雪的面前，越是靠近小雪那恶臭的气息就越来越清晰，张静屏住呼吸的时间只能维持三四分钟，但她给小雪洗脚却要半个小时，通过不停换气的功夫，那难闻的气体还是能够钻空进入她的肺腑。

实在是太想吐了，张静摸上小雪的脚，她觉得只是这一下就让自己的手上也沾满了恶臭，这种味道她每次清理十几遍都不能消散，并且还要背着众人的耳目，以免传到小雪和她父母的耳朵里，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张静将小雪的脚放进牛奶里，那清香的带着玫瑰花瓣的牛奶被小雪的脚放进去的一瞬间变成灰白色，那玫瑰花似乎也焉了许多。张静面色愁容，手却机械地给小雪抚摸着双脚，她总想着熬过这一段就好了，熬过去就可以离开这里。

张静的手灵活地在小雪的各个穴位按压着，一开始她不能够掌握好力道，但小雪总是不嫌弃，只是看着她，让她慢慢来，或许这也是她愿意继续忍受的第二个原因吧。只是她不知道，小雪之所以一开始小姐脾气没有发作，只是因为她要让张静留下来，她要和张静做更快乐的事情。

忍了很久的小雪终于快忍不住爆发了，她看着低着头明明很不适应却在装着的张静，她的心里就一阵恼火，明明就是个低贱的保姆也敢嫌弃自己？小雪在心里冷哼一声，等会就要她好看。

张静自然不知道这些，她在给小雪按脚底，这么多天过去力道已经熟练掌握，听说按摩脚底的穴位还能知道脾肺的健康程度，她一边按摩一边询问小雪是否感觉有什么不适。

“当然不会有啊，除了出汗脚酸还有什么呢？这不是你最清楚的吗？张姨。”小雪的话像带着蛊虫一样爬进张静的心里，她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总感觉一阵恶寒，或许只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因为过去小雪不经常和自己搭话，今天有些太反常了。

张静忍着没有说话，她知道这些有钱人家的小姐不可能会听她一个低贱的保姆的任何话，她能做到的只有忍着不要和她们搭话，不要惹她们不愉快，她想保住这份工作，这份工作对她来说非常重要，毕竟小雪的父母工资给的很高，她就是冲着高新工资才来适逢小雪的。

“张姨，我怎么觉得我的脚有些凉啊，你说呢？”小雪对于张静刚刚不理自己也没有说什么，她知道张静不可能有什么逆反心里的，就算有也会因为那么多钱屈服的。

张静的一切心里想法都被小雪拿捏的死死的。她有些困惑和难受地看着自己的脚，也只有她知道自己其实都是装出来的。

张静为难地看着小雪，这下不回答恐怕是不行了，小雪的脸色已经慢慢变差了，虽然看上去还是和刚才别无二致，但是张静毕竟当久了保姆，能够察言观色，她有些惶恐地询问小雪：“小姐很冷的话，我去找个热水袋给小姐捂脚吧。”

小雪挑眉，居高临下地看着张静，她故意将自己能够熏死人的脚递到她的面前，她可不想要什么热水袋。

“小姐……”张静下意识叫出声，她不知道小雪要干什么，但是直觉告诉她没什么好事发生。

“热水袋没有用啦，你觉得我的房间会没有热水袋吗？我只是觉得这样不够保暖，要不然张姨用脸给我捂脚吧。”小雪甜美的脸上带着笑容，这笑容在张姨的眼里十分渗人，让人不知道她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的，这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啊。

张姨犹豫地看着小雪，后者则是一副等待的样子，看上去是很认真的在说。

怎么可能会这样呢，张姨难以置信，居然让自己用脸给她捂脚，虽然自己只是低下的保姆，而她小雪是高高在上的小姐，但自己也是有人格尊严的，怎么可能如此低三下四的让人把脚踩在自己的脸上，还是带着脚气，可能有传染病的小雪的臭脚，这想想就让人感觉心里一阵恶寒，再多想一下就觉得胸口压着一口气，一直上不去也下不来。

张静想了很久才想明白，那种感觉是恐惧，因为她知道小雪是认真的。

“这怎么能行呢？”张静后退半步，离开了小雪的那双臭脚，脚虽然不大但是味道却很难闻，汇聚在脚趾、指缝和足弓处，这三处地方最恶心，而如果小雪要用自己的脸捂脚的话就一定会把足弓压在自己的脸上，包括脚趾和指缝都会碰到自己的眼睛之类的。

小雪当然知道张静不会那么容易屈服，毕竟这是个人都会拒绝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而张静的底线就是自己做的工作再卑微，都不能被践踏人格。

可是，小雪可是知道张静的家境贫困，所以这也是当初她选定张静的原因之一，她一定不愿意丢失这份工作的。

“真的吗？如果不照做的话就会丢掉工作哦。”小雪的嗓音明明很可爱，抛开她的脚气来说，她整个人就像个可爱的洋娃娃，肯定是让人怜爱的类型，现在却说出那么恶毒的话。

张静只能拼命摇头表示自己的抗拒：“虽然您给的工资很高，但是这不代表着能够买到我的人格尊严。”

张静忘记了自己很穷，忘记了小雪的父母到底给了多少钱，她只记得自己不能就这么妥协，不能让自己的人格尊严被小雪践踏。

“真的要拒绝吗？真的要抗拒吗？张姨让我很为难呢，那既然如此，你儿子的学估计也不能上了，等你离开我们家出去应该也不会有人要你了。哪怕是这样也不给我捂脚吗？”小雪的话就像是刀子一刀一刀插穿了张静的心，她没想到小雪的父母能力那么大，竟然可以操控这么广的范围，难怪保姆的工资竟然比她以前做的那些多好几倍。

拒绝吗？答案当然是不能，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如果拒绝了自己的一切都断了，以后也没有工资来源了，她很需要这份工作，没有这份工作他们家里的人就只能混吃等死了。

那就不拒绝吧，应该只是一次吧，没事的，忍忍就过去了，就当满足小姐的恶趣味。张静在心里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动怒，不要为了自己的尊严放弃那么高月薪的工作。

“我知道了，我给你捂脚。”张静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都是无奈和悲伤，她实在是没办法拒绝小雪，从此以后她将在所有人的面前抬不起头。

张静悲怆地闭上自己的眼睛，等着小雪的脚降落到自己的脸上。

“不可以屏住呼吸哦，不然等会大喘气的时候吹来冷风，我就更冷了，要保持平稳的呼吸哦。”小雪抬起自己的脚，张静闭上眼睛的样子在她眼里看来实在滑稽，她总觉得张静以为这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忍就过去了，但是她不知道这对于小雪来说不过是一个开始罢了。

“是……”张静开口的时候很畏畏缩缩，她害怕自己一张嘴，小雪的脚就塞到了自己的嘴里，这样的话自己的嘴里就都是小雪的脚气的味道了。不能够这样，她觉得小雪的脚气那么臭，传染力一定很强，她的脸不知道会不会发溃。

小雪的脚很美，她的线条曲线是同龄人中少有的骨感，在大家发育阶段的时候小雪就已经停止了发育，永远保持着一颗娃娃脸，同时双脚也非常可爱，只有三十四码左右，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裹足，实际上只是真的骨架小，身子的肉少。

这双美丽的脚微微抬起来，明明那么洁白无瑕，上面没有一丝污垢，看上去冰清玉洁，那么有吸引力的脚，张静在心里给自己暗示，这双脚很棒，让它踩在你的脸上吧。

可是她虽然能够承认这双脚的优美程度，但是不能承认这双脚真的很吸引人，毕竟太臭了， 这脚臭味恐怕自己三年不洗脚都不会有这种味道的。

这酸臭味让人心里感觉非常不适应，不想靠近只想远离，这种臭脚简直就不是人能拥有的，没有人会喜欢这么一双臭脚。

小雪的脚上是有很多脚汗的，如果不凑近看还看不出来，等到真正的接触上的时候才能感受到那黏腻的感觉。配合这脚的酸臭一起冲入张静的鼻腔。

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明明自己只是一个服务的保姆，现在却成了奴隶。张静的心里怎么能平衡，但是不能惹火小雪，只能自己心里忍受。

当脚慢慢靠近的时候却停在距离张静三厘米的地方，小雪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的臭脚不落下，一直在张静的面前打转，这样子让张静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时候落脚，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吐气什么时候该吸气。

小雪才不想那么轻易就把自己的脚放在张静的脸上，她要让张静在吸气的一瞬间被自己的臭脚堵住鼻腔，让张静感受自己臭脚的威力。

“快点吸气啊，都说了不要等会大喘气啊，我会不高兴的啊，张姨。”小雪饶有兴致地提醒张静，其实不用小雪提醒张静都知道，但是这种屏住呼吸的动作是下意识的，那么美的脚却让自己只能屏住呼吸，张静的感官告诉她的大脑，千万不能松口。

小雪就这么保持着踩脸的姿势，真正的脚却没有落下，终于张静实在是憋不住了，就在张静准备换气的时候，小雪的脚就踩了上来，一瞬间充斥着酸臭气味的小脚就这么压在了张静的脸上，不过小雪是故意对准张静鼻子和嘴巴的位置，所以张静的眼睛才能够幸免于难。

“唔唔……”张静忍不住呜咽着，她的本能让她想要逃，但是小雪却狠狠在她的脸上碾压，用自己的脚指甲挤压张静的鼻子，让自己的脚气全都灌到张静的鼻子里。

“都说了我会生气的啊，张姨，是不是忘记了自己只是个保姆啊，好好听话啊。”稍微有些愠怒的小雪让张静敲响警钟，就算她现在顺从了小雪，等会小雪不满意还是会开除自己的。

所以张静就变得更加卑微起来，她强迫自己的大脑放弃思考，就这么接受小雪给自己的感觉，这感觉实在是酸臭，她生理性要吐，但是只能忍，一定要忍住，她不能就这么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已经没有了，但是工作一定要保住。

“对不起……”张静勉强从小雪的脚缝里吐出几个字，但是她忘记了自己张嘴的时候，小雪的臭脚会被自己的嘴唇还有舌头发音外露的时候舔到。

张静的唇瓣和舌尖触碰到了小雪的足弓，简直没有比这个更糟糕的事情了，张静简直难以想象那一秒钟自己的感觉到底是怎么样的，该用什么样的词汇去形容这种感觉，她的大脑已经宕机了，她再也没办法思考了。

张静的脸上被小雪用脚狠狠碾压着，她也不变换脚踩的地方，就保持这个姿势，只是轻微幅度地来回扭捏着，让自己的气息好好灌到张静的鼻腔里，刚才张静用舌头和唇瓣触碰到自己的足弓的那一秒钟是小雪没有想到的，她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那种感觉有些痒，但是更多的是舒适，这种感觉让她很享受。

但她知道张静的尊严是不能这么快就刷新的，她既然已经能够让张静给自己用脸捂脚就不怕日后她不愿意给自己舔脚。小雪就着这个姿势就这么把脚放在张静的脸上，让她好好给自己捂脚。

不得不说，虽然小雪只是为了好玩让张静给自己捂脚，但是捂脚的时间久了之后，张静也觉得自己的脚真的暖和起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那脚上的气味好像也淡了半分的样子。

“张姨有没有觉得气味淡了很多？”小雪笑着问，不过这问也是白问，张静的瞳孔微微上翻，她都快被这双臭脚熏晕过去了，何来气味淡了这一说法，在张静看来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解脱呢。那臭脚的酸臭味在张静的口腔和鼻子里来回穿梭，真的是不能忍受啊。

张静感觉在小雪房间里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一直都没有一个能够熬出头的具体时间，到底什么时候小雪才能腻烦自己的脸，到底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够解脱呢。

“好了，就这样吧，看来张姨还是不习惯呢，我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我们慢慢来嘛。”小雪笑着说。

张静本以为自己已经解脱了，但她听清楚小雪的话后才意识到原来这只是一个开始，小雪不是临时起意，恐怕早有预谋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张静在脑子里回味着，或许早就在录取自己当保姆的时候就确定了吧，吃死了自己家里贫困很需要这份工作。

好恨啊。但没办法。

张静看着小雪把自己的脚从她的脸上拿开，她终于能够好好的喘口气了，这臭脚的酸臭味总算从特别浓郁变成了浓郁，这感觉就像来到了天堂，本来很嫌弃的小雪的房间现在也变得顺眼多了，这空气里的脚臭味根本就没有近距离观察那么恶心。

“好了，你下去吧，记得每天给我洗完脚都要暖脚哦。”小雪说话的时候是用自己的臭脚给张静打招呼让张静离开的。

那就这样吧，让这个女人慢慢沦陷成自己的脚奴。小雪的眉眼里都是笑容，她其实过去虽然不讨厌自己的脚，但总想着治好自己的脚气，但现在多了玩乐的对象，她到没有那么希望自己的脚气完全治愈，留着找点乐子也不错。

张静离开小雪的房间之后出来一直不停咳嗽，想要把小雪的脚气从自己的嗓子里咳出去，但是没有能够成功。这脚气就这么一直弥漫在张静的嗓子里，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她去给小雪洗脚。

那时候的张静脸色还是很难看，那脚气就像是积郁在自己的嗓子里一样，一口浊气上不去下不来。

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体验呢，张静没办法形容，只能感觉到自己的眼前路有些朦胧，她的脑子很痛，嗓子也很难受，端着盆的手也颤颤巍巍的。

“小姐我们今天该洗脚了。”张静恭恭敬敬地来到了小雪的身边，把装着牛奶的洗脚盆放到了小雪的面前。

“张姨别忘了今天也要给我捂脚哦，我可是很喜欢张姨给我捂脚的。”小雪似笑非笑，但肯定是不含善意。

张静点头，她不知道怎么反驳，她不能够拒绝，因为她实在是太需要这份工作了，她放下了手中的洗脚盆，端着小雪的脚放到脚盆里。

似乎是因为有了乐子，小雪更沉迷于洗脚这件事了，甚至把洗脚当成了玩乐，盆里的水喷洒出来，洒在张静的脸上。

终于，那嗅觉又回来了，还是熟悉的脚臭味，昨天被小雪近距离的脚臭弄得现在闻着房间的味道也没那么恶心，只是这水进入张静的鼻子之后，一直往里流让张静彻底重新感受到了小雪的脚臭。

“快点洗啊，我还想要张姨给我捂脚呢。”现在的小雪也不要求张静给自己的双脚按摩了，她找到了更喜欢的事情，洗脚的时间足足缩短了二十分钟，这让张静简直是苦不堪言。

明明想着按摩的时间久，能够让热量更久的温存，能让自己的捂脚的时间少一点，但是现在小雪居然不需要自己按摩，这就意味着自己用脸捂脚的时间要长了很多。

这样真的可以吗？为了钱出卖自己的尊严。张静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问题。昨天妥协的时候是因为觉得只有这一次，所以可以为了钱让步，但是现在她被打了死刑，这捂脚的工作恐怕就是自己以后的全部工作了。

“好了好了，快点捂脚吧。”小雪不耐烦地说。

这完全没等张静思考好，小雪甚至连脚上都水都来不及擦掉就把自己的脚放到了张静的脸上，这次完全是猝不及防的，不给丝毫准备，那湿漉漉的脚本就因为脚汗很黏腻，加上牛奶和玫瑰更让张静觉得黏滋滋，很不舒服。

只能被迫忍受了，张静在心里想着，只能许愿自己日后会有熬出头的一天了。

小雪的臭脚就这么在自己的面前折腾，将整只脚踩在自己的脸上，脚的味道进入肺腑。

小雪都脚很软，明明那么臭还有脚气却很少有死皮和任何别的不雅观的东西，或许是因为有张静给自己洗脚的缘故吧。这是唯一能让张静心里好受些的东西。

“张姨不要那么拘谨啊，明明昨天已经试过一遍了。所以麻烦你认真点哦，给我好好吸一下，说不定能吸掉我脚上的脚气呢？或许这是个治疗的好方子，天哪，我居然才想到呢。”小雪明明对于这些医学理论都不擅长却为了让张静满足自己的欲望死乞白赖地胡扯。

真的可以吗？张静也是没有任何医学常识的，或者说她比小雪还要不识字，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如果能治好小雪的脚气，小雪的父母一定会给自己一大笔钱，那自己日后一定是发达了，所以她或许可以忍受着小雪的脚气，为她吸掉这些脚气也说不定呢？

小雪看着张静脸上的表情变化很复杂，她知道张静不会再拒绝了，只是需要心里建设，让自己慢慢沦陷，慢慢同意这种行为。

小雪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的脚就这么踩在张静的脸上，她的指甲和普通的少女的没什么区别，唯一不同的就是自己的脚指甲很臭，或许以后可以让张静给自己咬脚指甲也说不定。小雪每天都有新的点子迸发，她为此乐此不疲。

终于，张静脸上的愁容变成了舒缓，想必是已经接受了小雪的要求，她用脚趾在张静的鼻尖旋转让自己脚缝的味道更加发散，让那浑浊的恶臭的气味进入张静的呼吸道。

简直太美了！小雪没有比任何时候更满意自己的臭脚。

“用力啊，用力吸，快点！”小雪抬起自己的脚又落下，狠狠踩在张静的脸上，张静对着小雪足弓凹陷的地方猛吸一口，那脚缝里因为今天没有仔细清洗的缘故所以藏了些污垢，她在吸小雪的臭脚的时候把这些缝隙里的污垢都吸进了自己的鼻子里，顺着自己的鼻腔一直深入。

张静强忍着鼻息间的瘙痒让自己不要打出喷嚏，以免自己的体液弄脏了小雪的腿，但小雪一直来回用自己的脚踩张静的脸，后者感觉自己的脸又痒又麻。那么小的一只脚却有那么大的威力。

或许是小雪觉得长时间踩张静的脸让自己的脚底更多湿汗很不自在，所以她侧着自己的脚，让自己的脚侧面的那条线对着张静的脸，小脚趾几乎要塞到张静的嘴里。

“闻到了吗？好闻不，什么感觉啊？”小雪调皮地问张静。

“唔唔……嗯……好……啊……”张静张不开嘴，她微微张着嘴巴，很快就被小雪撬开，小雪的脚趾进入了张静的唇瓣内侧。

小雪满意地看着张静，一个三十岁的女人被自己玩弄着的感觉还真好啊，她心里美极了。

张静很努力地在吸小雪的脚气，她已经被钱冲昏了头脑，她现在已经抛下了自己的尊严，只想要更多的钱，她以为只要自己卑躬屈膝就能够得到很多的钱。

好臭啊，真的好臭，她好想逃离这里，为什么自己在做这么愚蠢的事情。张静的全身都被小雪的味道浸透了，她再也没了自己的主观。

小雪玩的实在太上头了，仅仅是昨天那样放着半个小时已经不能满足她，她要让张静的脸只属于自己，让她的脸上都是自己的味道。小雪没有说停止，张静就不能离开这里，只能让自己的脸被迫作为盛放小雪的脚的容器。

小雪疲倦了一个姿势又换成另一个姿势，她整个人看上去洋洋洒洒的，整个人都非常慵懒，但张静却看上去正襟危坐，仿佛在完成一件了不得的事情，阶级关系显而易见。

“张姨好喜欢我的脚啊，真的很用力在吸呢，一动不动的，哈哈哈，不知道的还以为张姨是假人呢，很爽吧，我的脚，哈哈哈。”小雪放肆的笑着，她已经掌握了脚气的快感，真让人欲罢不能。

没有任何的回应，因为张姨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指令，就是一直吸小雪的脚气，把小雪的脚气全都吸到自己的肚子里，让自己的身体变成小雪的脚气容器。

随着时间的流逝，张静居然已经持续吸了一个多小时，无论是多好的肺部都不能适应这种猛烈的脚气，偏偏张静坚持了下来，她唯一的信念就是钱，她要保住这份工作。

在一个小时后，张静慢慢习惯了小雪的脚，虽然仍然觉得恶臭，但是就像小雪昨天说的那样，她竟然觉得脚气的味道减弱了很多，张静非常惊喜所以吸得更加卖力。

小雪倒是很意外张静居然那么积极，看来脑子已经烧糊涂了，真的是太开心了。

今天小雪让张静坚持了两个小时才放张静离开，张静站起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站不稳了，她强迫自己踉踉跄跄站起身，让自己的身体直面小雪，对着小雪鞠了一躬，因为脑子晕乎乎的所以幅度很大，嘴巴居然亲吻到了小雪的脚上。

两人都是一愣，小雪反应过来微笑着和张静说：“张姨真的很棒呢，我很喜欢哦。”

张静回过神来，飞速逃离了现场，她知道自己的地狱要来了，出了小雪的房间她才知道新鲜的空气有多么的难能可贵，她拼命的像贫民窟的乞丐抢夺粮食一样吸食着外头的新鲜空气。

她已经进入地狱了，没办法再逃了。她告诉自己既然自己已经适应了第一阶段，日后小雪让自己捂脚自己也一定能够更加适应的，这种轻松的拿钱方式再找就很难了。

就是这样通过给自己加油打气，张静决定让自己再坚持下去。

第三天的张静明显比之前的信念感还要强，她端着水盆的手已经不再颤抖了，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居然觉得里面的空气只有一点小小的异味，并没有前面那些天感觉的那么臭气熏天，这就是被小雪锻炼出来的，她已经适应了小雪的脚气在空气中传播的味道了。

小雪看着稳稳当当的张静心里很不是滋味，如果张静已经适应了的话这对自己来说就完全没有趣味了，她又要开始讨厌自己的脚气了，她不能改变自己就只能改变张静。

当张静跪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小雪踹开了水盆，因为水不是很满的缘故所以水盆并没有因为这样撒在地上，张静有些意外地看着小雪，她知道小雪又要闹脾气了。

“我不想洗了，你直接给我捂脚吧，我觉得就是因为天天洗脚才导致我的脚那么容易着凉的。”小雪信口开河。

“是……”张静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住小雪的臭脚，每天洗脚按摩敷面膜能够暂时给小雪的臭脚缓解一些味道，但是如果直接来，那气味肯定比昨天的还要让人作呕。

果然和张静想的一样，那味道比昨天的还要熏人，在脚碰到自己鼻尖的时候她就已经作呕，嗓子微微干呕，但嘴一直闭着不让那口气出来，她身体晃荡一下，那样子被小雪看在眼里，这才是她要的样子，这才能有折磨人的快感啊。

小雪高兴地将自己的脚贴在张静的脸上，顺着张静的额头一直踩到张静的嘴巴，还有脸颊，几乎是把张静的五官全都踩了一遍，在鼻子的地方做了过多的停留，让自己的原味渗透张静的鼻子。

这又是新的考验了，张静在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坚持下来，她眼睁睁看着一团黑影在自己的脸上游走，那气味比昨天的还要强好几倍，明明那么想吐了，但却不能吐出来，这种难熬的心情没人能够理解她。

好臭的脚，但好软，这种纠结的清晰在张静的心里升腾起来，已经快变成病态了。

今天比昨天又多出一个小时，张静还是没能完全适应小雪的臭脚，每当那臭脚快要塞到自己的嘴里的时候，张静都紧紧闭着嘴巴，虽然小雪的脚趾强硬，但是没有说什么，最终没有塞进去也没有迁怒张静。

她觉得还不是时候，不能把张静这么早就玩死了。因为小雪每天时时刻刻闻着自己臭脚的缘故，她觉得用张静的脸捂脚似乎对自己的臭脚有微妙的治疗效果，如果把张静这么快玩死了，自己还去哪找那么好的治疗效果呢。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想，一连过去半个月，小雪都只有让张静给自己捂脚并没有做别的出格的事情，只是时长一次次变多，但张静的信念让她全都坚持了下来，小雪的脚气也和小雪猜测的一样渐渐好转起来了。她实在是惊讶，自己明明一开始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趣味，但是现在居然能够让自己的脚气渐渐好转。

小雪看着正在给自己捂脚的张静，就算是玩死张静她也要让自己的脚气完全根治，既然张静已经完全适应了，小雪也准备进行下一步了。这两天虽然给张静捂脚的时间加长但是脚气却已经再没有缓解了，她知道再不进行下一步就很难缓解自己的脚气了。

小雪看着张静的脸，张静的脸上因为沾染上小雪的脚气所以长了很多红肿的痘痘，就在刚才进来的时候小雪都觉得张静的脸是不干净的，浑身上下都有一股脚臭的酸味。

其实这一点张静也发现了，她觉得自己脸变得好奇怪，过去她从来不长痘痘，现在却因为捂脚变成这样，她的脸算是毁掉了。

并且张静觉得自己呼吸的时候，鼻子出气吸气都是一股脚臭味，这让她觉得自己很恶心，就像当初觉得小雪很恶心一样。

小雪看着张静有些走神的样子，心中略有些不快，她准备就从现在开始了，就要让张静体会到自己更多，更特别的脚气。

“喂，张姨，我觉得我还是得爱干净，这么久不洗脚了，我觉得我的脚好脏啊，你来帮我洗脚吧。”小雪缓缓开口。

张静有些愣神，但还是说：“好啊，我来帮你洗脚。”

说完张静就要起身去拿洗脚盆，但是小雪却拉住了张静：“不是这样啊，张姨还是没明白呢，我让你用舌头给我洗脚啊。”

“什么？”张静感觉不可思议，小雪怎么能提出这么非人的要求，这比当初让自己捂脚还要让人难以置信，她甚至感觉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让你用舌头给我舔脚，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啊。”小雪有些不耐烦地说。

“这么可以呢！”张静是坚决不会同意的，如果说让自己用脸给小雪捂脚已经算玩弄自己的自尊，让自己的舔脚就完全是把自己当狗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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