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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迷香番外】第一章,7

小说: 2025-08-19 07:49 5hhhhh 3600 ℃

  大片大片的唾沫渗透而出,滴落在了大理石白色地板上,而大咕大咕的精液喷洒而出,林思然的脸上,墙板上,林思然大大的张着嘴,些许精液喷洒进了她的嘴里,她乖巧的伸出舌头给马特看了看,等到马特满意的拍了拍她的头,拿出林思然的丝绒内裤给她擦了擦,她舌头伸回了口中,不吞下,也不吐出,含在了口里。

  马特和林思然一前一后的回到了教室,只是此时的思然,头上满是汗珠,整齐精致的裙摆布着褶皱,参差不齐,她紧紧合拢着嘴,散发着荷尔蒙,快步的走回到了座位。而马特还是那么嚣张跋扈,他走回到了自己座位,先是用力的把桌子往前一推,椅子往后一靠,大大挤压着前后座的空间,可是碍于他的淫威,他们也并不感多说什么,然后一只手盘着旁边甜甜的大腿,和调侃着后桌今天的衣服装扮。

  于慈心再也看不下去,「马特你给我滚到办公室去。」她正好报完了成绩,「剩下人,自习!」她用力一摔成绩单,和马特一前一后走出了教室。

  热流从于慈心的下方,汹涌喷出,粘稠的液体溅落在地面之上,白洁的大理石地板,熠熠反射的光,花瓣盛开在此。

  她满意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黑色凌乱的西服套装胸口的纽扣全部大开,马特低头抓玩挤弄着她的酥胸,挑逗拨玩着乳头,一天未挤的奶水本以让她肿胀,乳汁缓缓滑过了白肌,本有些冷却身体开始酝酿着升温,淫水淤积,蜜汁滑落,马特轻蔑的骂了一句骚屄,抓起她的双乳,塞进了口中,红舌粗糙的舌面,灵动的舌尖,她欲罢不能,呜呜呀呀的享受着。她扭曲着体干,成熟冷艳的脸上表情时飞速变化着,可是那享受的眉眼却始终没变,沉醉,原始的快乐,享受,性的美妙。她绷紧了双腿,脚趾用力蜷缩,维持着最后的体面。

  她的屁股被拍了拍,她乖巧的把屁股高高撅起,早已积攒许久的性欲,随着马特的阳具的塞入,火烫的肉棒在骚穴中穿插,随着淫叫,在这独立的办公室里散放,可是这并不足够,她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手胡乱糊着肥乳,寻求着进一步的刺激和快感。

  马特又怎可忍耐,本就是色中饿鬼,他拽起于慈心扎起的长马尾,她双手离了地,雪背下压,高昂起了头,像是跪地的烈马,她兴奋的不能自已,甩起的淫乳砸着空气,双手搬开了她的雪臀,渴求着给这雪地增添进一步的滚烫。

  他凶悍的撞击着,他也不满足于此,扣弄着她的嘴巴,手指往她的嘴里塞着,夹弄着她的红舌,她只能呜呜的叫喊着,口水肆意的流淌,她全然忘记了她此时是在学校,更是忘了她是一名老师,忘记了她是妻子更是母亲,在这20平方的空间里,她和她的学生,她的佛子,如同在草原般,肆意的交配着,此时她的口水淫水粘满了头发,头发沾在了锁骨肥乳,双眼上翻,早已失了神,本能的接受着被抽插。

  马特把她抱起,压在了办公桌上,肆意的淫水沾染桌上的稿纸,浸泡了未批改的试卷,学生们的作业,热爱工作的她,全然已经不管不顾,她语无伦次,她紧紧夹住双腿,肥硕的乳腺在黑色桌面上不断外扩,带着她的汁液,侵占着这片空间,马特把食指完全插进了她嘴里,她知意闭紧嘴,舔嗦着手指,她的舌头仿佛嘴里的骚穴,让马特的手指感受到极致紧缩黏滑,紧缩着蜜穴,她情不能自已,他加快了速度,狗腰快速高频的抖动,让她上下骚穴都无法招架,门户大开,偶尔枪划出弹道,她知趣喘着粗气,把他扶正,每一次喘气似是一种奢求,可是奢求会让人更加幸福。

  突然,她身体一抖,淫水潮喷,一股金黄的尿液伴随着高潮的到来也喷洒而出,她全身大幅度的抖动,她终于忍不住,挣脱了马特的双手,如同软泥般,从办公桌上滑落,「啊啊啊啊…………」黄色,白色,稀水粘液汇聚一起,如同泥沼她在里面下沉,堕落,直到被淫荡从鼻孔彻底入侵。

  于慈心瘫倒在地,伸出舌头散着气,脸上的红晕无一不显示她的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她就这样,侧脸接着淫滩,浸泡其中,湿发散乱的遮住了她的脸,她身上的职业套装中门大开,软玉肆意的贴在冰冷的地面上,红豆挺翘,红印密布,满是被蹂躏之后留下的结果。被淫水乳汁口水浸透沾满的衣服紧紧贴在了她曲线上,她的肉丝早已被撕开,扔在了办公底下。

  含泡多时,舌尖的精液早已成了精油,从胸肌,她一路舔舐,松松软软,黏黏滑滑,舌尖的温度,马特有些享受,他抬起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曾经冰冷,讨厌他,视他如同臭虫的女同学,如今谄媚而又乖巧,一进入办公室便开始了雌竞,撕开他的衣服,主动为他舔舐胸腹,摩挲他的乳头,挑逗着他的情欲。

  曾经冷漠的老师,或许在他人眼里是一个好老师,一个温柔,教书育人的有些严苛的老师,可是对于他是什么?对于他这个坏学生又是什么态度呢?她可曾看过他一眼?或是关心过他?毕竟他只是个差生,一个有钱的差生,一个有钱且嚣张跋扈的差生,在她眼中可能平安活着就是她对于他的态度。他想起来了开学第一天,父亲带她提前认识班主任,她摸完他头后,止不住用丝巾擦手,忘不了她皱眉给他讲题目,也忘不了和同桌口角后的冲突她不分青红皂白的责骂,这仅仅只是一个月。他其实一直都有些嫉妒,或是说讨厌,于予芋,他早就看出来,他和他其实是一样的人,他却又像他的反面,他讨厌这感觉。

  林思然的舌头搅弄着,走过了小腹,走过了肚脐,即将来到了双腿之间的炽热,他轻而易举能感受到她加粗的吐气,他止住了她继续向下,踹了踹趴在地上,不甘示弱,用着双乳,温润着他的双脚,乳头软肉走过了他的脚尖,这时的她却不觉得脏,于慈心不解的抬头看向马特。

  「喊主人」

  「主人」二女乖巧的答到。

  「喊爸爸。」

  她们有些茫然,或是说她们早已经失去了那最后了底线,而失去了底线的她们又哪里有所羞耻可言「爸爸。」她们很轻松的就可以给予答复。

  他有些泄气又踹了踹她们,把她们掀翻在地,可是看到她们茫然的眼神,他决定做最后的挣扎。

  「升国旗,奏唱国歌,现在开始……」现在是大课间,班会之后的升旗仪式,教学楼里可能空无一人也可能随处窜出逃操的少年,就像是静谧的森林,一切都是未知数。

  她们有些脚软,菊花中插着电动拉珠的棕色尾巴,下阴插着电动硅胶阳具,穿着她们各自的衣服,只是领口大张,裙子上卷,露出光滑鲜嫩的屁股,上身的乳肉,下身的淫乱暴露在空气中,她们的头上带着拍vlog的怼脸相机,走廊中的淫秽,表情的淫乱都被相机一一记录下。

  从办公室到教室约100 米,一层短台阶,一处拐角,两处楼梯口,听着熟悉的过道的风声,像是附近有来的人,感受着班级窗户的倒影,像是全部的砝码,汩汩流水无法停止,全身战栗,毛发竖着,可是带上的黑色眼罩让他们根本无法看清四周,迷失在寒冷恐惧之中。

  一步步的向教室的方向爬着前进,马特在身后拿着皮鞭拽着铁链,驱赶着她们,指引着方向,「年级第一,优秀教师在这淫乱学校,色诱学生,行母狗之事,禽兽无异。」啪的一声,给落后的林思然就是一鞭,她差点没支撑住身体,晃了又晃,几欲倒地,可是依旧撑住,只是呜的一声叫了出声,却又不敢放纵,恐招来他人围观,马特毫不在意,大踏着步,踩着地上粘稠的水泽,吧唧吧唧的作响。

  「有请校长现在国旗下讲话……」终于到了教室,漫长的长征可能才刚刚开始?马特低头摸着二人头发,「要来不及了啊,所以肏谁呢?」话音刚落,林思然如同火箭般,抬起上半身,吐出舌头,双手圈在了胸前,马特大笑,先是把于慈心拴在了门口的手柄上,去除了眼罩,拍了拍她的头,让她来看门,随之拽着思然的铁链,一步一步来到了她的座位上。

  她很熟悉这里,熟悉地板上的花纹,熟悉黑板上的光泽,熟悉夏天窗户的雨迹,熟悉冬天冰雪凝结的霜,熟悉桌面的花纹,她熟悉这里,甚至于熟悉这里的空气,所以她感到了羞耻,羞耻是人类的本能,但是羞耻之后是本能的快乐,马特抖动着臀腰,她被顶起,起落,一上一下,本能的抽搐,她抓挠着马特的后背「慢一点……主人……慢一点」

  可是马特又怎么会如她,所愿,他气喘吁吁,停了下来,掉了一个方向,随手从书桌里拿出一本书,塞在了思然手中,「念。」他命令到。

  「其状峨峨……貌丰盈……苞温润之玉颜……眸子炯其精朗兮,瞭多美而可视。眉联娟以蛾扬兮,朱唇地其若丹……」她断断续续,如泣如诉,她念着课文,她能回想起那时的她还是白裙素鞋,她就站在那,一字一珠,明眸皓齿,她还记得她的头发就像现在一样,飞舞着,春天的风带着甜意,不像现在的风,带着寒。

  此时的她,弹软如玉的大腿夹住了马特的胸腰,紧致的鞋袜映衬着小腿的滑嫩细直,下垂的裙摆展示着少女玉臀的圆翘,隔着衣裙,也能感受到少女的瘦削,后肩骨的坚硬,马特有些恍惚,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是的,他终究还是喜欢她,不是玩物,终究是人,人也会心动。

  「姽婳于幽静兮,又婆娑乎人间。宜高殿以广意兮,翼故纵而绰宽……」她举着书本,他在左侧教室后排的阴影角里看着她。

  可是他终究是马特而不是于予芋,他加快了速度,阴茎愈发肿胀,湿热的气息,滚烫的酮体,林思然仿佛就要融化,「年纪第一的是林思然同学」校长带这些地方口语,撇着普通话,拉着腔,说着表彰大会念词,「她勤奋善良,敏而好学,乐于帮助同学……」虚伪空洞的念词仿佛是情绪的推动剂,阴口肆意的抽插,她有些受不了,内缩的蜜穴,壁肉相连,用力的夹紧,她的全身有些酸软,松软的身体失去了力量,刺激走完全身,她忍不住啊的叫出声,手上课本跌落在地,散乱在地上的课本,停不下的淫水,混在了一体,这或许便是如今的林思然。

  「以上就是年纪前10名,现在个个班级有秩序退场。」他丢下了还在抽搐的她坐在原地,牵着还拴在门口的早已摇晃铁链不止,急躁的于慈心,便往厕所冲去,连拖带拉,隔间门刚刚关闭,就听见了学生的吵闹声,她们是否看见了走廊粘稠的水泽?是否知道是于慈心和林思然合力所谓?又是否看见了他们的淫秽?趴在隔板上,挤压着乳腺,纵使隔着两层衣物,依旧可以感受到马特的炽热,「瓜皮,哪个缺德娃子在走廊洒奶茶,那么粘稠,又难拖还一股味道,回来找于老师反应,都别想跑。」

  滴答,滴答的水声,是奏鸣曲的前号。

  是的,是时候去走最后一步了。

                番外二

  我叫enbi,一名idol,在我13岁那年进公司后,便被那个男人包养了,那时他还是个男孩。

  我还记得那天,我刚开始上舞蹈课,我穿着紧身的舞蹈服,我还对着镜子压腿,白色的衣裤,我有些羞涩,却也有些兴奋。他和社长站在了房间之外,透过玻璃看着排练室,我还记得那时的他,不成熟的红西装,他指着我,我有些疑惑,看着他。

  从那天起,我便成了他的女人。

  我可能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天他的暴虐,他满是怒火,像是失去母亲的幼狼,暴虐的扑在我身上,用他的牙齿撕咬着我的胸,蹂躏着我的全身,我能看见,他下流的晶莹眼泪,我能看见眼珠的通红,我还记得他不止的咒骂,贱女人,骚女人,他好像是陷入了魔怔之中发着疯。我还记得那天,我一次次哭着向他求饶,他置若罔闻,不顾他的阳具早已乏力,不管他的咬破的嘴唇,一次次,用我的手,他的手,套弄着,然后义无反顾的再次插入,我很疼,他也很痛。我还记得那天混浊之中的血迹,那天之后我至少休息了一个星期才缓过来神。

  他并不总是如此,偶尔他会抱住我,给我一些晚上的温存,我头靠在他的胸里,他的温柔,让我感觉我就是他的女朋友,他也经常把脸埋在我的胸里,他似乎对我的胸有着超乎寻常的爱意,就像我喜欢他嘴里的温度,喜欢他的亲吻。他睡觉时总喜欢让我搂住他的头,蜷缩在我的怀里,或许女人天生就有母爱,有时候我觉得我是他的母亲,他也只是比我大5 岁的大男孩。

  他喜欢看我跳舞,我也喜欢为他跳,老师总说我很刻苦,努力的下压压腿,力求每个动作都做的标准,做的有力度,可我只是想在他面前表现的更好一些。他常常对我使坏,在我表演考试那天让我带上跳蛋,我还记得舞蹈老师看我腿软,走近问我身体是不是不舒服时候,听到嗡嗡声音时候的满脸通红的尴尬,却又要强装镇定,屋外的他捧腹大笑的模样。

  他有时也像个老师,他经常教我唱了一些歌,一些中国的歌,一个字一个字的交着我,我努力的学习着发音,努力的学唱着,尽管我知道通常我的发音不标准,可当我站在床前为他表演着,他总会痛哭流涕,把头再一次埋在我的胸里。有时候他也像个舞蹈老师,检查我的跳舞,当然,和我舞蹈老师检查不同的,是我或者穿着情趣内衣,或者赤身裸体,或者带着跳蛋,在他面前跳着我新学的舞蹈,常常我还没有跳完,他便按耐不住,把我扑倒。我也乐于这样 .或许有人问我,想没想过离开他,我坦诚的说,从来没有。在这个阶级分明的国家,就像他经常拍着我的大奶,掂量她们重量时候所说的话,我只是个无脑大奶牛,只会唱跳,这辈子有什么出路?没有他,我能做什么?因为他,我才可以顺利的出道,参加节目成为队长,拿到许多代言,顺利出道solo,我很感激他。在肩膀后方,我为他纹了一个蝴蝶,蓝色的蝴蝶,就像是我对他的仰慕,也是我对他的爱。

  有时候照着镜子,我知道我不够好看,他经常弹着我的胸,调笑着说别人是青春idol,性感idol,我是妈系idol,我知道我颧骨高,钝下巴,胸大屁股大,腿还粗,不够好看,或许只能说我有些冷却不够艳,所以在出道后,我帮他找了许多idol,大部分是前辈门,她们或多或少因为不再有名,拿不到代言发愁,我为他牵线搭桥。

  我还记得我solo的前夕那个夜晚我和他在排练室里。

  我还记得那一天,他穿上了他最喜欢的暗红色格子西服,胸口处插着白色的玫瑰,左手提着一份蛋糕,右手拿着粉色的礼盒,他站在舞蹈房外,靠在墙上,看着我穿白色的舞蹈服,撑开又收缩,纯色的衣裤裹着我的淫肉,他变得有些透明,他的眼睛像把火炬炽热的灼烧着我,即便是透过了屋外的玻璃,每一次我顶胯,扭屁股,或是震胸,就像第一天一样,尽管已经很久很久,可我还是羞涩,乳峰挺立,红色肥大的乳粒被这丝绸摩擦,我想现在就跪在地上扣弄我的淫穴。

  但是我并没有因此降低我舞蹈的幅度。我更大力的甩动我的双峰,享受她被衣物的包裹,享受她与衣物大力的摩擦,享受她被众人注视着,我喜欢这样。我抬起了腿,我能感受到,汩汩的淫水早已经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淌,本就有些透明的裤子,却在乳白淫液的覆盖下变得模糊斑斓,我扭动着屁股,带起着臀浪,他再也无法忍受,踢开了门。

  他喘着粗气,却还能保持着理智,他把礼物放在地上,拦腰把我抱起,淫肉通红,我全身发酥,瘫软躺在怀里,我和他靠在镜子上,木色的地板,我和他舌尖交错,唾液交流,他贪婪的汲取着,带着那想要掌控一切的霸道,他的双手越搂越紧,他的唇舌愈发的有狗。攻击力,我的脖颈发软,像是要被被他完全裹住揉碎,碾进了他的怀里,我侧着脸,仰着头,感受着他鼻尖粗气,热风骚弄着我的脖颈,那没有被发网裹住的零星头发,调皮的骚痒着我的脸。

  他喘着粗气,把头拿开,暂且放过快要窒息的我,我瘫坐在地板上,头压在他的双腿之间,那让我欲仙欲死的肉棒,直挺挺的竖立在我的脸旁,他摸着我的脸,从下巴到上,像是摸着猫咪,我懂事的蹭了蹭他的手心。

  他把礼盒拿起,打开,在我的眼前,里面是金底蓝色蝴蝶项链,他慢慢的挂在我的脖子上,冰冷的金属让我忍不住,淫叫了一声,脸旁的炽热更进了一步,他抖了抖。

  他有些粗暴,单手捧起了我的脸,捏住我的脸颊,汲取着我嘴中的汁液,他的牙齿咬破了我的唇,但他毫不在意,吸走了红丝,摄走了我的魂。

  他把蛋糕盒打开,上面写着「enbi solo 大顺!」13岁之前,我的母亲父亲,从未给我过过生日,或是庆祝什么,因为我只是个蠢女孩,学习不好,经常勾着腰,大大的黑框眼镜压在我的鼻翼上,我落下了泪来。

  他用蛋糕刀,沾着蛋糕汁,像是逗着猫狗,在我的上方,喂食着我,看我伸出红舌舔舐着奶油,我顺着他的意,乖巧灵活的舞动着红舌,像是那印度的舞蛇,迪厅里的舞娘。

  他趁我不注意,像是野蛮人般,抓起了蛋糕,涂抹在我的酥胸之上,我的奶油,蛋糕的奶油,他像是刚出生的幼狗,贪婪的低着头,托起我,舔舐着我的胸,他调皮的舞动舌头,或是绕着圈,或是点着我的乳肉,或是轻轻用着牙齿,厮磨着,慢慢的碾着,唇牙并用,汩汩淫水透过了我的裤底,穿过了布料,我夹紧了粘稠的双腿,研磨着,渴求着更进一步。

  我的手向后,就像是捕猎的蜘蛛,爬向蛛网上食物般,爬进了他的内裤,熟练下拉,扒开他的底裤,抓住那个炽热,上下撸动,我用我掌心的柔软向他传递着渴望,他抓住了我的手,我知趣的搂住他的脖子,肉棒从我的腰间,滑到了臀,但他不着急扒下我的舞蹈裤,他握住我的手,我的手握住阳具,炽热的龟头打着转,绕着圈,他喜欢我求他,他却又不希望我瞬间失去抵抗,素股横流,我要摇摆着腰,把头发洒起,细绒捉弄着他,让他忍不住深深的呼吸,我的温度,我的香气,我们的荷尔蒙。

  我按下他的头,但我却并没有准备亲吻他,我顽皮的舔舐着他的耳朵像是撒娇的小狗,抚平他耳朵上的绒毛,舌苔的热气,他握紧我的手加大了力度,肉棒在我手中有活力的跳动,整了整,挑衅似的,我回击着。

  我加大了舌头的力度,增加了摩擦,粗粝的舌苔从他的锁骨处,像是划雪,滑弄着他的脖子,他把抓着我的手,扣弄着我的臀沟,用力一戳,冷风灌入我的裤子,刹那,我觉得,我的裤子像是鼓风机。

  「求我。」他说道,沉重的气息,用力的打在了我的睫毛上,我咬着红唇,昂起头,骚弄着他的下巴,「求我。」他一只手拨弄着我的嘴唇,滑弄着我的贝齿,弹玩着,另一只手也是如此,在我的阴道外打着圈,沾着汁液,轻拢慢捻,搓擦着黑森林。喘着粗气,紧紧的含住他的手指,舌尖灵动,舔舐着指尖,从指根处,一圈又一圈的画上我的记号。

  我吐出他的手指,轻浮的,我快速的又舔了一下他的耳唇,「草我,爸爸。」轻吐魅烟,我媚眼如丝,硕大的龟头,如同鹅卵石般,冲进了我的骚穴里。

  「操死你,骚屄,操死你。」就像第一天一样,他辱骂着我,我甘之如始,我这个贱货,这个大奶贱货,抓紧了他的手,我向下狠狠的坐着,花蕊的深处骚痒,粗暴,可能才是真正的良药。

  我抓抓着他的手,十指相扣,手心对手背引导着他,抓弄着我的丰胸,他经常捧着我的胸,划着圈,说这一对像是果冻的弹软,夏天的绿舌头。酥胸红润,他抓弄着,粗暴的画着圈,蹂躏着,疼痛总是欢愉的兴奋剂,他懂我的意思我也明白他,我努力的摆动我的腰,一上一下,套弄着鸡巴,淫水沾满了他的阴毛,渗透进了我的臀肉中。

  我喜欢他的粗暴,他扒开我的屁股,揉捏着,掐玩着,他永远是他玩不厌的玩具,我直起了身,跨坐着,面对他,双手捧起我的胸,用力的套弄着他的鸡巴,他微笑的看着我,我感觉我在在巨浪,他加速的挺立着胯。

  他拿开我的手,一只手抓住,抽打着我的胸「骚屄,爽不爽,爽不爽。」我淫乱着晃着头,嗓尖里呜呜咽咽,喘息哽咽,「好爽,好爽,草我。」我双腿盘上了他的腰,紧紧的搂住他,红润酥胸,紧紧的蒙住了他,他也用力的喘着气,他站了起来,像是人肉背包,他绕着圈,一步一步的揉着舞蹈教室,「骚屄,好好看看这是你跳舞的教室。」无根之萍,他的手臂捆住我的大腿,双手捧住我的屁股,上下颠弄着我,我的捆紧了他,魅眼朦胧的看着镜子里的我。

  「是谁给了你出道的机会?」他自问自答着,「是我。」「是谁让你不再为生活发愁,是我。」狂风骤雨,暴雨下的皮船,我全身通红,如同刚出生的乳狗,呜呜咽咽着,我蹭着他的脸蛋。

  他把我放在地上,狗爬似的,进行着最后的冲刺,「是谁让你,为你遮风挡雨,是我。」他通红着眼,大叫着冲我喊着话,「骚屄,喊我什么,骚屄,你这个贱货,女人都是贱货。」

  他掐住了我的脖子,我看像了镜子,镜子里,被驯服的狗,狗链牢牢的在他的手里,可是那条狗他是开心的,欢愉的,他是舔舐着主人的脚,撒着娇求着欢。方格子下的光线,反射着的晶莹,主人,我永远的跪在了主人的脚下。

  宽大的舞台,星星闪耀的霓虹灯牌,山呼海啸的少男少女,黑夜的深邃被刮了痧,而疯狂的现场自然就有凌乱的幕后,慌乱的工作人员布置着舞台,化妆师认真却快速的给每个成员补着装,每个成员都在服装师的指导下换着装扮。

  「我去趟厕所。」她吐了吐舌头,抓起背包中一件物品,踏着至膝的棕色长筒靴,一溜烟,跑去了厕所。

  厕所隔间里,她坐在马桶盖上,白色贴身打底裤褪至了脚面,她的脸如同红透的苹果,借着厕所隔间里幽暗的灯光,「坏人。」她轻嗔着,看着眼前这个腰带,t 型黑色的贞操带上还安上了一个粉色的肉茎,做工精细,不论是上面的螺旋褶皱,还是表皮质感和他的肉棒极度相似。

  她眯起眼睛,轻车熟路的蹂躏起了她的蜜穴,不用几下,汩汩水流边从中冒了出来,她旋转着往里塞着这根肉棒,年轻的姑娘总是充满活力,她交替舔舐着手上的粘液,一根一根的吮吸着,晶莹的口水盖上了娇嫩的手指,就像下面那根进进出出的肉棒,「好讨厌啊。」她对着空气撒着娇,汩汩热流,淫水泛滥,她止不住想揉掐起自己的巨乳,今天她穿着白色紧身t 恤,和白色皮质超短裙,紧致的衣服让她无法把手伸进去,只得透过这丝滑的衣服,揉捏着,肉茎吧唧吧唧的进进出出,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她还没有失去意识,她知道她还是一名idol. 「好了没有,enbi,快一点,要开始了。」门外工作人员拍着厕所门框催促着,她一惊,猛的把肉茎整根全部吞下,她的呻吟再也止不下,啊的一声媚叫出来,她捂住嘴,瘫坐在水潭里,浓郁的情欲在隔间中酝酿蒸腾,止不住的淫水加速的分泌,「enbi,没事吧,enbi. 」她按耐下浓郁的情欲,「我没事,我马上就出来,三分钟就好。」她扶着隔间墙壁,缓缓站起来,哒哒的水流,还在敲着地面,「好的。」哒哒的鞋声离去。她站起了身,又用力的按了按,她扬起了脖颈,好像那粘稠的精液再一次覆盖上了她的脸蛋。

  整理好了衣服裙角,她捂着嘴,小跑着,走到了红幕前,她还是那个全名少女偶像的队长,那个得体,大方,可爱的偶像,她挺直了身子,清纯的少女散发着青春,只有肉丝上的油光,皮靴上点点星光才能证明些什么。

  演唱馆中,无数观众挥舞着手中的荧光棒,高喊着应援词,整齐划一,各自成片的呐喊,喊着自己心目中偶像的名字,举着彩色霓虹灯牌,声嘶力竭。他们的狂热,是偶像们的燃料,更大力度的舞蹈,更清脆嘹亮的歌唱,她们享受这个舞台。

  「enbi,她好可爱,要是能和她交往,我这辈子,下辈子上辈子都太赚了!」

  「enbi真的好性感,她要是能对我笑就好了。」

  「enbi!enbi!」

  作为队内性感担当,队长的enbi,自然不乏众多狂热粉丝,她似乎是听到了她粉丝们的呐喊,像着这个方向,眨了眨眼睛,欢愉的,前后摆动,带着些少女稚嫩清纯,摇晃着娇嫩皎瑕的腰肢,摆动着丰满的肥臀,展示着她的巨乳,她的丰腴大腿。

  她陶醉其中的她,忘记唱自己的part,她可爱的吐了吐舌头,左右手如同扇子般,扇动着自己通红的脸蛋,可爱的她,年轻的美少女,无论做错什么,大家都是很容易的原谅她,体育馆中再次引来了一阵热浪。

  可是只有她知道,每一次动作引来的内壁摩擦,让她无法抵抗,她沉溺在了其中,渴求着更进一步的接触,而那欢呼声让她珍珠一般的眼睛,扩散开来,意乱情迷,渐渐的她看向台下观众,他们的微笑欢呼似乎带着些别样意味。

  她胡思乱想起来,她好像看到肿胀的双奶甩脱了奶贴奶水在灯光下喷洒出来,她好像看到台下观众看到了她裙底的淫乱,黑色浓密的黑森林,蠕动的滴答的淫水,粉嫩的肉棒,好像都曝在了那些粉丝疯狂的眼神里。她的蜜穴收缩嫩肉蠕动,更进一步挤压着肉棒,淫水挤占着空气,汩汩成溪,她更卖力的踢踏着舞步,涓涓成流。

  开场已经表演了三四首,这一组表演即将结束,来到了最后一首歌,成员们四散开了,来到了各自区域,微笑着向那些举着他们灯牌的歌迷打着招呼,贩卖着偶像的亲和力。

  欢快愉悦的歌曲,狡瑕的旋律歌曲逐渐来到了高潮——这是她的part,可是她也来到了高潮,汹涌澎湃的淫水决了堤,呜咽一声,她知道她的声带在急剧收缩颤抖,她灵机一动,蹲了下来,话筒朝向了台下满脸通红的粉丝,粉丝们急不可耐,迫不及待的向全场展示着自己的歌喉,她夹紧了双腿,偶像出色的表情管理,她像是尊蜡像,微笑着,举着话筒,挥舞着手,好似陶醉其中,可是全身上下的颤抖,滚热的蜜汁灌满了裤里丝,在黑靴中发酵酝酿,而台下的男粉丝们压不住的肉棒,他们却有了负罪感,殊不知,他们眼前的偶像,心爱的偶像,他们脑海中大方可爱的青春偶像,却在他们的面前挥洒着淫荡,扩散着荷尔蒙。

  她站起身,夹着腿,呜咽往回走,油光盈盈的皮靴丝袜,踩着淫汁,吧唧吧唧的走着,她忍不住,嗓尖终究夹出一声淫叫,可是狂热的声浪将这猫叫春掩了过去。

  沉重的毛绒玩偶,套在了她的身上,VCR 的时间很短,仅仅几分钟的时间,来不及脱去她那湿透的丝袜,换下淫乱的内裤,她也没想这样,她趁机套上了一个黑色背心。

  背心嗡嗡的作响着,震动着她的双乳,她抿着红唇,在心中娇羞埋怨着,手中套上了这个肥大沉重的毛绒玩偶,单单只露出一张秀脸来,鼻尖汗珠细密,通红的脸蛋,是充满了情欲,而不是因为这闷热的外壳,尽管荷尔蒙在里面酝酿,倘若有人在这外壳里深呼吸,弄弄的淫骚味会让他窒息。她摇摇晃晃的走向舞台,就像她现在的乳肉一样,摇摇晃晃,颤颤巍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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