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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更严苛的高中(中)(约稿),2

小说:点数主义的高中 2025-08-19 07:50 5hhhhh 3160 ℃

在这一刻,我感觉连那最后一点点的保护也被夺走了。

我缓缓地弯下腰,手颤抖着解开凉鞋的扣子。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证明我的无助和屈从。凉鞋从我的脚上滑落,我感到自己被剥夺了最后一丝遮掩。

赤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和不安。我的全身上下没有一丝遮掩,完全暴露在赵依云面前。这种感觉让我无比痛苦,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彻底剥夺了尊严和价值的人。

我闭上眼睛,试图在心中找到一丝平静,但内心的恐慌和羞耻感却如潮水般涌来,让我几乎无法承受。

在那个极其糟糕的时刻,我心中竟然涌起了一丝奇怪的庆幸。在这种几乎全无遮掩的状态下,我感到庆幸的是,中午的例行惩罚时段,大多数受罚的学生都会被带到操场上,这意味着惩罚室里除了我和赵依云,不会有其他人。虽然惩罚室内到处是令人胆寒的“刑具”,大门敞开着,但至少不会有更多的目光注视着我。

这种短暂的“隐私”让我感到一丝安慰。至少在这个时刻,我不需要在更多人面前承受羞耻和屈辱。然而,这种安慰是如此微小,几乎无法抵消我所经历的恐惧和羞辱。我站在那里,赤裸着,心中既感到害怕也感到无奈。

我深知,即使在这样一个相对私密的环境中,我所面临的挑战和磨难依然巨大。赵依云的存在让我感到极度的不安,她在这里意味着我将直接面对她的惩罚和审判。我的心跳加速,我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它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里回荡着,提醒着我即将面临的痛苦。

“嗯……”赵依云环顾了一下四周的刑具,最终确定了目标,“躺在那个刑架上吧,我有个好主意。”

我的目光跟随着赵依云的指示,落在了那个“X”形刑架上。这个刑架对于任何学生来说都是一个恐怖的象征,它意味着无法逃避的痛苦和屈辱。我知道,这个刑架通常用来固定学生,以进行严酷的打屁股惩罚,确保受罚者无法在痛苦中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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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和绝望。赵依云说她有个“好主意”,这让我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我知道,被绑在那个刑架上,我将完全失去任何反抗的可能,只能被动地接受即将到来的惩罚。

我缓缓地向那个刑架走去,每一步都感觉异常沉重。我感到自己的心脏在剧烈地跳动,每一个心跳都在提醒我即将面对的痛苦和恐惧。走到刑架前,我转过头看了一眼赵依云,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冷静和坚定。

我刚想要乖乖趴在刑架上,就被她制止了。

“不是告诉你躺上了吗?怎么听不懂呢?一会要加大惩罚哦。”

赵依云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带着一种不满和命令的口吻。她的话让我意识到我误解了她的指令。她要我躺在刑架上,而不是趴着。这个细节的变化让我感到更加不安,我不明白她究竟有什么样的惩罚计划。

难道不应该是趴着打屁股吗,躺着怎么打屁股?

我小心翼翼地调整自己的姿势,躺在冰冷的刑架上,感到木质框架冰冷地触碰到我的肌肤。我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牺牲的祭品,被无情地摆放在这个刑具上。

这个位置让我感到更加暴露和脆弱。躺在那里,我看着刑架上方的天花板,心中充满了对即将发生事情的不确定和恐惧。我感觉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紧张地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痛苦。

赵依云微笑着走到我的身边,开始用X刑的刑架的四脚上固定的皮带帮助我的手腕和脚腕。

我感到自己的自由彻底被剥夺。每一次皮带的束缚都紧紧地固定住我的肢体,使我无法动弹。这种束缚感让我感到极度的无助和恐惧。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完全控制在她的手中,成为了一个不能自主的存在。

赵依云的动作既专业又冷静,她似乎对这样的情境并不陌生。怎么可能,她不是从初中刚转上来的吗?我脑子里面胡思乱想着。

随着我的手脚被绑在刑架上,我感到自己的自由和尊严被彻底剥夺。我的身体在刑架上展开,躺在那里,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无法逃脱的囚徒,完全暴露在赵依云的面前。我感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

最后,她用中间的皮带把我固定到了X刑架的中间。

在这种无助的状态下,我感到自己就像是一个等待判决的犯人。我不知道赵依云将会对我做出何种惩罚,但我清楚地意识到,任何的惩罚都将是无比痛苦和难以忍受的。我感到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在提醒我即将面对的痛苦。

确定我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保持X状态后,她却没有立刻施加惩罚,而是留下了一个令人不安的预告:

“等我一下,我回去取点工具。”

这句话让我心中的恐惧达到了极点。她笑着离开了惩罚室,留下我一个人在刑架上。

我躺在那里,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惩罚室里已经有各种惩罚用的工具,她为何还需要去取其他的工具?这个“工具”到底是什么?她的笑容和轻松的态度与我所面临的严峻形势形成了鲜明对比,让我感到更加不安和恐惧。

我的心跳加速,每一个心跳都在提醒我即将面对的未知惩罚。我想象着她可能带回来的各种工具,心中充满了深深的恐慌。

在那个漫长的等待中,我感到自己的心灵被不断地折磨。每一秒钟的等待都像是一个世纪般漫长。

就在我感觉自己要被自己的脑洞吓傻的时候,她拎着一个粉色的小包回来了。

那里面是什么?

当赵依云拿着一个粉色小包回到惩罚室时,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她的神情依然轻松,与她手中那不合时宜的粉色小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心中的恐惧和好奇交织在一起,让我无法平静。

我被绑着,勉强抬起头,声音颤抖着发问:

“那……那是什么?”

赵依云的脸上带着一种难以解读的微笑,她似乎在享受着这种悬念和我的不安。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每一次跳动都在提醒我即将面临的未知。

当她缓缓打开那个小包,我的视线紧紧地盯着她的动作。我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心中充满了一种混乱的预感。这个小包里究竟藏着什么?是某种惩罚工具,还是别的什么?

她一边慢慢地从包中取出了一些东西,一边说道:

“我亲爱的‘小男友’,竟然在有了我这个成绩优异的女朋友的情况下,还像小孩子那样不好好学习,成绩下降,还得我这个女朋友操心,真是太不应该了。既然你想要当个小孩子,就彻底一点吧,小孩子可是没有那里那么多毛发的哦。”

她眼睛朝着我两腿中间望去,手里拿着刚刚从包里面拿出来的东西——那竟然是拔毛镊子。

“啊?什……什么?你要???”我吓傻了。

“拔毛啊,”她笑着说,“那里的毛一根不留。”

我感到自己的身体在颤抖,无法相信这一切真的在发生。

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这种控制和惩罚的过程中。

我看着她手中的拔毛镊子,感到一种深深的恐惧。我知道,这种拔毛的过程将会是极其痛苦和羞辱的。我感到自己的尊严被彻底践踏,我的身体和心灵都在被无情地侵犯。

我感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无法清晰地表达我的恐惧和抗议。我奋力挣扎着,可是皮带固定地太紧,我根本无法挣脱。

赵依云带着一种残忍的兴奋,捏着拔毛镊子,缓缓地靠近我。

“啊啊,不要啊,求你了,不要!”

我的声音几乎是尖叫,尽管我知道这样做无济于事,但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恐惧。我哀求她停止,但我的话语似乎无法触动她的心弦。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

当她的手接近我最敏感的部位时,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缩,尽管束缚着的身体让我无法真正躲避。我的心跳加速到了极点,我感到每一秒都像是永恒般漫长。我感觉自己的心灵和身体都在这一刻遭受了前所未有的侵犯。

镊子捏紧了那里的一根卷曲的毛,瞬间,她手一用力,一个那里的毛永远地离开了我。

“啊!”一种尖锐的疼传来。

那一刻,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我的嘴里发出了尖锐的惨叫。

这种痛感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我感到自己的尊严和个人隐私被无情地侵犯。我感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烈地反抗着这种痛苦,但束缚着我的刑架让我无法逃脱。

她没有因为我的尖叫停下,这一次,拔毛镊子同时夹住了好几根毛发。

刷!那几根毛发一起被拔掉。

那一瞬间的痛苦感觉犹如针扎一般,让我无法抑制地发出了更加尖锐的惨叫。这种痛感仿佛直击我的神经末梢

“哎呀,真是个大工程呢。”她调侃着又夹住了一缕毛发,迅速、果断地一下子一起拔掉。

那一瞬间的疼痛再次席卷了我的全身,让我几乎感到窒息。我感到自己的尊严被连根拔起,每一次的拔毛都像是在撕裂我的心灵。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没有感觉的肉,任由赵依云摆布和折磨。

夹住,拔掉。夹住,拔掉。夹住,拔掉。

我的身体在刑架上无力地扭曲,但束缚使我无法逃脱这种痛苦。

赵依云的眼神中充满了冷静和专注,她似乎完全沉浸在这个过程中,完全不受我的痛苦所影响。她的动作一丝不苟,每一次的拔毛都显得如此精确和决断。

谁知道呢,对她来讲说不定和挤痘痘一样是一个很解压的过程,但是对我这个被拔掉那个很脆弱敏感的地方的毛的人来讲,就丝毫不解压了。

每一次拔毛的瞬间都带来了尖锐的疼痛,像是无数针刺在我的皮肤上。这种重复的痛苦让我感到身体和心灵都在被不断撕扯。

夹住,拔掉。夹住,拔掉。夹住,拔掉。

啊啊啊!紫薇落在容嬷嬷手里也不过如此了。

“求,求你了,别,别拔了……”我求饶着,声音哽咽。

我的声音在颤抖中充满了哀求和恐慌:“赵依云,请你停下来,我求求你了。我知道我错了,我会努力学习的,不会再让你失望了。求求你,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绝望的诚恳,每一个字都是从心底发出的哀求:“我保证会改正,会努力提升成绩,再也不会让这种情况发生。我求你了!”

“坏孩子那里不变成和孩子一样,我是不会停手的呢。”赵依云的话,带着一种戏谑和不容置疑的决绝,让我的心如坠冰窟。

我感到自己被困在一个无法逃脱的恶梦中。每一次赵依云拔毛的动作都让我感到身心被撕裂。她的冷漠和戏谑让我感到自己的尊严和价值完全被践踏。我知道,无论我如何哀求,她都不会停手,直到她认为的“惩罚”完成。

我感到自己的心灵在绝望中呐喊,但我的声音在赵依云面前似乎微不足道。我感到自己像是被丢弃在一个无人关注的角落,承受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和屈辱。

在那一刻,我极力想要表现出坚强,不再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我想要表现出硬气,然而,随着每一次拔毛的痛苦不断侵袭我的身体,我的决心开始动摇。

不得不说,作为青春期发育得不错的男生,我那里还是挺不错的,毛发也很茂盛,这也让她有了更多的发挥空间。

每一次敏感部位失去毛发的瞬间,都带来了一种锥心的疼痛,这种痛苦伴随着深深的羞辱感。我感到自己的意志在这样的折磨面前逐渐崩溃,我的尊严和自尊在每一次的痛苦中不断消蚀。

尽管我内心深处极力想要保持沉默,但身体和心灵所承受的痛苦使我无法抑制。我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哀求的声音,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请,不要再这样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停下吧……”

这些话从我的嘴里流露出来,就像是心灵深处最后的呐喊,反映了我所承受的极度痛苦和羞辱。我感到自己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承认自己的软弱和无助,这让我感到更加羞耻和自责。

“求……求求你了,我受不了了,给我个痛快吧……”疼得我眼泪都掉下来了,就算是要我那里光溜溜的,失去一个青春期男生的特征,难道就不能用剃刀剃毛吗,为什么要一根根的拔。

她不知道是被我的求饶打动了,还是反复重复的工作腻歪了,或者是单纯地觉得一点点拔下去工作量太大,反正她停了下来。

她的停止让我心中一阵松懈,虽然不确定她为何停止,但我感到一丝微弱的希望。她的话语“给你个痛快吧”,虽然依然带着一丝戏谑,却也给了我一线光明。

我看着她转身,再次翻找她那个粉色小包,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感觉。我不确定她接下来会拿出什么,只能盼望她的下一个行动不会像刚才那样痛苦。

然而我当时还不知道,她拿出来的东西,比拔毛镊子好不到哪里去。

那是我一眼没认出来,但是她拆开包装,我也猜出来是什么用途的东西——拔毛蜡纸。

看来她丝毫没有放弃让我那里光溜溜的想法。

拔毛蜡纸,虽然可能比镊子拔毛快得多,但我知道它同样会带来剧烈的痛苦。这种蜡纸一旦贴在皮肤上,会牢牢粘住毛发,然后一次性将它们撕扯下来。我想象着那种痛苦,心中充满了恐慌。

我看着赵依云缓缓展开蜡纸,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感到更加的绝望。

“不!不不不!别用那个,用镊子吧,快用镊子吧,我反悔了,用镊子没关系的!”我哀求着。

我感到自己的声音在哽咽,每一个字都透露出我对即将到来痛苦的绝望。

即使是那令人难以忍受的拔毛镊子也变成了一种相对较轻的选择。我渴望回到那种痛苦,而不是面对即将到来的更加剧烈的痛苦。

“不行哦,是你刚才求我‘给个痛快’的,准备好‘痛快’吧。”她完全无视了我的哀求,继续着她的行动。她的笑容中似乎隐藏着一种残酷的享受,仿佛她在观看一场娱乐表演。

她笑着把拔毛蜡纸打开,按在了我已经饱受摧残的敏感位置上,那里已经有四分之一的毛发离我而去了。

那块蜡纸紧贴着我的皮肤,粘住了剩下的毛发。我感到那片蜡纸就像是一块炙热的烙铁,虽然现在感觉凉爽,但它所代表的是一种无法预知的痛苦。我的身体在刑架上紧张地尽力蜷缩着。

赵依云的手指轻柔地在蜡纸上游走,她的动作既细致又有节奏,仿佛在进行一种仔细的艺术创作。她确保每一寸蜡纸都与我的皮肤紧密贴合,使得蜡和毛发之间的粘连更加坚固。她的动作准确且有意图,每一次的按压和抚摸都是为了接下来的痛苦做准备。

我感到她的力度透过蜡纸传递到我的皮肤上,带来一种奇异的感觉,既凉爽又带有一种难以名状的麻酥感。

每一次她的触摸都让我心跳加速,心中的恐惧不断膨胀。

终于,在确认蜡已经牢牢粘住之后,她左手按住了我的肚子作为支点,右手拉住了蜡纸的边缘。

我的心脏已经跳到嗓子眼了,做着无用的哀求。

“求你了,不要撕……不要撕……”

我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恳求和无助。这种无力感让我感到无比的绝望,我的尊严和自我价值感似乎已被完全摧毁,只剩下对即将到来的痛苦的恐惧。

她扎拉眨眼睛,在我期盼和哀求的目光下,张了张嘴,我正想要听她说什么,就在这时,她右手突然用力。

撕拉!

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蜡纸带着那里残余的毛发,从皮肤上硬生生地被扯了下来。

那一刻的剧痛犹如电击般贯穿我的整个身体,几乎让我失去了意识。我只觉得赵依云的右手猛然用力,然后是那令人窒息的剧痛,仿佛整个身体都在那一瞬间被撕裂。

蜡纸与皮肤的粘连瞬间被粗暴地分离,带走的不仅是残余的毛发,还有我皮肤上的一层薄薄的表皮。

随着蜡纸被撕下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剧烈的痛苦冲击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我无法控制自己,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

“啊啊啊嗷嗷嗷!!!草!靠!靠!嗷!”

每一个字都是对这难以承受痛苦的直接反应。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折磨至极限的野兽,只能用尖叫来表达自己的痛苦和无力。我的身体在痛苦中疯狂地挣扎,但被紧紧固定在刑架上,无法动弹。

那里的皮肤仿佛被火焰灼烧,每一次心跳都让我感觉到痛苦在体内蔓延。我的眼中涌出了泪水,整个身体在剧痛中颤抖,感觉所有的力气都在那一刻被抽离。

赵依云的表情看起来既满足又有些惊讶,似乎对她自己的行为和它带来的效果感到满意。而我,只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被无情折磨的囚徒,经历着身体和心灵上的极限考验。

“说脏话可是不好的哦,男朋友。”她仍然保持着笑意,“不过看在你还有例行惩罚的份上,暂时饶过你。快去操场接受例行惩罚吧,你已经迟到了哦,我先回一趟寝室,一会过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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