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声音彻底发不出来了，丰川祥子不明白这奇怪的感受，她被藤蔓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从神明怀中提了起来，那看上去只有手指粗的枝条却格外地有力。

此刻丰川祥子的双脚已经悬空了，蓝色的神力和绿色的植物配合，将她腰部的结解开，把她从神明大人为她穿好的衣服中剥离出来，像是在打开一件珍贵的礼物——如果刻意忽略掉早已深入衣领的那份神力。

在进行着这一活动的同时，那些缠绕在胸部的神力并没有冷落下来，甚至还幻化出了裂开的吻口，像是想要从中攥取些什么那样，吸附在她已经有些发红的乳尖，带来密密麻麻的酥痒感。

小腹内因为这些举动充满了异样的感觉，喉咙却被堵住无法呻吟出声，牙齿即便咬下，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口腔中的饱胀感却使得身下莫名地索求着什么，而这似乎也被无所不知的神明大人察觉到了，本只停留在胸部的触感于身下也增添了一份。

可她幼小的的身体哪里经受过这样的体验，早已到了临界的边沿，仅仅接触到了身下，丰川祥子觉得脑中也像是被灌注了什么一般，她的意识在并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快感冲击下变得摇摇欲坠，而神明大人兀然变得有些不近人情，把她悬在空中的脚腕也缠上了什么，丰川祥子已经分不清这是光滑的神力，还是有些粗糙的藤蔓。

软舌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回应了，身上也虚软着只有缠绕在四肢的事物作为支撑，在她身子顺从着重力塌下的时刻，神力破开了她的穴口，即便似乎只有这样非实体的力量才能带来如此柔软的抚摸，可第一次经受高潮的女孩此刻还是被彻彻底底地击垮了，她的眼角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滴，意识迷乱地让她四肢都在抽动，更不用提她平坦的小腹，因为承受了过量的快感，而贴在神明的身上于抽颤之中一起一伏。

丰川祥子觉得自己像是被沉入了水中，明明包裹着她的温暖又轻柔，她感到很舒服的同时也觉得身体里既鼓胀燥热又空虚寒冷。她不明白是不是神明大人的感受被自己所承受了，如今女孩的口中即便没有刚刚塞满的神力，也只能发出幼兽般地呜咽，随着她抽动的身子，被一声一声从红润的唇中吐出。

或许这就是快要死掉的感觉，丰川祥子趴在神明的身上剧烈地喘着气——现在她除了这个什么也做不了。用尽力气抬起头，却发现睦似乎还在沉睡着，很快视线就又被泪水模糊掉了，变得朦胧不清，刚刚进入到身体里的那股神力，又开始在她的小穴中作乱起来。

紧窄湿热的甬道被低于体温的神力一点点打开，很快就被烘上孩童的体热。神明大人又贯彻起一如既往的体贴，所到之处的软肉都被细致地抚上，紧密地、不留空隙地像是在给予女孩温柔的安慰，可丰川祥子的身体早已在刚才变成了轻易就能够达到边缘的状态，更不用说极其脆弱的穴道内。

她的腰不自主地抽搐起来，想要夹紧双腿却被拉得更开，沾满泪水的睫毛上翻着抖动不停。可那些软肉此刻却也像是有了生命，自顾自地不顾主人身体的感受，而迎合起外来的神力，主动把敏感点暴露给神明大人，贪婪地享受着神力对于它们的爱抚。

睦的亲吻总是没有间隙，还未领教过这一点的女孩，此刻却更为深切地承受着来自神明的操弄，身体被打开，软肉被抚摸，神力借着可以变幻的特性，很快就找寻到了穴道内所有的敏感点，那些藏在穴肉深处的，也都贴上了光滑的神力。

几乎是同时被碾过，女孩的身子猛然抖动了一下，软肉极尽所能地回馈着，大量的热液被挤出穴道，顺着女孩的腿根滴答淌下，让场面看上去充斥着与她身形并不相符的淫靡。那些缠在脚踝的藤蔓甚至也被淋上了，许是考虑到女孩的承受力，渐渐地将她从悬空的状态放下。

有什么顺着神力的轨迹，被留在了体内，丰川祥子想不明白也没有精力再去思考，她觉得睦带来的感受早已深入了血肉，每次穴道内细微的变动，都能够让她的神经为之颤抖，唯一剩下的本能只有仰起头大口呼吸着空气了。

她甚至没有意识到此刻已被摆弄成了一个绝对会让自己感到羞耻的姿势，双腿分开坐在神明大人的身上，藤蔓组成的支撑点抵着她软塌塌的腰不让她小小的身子倒下，这不但让她无法逃离腿心的神力一分一毫，还让穴肉与其相连地更加紧密。藤蔓还贴心分出了几缕绕到她的身前，让她在承受不住不由自主地挺起腰时，穴口上方的充血小核也能得到足够的安慰。

也可能是一种折磨，丰川祥子觉得身上很多地方都在胀痛，极度地渴求着来自睦的一切，什么都好，只有睦此刻能够解救她。

被抚摸的酥痒感，被填满的饱胀感，本应变成了让大脑皮层感到舒服的源泉，而早已越过临界，就变成一种欢愉的极刑施加在了丰川祥子的身上。

身体各处都湿乎乎的，但并不像是沐浴后的清爽，而是一种压得让人喘不过来气的滞重，她的双眼已经无法再聚焦看清神明大人的状况，乳尖变得红肿硬挺，她甚至希望那里的神力可以比之前更加用力一点，来为自己纾解。

但她开不了口，呻吟似乎也已经发不出来，手肘和膝盖都已经泛起了一层粉红，脑袋更是热得要命，而身下一直再向外淌水，她也分不清这是神明大人所致还是自己忍不住的结果。

在又一次被敏感点迸发的快感冲入高潮深渊后，丰川祥子一直绷着的意识完全中断，她在被黑暗俘获前调动起软麻的舌头，喊了神明大人的名字。

似乎被一双手抱住了，可眼皮实在是沉重，丰川祥子努力后只好作罢。

女孩的身体像是洁白温润玉瓷，在为日后的发育积蓄着的身体，不像是少女的会有的骨感，摸上去全然是一片柔软。被水样神力涂抹包裹后，变得更加细腻的皮肤，触上后指尖也忍不住会陷入其中，她又是那样地娇小，轻轻地移动手腕，就能从小腹滑到胸口，完完全全把她可爱的乳房拢住。

若叶睦不知道什么时候清醒了过来，她发觉属于水元素的那一份神力正在充盈着丰川祥子的身体，女孩的意识似乎已经不太明晰，她撤掉了那些藤蔓，孩童的皮肤太过柔嫩，即便神明已经足够小心，却还是留下了缠绕的红痕。

可她没有办法撤出还在女孩身体里的神力，这份力量在她沉睡之时并没有把人类的肉体当做承载的容器，而是与祥的血肉经脉都交融缠绕在了一起。

这是三百年前种下的果，如今在这样一个滨海的石洞中，在这样有些荒淫的场景里，属于水元素的那份神力要被丰川所承接了。

神明大人却没有显露出更多的意外，她早就做好了这样的打算，要说有什么不太合理的地方，大概是时间应当放在女孩成年后的一个满月，她们会在新月的见证下完成结合，但现在一切都有些突然。

神明比任何人都清楚，停下只会带来严重的后果。

若叶睦抱起丰川祥子的身子，如同第一次见面时，把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肩膀。

在耳边告诉她不要害怕，女孩在颈窝内发出一声不知道是否算是回应的呻吟，若叶睦含住她布丁一样的耳垂，耐心又温柔地安慰她，又得到她小动物一样软绵绵的呢喃，虽然并不能辨识出声音的内容，但可以确定她对于睦的声音还保留着感知，若叶睦的心里蓦然升起满足感。

神明放开耳垂，她从女孩的下颌吻着她脆弱纤细的脖颈，而后亲吻准确地落在唇面上。她轻抚着女孩的后背，和平常夜晚安慰被雷声惊醒那样无异，把另一只手的指尖探进了女孩的穴道口。

那些原本在里面的神力被所属者迅速地聚拢在一起，这让若叶睦能够清楚地感知女孩身下紧缩的频率，她的双颊也因此有些涨红，神明对于这类亲密的事情算不上热衷，以往多半包括第一次也都是祥先牵起自己的手。

但现在她已经太久没有触碰过祥的身体，从再度见面的开端，有些记忆就时不时地冒出来，还偏偏要顾及到作为祭品献祭来的女孩太小，这几月躲避她各种超规格的触碰。

这么想着，神明的拇指有些重地揉弄起了刚刚容易被忽略的小核，虽然丰川祥子的并不能给神明言语上的回应，但潮热的甬道立刻就给予了另一种形式。她在女孩穴道内的手指上面包裹着神力，轻而易举地触及到穴道深处，若叶睦回过神来时，女孩已经陷入了一种接续的高潮。她穴道内淌下的热液把指根尽然沾湿，有很多甚至顺着掌心的弧度流到了手腕上，

身下现下并不能再有什么动作，若叶睦有些懊恼她短暂的失神就造成这样的后果。她也撤掉了女孩胸部的神力，乳尖终于在这漫长磨人的过程中触到了空气，还未来得及作出除了颤抖的反应后，就被神明含住了。

祥以往会让她的牙齿也与乳尖接触，只要不是太过分，甚至可以留下牙印。不过现在的祥太过小，她的乳头并没有发育，这让因受到刺激而肿胀的感受遍布整个乳房，神明只要把下颌打开的幅度大一点，就可以把这份绵软全权含进去。

舌面舔舐着隆起的可爱鼓丘，另一边在掌心被细腻地照顾，身下的抽搐由于根源的撤离，而渐渐地平息下来，阴核难以言喻的胀痛感却更明显了。

丰川祥子在睦的身上不自主地扭起腰，把那里往睦的身上送，神明很快就注意到这点，她吐出水润光滑的乳房，亲吻一路向下，舌尖挑弄起女孩的小核。

没有完全平息的高潮卷土重来，热液许多甚至沾到了睦的脸颊，她怜惜地温地让舌面安抚着再一次经历高潮的女孩，双手绕过女孩的腋下，女孩的身子太小了，神明索性让手掌从后脑下滑，希望这样的抚摸能够为女孩的纷乱呼吸顺气。

大概是有些奏效，丰川祥子口中的呻吟声终于能够听得清楚，她含糊地叫着睦的名字，被沾满情欲的孩童声线喊着，若叶睦觉得哪怕把另一份力量送给女孩，她也只有心甘情愿。

女孩并不知道神明大人在考虑着这些，她只感到骨头似乎也因为快感而变得酥软，已经进入到身体里的神力巧妙地维系起了她的意识，让她终于再度把眼皮睁开，能够看到神明大人注视着自己的金眸。

此刻丰川祥子终于明白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蕴藏在睦眼底的是何种意味，她未曾读懂的情绪，此刻随着浪潮一般的热潮翻涌反扑向她，有一些陌生的记忆闪现在脑海之中，伴随着神力不断注入她小小的身躯，她在濒死般地溺水快感之中再一次尝到了自己眼泪的味道。

——

“为什么要哭呢，祥。”

她听到神明大人对着自己开口，眼角的湿润正在被她的舌尖卷走，丰川祥子的腰还在止不住地发颤，这个问题太难回答，是被她埋于体内手指搅动出的泪水，是被她高潮时还在延续的亲吻逼迫出的泪水，是因为从未被这样紧密拥抱而生出的心安的、温暖的泪水，她伸出手也抚上睦的脸颊，轻轻压下。

“我记得书上写道，人的眼泪会因为情绪而变化。睦有尝到味道么。”

“没有。”

这时候不应该亲上来么，丰川祥子觉得睦的坦率过头到了一种让她有些无奈的地步，不过考虑到她是神明，所以自己作为人类当然不能苛责。

她笑着回吻着睦，果然眼泪是没有味道的。神明此刻领会了人类，舌尖打开牙关，吻被加深。她的亲吻感受上去却要优于人类——不过丰川祥子并没有和别人接吻过，她只是觉得睦总会把自己亲得喘不来气，可她也不想要睦放开自己，这大概是对于神明的认可吧。

每到这时，丰川祥子总会闭起眼睛，但或许这次是因为刚刚自己流出了泪水，她望向睦的双瞳。

神明往常总是没有情绪的金眸，此刻却显露着人类的深情。

——

重合在一起的神色，沉静地注视着这个重新回到她身边的女孩。

眼泪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味道，是人类的移情所赋予，而神明的眼中，从始至终全然是自己。

11.

冬季的阳光被云层分割成灰蒙蒙的丝线，几缕从洞口倾洒下，落在神明轻软的睫毛上，眼底的黑色被照亮，变成带有暖意的柔和的光。

再次醒来的时候，若叶睦发现自己睡在了岩石上，坚硬的触感硌得她身上满布酸痛，可是头脑却觉得异常清醒，昨日那种停滞在神经处折磨的撕裂感全都无影无踪了。

她坐起身想要活动一下发沉的手臂，又想起怀中还有着祥，她太轻了，没有神社宽大衣服的遮掩，整个人蜷缩成小小的一团，像是一只刚出生的温顺幼兽。

人类温度更高的呼吸喷洒在颈间，若叶睦的手指穿过女孩刚及肩的发丝，时间的长度在这里还没有得到足够的延展，这也意味着女孩能够有更多自己的时间留给神明。

不过现在她应当不需要再考虑这个问题了，承接了神力的身体已然得到了新的构筑，昨日缠绕在她身上的藤蔓所留下的红痕，现在只剩下了一点淡粉色的痕迹——当然在她白皙皮肤的衬托下，仔细看又会变得有些惹眼，这也是为什么神明并没有一直把视线放在祥光洁的后背。

若叶睦把过半属于水元素的神力都渡给了祥女孩只是要考虑到孩童身体的极限，还有一些仍在神明的体内，她会在日后的年岁中，让祥完完全全地接受下。

听起来好像没有过问祥的意见，若叶睦看着熟睡的少女，手掌抚过她的脸颊，想到昨日她意识恢复看到祥的时候，她看上去已经累坏了，如果不是这样，现在在自己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女孩应当就会醒过来。

祥的衣服昨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成了碎片，若叶睦只好把神明的外衣给她穿上，为了不让布料剐蹭到女孩的皮肤，她用神力在衣服上包裹了一层，做好这一切后，她起身抱起祥，又飞回了侍者打理好的木屋内。

“睦……睦？”

“好痛……你是睦么？”

把祥放在床上的时候，她醒了过来，身体上的疼痛抵不过惊讶，她睁大金眸，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神明大人。

我不是死了么，自愿充当了神明的容器的时候已经做好了觉悟，昨天被神力灌注的感受还是那样清晰，一回想起来，膝盖都有些发软。

但是睦现在好端端地就站在眼前，她看上去和印象中一样。

难不成睦也……自己没能够帮到她么。怪不得现在记忆都变得混乱了，她明明昨天第一次才和神明亲吻，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回忆呢——在神社的被褥上，在盛开的花瓣间，在枝叶的掩映下，她们亲昵地接吻，而后睦的手指会一根根抚摸过她的肋骨，不得不说这有时候会有些折磨人，在刻意拉长的延缓中，她的呼吸也变得起伏。

少女感受到神明的吐息，柔软的发丝引发脸颊的痒，被指腹温柔地移开，雨天里神明向她伸出手，在初晴的彩虹出现时，她们在伞下相拥，丰川祥子凑近神明的耳边，小声对她说：

好喜欢睦。

祥爱着睦，又不仅仅是爱，人类的情感早已不能把她与睦的关系找寻一个能够完美契合的词，丰川祥子再也找不到生命之中这样的存在了。

她是属于所有人的神明大人，所有人当中当然也包括作为人类的自己。

所以现在才会这样难过吧。

“睦……对不起，你也死掉了。”

仍旧以为自己和神明都离开人世的女孩撇了撇嘴，她坐起身抱着神明的腰，不顾眼泪蹭上神明的衣服。

反正也已经死掉了，就不用考虑那么多了。一直以来在家中没有感受到的温暖却被神明所给予，现在骤然的失去让少女一并把陈规礼仪都抛在了脑后。

她多想再和睦去一次新尝祭，苹果糖很甜，烟花也很漂亮，那天盛开的花也很漂亮，她因为误会了神明大人还没来得及告诉她自己其实很喜欢。这么想着，越来越多的泪水涌出了眼眶，若叶睦看着自顾自靠在身上大哭的女孩，也不再去思考她说这些话的缘由，只是连忙安慰道：

“我还活着，我也不会死的。”

说完这句，祥果然停止了哭泣，若叶睦紧接着补充：

“さき也还活着。”

“诶？睦是说我没有死么，可昨天我……”

若叶睦感到脸上一阵烧，昨天她是有些过分了，在祥第二次意识涣散时才停下，女孩把这误以为是死亡，兴许也情有可原。

不过，在她现在有足够的时间来教会女孩很多事，像是祥曾经做过的那样。

如何梳理她日后会拥有的长发，如何使用交付给她的神力……得到了神明力量的女孩同样也获得时间的馈赠，她拥有了漫长的时光。

那孑然在时间洪流中独自行走的、等待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往后会有人永远在神明的左肩，若叶睦牵起祥的手，替她拭去眼泪，她们紧紧地握紧彼此的双手。

这是过去，亦是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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