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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手物语》旅之壹◆破瓜之话,2

小说:平手物语 2025-08-19 07:49 5hhhhh 4360 ℃

“……求你……不要,让我射!让我高潮……”

这似乎是男人沦为囚奴时的过程。

“还有25下。”

男人此时已经在心里清清楚楚的开始计数了,虽然非常地抵触这样做,可却无法阻止自己。难不成女人的话语是有魔力么?!

“真的这样想高潮的话,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吧?”

“什么啊……”早已经意乱情迷的仗助除了一边低声哼叫,一边将全身力气都集中于根部,以便快感下降的慢一些,其他根本就无能为力,只能任人宰割。

“诶……不想交易吗?对于你来说应该是很简单的事情。还剩15下。”

已经过半了!没错,此时的男人心急如焚。如果错过这次高潮,今天晚上该怎么办?难道要像下午一样,开始新一轮的长久煎熬?

“交易的内容只是希望能请仗助先生回答一个问题。”女子的口气似乎越来越冷淡,在他听来,仿佛随时要停止这次“调教”。

“……好的!好的……求你快说!”

“很简单哦,只想问你,村子里的其他人,都去哪了?”女子不再用敬语了,这种轻易便使男人地位降低的口气怦然击倒了仗助最后的矜持。

“还剩10下!”仗助心里非常清晰的告诉自己。

想要高潮!想要射出来!没错,就用这个女人的那双手!

可是她提出的这个问题,竟然让他犹豫了一下。

真的要告诉她吗?

“白天从河边回来后,我特地到其他人家去看了一下。完全无人。人们就像突然停下了手中的事,然后就这么消失了一样。这个村子,根本就不是要搞什么集体采购吧?”

原来如此,所以她洗完澡后才回来的那么晚!这个女人……比想象的要聪……明……啊……

还剩7下。

“大家都去哪了?还是不打算说么?”

还剩5下。

“不要……可是!……”男人快要被逼疯了。

还剩3下!

不想说啊!不想被她知道!可是,全身都要……退潮了!

还剩1下!

女子依然是不紧不慢地冷静观察着仗助,丝毫没有为这次高潮不能达成而惋惜的样子。

怎么办?怎么办?要溜走了,小腹那股暖流即将要溜走!!!这次退潮的话,真的会让人的意志屈服的!

理性为零,男人拼命叫道:

“失踪了!!”

“正解。”

信守承诺的女人在那最后一秒钟,却碰都没碰阴部,而是用手掌死死压在他膀胱之上的部位。随着手一下施力在那可怜的肿胀小腹上时,“呼”的一声,一摁到底!

从谷底直冲顶峰!之前那些早已经消失了的快感,却瞬间跑了回来,所有都集中在那敏感的龟头上。

男人们那引以为傲的特殊体液,由于女子手部太过用力,而就这样像尿液一般,卑微地冲出了马眼。

脑袋里的东西都要被那双手压出来了!!!

难以置信的快感几乎就要将名为仗助的男人浸泡致死。而当被持久射精快感逼上绝路的他望向自己下体时竟发现,她根本没做什么,不过是压紧了自己的小腹,然后默默瞧着自己罢了。

不要!这种略带沉静的严厉目光!墨绿色的眸子完整地观察着自己的高潮过程。就这样,最后两股白液也在高压的手掌下毫无保留地滋在天花板与墙上!这被女人调教过的强大射精力!

高潮后的激烈痉挛仿佛烈酒的余韵。

可女子似乎有点过意不去地松开了摁着男人腹部的力气,反而双手轻轻揽住仗助的头,让他在不自觉的颤抖中,还勉强能感受到母爱一般温和的热度。

一会儿。

高潮过后的懦弱男人无力的滚到一旁,惶恐的趴跪下,边忍受着事后的颤抖,又似乎在等待着女子的发落。

“好了仗助先生。现在起,不许再撒娇了。这个村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来讲明吧。”

“……那是……是前一天晚上的事……”男人还未从轻微颤抖中完全走出来。“昨天一早,大家像往常一样起来干活。可却出了一件怪事……村里那些尚未婚嫁的女孩,尽数消失了。想来,该是前一天晚上被掳走了吧。粗略算算,各家各户加起来,也有二十余人。”

“怎么会!消失?”

这可真是怪事一件。女子眼瞳中掩盖不住的惊异。

“村子里的大家,晚上竟没有一个人发觉的。早上起来才发现自家的女孩子失踪了。”

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悄悄掳走那么多少女?会有这样神通广大的强盗吗?不不不……

“会不会是……她们结伴离开村子了?”

“……我也不知道。村长说不会……因为消失的虽然大都是年轻女孩,但也有少妇。和失踪女孩关系较好的一些人们,也丝毫没听说过她们要离开村子的传言。”

“那就是说……失踪的人都是……未经人事的女子?”

“……嗯,大概是……所以昨天上午,村长便带着所有人出去寻找了。一半人去关所报官,另一半人去附近的山里还有远处的城中打听消息。”

“原来如此……所以才会是一座空村啊……不过,这么小的村子,居然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女子侧着头认真思索着,而后问出自己的疑惑:

“可为什么仗助你一开始不告诉我呢?”

女子的诘问让仗助再一次紧张起来。

“……那个……因为……”仗助低着头,抬眼偷看了对方一下,“……如果一开始就告诉你,我怕你,会吓得离开……我舍不得……”

“大笨蛋!”明媚的月光下,女子的脸因生气而涨红起来。

女子点燃了草灯。开始气呼呼地穿起衣裳来。

这副场面看得仗助又开始心痒难耐。

“啊!你要去哪儿?”

女子都没有看他,只顾着收拾衣装:

“事到如今,也就不好袖手旁观了……我要去找那些孩子。”

“可是去哪儿找?”

她起身瞧着他。

“你刚才说,一半人已经去最近的关所报官了。可到现在,已经快两天了,都没有一个人回来,不觉得奇怪吗?”

“……这倒是……”男人之前完全没想到这一点。

“我想……也许那间关所也有蹊跷。所以我要从那里入手。”

那个温柔而魅惑的女子,此刻竟比他一个男人都果敢精明,仗助心中更是钦羡之中染上了一股败北之感。

“我和你一起去!”

“……”

女子一愣,不过看他时的神情也缓和了些,好像有点开心地微笑起来,“什么嘛,仗助先生这不也很靠的住么……不过就不必了,我想村长的决定大概是对的。请仗助先生耐心守在村子里吧。”

原来她趁夜里也要给脚抹药,就是因为预料到了这些?仗助不禁觉得自己有些蠢到家了。

女子拿上行李,两手轻便地推门欲走。身为女人,那般轻便的行李竟透出一股孤独感。

她走前,回身叮嘱道:

“我……猜到了很可怕的结果。所以,如果我天亮前没能回来……就请仗助先生……尽快逃离此地!”

3

晚上还真的是很闷热。仗助居然觉得这个时候的气温比白天更甚。

女子远远走在前面。仗助自己则悄悄尾随着。

没错,一路上,仗助就这么悄悄跟过来了。仗助越发觉得自己真是很差劲,居然默许一个外地来的女人在深夜里为自己的村子奔波。

她还不太熟悉路,因而每当她停下来,按照自己印象中仗助告知的关所位置择路的时候,被愧疚侵蚀着的男人便会更加自责。自己为什么就是不敢坚定地陪她一起呢?也许女人发现了他眼神深处所潜藏的懦弱性格,才会关照地让自己等在家中吧。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是如此怯懦的男人?自己平时不是这样的啊。

自从刚才被女人用奇特的手法催到高潮后,仗助非但没有精力不振,反倒心里更加奇痒难耐。好想再一次为她的技巧所折服……

啊,终于到了。

木桥就像夜间行路的女子一般,轻盈地,横跨在小溪流的两侧。

过了这座小桥便是关所。门外灯火下只有两个懒散到昏昏欲睡的兵卫。

仗助赶忙躲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女子靠近那里。

“晚上好,打搅了。”

嗅到了女人气息的两个家伙顿时睡意全无,两双饿狼般贪婪的眼神直直地盯着面前的成熟美人。

“这种深夜里,夫人你是要去哪里呀?”

其中一个官差不怀好意似的口气,让暗中观察动向的仗助恨得牙痛。

女人不可能听不出来,可对这样的兵痞,却仍是一副娇媚样子:

“咱是外地过来的,想找一间旅馆落脚,可惜却不很熟悉路。希望两位能指点一处旅店,不知方便吗。”

“咱”?

这种风尘女子才会用到的自称,让仗助的心里犹如百爪抓挠。仗助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不争气地自慰起来。

不好不好,仗助赶紧收手。女子的话语似乎真的是有魔力一般,用在男人身上,真的会使男人暴露本性。

短短半分钟便已经用饿狼般的目光对女子视奸了千八百回的两个男人,下半身似乎已经稍稍立起来了一些。

“嘿嘿嘿,夫人不知道,我们这种山野乡下,旅店关门很早的。最近的一处至少也有十几里地,你今天晚上肯定赶不过去。”说完,这个家伙和同伴相视一笑。

“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呢……这么热的天气,浑身都已经黏嗒嗒的了,想快点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女子故作苦恼的样子甚是可爱。这两个家伙觉得时机到了。

“夫人你这么苦恼,我们就勉为其难的帮你一把好了。”

“诶?这真是过意不去。怎么帮呢?”

“可以让你到里面的墙角下过一宿。”另一个家伙用大拇指指了指身后。

“那里……好黑啊……”

“哪里话!我们这儿可是关所,很安全的!”

“哎……既然如此,那就谢谢两位了。”

“别客气嘛夫人,”两个家伙不怀好意的笑着,但又回过神:“不过你可绝对不许靠近最里面的黑屋。懂了吗?”

两个家伙认真地说。

“……当然,咱记住了。不过承蒙两位先生如此关照,实在拿不出什么谢礼。”

两人又换上无耻的德性:

“那,既然夫人你过意不去,不如就陪我们两人一起过了这前半晚吧!”

“……诶,这怎么行呢……”女子假装心虚道,“已经浑身是汗了。不嫌弃么?”

她两根手指揪了揪领口。浓郁的女人体味几乎要把两个家伙逼疯了。

两个男人一听女子这么说,便心领神会地引她进了门。

仗助着急起来,可想跟进去又不敢。只能偷偷沿着外墙转。

恰好,女子和男人们进了门,又正巧来到了这堵墙下。与仗助一墙之隔。

仗助垫起石头爬上去,借着月色,见到了里面……

年纪稍大的那个家伙,拉着女子的手臂走到此处,然后猛一把拉开她的衣领!两捧乳房一下弹跳出来。

“别猴急嘛。”女子一副早就料到的媚笑,“可这个地方……被人家看见怎么办……”

吓得仗助赶忙缩回头,但又忍不住偷偷爬上去继续看。

“哦豁,你这下流乳房,是不是涨的很?莫非你是有孩子?”

守卫甲明显是在说她的奶量很足。

可仗助却全神贯注地想要听到她的解释。

“怎么会呢,虽然这个年岁了,不过还……”

他趁这说话当间,狠狠捏在女人的乳首上,足量的奶水刹那间竟像花洒一般喷涌到男人身上。

突如其来的胸部受创让她轻叫出声。

“哼,刚才在外面看你走路的样子,就知道你是个骚货!”

守卫甲毫不怜惜,全不顾女子疼痛,便用力榨取着她的奶汁。一瞬间,随着奶水四溅的同时,浓烈的母乳香气便小范围蔓延起来。

“噢噢噢!这可真是万里挑一的体质!”

这场面是把守卫乙看得惊诧不已。这男人便也大胆起来,趁她不备,一把揪下那早已被汗液蒸透的兜裆布:

“大哥!这女人的下面好鼓啊。”他一边盯着女子因极度发达而外凸的阴阜肌肉,一边飞快地给自己褪下衣裤。

“你这白痴!这种的可是极品!”守卫甲也惊喜不已。

“那我就开动了!”说着,年轻点的那个家伙便要从女子后面进入那阴穴。

“少动那里!”守卫甲瞬间便和自己的同伴翻了脸。

被推得坐在地上的守卫乙也着急起来:

“干什么!你都有家室了,把小穴让给我有什么不可以!我还是处男呢!”

“少废话!我家的黄脸婆,我早就腻烦了!今天我就是要用那个小穴泄泄火!”

“哎呀,别吵了。还是处男么?那,如果不嫌弃的话,就请用这边吧?”

双乳虽然还被侵犯着,女人却还趁着这当间,温柔地邀请着身后那个家伙。

“没错,你这种雏鸡,就给我用屁眼去解决吧,哈哈哈……”守卫甲更得意了。

“请吧?”

女子微微弯下腰,双手掰开自己那紧实的臀肉,一丛黑菊便才裸露出来。

刚才还一脸不满的家伙,见此情景瞬间便忍耐不住了。

“今天我非得干哭你!”凭借着被先走汁润滑过的男根,“雏鸡”一提身,猛地刺进了女人的后庭。

原以为女人会痛得叫出声来,可没想到她只咬了咬牙,反倒是后面的家伙一瞬间就发出一声低沉的淫叫,爽得把脸都贴在了女人的后背上。

前面的男人早就跪在地上,仰头吸着她的奶头,把奶水嘬饮了个够。

“哈啊……可恶,太爽了!不生孩子居然也会有奶,你这奶子比羊奶都香!这种体质怕是一千年都不会有一个。”

“别说了,咱都痒了……”

女子似是撒娇的媚态,逼的守卫甲下面更硬起来。

性急冲冲的男人连同女子和她身后的家伙一并推倒在地,不由分说,冲着那美户挺进去,便是一阵乱捅。

“啊啊啊……十几年没有干过这么硬的穴了!”

女子也愉悦地迎合着他,结实的阴肉冲着那还在“攻城”的根棒又推又夹,顷刻间便让那男人气喘吁吁。

才抽插了短短的几个来回,上面的家伙明显力不从心,频率慢下来许多。

“前辈,这就不行了吧?”后面的家伙还得意洋洋地嘲笑着他。

“该死!你自己还不是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死雏鸡!”

为了面子,前面的男人更是用力挺动,可一个不小心,自己最娇嫩的冠状沟却被女子腔内的肉芽狠狠地磨蹭到。

男人“哼”一声,漏出些许呻吟。

被压在最下面的男人也动不了,只能随便插弄着,贪婪的用力揉搓着女子上半身的肌肤。她也配合地抚摸着男人粗糙的手背。终于摸到了乳头的地方,男人毫不吝惜狠狠一捏,女子痛得一忍,穴口和菊道反射性地用力夹实。这一夹,两个男人纷纷都受不住,两眼发直,一阵哆嗦。上面的男人更是吃力,被穴道夹得大张开嘴,口水都淌在了女子的胸腹上。

“嘶……这阴穴力气还真足啊……”

守卫甲一边感慨,一边把玩着女人的锁骨肩头。

“前辈,你猜她平时都喜欢什么体位?”

“哼哼,看这肚子和大腿上的肌肉,平时肯定就喜欢骑着男人干,哈哈哈!”

“讨厌,咱哪有那么随便……”双眼迷蒙的女子挑弄似的摸了摸前面男人的下巴,搞得他心脏越发狂跳不止。“谁让咱今晚碰巧遇到了两个好男人呢?”

被鼓舞着的两个家伙,更是卖力地前捅后刺。

“哦哦哦……”每当身上这一对男女相互“来往”时,二人的重量便把守卫乙压榨得阵阵酥麻,让他迫不及待似的对着她的耳垂颈肩又又咬又亲:

“啊啊啊,慢点夹……你这女人虽说不够年轻,可这下面也太有劲了!”

女子没理他,反倒抚摸着面前男人的胸:

“你们也太辛苦了,总是要这样整晚把守吗?”

“那当然。”

“那里面的小破屋有什么了不起的呢,还需要这样守着?”

“你问这个做什……”有所警觉的男人被猛一夹弄,舒服得没说出话来。

“……没什么呀,只是觉得那个地方黑漆漆的,很恐怖似的……”

“哈哈,女人就是女人,胆子也真是小!那里面关着的都是一些村姑而已,有什么可怕的。”

“诶?村姑?”

“是啊,这几天有一个南边来的重要人物呢。”身下的男人也唯恐“失宠”一般搭话着。

“啊呀,那相必工作非常累的吧。”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其实今晚也只有我们一个岗哨。因为上面不让我们打扰到黑屋里面的人……”

听到这里,被两人夹着的女子,神色稍有变化。丰满美艳的小腿肚子,利落的缠住上面男人的后腰。

“哦吼,看来是被我干爽了吧?”上面这不知死的男人还在得意着。

“奇怪,到底是谁比较爽呢?”

随着女子的小腹猛一用力。一直还在高潮临界点停留的男人,瞬间就被夹出了几股浓精。

“噫噫噫!”突如其来的高潮催得上面的男人大张开嘴,鼻涕口水难以抑制地乱流开来。

想摆脱这女人,却怎么也脱不开,男人的屁股被女人纤瘦的脚腕紧紧缠住,越是挣扎,深入其中的棒端就越是让蹭得厉害。终于,几乎连脑髓都要被磨夹出来的男人,像只抽搐的病羊般,速速排尽了精华,软软地晕厥在她身上。却被她嫌恶地推开,丢脸地滚在一边。

“前辈!”守卫乙知道事情不对,这才着急起来,“你怎么了!”

“你马上就知道了。”镇静的女子轻轻地回了一句。并趁着他愣神时,用力一扭腰,在保持插入的状态下,硬是转过身来,二人变成了女上骑乘位,难受得他想躲却又躲不开。

“喂,”

女子冷冷地盯着他,“你刚才,好像说我‘不年轻了’是吧?”

……

仅仅一墙之隔的仗助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听着隔壁的动静,已不知道自慰了多少次,精水实实在在地打湿了墙角和一旁的花草。而耳朵和眼睛却仍在发鸣和花白之间挣扎。可是,毫无爽意……是的……自从被她亲手弄出高潮后,自己这双粗糙的手无论怎么模仿,都没法让自己再次体验到灵魂飞升一般的快感。

自慰后的悔恨与自我厌恶,让仗助心里难受不已。把这么危险的事情推给一位女子去做,自己更应争气才是,可自己非但没有帮忙,却还……

万一害死了她,自己此生都将难以自处吧……

另一边,两个大男人已经丢人地昏死在一边。女子这才气喘吁吁地直起身,蹲下来,让两个穴口的肮脏白浊慢慢流出。

“这些畜牲!”有些脱力的她,无奈地小声骂了一句,开始整好衣着朝黑屋赶去。

的确不错。

和两个守卫说的一样,这偌大的院子里,今晚却无人值守。

4

黑屋近在眼前。

整个关所,今晚都黑着灯。女人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就快接近那个方向的房间了。

“这就是黑屋?”来到屋前不远处,她不禁自语起来。

那处库房很不起眼,可其中却隐隐传来低沉的哭声与哼叫。看来那些女孩子们都在。然而,从这苦难的声音来看,其中究竟是怎样一幅地狱景象,真让人不敢去联想。

“不错,这就是‘黑屋’。”

女子正欲上前,身后竟突然传出答话声。

回过头,不远处的草丛后隐约现出一个瘦高人影。看来是个隐藏行踪的行家!

女子冷静地打量着缓缓逼近的男人。

“晚上好。”男人的声音混浊而干练。却也有种嘲讽她潜入失败的意味。

随着他的身影终于暴露在月光下,才终于看清:散漫的发髻很是不拘小节,瘦削的长脸也与体型匹配,毫不起眼的乡野短衣打扮。比起那双溜溜乱转的小眼睛,下巴上那一撮山羊胡才是特征。这约莫四十来岁的男人,整体感觉想必是个难缠的家伙。

“不愧是‘十鼠’。”女子面无表情地回话。

“……”男人只是饶有兴味地瞧着她的身子。“这种偏僻乡下,居然也有人认得我,真是荣幸。”

“自然,”女子用力抑制住愤怒,“不然也真是想不到,什么人会在一夜中神鬼不知地掳走那么多孩子。‘走盗的十鼠’,手法不愧是最高明的。但你不配当‘盗’,你只是‘贼’!”

“哈哈哈哈!‘高明’什么的还真是不敢当。”

“哎呀,是我舌头打结了么,我说的明明是‘肮脏’。”

名为“十鼠”的男人盯着她,“你这女人的身份,我多少也猜到了。敢在这种时候只身一人来此,看来也不是浪得虚名。”

“……”

女子的眼神中流露出未有过的憎恶。

“嘿嘿,”十鼠轻浮地打量着女子的身材。“只可惜到此为止了。黑屋里确实关着所有的女人,不过里面还有个了不得的大人物,那是我们这种乡野匹夫打扰不得的。”

“……”

“别那么瞪着我嘛,浪费了这张可爱的脸。”

“……若你还尚存一丝人性,可否向你请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十鼠心不在焉地靠在一旁的树干上。

“你这女人还真是牙尖嘴利。不过事到如今,告诉你也无妨。

“本地官一直有个苦恼,那就是如何才能名正言顺地吞下那笔河堤修缮款。不过代官大人很‘正派’,一般的礼物又瞧不上。没有代官大人的肯定,想吃下这笔巨款还真不容易。近些天适逢其生日,终于开窍的本地官,这才凑了这么一份‘延寿礼’,聊表心意。”

“……”

“哈哈哈哈!不错,就是黑屋里的二十个处女。”

“混蛋!”

“哼哼,过奖了!拿人钱财罢了。不过,既然你大老远跑来送死,我也不好坐视不理。”

女人悄悄做好进攻的架势。

“别紧张……”十鼠一边摆手,一边发出令人讨厌的笑声,“虽然我十鼠不是什么好人,不过还没下作到对女人动粗。”男人捋着山羊胡,“来赌一把如何?”

“……赌什么。”

“你我来场堂堂正正的胜负,”十鼠的目光停留在女子的胸部股间,“如若我输了,这工作我便罢手,随便你如何去救那些女人。”

“……”

“不过,你若输了,我便要把你剃光头发,丢给这关所里的饿狼差役,什么下场你该清楚。”

“……”

十鼠下作地视奸着女人汗岑岑的躯体,不耐烦起来:“如何?比起来硬的,我这方法你还有些胜算。”

“……我懂了。”

云层流向一旁。月光稀疏地洒向这间罪恶的场所。

浴在光亮下,女人缓缓脱解衣物,因经久运动而产生的背部线条如绸缎般反射出幻美光泽。随着衣裤落地,女人原本清淡的体味些许传入这闷热的夜中,引得男人膨胀不已。

十鼠静静欣赏着这幅景色。待女人准备停当,看向这边的时候,他才一把揪下身上的邋遢装着。

见到男人裸体的瞬间,她心中诧异不少。瘦长的男性身形,肌肉虽不甚发达,却犹如刀刻。而那早已完全勃起的男根,竟也狭长得犹如一柄明晃晃的大太刀般,每一寸都隐隐含光,足有二十余公分。茎体虽然不粗,可这长度足以奸杀任何女器!

赤裸相见的二人互相靠近。

“嘿嘿,早就听闻过你的本事。我也算阅女无数,今日就来见识一下你的滋味。”

“……总之,最先高潮的就算输么?希望你输掉后也能信守承诺。”

“最先高潮?不。”男人的眼睛一转,“要到一方求饶为止。”

十鼠伸手,假意要贴近女子的脸庞做些前戏,却趁其不备,按住她的肩膀,自己猛一挺身,“明晃晃”的男根硬是又疾又准地直直捅入阴穴!狭长的阴茎,刹那间,穿越过幽深的阴道,这一击死死顶在了子宫口上!

突如其来的巨大快感与短痛,让刚才已经体力有损的女人一下乱了阵脚,顿时露出了丢脸的表情,原地射出几股黄尿。高潮临界点瞬间便降临在这娇柔的熟女小穴上。失禁而出的尿液实实在在地打湿了两人的腿脚。

男女的身高差距实在太多,十鼠恶意地继续顶高时,逼得女子只好本能地踮起脚尖来缓解痛楚。

趁着女子毫无招架之力时,偷袭得手的十鼠并不怠慢,同样的捅刺一连施展多次,最后几下的幅度甚至大到将阴茎全然拔出体外,而后才深深刺回去!

镇定而坚毅的表情早已从女子脸上消失。现在的她只是眼睛微微上翻着,口水与泪水乱淌,却还是死咬牙关,硬是忍住不肯高潮。

几番强攻下来,男人见时机已到,便一抽身拔出“太刀”。

被干得小腿抽筋、脚趾瘫软的女子,甚至很难凭自己力气站直,意志朦胧的紧抓着他手臂,傻站着,等待着被处决似的。

而下一秒,十鼠一躬身,左手抬起她的右腿膝窝,再度朝奄奄一息的小穴捅入那处刑般的最后一“刀”。

突破界限!女阴终于崩溃,忍耐了整晚的首次高潮随之来临。

“刚才看你收拾那两个白痴时,还以为你是何等厉害的人物。结果也不过是个无能的蠢笨女人罢了。”十鼠一手掐紧她的臀肉,一手端着她的膝窝。挺腰又给了她几下,着实游刃有余。

长久的高潮,让女子尿出了大量白花花的阴精。这健康的阴精一股股从女体深处喷射而出,可又因男人的阴茎仍占据通道而排泄不畅,强压之下,不少阴精白水竟顺由男根肆意飞射,染在二人的大腿和脚面。

“哼哼,不是骚货可尿不出这么多!”

男人毫不留情地奚落着对手。然而面对无力反抗甚至开口的女子,男人的施虐欲望就越发膨胀。没想到用力责备这痉挛的小穴竟能有如此快感!

使坏的男人用力将女子的手腕别在她背后,但还保持着这种面对面的姿态,展开了第二轮大刀阔斧的猛冲。这场堂堂正正的对决,已经变成了女子的单方面受难。

突然,猛刺在花心深处的龟头,似乎触碰到了一个点。还在痉挛中的女子轻呼一声,胡乱地抬腿跺脚。

这种明显的抗拒不可能逃过十鼠的眼睛。

“就是这!”十鼠打定主意后,波涛汹涌的进攻转化为刁钻的局部折磨,从一口气攻击一条长长的直线,变成了快而密集地攻击一小片区域。

女子最舒服的那个点被频繁捅到,此时的她似乎已经丧失理智,高仰着头,任由眼泪、鼻涕、口水快乐地流出。

“这还真是一副稀有的肉穴!”十鼠自己渐渐也来了感觉,不免心里惊叹。

小幅度的捅操,感觉还不错。十鼠开始享受这种新奇的攻击方式。可是时间一长,不知道怎么回事,龟头酥酥麻麻,好像没有什么知觉了。

马眼已经数百次划过小穴中那个点。可就在最后一下,十鼠突然想停下来。

因为男人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如此迟钝,可肉棒尖端的皮肤上,快感却一波又一波敏感地袭至全身。

讶异之余,男人低头瞧了一眼女子的状态,可她哪有痴态,分明正饶有兴趣地抬头观察着自己!

十鼠一下慌了手脚,进攻的频率大为紊乱。疑惑之中,男人虽然不明白其中是否有什么诡计,可是却忙乱地想要恢复成之前的大幅度攻击。于是他松开她的手,准备拉开一些距离。谁能想到女子竟趁着那一瞬间的空隙,牢牢抱住男人干瘦的腰臀,不让彼此距离有丝毫拉远的空间。

“是陷阱!”

终于回味过来的刹那,十鼠绝望地发现自己龟头上已经积累了大量快感。

腿脚开始松软无力,脖子到后背,一直在阵阵发虚。这是男人高潮的前兆!

女人略带不屑的温存笑意虽然美艳至极,却又带着让人想要屈服于她的压抑感。

“今晚该不会输给她吧……”十鼠心里打鼓,竟产生了这种念头。

“嗯啊……”娇羞而忘情的淫叫声从两人中间传出,可声音的源头,竟然是十鼠自己!

“哎呀,你的伙伴好像要倒戈了呢~”

5

男人突然回味过来,刚才一切都是女子的计谋!她先是高潮,让她自己的快感大幅度下降,以此来获得巨大的优势。接着反倒让对方沉浸在获胜的假象中不得自拔,之间甚至故意卖出破绽,让对手自己主动改变了攻击方式。

“看来,比起服从你,它好像更喜欢服从我。”

女子在他耳边轻巧地丢出这句话。

的确!自己太蠢,只会被牵着鼻子走。现在酥麻的肉茎已经不知是在服从谁了!

十鼠气不打一处来,靠着意志力强行逼停了自己的动作。

可下体传来的这种近乎疼痛的空虚感,让男人不由自主地重新动起了腰。

这下真的糟糕了,脑子里仅存的只有射精欲望。原来从刚才开始,那小幅度的拧钻,已经让自己“太刀”狭长的优势完全隐盖。明明可以靠长度取胜的!明明可以!

这个女人实在太过精明!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赢不了她的。

男人输给女人?

这个念头在他的心里打转。

不行!

十鼠强行挣脱开。将“太刀”抽离出来。终于重见天日的肉棒似乎粗大了许多,龟头也红肿不堪,此刻正直直的翘指向天。小穴中两人的体液早已被十鼠搅捣成粘稠的白浆,拉着长长的丝,挂在龟头最顶端,左右摇晃着,一点点下落在地。

欲望居然还在膨胀……算了,拼死一搏吧!

男人利用最开始的战术再次展开了大幅反攻!每一波捅弄都拼尽了120%的气力。然而,虽然优势在于长茎,可毕竟龟头也不可避免的被拉入战斗,刚才积累下来的快感迅速反噬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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