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

日子就这么平淡的过着，我每天几乎都是在家和单位之间两点一线的来回；我本身也是个爱安静的人，很少跟朋友同事去酒吧，迪厅那种地方，我最喜欢的就是下班回家看看书，打打游戏机，消磨时间。

偶尔也在楼道里遇到过晓宇几次，但基本上都只是路过打打招呼。直到92年8月份的一天，我还记得那天天气有点不寻常，下班到家一路上感觉气压很低，甚至刮起了风，“看来要下大雨！”我默念着，加快了脚步走进家门。

边准备晚饭边看新闻联播，“北京时间7时，中国长征2号E捆绑式运载火箭在西昌卫星发射中心成功发射由美国为澳大利亚研制的澳赛特B1通信卫星，标志着中国的卫星发射开始进入商业化国际市场。”那时候晚上七点到七点半之间是没有什么其他电视节目可看的，基本上所有频道都在转播新闻联播。

新闻完了就是天气预报，“华北大部地区，京津冀地区，今晚可能有短时大风和雷阵雨，雨量较大，请大家做好防洪防涝准备。”管他呢！难道这水还能淹到我二楼？

这时外面狂风大作，我关上窗户，把从食堂带回来的饭盒拿出来，准备热热随便凑合一下晚餐。

突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奇怪！这个时候会是谁呢？

我好奇地走过去，边走边问：“谁啊？”

“哥哥！是我啊！隔壁的晓宇！”门外传来了男孩急切的声音，还有点带着哭腔。

我赶快把门打开，只见晓宇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短裤，脚上塔拉着拖鞋。身上脏脏的满是泥水，闻起来有一股怪味。小腿上有几道刮伤，胳膊肘也磕破了。

我赶快把他让进屋来，关切地问：“晓宇，快进来！你这是怎么了？”

“哥！我刚才看天气预报说要下大雨，就想着赶紧先下个楼把垃圾扔了。没想到那垃圾桶边上都是脏水，地特别滑，我一不小心……坐了个大屁蹲儿……就成这样了……”

“你妈不在家吗？”

“我妈出差去了，这两天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原本不想来麻烦你的，但我出门的时候太着急……忘了拿钥匙……而且……防盗门……还被我撞上了。”

听到这……我大概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还能怎么办呢？看来今晚只能先收留他了。

“没事，别怕，今天晚上先住我这，马上就要下大雨了，这么晚了也不好找人帮你开锁。明天我轮休，明天再帮你弄，好吗？”

“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同意了……

“家里的煤气什么的都没开着吧？”

“没有！除了我那屋的灯开着，其他都关了！”

“你记得你妈的BP机号码吗？明天打电话给她留个言吧！”

“记得！我明早给她打。”

“那就好！我去开热水器，你先去洗洗，洗完我再给你上点药！”

……

“裤衩脱了吧！脏死了！我给你洗洗，晾一晚明天就干了。”这时他却不好意思起来，扭扭捏捏的不肯脱。

“怎么了？”我问道。

“我……我…没……没穿内裤……”他害羞的对我说。

“这有啥啊！我也是男的，我还是个儿科医生，什么样的小鸡我没见过？难道你跟别的小男孩不一样？长了两个？”

“哈哈！坏哥哥！我就是夏天天热在家不想穿太多嘛！”确实，那个时候家里都没有空调，我小时候夏天基本也是一条短裤搞定。

说完他就快速脱掉短裤扔给我，一手捂住鸡鸡，有点一瘸一拐的走进厕所里去了，看得出刚刚那一下摔疼了。他很害羞，只给我机会看了一眼他那对圆鼓鼓的小屁股。

“龙头左边凉水，右边热水，浴帘拉上，架子上有洗头水和香皂，这块毛巾给你，新的！”我边嘱咐着他，边把厕所门推开一个小缝，然后把毛巾扔了进去，“哎呀！我不看你！害什么羞啊……？”

……咔嚓……这小子还从里面把门给锁上了……

我把煤气打开，转到最小火力，把铝饭盒用蒸锅热上。然后又从卧室的柜子里拿出些清理伤口用的东西，还有红花油。

这时厕所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啊！……疼疼疼！……哎哎！……烫烫烫烫！……”里面传来小家伙的声音，我听到后走到厕所门前，敲了敲门，轻声问：“晓宇你还好吗？”

“哥哥！你家热水器怎么怪怪的？忽冷忽热的！”

“是你不会调吧？要不你把门打开？我帮你看看？”

咔嚓……他打开了锁……我轻轻推门走进去，看到他左胳臂肘上那一块伤的还不轻，他一脸羞涩的看着我，不知何处安放的小手挠着小肚皮，胯下一根未经人事的包皮鸡，软软的垂在那，包皮口上还挂着水滴。

我走过去，拿下淋浴头，对着地漏，然后开始调节水温。他站在旁边看着，还用小手抹了抹脸上的水。

“调好了，你洗的时候伤口别沾水，洗完我帮你处理一下。”

“那……我怎么洗啊？……一只胳膊举着，用一只手洗？”

“那……要不…我帮你洗……？”

“才不要……我早就……会自己洗澡了！”

“那好吧！赶紧洗完出来我帮你上药！”我转身往外走。

“除非……你…跟我一起洗！”小家伙竟然拿着喷头从背后偷袭我，把我后背都淋湿了。

“你！”我竟然被一个还没上初中小屁孩戏弄了，而且还是在我自己家里……

“我都脱光被你看到了，我要你也脱光！哈哈！”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闹起来没边。

“那你可别后悔哦？”我脱下背心，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想闹是吧？你可闹不过哥哥我！”

“哈哈！”他拿着淋浴头从肩膀上伸过来，继续往我脸上喷水。

我松开他，脱光了衣服，拿过喷头，“别闹了，我先给你洗头。”说罢，给他把头发完全淋湿，然后在手上挤了点洗发液，慢慢轻抚着他的短发，激发出很多泡沫。

“闭眼，别迷了眼睛！”他顺从的闭上眼睛任我摆弄，像一只乖巧温顺的小绵羊。

“晓宇，你今年几岁了？”我边给他洗着头发，边问。她的头发软软的，摸上去很顺滑。

“我79年的，但是生日小，年底就13了！”

嘿！还真是只小羊，整整比我小12岁。”哦，跟哥哥一样是属羊的啊。”

“你也是羊？真巧！咩……”

“嗯！哥哥生日也小，今年24了。”我边说这，边拿起香皂给他全身从上到下涂抹起来，我温柔地搓着，生怕碰到他的伤口。

“哥……你真好……”男孩感受着我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竟然有点语塞，“我都记不清我爸上一次帮我洗澡是什么时候了……”

其实我并不奇怪，因为见到他们母子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他们是个单亲家庭了，但我还是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问他：“爸爸去哪了？”

“我刚上小学的时候他就跟我妈吵架离婚了，然后就走了……这些年我都是一个人跟着妈妈过的。”他不仅是一只温顺乖巧的小绵羊，还是一只孤单离群的小绵羊。

“喜欢我帮你洗澡吗？”我问他。

“嗯！哥哥洗的好舒服！”他害羞地点了点头。

这时我的手也慢慢的游走到了他的下身，轻柔的探进他的臀缝，感受着其中的温热，晓宇青涩的少年身体十分敏感，嘴里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我的手又绕到他身前，搓洗着两个小卵蛋和无毛嫩茎，然后大腿，小腿，小脚……

涂完肥皂，我开始给他冲水，从上到下，仔细地帮他清洁每寸肌肤。

“小鸡翻开，我给你冲冲。”洗到那个地方，我轻声对他说。

他用拇指食指轻轻捏住自己的包皮前端，慢慢向后褪下，只能露出半个粉嫩的小龟头。我不敢用淋浴头直接给他冲洗，因为我知道小男孩的龟头都很敏感，受不了水压的直接冲击。所以我半蜷着手斜着挡在他的小腹部，让水慢慢流到那颗可爱的小樱桃上。

“包皮还有点粘连啊！记得每天自己摞几下！不然要去医院做手术的！”出于职业原因，我好心提醒着他。

……

给他洗完，我也给自己简单洗了一下，然后给他擦干身子走出厕所。我给他找了一身自己的背心短裤穿上……尺寸明显大一号，短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十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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