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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城奇案录-枯井女尸案,1

小说:女尸之谜 2025-08-19 07:49 5hhhhh 4010 ℃

枯井女尸

春日初盎,清晨的微风还带有丝丝凉意,田野路边的野花已经开放了不少,在阵阵鸟语啲啭声中,王老汉同往常一样早早吃吧早餐出门干活了。

他在村南边山坡上包了一片苗林,今年刚种了一批小树苗,这阵正是需要多次浇水保证成长健康的时候,虽然地有点远,村里的灌溉渠还没连上,但他知道那附近有一眼井,今天还早正好可以去查看查看,要是还有水的话,这农忙的时候,也省的找人帮忙了。

井是老井,以前因为村里铺路被封上了,结果几年下来,别处修了新路,那条本为进山的路段被泥石流阻断,因为修好了进山也不方便,乡里一直也没给批款修复,反而更荒僻了。不过离他新的苗地倒是不远。

王老汉把自己的驴车停在地里,自己轻松的往老井的位置走,凭记忆,这一带的荒草更高了,山边的一片竹林,已经蔓延到了附近,要不是他这样被这片土地养育了几十年的老村民,年轻人恐怕是根本就忘了这里还有一眼老井的存在。

不一会,王老汉就在一片灌木丛后面找到了被一块水泥板盖着的井眼,他不禁一怔,眼见这块一米见方的水泥板明显被搬动过,挪移开十几厘米,露出一片新鲜的地皮,

“怎么回事,还有人用过?”老汉有点疑惑,倒也不担心有什么异状,反正也不是只有自己记得这里,说不定是别的老乡也用了呢。被挪动过的水泥板并不难移,不料老汉刚把井盖推开一条缝,就有一股难闻的臭味扑鼻而出,他打开井盖,拿手电往里照了照,想看清里面情景,不料晃动的光柱中,赫然出现一双被捆绑着的,十指萁张的手掌!

“诶妈呀!”王老汉吓得一个趔趄,手电掉进了井里,他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跑回去拉着驴车回了村子。

等到市公安局刑警队的张队长接到报案,带着同志们赶到现场,已经日上三竿,村民围满了现场周围,似乎在赶什么重大事典似的,毕竟生活中不怎么出这种大事,连在附近田里干农活的都来了。当地维持秩序的片警推开人群,给张队长一行让了一条路,现场正在做打捞工作,张队长听了派出所驻乡片警的报告并初步勘察现场。

井底,一支掉落的手电还在散发着光线,偶然的角度,使一张女尸的脸胸剪影暴露在井外的视角里,即使只是个侧脸,也让观察者感受到女死者那绝望且苦闷的神态,以及落入光圈剪影里的一对乳房的雄浑影姿,这对乳房俏立于胸脯的绝美剪影,与那半张痛苦绝伦的侧脸,分别来自两具女尸,脸的主人被压在下面,而上面一对乳房的侧影显示她被捆绑着,两具裸体女尸堆叠在不大的井底,具体形态未知。

井中初步勘察有两具女尸,俱为裸体被捆绑,两具裸体女尸堆叠在井中,压在上面的女尸年纪不大,发型时髦,皮肤细腻,应为城里人,并不确定下面一具女尸的状况。

打捞工作顺利进行,因为井壁深窄,只能由一人下去先绑住上头的女尸,慢慢拉上来,再准备捞底下另一具。张队同意了这一方案,为了保险,先依靠当地村民在井上架设了一套临时的木质轱辘,人员先带着绳子下去下去,不久,系在轱辘上的绳子被扯动,表示绑好了,先让人员上来,再让几个年轻村民拉动轱辘,不一会,一具被捆绑着的裸体女尸磕磕碰碰的出现在井口,惊起围观群众一片惊叹。

裸体女尸呈现皮肤灰青色,散发着一股不强烈却难闻的臭味,裸尸尚未变形,被人驷马倒攒蹄一般紧紧捆绑,四肢紧紧被束缚起来,双手被固定在腰间绑绳上,手掌从腕处被绑,双手萁张,呈痛苦挣扎状,足弓紧绷,被绑住大脚趾固定在腰间绑绳上,吊在屁股后面,长长的马尾发辫也被绑住拉直系在手腕处,整个女尸躯体呈现一种极致绷紧,如同一只大虾一样反弓着蜷起,工作人员只是在她手腕上绑了道绳子,就顺利把她拉吊了上来。

看着这具遭遇不幸,死状惨烈,却又甚具淫亵气息的女尸吊在轱辘下晃动,暴露在这么多人异样视线中,张队皱了皱眉,让片警继续指挥,片警也没见过这情形,被张队提醒,怔了一怔,忙指挥人们把女尸放到旁边地上。

女尸被放落在草地上,任然保持着身躯反蜷的猥琐模样,她高昂着头颅,可以看出她很年轻,正当妙龄,活着时应该相貌五官相当出众,但此时的脸上凝固着痛苦,和一种张队莫名感觉得出的不甘情绪,她口中塞着一团布,布条系在脑后,布团下面吐出一根舌头,翘着的舌尖已经发黑,颈间明显有一圈绞痕,她的身体被绳索交错纵横捆绑了无数道,胸脯绳纹密集,双乳被箍勒得十分紧密,几乎被箍成两个球形坚挺的耸在胸前,看得张队的女助手黄蕊心中一阵哆嗦,也不知女尸生前遭遇到了什么,竟会被这么对待。

大虾般的裸体女尸先在旁边摆着接受刑警们的拍照检查,在工作人员一番与之前同样的操作后,另一具裸体女尸也被吊了上来,惊起又一片叹息声。

第二具女尸被绑得更紧,同样的驷马倒攒蹄姿势,她被绳子收束得更紧,连十指都被宽布胶带团团紧裹成拳状,不同的是双臂是被拧在背后拉直,双肘以下层层紧缚,和脚踝固定在一起,足弓几乎贴到后脑,她的脖子上勒着一条当时很罕见的肉丝袜,丝袜勒出很深的缢痕,丝袜另一头充当绳子拉着她的脖子固定在足弓后面,另一条丝袜被套在头上,因为被蒙得太紧,将她脑袋裹得滚圆,她的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五官凸显,双目鼓凸,痛苦扭曲,袜子另一头也缠在她脖子上,她的脑袋几乎昂过肩膀,直直的瞪着天空,被缓缓移动到旁边,放到草地上。

两具蜷如大虾的裸体女尸并排放置,同样灰青色散发着臭气,显然死了不止一两天了,已经出现腐败,但身材还没走形,同属于生前挺窈窕有致的身材,捆绑得类似的姿势,好翘的足弓,弹性十足的屁股以及让绳箍索勒得高高耸立在胸前的两对乳房,都让她们即使死后也在人群眼中拥有相当淫靡猥亵的气息,张队锁着眉头,让人劝退人群,黄蕊则上前仔细检查着女尸她发现,随着法医取下那具女尸头上的丝袜,露出的是一张遭到重度缢杀的脸庞,女尸面目姣好浓妆艳抹,却凸目吐舌脸皮青黑,双唇大张舌头长吐,一脸痛苦绝伦又惊骇欲绝的凝固表情,仿佛死前见了什么惊人的事物,黄蕊意外的发现,两具女尸的面貌竟然相仿。

不久,查看完毕的黄蕊让位给法医,张队他们采集完线索,又跟几个知情的村民和村长了解情况,两句裸体女尸没有解绑,直接被盖了白布,被拖上车,然后就返回市局。

在案情分析会上,黄蕊先报告了自己的分析,两具女尸年纪相仿,都在二十到二十四岁之间,容貌仿佛,很可能是姐妹,根据检测,死亡时间大约在三到四天,死因都是勒死,不同的是第一具是遭到绳索勒杀,而丝袜蒙头的女尸是被自己的丝袜活活勒死的,且在死前很可能被虐待过,被杀的时间相隔了四个小时左右,两具女尸的阴道中都被塞满了泥土,但在她们的阴道和肛门深处采集到了精液存留,虽然已腐败,但还是采集到了血型样本,女尸生前都被奸污过,其中妹妹体内只有一人的精液,而姐姐的体内则找到了为“A”型与“B”型的两种精液,存在合谋作案,奸杀姐妹俩的可能。

根据这些情况,我建议调查的方向就放在近期失踪的姐妹、近亲妯娌中,且两名女尸虽然略有腐败,但都是皮肤嫩滑,有化妆,且打扮时髦,很可能都是室内工作者,有可能是学生”教师和公司工厂的文案员工,也可能是失足的女性。

在失踪人员方面,很快就找到了线索,三天前接到的报案称市里某合资公司华侨糖厂工作的一对姐妹,姐姐张绮丽在公司给高管当秘书,妹妹张思萌是刚从会记学校毕业的,在公司当会计,姐妹俩几乎同一天失踪,公司发现二人旷工后公司少了一大笔资金,才报的警。

姐妹俩的同事自然想不到,他们以为的嫌疑姐妹俩,已经被莫名的奸杀并抛尸,张队带着人先行找到糖厂经理何锋,姐姐张绮丽就是他的秘书,这是个身材肥硕,满脸横肉的香港人,待张队长却态度摆的很低下,几乎有点谄媚的意思,他在宽敞的办公室里接待了张队等人,又叫人给张队他们送上茶,才询问他们有什么来意。当张队出示死者的照片给他看时,他显得十分意外的道:“这不是我的助手张绮丽小姐嘛,她已经失踪好几天了,出什么事了?”张队很肯定的对他说:“她死了。”

何锋吃了一惊,张队又询问他之前有没有发现秘书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何锋思考了一下,说道:“没有,不过据我所知在她失踪前后我们公司有一笔款子支出跟记录有问题,我一直想找倒她问来着,没想到她已经被人杀了滴啦!”黄蕊敏锐的追问:“我们可没有说她是被杀的,您为什么这么说?”何锋一怔,马上笑道:“我……我系猜的啦,她这么年轻,又没生病,又刚好碰到这件事,我只系猜到她系被人杀滴啦!”张队点点头对他说:“我们先告辞了,接下来希望何先生回忆一下,有想到什么可疑的事情,就打电话告诉我们。”何锋满口答应。

出了何锋的办公室,黄蕊对张队长说:“这个何锋有重大嫌疑,我认为应该马上拘捕他。”张队摇头道:“还不行,人家是华侨,我们掌握的直接证据还不够,先派人对他进行布控,仔细调查他,看看有什么疑点再说。”

接下来,张队又打算找女死者妹妹的男友,却被告知他三天前就请了病假不来了,“不来了?”张队长闻言精神一振,这个人有问题,马上找到他!

接着找到这个叫牛先锋的男人的家,却看见大门紧锁,一问邻居,都说几天前看见他拎着一个大箱子一大早就出门,说是回老家去了,至今未归,张队长马上派人安排在附近城市交通站台调查此人行踪,同时搜查了他的房子。

门被打开,张队首先就觉得他的家中十分凌乱,房里桌椅都挪动过,床铺挪开原位,床上被褥零乱,好像最近有人在这里打闹过,最扎眼的是房顶电扇上系着一截短绳,当中被人一刀截断了。

张队很快回到局里,先申请了对牛先锋的逮捕令,再通知附近城市长途车站与火车站,协同追捕这个疑似在逃的重大嫌疑犯。

众人再次综合调查的情况,在牛先锋家里发现的绳子与妹妹张思萌身上的绑绳吻合,且在他家地面收集到有女性布高跟鞋留下的鞋印在他家里搜出一台录像机,和十几盘进口的黄色录像带。其中有几盘是日本的捆绑动作片。

黄蕊不禁道:“难道是这个牛先锋借职务之便,盗取公款,奸杀张家姐妹?”张队说:“现在下结论还为之尚早,而且他为何要对那个姐姐张绮丽下手,毕竟在妹妹张思萌身上就能搞到钥匙,为何牵连姐姐?动机不足啊。”张队觉得再次查看一下姐妹俩的遗体,看看能不能找到啥新线索。

张绮丽和张思萌的裸尸带着丝丝寒气,被人从冰柜里提出来,摆在两张不锈钢验尸台上,灰青色的裸尸哪怕被冷冻过,也散发着细微的臭味,姐妹俩的脸都是痛苦的死不瞑目,吐着舌头,些许不同的是姐姐张绮丽的面庞痛苦又绝望,妹妹张思萌的脸则更清纯一点,且死相带着一丝不甘,两具裸尸身上都留着绳索捆绑留下的印迹,仿佛那狠毒的捆绑已经永远印在了她们身上一样。黄蕊看着这两具淫秽不堪的裸体女尸模样,不由得脸有点红。

在搜集的证据中,有用于甄别姐妹俩的独影与合影的艺术照,黄蕊拿起一张合影,发自内心的说:“这姐妹俩真美。”旁边一心想找证据的小陈随口说道:“正是因为太美,所以才会引来坏人,以至同样遭受奸杀。”

张队对摆在一边存样的两套绳索仔细查看了一番,点了点头,黄蕊问:“这…有什么特点吗?”

“你们发现这些绳子打结的方式有不同吗?”

这么一说,黄蕊才注意到,这些绳子的打结方式果然存在手法上的不同,一套绳子上打的是常见的死结,而另一套用的是显然更纯熟的手法,绳结系上之后可以收紧也可以略松,而且方便取下。

“这一套是捆绑姐姐的,”张队指点着绳结分析:“所以她被捆绑起来后被特地收得格外紧,显然使用者经常这样使用绳子,而妹妹身上的多是普通死结,绑上之后想解开只能用刀或剪刀,杀她们的人不需要用两种手法束缚她们吧。”

“根据同志们对姐妹俩的调查情况,公司很多人都认为张绮丽与经理何锋之间存在作风问题,而且张绮丽作风奢侈,经常购买些跟自己收入明显不匹配的化妆用品和服装,张思萌是年初被招聘入职的,一般性的员工刚刚入职不太可能做出纳,她入职不久,却打破了这个惯例,据说靠的也是其姐姐的关系。”

“这个妹妹的个人作风如何?”

“她毕业不久,为人比较单纯,没听说有什么问题,不过生前被公司运输员牛先锋热烈追求,正处于热恋中。”

张队听取着人们的意见,有所感悟的点点头:“依我看,这套绳子的打结手法颇为类似卡车司机用于固定大型货物的手法,这个牛先锋至少在张思萌的死亡真相上有很大嫌疑。”他指着盘中绳索又说:“这是两起不同的谋杀案,存在两个凶手。”黄蕊问:“那姐姐体内存在两个男人的精液又怎么看呢?”张队笑着说:“在真相出现之前,我们做刑警的不作任何结论。”

刚刚讨论完,张队长接到个电话,接听完后,他叫黄蕊跟他一起,又去了趟华侨糖厂,原来,是那个香港商人何锋亲自打的电话,说他有重要线索提供。

因为没了秘书,是何锋亲自接待张队两人,何锋异常热情的跟他们握了手,黄蕊下意识的觉得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睛有点色眯眯的,让她有点不舒服。

张队长坐定,问:“何经理说发现了重大线索,不知是什么事情?”

“系这样滴,”何锋坐在对面沙发郑重其事的向张队长说:“刚才听了张秘书出事后,我派人去会计部查了查账,结果发现保险柜里少了一笔款子,而且在项目上没有留下任何记录,我怀疑系出纳员小姐张思萌……当然,我听说她也死了,但这钥匙只有她持有,所以,我怀疑,是不是这姐妹俩有什么问题,勾结外人,偷了钱后又被灭口?”

张队听了想了想,问道:“丢失款子是什么时候的事?”

戈登回忆了一下说:“因为最近没有大项现金流动,保险柜里常备的流动资金没怎么动用,平时一直都是张秘书的妹妹张思萌做的账,我是比较信任她滴啦,所以知道人出事后我才让人查看,估计最早就是她出事那天夜里被拿走的啦,诶,还有个事,这个张思萌是我的秘书推荐的她妹妹,据说她跟我们公司跑长途的运输员,一个姓牛的有亲密关系,但出事后我们才发现,那个姓牛的也跑了,三天前失踪了。我怀疑他是不是和张秘书姐妹的死这个事情有关,所以打电话跟你们报告啦。”

“丢了大概多少现金?”黄蕊问。

“大概有五万人民币,十万港币吧,具体数额我记下了,都交给你们啦。”何锋把一叠文件纸在茶几上推过来。

黄蕊收好证据,张队说:“谢谢你提供的资料。近期请不要离开本市,我们可能还有事情要找你咨询。”

何锋殷勤的将他们送到门口,连声答应:“当然当然,我一定恭候。”

返回的路上,黄蕊说:“那个牛先锋和何锋,我总觉得和姐妹俩的死脱不了干系。”

回到局里,刑警队对牛先锋的调查报告也交给了张队,这个牛先锋,原来就是抛尸张绮丽姐妹俩的那个村子的人,读过技校,当过兵,复员后被分配到糖厂当卡车驾驶员

,据他的同事反映,这小子入职后不久就变得好吃懒做,对新来的出纳张思萌格外热情,穷追猛打,最近据说正到恋情火热的时候,三天前突然请假,据实地调查他也没有回家,而是买了长途车票突然离开了本市。

“看来这个牛先锋就是目前最重要的嫌疑人,必须要尽快找到他。”张队长一拍桌子,:“抓紧督促友邻城市的兄弟市局,这是涉外案件,请他们全力配合!”

第二天,好消息传来,涉嫌潜逃的牛先锋在邻市被捕,他是因为在当地小饭馆用港币消费被举报的,很快张队就安排人把他押了回来。进了审讯室的牛先锋依旧一副吊儿郎当相,完全没有曾身为军人的气度,反而像个小混混,面对刑警们出示在面前的证据,他也没怎么顽抗就交代了自己奸杀张思萌的事实。

“那个张思萌是她当秘书的姐姐搞来的,刚到我们厂就做了出纳,看到她为人单纯,没啥社会经验,我那时早就想搞一笔钱花花,就刻意去接近她,没想到她知道我曾是军人后,对我莫名崇拜,我都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勾上手后我就慢慢诱惑她有钱的好处,然后要她配合我盗取公款,没想到她一听要做非法的事,很坚决就拒绝了,她说绝对不会牵连自己的姐姐,也不让我去做,那时我已经疯了,看她不配合我,我就约她过来我家,把她捆起来,那时我已经知道她姐姐是经理的姘头,就用这个事来诱导她。”

那天晚上,张思萌来到他家,两人看了段日本的爱情动作片,牛先锋就诱使她学着玩玩,张思萌拗不过,再者也好奇新鲜,等见到他只穿个背心,露出壮硕的胸膛肌肉时,莫名就答应了。但当自己被这个人剥光,又被捆绑上的双手,她才知道自己的这次轻信会招致何等的厄运。

牛先锋不顾她的拒绝,将她的嘴巴拿毛巾堵上后,继续将她无法反抗的身体继续加上更多的捆绑,他将张思萌的双臂折叠在背后,将她吊在电扇下头,将她的双腿也一一折到屁股后面绑紧,他勒紧她的胸脯,只留下她的大腿没有合拢固定,为的就是方便侵犯她。

张思萌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被绑过程就如此凶残,她无法出声,含着毛巾拼命挣扎,却还是被这个男人分开双腿粗暴的侵犯她,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怎样的错误决定,然而她遭受的痛苦还没有完结。

牛先锋折腾着这吊在半空的裸体女人得太过猛烈,把她挂在床帮上的衣服也碰到了地上,清脆的碰撞声惊醒到他,当他意外的在张思萌的裤兜里发现一串保险柜钥匙时,他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这个女人没用了。

看到捡到钥匙站起来,却眼露不测眼神的时候,半空中的张思萌终于意识到了一丝不妙,然而任凭她如何再扭动挣扎,也不能阻止牛先锋,他拿到钥匙后,毫不犹豫的马上赶回厂里,利用张思萌这串完备的钥匙,顺利异常的取走了保险柜里的现金。

接下来,拎着装钱的包回到家,看着依旧驷马倒攒蹄的吊在空中,早已无力挣扎的张思萌时,他意识到,绝不能让这个女人揭发自己。

不过,在那之前,他还可以再享受一下这傻女人那美妙的身体。

昏暗的白炽灯下,浑身汗臭连天的牛先锋,抱着张思萌的大腿,鼓动肌肉猛烈地抽插,张思萌也满身是汗,无力的在男人的猛攻中偶尔扭动一下身体,轻轻的颤抖着。随着快感临近,牛先锋将绳子绕在张思萌的脖子上,早有预感的女人猛的一惊,刚刚“唔唔”叫起来,他就收紧了手中的绳头。

浑身绷紧的裸体女人,屁股怼在他胯间依旧挺动不止,微弱的挣扎毫不阻碍他的快感积蓄,狠狠地抽插着身体下面这个不听话的女人,感受她膣内愈发无法控制的痉挛蠕动听着她喉头不断的发出轻响,他感受到了莫大的身理快感和情绪释放!

终于在一阵疯狂的宣泄中,张思萌的阴道被浓精灌满,频频溢出,牛先锋抱着她雪白的屁股喘息着,这具裸体女尸已经不会挣扎,偶尔抽动一下,证明着生命力已经消失,他离开她精液满蓄,潺潺外溢的屁股,查看了一下她是不是彻底死了。

张思萌瞪着大眼睛,口中的毛巾已经被顶掉,舌头长长的从嘴里伸出来,脸上凝聚着痛苦与不甘,虽然不知道死前她都想了些什么,但现在她是死的不能再死,只剩下这具尚余体温的裸体,股间流着热精,远在空中晃荡着,死不瞑目。

牛先锋拈起张思萌的下巴,噱笑一声:“傻妞,谁让你不肯跟我干,你这脾气,比我的姓还倔,也就这时候的你还比较可爱,可惜你享不了福了。”

牛先锋收拾了简单行李,把偷来的钱压在拎包底下,把张思萌身上扒下来的衣裤收好放在包里,刚要把张思萌放下来,又舍不得似的离远看了看,摸了摸裤裆,又将阴茎掏出来,塞进张思萌的嘴巴里。

“以后用不到你了,再来留一发纪念吧,”牛先锋托住张思萌的后脑勺,慢慢将她的嘴巴推进到阴囊,直到感觉到脖子里的绞索位置,才略微退出,反复挺动起来,听着她嘴里挤出的气泡菇滋菇滋的化成液体流下嘴角。发出仿佛在品咂似的轻响,四肢紧绑倒攒着的裸体以嘴巴套在自己下身反复耸动着,股间狼藉的屁股随着挺动一颤一颤,张思萌喉头的声音渐渐变成类似呕吐的咕哝声,紧窄的喉咙把他的一泡浓精全挤了出来,牛先锋重新穿好裤子皮带,看着她口角溢精,

给她把毛巾再给塞上,还给系在她脑后,狠狠打结,拍拍她的脸’嘀咕着:“该把你丢到哪里烂去呢?”

慢慢有了主意,他撩起床单,把张思萌包裹好,然后割断电扇下的绳头,拎着她上了自己的卡车,开车往城外而去。

“所以,之后你就把她丢进了井里?”

“对啊,因为那里隐蔽,我想应该很久都不会被发现的。”

“你一共偷了多少钱?”

“有五千多港币,一万多人民币,想偷更多但没有了。”

黄蕊冷笑了一声:“你看看,你的老板认为你应该偷的数额。” 她把一张纸递过去。

牛先锋看了之后目瞪口呆,他喃喃道:“哪有这么多,有这么多我也拿不动啊……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张队问:“你说什么?”

牛先锋自嘲的笑了一声,说道:“我要是揭发别人能争取宽大吗?”

黄蕊冷笑说道:“那得看你揭发什么事,又是揭发谁了。”

牛先锋舔舔嘴唇说:“那这事有点复杂,我得慢慢说,能给根烟吗?”

牛先锋开着车往城外驰去,偶尔停下等红灯时,他给自己点着香烟,无聊的四处张望,又忍不住回头看看摆在休息座上包裹着张思萌裸尸的包裹,

包裹的形状显示着驷马倒攒蹄昂着脑袋的裸尸模样,一缕头发露在拎手的旁边。

他想了一下,回身把包裹拎过来,他坐在驾驶位上,揭开包裹把她的下身掰开双腿尽力挤进座位,套在自己的下身:“丢掉之前,你来给我解解闷吧。”

张思萌脑袋还罩着布单,头顶着牛先锋下巴,极限张着自己的大腿套在他胯上缓缓挺动,牛先锋一手驾车,一手不时搂着她的腰肢助力挺动,又不时抚摸着她挺耸的双乳,嘴里叼着烟头,轻快地哼着《追捕》小调,这样一边挺着一边过手瘾,慢慢注意力被吸引到隔壁车道上一辆速度差不多的轿车上。

这是一辆普桑,当时有钱又有背景的人才有资格当座架,牛先锋却认出那是自己厂里的车牌号,这大半夜的会有老板去郊外?干什么?

他格外留意下,渐渐注意到驾驶的身上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隔着车窗他分辨出那似乎是一个光裸着的女体,正以和自己身上这傻姑娘近似的姿势在挺动,不过,人家轿车上座椅有调节,看着那女体摆弄起来的空间就宽松多了。

这是谁啊,半夜跟女人在这公路上乱搞?牛先锋差点忘了自己是在奸尸,他几乎马上就想起公司一直传说的事儿’“张绮丽秘书跟经理何锋乱搞作风问题…”你妈不会这么巧吧,今夜姐妹俩同一条路上跟男人乱搞!不过自己身上的妹妹张思萌是已经被搞死了,他姐姐真这么豪放?在车上就敢跟人乱搞?

这是谁啊,看体型莫非就是何经理?香港人胆子就是大啊,他们这是要去哪啊?

牛先锋放慢了一点车速,远远跟在普桑后面,尾随而去。

半小时后,眼看着轿车停在自己老家不远的路边,牛先锋看着车上下来一个还算熟的男人扛着一具驷马倒攒蹄,一丝不挂,大腿发青的裸体女尸往山上走去,他也悄悄下了车,把屁股黏湿的张思萌往肩上一扛,轻轻关好车门,就近也上了山。

打小就对这一带山路烂熟的牛先锋体力远比何锋好,同样拎着一具女尸他也很快走在了对方前头,他隔着树林依稀盯着对方,都慢慢登上了山顶。何锋明显体力即将耗尽,到了山顶就停下不走了,一时在灌木丛中呆着不动。

牛先锋好奇心起,把张思萌塞到树丛后面藏好,自己悄悄靠近何锋呆的地方偷窥。

只见何锋怀里捧着的赫然正是死不瞑目的张绮丽,她大头朝下,胸贴土地,昂着头几乎怼进灌木丛里,屁股被何锋抱在怀里正在奸尸。

张绮丽手脚紧束,反弓的身体团在一起,被绑得比张思萌还结实,她张着不暝的大眼睛,脸上的妆已经花掉,眼睛周围流下的黑色眼影好像血泪一样挂在腮帮子上,满脸莫可名状的痛苦扭曲了这张俏脸,她红唇大张,吐出一条长长的舌头,粉腮随着屁股一次次撞在身后男人的腹肌上的挺动而抖动着,口中一缕白浊正淌在下巴上,她的舌头被两片竹片夹着脸蛋隔着灌木正对着他,仿佛正惊恐的对着他在无声的呼救,瞅得牛先锋心痒难挠。

何锋没有发现牛先锋,搞完了张绮丽,他踹了张绮丽屁股一脚,将她踢进茂密的灌木丛里,看了看月亮,回头下了山。

牛先锋目睹着自己的色魔老板远远驱车离开,这才起身,他先把塞在石头后面的张思萌拖出来,剥掉床单扔在何锋刚刚站的地方,又去下面把屁股朝天倒扎在树丛里的张绮丽找到,攥着脚脖子把她也拎上来,掼在张思萌身边。

山顶亮堂堂的大月亮光照在两具赤条条盘缠反弓的裸体女尸身上,散发着蓝幽幽的光,被奸杀的张思萌意外的碰见了同样给人奸杀掉的张绮丽,姐妹俩同样的背手翘脚,同样的四马倒攒蹄紧缚,同样的昂首挺胸,同样的死不瞑目。但牛先锋发现到,姐姐张绮丽被绑得更紧更结实,反拧的腰肢没有一丝可以扭动的余地,足弓紧贴背胛,足尖几乎顶到了高昂的后脑勺,被格外勒紧的双乳了不得的突耸在胸脯上,面庞虽然留着花了的妆。倒反而更衬托出被人性虐奸杀的凄美哀怨。

“真不错啊,这手法比我强多了,不愧是敢玩敢做的有钱人,”牛先锋抚摸着张绮丽瓷实嫩滑的挺翘双乳。抚摸着妹妹张思萌的双乳比较着手感,姐妹俩挺翘结实的圆臀也叫他爱不释手,姐姐的也好。妹妹的也好。都这么耐摸耐肏,姐姐淫荡,妹妹娇羞,都脱光了绑起来,还是有这么大的不同,也不知道活着的姐姐肏起来是是什么滋味,但既然碰上了不玩玩就吃亏了!这样想着,牛先锋脱下裤子,把张绮丽屁股架起,像何锋一样搞起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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