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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手物语》旅之叁◆般若之话(下),1

小说:平手物语 2025-08-19 07:49 5hhhhh 3480 ℃

6

夜间。

从郊外到城里都这么冷清。雪纪骑着马,本来很引人注意,但无奈街上没什么人。她想着,马上就要到城堡了,从前门进的话万一被当成盗马的,还要去辩解和说服他们,太耽误时间了。于是索性把马绑在后门处,自己从后门的小道直接回到城堡内自己住的偏室。

当务之急是寻找良上,虽然雪纪从不觉得他值得信赖,但刚才的确感觉出来了,恶鬼并不是他。而且要想调兵遣人,就非他不可。

四处找都找遍了,空荡荡的城堡里却连一个仆人都没有,怎么回事?

这时,拐角突然闪出一个女仆。

雪纪好像从来没见过她,刚要开口……

“主人有请。”

“大人回来了?!”

“有请。”

女仆只是沉稳的重复着,仿佛直到她同意之前都会这样重复下去。

雪纪心急如焚,对方却在悠长的廊道上慢慢的穿行着。终于来到了雪纪不曾参观过的那片区域。

深邃,幽静,暗淡……这里的环境大概只能产出这样的印象。

女仆拉开门,示意雪纪进入。

雪纪低着头进去,身后的拉门“嘭”地关上!

突然一个鞭子样的触感抽打在自己脚腕上。还没叫出声,便被人用手臂锁住喉咙。另两个人七手八脚把她的手别过去,捆了个结结实实。

“你们是谁?”

“哼……”

一声娇柔的嘲笑传来:

“你又是谁。擅闯城主的后室,直接赐死都不为过。”

“抱歉!……城主遇险了,求你,快去帮帮他……”

勒着雪纪的手臂松开了,紧接着某人一脚踹在她屁股上,让她重重跪倒在地。

“求你,他真的有危险……”

周边几个人都默不作声的站着。雪纪无力起来。

“有危险的是你吧。”

年轻的女声轻轻移动过来。

“让我欣赏一下,把城主迷得神魂颠倒的奇女子,到底是怎样一副尊容?”

房内的灯很快点亮许多。最粗壮的那个女仆一脚踢住雪纪的肩上,害的她翻滚成背部朝下。

雪纪死死忍住,不挣扎,也不叫喊,她心里知道,自己的痛苦如果这些人看到了,只会更过分的拿她“取乐”。

说话的女人慢慢上前来,用自己小巧的脚掌拨弄着雪纪的脸,淡然的花香的味道便散到雪纪身旁。可她似乎脚腕上有些伤,有一处简单的包扎。

“呵,长的确实不错,一股子狐媚样。”少女缓缓蹲下,又发出有些幼稚的问题:“你是狐狸吗?能变成狐狸让我看看吗?”

两人终于对视。可御虎。面前的。却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少女,她明亮的大眼睛故意黯淡着瞧着她。

“你到底是……”

“里见御虎之妻。”

雪纪惊讶的瞪大眼睛。自己也有预感,但随便听到这种话依然如晴天霹雳一般。

“怎么,你不知他有妻?虎他……现在连说谎都这般轻易了。”

她嘟囔着。

“不过,你们还是做了吧?”

雪纪被架起身,衣服全撩开。一副与面前的少女完全不同规格的成熟肉体暴露出来。

可纤细的柳条出其不意,狠狠抽在她半凹陷的乳首上。一股疼辣的感觉马上让雪纪浑身发热。

“你们是用什么姿势做的?”

“啪”一下,另一个乳头也狠狠刺痛了一下。

“他的功夫如何。很差吧?”

“啪”。

这第三下,准确的抽在了女人的阴核上。

雪纪疼的几乎抽搐。牙关快咬碎了。

“该不会……是把你当狗一样给睡了?拉开你时的样子冷若坚冰?……哈哈,不会真被我猜中了吧?”

雪纪意识都有点不太清晰,几乎站不稳了。

虽说不确定这个少女和鬼怪有何联系,但她此时怀疑,眼前的女孩至少派人监视过山洞里的事情。

“还有这副身体是怎么回事?肌肉像男人,曲线又很妙,”葵毫不避讳地伸手拨弄着雪纪的肌肤、阴毛,最后干脆用中指毫无征兆的顶入女阴。

干燥的通道被手指磨蹭的又痛又难受。

几乎是全身都被摸遍了。她摆弄性器的手却越发用力,毫无温柔可言。

快要受不住了,意识都要远去了,这些折磨还有多久才会结束?雪纪难以脱困,可对御虎的担心却持续加重。

“嘭”的一声巨响,屋里所有人都吃了一惊。只见房间的拉门被人踹成了两截。

御虎闯了进来!

男人满头大汗,发际已经松散了,乱蓬蓬的样子,衣服也毫不整洁,看来也一直在找雪纪的样子。

雪纪终于放下担心,却痛的晕倒下去。即将睡过去前,瞥见了门口良上的脸……

御虎只是几个巴掌,打的最壮的两个女仆连滚带爬逃出了屋子,剩下的两个仆人几乎原地吓死,顶着张惨白的脸,都忘了要逃。还是良上把她们赶走了。

“真是胡闹!真是放肆!”御虎发怒时像个小孩子,气得直抖。

葵却全不怕他:

“怎么?怕我玩坏了你的心头好?”

御虎一把揪住葵的领子,把她放到面前死死盯着。

两人怎么也像差了八九岁,不太有夫妻的感觉。

男女近在咫尺,葵张着纯洁无害的大眼睛,毫无畏惧的对视着他:

“过去这么久,你终于肯正眼看我了,虽然是用这种眼神。”

御虎气的一下推翻她。她脚伤吃痛,也不起来,就只是坐在那儿。

“你对着别的女人投怀送抱时,到底是什么样子?我至今都没见过。”

“……你不也没命似的出去寻情郎么?”

御虎的回敬一下让葵笑出来。

“哈哈哈哈!……是呀。可你这个后知后觉的笨蛋,都不知道我去过哪里,去过多少次吧?”

良上:“葵公,别说了!……”

葵:“还有更有趣的事儿呢。”

御虎:“……城外的恶鬼也是你扮的?”

葵收起笑容:“哼,你知道的太晚了。所以才说你笨。哈哈哈哈哈……”

御虎:“良上,把她关进地牢。三晚之后……处死。”

“御虎!”良上一把揪住他的衣袖,却被他甩开。

城主抱起雪纪,出了屋。

7

从头部阵痛中苏醒过来,已是第二日晌午。

雪纪好像整晚都在做梦,梦见自己在湿冷的竹林里骑马寻找,但却不知道要找什么,要找谁。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醒来,身上几处抽伤都不要紧,但的确累的骨头像要散架了一样。女子坐在被褥中,缓了好一会儿。这才起身。

从早上开始,房间外面似乎就有稀稀疏疏的声音。就像是仆人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

雪纪心烦的厉害,过去一开门——良上倒是一反常态,似乎早早的等在自己门前,甚至有些恭敬样子。

“良上大人?……问您早安。”

“……事已至此,我不想多说什么。但希望你明白,葵和御虎从小便在一起……可我求了整晚,他也不愿改变主意。”

“您不必说了……”

雪纪只觉得很惭愧,如果自己不是情虫上脑,至少可以多了解一些内情,事情也许不会发展到今天的地步。

但自己也丝毫不责怪御虎,他虽是个男人,可压力面前,无所谓性别。也许做一个当家人,做一个武家人,没有谁会比他更出色了,他所经受的奔波、劳累与苦楚,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而作为他的身边人,自己没能为他缓解分毫,于情、于理、于爱、于友,自己都不合格……也不必再深究了……

她瞧着良上苍老的皱纹。良上的意思,她清楚。既然良上有心恢复那二人的感情,说明他必不会伤害于御虎,也许妖鬼之事确是葵公主一人所为。此时的他也不再是个面目可憎的讨厌老人,不过是个忠心耿耿但使不上力的老管家罢了。

“……我去想办法。城主大人劳您照顾。”

良上顿时语塞,看来他从不觉得这个女人有如此通情达理。

说罢,雪纪起身便走,只留下诚心叩首的老者。

……

走在街上,总觉得贸然答应下来,却是谈何容易。

如何恢复两人的感情?

自己又进不去地牢,甚至不知道葵的真实心意如何?她也愿意恢复如初吗?她若在外真有情郎……哎?等等!

劳累的女子不知不觉走到了那家药铺前面。

回想起近期的种种,昨日和葵接触时,她是极端的阴性体质,手脚冰凉。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给人的感觉似曾相识——是淡淡的花香味儿!

雪纪恍然。之前时常出入药铺的女人,应该就是葵公主。错不了。至少这里的线索都连接起来了,那来都来了,就让我看看情郎的真实面目吧。

雪纪在破旧的药铺前站了一会儿。推门进去。

“来了?用什么药?”

掌柜的是个20多岁的女儿家。为避口嫌也不问欢迎,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葵私会的……莫非是个女人?

“请问老板在吗?”

“老板?在啊。”女掌柜一愣,“不过掌柜的更管用哈哈哈,你要什么药。”

“我想见一下老板,请教一点事情。他一个朋友托我来的。”

“啊,好……他在里屋呢。”女掌柜自顾自的扇着苍蝇,开始记账,不再理这边了。

雪纪忍着浓烈的药味儿和臭味儿往里屋走。往里面探头一看——里屋哪有什么老板,只有一个半死的老头子,病殃殃的睡在地上。

这就是老板?

雪纪大跌眼镜。

“老先生……你好?请问你喜欢妙龄少女吗?”这种不着调的话,雪纪根本问不出来。

葵看着也才十五六岁,老头的样子都能当她太爷爷了。而且雪纪也不敢相信,那么高贵的官家子嗣会有这种审美。

也许都想错了。

失望之至,雪纪准备退出。

“葵?是小葵吗?”

身后的老者居然开口了。

雪纪一听,赶紧返过来打招呼……

……

“啧!”老头子半瞎的小眼睛突然一瞪,“城主可是大好人,怎么也干蠢事情?葵可是很好的孩子!”

“也许……是一时气愤误会了吧,所以我在想办法解开误会。”

“……唉,你知道小葵这孩子,会冒多大的雨来取药吗?路太滑脚腕都摔伤了,可第二天照样来。”

“那为何不差别人来呢?”

“这孩子不爱求人,好像都不用下人伺候她,什么时候还要差遣下人搭把手的话,那就是真被逼的没办法了吧。况且买药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为什么?”

“不是普通药呗。”老头压低声音。

……

雪纪出来后,在树下坐了许久。

一、葵一直出入药铺,原来只是买药。

二、一直以为是情郎的人,却是个老头,他女儿岁数都比葵大。

三、最关键的,是药!

三条线索,如此一来,都说得通了。

晚间。

托了良上的关系,地牢也没什么难进的。

雪纪秉着烛灯往最深处走着。

牢房里都空无一人,看得出本地的城主有多努力。

最里的那间,白衣身影无力的靠在牢门柱上,瘦削的身影果真如同般若现世。

“哦?你来了……就快过上你想要的生活了吧,何必还来取笑我……”

葵不看这边,背对着雪纪念着嘲讽的话。

“……今天我去了药店。”

少女一下回过身,带着镣铐的手抓住门柱:

“老先生还好吗?”

“放心吧,挺精神的。我和他聊了不少,也给他留了钱。”

葵对雪纪的话百般意外,可也只是不甘心地转过身:“……你何必呢……”

“因为我什么都不懂,多亏他才弄清楚很多事。”

葵:“良上老爹也气坏了吧。”

雪纪:“只有担心。担心你们俩。所以整宿不合眼。”

葵:“是我意气用事,害得他如此操劳……不过幸好只剩两天了,只希望这两天过得再快些。”

雪纪:“我也希望。因为要是你愿意给我一个修补的机会,我只有在最后一个晚上才能做到。”

葵:“做到什么?怎么做?”

这半晚,两个女人把一切都敞开了。

过了好一会儿,闻信的御虎匆匆赶来,发现二人居然隔着牢门背靠背坐在一起聊天,一时摸不着头脑。

雪纪和葵同时回过头瞧着他。御虎一下恍惚起来,被心爱的女人们同时瞧着,他也只有心慌的低下头,一边搓着手和胳膊。一边四处张望着牢里的环境,看来他也几乎没来过。

御虎看见葵,只觉得尴尬:

“雪纪……你来这儿做什么!”

雪纪不说话。

葵:“她来和我做一笔交易。”

柔弱的少女站起身,隔着栅栏指着他:

“里见御虎,我要求和你进行房事上的决斗!”

“哈啊?”男人以为自己耳鸣了。

葵:“如果我败了,我的人头拱手奉上。”

雪纪抬起头:“若是您败了,我便会戴死罪,入死牢,代葵公去死。这样总归有人会死,身为城主的您也不必折了颜面去修改成命了。”

“胡言乱语!我不会同意的!”

雪纪:“还请您同意。否则在您处死葵公主前,我会找个地方自行了断,到时以尸身见您。”

“你怎么也来逼我……”御虎瞪着一向温驯贤良的雪纪,大感意外。

半晌,他指着牢中的妻子:

“好!这次我会让你心服口服!”

翌日。

雪纪想见御虎,却到处都找不到。仆人们也不清楚。虽然心里大概猜到他在哪了,可还是思索再三,最终才决定上去。

费了点力气才爬上去,虽然手脚轻轻的,但毕竟身后传来熟悉的女人味儿,御虎知道来者是谁,却没有转身。若是照常,光是这自然的女人“香”,便能催得他心生澎湃。但今天实在没感觉。

“您果然在这。干嘛自己喝闷酒呢?”

“自然是因为憋闷。”御虎冷冷地说。似乎对昨晚二女相逼的事情尚有余气。

雪纪静静地抚摸着男人的胸乳。

“我实在没有心情。”他推开她的手。

“没有心情?怎么会呢?”

不由分说,雪纪把手臂环过御虎的腰,隔着厚厚的裤裙将男体摸硬了起来。

“看吧,它可不是这么说的。”

御虎根本不懂她为什么这样,还是有点强硬的推开她。

雪纪:

“事关我的性命,我不可能让您放松的。”

趁着他愣神的当间,雪纪夺走酒盏,用力摁倒他,全身都使力压迫在他身上,逼的御虎只能像被侵犯一样,两腿大大张开。

来回的揉搓、磨蹭、亲吻,还没几下,身下的男人突然张着嘴颤抖起来,两条腿重重的夹在雪纪的腰上!

雪纪只是靠肚子隔着衣服蹭,便让男人泄了身。

“您也太快了吧?”

败者气喘吁吁,也只好任由奚落。

“离决斗只剩两个晚上了,您真的行么?”雪纪不留情面地盯着他逃避的眼神。“您自己也清楚,这副身体有必要特训一下。所以今晚请到我的房间。”

雪纪知道他不会不来,他要是不发愁,不可能喝下那么多酒。

8

白天浑浑噩噩,简直像按了快进键一样。

御虎忐忑不安地来到偏室。

城堡里到处都没有人,安静的只能听到外面的鸟虫。

“请进。”

还没敲门,屋里的女人已经发话了。

御虎打开了个门缝,大吃一惊。屋里的女子全身赤裸,席地跪坐,背对着这边。周边的两台油纸灯把一切都照的鲜亮,明晰的背部肌理、仿若善舞的精致腰肢、深邃的腰窝、厚实的壮臀,像是摆明了今晚要把男人好好料理一番。

“需要我服侍您更衣么?”

御虎识趣地脱下了全身,只剩下条褌。高瘦但强悍的男体完全暴露出来。

“今晚从最简单的开始,我来做靶子,请您随意。”

御虎走到她正面,这景象让他几乎立马就要射出来:阴毛腋毛加上两枚曲线夸张的“肉弹”,之前没有仔细观察这幅胴体,今天却能随意享用它了。

“不过,丑话说在前,今晚的练习时间是——整晚。直到日升之前,若想提前结束,只需让我去一次便可。但您若是泄了身,我便会强迫您继续,请有所觉悟!”

雪纪平静地张开双臂,示意他开始。御虎重重咽了一口,将想象力付诸实施。

一上来就是狗交式,这是两个人的第一次,也是那唯一的一次。男人像操狗一样侵犯着女人的后面,可她一声不吭,也看不到表情。御虎怀疑她在强忍着。

“如果真的舒服,我会让您知道的,但显然不是现在。”

雪纪平淡的解释甚至略有挑衅的意味。

不行,这个姿势不行。御虎让她平躺过来,用力将她一条腿压过她的头顶,成为一字马。着实让人惊讶,她看起来身材如此结实,可柔韧性却这么好。

但没想到这个体位刚刚一小会儿,御虎自己却开始忘我地哼叫了。

可恶,她的弱点也不在这儿。也许站起来会让她更快的散掉力气?

御虎凭着毅力停下动作,然后一下抱起对方。

现在两人站在地上。御虎凭借着身高优势一下下直捣花心。力气之大,几乎逼迫对方一直踮着脚。

可没几下就又不行了,御虎突然被快感吓得叫出声来。

“啊啊,不要……抱紧我!求你……”比自己高出一头的男人,被高潮前的快感蛰昏了头脑。

雪纪有点无奈,但还是随了他的愿,趁他高潮喷精的当间,她狠狠的用手臂勒紧他的腰。

男根颤抖着,在女阴中肆意哭嚎,堂堂一城之主也无法避免的露出不可救药的高潮脸。

雪纪最后还故意使坏一样,像拧抹布似的勒了几下,像要把他腰里仅剩的一点水也全都挤压出来。

“大人,这是第一次,时间大概是一盏茶的工夫。”雪纪放开他,任由他软掉的下体“流”出自己体外。

双膝酸软的男人“扑通”一下跪在女人面前。雪纪则是不动声色的站着,用手抬起他的下巴端详了一下。御虎那迷离的眼神,真的就是个不可救药的早泄男。

雪纪不打算给他什么时间:

“按照咱们的规则,现在要请您重新振作了,因为是第一次,我会尽量轻点的。”

女人来到他后面,跪下来从身后抱住男人。一手捏住他的乳头,另一手有点近乎粗暴的摸索着他的下体。利用它喷出来的未干的白浆,把敏感的龟头揉弄的通红,几乎强烈的引起他的不适。

御虎像被人从后偷袭一样的感觉,不安的扭动着,却很快硬了起来,任由一股类似于“奴性”的东西在自己心里滋生蔓延。

看到他重新具备了战斗资格,雪纪便毫不犹豫的放开了手。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御虎心里一阵别扭,为了缓解,他便赶忙开始下一轮战斗。

破题的方法究竟在哪里呢?从贤者模式中快速恢复过来的御虎,这次不着急,慢慢的打量着这副战力卓群的完美女体。

雪纪虽然扮演着指导的角色,但受到这样的审视,也实在耐不住羞涩:

“会让我折服的方法,比您以为的要简单……”

难不成正相反?让她在上面才对?

御虎抱着她直接坐下。雪纪也明白这是女上的位置。但既然御虎选错了,干脆将错便错。

果然,被雪纪按倒,狠狠的来了几下。男人早已大汗淋漓。

若不是女人毫无进攻之心,可真要逼的他求饶连连了。

瞧着他努力但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雪纪心里突然特别舍不得。干脆顺势趴下,用胸埋住他的脸。也算给他一点短暂的休憩。

可是御虎心里却越来越着急,有一次把雪纪顶起来之后,雪纪忘记控制力道,不小心狠狠的落下。劲壮的下身重重的撞顶在男人的蛋上。

这半痛不痛的粗暴感受,逼的御虎一下咬紧牙关,几乎翻着白眼。

雪纪知道糟了,御虎又被快感和奴性逼迫着,催促着她“用力”。娇羞的呻吟声便是变相的认输。

雪纪也不想浪费他有限的快感。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像男人干女人一般,骑在他身上用力操作起来。

几下就让男人高潮不断。

御虎像刚被开苞的处女一样羞涩的淫叫着。充分享受着被女人战胜时的落败心情。

“这是第二次,时间大概也是一盏茶。但由于您不能好好守约,第二次就会稍微粗暴一点。”

雪纪直接起身。

可怜的肉棒,现在只是一滩“肉泥”,被她不屑地退出来。

女人轻轻松松把绵软无力的男人翻了过去,又搂住他的胯骨,一下把他摆成一个跪着的“Z”字。

御虎根本无力抵抗,脱力的脑门只得跪拜一样磕在地上。自己的屁门,卵蛋,男根,毫无遮拦的暴露在女人面前。

雪纪跪在他身后,把自己湿漉漉的下体用力贴撞在他菊花上,这种温热而又禁忌的体位,几乎让男人再度直立起来。

但雪纪一丝一毫都不会放过他,她把前胸贴在他后背上,像给牛榨乳一样,从上往下狠命地撸动着那根千疮百孔的肉棒。与其说是“肉棒”,现在只能叫“小鸡鸡”,可女性到底比男性更加残忍果断,即便对于这样的男器,依然不留情面的制作着“生榨”。

男人终于放下一切顾虑,冲着女人大声求饶,许诺把生命和灵魂都献给她,只求她不再侵犯自己柔弱敏感的命根。毕竟刚射出后没有得到丝毫修整,却经受着如此杀人的刺激。

然而并不行。女子那双魔力般的妙手硬是让男人连续两次跨过了贤者时间。

“射了!又要射了!”御虎绝望的叫喊着。

戛然而止。在男人高潮前的临界点,她全部收敛,御虎的快感并没到顶。

雪纪像拍灰般合了合掌,再次端坐着等待他。对她来说似乎就是如此轻易。

他要报复,刚才那几下,甚至让他以为自己菊门不保了。且这摆明了就是挑衅,就是折磨。他要报复。

所以干脆他也粗暴的推倒她,二人面对着面。御虎对准女人柔弱的肛门直挺挺地刺进去!

后庭受挫的雪纪轻哼出来。

这是今晚的头一次!她快不行了!

以为尝到甜头的御虎猛烈输出着,可逐渐发现她的括约肌似乎比耻肌还要健壮。夹的他几乎失去理智。

“不行,不能在女人的肛门里射出来,这可是禁忌。”

男人如此想着,妄图抽身。可拔出来的过程,却磨射了自己,这次快的离谱。

御虎像是着了魔一般,一边射出,一边又捅了回去,再度狠狠地泄了身。颤抖个不停的男人一边高潮一边无力地趴在雪纪身上。

“第三次……抱歉,您太快了,我根本无法计时。”

身下女人这平平淡淡的陈述句,却像恶劣的言语责备响在御虎耳际,让他不经意间又射了两股。

不知道雪纪是否有些不高兴。但应该没有吧……只不过她像是对待垃圾一样,勾起脚尖把身上的男人蹬开到一边。

“因为是第三次,所以会特别冒犯您……可看样子您像是有所期待?希望不是。”

无力的男人,这次连开口求饶都做不到了。

雪纪一脚踩在他的睾丸上,脚掌和地面实实在在地摩擦起来!挤在中间的肉丸子又酸又痛,又痒又爽。几番下来,男人又“复活”了,但这已经是人体的极限。

雪纪随意的,一脚踢在他勃起的肉棍上。此时的男根用最后一股力气站了起来,弹性足以让它在肚皮和大腿之间来回晃荡。于是雪纪便收回了脚:

“请您多少振作一点吧,这样被女人踩着真的一点都不好。”

射了三次,却一点休息都没有。虽然还想射,但精神力都变差了。在御虎看起来,她根本全无破绽。射了三次,她甚至都没出手碰他一下。

御虎突然觉得,自己的想法从一开始就错了。

刚才雪纪说:让她高潮很简单,这个捷径他自己知道。彼此都知道。

御虎心里其实也隐隐知道了。可自己之所以不愿意接受,也许只是碍于男人的情面,逼的自己无法承认这个“捷径”。

“希望您能承认,”雪纪一下看破他,“目前来讲,和您做爱真的没有我自己用手来的舒服。”

男人一听又气急了,扑倒她,硬生生的插她、惩罚她。但用不了几下就会变成自我惩罚。

雪纪虽说不会还手,但却会绷紧小穴的肌肉,让男人的进退都成为苦痛的挣扎。

“啊啊,不要……射了!”

不听教训的后果就是进入迷宫,融入循环,无法自拔。

“这是第四次,我不会再计时了。为了惩罚您的固执,这次我会从您这儿拿走一点点的男性尊严。”

御虎已经累得完全动不了,下身直接瘫痪,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女人“行刑”。

雪纪起身推倒他,然后站在他头部的方向,双脚踩在男人脑袋旁的地板上,直直的蹲下,像是如厕一般!

阴道的废精还没完全排出,但她就这么直挺挺的蹲坐在男人脸上。

御虎的口鼻同时被屈辱和快乐所掩埋,进入轻微的窒息状态。

雪纪往前探着身子,双手直接搂住他的膝窝,让他把膝盖抬起来跪架在她自己肩膀上,二人形成一个奇怪的69体式。可下面的男人卑屈、难受、而又欲仙欲死。

雪纪的温热鼻息吹入了御虎大大敞开的肛门,女人若无其事地吸嗅着他的排泄之处。他也被迫舔尝着她的“泥泞关所”。

然而,无情的手交直接开始!女人用手臂夹紧男人的大腿,手上水汲汲的摩擦声愈演愈烈,被压在身下的男人痛苦不迭,发不出声,只得以“春水”洗面,挣扎之中,竟直接被她压挤出了一股股的尿水。

对于男性而言,被女性玩到尿崩,就是物理性爱中的至高之点了。

御虎的肉体实实在在的晕了过去,即便如此,下身依然微微挺立着,漏水着。

这算是逃课了吧?

雪纪有点不知所措,但长夜漫漫,似乎他这一晚都不会醒来了。自己的本意也不是折磨他,看来下一步计划只能推迟到明晚了。

雪纪扶着大汗淋漓的男人躺在自己的膝头。

第二晚。

早上被仆人送回了房间,吃了好多东西,睡了好多觉,下午才缓过来。这就到了晚上?御虎现在雪纪门前,冷不丁有点怕……

“昨日害您没能休息好,真是万分抱歉。”

“……我做了个梦。”

“请问方便告诉我吗?”

御虎摇了摇头,“好像梦见自己也变成了恶鬼似的,像葵一样……算了,我不想说了,但愿这个梦是神明指引吧。”

“希望是……”雪纪听他一说,本来有些好奇,但还是忍住了,“规则和昨日相同,日出前只需给我一次,便可以停下。您每输掉一次,我都可以帮您恢复。但今天不管您使用什么位置,我都会全力以赴,因为葵公主明晚一定会这样,明天将不是演练。”

雪纪站着。

御虎来到雪纪面前。

焦急挺立的肉棒并没有直接进去,相反,在洞口处蹭来蹭去。

雪纪觉得他今天的转变很有趣,不同于昨日。自己也很快便来了感觉,下面湿润起来。

御虎干脆从后面搂抱起她的膝窝,把挺挺的肉棒当成棍子,在她湿滑的洞穴上来回揉蹭,像在磨刀一样。

没有什么敏感神经的棒身实实在在地杀着女阴的威风。昨日还战无不克的蜜豆和小穴被磨得泌出汁液。

“嗯……真是……狡猾,”雪纪轻声说着。

她很想好好奖赏他的进步,但斗争一番,还是硬下心来,趁他不备,“吃”下了那一根,然后又勒紧了大腿上的每条肌肉。

御虎露出呻吟,但他依然不着急。虽然被对手死死的夹着,可两手干脆直接进攻,一手捏住雪纪下面的豆子,雪纪平时半凹进去的乳头便主动挺立出来,御虎往乳头上轻轻一扥,她直接爽的抽起筋来。

不一会儿,两人各自都撑不住了。这是御虎头一回胜利,也是雪纪被逼无奈下决定一换一,两人呻吟着共赴了云雨。

然而雪纪还是掌握着主动权。虽说相比男人,女人的高潮时间略长,但释放之后依然生气十足,这一点远不是男性靠努力就能比肩的。

雪纪将他半软的肉棒取出来,像是撸着自己的肉棒一般,用手对两腿间夹紧的男根狠狠奸榨着。充血的肉肠被夹得硬成了黄瓜,随着她狠狠地一攥,一大泡白水滋溅在她面前的地上。

射精后的追击连射!这一招下来,御虎像不行了一样,沉重的趴在她背上,双手紧张地扶着雪纪的腰肢骨。

“您变得厉害了许多……刚才那样,就算我高潮了吧。已经可以结束了。”

“不行,我要继续。”

“……真的吗?”

虽说御虎有点犟,可雪纪反倒觉得他好像放下了床事上的戾气。

“既然您要求,那么……”雪纪坏笑了一下:

“刚才是您的……第五次。”

“诶??怎么这样??和昨天的次数是接着的吗??”

雪纪看着男人的可爱模样,心里哈哈大笑。

“没错哦,所以我会更严格的。”

说着,雪纪转身“逼近”御虎,却一下吻住他。

只是简单的亲吻和抚摸,他身下的“它”便复春了,这让御虎也觉得非常神奇。

这一晚,虽说女多男少,但也算互有胜负。两人似乎心中都有什么预感一般,就这么做到了天亮。

“谢谢你,雪纪。这就是你要教我的东西了吗?”

看见朝阳,御虎不舍得松开了雪纪。

“正相反。”

雪纪瞧着朝阳,也不回头,淡淡的答应着。

“……”御虎似乎没有听懂,但也不深究了,他想把精力全都放在今晚。

白日里过得飞快。御虎一天谁都没有见,独自待在阁楼里,但吃下了很多饭,把精力恢复的满满的。

“我要赢,但绝不让任何人死,我不会失去任何人。区区一个死令罢了,我能改,也只有我能改,但我也会赢。”男人像个傻子,不断地给自己打气。

9

夜间。

清冷的空气肆意侵染着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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