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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忘之恋——克莉丝汀的回忆(上),1

小说:穿越之后变成触手娘的小宠物了! 2025-08-19 07:50 5hhhhh 9750 ℃

我名叫克萝诺丝。这个是我成为终极体之后姐姐给我起的名字。

我的姐姐,克莉丝汀,是个很厉害的家伙,在我还不是终极体的时候,就像其他【幼犬】一样,我很喜欢天天在外边跑,动不动就和谁或谁打起架来了。我几乎次次都能赢,因为我打不过的时候,只要跑过去找姐姐,对手一定就会跟我的姐姐赶紧道歉然后飞也似地逃走。

哼哼,我超喜欢我姐姐的,她非常爱我,比爸妈还爱,经常陪我玩,遇见危险也一定会好好保护我。

唔姆……不过我变成终极体之后,情况稍微有了一点变化。

在我变成终极体之后,她先是非常的高兴,使劲抱着我嚷嚷着,又是兴奋地鸣叫又是感慨地抒情,然后,她给我命名为克萝诺丝。

终极体比普通的触手怪强力多了,以往的对手现在看见我都要发抖,结果下一次我又去打架的时候,这次姐姐严肃地冲过来,拉住的却是我,把我给狠狠数落了一通。

“克萝诺丝!你现在可不是普通的触手怪了!你以后可是要遇见很多很多人的,如果你还这么好斗,可没有人会愿意搭理你的!从今天起,不准打架!”

我甚是委屈,对于天性好斗骄傲的【幼犬】而言,这和铐住手脚有什么区别?

但没法子,我还是得听姐姐的话,往后,姐姐教我一些使用触手的技巧,还有锻炼啊,战斗啊,虽说经常练习战斗的能力,但是姐姐严禁我随意找别人打斗。同时,她还要求我不要过度亢奋,要学会矜持,当别的终极体挑衅我的时候或是欺侮我时,她不让我过度还击,几乎等同于自己承认战败一样,心里堵得慌。

姐姐教我,要学会收敛自己的力量,要能够友善待人。

我不理解,姐姐说:

“你以后不可能只待在我们的聚居地里面啊,你只有学着友好,才能够在外面立足啊。”

细想,姐姐说的确实有道理。

于是乎,在她的认真调教之下,内敛,负责,友善,容忍……一个个在常识中与我们种族相悖的品质逐渐烙入我的灵魂。

嘛,学习之外,生活是真的挺枯燥的,除了姐姐讲故事,还有一些书本可以读,作为雄性种的我经常会自己安慰安慰自己,就这么待了几十年之后,我实在是有点发霉,我跟姐姐提出说,我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姐姐有点不放心,毕竟我才几十岁而已,远远算个小屁孩,于是她写了封信:“如果你要外出的话,你去找姐姐之前认识的这个朋友吧,地址我会给你的,我问问她收不收你。”

这个朋友,叫伊奈理,是一位【诗格拉】,姐姐说是她在大概四五百年前认识的。

四五百年,差不多普通【幼犬】的最长寿命,不过由于好战而且孤立,很多都活不到这么久,姐姐至少比我大三四百岁了。

几天之后,回信来了,对方同意了,姐姐给我打包行李,带一点礼物,还给我背了个大箱子,说只有绑定的灵魂才能开启,如果我有什么值得纪念的东西就放进去,到时候给她看——毕竟我这一去可能就是几十年了。

我至今都忘不掉那个晨露未干的早晨,我背着大包小包,背后是姐姐的视线,第一次独自一人走入眼前无数次掠过的森林深处,而我的命运轨迹也就此转向,与另一个人相遇。

跟着罗盘的指引,徒步好一阵之后,我找到了那间屋子,一路上没遇见任何终极体,大部分普通的触手怪似乎都有点害怕【幼犬】的气息,躲开了。

开门迎接我的是一个颇为成熟的御姐,不知比我大多少岁,有着橘色的头发和一双温柔的粉色眼眸,身材姣好,波涛汹涌。我作为雄性种,胸前自然是一块平板。当然了,我可不会和普通的【幼犬】一样失态地盯着她的胸看,也不会展现出任何冒犯性的言行,我轻轻鞠躬:“伊,伊奈理姐姐好,我是克萝诺丝,今后承蒙您的关照了。”

我在这儿住下了,周围有很大一片区域,生态也和我们家乡大不相同,以后可有的是事干了,平时白天,我会出门锻炼,或是看看书,帮伊奈理打扫一下,伊奈理会给我做饭,生活挺正常的。

但我觉得不太正常。

我敢打赌,一定有什么人在暗处盯着我看,可是我回头又什么也没有,询问伊奈理,她也回答家中没有别人,可是我可是【幼犬】诶!我的感知能力应该是没问题的啊!绝对有脏东西!

有陌生的气息!

这股奇怪诡异的被窥视感一直让我有点心里发毛,没想到,谜底竟会在某天晚上揭晓。半夜,我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发现外面厕所竟然开着灯,传来了一声冲水声,大概是伊奈理吧。

门开了,我走过去,里面闪出一个娇小的身影,比我还矮不少,直接迎面和我撞上了。

“呀……”我听到了一声清脆婉转的惊叫,我想问对方有没有受伤,可是定睛一看,眼前什么人也没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细微的馨香,香味从身侧绕过消失了,而且我发现,闻到那股香气,我竟然本能地被调动起了性欲。一阵莫名地恐慌,厕所里传来滴水声,我突然想起了姐姐以前给我讲的恐怖故事:

有一个长满狰狞触手的大怪物,浑身像是零件拼凑而成,恶心而怪异,它会到处捕食晚上落单的触手怪,之所以长得奇形怪状,是因为它吃了各种触手怪,用它们的零件拼起自己的身体……

想起之前的感觉,难道它想捕猎我?

“呀啊啊啊啊!!!不,不要吃我!!!”我瞬间感到客厅的黑暗如同噬人的深渊,我不敢一个人待着,我飞快地冲回房间,打开灯,缩在被子里,一晚没睡好。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抱着伊奈理惊恐地倾诉:

“奈姐,有,有怪物!不,不像怪物,那就是女鬼!灰头发,很矮一个,我昨晚去厕所,撞到了这个家伙,可是那边谁都没有!姐姐,我不想被什么怪物抓走,呜呜呜呜呜呜……”

伊奈理似乎猜到了什么,嘴角抽了抽,有点无语的样子:“呃……应该不是女鬼,呃……你,你先冷静下,你好歹还是【幼犬】的啊……唉……算了,她们也好像不想瞒着你了,你看看,那个‘女鬼’长得是不是像这样?”

她……们?

顺着伊奈理的目光,我回头,看见两个陌生人。

我认真打量了一下,看起来像是姐妹,其中,稍微娇小一点儿的那位——应该是妹妹——有着一头及胸的灰色长发,身材苗条纤细,可是胸前却比我大得多,饱满的胸部与身体相称。她的两只绯红的眼睛里闪烁着又羞又恼的光,她双手握拳,鼓起脸颊,稚嫩可爱的脸庞尽力扭曲成极度愤怒的样子,但失败了,她明明看着比我还要年轻,却透露着饱经风霜的影子,甚是矛盾,她大喊:

“你……你说谁是女鬼啊!!!”

“啊……非常抱歉呢……我妹妹太不小心了,昨晚吓到你了,之前我们不是很信任你,所以就先躲了起来。不过现在我们觉得你挺友好挺单纯的,和别的【幼犬】都不一样啊,所以就……先认识一下吧?你是叫克萝诺丝对吧?我叫昼橘,你说的‘女鬼’,是我的妹妹,夜枳。”

“啊……你好……”

坐在餐桌边,昼橘摸着妹妹的头,和我攀谈着。我一边应付着,眼睛偷偷地盯着因为有些不爽而一直双手抱胸,嘟着嘴看向别处的夜枳,我知道,盯着其他雌性种的脸这样看可是很失礼的,姐姐绝对不允许我这么做,可是我现在还是决定违背一下教养,好好打量一下她。

虽说有一个原因便是她和我昨晚的碰撞,让我对她有些好奇,但其实更深层次的是……

她好可爱啊。

虽说论颜值,她和她姐姐都很棒,都很可爱,但是比起她姐姐——昼橘——和我谈话时的那般游刃有余,她小孩子一样的反应更加引人注目。虽然这么说不太好,但我得承认,夜枳很成功地将我的性趣给勾出来了,就像昨晚一样,我不禁在心里暗骂自己。

“你要记住,我们的种族是【多可】哦?”

昼橘这么说着,句尾语气抬升,似乎是想得到什么反应,可是当时在我的知识储备里,【多可】只不过是吸精种的成员之一而已,似乎没什么特别的。

见我没什么反应,昼橘问了问我的年龄,得知我才30几,她俩叹了口气:“这么年轻?没事,不知道也正常,不过请你不要跟外人透露我们的种族。”

不管怎么样,一番插曲之后,我们四人的同居生活就开始了。我主动地和夜枳昼橘保持着一些距离,主要原因便是还不熟悉,我可不能擅自打扰人家,太不礼貌了;其次,她俩可是吸精种,我从小到大哪里有过一个人与两个吸精种待的经历,一靠近她俩,她俩身上的香味和言行举止总是容易勾起我的性欲,我得好努力才能抑制住反应。当然啦,这不会妨碍我每天远远地偷看夜枳,感觉只是看一眼,就浑身振奋起来了,不管白天锻炼有多疲惫都会烟消云散。

夜枳也时常看我,我很是慌张,可能她发现了我经常偷看她?她会讨厌我的吧?

慢慢地,我和她俩也熟络了起来,夜枳开始找我聊天,我心里已经飞上天了,但表面上不动声色,毕竟人家可能只是对雄性种比较好奇而已,每天同在一个屋檐下,交个朋友也是很正常的。

直到某天,一次畅快的自慰之后,我突然发现,我已经下意识地将夜枳作为性幻想的对象了,在我的想象里,她被我蛮横地压在身下,一边发出颤抖的喘音一边迎合着我,最后……

我打了个寒战,我意识到我已经不可避免地喜欢上了她,但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拉进这朋友间的距离。

直到有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外出锻炼,为成人礼做准备,正巧那天夜枳也要外出散步,虽说跟踪是不好的,但我还是始终保持夜枳在我的可视范围内,【多可】没有我这么强的感知能力,我也学过优异的躲藏技巧,她是绝对不可能察觉到我的存在的。

结果正是这次“违背道德”的跟踪,让我看见她突然被不知什么装置击倒在地,随即,两只不明种族的雄性种站到她身边说些什么,其中一个已经开始脱裤子了。我的直觉告诉我,夜枳现在绝对面临着一个很危险的境地。

不管怎么样,这绝对是比跟踪更加不道德的行为!我赶紧从藏身的灌木后闪出一边向夜枳跑去,一边大喊驱离,同时用触手先打飞了骑在夜枳身上的家伙,看来她们是比较弱的雄性种,连未成年的【幼犬】都怕,我刚准备扶起她,她指着逃跑的两人叫我杀掉她们,从她的眼神看似乎是很紧急的事,所以我还是照做了。她俩真心没什么实力,几乎就是引颈受戮,我强压着初次杀生带来的巨大冲击与反胃,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搞定了,可是你为什么要杀……”

她不顾我身上的血污,直接扑到我身上,抱着我开始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蹭着我的衣服,第一次与雌性种这么亲密地接触,不由得让我甚是紧张。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不打算再追问了,我把她抱起来,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

“你们这……”昼橘和伊奈理看着满身血污的我和满身泥巴的夜枳陷入沉默。

我简单地告诉了一下她们事情经过,当然省掉了跟踪的事情,就说恰巧遇见了,听完之后,昼橘双手合十,道谢如捣蒜,我转身问夜枳:“为什么……她们要抓你啊?”

昼橘的表情变得甚是凝重:“因为我们身上……有她们想要的东西……她们已经把我们一整族都全部……了……我们的同族可能都没剩几个了……”

我才知道,原来【多可】身上发生的故事比书上记载的要曲折得多,我趁机揽起夜枳的双手,语气严肃地说:“没关系,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

她竟然没有挣开我冒犯的手,手指微微用力,在我的手心轻轻抓了一下,脸红着别开了眼神,我不由得一阵心跳加速,她这个反应,她会是喜欢我吗?还是单纯的害羞?

无论如何,这次跟踪的经历成功将我与她的距离大大拉进了,现在每次她想出门,都会指定我陪同,我但凡有点犹豫的话,她就会抱着我的手臂,仰头用楚楚可怜的眼睛与我相对,用酥软的语气撒着娇,不知有意无意,这种时候我的手臂就会微微陷入她柔软的欧派里,伴随着她的晃动左右挤压,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薄薄一层布料下皮肤的温度,很明显她是没有穿内衣的。一旦这样,我就会马上投降,因为再这样下去,我就要当着她面勃起了。我向昼橘求助,昼橘也只是笑了笑,摇摇头,一脸“年轻真好”的样子。

是的,我已经下定心想把夜枳追到手,然后在床上狠狠教训她了,可是我从小到大都没受过类似“如何追求雌性种”的这种训练,而且我不敢保证,万一夜枳只是想利用自己的容貌骗一个保镖怎么办?她不喜欢我,我们后面可能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啊!

生活上还有一个小细节的变化,便是餐桌上。我和伊奈理的餐食是她俩负责的,手艺极佳(比我姐好多了),尽管她俩不吃,但观赏别人吃她们做的饭菜似乎也是种享受,所以她们也会坐在餐桌边。从那天之后开始,按一定频率,我的那份饭总是比伊奈理要豪华一点,偶尔是单独的一碟小菜,有时是一杯咖啡,还有我印象最深的一次,那次是一杯乳白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奶香,浓稠甘甜,喝完之后感觉浑身都精力充沛,而且清醒了一些,就是……性欲也高了点。我好奇地看看伊奈理,她没有,她和昼橘都意味深长地笑着,只有夜枳低头不语。

后面我去看了看安排表,终于发现,每次有加餐的时候,都是夜枳做饭的那天,看来应该是夜枳给我的礼物,我决定回礼——送一些森林里好看的花儿。

有一次,我下定决心,从不进厨房的我想要给夜枳做一份蛋糕,作为回礼!虽说她吃不了,但是情意最重要嘛!于是我从奈姐的书架里翻出了一本烹饪教程,又在厨房里找出原料,准备开干。

然后嘛……现实比较骨感,灶台开着火的时候,我不知道怎么开面粉袋,不耐烦地扯开了,大量面粉被抛洒进空中,随后便是一阵火光和巨响,我便被冲击波摔倒墙上,闻声赶来的伊奈理和夜枳很是震惊,伊奈理看着厨房里的一片狼藉,无语地给我下了禁令:以后不准进厨房。而夜枳,把我搀扶起来,让我坐到凳子上,找来药水和纱布,帮我处理伤口,一边问:“你这家伙,到底干嘛去了?还多亏你是【幼犬】,身体素质好,没什么严重的伤……”

我咬紧嘴唇不语。

后面夜枳赋予我一项“特权”,那便是可以不敲门进入她的房间,好像连昼橘都不可以,怎么说呢……这项“特权”还真是……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反正每次我有事或无事去找她时,一进门必定能看见一副血脉喷张的画面:

一个灰发的小萝莉,全身一丝不挂,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岔开腿,渗漏着晶莹汁水的小穴就对着门口,而她正一手捻着乳头,另一手揉搓着小豆豆,伴随着高潮的淫叫,一股清澈的涓流喷洒在床单上。

仅仅一秒钟,我的裙子前面就支棱起来了,然后我不好意思地捂着下面,赶紧道歉摔门逃走。

最极端的一次,我俩的门牌不知给哪个捣蛋鬼偷换了,我打开我自己的房门,里面竟是夜枳的房间,我一进门就见到夜枳朝我喷水,这谁耐得住啊?!

你问后面?后面我照样不敲门,因为我想看啊。

然后没想到,她姐姐竟然也是个色情的家伙,某晚她闯进了我的房间,直接将我扑在床上,柔软的胸脯压下来,她用诱惑的语气请求我与她做爱,还用触手钻进裙底缠上了我勃起的阴茎,接着她开始主动脱起衣服。而我只觉得莫名其妙与暗藏杀机,我赶紧推开她,逃走了。不管是谁,都会对这种莫名其妙来路不明的艳遇感到恐惧而不是欢喜的吧!

过了几天,没想到昼橘又找我过去,我一想到前边的事情就有点害怕,进到她房间,我显得十分局促不安,她优雅地跟我道了个歉:“之前的事情真是抱歉,我就这么随意地打扰了你,其实我只是想考验一下你的品质,看来是不会让人失望的呢……”

“……算了,没关系,不过下次请换一种方式。”我点点头。

“我问你啊,其实,你喜欢我妹妹,对吧?”她微笑着看着我。

我瞬间紧张了起来:“这个,这个……有,有一点吧……”

“那怎么不去表白啊?我的妹妹,颜值不差,家政技能拉满,性技巧卓越,应该是很能讨雄性种的欢心的呀?”

“她讨我欢心,可是我对她来说……”

“你对她来说?如果我告诉你,她也很喜欢你,你会怎么做?”

她也……喜欢我?我感觉我正紧张地发抖:“你说她喜欢我?”

“哎呀是呀……”昼橘叹了口气,“你俩啊……都是木脑袋,明明都这么亲密了,还是没人捅破窗户纸,我和伊奈理呀,可是急死了啊……你想想,加餐只有你有,外出得要你陪,房间就你能随便进,连自慰都……她还能对你什么态度?”

说着,她抽出一本年代久远的八卦杂志,翻给我看里面一篇有关最佳配偶的文章,文末写道:

“不管一只多可外表看着多么清纯,内心都是一只可怕的性欲怪兽,所以身为她的恋人,一定要多多关爱她哦!如果有多可在你面前非常开放,甚至在你面前自慰也不害羞的话,不要惊慌,不要躲闪,那是她真正信任你的标志,赶紧抓住机会,A上去吧!”

确实,先前的信号再明显不过了,我到底在怀疑什么?

“那我该给她送什么礼物好啊?”

“哈哈哈……”昼橘大笑着,抓来了一向为她提供食物的触手怪,暗示性地抓住它的雄性生殖器撸了撸,“我们喜欢什么,就送什么啦!”

……

离开她房间的时候,手里有一个她递给我的杯子,说里面她刻了保鲜的法阵,我已经很清楚她叫我干嘛了,我心一横,掏出了下身。

……

端着一小杯精液,我走进了夜枳的房间,夜枳照样在自慰,我深吸一口气,走到她面前,弯腰,双手平举:“那个……我喜欢你很久了,你可以和我交往吗?”

尽管按昼橘的说法我应该是铁定成功了,但我还是感觉时间正变得无限缓慢,紧闭双眼,脑中不断浮现出惨遭拒绝的画面。

我站了不知多久,偷偷瞄一眼,夜枳正慌乱地穿着衣服,因为匆忙裙子还穿反了一次,头绳扎了半天,手不利索,索性不扎头发了,然后她带着一身乱糟糟的衣服跳下床,接过了杯子:“快起来啦,这样站着不累吗?别太拘谨了啦……”

我站直,眼前这个着装匆忙的小家伙闭上眼,像是对待什么宝藏一样,慢慢地优雅地将杯中的精液饮尽,随后跑去厕所洗杯子漱口,然后便是一阵急躁地似要跌倒的脚步声,夜枳跑进来,一跃而起,像她的姐姐一样将我扑到床上,迫不及待地咬住了我的嘴唇,舌头迅速地钻了进来,她清理地非常用心,嘴里一点儿精液的气味都没留下,只有一股微甜的感觉,似乎是她津液的味道,我一面用舌头与她扭打,一边紧紧抱住她,她的身上满是引人发情的气味,以及我从未体验过的,那般浓厚的雌性气息,钻入鼻腔,勾起压抑多年的欲望,这次我没有压抑下身的反应,因为不再需要了。硬挺的下身顶着她平滑的小腹。缠绵好一会,她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我的嘴,因为短暂缺氧脸色潮红,她解着衣物,一只小手抓住我的肉棒,轻巧灵动地跳着舞,舔舔嘴唇,毫不掩饰自己渴求的眼神:“你这个笨蛋,让我等了这么久……你的下面肯定早就等不及了吧?”

她锁好门,拉上窗帘,折腿坐下,让我侧躺怀中,我右手立刻抓住她温润的乳房揉捏起来,她主动将另一侧的乳头送入我口中,让我吮吸,同时青葱玉指捏住棒身,轻轻撸动着。吸着吸着,一股液体从她的樱桃中迸出,浓醇熟悉的香甜,我立即回想起了那天桌上那杯乳白的液体:“之前那杯,原来是这……咿呜!”

她有点恼火地把我的脸死死摁进了乳沟里,堵住我的嘴巴:“没错!还是有个傻瓜一天到晚啥也不懂!”

相拥了一会儿,夜枳主动躺倒,岔开腿,扒开自己早就湿透的小穴,我顺从着房间里弥漫的催情气息的指引,俯下身,肿胀的龟头抵住穴口,正欲深入。

“呜……你,你等会轻点……我,我怕……”她歪头,眼睛里又期待又兴奋又不安。

“知道了……我会慢一点的……”毕竟是第一次嘛,可能吸精种也会怕疼的,我还是要温柔一点地对待我的掌中宝贝。

我缓缓将阴茎顶入膣道,沿途扩开狭窄灼热的甬道,最终抵达了最内侧的宫口,整根阴茎正好尽数插入,看来我和她可真是天作之合呢!

“咿……”这种感受可远非自己的手能比拟的,从底到顶都被紧紧地夹住,四周的穴肉慢慢蠕动着,顶端的宫口吸住了龟头,从尖端起一阵快感浪潮便越来越强,贯穿全身。我开始抽插起来,刚开始还是很温柔地,也比较慢,然而随着理智愈发被吞噬,我的动作也脱离了最初的设想,变得越来越粗暴,凭借着我压抑下去的,【幼犬】的征服本能而快速用力地顶撞着她,让她在床单上一边惊叫一边随着动作前后摇晃。

我将上半身压在她身上,她红色的眼里盈满喜悦的泪水,被顶得破碎的娇喘中透露着餍足,她的双臂双腿都紧紧缠上了我,最后,最强壮的一顶,积蓄已久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注在夜枳身体的最深处。她浑身痉挛,喘息断断续续,死死抱着我,随着射精结束,她瘫倒在湿透的床单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理着我的发丝:“好,好多呀……终于毕业了呢……我的……诺丝……”

抽离,她强撑着高潮后失力的身体下了床,单膝跪在我面前,向我宣誓,不过她的誓言实在有些长,我记不下来,同时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应,毕竟我的语言组织能力还是过于单薄了。

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窘迫,抱住了我:“你的誓言,在你救下我的那一天就已经说完了。”

……

随后,我俩留下一片狼藉一起去浴室洗鸳鸯浴,在浴室里,我按耐不住梦想成真的欣喜和压抑许久的性欲,又把她按在墙上狠狠中出了几次,她一脸幸福地迎合我,同时娇嗔着:“你这个家伙……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禽兽呢……”

洗浴完毕后,我俩一同穿好衣服,十指紧紧相扣,一起走出了房间,门外,没想到昼橘和伊奈理竟已恭候多时了,夜枳害羞地往我身上靠了靠。

伊奈理说:“不管怎样,还是恭喜你们啦……虽说声音好大的就是了……”

昼橘则摸了摸夜枳的头:“我的小妹妹啊……可算是长大啦……”

“姐!”夜枳发出了悲鸣。

………………

唉,生物嘛,有点寄托之后生活就欢快了很多。伊奈理为我俩准备了简单的婚服,让我俩拍了张结婚照,我和她的触手在身后化成爱心,紧紧缠绕。

结婚之后,我俩理所应当地就住在了同一间卧室里,唔……不得不说,和【多可】结为连理还是很考验人的,她待在房间里面时,几乎就没穿过衣服!还总是想尽办法诱惑我和她上床,当然我肯定是不会拒绝的啦!虽然说平时的玩法都比较平常,但还是足够让两个灵魂互相满足的。嘿嘿,我最喜欢的,还是她现出自己早已退化的雄性生殖器,跨到我身上大言不惭要灌满我的子宫,然后是一番配合的演出,然后我就会不费吹灰之力将她摁倒,狠狠地教训她谁才是雄性种。

然后,我还告知了她当年厨房爆破案的真相,得知之后,她用指节扣了扣我的脑门:“哼!你要感谢我的话,早就该过来把我抱进怀里了!”

……

后面的几十年嘛,就是非常普通温馨的日常了啦,每天吃饱饭后,她就拉着我外出游荡,陪我锻炼,甚至尝试教我魔法,虽说我不可能学得会的,但为了老婆开心,我学得相当认真。

至于克莉丝汀让我带过来的箱子,也终于派上用场啦,箱子绑定了我俩的灵魂,我们会把弥足珍贵的一切都缩进去收藏起来。

……

可是我还是不得不离开,因为成人礼马上就要到了,夜枳这家伙比我还要焦虑,找书翻找有关成人礼的信息,有关【幼犬】的特性。我一直安慰她不要太担心,我们【幼犬】的种族特征行为是杀死一名同族,在成人礼之外的时间,一般是禁止自相残杀的。终极体作为少有的强者,完全不可能在这种对决里输掉。

我离家前的时间里,她相当忙碌,她给我塞来她的乳汁、爱液,各种辅助药剂和法阵,叮嘱我什么时候用什么,我有些无奈,还是收下了,我没有告诉她,对决的时候这种外来的东西都是带不进去的。伊奈理给我一张信纸,让我及时报平安。临走前,我们四人一起拍了张合照,夜枳这个活跃的家伙,非要挂在我脖子上拍了张乱七八糟的照片……不过我也不讨厌啦……

然后我离开了,我背着包,像当年离开姐姐的时候一样,背对着思念的目光走入了森林深处。

然而我永远也不能料想到,这一别竟成永诀。

……

几经辗转返回到【幼犬】的聚居地,有很多与我一样从外面赶回参加成人礼的家伙。这儿变化不算大,我花了一点儿时间找回了家,姐姐一见到我就扑过来抱着我泪眼婆娑:“呜呜呜呜呜呜……小诺丝你终于回来了……你知道姐姐一个人有多无聊吗呜呜呜呜呜……你在外面过得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你?你有没有欺负别人?找到好朋友了吗?找到老婆了吗……”

最后一句问很明显是玩笑话,所以当她听见我肯定的回答时下巴都要掉了:“什么?你找到另一半了?呜哇哇哇……难怪诺丝不要姐姐了,原来是在外面有别人了……”

我有些无语地制止住假装悲痛欲绝掩面哭泣的克莉丝汀,她又问:“那……她是什么种族的呀?”

“【多可】……”

听到这两个字,克莉丝汀极其警觉地捂住了我的嘴:“你刚刚说是多……嗯?”

我点点头,她叹了口气:“唉……不知道你这家伙有什么能耐,能拐到她们的,她们对外族早就不信任了,更何况我们一族对她们可做过不少过分的事情,你可千万不要让任何外人知道你伴侣的种族,还有,以后你成年了,可要好好保护她啊……”

……

成人礼开始之前,姐姐和我在家里待着,姐姐一直拉着我聊天,恨不得把三十年的话一天说完,她还向我打听了一些有关【多可】的事情,比如说她们的小穴是不是真的超级舒服,是不是真的浑身香香软软的,什么液体都是甜甜的……

成人礼开始了,当天,所有聚居地内【幼犬】的个体全部聚集在一个大广场上,由“神”来分配对决对象,然后,被分配对决的二人会进入到一个外界无法打扰的空间中,直到一方被“亲手杀死”才会解除,而活下来的一边将会成年——不过也有存活的一方消耗过大,伤势过重而也死掉的情况,总之【幼犬】的成人礼,完全是一次血腥的历练与洗刷。

我双手合十,祈祷自己能分到个好打点的对手,我看见,周围的一切逐渐扭曲幻灭,白色的帷幕拉起,将我笼罩其中,看不见天地,似乎我正悬浮在一个纯白的球内,迈开双脚,可以正常地感知到地面的存在,我回头想确认自己的对手,却对上了一个错愕无奈的眼神,一个我最不想看见的人。

我的对手是……克莉丝汀?!

一瞬间,什么都倒塌了,我瘫坐在地上,不愿相信地瞪着眼睛,毫无斗志。

“姐,姐姐……”

我一直天真地以为,姐姐是早已成年的了,没想到原来她……

“……”克莉丝汀沉默不语,低着头,不知思索什么,一会儿,她抬起头,我惊讶地发现,她的眼睛里包含着凝重与平静,似乎是做出了什么极度重大的决定,沉重地向我走过来。

“克萝诺丝,你没有忘记战斗的本领吧。”克莉丝汀冷冰冰地抛给我一句话,我恍惚间觉得姐姐变得十分陌生。

“我,我没有……啊!”姐姐的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我的脑袋刺来,我几乎本能地向侧边闪开,触手擦过脸颊,一阵刺痛,热乎乎的液体流了出来,克莉丝汀收回了触手,尖端挂着几滴鲜红的黏稠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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