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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手物语》旅之叁◆般若之话(上),2

小说:平手物语 2025-08-19 07:49 5hhhhh 8770 ℃

御虎操着手靠在门边,嘟嘟囔囔地说着这些。

“诶?您方便吗。”

看他眉宇之间,较前日似乎又多了些褶皱,想是很需要休息。这让受宠若惊的雪纪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又不好拒绝。

两人便从偏室出发了。

一前一后慢悠悠走着,御虎似乎心不在焉,俊朗的面庞竟显得有些沧桑。雪纪和他轻声聊着这一天的见闻,在偌大的城堡中也有些刺耳。

月上。

长廊中清冷起来。

除了某一片区域御虎说不太方便,其他地方都看了个遍。雪纪头一回见识了城主的议事之处,休养之处,满是好奇。

廊中偶尔能见到一两个侍仆,虽然都低着头,却并不像惧怕御虎的样子。反倒有种……在监视这边的感觉?

不过毕竟自己是外来的,也许是有点惹眼,雪纪也就不在意了。

不出半时,居然已经逛完了城堡的一半。

“这里就是最顶层了啊……”

最高处。

雪纪往外看,月亮隐在云端后面。

这就是这座城的最高点,也是城主卧室外的走廊。若是平时,也许能看到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和百家灯火,然而现在却冷清得,只有寥寥几点亮,没什么风景。

雪纪一扭头,恰巧看见屋顶有一处通风口。

这里是御虎卧房的后侧,除非有请,否则一般不会有人来,这个位置太私人了。于是这个通风口就显得格外神秘起来。

“好奇吗?”御虎也用眼扫了扫天花板,上面的通风口其实不算明显。“想不想上去看看?现在这儿还不算最高处。那上面放着我的传家宝物。”

觉得不妥,刚想回绝。

可御虎竟顺着开口一跃而上,轻巧地从这个不大的四方口攀了上去,然后探下半个身子,示意雪纪拉住自己的胳臂。

雪纪“唰”一下开始脸红,自己这副常年漂泊的身子可不比普通女子,屋顶虽然不高,但万一他拉不动,可就露了拙相……彼此都是。

这可怎么办?雪纪望着对方伸出的手。

“怎么?”

“没……”雪纪伸出不常用的左手。

御虎只好换成左手握住她,然后轻巧地一拽。雪纪跳上去的瞬间,用右手扳住檐边,吃下全身的重量把自己身体撑了上去。

结实的房梁上,只发出女人臀部落定的轻声闷响。

原以为大概能掂量出雪纪的体重,可没想到对方居然会自己跳上来。御虎心中也略有一丝失望,但对这女子反倒有了些敬意。

“下等人”暴露的大腿与浸了微汗的足袋,此刻却都完好的展露在男人前,突然地、深切地,刺激着雄性的视觉与嗅觉。

御虎起身挪开目光。

这是雪纪清醒时,二人首次的肌肤接触。

雪纪只觉得这个男人着实严于律己,他手掌内尽是深厚的老茧,手心中的每寸旧伤,大概都能够与任何一把刀柄完好的接洽一体。在和平年代,这种武家人可不多见。

原来上面的空间是一个三角阁楼,空间刚好,不大不小,与一边墙上还有个通透的大窗口,虽然夜里光线很暗,但阁楼十分干燥洁净,还有一股淡然的酒香味。

御虎在一边坐下。

雪纪四周看着,突然意识到,大窗口前还站着一个人!

雪纪一愕,但有御虎在身边也就不怕了。

“这位也是客人吗?”女子眯起眼可还是没看清,只是朝窗边礼貌地含首。却引得御虎大笑。

他站起身,引她到了近处才看清,这哪里是人,不过是铠甲一副。

但已经是这个时辰,眼前这具乌黑的甲胄着实看不清楚。

“这就是我所谓的‘宝物’了,其实不过是副铠甲。失望了吗?”御虎在它面前盘腿坐下,端详着它。

“哪里……”雪纪也在他身旁坐下。

这个阁楼的感觉不太一样,就好像不在城中一般。虽然也很静谧,可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不会有回音,刚刚那种被监视的感觉也消失了。

“我从小就喜欢来这儿呆着。”

雪纪觉得完全能够理解。

“我上面的人去的早,空留下这么一份责任。”御虎随手取来些酒放下,两只盃,但并不给雪纪倒,只是自顾自喝着。

“上面的人……是说您上一代吗?”

“嗯。”御虎盯着黑漆的铠甲,“能不必穿它,我很欣慰。长久以来,虽然子民们不算富足,但至少很安宁。”

“今日在外面走时听说,您竟然免去了所有的税收。简直天下罕见。”

“‘税收’啊,久违的词眼了。自从上一辈人便如此了,所幸本地基本还算自给自足,上面的贡赋虽重,我每年靠在周边周转也能解决大半。好歹是实现了前人‘民为重’的遗托。”

“原来如此。”雪纪为他斟了些酒。

“……哈哈,记得我小时候,学习‘税’这个字时真是很难理解,明明是自己的东西,却要给公家,很难理解啊……不过后来就理解了,看见父亲每年要用大把的时间精力去准备贡赋和仪仗……也就理解了。明明是让老百姓出钱出力便能解决的事,可这样劳心伤力的事,若能替大家挡下来,一定是件功劳罢。”

“这是自然。”

“不知你听说没有,大家想在西边造一个栈桥。”

“是有耳闻。”

“本地人是不怎么离开的。然而,他们若是离开了,我这种奇怪城主的事情也许会传出去。天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呢?妒忌、责罚……也会招来这些无所谓的麻烦罢,会不会打破这片几代人才建起来的安宁呢?其实,我心里很害怕……”

留言的真相竟然是这样……雪纪瞬间有些冲动,很想为男人按压一下臂膀,为他捶捏一下肩背,哪怕只是让他眉宇之间的肌肉放松些都好。可这样的冲动,也只能停留在心里。

二人坐了许久。

雪纪只觉得,这个城池真是令人向往,说是桃源都不为过。然而又觉得,身边这男人太可怜,他也只是个普通人,却独自承受了原本不需受的苦劳。

可也奇怪,如此安宁的地界为何会出鬼怪呢?为何大家还有许多不满呢?这种种的问题又不好随口问出。

黑漆的盔甲毫无特色,像是隐去了所有个性,默默的承受着黑夜。

御虎也始终没有逼迫雪纪喝半口酒。

不过,雪纪虽说心里还有很多问题凝结着,但精神上总归还是安逸了不少。

“我太过愚笨,也不知该怎么说了。”雪纪觉得自己显得太闷,会不会让对方觉得无聊,只好用轻笑掩饰着尴尬。“总之,今日有幸见到城主大人的秘密处所,真是深感荣幸……”

雪纪轻轻说着,却一瞬间惊异地瞪大了眼睛!

“大人!”

“嗯?”御虎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到了。

雪纪害怕起来,不由得拽住男人的袖口,手心开始出汗。

“……除了您……还有别人知道这阁楼吗。”

“别人?当然没……噢……也只有良上老爷子了吧,怎么了?”御虎摸不着头脑。

“良上……”

雪纪心跳的厉害,半天说不出话,只呆呆盯着眼前的景象:

阁楼之外,云雾散去,月色显露,轻柔的光线从大窗洒入。窗前的乌色盔甲受着月光,逐渐现出本色——正是那高贵、凶残、不屑、张狂的紫色!正是那袭击过自己的、恶鬼的颜色!

4

……

……

……

“寻了多时,没想到恶鬼就在身边,就在这座城堡里。”

天已经蒙蒙亮,今日送早餐的佣人还没来,可雪纪也无心吃早餐,只在心里不住盘算着。

幸好自己昨夜忍住了,什么都没说……身为一城之主,御虎大概死也不会想到,四处作乱的正是自己最信任的老管家吧?并且他杀人时,还穿着自己主人的传家之宝!

良上,那个老头。

怪不得……此时的雪纪越发觉得,自打接触那老人开始,就总觉得他的一切举止都那么不怀善意。

自己那天下午看到这身铠甲,之所以会觉得像是鬼怪,大概是因为他背着光,雪纪面向着刺眼的夕阳根本看不清楚,而且他头盔上长长的装饰也给人一种“恶鬼触角”般的感觉,况且自己生死攸关之时,根本不敢仔细看。至于本地老百姓也把他称为“恶鬼”的原因,要么就是以讹传讹,要么就是和平年代中的老百姓根本没见过官家的甲胄,才有了误会。

没错,这一切都说的通了。可现在如何是好?

自己目前也只是猜测,若是贸然说出去,御虎未必信,反倒可能惊动了良上 ,招来杀身之祸。

忧心忡忡的女子坐卧不安,背影一副孤立无援。

正是黎明时候,却睡又睡不着,起也起不来。

“碰碰。”

御虎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

雪纪赶紧起身:“抱歉大人,请稍……”

“哗—”没等她说完,拉门已开,伴随着无礼而不屑的厌人响动,一个苍老的人影半只脚早就踏入进来!

雪纪收起动作,裹紧被子惊异地盯着他。

像鬼影一般阴暗的来者,正是良上。

老头随手把餐盘搁在地上,像要打发一条野狗。

他鹰般冷酷漠然地一瞥,让雪纪冷汗直冒。

良上随即转身离去,连半个字都没丢下。

……

雪纪终归没敢碰那份早餐,毕竟这已经是明晃晃的警告了。饭里究竟放了什么,也许只有良上知道。担心有小动物会吃,所以也不敢倒掉。于是女子只好这么放着,整整饿过了一个上午……

连续几日,御虎忙于公务无法抽身,可还是隔三差五派人送来一些礼物,南方的水果点心、化妆的糯米粉膏,看似都价格不菲。雪纪觉得铺张又浪费,所以只是收好,不舍得用。

而且雪纪也不打算闲着,一到白天便躲了出去。毕竟城堡中耳目众多,不如在街市上自在。其实她总有种直觉:事情突破口也许并不在城堡中。

……

……

……

“真的来了……”

雪纪有点激动,小声念到。

一连多日,蹲守在药铺不远处的树荫下。终于等来了一个与众不同的“顾客”。

身形瘦小、鬼鬼祟祟,必然是个女人无疑。看她身上披裹着粗布,穿着穷人老百姓的草鞋,可衣服却故意揉的那么皱,脚踝也如此白皙。

“太露骨了。”这就是雪纪的想法。这样装作穷人,太露骨了,根本不像。看来药店老板的私通对象反倒像是个有钱人家的小姐。

那个女人装作漫不经心地路过药店门口,却突然四下一瞧,扭身便朝房子后门拐去。也不知怎么的,看着这女子的样子,总觉得她一定阴冷无比。不过随着她走过这条街道,周围似乎流传着很淡的花香味。

“城里又不光他一家药铺,至于这样隔三差五便去?肯定跟那药铺老板有一腿,真没羞。”

雪纪不断想起团子店老太太嚼的舌根。这几家店铺之间也没什么关联,店老板之间可能相互都不熟。

不过的确,那女人从后门进去,足足待了两刻。差不多刚好是一次“那个”的时长吧。

雪纪不愿想到这种事情上。毕竟憋了多日,自己也是“饥渴难耐”。一想像到,面前这间屋里也许已经是干柴烈火的景象,雪纪干脆抬头数起树枝上的野果来分散精神。

“……偷欢虽然是罪过,也为人不齿。可她和最近的事情会不会也有什么关系呢?看她不像穷人,该不会……她也是城堡中人,勾结良上?”雪纪胡乱想着,被自己的愚蠢念头搞得有些烦闷。

经日里,雪纪也不忘打听周边,但主要还是看着这里。果然,每隔一天,中午或是黄昏时分,那女人必到。一连多日皆是如此。甚至有一天下雨,眼看着她在地上滑倒,可第二天依旧坚持着来,这可怕的性欲……

雪纪的直觉总觉得,事情的关键也许就在药铺里。可是随便进去又怕引起老板的怀疑,以至于到现在连老板的样子都没见过。

“不如等明天……装作买药,进药铺中看看?”如此打定主意,雪纪才回城中。

另一面,城中深处……

哀怨的眉笔轻点玉面,却不上红妆。

“葵公……总觉得已被那女子觉察了,最近还是不要去了,恐怕主人发现……”

“不用你做主。”

被直直地否定。苍老的声音收敛起来。

“哼哼,竟然如此有好奇心……真是不知疲倦。良上,你不要懈怠,还继续把药下在虎的饭菜里。”

……

……

……

雪纪一进门,立马褪了衣袜,解了胸带。又是蹲守了一整天,感觉浑身都快散架了。

这些天,只怕漏掉什么,于是三餐几乎都在团子店吃了。老太太那里已经聊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团子这种东西,都快腻到再也不想见了。

雪纪一屁股坐下,舒展着脚趾和肩膀。可一摸桌子,手边碰掉了什么东西……这是什么?

雪纪赶紧坐起来,点上灯。翻开桌下掉落的纸条:

“明早,城外相见。”

没有落款。

雪纪没见过御虎的字,只是隐隐觉得这刚劲有力的笔锋应该没错。

看来去药店探查的事要先放一下。

用这么隐秘的留信来约定,想必明日只有自己和他两个人。这算是约会吗?雪纪想想便一阵心跳。

“不不,一定是要紧事,一定是正经事。”在这非常时期,更不能以小人之心度人。

然而一想起御虎的面庞,就只觉得浑身发热。

寂寞的女子拼命抚平了躁动的神经,打算早早睡去……直到清晨。

“可恶啊!”雪纪坐起身,几脚蹬开被子。

说是要早睡,结果辗转难眠,折腾到现在也没睡着。

这里有镜子吗?

住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好好看看屋里的设置。雪纪又把灯点亮,忍着刺眼的光到处查看。

“有了。”

一面小巧的铜镜平放在矮柜上。

“我看看啊……黑眼圈、红血丝、不敢大方睁开的眯缝眼、乱蓬蓬的没女人味儿的短头发,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这就是我吗?”雪纪故作惊讶的睁大眼。

“没错没错,这就是你哦雪纪,再过一个时辰,你就可以把自己这副邋遢的真实面貌原原本本展现给他了。好好期待吧?”

屋里的雪纪像发神经一样自说自话,不断消磨着自己的信心。

“而且不光是这张丑脸哈,不信你再往下看。”

丑陋的腿肌,无论蹲下还是跪下,看起来都绷得紧紧的。这段时间虽然累,却不比旅行时的运动量,所以稍微弯下腰,小肚子也出来了。肋骨和上腹部的筋肉反倒一丝一条都很明显。刀刻一般的锁骨和肩背,虽说胸不算太小,可除了这唯一一点女人特征,其他部分到处都像是个干粗活的男人。

放下镜子,雪纪“安安心心”躺回被窝里。

也不知自己在期待什么。莫非是盼望贵为城主的他会喜欢这样的自己?别逗了。

女人撇了撇嘴,强迫自己笑着睡过去。

日上三竿。

城外的柳林旁。御虎让马卧下,自己则坐在石头上。

男人虽然等了许久,但完全不觉得腻烦,甚至兴奋的感觉还在上升。

这时,余光里出现一位熟悉的身影。

果然,她来了。

女子越走越近,御虎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土,正要和她打招呼……

“问城主大人早安。”她含糊不清地先发话了。

来人正是雪纪。

她还穿着那身旧巴巴的旅行短衣,边角都有些被汗水浸白了。

往上一看,她此时正一手举着一个油炸面烧,边吃边朝他打着招呼。

“您要吃吗?”

雪纪一边嚼着手里的,一边递来另一个。 她边吃边说话,一副邋遢样。

御虎迟疑的接过来,又悄悄抬眼看了她一下。

“怎么了吗?”女人明知故问,却还拼命装作大大咧咧毫不在乎的样子。

“没什么。只是感觉这些天,你真的瘦了不少……”

雪纪慢慢停下嘴,发现自己装作这样真的很没意思。身为女子,不能用良好的精神面貌示人,其实是缺乏礼貌的表现。惭愧的感情瞬间涌上她心头。

“我们坐下吃吧。我骑马来了。”

“……”

两人坐到石头上,御虎慢慢的吃着。太阳从山头缓缓露脸。

“最近很累吧,你还是休息一阵的好。”

“不……并没。您才是,今日不忙吗?”

“忙,”御虎也边吃边说,“但忙不完。干脆通通丢下,只一天,想必不会有问题。”

“这样啊……那……”

“今天不做别的,单纯带你散散心,虽说几天没见,但一猜也知道你太过尽心尽力了。”

“诚惶诚恐。”

“就别这么说啦。”

雪纪一听,也笑出来。

太阳照在两人的身上。周围开始有淡淡的草味儿和浓浓的油香味儿。

“真像夫妇……”看着朝阳,这句话,雪纪只在心里说了出来。

吃着吃着,她不禁偏过头,偷偷看向身边人,却正巧对上了御虎悄悄看过来的眼神。

二人脸上一阵羞臊。还是御虎先清了清嗓子:

“呼,饱餐一顿!今日我们到郊外吧。”

“郊外?但是……”

御虎:“放心,我有带家伙。”御虎拍了拍腰间的短剑,又一指马,“它也很有灵性,若有邪祟靠近,一定最先知道。”

雪纪:“可我身无长技,万一有事,只怕成拖累。”

御虎:“你就放心吧!真要碰上那个‘鬼’,倒是我走运了。手刃了他都不在话下!保护你更是有余。”

一瞬间,雪纪只觉得浑身暖洋洋,明明太阳已经照过来一会儿了,这也许是重拾信心的感觉?

御虎翻身上马,拉住雪纪的手,想让她坐后面。

可马匹太高。试了两次,雪纪的脚腕都没力气踩住马镫。

御虎干脆下来,把雪纪扶上前座,自己跳上后座。

可这么一来,就成了女前男后了,由于离的太近,雪纪头发的味道一下进了御虎鼻中。朝思暮想的女体就在身前,这个距离和姿态,上手亵玩的欲望突然变得格外强烈。

糟了,御虎不凑巧的来了感觉。由于跨坐着,原本宽松的裤裙被勒得紧紧绷绷,支起来的下身竟一下顶在雪纪的腰眼上!

御虎紧张的要死,但不知她是没注意到,还是默许了?感觉看不出表情。

就这样克服着,二人一路朝郊外的山边骑去。

另一边:

“葵公,我认为不妥,主人很重视她……”

冰冷的女子不说话,只是默默盯着老者。半晌开口:

“这事不需你,我自己做。”

寒气弥漫在整个屋中。

“我只要虎付出些代价。”

5

时间过了晌午。

有说有笑,一路游玩的二人最终在一片竹林里停下。

然而天公不作美,很快下起瓢泼大雨。

所幸,山雨成雾前,二人找到一处山洞。

应该是个自然形成的洞,里面很浅,但够宽敞。御虎把马拴在洞口。去捉来只野兔,又砍了些干竹子,架起个小火堆。

“下等人”的衣服也被淋了个透。湿漉漉的紧贴在肌肤上,着实难受。

可雪纪却只瞧着那只兔子。

“怎么?不爱吃兔肉?”

“吃过……但很不喜欢。”

“哈哈哈哈,好吧。看来今天它好命。”

雪纪一听,赶忙拍打着赶跑了兔子。

看见女人赶兔子的样子,御虎心里不免有些触动。

火堆虽然支起来了,但浑身湿透就没法继续取暖。御虎干脆脱下衣服。他把长竹子插在墙上,衣服一挂,成了屏障。两人不能直接看到彼此了。彼此反倒自在了些。

“衣服给我吧。”

“嗯。”

女子开始脱衣,湿了的衣服脱起来声音更大。可是雪纪把衣物褪去的整个过程,全都随着摇曳的火光映在洞穴的墙壁上。

“屏障”两侧的两人都在忍受着尴尬。御虎则是化尴尬为力气,隔着屏障接过来,大力拧干了留着女子体温的湿衣服。

“雪纪……你更注意内在还是外在?”

“您呢?”雪纪不答反问。

御虎这话,也没说是对人、对事、还是对物。可雪纪立马便接话了,看来二人想着的事情也差不太多。

可面对她的反问,御虎却语塞了。实话讲,虽然卑劣,但男人不可能不看外在。哪怕雪纪不长这个样子,今天都可能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然而……

“内在吧。”

男人骗了人。

“是吗?”她的语调像有点高兴。

“我同意您说的。毕竟内在……才是一个人真实的长相啊。”

女人低头说着,一手将御虎挂着的长衣拉开了一角,露出自己的身影。

这是默许?还是邀请?

不知道。

但男人根本不管了,冲到另一旁,用手牵起她。二人之间终于不再有任何距离。

原始山洞、大雨、女人,光是这些,男人便憋不住了。下面这条肉棍透过兜裆布生硬的抵在女人的肚脐下。

雪纪有些羞,但还是重新坐下,隔着兜裆布,亲吻了渗透着湿滑粘液的布料尖端,于是拉扯下了男人最后的防御。竟然真是个不小的男器。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女人慢慢把它吃进去。气息,味道,汁液,一点一滴、一丝一毫,慢慢品尝着。几番吞吐,含得御虎脚跟发软,光是攥着拳头站在这儿,腿都要抽筋了。

女人的手,轻轻捧起两颗肉坠子,慢慢摩擦,揉捏起来,用异常的酸胀感“折磨”着他。

把玩了一会儿,雪纪突然隔着卵皮,用双手的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了两颗肉蛋上细细串着的、那两根直连入腹的输精管。

蠢蠢欲动的汁水若想出来,就要经受女子的揉捏和阻碍。这种通贯全身的酥麻,让男人眼球都红肿起来,死死撑着地的小腿肌肉更是一层又一层开始拉丝。

不光是命脉被人把玩着,就连输精管都受人家掌控着。似乎人类历史从来不是男人们所左右的。只要身上还长着这“一根一袋”,男人在床榻上是个什么犬相,全凭女人的心意所向。

“他好像就快不行了。”雪纪心里想着,吐出了他那根,转而嘬舔起右边那颗蛋。空落落的肉棒在雪纪脸上晃荡着,晃动着,铃口的汁水随便就点湿了她的眉眼。

她不是很保守吗?不是很矜持吗?现在怎么愿意表现得这么下贱?怎么如此会取悦男人?

御虎苍猛有力的大手,不由得抓住了雪纪的发丝,可她不时看向他的那双眼却还似有笑意。

半晌之后,御虎被挑逗得气喘吁吁,双腿抖个不停。

雪纪也终于褪下了自己的裹胸和内裤。这山洞中只有一对全裸的雌性和雄性。

她站起来,用双手搂住四摇八晃的男人的腰,让自己下面那快要溢出一汪春水的穴口,与男人的蛋皮撮合在一起,毛与毛纠缠着,肉与肉贴合着。

为了抱得更紧,雪纪故意张开腿,示意把他的右大腿抵在自己阴部。然后开始用乳头有意无意地触动他的乳头……最终,这一对八字外翻的筋肉母乳,才和男人硬实的胸膛用力紧贴在一起,拥抱在一起。

至此,前戏也将接近尾声……

“跪下吧。”男人把她拉开。

“诶?”雪纪一愣。

不过,还是照着御虎的意思转过身,趴跪下去。女人紧实的臀肌和穴户暴露无遗,短而潦草的肛毛似乎在招惹着谁。

没想到比起舒服的正常位,他更愿意用这种狗交般的姿势,也许……贵为城主必须这么做?

石头很硬,膝盖不舒服,雪纪也正有些难为情。而身后的男人却不由分说,对准她的穴口挺身便刺。

本就有爱液淌溺的穴道内,男人的那条肉一不小心便滑进了深处。

突如其来的被征服感,和许久未有的充实感,促着雪纪轻哼一声。

御虎不由分说,便忍着挤压感捅插起来。

雪纪心里隐隐觉得,御虎虽然有副不错的身体,可似乎技术略差。虽然每一次都很大力,却都是胡乱戳刮在肉壁上,并没触及要点。偶尔一两下的生硬与不适,甚至搞得她略有痛感。

雪纪还是尽量去享受舒服的部分。

然而,如此暴力的生硬穿插,却逼得她不由左扭右摆。御虎不再扶着她的臀腿,反而左手擒住雪纪的腰肌,右手冷不防的狠狠抓捏在她弹跳的右乳上,痛得雪纪哼叫出来。

这般揉捏,别说享受快感,就是忍痛都很需要精力。她湿漉漉的通道里,大部分都是男人独自快活而泌出的滑水。

明明爽的厉害,男人却死要面子,一声不吭,也不停顿一下。

可女人偏偏有着这么厚重的臀肌,即便男人再强壮,突刺再使劲,自己小腹与对方菊门相撞时,也会被她夹卸掉一大半的力。御虎不知不觉已经浑身汗涔涔的了,下面这一根也早早现出败象,前列腺的水越流越多,像是盼着要当她的身下奴。

雪纪想提醒他慢点,才去握他的手背。

可御虎已经舒服得忘乎所以,狂乱的抓揉中,手掌竟一下拍在了女人下面的蜜豆之上!

雪纪痛得,菊门反射性的一扥!连动着女阴的肌肉狠狠的收紧。

就这么一下,竟把身后的大男人生生夹泄了身。

御虎不住颤抖着!排了几口粗气!体内两股热浪随之冲卷在雪纪的内处。

长长的受精之中,女阴对男根的包裹更加严实。

看起来,是男人在干女人,可实际上,御虎已经被夹得只能死死趴在雪纪后背上翻着白眼,露出那副男人输给女人时必有的不舍与羞愤。毕竟雪纪是背对着他,男人也只好独自高潮着,没能得到什么爱吻或拥抱。

现在两人一前一后跪着,重心却全靠雪纪的膝盖和两只手臂撑住。

御虎大半天才缓过来,一屁股坐倒在后面,下体也在女阴的吸夹抻拉中,被迫退了出去。可至于女方到底舒不舒服,御虎似乎并不关心。

雪纪觉得他有点太快了,反倒担心他心里不好受,于是也顾不得排出自己体内的废精,就返过身来,开始帮他做着后续。

雪纪一边抚摸男人的乳和腹,一面扶住带着湿精的酸软肉茎,仔细地舔舐着上面每一寸皮肤。直到全弄干净时,御虎居然也因为这细心的侍候而再度硬起来。

雪纪贴靠在男人身上,抚摸亲舔着他的脖颈。虽然男人彻底泄了欲,可这个蠢蠢欲动的硬度,再来一回合也无妨。

不成想,御虎却抓住雪纪的手腕,又松开:

“就到这儿吧……我去洗身子。”

“……噢……”

……

篝火所剩无几,忽明忽暗。沉闷的洞穴中只剩女人自己。

雪纪的心里备受打击。虽说也不光是因为没能高潮,可憋了多日的欲望却居高不下,被男人那样粗暴的捅几下也无济于事,反倒涨起来了。心上难受,身上也难受。

她索性卧下,自我厌恶般的夹住两腿。

刚被那不顶事的男根操磨了那么一会儿,现在反倒痒起来了。雄性那高贵的精华,此时也不过成了女阴的润滑剂,白浊缓缓排出来时,正巧给夹腿的女人带来些温润。

“自己的穴户终究是很难满足别人。”

让男人早泄,和让男人高潮,这是两码事。

早泄算不得高潮,因为缺乏的是来源于精神深处的快乐。

雪纪想着想着,便深深陷入自卑和自责。

心里越难受,大腿就越用力,脑海中回想着御虎与自己的一触一笑,自己下面的“豆荚”也“咕叽咕叽”的淫乱地传播着声响。

“啊啊御虎大人……不要……”

在疯狂的幻想中,女人即将用自渎达成高潮,放荡的叫喘连自己都快要听不下去,雪纪用肘窝堵住自己的嘴。

终于,大腿抽筋般的一记狠夹,受着压迫的阴口硬是挨了一下,让女人重重地绷直了双腿!

孤单的女人在释力中抖个不停。高高勃起的阴核正缺男人的一咬。现在若能得到任何男子的玩弄,怕是要失禁上三两次都不止。

可到底,还是在寂寞中独自高潮了,十几秒的力量爆发,让小穴酸胀不已。此时,只要是个男人都能乘胜追击,轻而易举地夺下女子最后的战旗。然而……

许久,终于恢复了理智,心情却并没有好起来。

这副淫浪而又遍是肌肉的女体是如此下流不堪。乱七八糟的精斑淫水,都已干涸在大腿上,一动便会折皱,像是一块块透明的鱼皮。膝盖上的尘土也没心情掸干净,想也知道是冲着男人发骚后才留下的污迹。细嫩又结实的脚趾,直到高潮过后都还没羞的勾起着。每一次喘息,肋骨便若隐若现地联动着腹肌,联动着酥麻的下体。

这就是自己么?雪纪对自己大感失望。

别人稍加示好,自己便束手就擒,重要的事情全都抛下,终日里幻想着和暗恋的男人相互取乐……真是一点女人的德行都没有。这就是我自己么?

此刻,除了自惭形秽,她什么都不想做。高潮过后的苦闷淫水,也只是顺着两腿默默滴流而下。

篝火燃尽,洞中回到黑暗。

也不知外面的雨是否还在下?城主也该回来了。

突然,洞口传来马的一声凄厉的嘶鸣!

“大人?”

不是!雪纪一下警觉起来。

这种令人讨厌的不祥之感……鬼来了!

雪纪几乎吓软了,可还是挣扎着爬起身,慌忙摸索着找了块儿突出的石板,顺势滚到其下藏着。

马鸣还未停止,但已变成哀嚎。听起来并非受到伤害,而是被这不寻常的妖鬼之气感染,几乎要吓死了一般,马蹄跳动着,铁掌胡乱拍着地。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雪纪甚至觉得洞里突然冷得出奇。

什么都看不见,只好借助马的反应判断恶鬼的所在。它现在不叫也不闹了,只拼命打着响鼻。

洞口唯一的光亮处闪动着斑驳的影子,是走进来了。

杀人的气氛弥漫在每一个角落里,死气沉沉的样子。

雪纪光顾着害怕,却忘了这就是大家费尽心力要寻找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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