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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莫短 第六章 请假(阿短视角),1

小说:人生莫短——落魄魔法师和双面狼兽人的现实生活 2025-08-19 07:50 5hhhhh 4000 ℃

  身心轻松,就像是腾云驾雾一般。就像是进入了宝○梦中心被护士小姐用简单的音乐疗养了一样,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的疲倦!看来昨晚的睡眠是非常充足的。

  OK!赶在手机的闹钟响起之前关掉它,看来今天是一个很幸运的日子。

  ...在我将自己的背挺起来之后就不这么认为了。来自身体下方的湿润感,定睛一看,连被子上都有了一小块深色的区域。虽然我已经确定了是什么东西了,但是来自男兽的自觉驱使着我。凑近鼻子闻了闻,嗯,非常健康的味道。掀开被子,特别是那条已经被污染的内裤,白色的浆液已经渗透了我四周的体毛,啊,好像是有点太旺盛了。为了简单地打扫一下“古战场”,我伸手去拿床头柜的纸...啊,原来放在书桌上了吗?

  嗯...我的拖鞋跑哪去了?算了,先不考虑这个,我还是先把这个味道处理一下吧,不然待会被小莫闻到的话肯定免不了他的一番嘲笑的。...还是先开窗吧。两只脚爪稳稳地踩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兽爪中心的肉垫发出微微的瘙痒,接下来的就是冰凉的感觉。啊,拖鞋找到了,百思不得其解,它们怎么会藏在桌子下面呢?难道我是从桌子这里跳进床里的吗?再童心未泯也有点太荒谬了吧。稀奇,太稀奇了。

  左手撑在桌沿儿,右手向前伸出,抓住窗沿的白色部分,咔嚓一声地将窗户打开,凉飕飕的风立刻让我的夏毛直立起来。

  啊,尴尬!

  突然感到身体一紧,原来是一不小心,内裤蹭到桌沿了。两颗卵蛋突然收缩一阵,我意识到不对劲,用手夹住内裤的边缘,白色...灰色内裤里的它就这样完全喷了出来,幸亏是反应及时,内裤将旧的和新的浆液全都包在了一起。啊,被黏滑的液体包裹的感觉,好微妙...就这样,忍耐着地板的冰凉,我踩着兽足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两只手用特别的手势包裹着已经不能称得上是透明而且净含量超过40%的浆液的内裤,就这样“狼狼祟祟”地进入了卫生间里。

  温水冲刷着我黏滑的下半身,恰好温度的淋浴水将肉棒的污秽全都洗干净,这样的刺激又恰好不会引发第二次事故,至于那条完全变色的内裤...虽然很想丢掉,但是在这个世界并不方便去买备用的裤子,所以我还是再珍惜一点点吧。

  那么问题来了,我现在是完全光着下半身要走出去是吧。

  祈祷小莫不会醒来!

  祈祷小莫不会醒来!

  祈祷小莫不会醒来!

  万幸万幸,他的门连一条缝都没有敞开。我再次捂着自己还翘得老高的肉柱,撅着身子“狼狼祟祟”地跑进自己的房间里。换上一身轻巧的衣服,首先是去晨跑一圈活动一下身体。

  戴上入耳式的特殊款式耳机,将防晒服的兜帽盖住头部。秋季是已经度过了一半的样子,即使太阳已经升起,它的热量已经不能带来额外的温度了。地面上有残存着小小的水洼,看来在我睡觉的时间里,隐约地是下了一场小雨的吗?赶快跑起来吧达沃安,完成今天的目标就可以去叫醒小莫做饭,然后就吃一份简单又温馨的早餐吧!

  今天不去上班可以吗?

  是不是今天一天就都可以陪着我了。

  啊,是我占有欲太强了吧,明明,我们的关系还不足以让我说出这样的话,是吧。

  ...我应该是忽略了什么东西。

  怀着这样有些矛盾的心情,带着微微出汗的身体回到家里。餐桌上,有一碗已经冷掉的炒饭,油脂已经在盘子的底部凝结成了一个圆环。炒饭堆成了一个小山峰,毫无疑问,一定是为我准备的,可是为什么是已经冷掉的呢?不是他刚刚起床做的吧,虽然凭着他的个性,做好以后让食物瞬间降温(这种玩笑)也并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但想起他对食物的态度,所以...不能这么胡乱揣测啊达沃安...希望不是我的胡思乱想。

  晨光并没有渗透敞开一条缝隙的橱窗,这里的一切厨具仍处于昏睡的模样。除了灶台四周已经结块的水渍,还真有点辨别出他们工作过的痕迹。将视线短暂停留在灶台上方吧。炒锅中盖着一个锅盖,带着油脂的水汽蔓延着一股还算新鲜的味道。揭开一看,还是相同分量的炒饭。放着剩菜的盘子,两对蛋壳,甚至连食用油都没有收拾,连瓶盖都放在菜板上呢。

  这显然是不符合他的性子。奇怪,一切都太奇怪了。

  (看看时间)啊,不对,先别洗澡了,再晚点他就赶不上他的上班时间了。

  (我现在该做什么?)这样的想法从脑海中匆匆掠过,我应该穿过走廊,叫醒还在熟睡的他。迟疑,为什么会迟疑啊。不应该迟疑啊,达沃安,你在担心什么吗?

  ......

  门,锁了!

  他从来不会锁自己的房间门。

  即使早就下达了“敲门三声是礼貌”的规定,但我直接开门他也没什么脾气,但是!

  (焦急地敲门)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吧,这些事情才那么奇怪!

  ——“小莫!小莫!快起来啊!”

  擦掉脸上的汗水,连吞咽口水都呛到了喉管,我使劲握着门把手。直到听到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直到听到门锁解锁的声音,我拧动门把手,几乎是将所有的体重向前撞了进去。门受到我的冲击,哐当一声在墙上发生了惨烈的叫声。他穿着塌塌的睡衣,两只手交叉抱着肚子,是以为我要袭击他了吗?

  ——“那个,我是说!”意识到声音可能会惊扰到邻居,我压低自己的声音响度,“都这个点了!快赶不上上班时间了吧!我看见锅里有点东西,这顿饭我来做...”

  “嗯,你看到了啊...”他的眼睛没有看着我,声音柔和得完全不像是有着起床气的人,“啊,抱歉,好像嗓子有点疼啊,居然这个声音都有点费力气了。那个,就是,反正,唉...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所以请假了。”

  请假?意思说今天,他一天都在家?!

  ——“那你去好好休息吧!厨房也不用去了,我把锅里的炒饭再做一遍,然后”

  “我!我...我不知道我还吃不吃,你自己随便做吧。我还想回去再睡会。”

  (回忆)

  对比色刺眼的画面忽然竖起,一遍又一遍地在我的幻想界面重复断续地播放着。

  我将背包重重地砸在地板上。

  脚步都明显地泄露了我的怨气。

  这种愤怒,不是我该表现出来的东西啊。

  达沃安你在做什么啊,你这些天积累的好感会被你白白浪费的。

  哈↓,我只是觉得,我有点不爽过头了。

  错综复杂的黑线爬满了整个视网膜,眼前的光就像辣手摧花般轻易熄灭。从胸口鼓动着的不知名怨气和现在的这点情感交织在一起,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任何生物变成血的海洋。原本收敛着力气的爪子现在感觉就是尖锐的利器,再眨眼一次都能假象到,眼前的生物被我当做玩具被拆解的样子。被掰断的骨块摔落在地,失去方向感的同时怒视着四周的我,把玩着还在喷血的血管,留下横切面的大小肠,就像是小零食一样的手指脚趾,最后再将脸分成五八四十块...

  可他分明,就是在迷惘。我是不是忽视了什么?我真的在乎这些吗?

  ——“诶,不要那么绝情好嘛!半个小时后我过来怎么样?不然的话,灵感什么的飞走了会很难过的吼!”

  (回忆结束)

  

  “这么说不太妥当,我的意思是,”他扶着门边,另一只手靠在门把手上,“可能我会睡到中午,要不,中午你来搞定?”

  关门的声音,很轻,感觉像是把所有力气靠了上去才能关上。他的视线,正在一步步地减少,减少,最后消失在明暗的交界处。

  ...炒饭,很好吃。混杂着前天剩下的炒肉末,还有炒鸡蛋碎,再配上桌上的这一瓶酱油,完美地符合了我的重口味。虽然再翻炒一次的炒饭并没有一开始那么香,虽然也有可能是我的技术不够好吧,但,

  这是专门给我做的吧。

  而且,我昨晚并没有吃。

  

  振作起来啊达沃安,小莫可是把午饭的责任都交给你了。想想看,病人最希望吃点什么呢?这个时候还是喝汤最合适吧!甜口的,润喉的,并且很简单就能做出来的。

  ——“给我来一个巧克力蛋糕,啊,好像他吃不完,这样吧,还是半个就可以了。”把超市里买到的配菜放在甜品店外的小篮子里,说是“不能让蔬菜的味道和高贵的甜品合在一起”,嗯,有些时候还真是有点搞不懂小莫到底是什么心思。就像是这块巧克力蛋糕一样,

  糖衣炮弹。就算它的味道尤为甜美,对于没有这类分解酶的我来说,最大的摄入量只能是小小的一勺。美好的背后,也就是致命的毒药吧。

  ...

  我开始数起厨房的菜刀架刀具的数量,本来是想找一把能够切开南瓜的最好的一把的。但是,好像是多了一把——那把刀看起来并不属于此,它有着银色的光泽。我把它从架子里拿了起来。

  它有点轻,感觉在空中抽动的时候好似飘过了一阵风。

  它有点重,承载着一点我选择遗忘的记忆。

  衣柜深处的行李箱中的夹层,这是我一开始就没打算从箱子中取出来的东西。现在,为了回忆这段遗忘的记忆,我不得不把它打开。完全没有在意这些磕碰造成的声音有多大,只是麻利地将那个有点分量的工具箱从行李箱中抽出,然后,将这个“贵重”的东西放在书桌上。

  讲个故事吧。

  在孤儿院中有一个流传了很久的鬼故事,它叫做“爱哭鬼”。“爱哭鬼”并不是指的有谁胆小怕事只会哭,也并不是被其他孩子戏耍和挑衅的烦恼中心的那种弱小的形象。“爱哭鬼”啊,只要见到了他的眼泪,那么他就会像鬼一样不顾一切地爆发他的怨念。伤害?还是屠戮?卑劣的大人给“爱哭鬼”找了一个工作,让他好好地能够用好这份能力。

  所以,比起巧克力,眼泪才是最致命的毒药。被影响了十四年的兽,是我啊。

  工具箱的密码锁被打开,当我打开的时候,毫不意外地,刚才厨房的那把刀,正好能够补好最近的那个缺口。选择性地被遗忘的那段记忆被强行撬开的感觉,感觉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震撼。对啊,我自四岁开始,直到成年前,不都是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吗?

  操纵着傀儡的身体,完全不顾一切地杀戮,最后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罪恶感地又继续苟活着。这样的事情,已经陪伴了我十几年许。原本应该继续冷漠下去的心脏,但为什么,感觉到了逐渐被放大的钻心的疼痛呢。

  我不理解啊,

  我真的不知道啊,

  谁能告诉我啊!!!!!

  被锁好的工具箱被我重重地摔在地板上,手臂连带着桌上所有的东西全被我甩下。完全不受控制地将整具身体摔在床上,难以顾及大脑引发的周围眩晕感,只是无助地宣泄着自己的怒气。怒?啊,为什么又会生气呢?愤怒,恐怕其实不是那么一回事吧。

  够了啊!!!

  你追求的那种“善良”,那种“无害”,这不都全是被你又亲手毁掉了?

  你永远都追求不到你想要的“自由”了,野兽。你这不是又在自暴自弃了?

  到头来,你不还是一无所获吗?连一个人的信任都...

  一个人的信任都...

  可是他说了啊!

  “可能我会睡到中午,要不,中午你来搞定?”

  ...

  他是在骗我的吧。

  噩梦?根本不是什么噩梦!你事到如今还在欺骗自己?那根本不是梦啊...

  我记得他说了什么...

  “这场梦该醒了,阿短。”

  是啊,这场梦该醒了。我根本追求不到什么“自由”,只会害得那些盲目信任我的人被我欺骗,被我玩弄他们给我的善意,最后只有落魄的下场。

  我杀了他...

  昨天晚上,我真的就那么杀了他啊...

  就像是一只无法受控制的野兽一般,就那样对他拿起了刀...

  我杀了他我杀了他我杀了他我杀了他我杀了他我杀了他我杀了他啊啊啊啊啊啊啊!!!!

  事到如今,我为什么还在想要得到他的回应呢。

  就像是失去重力一般向后倾倒,偌大的重量将床都向上弹起了一下。向着天花板伸出的那只手,带着一些刚从水龙头带来的水滴,带着南瓜的一点甜香的气息。就像是将南瓜切成碎块般,我也用着相同的气力对着他下死手。将不愿面对的事情当做是噩梦而被保存起来,有点像是个巨大的恶作剧,要么是遗忘,要么是回忆,而我选择的是,欺骗。

  这样的欺骗,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呢?

  那我,也可以欺骗自己正在呼吸的事实吗?

  就像,这样。强烈的呼气,强烈的吸气,再竭尽力气的呼出,将肺部储存的空气尽可能排出后...

  右手在下,左手在上,我将这双罪恶的双手放在脖子上。人类,就是这样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的吧?选择用呼吸衰竭结束自己的生命...让生命的选择权停留在黑暗的每一次洞察中,逐渐感觉到生命受到威胁。压迫着气管,再自主地将鼻子和嘴巴停止呼吸。

  紧迫感...

  即使是使用了非常大力度,尽量不让空气进入身体,大脑的窒息感并没有那么快的到来。

  求你了,快让我...

  疼痛,感觉力气被剥夺了一半之多,缺氧的晕眩感马上就像是逆流冲击大坝一般完全没法阻止,天花板上的东西完全看不清楚了。但不知道为何,这种感觉并没有「变的黑白」更让人恐惧。

  求你了,快让我...

  闭上眼睛,气管中想要追求氧气的感觉快要冲出束缚。无论用多大力气想要追求氧气,全都会被我的爪子往下按压住。时间过得好慢,慢的我都能回忆起时钟的秒针转动的声音;时间过得好快,完全抓不住它从哪个端点开始流逝。因为缺少氧气而变冷,力量正在一点一点地溜走,逐渐感觉不到身边的触觉。

  求你了,快让我...我想体验一下,那个叫做“走马灯”的东西。那个会让人知道人的一生经历的所有事情,所遗忘的事情,所珍视的事情,所有的东西都会记起来吧。可是,当“走马灯”来到的时候,我又能记起来什么会遗忘的事情吗?

  连这种情况下,我又一次骗着自己。毕竟,我是没法自己掐死自己的。

  给将死之人扔点垃圾吃,他们就会感谢救命之恩。给窒息的人过量的氧气,他们就会不顾一切地大口喘气,仿佛就要将前方的氧气全部吸入进去。

  气力变得虚弱,变得衰竭,与此同时,气管正在尽自己所能地开始汲取空气中的氧气。刚刚的那种漂浮在意识中的感觉瞬间落地,等待着的只是不争的现实。根本没有什么光彩耀人,战胜了窒息,还是说重获新生,只是肮脏的自己又在挑战自己的下限罢了。

  这样做,是第几次了?我的脑子又在想着怎么遗忘才能够悄无声息了。

  氧气重新地回到我的身体里,鼻子,还有嘴巴,就像是饥饿的野兽一样贪婪地抢夺着空气中的所有能量,犹如解放般的畅快和释然,也是我永远去除不了的心悸。生命是宝贵的?别开玩笑了,我才是那个视命为粪土的恶心的家伙吧。生命是脆弱的,一捏就碎,不是吗?

  这场梦,什么时候能醒?

  ...

  今天的午饭,只有一锅勉强熬煮好的南瓜绿豆汤。

  在我轻轻敲门几次后,听到回应了许久之后,小莫才弓着身子,将自己窝成一团地从房间里走出。

  ——“身体,应该没什么情况了吧?”

  他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动了动鼻子,咳嗽一声,将睡衣的领子向上牵了一下。“没有什么不好啦,就是,哈——(打哈欠),纯粹是不想去上班咯?身体上有什么不适?啊,老毛病了,都是些疑难杂症不算什么大事啦。”

  他的语气,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咄咄逼人,也没有挖苦我的感觉。“所以啦,只是单纯地想要睡个懒觉啦。怎么,你是觉得突然自己做饭有点不适应吗?”

  ——“才没有那样的事情啦!我是觉得我做饭水准没你那么高啦。”

  气氛,很尴尬。这次并不是他在主导着氛围,而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做了。就这样,我们只是非常安静地喝着暖和的汤。甚至有些烫口的汤,依然抵不过我现在的那如冰山般的心境。

  啊,该拿出饭后甜点了。将半个巧克力蛋糕从冰箱中拿出,再插上两个小叉子,稍微有点仪式感地哼着喜庆的小调,我把它放在茶几上。我看着他拿着叉子,却无从下手...

  “南瓜汤,以后我还能喝到吗?”

  ——“诶,是觉得我做的还不错吗?”

  “嗯,不好喝。”叉子插在蛋糕的奶油上,他将眼睛挪到了我的身上。“绿豆都没有泡开,南瓜籽也没有掏干净,还有,除了甜品我不是那么喜欢吃甜口的菜哦。所以说,你不了解我的东西还有很多哦。”他将一小块蛋糕切下,但是并没有吃下。“想说的话都是经过脑子说出来的,管它是真的还是假的,这就是此刻最想说的。所以,不用太遮遮掩掩,说你想说的吧,阿短。(停顿了几秒)自杀未遂,第二次。”

  每次都是这个样子啊,把我的情感凌驾在理性之上。总是把我想的那么简单,每次都觉得自己很了不起,不是吗?什么都知道,真的就那么了不起吗?

  ——“哈↓,反正你什么都知道了不是吗?那你现在就把我想的说出来啊!”

  “我不是什么都知道,(停顿一秒)我只知道我想了解的东西。格物致知又有什么意义呢?窥探你的内心什么的,我还没有那个本事能够做这种事情。”

  ——“哈(冷笑),那你现在,能把衣服脱下吗?”

  动摇,他在动摇。事实摆在了这里,事到如今你还在躲着我不是吗?我就这样一步一步逼近他,做好了要和他再交缠一番的觉悟,如果他还要阻挠,那我...

  “来吧,你不是要结果吗,那你就看着吧。”

  他停顿了一下,将勺子里的蛋糕送进嘴里。然后,双手交叉,将上衣完全反着脱下。

  “你不就是想看我伤的多严重嘛,那你看着吧。”

  “如果只有一处伤口的话,恢复起来肯定是绰绰有余的;但是,昨晚那种命悬一线的情况下,所以躯体就是这样破破烂烂的样子了。”

  从心脏位置开裂,一个巨大的十字切口以此为中心向外延展;每隔一厘米就有一条红色的切口或者裂痕,密密麻麻的伤痕完全蔓延了上半身,根本看不见任何一块健康的肌肉。手臂部分更加严重,左肩完全是塌了下去,交叉的伤痕仿佛轻轻抚摸都会绽开。手掌全都是不规则的刀疤,指节的部分简直是不忍直视。

  我到底都做了什么啊,我到底都做了什么...像我这样的人,应该在地狱中被焚烧吧。

  我再一次地掐住自己的脖子,就像刚才那样,掐住气管,将所有的气放出去吧...

  不只是物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那种,呼吸困难。请让我,停止呼吸吧...

  呼吸困难,呼吸困难,呼吸困难,呼吸困难...

  呼吸困@难,呼吸困#难,呼吸困%难,呼吸困*&@#...

  呼吸(难受)困难,呼吸(好难受啊)困难,呼吸(啊啊啊啊)困难...

  呼吸,呼吸,不能...呼吸了,不许呼吸了...不敢呼吸了...

  ...

  手逐渐失去了力气,呼吸,又一次变得急促,急切地呼吸着空气中的氧气。

  小莫从来不是一个善良的人。而我这种寻找着同情心的感觉更加恶心。他就那么看着我,看着我从那种状态恢复过来,也没有任何仁慈和宽恕。视若无物,这就是他的态度。

  “如果是真的刺客的话,那我昨晚真的就会像你觉得的那样,要不就这么一了百了吧。因为,算是自己的疏忽吧,没有做好保护措施,所以被人刺杀了就是我太笨了,这种事情都做不好,那还是对这个世界说再见吧。”

  “我很想说什么「不用在我面前演戏」这种话,但是,我做不到。这是你的选择,我无权干涉。我只是个落魄得连魔法都只有这种水平的不知天高地厚的魔法师,是一个连生死都要被人担心的,被这么担心,这么被在意的人。我也不明白啊,为什么,我这么令你这么在意呢?我,我不就是只是个和你同居的人吗?”

  “真是个可怕的人呢,阿短。一边要杀了我,一边还要给自己一刀子;把我弄的半死不活的,你还要糟蹋我的身体;把我糟蹋以后,你还要就这么一走了之。原来,在我不知道的一面里,你还是个这么变态,这么残忍的东西,你可是把我害惨了啊。”

  “我对你来说真的是那么重要的吗?”

  ......

  来不及缓解气管的堵塞感,连咳嗽都被忘却,冲动,正在冲击着我的脑髓。

  ——“我在嫉妒啊。明明我不就是个根本不会生气,老实的一塌糊涂的家伙吗?为什么我在嫉妒啊,为什么啊,为什么这么单纯的我,我在嫉妒,我在泄愤,我在做着不该做的事情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

  好奇怪的感觉。

  明明想要调动的那种情绪,突然被疏远,变得陌生,愤怒?生气?紧张?就像是被风吹走了一样,完全没法在脑中描绘它的模样。就像是被抽空一样,刚才还在酝酿的情绪瞬间变得空白,已经抓不住了。

  ......

  是奶油的味道。

  有点甜,有点腻,还有点薄荷的清香,还带着湿润感。

  厚重的鼻息打在我的眼睛上,接下来的鼻息让我的鼻子变得晕乎乎的。

  笨拙的另一根粉红色的舌头触碰到了我的牙齿,惊讶地抽动了一下,接着就想要来到更下方的位置想与我交汇。

  我吮吸了一口甜腻的唾液,然后,将头朝着反方向移动。

  我看到了,那张已经红成桃子的脸。

  ——“你一点都不恨我吗?”

  “可能,我比你想象中还要更善良?善良得能够继续接纳一个企图杀了自己的罪犯住在家里,还是说我太迟钝了吧。迟钝得,忘记了我最想说的是什么了。”

  我恐怕知道他想说什么了。

  ——“如果真的是那个意思的话。(软绵)我,我还没准备好。”

  “啊,是这样吗?”小莫的语气明显弱了一分,“那,午睡,能陪着我吗?陪你折腾这一出真是费精神啊...快困死了好吧。”

  ——“啊?啊...嗯,如果你愿意的话。”

  ......

  “哪有陪睡还要拿上自己的被子的啊!”

  穿好睡衣的小莫坐在床上,夸张地指着我。

  ——“我这么大只,肯定会抢走你的被子啦,所以...”

  “那我抱着你睡不就暖和了吗!”

  啊,他脸好红...好像比刚才,还要红一点。

  我将自己的枕头放在他的旁边,叠成块的被子被放在一边。

  我侧着身,有点不好意思地扯了一下小莫的被子,然后,越扯越多,越扯越多...啊,还是盖不到自己全部的身体。

  “你靠过来一点啊,哪有陪睡还是中间隔着一条楚河汉界的。”

  啊,感觉又是有一点回到了平常的状态了。表面上制造着大动静调整着距离,实际上已经非常靠近他的耳朵...(哈...)一股暖气钻进他的耳朵里,他就像是一条蚯蚓一样瞬间蜷缩在一起,然后,耳朵红得熟透了。他没有再争辩,拽了拽我的胳膊,好像是想让我搂着他的...屁股?

  噗嗤,我没忍住,笑得咯咯响。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黏人了?”

  “我不是一直都是这么这样的吗?”他继续向前挪动身子,然后将背对着我,“昨晚的事情,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也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的。”

  啊...明明不是很暧昧吗,怎么突然又这么...嗯,这样也好,我不讨厌小莫这种不会胡搅蛮缠而是直奔话题的性格。——“就不怕我说的都是骗你的吗?即使满是谎言,你也全部都接受吗?”

  “谎言有什么好怕的,我不太在乎这样的表象。真相也好,欺骗也罢,一定是那么重要的吗?只要你是真心的,我为什么不愿意接受呢?最虚假的「伪物」,也是感情最真切的。”

  ——“总是能一锤定音呢,莫。”

  “哼,随你怎么说吧。”

  黑白色的世界,除了血液,除了刚从血管喷出的血是红色的,几乎所有的颜色从视野中移除。逐渐灼烧的身体,头,爪子,背,脚,还有下体,感觉是被火炙烤般的灼热。失落?绝望?生气?愤怒?无法用词语描述。

  ——“他的名字叫做「黑」,每当我不愿意面对的时候,他就会带着他的思维侵蚀我的身体。他的出现,总是带着我不会表现出来的负面情绪。他并不会完全让我失去意识,就像是梦一样,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做什么。比如,杀戮。他从小就和我居住在一起,我离不开他,他也离不开我。我不可能一直乐观,他也不能总是被冲昏头脑,大概就是这样的关系了。”

  “你恨他吗?你觉得它的出现,对你来说是灾难吗?”

  ——“他,给我找了口饭吃。想要在孤儿院里有存在感,有一个利用的价值,所以我靠着他获得了一份见不得光的工作。一份,只能在暗处,只能在夜晚出没的工作。所以,他帮我做了很多,那把刀,就是他那么多年日复一日的工作。”

  “那我怎么分辨什么时候是达沃安,什么时候是「黑」呢?”

  ——“他的眼睛是红色的。”

  我没有更多能够说的话了。幸运的是,小莫也并没有继续问...

  “所以,昨天想要杀我的,看来是「黑」做的事情吧?所以他就夺取了你的身体控制权,所以我就成为了你刀下的亡命徒了,(急促)所以这一切都是他做的好事啊。(更加急促)所以,昨晚做的那些事情,也是他个人的癖好咯?”

  什么,个人癖好?啊...疼...被捏了一把的慧根迅速涨大了一圈。

  “如果觉得顶着我会很难受的话,要不就这么来一发吧?”

  ——“诶,你这么说我不会很乐意的哦?”

  我的慧根被两只手完全握住,异样的触感让我不禁提了提精神。

  ——“哇!不要这么快——”

  “快?昨天看着我没有反抗的感觉了就喜欢这么对待我是吧,「黑」。”

  ...「黑」做的事情并不是完全能够反馈在我的记忆中,或者说,他为我描述的“噩梦”中。关于这段记忆,我只有几个模糊的画面:

  偷偷跳窗而走,攀附着墙又翻回到大门外的阴暗的走廊。

  匿藏在阴影中,看着莫从大门跑了出去,气喘吁吁地下楼而去,又如释重负地跑回来。

  接着,就是拿着刀开始做那种事情,然后记忆断片,只留下了那么一句话:

  “这场梦该醒了,阿短。”

  

  刚刚的话,是对「黑」说的吗?那我呢,我现在该做的事,扮演「黑」?「黑」是什么样的形象呢,应该和我料想的那样,如出一辙地残忍,残暴,无情,冷血,简直就像是死神一般的存在。——暂时没有感知到任何“负面情绪”的我,而「黑」也完全没有要苏醒的样子。所以,所...

  啊...!!!!!

  思维被从下体迸发的快感完全打断,平视前方,小莫的头已经消失不见,取代的是被子之下弓起来的身体,难道说!但是,好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莫你的嘴不要吸那么快惹啊啊啊啊,先别用舌头舔啊!”

  这种感觉,好熟悉又好陌生...但是,完全不想离开啊,求你了,快吸得再用力一点吧!

  被子被我掀开,肉体完全暴露在有些微冷的环境中,不过,欲火已经完全将我的皮毛点燃,尤其是下面的两颗还在摇晃的睾丸,早上刚刚才自己解决了一发,现在完全又涨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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