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太元圣女】 上+中+下1-5,2

小说: 2025-08-19 07:48 5hhhhh 9090 ℃

非要说的话,就好像西洋的甜点,对,叫“冰淇淋甜筒”,女人的大屁股就是那可口的冰淇淋,这双穿着褐色连裤袜的健美肉腿则是支撑香甜奶油的蛋筒!

即使吉田不是好色之人,可依旧在这生死时刻都幻想着要是将这真高足足有一百八十公分开外的华夏大马压在身下,揉搓着她那裹在柔顺肉丝下汗津津,滑溜溜的熟臀该是怎样的快感与满足,熟女的足下不着寸缕,但却踩着肉丝下的踩脚袜,大脚趾和二趾中间被布料隔开,大半个赤裸的脚底板踩在地面上,而后半边则被遮挡住,她的脚掌比年轻女子的三寸金莲要显得更加丰润多肉,脚趾却小巧玲珑,脚面上可以依稀看到青色的筋脉和淡淡的血管,足形优美,脚肉厚实,尤其是每走一步抬起莲足之时,肉乎乎的脚跟处那白里透红的脚掌嫩肉都足以让天下所有恋足的男人兴奋到疯狂,这双满是香汗的美脚是成熟女人典型的美足象征。

吉田知道在华夏的文明中,女人的脚是很敏感的位置,通常不会裸露在外,可这个功夫熟女却穿着如此风骚的连裆丝袜,上身却裹着少见的象征着禁欲系的裹胸布,再加上那即使在如此危险的情况下依旧波澜不惊,稳重如山的脸庞,这种贞洁与下流的微妙结合感着实让他下体有了一些反应,如果真有同胞能将眼前这个风姿卓越的华夏女武神征服在胯下,肯定能在东瀛的史册上青史留名。

“女人……你……到底是谁……”

吉田收回短暂的失神,眼前的女人毫发无损,而且他可以肉眼可见到这个女人身边正萦绕着一层淡淡的红色光芒,那层光晕就好像把她的身子全部包裹住,让外物无法渗透进这层保护膜。炙热而温暖。

没错,自己用忍术发出的火焰不是没有触碰到她,而是被她隔绝在了体外。

“你没有资格知道。”

女人的声音无比冰冷,和她现在这让男人肉棒大动的装扮不同,她的心仿佛是冰做的一般,冷的让人直打寒颤。吉田在她的身上感觉不到半点感情的流动,忍者从小就要练习如何把控心境,忍者的选拔多数从孤儿中挑选,为的就是斩断羁绊,将杂念抛之脑后,吉田自认为自己早就做到了心神合一,也只有这样才能在各种刺杀任务中明确自己的目标。可到了今天吉田才发现,自己的心神根本无法静下来,在面对这个神鬼莫测的女人的时候,他完全做不到让心智平稳,无论是自己仰赖的瞬身术还是最拿手的忍术都被轻易的逾越。在超出自己理解范围后,他已经做不到和之前一样的从容不迫,但今天就算死在这,也决不能丢了身为忍者的尊严!

“那就再吃我一招!”

吉田怒吼着双手快速结印,女人似乎没有想要打断他,而是宛如看一具死尸一样漠然的盯着吉田,女人这种看透一切的眼神反而更加激怒了这位忍术天才,他那身为东瀛第一忍者的自尊心在一点点破碎,在被这个女人的双眼注视下逐渐被碾到渣都不剩。

“焚天流-七雉爆炎!”

吉田低吼一声,七窍竟然缓缓都在渗出鲜血,口中喷出一股带着血腥味的橙褐色火焰旋风,以血祭火!这是忍者八门中火术的最终奥义。施术者要用心血点燃火焰,来祭出天照大神,然后将血火以口喷出,其火可将敌人焚烧殆尽,且直到施术者全身血液流干为止都不会停止,这种自杀忍术已经在八门中被禁止掌握,这也是焚天流中最古老的禁术,恐怕整个东瀛也只有吉田小次郎会使用。

女人又一次被烈焰焚身,炙热的妖焰将四周瞬间烧为平地,空气中散发着草木燃烧过腐败的气味,吉田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每一根血管里的鲜血都在倒流,大脑更是充血到快要爆开,口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橙色的烈焰几乎要变成黑褐色,这也是焚天流的火焰忍术达到最可怕的境界,黑色的火焰会永无停息的燃烧,直到对方灰飞烟灭!

“哈哈,你这个,咳……自以为是的女人,咳……在天照大神的烈火中去后悔你的狂妄和无知吧!!”

吉田发疯一样嘶吼着,他身上的忍者服也一点点被火焰吞噬,最后赤条条的望着眼前的女人,本就有些消瘦的四肢躯干上已经清晰可见血管的流动,暗红色的鲜血一点点从全身各处聚集到喉咙口,再以烈焰的姿态喷出。依稀间甚至还可以看到吉田的身后逐渐浮现出一道模糊的女人人影正在吸收着从吉田身体上散发的气血。

“可悲。”

被烈焰包裹中熟女叹了口气,紧接着她突然凤目圆睁,双拳紧握,额头眉心间的花钿陡然散发出一股金色的光芒,吉田呆愣的看过去,只见女人外露在外的洁白肌肤竟然在一瞬间渗透出一条条自己看不懂的纹路,就好像刺青一样开始逐渐从女人娇嫩的皮肤上浮现,灵纹从浅粉色逐渐变为深蓝色,最后宛若一朵妖艳的木槿花在娇躯上盛开,看这灵纹的位置和形状竟然漫布女人身上每一处动脉,那种观感很难用言语形容,非要说的话,就好像是在血液中注射进了真气一样。

而最可怕的是自己喷出的黑色的火焰在触碰到她身体的一刹那竟然开始一点点的被她覆盖在体表周遭那一道道纹络在逐渐吸收,然后渐渐化为淡蓝色的青焰,吉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照大神不灭的血火居然被这个女人吸收了?而且好像还在渐渐化为己用……

“莫要多想,这等异火,还不配为本圣女所用!”

女人冷笑一声,声音穿透火焰的包围徘徊在空气中,她身体周遭围绕的淡蓝色光艳突然冲天而起,竟然将本来浮在头顶的那层厚重的云层都击穿,耀眼且温暖的阳光倾洒而下,刹那间将这小镇的阴霾吹散殆尽,同时在吉田几乎绝望的眼神中,女人已经瞬身而来,吉田上一秒还停留在对女人的诧异中,下一秒,自己的脖颈就已经被女人的铁掌牢牢的握住,嘶哑感,窒息感,无助感,所有的负面情绪在一瞬间化为了真正的绝望填满了吉田本就发昏发涨的脑袋。

“咳……你这个……怪物……”

吉田咳出一口鲜血,双目渐渐变得无神,女人的手掌如同铁钳一样在慢慢缩紧,颈骨发出嘎吱嘎吱的骨裂声,骨头渣子划破了气管和食道,已经快被天照大神吸干的鲜血零星的从嘴角滴落在女人的手腕上,鲜血在触碰到女人肌肤的瞬间化为白色的蒸汽消失在空气中,就好像这肮脏的鲜血不配玷污华夏神女高贵的身体一般。

“不,我不是怪物,我只不过是将怪物送去地狱的人。”

女人的眼神没有半点变化,吉田从第一眼看到这个女人,她这双褐色的眸子里就没有半点感情的流动,现在看来,从一开始,她就干脆没有在意过和自己这场交锋,自己也从来都没有过半点胜算……

“在我死之前……咳……告诉我……你是谁……”

吉田知道自己没有活路了,但至少,他希望自己这个东瀛第一忍者死在了谁的手里……

女人的手腕渐渐发力,最后眉眼一沉,手中发出嘎吱一声脆响,脊椎骨从脖颈侧面被破皮挤出,男人整根脖颈被捏的粉碎,吉田的头颅没有了支撑力,好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瞬间耷拉在了一旁,他那双不甘的双眼布满血丝死死盯着眼前这个像碾死一只臭虫一样捏断自己脖子的女人。

“大秦国师,邱娴贞。”

邱娴贞言罢收回手,没有在理睬树旁这具已经一命呜呼的忍者,而是冷眸向上扫去,一双凌厉的凤目看向那还在吉田身后晃动的女人人影,邱娴贞娥眉微蹙,好似一道月牙,纤纤玉手一翻,掌心凭空燃起一团淡蓝色的青焰,冷若寒霜道。

“再不滚出华夏,要你这雌畜的狗命!”

那黑影看到女人手中的青焰好像见到了克星一样,瞬间化为一股白烟消失不见……

沿海-黑松山

一处军营中正传出女人带着呜咽的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一个身材矮小穿着一身红黄相间桶川兜的男人正将一个容貌清秀的少妇按在身下发泄着兽欲,男人光着大半边脑袋,只有脑后扎着一根小辫,像极了狗尾巴草。别看他身材不高,可身上那隆起的腱子肉都证明了这是一个常年身在军旅的军人,他裸露在外的肌肉上布满了汗珠,嘴里喊着让人听不懂的鸟语,赤裸着下半身,铠甲将女人的大半身体挡住,可却露出女人那被撕成碎片的粗布衣和两个颤颤悠悠的大白奶子,男人嘴里喘着粗气,粗壮的肉根一次次贯穿妇人娇嫩的阴户,女人眼含泪珠,微抿着樱唇,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反抗声音,甚至还在配合性的发出生硬的娇吟,要问为什么,那就要看女人脸上那几个红彤彤的巴掌印和赤裸在外的肌肤上那一道道皮开肉绽的鞭痕,一旁的帅案上放着几盏小酒盅和两碟吃了一半的生鱼刺身,男人一边肏干着身下的妇人,一边拿起酒盅,一手捏住女人火辣辣的脸颊,逼着她张开檀口,接着淫笑一声将杯里的清酒一股脑的灌进女人的口中,女人吓得不敢不喝,几杯下肚已经是咳的厉害,小脸更是红扑扑的一片。

“对!多喝点,肏起来才够味!”

男人哈哈大笑,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心说怎么最近这么热,别的地方都在下雨,偏偏这黑松山附近燥热难耐,他暗骂了一声老天不长眼,转而把对老天爷的不爽抒发在了性欲上,他双手捏住妇人白嫩浑圆的双乳,手指掐弄着妇人粉红的奶头,粗壮如铁棍的大肉屌一前一后,肏的胯下美妇全身不住的颤抖,一双藕白色的粉腿来回乱蹬,两只粉拳抬起又落下,就像一头钻进了狼窝的小白羊一样无助又可怜,正当这头东瀛恶狼快要缴枪的时候,帐门外却突然连滚带爬的钻进一个和他一样扎着茶筅髻的士兵。

“家督!家督!敌人打过来了!”

黑木中介吓得一机灵,肉棒猛的一抖,子孙没来得及射在女人的花房里,便全都射在外面,气的这小矮子愤愤的一拍桌子怒吼道。

“巴嘎!哪里来的秦军!不是我们一直在进攻吗!”

他说的没错,从这个月的月初,他就率领着所有主力在疯狂进攻着沿海一代秦军,秦军一退再退,被打的丢盔卸甲,最后驻守在黑松山顽抗不出,如果换做以往,他可不敢这么做,但是从秦军内部细作传来的消息和结合自己听闻上次战斗敌军主将受伤的情报来看,那个最让他和所有东瀛人都害怕的秦辅国大将军,也就是号称【倭屠】的敌军总将正隐藏在距离这遥远的一处小镇内养伤,这次的秦军主力是迫于秦国皇帝的催军令才不得已出征的,没有了那个让他闻风丧胆的秦元帅坐镇,他自然不会害怕秦军,以他多年来和秦国政府军打游击的经验,没有那个【倭屠】在场,他从没有输过秦军一次,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手下号称东瀛第一忍者的松田小次郎已经潜入了王江泾镇,估计现在那个身患重伤的辅国大将军已经成了小次郎的刀下亡魂,只要自己再攻下这,那整个江南一代的秦军就会瞬间土崩瓦解,到时候以江南为根基逐步蚕食大秦的计划就会迈出战略性的第一步!

“千真万确啊,家督!就在刚刚,山上的秦军突然冲了下来,一连攻破了我们好几个寨子!现在直奔这来了!”

黑木中介看那士兵满脸的血污知道可能外面是真出事了,自从把秦军的这最后五千多人逼到了黑松山上,秦军就没反击过一次,让他一度以为秦人被打怕了,难不成是山上实在没东西吃,逼得这些秦军鱼死网破?

“不要慌,华夏有个成语叫困兽犹斗,他们不过是殊死反抗罢了,你在这和旗本(古日本大名的卫队名称)守好少家主,本家督去去就来。”

黑木中介和其余的东瀛海盗不一样,他颇具战略眼光,别的倭寇都是以抢掠为主,目光短浅,可他却和东瀛的很多大地主势力都有联系,本身他也是东瀛尾张一代的大名,家底雄厚,他也是第一个提出要真正打算侵略大秦的始作俑者,而他的战略就是步步蚕食,以战养战,所以和那些鼠目寸光的倭寇不同,他的目标可不仅仅是江南一代,而是要趁着大秦疲弱,内外堪忧之际,拿下更多的地盘,而想要真正达到他的目的,阻挡在他面前的第一个敌人就是驻守江南的大秦辅国大将军,为此他把自己的儿子都带来一起培养,希望自己如果有生之年没有完成侵略大秦的目标,自己的儿子可以继续继承自己的野心!

“家父!我觉得这可能是敌人的计谋!”

正当黑木中介穿好铠甲,准备出阵的时候,一个满脸稚气的小男孩从后帐中探出了头,他看起来眉清目秀,只有七八岁的年纪,双目炯炯有神的望着黑木中介,嗓音虽显稚嫩,可却落地有声。

“至阳,我不是让你去看书吗?怎么又跑出来了!”

别看黑木中介是个粗人,但对自己的儿子教育方面却格外注重,尤其是知识的培养,他自己虽然家境殷实,可打了半辈子仗,对读书向来没兴趣,但自从来了大秦,才知道这里文化的渊博和自己的无知,尤其是在各种兵法战术上面,没少吃那个秦元帅的亏,他这辈子是大字不识一个了,可不能让儿子也步后尘,他带儿子来,一是为了锻炼他们在战场上的本事,方便以后继承家业,二来也是想让他们多了解他国文化,开拓眼界,可这个小儿子由于年纪太小,他期初并不想一起带来,却拗不过这个生性好学的儿子非要前来。

黑木至阳今年只有七岁,可却在东瀛被称为尾张第一神童,他的兄长黑木至勇则被称为尾张第一勇士,黑木至阳年纪虽小,但在华夏生活这两年却深受华夏文明的熏陶,尤其喜欢了解各种兵书和各种当代显学,他听到父亲要出阵也顾不得许多前来阻拦。

“家父,秦军主力此番下山必有蹊跷,家父不得不防啊。”

黑木中介停下脚步,虽然自己这个二儿子年纪不大,可却经常语出非凡,他犹豫片刻还是定下神开口问道。

“哦?我看那秦军分明是在山上无水无食,才逼得走投无路,出此下策。你说说有什么蹊跷。”

黑木至阳面色凝重,小眼睛一转款款道。

“黑松山以松树茂密闻名,有松树必然有松子,松茸,均可食用,而且华夏江南一带数年来都常有降雨,即便最近天气燥热,可山上的树木却依旧枝繁叶茂,又怎会有缺水一说?”

黑木中介听完眉头微皱,他暗暗为自己的大意所后怕,还不等他继续听自己的儿子继续谈论战况,另一个浑身沾满了血污的士兵却踉踉跄跄的一头栽进帐内,士兵带来的消息让黑木中介如雷灌顶,同时他也再也顾不得什么,只留下几个亲兵守卫大营,就跨上马冲了出去。

他麾下最信赖的将军石田三郎死于乱军从中!

“家父!小心啊,小心渡口!”

黑木中介没有听清儿子在身后喊着什么,他只觉得血灌瞳仁,他拿起手中的长枪就冲在了最前面,黑松山下的战况已经进入了白热化,他万万没想到一直被自己围困在山上快半个月之久的秦军会和发了疯一样冲下山,而且战斗力和之前且战且退的窘态完全不同。

不可能,那个让所有东瀛海盗都闻之丧胆的“倭屠”并不在这,这些早就是强弩之末的秦军怎么会如此疯狂的进行反冲锋,这太不寻常了,看来确实是山上已经连松树根都让秦军吃完了,没错,一定是这样!

“家督,前面的联合军顶不住了,要不然……我们先撤吧。”

一个穿着布衣草鞋的足轻气喘吁吁的望着马上的黑木劝道,黑木虎目一嗔,大声怒吼。

“巴嘎!追了这么久怎么可能撤退!我们撤到哪里?难不成要回海上吗!”

黑木心里真是恨透了顶在前面的联合军,这些联合军其实就是流浪的武士,浪人,海盗和一些南北割据中的逃兵组成的先头部队,这些家伙分战利品的时候眼疾手快,洗劫村落的时候更是一个顶三个,可一到战场上却又畏手畏脚,如果不是军力实在不够,他绝不会和这些废物一起作战。

“可……可这么下去,山上的秦军都冲下来了啊!”

看着身边的士兵个个面露惧色,黑木也是气的咬牙切齿,他攥紧手中的长枪深吸一口气指着身后道。

“去,传我的命令,让守卫渡口的亲兵给我顶上去!”

此话一出,几个足轻更是慌了神,个个面面相觑。让渡口撤防?那万一从海上来了秦军支援怎么办?

“怕什么!现在是难得的大晴天,我们的火绳枪难道是废铜烂铁吗!留下火绳枪手,就算秦军从海上来了支援,也挡不住那些铁疙瘩!”

黑木知道这些人的顾虑,但他现在只想的是一件事,那就是为自己的爱将报仇,石田三郎不单是他最为仰仗的左膀右臂,更是他的表兄弟!石田家在当地颇具威名,如果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如何回去交差。

当然,仇恨也没有完全冲昏他的头脑,事实也确实如他所说,这次他来华夏可是带来了西洋的新家伙事,秦国就目前他的了解,他们的科技还没有研制出像样的火器,他花了大价钱从那些白皮蓝眼的异邦人手里买来的铁管和炮架子正好试试威力!而更加坚定他信心的则是他相信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大儿子,黑木至勇正守卫着这道最重要的碍口,不会出任何差池!

随着亲兵的加入,战局开始逐渐出现了变化,这些黑木家的亲兵战斗力可不是这些半吊子的流浪武士还有杂牌海盗能比的,虽然只有区区三千人,但却是在南北割据中千百场恶战下历练出的精兵良将。而这些亲兵也不负众望,一上场便将刚才还进行着反冲锋的秦军一点点打回了山上,黑木中介更是一展他在尾张纵横披靡的风范,一杆大铁枪舞的也是虎虎生风,他右手持枪,左手握着野太刀,别看他个子不高,其貌不扬,可马上功夫却比一般习惯了骑马作战的秦兵还要熟悉,枪挑刀劈间如入无人之境。

“哈哈哈!呦西!给我可劲的杀!”

黑木轮直铁枪又是一枪将一个冲上来的秦军士兵刺死于马下,右臂抡起那比长剑都要长出一大截的野太刀斩下一个秦军的头颅,虽然一直没有见过秦元帅的真容,但他却在其手下没少吃瘪,今天终于可以放开了动手,果然,没了那个姓秦的坐镇,就算秦军再顽抗也敌不过他这“东瀛第一枪”的枪法!

这场恶战持续了近一个时辰,山上的秦军渐渐支撑不住黑木军的反攻,一点点又缩回了山上,黑木则乘胜追击,准备趁势一鼓作气将这伙顽抗的秦军一窝端掉,他已经等不及吉田为他传来诛杀敌人江南地区总指挥的喜讯了。

“家督,家督!秦军增援来了!”

正当黑木中介在这疯狂割草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传令兵焦急的呼喊声,黑木今天心情真是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忐忑两个字。他那本就没有几根毛发的眉毛一竖,不可置信的一枪指向马下那哆哆嗦嗦的传令兵咬牙道。

“你再说一遍!秦军这小半年来的主力现在都在这山上等死,怎么还会有增援!”

那传令兵被吓得哆嗦乱颤,连忙后退几步指着不远处的渡口磕磕巴巴道。

“家,家督!千真万确,是从海上来的!”

这一说更让黑木气的七窍生烟,他调转马头向远眺望,这一看不要紧,不知何时身后的渡口竟然漫布雾气,确切的说是大半片海面上都被厚重的白雾笼罩,能见度几乎下降到了最低,他只好竖起耳朵仔细一听还能依稀听到火炮的轰鸣和隐约的喊杀声,难道秦军真从海上来支援这里了?可这该死的大雾又是哪里来的?这么厚的白雾,火炮和火枪根本没有打击的目标,自己花了不知道多少心血才弄来的所谓“高科技”居然成了摆设?这又怎能不让他怒气冲天。

“岂可修……全军听命,随我杀回去!”

事到如今黑木也顾不得这山下的厮杀了,再在这耽搁,等秦军支援上了岸,恐怕他手下这些兵连东瀛老家都回不去了。

半个时辰前

守护渡口的主将是号称“尾张第一勇士”的黑木至勇,人如其名,这个身高快两米的大汉确实武艺高强,力大无穷,在普遍矮小的东瀛人中,黑木至勇可以称得上是妥妥的巨人,他此时正躺在船舱里喝着华夏的美酒,听着一个容貌俏丽的秦国女人弹着古筝,另一个明显也是被抓来的良家妇女则怯生生的拿着花扇摇扇吹拂,要是平常他自然不会跑到船舱里来小憩,可最近也不知道这天气怎么了,莫名的燥热,他是两年前随黑木中介来到华夏的,这两年来整个江南地区几乎每天都在下雨,可近些日子这黑松山一带却突然热了起来,他只好来船上避暑,至于音乐,他这种五大三粗的异邦人自然是听不懂高雅的华夏乐曲,可却也学着很多大秦文人一样想享受一下士大夫的隐幽情趣,这可是他老爹说的,要多融入他国的文化嘛。

对牛弹琴,恐怕就是这个意思。

听着春江花月夜,口中却哼着家乡小曲的黑木至勇丝毫不知道大祸将至,这一路打来,他几乎可以说是所向披靡,父亲多次提醒他要小心那个号称【倭屠】的秦军元帅,说他带兵多么勇猛,又善用诡计云云,可黑木至勇却没当回事,为此他多次率军深入,孤军作战,这两年没少被父亲训斥,再加上自己的那个弟弟天赋极高,深得父亲的宠爱,在尾张老家,人人都说他弟弟是神童,可到了他这,虽然获得了个“尾张第一勇士”的头衔,名头虽说响亮,但背后没少被人嚼舌根说他志大才疏,空有一身蛮力,脑子却不灵光,他更是暗自觉得父亲会把家主之位让给弟弟,而非他这个长子,这次来华夏比起说是要完成父亲的伟大志向,不如说是他想打出些名号,让老家那些老家臣们好好刮目相看,在东瀛他打遍天下无敌手,这次来就是想好好会会华夏的勇士,比起父亲说让他小心避战,还不如亲自会会这个闻名天下的秦大将军,真要是手刃了这个让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倭屠】,这未来的家主之位看谁还敢在他身后胡乱言语!

“好酒,好酒啊,果然你们大秦的佳酿就是比我们的清酒劲大,哈哈!”

黑木至勇醉意上涌,一手将身边那摇着扇子的良家美妇拉到怀里,大手不老实的在妇人的身上乱摸,他身材高大,浑身肌肉饱满,这被掳来的小妇人在他怀里就和小绵羊一样温顺,生怕得罪了这杀人不眨眼的东瀛海盗,另一个弹古筝的女子也只好低眉顺眼的继续弹奏,只不过那音调愈显哀伤……

“少家主,海面……起雾了。”

一个士兵不合时宜的钻进船舱打断了黑木至勇的上下揩油,他脸一沉刚要喝骂,可却突然眉头一皱,心道怎么会突然起雾?他本就是岛国人士,水性极好,自然晓得海上一旦起雾肯定会对作战不力,尤其容易出现敌人借机强登的风险,可他仔细一想,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不因为其他原因,因为秦军早就没了能动的军队,这一个多月的追击下来,秦军的主力不是被打散,就是被围困在黑松山上,而且按照父亲所说,秦军最仰仗的秦元帅身负重伤,不在主战场,就凭其余那些歪瓜裂枣的秦将,就算给他们再多的人马来了也是送死,何况虽然父亲刚调走了大部分的亲兵,但驻守在此的依旧有近一千人,还有这二百筒火绳枪,即使敌人敢来支援,一顿枪林弹雨后,再结实的战船也得被打成蜂窝煤。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见黑木下达了逐客令,那士兵微微一愣,但马上就再次抱拳硬声道。

“少家主,家督说过,要重视渡口的防……”

“给我滚出去!这里是我驻守,还是家督驻守?!你难道分不清吗!”

酒精上头的黑木至勇听到这士兵拿他爹的名号压他,更是气急败坏,他脸一红,大手拍在桌面上,将那木桌拍的嘎吱一声,桌角断了一根,整个小船都晃了三晃。

那士兵见少家主发怒,饶是他忠诚有加,可也不敢多言,这少家主脾气不好是众人皆知的,酒后鞭打士卒是家常便饭,曾打死过好几个没眼色撞枪口的倒霉蛋,他可不想也步后尘。

见那士兵灰溜溜的滚出去,黑木至勇才换了副脸庞,对着小妇人被吓得发白的小脸上吧唧一口,继续听曲喝酒,还不忘嘴里絮絮叨叨,发着牢骚。

“哼!到哪都他妈有老头子的跟屁虫!老子……老子才不怕,什么姓秦的,来一个,我杀一个!”

黑木至勇满嘴酒气,这几年他没少受窝囊气,这带兵打仗,出生入死,没功劳还有苦劳呢,可父亲却只疼爱自己的弟弟,现在不让自己去主战场不说,还安排他到这守大海,哼!分明就是怕自己建立军功,又影响到以后的家主竞争权,黑木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把自己往醉里灌,发泄过后更是放开了喝,一大缸酒下肚已是醉的迷迷糊糊,晕头转向。

“嘿嘿,两个小……嗝~宝贝,等着本家主,嗝~本家主先去撒个尿……”

黑木两眼窜花,醉醺醺的打着酒嗝,推开船门准备去放尿,结果刚打开门就撞到了一个焦急忙慌士兵。

“怎么……怎么他妈又是你啊……嗝~”

黑木眯起眼睛一看正是刚才那个没有眼力乱说话的士兵,嘴里酒气熏天,一把拽住这比自己矮了好几头的士兵直接拽到半空中。

传令兵满脸血污惊慌失措的喊道:“少家主!敌袭!敌袭!”

“放……放屁!秦人又不会飞!怎么……会……打过来……”黑木至勇手臂发力又传令兵拉近了几分满嘴酒气的吼道。

士兵刚要说话,却感觉背后一阵钻心的疼痛,他嘴巴一咧,哆嗦了几下,不再动弹。

黑木至勇甩了甩手中的士兵,他大嘴一张刚要开骂,醉眼朦胧间的看见一支箭矢正插在士兵的后心上,大片鲜血顺着传令兵的衣服渗透出来,滴滴哒哒的掉落到船板上。

手掌感受着鲜血温热的触感,黑木瞬间酒醒了大半,他赶紧扇了自己两个嘴巴,让自己清醒一些,眼前的画面逐渐清晰过来,船舱外震耳欲聋的厮杀声不断冲击着他脆弱的耳膜,鲜血的甜腥味和火炮发射的火药气息此时显得格外刺鼻。

“天啊……秦军真的敢强登!”黑木的脑海中此时乱七八糟,不可能啊,自己明明在浮桥四周布置了重防,别说是秦军了,就是一只鸟也飞不过来,对方是用什么办法在这光天化日下轻轻松松的把士兵送进这数十门火炮的射程之内的。

黑木挪开士兵的尸体,拿起一旁的砍刀趔趔趄趄的跑出船舱,此时的码头外围没有了正午刺眼的阳光,视网膜仿佛被一片灰蒙蒙的薄雾遮挡住,黑木用力的揉了揉短暂间无法聚焦的双眼,等瞳孔逐渐清晰,他才被眼前的一切彻底震撼了,目光所至是的是码头四周那浓厚的大雾,白森森的雾气笼罩了整座浮桥,只要往前几步整个人就会不知道自己身处哪里。

“这……这么大的雾是从哪来的!”

黑木至勇咬牙切齿的站在原地,四周尽是喊杀声和火枪轰鸣的声音,但他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慌乱中他一把拽住一个正在逃跑的亲兵,那亲兵早就被吓得面如土色,手里的刀都快拿不住了,黑木啪的给了这个被吓傻的士兵一个巴掌恶狠狠的问道。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敌人有多少,为首的是谁!”

那士兵也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牙齿只是一个劲的在打颤,又挨了两巴掌以后再稍微缓过来点。

“不……不晓得啊,黑压压的一片,根本不知道多少人,为首的好像,好像是个女……啊!!!”

他话刚说到一半,一根锋利的箭矢就贯穿了他的脖颈,黑木吓得一哆嗦飞快的松开这倒霉蛋,回到船舱前,刚要钻进去打算开船跑路,结果又是一声头皮发麻的箭矢飞射而来的破风声,黑木本能的一低头,箭矢正中船舱的门前,他没敢再上船,而是咬着牙选择翻身上了马,现在他处在暗处,根本不知道对方来了多少增援,更不要说自己连秦军的主将是谁都不清楚,这渡口是守不住了,还是快点回到主力的身边再做打算。

“再跑快点!本将军最喜欢看你们这些倭龟逃跑时候的样子了!”

黑木刚上马拉紧缰绳,就听到脑后传来一个泼辣中带着兴奋的女音,浑身的酒气瞬间被吓得成了一脑勺的虚汗,他也顾不得父亲留给自己守护港口的重任拨马就跑,可还没跑两步,就同时也听到了一样的马蹄声传进耳中,而且身后的急促马蹄疾驰的声响却越来越近,好似重锤砸地,震耳欲聋。直到他刚要转身,耳后便呼的传来一阵冷兵器划过空气,同时还伴随着一道女人的娇呵声。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