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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蛇之爱 信任之毒(胡腾纯爱),1

小说: 2025-08-19 07:51 5hhhhh 4560 ℃

信任是致命的毒药,一旦沉醉其中,结局便是七窍流血。背上“怀疑”这块笨重厚实的盾牌,是最佳的保护手段。

胡腾一直是这样认为的,也是这样执行的。在铁血内部,真正与自己关系好的也不过五指之数,哪怕是自己姐姐,她们之间的相处更多的像是单方面满足大帝那过于旺盛的溺爱罢了。

只是她从来想过会有一天因为一个男人而于在床上辗转反侧。

夜风撩开阳台的帘布,零星的月光趁着缝隙流入漆黑的屋内,映照在少女的妩媚面容上,乌黑的短发在月下好似变为了银丝,宛若牛乳的水润肌肤反射着苍白的光芒,胡腾无声地抬起双眸,缓缓收起修长的手指,指节分明的手掌轻轻抚平自己略微皱起的秀额,好似想将脑海中烦闷尽数驱离。

这自然是不会有什么结果的,月光似乎了解对方的心思,轻盈地跳跃在微张的指间,帘布的撩拨随着风语的低沉渐渐停歇,直到房间再度被熟悉的黑暗所慢慢覆盖。

扬起葱指将面容上的暑气拂去,夜间的睡衣已经被香汗浸透,将其下的娇躯完全勾勒,虽不如港区中身材爆炸的其他人,堪堪一握的雪兔仍将漆黑的衬衫支起了曼妙的弧度。伴随着胡腾的起身,那她那完全看不出赘肉,修长紧实的双腿也随之完全显露。

睡意不在,胡腾索性抱起膝盖,倚靠在床头板细细整理心中那凌乱的线头。性感平滑的脚掌缓缓摊开,秀丽足弓呈弯月,轻轻压抑到小腿底部的足踝,又伴随着惊人的弹性回复了原样,如玉石般的玉趾被她轻轻地拨弄,述说着冷淡外表下的烦乱心事。

玉指顺着腿形的纹理轻轻向上滑动,优美的曲线,没有一丝丝的阻碍。随不为同事所自夸的肉感十足,却也修长而匀称,哪怕是最为杰出的雕刻家都无法完成如此完美的作品,指挥官曾如此在她面前夸耀,只是那时的她只是当做无心的调侃,却未曾想在这寂寞的夜晚回想起此番话语。

自己什么时候被那名为信任的毒药所浸透的?

是自己第一次出击归来,于风雨中看到那个执意在港口处守望的身影吗?又或者是,对方于港区发展期,一次次相伴挑灯工作的谈笑之中吗?

她时常会想: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看到现在的模样,是否会厌恶地嘲笑呢?患得患失,自甘堕落,真是有够好笑的。

乌尔里希·冯·胡滕,什么时候会因为一个人呼唤名字而感到怦然心动了?

月影摇曳,丽影舞动,既然下定了决心,那就没有必要犹豫了。忍耐从来都不是她的强项,既然已被对方侵入心房,那自己必然要让对方付出相应的代价,毒蛇从来都不会放跑心仪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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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浅睡中醒来,指挥官晃了晃脑袋,好似要将杂念抛之脑后,最近的工作实在是过于繁杂,以至于自己居然在办公桌不自知的睡了过去,但此刻他才注意到自己不知为何,已经被人搬到了自己卧室的床上,而那个犯人此刻正抱着双腿静静地坐在自己身旁。

仅仅穿着一件单薄白衬,其下的短裤若隐若现,胡腾便以一个他闻所未闻的姿态出现在了自己的床上。此刻的她正闭上自己一贯锐意的琥珀眼眸,纤手轻轻改在膝盖之上,静静的闭目养神,伴随着投入的皎洁月光,好似美好的静态画,只是她秀气的足趾微微蜷缩着,时不时泛起一阵可爱的娇颤,表示她内心远不如外表那般平静。

“真是的,怎么又跑到我房间来了..”

指挥官不由得感觉有些好笑,本来有些紧绷的神经也在此番此景下稍稍松懈,哪怕不是第一次被人夜袭,但他确实是第一次见到来夜袭的人在床上睡着的。倒是想不到平日中严肃的胡腾,居然这样迷糊的一面。

只是还没能等他作出进一步的动作,那浅眠的睫毛便这样微微抬起,似乎是察觉到了猎物的靠近,篾黄竖瞳便这样直勾勾地锁定了打算将胡腾放平的指挥官。本来怠惰的神情,短暂的迷离后,瞬间便被怒意所取代。

“生活不规律的时候,想想你倒下的时候会因为你而悲伤的人的表情吧”

一瞬间,她便恢复成了指挥官熟知的模样,纤细的手腕带着不可违逆的力度,将略显呆滞的指挥官压在了刚刚关闭的房门上,带起一阵不小的响声。本来稍稍存在睡意的眼眸,一刹那便被痛惜的怒火所取代。带着责备的话语述说着她内心的不满与恼火。

“对不起....最近实在有些忙...”

指挥官连忙投降般举起了自己的双手,示意自己并不是主动的加班而是没有办法的加班。

“....夜晚应该是休息的时间”

没有再去深究这个话题,胡腾知道哪怕归根到底,也没办法改变指挥官的想法,1倒不如说今夜的到来,本就不是为了过分指责指挥官加班的行为。

“..谢谢...”

“我们之间...不需要说什么谢..不是吗...?”

抚上指挥官的嘴唇,将道谢的话语按回了指挥官的心中,此刻的指挥官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开始,胡腾眼底的怒火已经被莹莹水色所笼罩,清冷的面容也被浅红所浸染,以不像她的扭捏一点点的吐露出让指挥官心跳加快的话语。

胡腾就这样望着男人,秀气的唇齿微微咬合,又随即一点点松开,余下些许齿痕于朱唇之上,欲说出口的话语便再度被吞入腹中,只余下炽热而深沉的情意。

哪怕她再怎么主动,胡腾依然希望最后作出选择的然是对方。她自认为从来都不是一个过于沉重的女人,不似大凤般依附,不如赤城般执着,但她坚信,哪怕这次没有对方的回应如何让她失望,她都不会放弃。

“...是的,我们早就不需要说这么见外的话了...”

他的答复是如此的斩钉截铁,是如此的毫不犹豫,这是此刻的他所能对这份热情能做成的一切回应,他今夜第一次主动伸出了自己的手,去贴合上了胡腾因夜行而略显冰凉的掌心,十指相扣,将自己因话语而沸腾的内心切实地传递对方的手心。

白露之后的港区,虽已没有秋老虎时的酷热,却仍残几分暑气,只是此刻,胡腾感觉自己好似处在熊熊燃烧的火宅之中,指挥官的手并不细滑,反倒有些许粗糙,但却让人格外爱不释手。两人十指一点点地握紧,炽热的言语,手心的热度,一点点渗入胡腾的皮肤,以至于她甚至感觉到自己浑身的血液如奔走的熔岩般沸腾。

既然得到了确切答复,那言语便已经没有意义,胡腾的纤手自两人紧握处骤然发力,指挥官身体一时之间失去了平衡,微微倾倒,他不由得遵循本能闭上了眼睛。但是预想中的碰撞却出现,先到来的温润触感便让他失了心神。

她的唇微微触碰,便有一种如晶莹糖衣般的清脆,随后化为琼脂般的软糯,很难想象如此相反的两种感觉会出现在同一物上。微微张合的唇瓣,混杂着疏影暗香,一同渡入了自己的体内,以至于在自己的鼻腔,口腔甚至脑海中充盈。

红唇微动,粉嫩舌尖瞬间便滑入了指挥官发愣的嘴唇中,舌肉中央那如同不良少女象征的舌钉蹭过下唇的软肉,近乎霸道的姿态突入了作为指挥官口腔中第一道防线的牙齿,向着更深处进发。

突如其来的吻如同暴风雨般让人措手不及,唇齿交互,不同于指挥官的呆滞,胡腾的唇瓣则如同舞者,在爱人的嘴角轻轻辗转,仿佛一条寻找到绝世美味的毒蛇,肆意游走,不想将猎物的任何一处放过。外来的红舌贪婪地探索,吸吮着指挥官的舌尖,带着一种醉人的感觉,其上的舌钉明明带着一股凉意,却没有丝毫的阻碍,反倒这场尽情的交响曲添上了几分额外的音调。最终两舌终于缠绵在了一起,好似要将一切皆打上自己的印记。

如梦中的味道,甚至更为迷人。直到这时,胡腾意识到,这份名为爱的毒药在自己的身体中如何的病入盲膏,初定关系的爱人相吻的感觉,远超胜利的爽快,让她甚至头晕目眩。指挥官带着轻微鼻音的不适喘息,冲击着她的灵魂,以至于一贯强势的她,一时间居然有了少许瘫软的感觉。

许久,氧气支撑不住的二人终于唇分。

这时,指挥官才得见此刻的胡腾。那迷人的睫毛微微颤动,日常清冷的美眸早已被浓浓水色浸透,匍匐着优雅而又致命的进攻欲,又带着动情的妖艳妩媚。幸福的红韵将白皙的粉颈彻底染红,丝丝白烟自樱唇中缓缓淌出,哪怕是舰娘,刚刚那种程度的舌吻,也太过刺激。而唯一不变的,则是两人紧紧相握的十指。

他很少见到这样的胡腾,若是同为铁血的同事见到现在的她,一定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中。平日里的胡腾,便是冷酷与高效的代言词,也是铁血这个阵营名最好的诠释。高效且干脆地完成各种任务,平淡且认真地处理各种关系。若即若离,哪怕再亲近,都能感觉到其中有着一条无形的隔阂。

而今夜的她,如同夜半的魅魔,虽不及其姐妹的身材丰腴,但高挑纤细的躯体同样如同毒蛇一般纠缠上了他因为热吻而微微发燥的胸膛。软滑的双臂便这样环上了指挥官的脖颈,死死的贴合在了一切。胡腾修长的双臂力道并不大,甚至感觉有些对待贵重物品的小心翼翼,却有种不可挣脱的强硬。

把指挥官温柔的束缚进自己的怀抱,以至于两人卧倒在了床上,胡腾甚至能看到对方面容上微动的绒毛,这才感觉到些许实感。不做犹豫,唇瓣寻上指挥官的嘴唇,再次紧密地贴合在了一处,却远比之前更为热烈与主动,刚刚才被撬开的门关自然无法抵抗来自外界这猛烈的溶蚀,只能任由异物探入温湿的口腔。

首先沁入味蕾的是与铁混合的薄荷清香,圆润的舌钉不似舌肉般温湿,带着一丝微妙的寒意,与口腔内绽放,灵巧的嫩舌温柔地绕住对方的舌尖,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尖摩挲。

唇分,只留下在月光下泛起点点荧光的银丝。

没有容指挥官思考太多,胡腾绝不打算止步于此,既然开始了,那边便彻底沉醉其中,并接受这一切。睡裤的束缚悄然被解开,柔荑便顺势摸入了指挥官的睡裤之中,眨眼间便找到了自己的目标。

“看样子,你的某些部位比你更加诚实。”

被爱人抓住把柄的指挥官不由得有些窘迫,在胡腾的帮助中,已经硬化许久的阴茎就这样摆脱了内裤的束缚,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而此刻,胡腾的玉手已经轻轻握住了因为许久未发泄而沉甸甸的阴囊,微微地捏动了起来。

“不要动,我知道你喜欢这样的”

轻轻点住了指挥官正欲说些什么的嘴唇,胡腾的面容在月光中越发红润,她渐渐从床上站起身来,顺着仅能包裹住蜜臀的短裤向下看去,那双日常包裹着黑色长筒靴中的修长秀腿便这样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了指挥官的眼前,使他拔不开眼睛。

“我知道的,怕是平时工作中,你的目光总是附在它们上面。”

迎上指挥官恨不得贴上来的眼神,纵使早已早好心理准备,胡腾的清冷面容依然绯红了几分,但动作却没有丝毫滞怠。话语刚落,脚尖便向着指挥官已经未着片缕的裆部探去,直到足底温润的软肉将那已经红到发紫的肉棒完全盖住,轻微的力道一点点加压,将挺立的肉棒缓缓按压至小腹处,才停下了进一步的动作。

顿时感觉有些羞耻,指挥官没有想到,自己平日的目光居然在对方的眼中如此的显眼,哪怕是对这方面没什么认识的胡腾都能察觉到自己内心的不堪想法。恰到好处的力道,没有丝毫的疼痛,别样的刺激反倒让肉棒在差一点便挣脱了纤足的束缚。

更为关键的是,哪怕是被这样居高临下的状态对待,甚至有些羞辱的踩踏自己的阴茎,自己居然越发兴奋了起来。

感觉到足底越发狰狞的凶兽,有些难以压制的胡腾便知道自己做对了,虽然难以想象为什么指挥官会有这样被人被人踩在脚底的兴趣,但只要他希望,自己便不会拒绝。

“指挥官,你可真是变态啊。”

“对...对不起....”

言语中没有丝毫的嘲弄与挑逗,倒带上了一丝女王看待不可回收垃圾的尖锐眼神,伴随着身下有节奏的踩踏,越发古怪的感觉从指挥官的心底蔓延,还有少许的不自在,以至于他主动避开了两人的对视,但被肉足挤压的肉棒却又诚实地跳动了一下。

“不必道歉,谁让我喜欢上了你这样一个变态呢”

虽然口头上的话语充斥着冷漠的轻蔑,但足底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减弱。明明是为了战斗而生的足踝,足底的软糯却好似粘稠的年糕一般,柔若无骨,融化在了炽热的肉棒上,任由肉棒如何的反弹,都会被更为软糯的触感给与还击。

指挥官首先感觉到的是晶莹的脚趾,它精准的按压在了冠状沟中,精心修剪的指甲并不尖锐,但有一种轻微的刺激感,胡腾饱满的足趾有节奏的律动着,点过一个个敏感点位,如奏者般拿起自己心爱的乐器细细演奏,而指挥官越发急促的喘息则是这乐器的鸣响。

有节奏的刺激似乎在控制自己的旋律,刻意贴合着指挥官的呼吸。电流般的快感使得指挥官的腰际不由得有些弯曲,阴茎也一阵颤抖,先行的液体便随着马眼中悄悄渗出,顺着伞冠滑落至紧密贴合的足底。

“这样就兴奋了?这可不行”

否定的话语,带着少许不满的韵味传递到指挥官的耳边,但胡腾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含糊与收敛。平日爱好干净的她却主动以自己足底软肉为工具,一点点地将流出的液体在棒身上涂抹压匀。明明是如此淫靡的举止,但她的神色好似一位正在完成自己的画家般严肃沉迷。

好在力度并不强劲,被压在指挥官小腹上的肉棒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负担,但玉足却越发毫无忌惮,优美的弧线就这样完全契合上了肉棒的形状,柔韧性十足的软肉随着胡腾的节奏收缩而又放开,好似按摩一般,而处于最上方的足趾则更为放肆,它已经不满足于冠状沟的挑逗,灵动的脚趾已经攀上了伞盖,轻拢慢捻抹复挑,一下一下挑弄越发敏感的马眼。本为琵琶的指法,此刻用在如此粗鄙的地方,居然格外的有效。

“嘶~~~我....我要忍不住了!!”

知道自己的动作已经收到成效,香汗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打湿了胡腾单薄衬衣的后背,显露出优美的曲线。自一开始的配合指挥官,到现在连自己的身体都开始燥热起来,她已经有些说不清,这个游戏现在到底是指挥官的欲求,还是那深藏在自己内心的想法了。

大量的白色浊液就这样喷射而出,已经做好准备的胡腾,自然不会被吓到,但她似乎有些低估这精液的时机与射程,刚被已经被重新放开的肉棒,就这样喷洒在胡腾修长的小腿上,留下一大片浅色的半透明痕迹,随后顺着秀气的脚踝一点点地滴落在了床单上,升腾起一阵阵若有若无的糜烂白雾。

“呼~~看来指挥官很满意我的服务嘛~~❤”

黏糊糊的触感,却意外的不让人讨厌。但胡腾的目光却不曾离开那依旧满当当的春囊,另一还未被污染的玉足轻轻踩踏在将正欲坐起的指挥官再度压下。

“不要动,今天怎么会这样结束呢。坐下,把腿岔开。”

胡腾的言语温和,却带着不可抵抗的意愿,指挥官虽然感觉有些古怪,但还是照做。她的身躯也随着指挥官的身体绕了一圈,坐在了他身后床铺上,随后指挥着双足,灵巧的绕开指挥官弯曲的膝盖,探如指挥官敞开的双腿间。

如果说之前的足交是女王单方面的蹂躏,那现在的双足并用则更想爱人的细致抚慰。柔若无骨的两片足掌环抱着青筋暴起的棒身,配合着其上沾染的粘稠液体,组成了一个温润潮湿的蜜穴。伴随着逐步加速的上下搓动,如漩涡般将再度硬气起来的粗硕肉棒卷入其中,让指挥官难以脱离。

两条白玉般的足掌就好似争夺猎物的白蛇,于肉棒上来回穿行,带起飒飒的摩挲微响,但很快便不满足于此,它们好像越发迫切想要将这个猎物吞入腹中,甚至开始通力合作,从一开始明显略显生疏的动作,到现在的合力绞杀,孤立无援的阴茎只能在它们光速进步的攻势下瑟瑟发抖。

“呵~越发沉迷其中了呢~”

感受着怀中指挥官迷离到已经快要失去焦距的眼眸,胡腾的嘴角越发上扬,颇有分量的雪白乳球就这样靠上了指挥官的后背,好似一张松软而又带着些许弹性的靠垫,美妙的触感通过单薄的衣物传递至指挥官的背脊,此刻的他才惊觉,胡腾的那件白色衬衣下面,片缕未着。

“感觉到了?不要说话,好好感受吧”

胡腾纤细的玉指再度点住了指挥官的嘴唇,环抱着的手臂慢慢松开,钻入了男人的睡衣之中,一点点将睡衣掀开,直至露出了指挥官那有些紫红的乳头。灵巧的拇指与食指精准卡住了那一点点凸起的根部,保养良好的指甲一点点剐蹭着被轻轻纠起的根部,手指也慢慢如拨动纽扣般缓缓转动。

与此同时,胡腾的面容已在指挥官正沉迷于胸前的瘙痒时,贴近了他的耳旁。温湿的吐息夹杂着粉红的色调,就这样自红唇中吐出,扑打在指挥官泛红的耳垂上。微风带着潮湿的空气,便这样钻入了敏感的耳穴中,拨动着缕缕绒毛。似乎还不太满足,胡腾如糖衣般晶莹的唇瓣微张,一口衔上在她看来那美味诱人的耳垂。

“这里..很敏感吧~~”

“嘶!!”

她好像看准指挥官身上每一个敏感的位置,又或者说,现在的指挥官,身体就没有一个地方不是敏感的。此刻的指挥官,只感觉被湿热足穴包裹的并非自己的阴茎,而是自己的全部。

相比于刚刚的单向挤压,此刻四面八方的挤压封锁着肉棒所有的感知,胯下的快感反应到胸前,以至于乳头的感官更为敏感。乳首的官能又导向大脑皮层,使得耳边绒毛竖起,而耳垂与耳道的湿润热气,又反作用于肉棒,以至于肉棒更为挺立。三点之间,循环反复。

指挥官只感觉自己好像陷入蛛网的飞蛾,越是挣扎越是紧缚,等待着被身后美人蛛的一点点蚕食殆尽。沉浸于快感的他一时之间吐露不出更多的话语,只能闭上自己的眼睛,用尽自己的所有官能去让自己不至于表现出过于的失态。

却不想,视野的失去反倒让他陷入了一个更为尴尬的处境,代偿效应下,他的感官反倒得到了十足的增长。足底软肉的摩挲声,指尖于自己胸前剐蹭的微微作响,胡腾衔住自己耳垂处那唇齿纹理分明的细腻,以及那萦绕于自己鼻尖挥之不去的清香,一切都前所未有的清晰,它们混合着交融着,好似将他的脑海化为了坩埚,搅成了一片混沌。

如此刺激下,哪怕刚刚才射过一次,但肉棒仍然再度剧颤起来,远比之前更为强烈的白色液体终于无法等忍耐,马眼不断往外喷射。只是这次,胡腾早已有了准备,只保留一只足掌用以平衡,而另一只足心的平面恰逢其时地攀上了伞冠。

巨量的精液就这样扑打在了阻碍在自己前进道路上的白玉足底上,将足底狠狠染上了一层浅白的色调,随后终究束缚于重力,顺着脚踝滴落在了床单之上,只留下一条淫靡的白色细线。

“看来,这段时间真的是积攒了不少呢”

松开耳垂处的撕咬,胡腾的略显满意的低语再度与大脑已经一片空白的指挥官的耳边响起。轻轻放倒因为过量刺激而有些疲软的爱人,温暖光滑的小腹作为最合适的枕头,短碎的头发刺挠在敏感的软肉上,让她不由得扭动了几分,但还是给与指挥官最为美妙的体验。

“呼...有点太过火了...”

许久未能说话的指挥官终于吐出了自己那卡在喉咙里的郁气,刚刚的快感让他都有些怀疑自己的灵魂是不是都被一起发射了出去,以至于他差一点没能缓过劲来。此刻,终于能从那种摄魂夺魄的美妙中剥离,得到短暂的安息。

葱指轻轻点上指挥官微微鼓起的太阳穴,胡腾以一个恰到好处地力度点压,帮助指挥官一点点抚平那过量快感而带来的刺激。却不想原以为已经没了力气的指挥官却抓住了这一小会的松懈,猛然的转身下,本来小卧在胡腾怀中的指挥官便瞬间完成了攻守的互换。

“看来,指挥官对于自己在下面还是很有意见的嘛~”

没有反抗,虽然被一开始的扑倒吓到了片刻,但转而被更为强烈的幸福感充盈,有什么能比自己爱人将自己扑倒,更为表彰自己魅力的事情呢?更不用说,此刻的胡腾感觉到被剧烈动作略微扭伤的手腕微微作痛,但更为强烈的是一种遍布全身的灼热。

实际上,按照她对自己的了解,她并不喜欢被动,但此刻被指挥官压在身下,确实让胡腾的内心前所未有的躁动起来,甚至远超之前掌握指挥官的要害,她只感觉自己牙齿在咯咯作响,身体的娇颤仿佛无法停止,越是感受着那越发迫近的雄性灼热,越能感觉到自己的胯下越发的泥泞不堪,甚至已经有些打湿短裤的错觉。

难以想象,那个一贯以冷艳为第一印象的胡腾,居然会有如此千娇百媚的姿态。原打算只是想要重振夫纲的指挥官哪里见过这样的胡腾,被突然袭击压在身下的她,经过刚刚一阵运动而香汗淋漓的曼妙躯体上,仅仅披挂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衬衫此刻已经被汗液浸透,隐隐可见可见其下雪白肌肤,绯红的两点蓓蕾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引人无尽的遐想。

领口处的纽扣早已因为燥热而被解开,此刻格外的凌乱,大半的雪白乳肉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再往上望去便是胡腾那格外漂亮的琵琶骨,优美的弧度上抿出一层层薄汗,好似清晨的露珠,衬托魅力十足的脖颈越发可人,让人想要在上面贪婪地留下一个个红印。

粉颈抬扬,有些害羞的胡腾将头侧至另一边,努力不去对视指挥官那如狼似虎的眼神,珠鼻不自在地微微耸动,似乎是闻到了过于浓烈的雄性气息,嘴角还带着些许强装的嫌弃,但这样的动作,便是主动将自己那修长白皙的脖颈奉上,毫无防备的暴露在了大灰狼的嘴下,任其大快朵颐。

此情此景,初尝肉味的指挥官哪里还能忍得住呢。猎物与猎人的立场从来都不是固定的,就好比之前的毒蛇与豚鼠的缠斗,此刻饿狼也对着如白兔般颤抖的胡腾露出了尖锐的凶牙。有点微颤的嘴唇兀自张开了,径直咬住了胡腾的脖颈上。

指挥官的力道轻的好似飘羽,但尖锐的虎牙依旧在胡腾吹弹可破的雪肌上留下了一个不小的红印。刚刚与胡腾接吻的舌尖游走于秀丽的脖颈之上,若有若无,就如同清风,想要捕捉却下一刻又从掌握中溜走。

与其说是撕咬,倒不如说是奇怪而执拗的吮吸,稍显粗糙的舌尖与唇瓣轻轻摩挲着胡腾的皮肤,每一次触电般引起匀润女体的一阵娇嗔,别样的瘙痒自被咬住的地方向着周围荡漾而开,直至让如羊脂玉般的脖颈彻底被粉色染透,让胡腾不由得闷哼一声。

“...还敢不敢调戏上司!”

面对指挥官的颇显嚣张的话语,若是工作中胡腾,定会好好地回敬指挥官一番。而此刻的她只是强撑自己伸长的脖颈,默不作声。过了一小会,指挥官才从静谧中听到了一小声恍若未闻的回声。

“....嗯~....”

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不知道有心还是无心,指挥官已经暴露在空气中的肉茎已经抵在了胡腾温润平滑的小腹,随着指挥官的动作,时而在秀气的肚脐附近画圈,时而向下滑动到髋骨附近,轻轻摩挲,愈发火热。本来经过两轮发射而有些疲软的肉棒再度一点点膨大,但与之前足底的触感所截然不同,好似烧红的铁棒,要将她单薄的腹部灼穿。

而作为自己最后防线的短裤,已经不知何时已经被剥离至脚踝位置,同样因为动情而湿润的阴户便这样完全暴露在了指挥官的身下。但不知为什么,明明就差临门一脚,指挥官的阴茎就这样抵在了流溢着温热爱液的蜜缝外,不再前进。

胡腾自然知道对方的在想些什么,但她不愿再过多等待这份早已迟来的胜利,或者说,能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眼前人,她前所未有的幸福。扬起自己被压在身下的娇躯,便如乳燕归巢般扑入指挥官的有些呆滞的怀抱,修长的手臂环上着男人的脖颈,而另一手则牵起那犹豫不决的肉茎,温顺地用一点点剥开外阴的边缘,向着内部进发。便这样抵在一层浅浅的薄膜前。娇艳欲滴的红唇也再度贴上了指挥官耳际,作为干柴的最后一把火,将两人彻底点燃。

“那就....交给你了~,我的指挥官大人❤~~”

“吼!!!”

哪还有人能这种将自己完全托付的话语中保持理智呢?早已饥渴无比的壮硕阴茎终于不在压抑自己,便向着已经泥泞不堪的蜜缝发动了猛烈的攻势。因为前戏而足够湿润的蜜壶几乎是好不费劲地便被撬开了,象征着处女的黏膜被温柔地碾破,混合着两人的汗液与体液,最后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只留下点点猩红的梅花印。

“呜~~哈~~嗯嗯❤~~~轻...轻一点❤...”

第一感觉是痛,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这种痛苦依旧让胡腾有些措手不急。饶是早已经泥泞不堪,那火辣辣的感觉好似自己的下体被撕裂了一样,自花径中如荆棘般疯长,随即便蔓延至全身,以至她不由得发出极为少见的丢人求饶。

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居于那个铁血中冷静能干的胡腾,完全变成了一个在爱人的攻势中娇喘连连,承受着一波一波攻势,却不肯后退一步,咬牙坚持的女人。

而这份忍耐也很快有所回报,初次开苞的痛楚,很快便被花径中荡漾着的快感的浪潮所淹没。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与幸福感,填补着她好似正在外流的每一个缺口,如此契合的双方,好似本就是一体的,终于结合在了一起。心底残存的不安与焦躁在这份结合中终究化为飞灰,剩下的便是慢慢情意。

“哈啊~~~呜~~~~”

不知是否快感而痉挛的手臂越发收紧,将两人距离再一次拉近,少女不断地喘息着,贪婪地吮吸着空气中爱人浓重的荷尔蒙,而身下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停歇,两条修长的美腿就这样缠绕上了指挥官的身体,将自己的蜜穴更加毫无保留地奉献给正在奋力耕耘的爱人。

“吼哦哦哦!!!!我要...我要受不了!!!胡腾!!”

而越发兴奋的人,可不止有胡腾一个。野性占据上风的指挥官哪里还有平日冷静的模样,有力的大手攀上胡腾已经香汗淋漓的纤细腰际,下体一波又一波的肆情挺进着,好似要将自己这段时间的积蓄尽数塞入其中。伴随着越发猛烈的攻势,摇晃的阴囊也跟随着重力一下下撞击在胡腾弹软而又不是肉感的翘臀之上,发出啪啪的作响。

纵情的娇喘高亢,两个一点点靠近的豪猪终于脱下了保护自己的尖锐外壳,依偎在了一起。任由名为爱意的毒素将他们彻底侵蚀,直至无药可救,只能通过越发激烈的交合才能堪堪缓解。

啪叽~~啪叽~~~啪叽

水声,肉体碰撞声,叫喊声于这个小小的房间内回荡着。一下一下的征伐叩击宫颈的大门,龟首每一次与宫颈软肉的亲吻,都能带起胡腾又一波纵情的娇喘,而花径的收缩也让指挥官越发难以坚守那摇摇欲坠的精关,处子蜜穴中的肉褶一层层地环绕着探入其中的肉棒,与其说它们实在阻止进一步的深入,倒不如说实在拼命挽留肉棒的离去,四面八方的软糯肉壁合力绞杀着肉棒的每一个角落,想要将其尽数留下。

“我....我要.....坚持不住了!!!”

“哈咿~~~~射~~~射进来吧❤❤!!!”

缠绵的两人终于到达各自的极限,语气中甚至带上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强撑。伴随着又一次对于宫门的撞击,早已变形的宫颈终于松开自己已经破烂不堪的防护,忍耐到极限的弹簧便在一瞬间被解放。

“齁哦哦!❤!!!?呜噢噢噢噢哦哦哦噢噢❤❤!!!”

巨量的滚烫浊液就这样被完完整整地灌入那孕育生命的房间,远超前两次的流量顺便便将小小的腔室灌成了满满的奶油泡芙,随后顺着大量喷涌的蜜汁,穿行于花径与肉棒的缝隙,喷溅在已经被各类液体沾染的床单上,留下一个个小小的浑浊水洼,直到渐渐变小,最后仅仅留下一丝丝白浆挂落在两人交合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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