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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根痒痒的(1- 20) - 3

小说:我的灵根痒痒的(1- 20) 2025-08-19 07:51 5hhhhh 3660 ℃

             第十九章又见彦慈

  楚梦涵好像感受到了段玉的目光,回望了一下,风采依旧,顾盼生辉,真是云顶仙子,仗剑自威。她也不能做到真正的凌空,只逞了一阵威风,便飘然落下。却不向段玉这边走,只是挥一挥衣袖,往楚家而去。

  「她是不是在说:你看我厉害吗?小心你的头颅?段玉估计这位大小姐可能真的是怀着这个心思。她也挺可爱的,就是太强硬,不能容忍自己的风流。」

  摇摇头,「热闹看了,回去吧。」段玉也转身回家,却突然看见大火近处有一个女人呆呆站立。

  远看纤瘦却有料,曲线虽然丰满,但整个身形却不显得丰腴,「大概是个美人,在这儿看热闹吗?」段玉心想。

  他本着是口肉就要看看的原则,凑近了提醒道:「姑娘,大火熊熊,离得远些吧。」

  「多谢公子关心,我早不是个姑娘了,我是这户主人的妻子,家房一朝烧毁,在此感伤罢了。」何婧怡扭过头来,让段玉心神为之一动,仔细端详过去。

  微微垂落的发丝显得柔情似水,桃花般的面容此时透露出伤感,让人心痛。纤细的柳腰却有着夸张的曲线,巨乳丰臀,细枝挂硕果,一扭一动婀娜妩媚,尽显风流销魂。眼里媚意十足,却又有着难言的哀伤,既让人有征服的欲望,又有想要疼爱的可怜。

  「这是个风情万种的人妻,而且,还是周森的妻子……」段玉感到自己的金木灵根都一动,立刻明白,她妩媚柔情,也重利多过重情。

  一番端详,段玉又看向眼睛,正好与何婧怡的眼光对上,她仿佛害怕这眼光似的,提袖掩面垂下眼帘,眼眸盈盈含水,娇艳的姿态给人无限遐思。

  「我认识他,你不必为他伤心,自作孽不可活也。」何婧怡见段玉神采飞扬,又对周森之事颇为了解,猜他是个有背景的,有意和他多说几句,也给自己找个后路。

  半掩桃花般娇艳的面容,眼神哀伤,仿佛抽泣,对着段玉说道:「周森今天受难,奴家也不为他伤心,只是奴家今后不被周家所容,只怕要独自为个尸体守贞了。」说到守贞,何婧怡特意看了段玉一眼,那眼神勾魂摄魄,身子也随之摇摆婀娜,真是风情四射。

  这个荡妇,段玉身体被提起性趣,心里却有点不屑,丈夫刚死,就急着找下家。但是未亡人……确实是个难得的玩法,不能错过。林韵也是出轨,也是丈夫死了,可惜她和段玉有情意基础,再加上基层修士,往往没有守丧的习惯,错过了「要想俏一身孝」的风情。

  「夫人日后在哪里谋生,我虽然没什么家财,但也愿救济你这样的可怜佳人。」

  「奴家就在这附近找个小屋住下就是,以后独自生活,自己尝尽空虚寂寞,哪里劳烦公子救济。」何婧怡说着更加花枝乱颤,情深意切,马上要掉出泪来,那巨乳被衣裙包着,却禁不住这颤抖,随之而动,颤颤巍巍,显出柔软和分量来。

  好妇人!好人妻!段玉胯下被勾的一阵火热,周森有这个妻子,真不知道戴了多少绿帽子。

  段玉却不知道,唯利是图的人往往才能守住寂寞和欲望,因为不守妇道带来的是欢愉,失去的可能是自己所享受的优渥生活。而且,诱惑却不代表着给出身子,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这种女人往往用性感吸引人,却用贞操身子来绑住人。

  但是,遇到段玉的灵根,到底是谁绑谁呢?

  明天要见彦慈上修,今晚天色已晚,段玉也刚和二女颠鸾倒凤,性欲不强,就礼貌地说:「无妨,我姓段名玉,今日天色已晚,不好与夫人多说,日后必再来找你。佳人难得,定不能孤芳自赏于荒野。」

  「多谢公子了,奴家姓何名婧怡,就在此恭候公子。」两人相互一拜,十分和谐。但转过身去,一个在琢磨该怎么玩这个人妻,另一个则开始思索段玉的身份和能带给自己什么。

  回到院子里,乔希芸缩在自己房间里,林韵和顾冉儿则凑上来,逼问楚梦涵的事。

  顾冉儿最激动,声音急促:「那个红衣服女人是谁?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她精致的脸庞逼近段玉,手攥着他的衣服,一摆一摆的。这就是段玉说的软弱了,同样碰到这种事,楚梦涵符都掏出来了,顾冉儿却是娇声着问。

  摸住顾冉儿的小手,刮了刮琼鼻,段玉哄着把和楚梦涵的往事都一一道来,昏迷中的交欢也没隐瞒,顾冉儿听了若有所思,林韵却一下愣住了。

  当初张石和段玉一起出去,回来的时候却只剩一个人,具体细节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是遇到危险受难了。因为情分已尽,她也没过多伤心,今天听到细节,却不免沉默下来。

  段玉看见林韵默然不作声,也不安慰,他知道这个少妇对自己用情极深,不会为了张石多么伤心,于是只拉过怀里,左右齐拥。

  「冉儿,韵儿,以后我要随上宗使者去弘虚宗,一定会带上你们。以后得成筑基,赢下楚梦涵,她也只是我的一个女人,和你们无异。」说着,搂的更紧些,感受着她们各自的美好,丰腴和匀称,成熟和青涩,少妇和少女……

  「别看她家境多么高,我若为筑基,她又能逞什么威风?」

  「那要是她也是筑基了呢?」顾冉儿在怀里抬起头来,娇憨地问。

  「你呀,有我在呢,总不会让她欺负你。」段玉捏住顾冉儿的娇俏琼鼻,感受皮肤的滑腻。

  「再说,你和韵儿在床上配合起来,还不能把她治得服服帖帖?」

  「色鬼,放开我啊!」顾冉儿故作生气,声音仍然娇俏可爱,软糯清脆,夸张地对段玉提出指责。

  「那我可得让你看看什么叫色鬼,韵儿,帮我制住她!」段玉也乐得和她开玩笑,还顺便让林韵活跃起来。

  「啊啊!色鬼段大哥!」

  「色鬼要吃你喽……」这两人打闹着躺到床上,连带着林韵也脱鞋上去。三个人一番折腾,都出了微汗,心情却变好了些,身子贴着身子,其乐融融。

  「冉儿,还叫不叫色鬼啦?」段玉摸进顾冉儿的肚子,挠着她软软的小肚。

  「明明就是色鬼,哎呀哎呀,好了,咯咯,不是不是!」顾冉儿笑的停不下来,爬进段玉怀里,粉拳轻锤。

  「坏蛋!」

  「哈哈,你们不就喜欢坏蛋吗?」段玉把她们的头都按在胸前,嗅了嗅头发的清香。

  「睡觉!」

  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或许是因为睡前的玩闹吧,段玉一醒就感觉形完气足,颇为舒畅。

  自初次双飞晋升练气八层一来,段玉和二女日日交欢,火木两灵根得到滋补,一骑绝尘,超过其他三个。

  段玉估计那个何婧怡虽然妖娆,却只是个小菜,给水灵根补一补也就没了,正菜还是要放在乔希芸身上。

  「乔希芸,我从进这个院子开始就觊觎,没想到竟然还没能成功。」没办法,如果他迫切地把顾冉儿和乔希芸都收下,那今天的后宫绝不会这么和谐。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把这些女人当人,总是放不开手脚。等他的心里装够了,大概也就学会视女人如弃履了。

  「嗯……」顾冉儿半醒不醒地在段玉怀里发出一阵呻吟,眯着眼睛看了看醒来的段玉。

  「段大哥,醒了啊。」像只慵懒的小猫似的,头发散乱。

  段玉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摸得更乱了,说道:「韵儿都早起了,也就你个小懒虫天天睡不醒。」

  「你不也睡着呢吗?而且……我是因为昨天你顶的太厉害,累了……」顾冉儿狡辩起来,咕咕哝哝的。

  「那你以后别和我们睡啦!」说着,段玉骤地起身,穿衣往外走。

  「段大哥,段大哥!」顾冉儿一下子急了,别啊,怎么开不起玩笑?

  段玉最近越来越喜欢和顾冉儿开玩笑,这种感觉好像是学生时期的恋爱,给他一种幸福感。未来他一定会有很多女人,但有的是身体上的关系,有的则触及心脏。

  早饭简单很多,灵米灵蔬,不炼体的也不宜多吃妖兽肉。

  吃过以后,段玉和顾冉儿一起去多宝阁见彦慈上修,一路上又是一阵玩笑,直到进了陈宗的符区,顾冉儿一下子收起了笑脸,十分乖巧。

  「还是怕师傅。」段玉笑着摇摇头。

  「道友,你什么时候去上宗?」陈宗看顾冉儿到了后面,问起段玉以后的事。

  「秋天吧,得等上宗使者来。」

  「那可是要带冉儿?」陈宗郑重地看着段玉。

  「当然。」段玉说得理所当然。

  「哎,道友天资纵横,只怕冉儿在上宗过不好啊。」

  「陈老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她。」

  陈宗欲言又止,最后只叹了一口气,让段玉上楼去见彦慈。他是顾冉儿的师傅,处处为她着想,段玉是个值得托付的人,但临走的时候,他却又彷徨起来,不知道是对是错。

  段玉不知道他的许多心思,也无心理会,他轻车熟路,不一会儿就到了彦慈的修炼室外。

  「好像只有第一次有威压,以后都不怎么有感觉。」段玉心里嘀咕,递过令牌,不用通报,直接便让进去。

  「两位道友今天来找我,正好这个小辈也来,就认一下吧。」还是彦慈那沧桑的声音,不知道这两位道友是?

  段玉刚进房门,看见彦慈下首有两个人坐着。

  一个鹤面童颜,身着道袍,上绣一背脊燃火的巨兽,吐出一个红丸,工艺精美。另一个是头发黑白掺杂的中年男子,眼眸深邃,身上只穿了一件碧蓝色长袍,并没有多余花样。

  「这两位是大河坊市筑基,中流砥柱,楚邦昌,周则远。段玉,你要尊敬。」

  原来是两家家主,楚梦涵爷爷可比彦慈上修的衣服都气派,反倒是一直以为是反派的周家老祖显得朴素。

  段玉一一作揖见礼,不像平常那样坐在蒲团上。

  「筑基难得,段玉你也该向两位道友学习,出身微薄,却能砥志修行。我愧在上宗,却连筑基后期也进不了,不值一提。」

  「不敢不敢,彦慈道友过谦了。」

  「道友厚积薄发,功成定在不远。」楚周两人都极谦逊退让,态度相似,关系竟也看着很和谐。

  「谦冲则近道矣。」彦慈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又转过话题问两个家主。

  「两位今天来是为什么?」

  「周家逆子周森,勾结黑云盗暗害楚家贵女,则远管教无方,特来请罪。」

  「楚家梦涵依仗修为,纵火作案,伤人十数,邦昌愧疚,特来请罪。」

  「没有罪,小儿辈的恩怨,何罪之有?」

  彦慈笑起来,好像真的毫不在乎,但又接了一句,让楚周二人紧张起来。

  「两位家族确实人员繁杂,最近风波不断啊。」

  「我等专务修行,疏于管教,扰乱坊市,请上宗赐罚。」楚邦昌和周则远异口同声,都站了起来。

  「没有的事,你们坐下。」彦慈又是一阵安抚,话风再一转,问道:「楚道友,你可认识他?」一指段玉。

  「不认识。」楚邦昌确实不认识段玉,但心里却有揣测。

  「他是段玉,和你家的楚梦涵有段缘分啊,以后还要一起去宗门。」

  「哦?竟然如此?缘分难得,段玉小友可以来楚家坐坐。」说着,拿出一块玉佩给段玉,雕刻的是座山,看着颇为雄伟。

  「这是防御法器,可抵筑基一击,小友不妨收下。」

  段玉也不知道收不收,正要询问彦慈,周则远却又站了出来,从储物戒中拿出一柄宝剑。

  「楚道友有宝相赠,我也不能落后啊。才杰配宝剑,小友可以试一试这把断金剑。」

  「两位道友财大气粗,倒显得我寒酸了。段玉,你收下吧。」彦慈好像看懂了段玉的犹豫,发声让他收下。

  段玉一一道谢,恭敬收进储物戒。

  赠过见面礼,楚周二人又夸赞了几句,彦慈在旁边听着,并不多说,只是笑着。

  场面热了一阵,又慢慢冷下来,也没有什么事,两人自觉站起来道一声告辞,都出门而去。

  「段玉,你看他们二人如何?」彦慈看楚周二人走了,开腔问起段玉对他们的印象来。

  「两位前辈都气度非凡,却又谦虚有礼,不愧是筑基修士。」

  「呵呵,你看得也对,但我看来,却都是自私自利,以己度人。」

  「不知上修意思?」

  「你知道他们这段时间争来争去,蝇营狗苟,是为什么吗?」

  「段玉不知。莫非不是因为楚梦涵差点被杀?」

  「一个不一定成筑基的人,楚邦昌急什么?他们是在争一份筑基级的资源。」

  「请上修明示。」

  「坊市外的山林间,有一筑基期火灵龟寿将尽了,妖兽内晶,疑似的火灵龟子嗣,就是他们争的东西。」

  「难道当时楚梦涵就是去取这份机缘?火灵龟是?内晶是什么?」

  「楚梦涵确实是去取,不过她自己也不知道。你还真是孤陋寡闻,去宗门以后,要多学多看。」彦慈说着,甩出一本册子,书页翻动,飞到段玉手里,正是相关知识。

  段玉看了,暗自震惊,原来筑基也不必非得人道有成,还可以走灵物的捷径,而那火灵龟性情温驯,更是难得的可以豢养的灵兽。

  「他们只以为我会碍他们的事,都瞒着我,都不愿意把好不容易等来的机缘给我弘虚宗。可是他们哪知道上宗气派?」彦慈轻蔑地笑了笑,又对段玉说:「楚梦涵火灵根精纯,受火灵龟喜欢,是绝佳的人选。但现在楚邦昌肯定不敢让她去了。大概他们会等一段时间。你去取来吧。」

  「取来之后呢?」段玉试探性一问。

  「取来你先收着,内晶你自己给楚梦涵,灵龟我要交给周家,但不急。」

  「这么珍贵的东西,就这么送了?」

  「哈哈哈,珍贵,哪里珍贵?」彦慈虽然在笑,但却莫名带着悲意,接着说道:「捷径是最漫长的远路,你不能走捷径,真正的天才都不屑走捷径。」他的眼神里蕴含着更多东西,混浊的眼眸看着段玉,但不说更多,又叮嘱了些东西,便挥挥手让段玉走了。

  独坐空室,彦慈闭眼冥思许久,哀叹了一声「天才」,就不复言语。修炼室内,又寂静无声。

             第二十章孝衣何俏

  「老祖,彦慈上修怎么说?」楚寻秋迎上刚刚回家的楚邦昌,急切问道。

  「没什么大事,但是那个段玉……你叮嘱下面,不要招惹,彦慈很看重他。」楚邦昌面色有点沉重,短期内不能去取火灵龟内晶,恐怕生变啊。再加上彦慈态度不明,真是难办。

  「是,老祖,我这就去嘱咐。」

  「嗯,你下去吧。」楚邦昌吩咐了一句,独自走到自己的修炼室,盘坐在石床上,暗暗想着对策,却没有头绪。

  火灵龟性情温和,但终究是筑基妖兽,它亲近火灵根精纯的人,却对其他人并无好脸色看。下面的人不能去,那自己呢?临终之时,见到同级的人类修士,它恐怕会奋力抵抗,去了只会是适得其反吧。想了一会儿,似乎只能以不变应万变,楚邦昌往东边看了一眼,周则远,你会怎么做呢?

  「记住他,传给下面的人,不要惹是生非。」周则远递出一个木偶,竟然是段玉的样子,栩栩如生,他不愧是炼器师,手艺极佳。

  他面上比楚邦昌年轻,实际上年龄并差不了多少,楚邦昌有楚梦涵这个天才指望,他周家却有点后继无人的意思。所以就算惹出事端,也不惜截杀楚梦涵,阻碍他的计划。虽然不太完美,但也算成功。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修炼如此,治家也是如此。彦慈笑我二人只知家族蝇营狗苟,他自己不也是百多岁还破不了筑基后期的境?筑基,筑基后期,金丹……一步一个坎,到这个岁数,谁还对修炼有奢想啊!」

  楚周两家不在一处,却想到了一起,都吩咐别惹段玉。

  实际上段玉却也不是个惹事的,他回家以后就读读书,闲下来和林韵亲密一阵,又跑去研究术法。

  楚梦涵凌空而立的潇洒英姿把他看得羡慕无比,于是找出了练气高阶的提引术练了起来。另外,又找了木火两系的高阶术法,和其他几系的灵符练习。耍帅,增强战斗实力,借弱势灵根属性领悟符道,算是久违地忙了起来。

  连续几天,院子里都能见到空中跌跌撞撞的身影,下面则是林韵忙忙碌碌,时刻关注着段玉。

  「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段玉立在空中,风拂面而过,一览院中风景,更能看到林韵的乳沟,提引术终于有成,他翩然而下,搂住林韵,又上下摸了一阵。这丰腴的肉感,真是百摸不厌。

  「提引术好说,符道缥缈难悟,倒是术法没有地方,韵儿,我还是得去坊市外围住几天。」

  「那我也去。」林韵的一对巨乳被段玉把玩着,身上一阵酥麻,声音也变得娇颤。

  「你别凑热闹了,我还有别的事做,彦慈上修还有任务呢。」

  「我哪里妨碍了?几天不和阿玉做,我会发疯的……」林韵把一对巨乳更压向段玉,一只妙手更开始摩挲起肉棒来。

  这倒是个问题,上次她确实是憋的成了母狗模样。不过,段玉这段时间又研究御女决,发现那只是一个阶段,估计已经没事了。

  「你别担心,我走之前肯定喂饱你。」

  「阿玉……你是不是要去找新人了?」林韵好像学会了顾冉儿的把戏,也撒起娇卖起软来,但这少妇矫揉做作,可没顾冉儿的神韵。

  段玉狠狠抓住林韵的屁股揉搓,另一只开始脱起林韵的衣服来。

  「你别操心了,不该管的就别管,乖乖的就好了。」

  两只白兔豁地一下从衣服里跳了出来,衣服揉捏地凌乱了,裙摆翻起来,把内裤拨到一边,湿热的蜜穴立时就暴露在空气中。

  「阿玉……回房吧……」

  「她们还都没回来呢,再说,回来又怎样?」

  段玉很快从裤子里掏出来肉棒,在林韵蜜穴处蘸点水套弄了几下,硬地很快。让她两手扶在树干上,两腿微分,从后面就顶了进去。

  这样站着,下面确实更紧了一些,再加上仙气飘飘的裙子还搭在身上,髻发还结着,段玉托着前面裸露的胸部,疯狂顶弄,觉得比往常更刺激。

  林韵喘着热气,髻发被甩的歪了,衣服也乱七八糟,水蓝色仙裙间露出白皙丰腴的身子,透出潮红。

  「哈啊……阿玉……再里面一点点……有点痒……」

  「好!」段玉听到这声娇吟,变换姿势,把林韵一只腿扶起来搬在空中,胯下大开,更猛力顶着,声音回荡在院子里,显得格外淫靡放荡。

  林韵被顶进极深处,蜜穴的肉粒褶皱都被刺激到,快感迭起,嘴里不受控制地娇喘呻吟起来。

  腿搬在空中,姿势别扭,有点酸痛,反而更加觉得快活,胯下被抽插了不知多少下,只觉一阵抽搐,手下不稳,跌了下去。

  段玉及时放下她的腿,让她爬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继续插弄。

  「阿玉……」两人在院子里纵情享乐,却不防院门忽的打开,竟是乔希芸回来了!都是一惊,林韵下面的腔道骤然一紧,把段玉夹得快感涌来,再加上心里被惊了一下,一时不防,射精感立时出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乔希芸一声惊呵,把两人都是一抖,段玉深顶住林韵,精液一股都排进去,林韵也被这刺激得两股颤颤,弓腰下背,从蜜穴里面喷出阴精来。

  「好丢人!怎么被乔仙子看到了!啊哈,得快走!」林韵嘴里忍着呻吟,被段玉一射,跪在了地上,肉棒随之而出,上下颠了颠,还挂着些精液和爱液。

  「乔仙子……请别看……」林韵全身有点无力,跪坐在地上一喘一喘的,羞红潮红都挂在脸上,一时间衣裙却提不起来,只能用手遮住两坨软肉。

  段玉自己倒没什么,乔希芸不是什么清纯女孩,看一看还能为以后攻略提供助力呢。一根大屌就直喇喇在空中露着,只是林韵怕羞,只能提起她,帮忙提起衣裙,遮住胸脯,扶她回房。蹒跚地走回去,路上还漏出些林韵蜜穴里的精液。

  「真是不知廉耻!」乔希芸本来是打算和段玉打好些关系了,他是有前途的,也不能交恶。但他实在是,实在是有点混无吝,仿佛只有把身子给他才能交好。她是肯给些福利,但要把身子交出来?她还是处女呢!

  「两位……以后还是别在院子里为好,不宜瞻观。」乔希芸在段玉房外说了这么一句,默默回房了。

  「都怪你!阿玉,被她看见了都。」

  「没事,我家韵儿的身材这么好,让她羡慕去。被一个女的看了不吃亏。」

  「你是不是也要收她?」

  「还管不该管的,看我教训你!」

  「啊——我不敢了……阿玉……让我休息会儿……真的累了……啊哈……」

  乔希芸在房间里,听着里面淫声浪语不断,不禁啐了一口,真是淫虫。她却是忘了自己屡次穿着清凉去诱惑勾引段玉的事。

  「哎呀——真是好舒服啊!」段玉走在路上,感觉十分舒服,狠狠干了林韵一顿,又睡了个好觉,一早就往坊市外围走。

  顾冉儿最近被陈宗勒令好好学习制符之法,似乎是想让顾冉儿别去了弘虚宗以后显得太没用。

  段玉是支持自己的女人多学习的,毕竟以后人多了,也不能每天都挨个浇水,累也累死了。比如顾冉儿画画符,林韵多关注收拾家里,他才能分出精力去修行,去和其他女人调情……

  是的,这回出来固然有为了彦慈任务和修炼术法的原因,但段玉自己来说,那个可口的未亡人才是主因。

  一身白素,灵前欢爱,想一想,段玉的肉棒就蠢蠢欲动,恨不得下一刻就抚摸何婧怡的腰肢,握住那与林韵不相上下的巨乳,再在周森灵前和穿着孝衣的未亡人共达高潮。

  不一会儿,段玉走到了被烧毁的房子那里,看见旁边有个小木屋挂着白旗,还有些送丧的东西和一个白帐篷。知道就是这里,径直走过去。

  「周夫人,段玉来了,可还在吗?」

  「公子来了?」何婧怡从那白布帐篷里出来,掀起帘子,先是露出那娇艳花容,此时作悲伤状,眉目低垂,头上绑着白布,真是我见犹怜。

  再揭开一些,露出袅娜的身子,果然是一身白素。孝衣宽松,却被何婧怡的身材撑了起来,丰满柔软,走起来一晃一晃的,像是松树上将落未落的雪,有分量感。

  最后,却是露出一双白皙的玉脚,娇小玲珑,赤裸踩在地上,脚趾上还涂着红色,显得又娇俏,又性感。

  「公子不要见怪,我被族里安排给相公守灵,久未打扮,让公子见丑了。」说着,向下一鞠躬,从孝衣襟口露出白花花的乳沟,稍纵即逝,站起来看不见了。

  「哪里,周夫人才是辛苦了。进去说,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告诉我。」段玉被乳沟一晃,有点急切了,先行往里面走。

  里面倒是简陋,只摆着一个桌案,上有灵牌香炉。其他地方都是铺着竹席,咦,那里是?定睛一看,似是一片蓝紫色的肚兜,下面还压着个白色的布条似的东西,只露出条白色丝绳来,那是内裤?

  难道,她现在竟然是真空?段玉转身看向何婧怡,袅娜地走着,胸前一晃一晃,似乎确实能看见两点凸起,却又似是而非,难于分辨。下面就更难看清了,时不时从长袍间露出修长白皙的玉腿,孝衣部分夹在腿间,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和轮廓。

  何婧怡越过段玉,跪在灵前,显得极庄重哀伤,低着些头,说道:「周家为了不至于兔死狐悲,给了我不少灵石。奴家生活没有困难,只是心里,总觉得寄人篱下,一辈子孤独悲凉了。」她的眼睛泛出泪珠,仿佛真的伤心至极,人生到了最悲惨的时候。

  其实,周家除了告诉她以后的安排,还告诉了一件事,不要招惹一个叫段玉的,也就是身后的这个男人!

  真是时也命也,周森一死,她没有了依仗,却恰好遇到了段玉,她不指望能做他的妻妾,只要攀上关系,就能不必忧心忡忡。周家愿意供给她的生活,但能长久吗?待在坊市外围,有自己这样的美貌,真的安全吗?甚至那个周家使者,就已经冒出色意了。周森不是个好人,但他却能保护自己不被侵犯。

  段玉只觉得这样的人妻是个淫荡的,其实何婧怡比起床帏之事,更在乎自己的生存……

  段玉从后面看见何婧怡的脖颈雪白一片,甚至能隐约看见玉背,好像里面真的什么都没有。

  「周夫人如此悲凉,真让段玉伤切不知道怎么能帮到夫人。」段玉箕坐在旁边,声音低缓柔软,对何婧怡说道。

  「公子,你真想帮我吗?」何婧怡转过头来,眼睛里还挂着泪珠,娇柔可怜,声音也极温柔,还带着些甜腻妩媚。

  「公子若真爱惜我,你就……」何婧怡一下子不说了,低下头,好像很害羞,却从襟口又露出隐约的乳沟来。

  竟然这么顺利?段玉见何婧怡这般作态,又看了一眼桌案上的灵牌,莫名升起一股兴奋来。

  「夫人但说无妨!」

  「哎哊!我的脚怎么抽筋了。」何婧怡不回答,突然微趴在竹席上,一只玉足伸过段玉这边来。明明是自然微趴,却好像是专门的姿势,把整个身段都显示出来,性感妖娆。偏偏她穿着一身白素,眼睛里含着泪花,脸上也显出痛意,颦蹙着眉头。真是性感与清纯同在,所谓天使面庞魔鬼身躯,正是此理。

  「是吗?我来看看。」段玉一手抓住玉足,手里一阵滑腻,一阵冰凉,竟是这样玲珑剔透,让人心潮荡漾。

  「嗯哼……」何婧怡一声娇哼,一双含泪的眼看过来,睫毛修长,眉目含情,和那声娇哼混起来,又有莫名的媚意。

  「公子?」段玉被这声娇腻的声音吸引,手里仍握着玉足,和何婧怡对上了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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