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时，只觉得是个纤瘦但漂亮的孩子。茶金色的短发，有些乱，看起来不常打理，不过乱糟糟的金发下，便是让人一见钟情的脸。可爱么，怜爱么，都难以形容了，只记得自己已经向他伸出手，问他想不想一同回家。

朔间零牵着羽风薰的小手。即将小学毕业的孩子，但与同龄人相较，身高或者体重都是低于平均值，仿佛随时会凋零的花。他有些怕生，这是从孤儿院院长那儿听来的。但羽风薰看向朔间零的目光却是晶亮得让人想拢在怀里。

血红的眼睛暗了暗，但神情很快就换上一副柔和的笑颜。朔间零感到薰的小手在自己手里缩了缩，然后开始捏他的手心肉。“怎么了，薰？”朔间零笑道。

“父亲，刚才在发呆。”薰抱着怀里的玩偶，瞥了眼朔间零，又把目光移向地面。

朔间零露出满含歉意的笑，“对不起喏，我们回家吧。”

办理完手续后，羽风薰才觉得自己彻底是这个空落落的家里的一份子。朔间零的家很大，很大，是书里说的大别墅。实际上也只是高级公寓，但对于只有两个人的家，还是太过空荡了。

朔间零也不是经常在家的，他说要去工作，没办法带上羽风薰，便允许他在家里看电视，零食也是规定了的。羽风薰觉得很无聊，但在春假结束前，还是要继续这样重复无趣的日子。

但忽然地，他在夜晚里感受到了疼痛。像是要把腿撕裂的痛感，从小腿顺着筋络蔓延，甚至没办法将腿伸直，轻微的动作，都可以让怕疼的孩子哭出声。过了会，过电似的疼痛消失了，羽风薰喘着气，他缓缓地坐起身。下床了，但两腿还是战栗着，每一步都可以感受到从小腿传达给大脑的痛感。羽风薰跌跌撞撞地扶着墙，推开了朔间零的卧室门。

夜间孩子的哭泣声格外的清晰。朔间零睁眼，意识朦胧，但看到了在床边的羽风薰，愣了一瞬，他坐起来，把可怜的孩子抱入怀里。

“怎么了，薰，做噩梦了吗？”朔间零亲吻着羽风薰的眼角，手掌温柔地抚摸着羽风薰细软的头发。

小孩摇了摇头，抽噎声不断，“腿好痛……”

朔间零意识到或许是生长痛。羽风薰也到了长身体的年龄了。他应该这么回答这个孩子的。但是小男孩灰色的眼被泪水蒙浸，令人怜爱。朔间零拨开羽风薰的额发，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小孩的哭声止住了。

羽风薰吸了吸鼻子，问：“papa……？”

“只要亲亲就不会痛了喏。”朔间零笑道，“papa来教薰怎么亲亲哦。”

男人揉着孩子的耳垂，暗示的动作，让怀里的羽风薰莫名安心下来。他听从着父亲的命令，乖巧地张开小嘴，接着是缓而轻柔地吻。羽风薰感到舌尖被吮住，羽风薰听到回荡在耳畔的水声，羽风薰觉得身体逐渐变得软而无力。最后在亲亲结束时，才有了呼吸的机会。

脑袋好晕。羽风薰眯着眼，只觉得昏暗中，只有那双血红的眼格外的亮，格外的诱惑。他迷糊地听见一声缱绻的晚安，而周身也是温暖无比，便合上眼。

“晚安。”

男孩总是长得很快，不经意间，朔间零发现似乎不久前刚领养的孩子，已经长高了许多了。羽风薰倒没有那种意识，只觉得生长痛实在是折磨人了。

但第一次的疼痛，却在父亲的吻下，好像淡化了许多。羽风薰发觉自己有些依赖这个无所不能的父亲了。只要是朔间零的亲吻，他便不再觉得疼痛，不再被折磨。

夜晚，他敲开朔间零的房门。朔间零的床头灯并没关，男人还倚在床头，手里翻着本厚重的书。朔间零把平光眼镜摘下了，露出一个温柔的父亲该有的神情，笑道：“薰？”

羽风薰抓着睡衣下摆，犹豫了会，又几步向前，步伐踉跄。男孩微张着嘴，将粉嫩的舌尖吐出。“papa的亲亲，再给薰一点吧。”他说得含含糊糊的，显出这个年龄意外的可爱。

“又痛了吗？”朔间零歪着脑袋笑道，向羽风薰招了招手，让孩子坐在他的腿上，手指穿进金色的发间，“乖孩子。”

羽风薰抿着嘴，脑袋抵在朔间零的胸前，青涩的目光上移，又垂眼。仿佛天生就会勾引人似的。朔间零喉结上下一动，却还是忍耐着急心，从嘴唇的交叠开始，再缓缓地进入，如同侵占城池般，舌尖顶弄上颚，又勾着羽风薰的舌尖。可惜孩子仍然没学会回应他的吻，但也无妨，让漂亮的孩子再多享受一会也好。

亲吻时，羽风薰总是闭着眼。朔间零的手指逐渐下移，摸到薰脖颈间的长发。他想起来男孩前些天说过，想与自己一般，便也留长头发了。但金发还是不够长的，仿佛刚生出茸毛的稚鸟，清纯可爱。

一吻毕了，羽风薰伏在朔间零怀里，发出黏糊的笑声，咳了两声，又笑起来。朔间零问他怎么了。

“好喜欢papa……”羽风薰的手指摸着朔间零的腰，逐渐地换了个姿势搂住了朔间零，“要给薰更多的奖励……”

或许吾辈现在是个糟糕的父亲吧。朔间零这么想到。但对上羽风薰晶亮的眼，朔间零只想将这段混乱的关系就这么拉细，拉长，直到永远。

“您是说，最近薰的成绩不太好？”

朔间零总算把注意力放在了电话的另一端。他腾出一只手，把夹在耳朵与肩膀的手机抽出来，点开了扬声器。“麻烦老师可以跟吾辈讲一讲，薰近期在学校的状态吗？”朔间零匆匆地瞥了一眼显示器，把报表保存了，又紧张地听电话那边的女人叹了口气。

“……好的，吾辈大概了解了。”朔间零捏着下巴思索了会，露出了些笑意，但他很快意识到电话那头的人看不到，“吾辈晚上回去会和薰谈一谈的。”

通话结束。

朔间零身子往座椅后一仰，整个人摔进了柔软的靠垫里。焦虑么……

羽风薰收到朔间零发来的短信时，心里咯噔了一下。在座位上愣了会，接着才缓缓地站起身，拎着包准备回家。

被父亲知道自己最近状态不太好了。羽风薰神情复杂，他大脑掠过无数个可以用来搪塞的理由，最后发现自己在朔间零面前没办法撒谎。但他也不清楚为什么最近自己会这样，是升学压力，还是实在没办法继续在父亲面前装作一个好孩子。羽风薰只觉得好累，好累，累得几乎要喘不过气。夜里做着的梦，他在不停奔跑，但没有尽头，也没有退路。好想有人可以拉他一把，谁都好，谁都可以。

但谁也没来。

羽风薰摸着口袋里的钥匙。钥匙扣叮铃当啷地响。羽风薰知道朔间零没那么快回来，但他的内心仍然忐忑不安。进门了，果然家里还是空无一人。羽风薰蹑手蹑脚地回了房间，一放松，身体便倒在了大床上。床很软，很舒服，但很想让人流眼泪。连自己的气息都变得陌生起来了。

羽风薰感到压抑许久的泪水从眼眶溢出，他哭了。像条河。好寂寞，全身都好痛，酸涩得仿佛生锈的废铁，拼接起来终究还是会破碎。啊啊，啊……羽风薰说不出完整的话，哭到咳嗽不止。

其实不是谁都可以。想要的只有papa……

“薰。吾辈回来了。”

朔间零柔和得异样的声音显现在耳畔。羽风薰怔怔地侧过身，神情有些难以比喻的呆滞，好像在哭，又像在笑。朔间零低沉地笑了声，手已经摸向羽风薰的脖颈，由下而上抚摸着他的孩子，又柔声问了一遍怎么了。

“papa……”羽风薰仍然没办法表达清自己的意思，仿佛牙牙学语的幼儿，但还是被朔间零抱入怀中。

“吾辈已经都听老师说过了，薰最近的成绩下降了很多呢。”朔间零的手指顺着男孩的脊背下滑，“是有什么事瞒着吾辈吗，嗯？”

“没有……”羽风薰摇头，“我有在做一个乖孩子，是乖孩子。”

朔间零感觉到自己的西装外套被男孩紧紧攥着。他勾起嘴角笑了，“薰是觉得做个乖孩子，太累了吗？”

羽风薰身体一僵，但还是摇头。

“对不起喏。”朔间零将男孩搂得更紧了，“是吾辈给薰的要求太多，让薰觉得太累了。”

不知所措的羽风薰愣了会，缓缓地垂下脑袋，埋进朔间零温暖的颈窝，“没有，是我太想回应父亲的期望……其实也，有些累了。”

“那吾辈教薰一些放松的方法吧。”朔间零欣喜地说道。

面对满脸笑意的朔间零，羽风薰更加无措了。但朔间零仍然从揉捏着羽风薰的耳垂开始，落下了细碎缱绻的吻，羽风薰的身体像是反射般变得柔软了。男孩感到思绪逐渐飘离，冰凉的手指点在小腹。朔间零随着吻渐深，将羽风薰的校服解开，露出男孩青涩但初显线条的身体来，迎着气氛恰好，朔间零吮着羽风薰可爱的双乳，自然地闻见小孩的呜咽，便咧嘴笑了，更加恶劣地用牙磨着乳晕边的皮肤。

而羽风薰仍然不知道朔间零要做什么。每逢生理课，朔间零总会把羽风薰叫到公司，请假手续也是办好的。但在公司总是无所事事的，羽风薰倚在朔间零办公室的沙发上，悄悄地瞥了眼办公中的男人，被回应了一个带着问的笑容，小孩又讪讪垂头盯着书。

那现在，父亲是要教生理课的事了吗。羽风薰恍惚地嘤咛了声。

“papa要全部都教给我……”羽风薰没察觉到嘴角的涎水，情态像勾人的猫。

“当然。”朔间零亲吻着羽风薰心脏前薄薄的皮肤。

男人将羽风薰的校裤褪下些。由于前戏，羽风薰的下身还是有些生理反应的。性器将白内裤顶起些，溢出的水打湿了些布料。朔间零将男孩的两腿分开些，伏在羽风薰的腿根，仅仅是隔着内裤亲吻前端，便引起羽风薰身体的一阵颤栗。但朔间零的手摁着他的膝盖，羽风薰没办法将两腿合拢，仅只好颤着腿根，让朔间零伏在自己腿间继续先才的动作。

随着朔间零舔弄的动作，可怜的性器完全硬了。朔间零两指勾着内裤边，将白布料扯下。羽风薰的性器的模样实在令人怜爱，连耻毛也是少得可怜的，但朔间零没有爱惜的心。一只手就可以将小小的性器圈住，上下撸动了没几下，便有清液缓缓从马眼吐出。而朔间零将那些液体一滴不剩地吮去，却恰好弄得小孩几乎快到高潮边缘。

朔间零眯着眼。啊啊，过于可爱了……他舔了舔嘴角，便一口气将手里的性器全部含住。羽风薰感到下身似乎进入了更加柔软的地方，而且很紧，很舒服。朔间零仅是不经意地一吸，男孩便彻底无法忍受地全部都发泄进了朔间零的口里。

“薰的精液味道很淡喏。”朔间零缓缓地舔弄着男孩软下的性器，抬起血红的眼睛，又直起身，将羽风薰拢在身下，“要试试自己的味道吗？”

亲吻只是唇舌交叠。“没有什么味道……”羽风薰捂着嘴，目光有些疑惑。

“是吗。”朔间零笑了笑，反倒没继续说什么。

羽风薰支撑着上身坐起来，腿根还是打着颤。“那现在要我给父亲……”羽风薰的手指摸向了朔间零的皮带，但手却被朔间零牵住。

“吾辈说过，这次是让薰放松吧。”朔间零侧了点脸，吻上羽风薰的脸颊，“薰的全部都交给吾辈吧。”

羽风薰咬着嘴。他没有办法拒绝朔间零。因此小孩还是摸着耻骨，将两腿分开，侧过头，却又给朔间零递去一个意味分明的眼神。“那就，麻烦papa了……”

润滑油没有准备，朔间零仅是沾了点唾液，便将手指滑进从未经事的后穴。一根手指都是勉强，紧而窄得过分。羽风薰的身体崩得很紧，根本没有放松的模样，其实也是在忍耐着疼痛罢了。朔间零清晰听见小孩咬牙压抑着的喘息声，手指便刻意又往里探进了些。而羽风薰从未觉得身下的感受会如此明显，修剪整齐而圆滑的指甲剐蹭着干涩的内壁，又缓缓地往更深处去……啊啊……

羽风薰还是没有止住呻吟。第一声急促，尾音却极其绵长，最后变得沙哑，但小嘴却像无法合拢了，接二连三让如此的呻吟溢出。朔间零满意于孩子这样的不加掩饰，却还叼着羽风薰的会阴，又咬又是舔着的，那片皮肤迅速地泛红了，显得和他的主人一样可怜起来。

而已经去过一次的性器，却因为朔间零给予的疼痛，再次缓缓起了反应，仿佛将痛感全然错认为快感了。朔间零仅仅用两指扩张了。他知道这是不足够的，但是羽风薰已经因为扩张得过长，渐渐地有些失去了耐心的模样，嗫嚅着却又什么都没说出口。

“抱歉，让薰等太久了。”朔间零手指在羽风薰的身体上游走着，试图让孩子放松下来，“等会就让薰更舒服哦……”

皮带解开，丢到木制地板的声音清脆得好像钥匙扣的叮铃当啷。羽风薰的目光逐渐移向朔间零此时也是完全硬了的性器。但相比之下，自己的却小得令人爱怜了。感觉到羽风薰目不转视的目光，朔间零眯眼笑了，牵着羽风薰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声音也同平日般柔和，“薰。”仅仅是呼唤了名字，男孩的身体便反射似的打颤。

通过直接的触感，羽风薰才意识到朔间零的性器是大得过分了。当朔间零扶着性器抵在穴口时，羽风薰哭噎着说不要了。但忍耐了许久的朔间零，已经进入了些前端。男孩的腰一瞬抬起，腰与床间形成一个窝。羽风薰在抗拒朔间零的进入。朔间零只是双手扶着羽风薰的膝窝，让他的双腿再分开些。羽风薰的双手是没有被禁锢的，却好像失去自由般，没有力气地搭在小腹上。

“薰不要了，不想要了……”羽风薰感到眼泪打转，“papa，薰好痛……”

但朔间零的亲吻缱绻温和地落在羽风薰的眉心，“没事的，很快就会舒服了。”

撕裂般的痛感从下身传遍四肢百骸，最后冲向大脑敲击着几乎要麻痹的羽风薰。男孩的身体痉挛得几乎抽搐起来，声音也无法发出，只有弱不可闻的呻吟从喉口嘶嘶地传出。好像是过了许久的，一秒，或者是两秒吗，但好像长得像一辈子了，羽风薰才意识到自己还可以呼吸，但眼泪已经流了满脸。朔间零没有动。但羽风薰被强行打开的小穴，却已经在谄媚地吸着突然造访的客人，因而羽风薰更能清晰感觉到在体内的性器的形状。

“还是好痛……”羽风薰的语气还是可怜的，“papa，快点让薰舒服起来吧。”

朔间零没有回答男孩的需求，只是脸上笑意不减。他动了动腰，缓慢地抽动着。在扩张时，他发现男孩的敏感点很浅，或许是体型差的缘故吧。朔间零便逐渐地往敏感点上蹭弄，而动作仍然是慢着的，羽风薰还是吸得他太紧，没有办法大开大合地操弄。

初次体验便被快感全然控制了。羽风薰不明白那种如同电流般的感觉是什么，只觉得大脑变得空白，明明是很快乐的感觉，却好想哭。进入身体的性器很大，羽风薰觉得自己像是被锲住了般动弹不得。

羽风薰用手臂挡着眼睛。决堤的快感冲破了他所能承受的阈值，洪水翻滚卷涌携走了其他所有的感觉，只剩下兴奋愉悦。他听到自己发出了不同于平日的声音，好像变得不像自己了。啊……

“薰，汝又射出来了。”

恶魔诱惑般的声音在耳畔回响。羽风薰勉强将手臂移开点，充满雾气的双眼先是对上了朔间零发红的眼，接着下移，才觉得自己已经射了。被操射了。稀薄的精液一点点地从马眼吐出，一点点地落在小孩的小腹上成了一滩。黏在腹部的感觉不太好，但视觉上又色情无比。羽风薰的嘴没办法合拢了，情迷意乱的神情，但却又在发愣，在高潮余韵中久久无法回神。而朔间零揉捏着小孩手感恰好的臀瓣，又往里一顶，激得小孩浑身一紧，两腿紧紧夹住朔间零的腰。

羽风薰长高了许多的。但在朔间零身下仍然还是个孩子。孩子的身体意外地柔软，朔间零将羽风薰的腰抬起些，这样更能清晰地看清他们的结合处。体液流出顺着朔间零的动作发出咕啾的水声，而翻出的穴肉像是不舍似的贴着那根性器，被狠狠操入时，又全然欣喜地接受了。

折磨了他许久的痛感，此刻荡然无存。汗水，眼泪，唾液，交融混在脸上，全都是水。快乐是从小腹下方涌上来的，让他觉得浑身冰凉。而朔间零仍然在操他。小穴因为朔间零的抽插，现在仿佛已经欣然接受了，柔软得不可思议。

羽风薰不知道自己去了几回了。腿根小腹都是粘腻的水，他自己射出来的。而朔间零却迟迟没有要射的模样。而秀气的性器，也再没有抬头的趋势了。软趴趴地搭在小腹边，一颤一颤地，很可怜。

朔间零也不太好受。不断地经历高潮的小孩，会不自觉地把穴收紧，压得他几乎要射在里面。但他还是掐着羽风薰的腰，提醒般地在孩子耳边说，吾辈快去了，薰，吾等一同……

但羽风薰最后射出来的不再是淡而粘腻的水了。抽抽嗒嗒地泄出了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腰肢滑进身下的床单。朔间零将射尽的性器抽出。张合的小穴没有办法承受那么多精液，流出了些黏在了臀缝间。羽风薰的身体已经软得没有余力再动了。颤抖的指尖摸向鼓起的小腹，却没敢用力压着，肚子涨得让他一点也不舒服，连又开始流泪了也不自知。最后他才摸到那些稀淡的液体。他才知道自己尿出来了。

“对不起，把床弄脏了……”羽风薰抽噎着，手心是尿液和精液的混杂。

朔间零是没有想到第一次就把孩子弄到失禁，反倒笑起来，“没事喏，不过现在吾辈带薰去清理吧。要是没有好好清理，薰会怀上吾辈的孩子呢。”

“薰，不想要孩子。”羽风薰被抱了起来，腿并拢起来的感觉僵硬疼痛，“papa的孩子就是我一个人，不想要别人……”

朔间零垂头往羽风薰的前额再次落下一吻，“那也只要和papa做这种事哦。”

“嗯，约定好了。”

孩子露出了笑容。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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