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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森林没有童话》(上)

小说:《悲怆奏鸣曲》番外篇 2025-08-19 07:48 5hhhhh 9050 ℃

《食物链》

橡树森林——

索夕他狼狈的瘫在树下,被一位名叫帕妮的少女发现……少女称自己刚好路过,可以带索夕离开这片森林。

帕妮说话的声音很好听,索夕以此推断她不是坏人,他就这样被牵着走了一段路,中途帕妮仅仅凭借内急的理由就顺利骗索夕闭上眼睛,将他捂晕了过去。

——————————

橡树木屋——

“呼…姆……”索夕清醒过来的时候,连手带脚被束缚着绑到了木椅上。

帕妮面无表情的蹲着,用毛巾擦拭索夕赤裸的身体……

“居然现在才醒,明明毒效早就过去了”帕妮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索夕——他在椅子上挣扎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被绑架。

索夕说了一大堆求饶的话;却只换来了帕妮几句轻浮的回答:“为了把你洗干净,我反倒都出了一身汗。”

“帕妮明明长得那么可爱…”索夕说到这里,帕妮终于不耐烦的打断了他。

“嘴是真能说啊,不过…”帕妮坏笑着抬起一只脚熟练的将黑色厚底靴脱下来“我今天在外面狩猎的时候一直跑到了天黑,刚好可以帮你治一治”随着帕妮的脚刚探出靴子,一股难闻的热气便从靴口冒出来,丝袜贴着脚底的部分已经全都湿透了,脚趾甚至有些许汗液还在往靴子里面滴落。

“噫诶!?”索夕的表情从恐惧变成了惊讶,如果不是因为手被绑住了,自己真的会下意识的捂住鼻子。

帕妮灵巧的骑跨在索夕腿上,揪住他的头发;靴口盖住了口鼻,湿热的酸臭冲入了索夕的嗅觉神经…

“呜!!!”索夕被这昏沉的脚气熏到睁不开眼睛,椅子也因为他的挣扎而发出猛烈的“咯哒”声,嘴巴稍微张开一点就被靴子里面的脚汗侵入,汗气的湿咸味难闻的让人作呕;也不知道面前的少女这是哪里来的力气,索夕再怎么使劲也敌不过她。

帕妮自己都不想忍受这股气味了,两手继续用力;头稍微侧过去,尽可能远离靴子以及索夕那不堪入目的表情。

椅子晃动的声音伴随着悲鸣声在屋内回荡。因为猛烈的挣扎,索夕连着凳子晃翻在地上…虽然磕到头了,但这不是最要命的,因为这一摔让索夕成为了天然的坐垫——娇嫩的肚子被下坠的帕妮狠狠坐住。

“呜!!!”索夕痛的瞳孔收束,四肢抽搐个不停,肚皮被肉臀压的几乎要接不上气了。

“这是想给我当沙发了?”帕妮狡黠的笑起来,屁股贴着肚皮扭了扭,在索夕身上骑稳:“坐着挺软的,就是有点晃,算你及格了~”说完继续把靴口抵在了索夕脸上,还很惬意的脱下了另一只脚上的靴子……

持续了很长时间,帕妮终于把靴子挪开了,索夕的抽泣声也慢慢停止,只有不断溢出的泪珠。

“确实有点难闻,不过你这反应也太夸张了吧”帕妮自顾自的将丝袜脱下,拽住索夕的头往他嘴里生硬的塞进去;湿哒哒的黑丝撑满了整个口腔,脚汗在索夕嘴里扩散……

“呼唔!唔…”这股异味立马就把索夕吓清醒了,拼命将袜子往外吐,但是嘴巴被帕妮的手掌紧紧按住。

“为什么要抵抗呢~”帕妮按嘴的同时脱掉了另一只脚上的黑丝,用它绕着索夕的脸打了个结,将嘴牢牢的封起来。

“呼!呼呜!”索夕透过嘴里的丝袜发出哀嚎,却不小心咽下了黑丝溢出的脚汗,咸苦的味道几乎融入了喉咙。

在索夕挣扎到精疲力竭的时候,帕妮的双脚也跟着架到了他的脸上,脚踝的汗水透过黑丝流入索夕嘴里,时不时岔开脚趾抵住他的鼻子;脚缝间的荤臭味源源不断的冲入索夕的鼻腔,一呼一吸都逃不过气味的追杀,这不止是嗅觉的痛苦,异味已经熏到心里去了……

索夕被这难以描述的汗气折磨了许久,直到屋外的天色都暗了下来,他的两眼也失去了高光,眼角往下都是哭干的泪痕。

帕妮总算是帮索夕解开了椅子的束缚,但也只是解开了椅子的束缚,手脚的捆绑足够让索夕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他抱起索夕摊放在地板,坐上他的肚子享用着晚餐,是烤熟的肉,虽然索夕几乎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但也只敢想一想。

“哈嘟!吼唔…”

残暴的进食声吓得索夕身体一哆嗦,他多次以为自己在被吃,惊讶的扭头向上看了看——帕妮抓住肉大块的往嘴里塞;这哪里是在用餐啊,简直就是在吞咽,光是看着都有种她会被噎住的幻觉。

只是被轻轻瞟了两眼,不过帕妮已经很敏锐的感知到了,垂首对视着索夕;帕妮的双眼变成了橘黄色,在屋内阴暗的环境下显得格外吓人。

“唔!姆唔!!”索夕无神的双眼到底还是藏不住内心积攒的恐惧,很难想象这个自称帕妮的女孩到底是什么物种。

“诶…真没礼貌啊~”帕妮邪笑着,起身把黑皮短裤解开了丢到了床上,显露出的白色内裤——凑近阴唇的那一块已经由内而外呈现出浊黄。

岔开腿将胯下的内裤褪去,些许粘连着阴唇的蜜液缓缓落下,她已经将内裤翻了过来;帕妮再次坐到胸口用大腿绞住索夕的头,两手撑开内裤不断凑近。

白色内裤上泛黄的部分还夹杂着几根毛发,这便是与少女的阴口紧密接触上一天的痕迹,这摊“辛劳的成果”逐渐映入索夕的眼帘,纵使索夕看懂了帕妮要做多么残忍的事也无能为力,自己脖子的完全敌不过帕妮大腿的力量。

索夕的鼻尖上湿热的触感越来越强烈,帕妮已经为索夕的头“穿上”了内裤,刺激的腥臊味涌入索夕的鼻腔;帕妮还在刻意的把内裤整了整,抵住索夕鼻子的自然是被蜜穴浸染最严重的那一块。

因为嘴巴被丝袜占据,索夕只好去闻这个渗人的气味,每当紊乱的鼻息透过内裤,腥臊的气味都会涌入鼻腔,残忍的侵犯着索夕的嗅觉,脑袋也被气味给弄得晕乎乎的…

「好臭…这哪是人类的下体应该有的气味啊,根本就是野兽的味道……救命…」

然而内裤的主人就是面前这位少女,索夕想到这里就难免有些后怕,他逐渐对呼吸产生了抵触,看着被内裤挡住一半的天花板,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了。

“我的内裤戴到你脸上也很合适啊”帕妮邪笑着抓住索夕的头,背对着他的脸坐上去“你看,这张脸应该也是为我的屁股而生的吧?”说完便摆出了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俯身趴在索夕的肚子上睡着了,很快就发出了小吠声;她丝毫没有顾及自己的肉臀是不是隔着内裤挡住了索夕唯一可以用来呼吸的鼻子……

时间到了深夜,胯下的索夕多次被内裤散发的气味吓醒,尿液附带着强烈的雌性激素在占据着他的理智,就连意识都漂浮起来。甚至索夕胯下早已被吓软的肉棒顶口都流出了青涩的汁水,但他在这种时候怎么可能会有那方面的想法,能流出汁水完全是因为处男之身被帕妮这样早熟的雌性气息攻破,出现了本能的生理反应,索夕终于还是撑不住了,在浓郁的气味中再次昏阙了过去……

—————————

木屋隔间——

天还没亮,帕妮就像拖猎物一样将索夕拽到了这满是异味的地方……索夕都没有完全醒过来,昨天的挣扎已经让他的身体抵达了极限,透过内裤发出的喘息都显得很无力。帕妮将索夕丢在了地板上,戴到索夕脸的内裤被取了下来,即使过了一夜,味道也依旧糟糕,裹在索夕嘴上的黑丝也被帕妮揭下,现在的气味没有之前那么过分了,看来已经被索夕的嘴“洗干净”了。

帕妮双脚岔开蹲在索夕的脸上,积攒了一夜的膀胱开始放松……

“滋!!!滋滋滋……”一道浊黄色的尿柱从阴唇射出,伴随着些许尿滴从大腿间散落…

“噶唔!姆啊!!”索夕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滚烫的尿液打在脸上,鼻子因为进了些许尿流而呛住了,喉咙连咳带吐,反倒让张开的嘴被更多的尿液注入“咳!唔咳…咳!”

“唔姆~”帕妮顺畅的尿着,滚烫的晨尿对准索夕的口鼻来回浇灌。

索夕只好本能的将头侧过去,不过马上就被拽住头发挪了回来,帕妮还用手捏了索夕的一排牙齿,他害怕的看向了帕妮,不过帕妮可没有这个闲心类谈条件,收紧的小腹继续用力,尿液急促的窜入喉咙……

腥臊的湿咸味从舌根流进去,整个食道都在抵触,但索夕只好害怕的往下咽,苦味和咸味瞬间注满了口腔,他往外咳出的尿液都没有帕妮往他嘴里注入的多;帕妮尿完以后舒展了一下身子,哭声吵的她很烦躁…

“哭什么哭啊,喝了又不会有事!”帕妮拿起刚才的脏内裤擦拭下体,又生硬的塞进了索夕的嘴里,最后看都没看索夕就离开了隔间;湿哒哒的内裤在他嘴里不断溢出尿液,每一次咽下的口水都会夹杂着又苦又咸的味道……

帕妮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褪去身上的布料,手里抱着盆水,看来这个地方是帕妮的浴间;她跨进木盆里清洗着身体,从腋下擦洗到阴阜,再到脚趾缝,这样看来这盆水显得有些不够用……事后帕妮将这盆“浓汤”从头到尾浇遍索夕的全身,索夕的耳道都难免被洗澡水渗入,湿润的耳鸣声在大脑回荡,感觉这个世界都不真实了,不过他并没有祈祷这是梦,因为浑身上下的痛苦在迫使他接受现实……

窗户传来亮光,索夕被抱出隔间放在火炉旁,身上的洗澡水慢慢被烘干;帕妮取下炉火上的肉排放到嘴边吹了吹。

“嘟……”索夕肚子又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他贪婪的嗅着浓香,昨天晚上就已经饿的不行了,现在这股香气更是刺激了索夕;此时帕妮再次背对着索夕坐到了他的脸上,用后穴抵住了索夕的鼻子。

“姆!?”后穴的异味不断刺激着索夕的嗅觉神经,帕妮刚才明明洗过澡了,但是后穴的褶皱上还沾着少许残留,想想也是,那半盆水能洗什么啊。

在索夕挣扎的时候,帕妮两腿微微上抬,体重全部积攒在索夕脸上,虽然他勉强还能透过臀瓣呼吸,但是吸入鼻子的空气怎么都得先过帕妮的“后门”这一关。

夹杂着乳气的异味刚出后穴就涌入了鼻子,索夕的娇喘很快就被这股气味吓的紊乱了,颤抖的瞳孔不断溢出泪珠…

抽泣声没有让帕妮心软,她把塞到索夕嘴里的内裤按了按,又继续吃起了肉排…

原本索夕的舌头都快顶着湿咸味将嘴里沾着尿液的内裤给推出来了,帕妮刚才那个举动几乎抹灭了索夕的妄想,而索夕因为缺氧的缘故本能的挣扎,好像整个肺部都是帕妮的味道……

“怎么了,继续闻啊~”帕妮的后穴在索夕鼻子上来回剐蹭,几乎是把索夕的脸当成厕纸一样使用,异味在蹭动中沾染了索夕的鼻尖直至正脸。

这样一直持续到了中午,帕妮总算是从索夕脸上挪开了肉臀,那空洞般的面容终于接触到了亮光;或许是因为后穴那一番“按摩”太过于舒适,阴唇流出的爱液已经敷满了索夕半张脸。

索夕拼命的呼吸新鲜空气,神志不清的感觉逐渐散去,冥冥之中一阵关门声;当索夕缓过来的时候,屋子里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过了很久都没有听到帕妮的动静。索夕终于想起了逃跑,但是再怎么挣扎也只能翻身靠着肩膀挪动,当肚子再一次叫出声时,索夕终于还是放弃了,最后疲惫的睡了过去…

时间临近日落,帕妮拖着已经处理掉的野猪尸体回来了,鲜血即使在她红色的斗篷上也依旧显眼,很难想象她和这只猛兽进行了多么惨烈的交锋,看她的表情似乎是狩猎的时候遗留的肾上腺素还没有完全平息下来。

褪去衣物,稍稍清洗了一下身体之后,帕妮裸露的身体倒在床上很快就入睡了……

半夜帕妮把熟睡的索夕踹醒,将他嘴里的内裤取了出来,看到帕妮蹲下拨弄阴唇的姿势就明白她想做什么了…

“是乖乖喝下去还是要我用刀撬开?”

“呜……放过我吧,已经喝不下了…”虽然索夕这么说,但还是哭着张开嘴。

荤腥的尿液从帕妮胯下窜出,阴阜周围些许轻柔的毛发变成天然的茶滤;小腹稍稍放松,尿液很快注满了索夕的口腔,从他的嘴角往外溢出,冒着些许热气。

“呜!姆呜…”索夕那抵触的鼻音被尿液的拍打声掩盖;在帕妮舒缓的神情下,尿流变得温柔了,她收了收结实的小腹,又是断断续续的尿柱滋在索夕脸上。

事后,帕妮捏起湿哒哒的内裤,看了两眼又松手丢回地上,直接骑在索夕还算干净的胳膊上,蹭着胯下残留的尿液,中途还换着骑到另一只胳膊上蹭;确认下体干爽以后又趴回床上睡了过去,整个过程都显得理所应当,因为谁都不会对自己的尿盆有想法。

索夕的面容已经憔悴了,多次被帕妮在熟睡中弄醒,几乎梦里都是被帕妮虐待的画面,不过身体的疲惫还是让他睁不开眼睛,慢慢睡着了。

…………

……

朦胧中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嗷呜~啊姆~”

窗外透过的阳光照到睡颜时,索夕从噩梦惊醒了。

帕妮的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对兽耳,下体有一条狼尾巴从侧后方绕着盖住了她的小腹。她躺在床上,揉按着胯下的蜜沟,另一只胳膊摆在脸上,像是在遮挡窗外那不合时宜的光照,嘴里时不时发出吟吟的小吠声。

而这番景象通过光照,影子印射在了地板上,索夕或多或少的明白了什么;比起害羞,更多的是恶心,一半是因为嫌弃帕妮,一半是因为教堂的指导。

索夕的背后一股寒意传来,稍稍睁眼,身体被影子遮盖住了…

“噫!?啊!!”

索夕看着面前这个发情的少女,又或者说发情的动物,被吓得扭着肩膀直往后挪。帕妮迷离的双眼看到索夕的举动以后好像有了什么灵感,停下了手里“缓解压力”的按摩,黏腻的液体从胯下滴落,她凑近索夕的时候,催情的汁水流了一路。

“啊!?”索夕被抱起丢到了床上“等…你要…姆!?”

两个年幼的裸体紧密贴合到一起,帕妮饥渴的嗅了嗅索夕身上的味道,口水止不住从嘴角滴落在索夕的眼睛上;一只手攥住索夕下体那个幼稚的肉棒,另一只手推开自己的肉穴…

“求求你…快停下吧,叫我做什么都可以……”索夕的眼角渗出了泪水,对他来说一旦做了大人的事情就回不去教堂了,更何况还是跟面前这个怪物…

“什么都做吗?”帕妮好像正中下怀一样的放下了,她的下体挪动着,湿润的阴阜骑跨在索夕脸上“用你的舌头舔这里。”

“噫?”索夕光是听到这个要求都觉得反胃;但也只好忍耐着抵触感,伸出舌头在帕妮的阴唇上蹭动,味道简直就比之前喝的尿液都要残酷,索夕没舔一会就扭头干呕“咳!咳咳……”

“用力舔!”

“对不起!对不…姆…”索夕拼命的舔舐着蜜穴上的异味,私处的毛发沾染着尿液的腥臊味,连同着蜜穴几乎要将索夕的舌头吞食一样。

“呼…”帕妮的神色变得红润了,嘴里呼出一股股热气;她的屁股也粗鲁的坐了下去,将索夕的舌头完全包裹在阴阜之中,身后的狼尾跟着垂落在索夕的胸口上。

小穴残留的尿液几乎已经被索夕舔干净,中途被帕妮的尿液灌了又灌,断断续续好几次;帕妮的膀胱几乎都是处在放松的状态,有一点点感觉都会往索夕的嘴里发泄出来。

索夕已经舔的呆滞了,任由咸苦的尿液排放到嘴里,舌尖还在自发性的晃动着,清脆的口舌声从帕妮的胯下传出,这种稚嫩的“私处按摩”可比帕妮平时用手来的舒服太多了。

索夕都不记得自己舔了多久,阴唇那腥臊的味道都变淡了不少…

阴唇终于从嘴上挪开了,刚缓了口气,帕妮又背对着坐住索夕的嘴巴,后穴贴在索夕嘴唇上来了个猛烈的“拥吻”,无论是气味还是触感都有些令人不堪。

“继续舔~”帕妮坏笑了起来,扭头抬起腋窝看了看被自己坐在屁股下面的家伙

索夕已经明白要做什么了,忍耐着呕吐感探出舌头,柔软的舌尖与后穴上紧密的褶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苦涩与腥臭的乳气交汇在嘴里,气味充斥着食道,索夕很确信自己这辈子都忘不掉面前这只怪物的味道了。

舌头舔的后穴一阵舒爽,甚至都有点发痒了,帕妮开始用屁股去对着索夕的嘴巴猛蹭,偶尔还会收紧括约肌夹住那根柔软的舌头,虽然索夕疼的想要叫出声但还是忍住了;就这样持续了好久,帕妮的“花蕊”被舔的比平时清洗的还干净…

“哈哈哈…还真舔啊”因为意识到自己没必要忍耐,帕妮舒服的笑出来了“你这家伙也太听话了吧!”

索夕没有听懂这句话的意思,只是在庆幸,残酷的侍奉终于结束了,下身那个已经吓软的肉棒突然被帕妮骑在了胯下…

“呜!?”索夕的身体下意识的挺了挺。

“你的嘴巴我用够了,该试试这里了。”

“啊…你刚才答应过我的…”

“噗嗤!”

“不要…我不和你这个怪物做!”

“嘻!哈哈哈……”

帕妮一阵狂笑,她扭动结实的小腹,蜜穴对着肉棒来回蹭动,稚嫩的肉棒像是在被强暴一样,在阴唇之间被带动着翻来覆去。帕妮胯下催情的汁水给肉棒裹了一层润滑液,松软的肉棒被蜜穴紧密贴合…

“呜!救命…谁来救我!”即使索夕被绑住了身体也还是在挣扎,根本就不敢看身下发生了什么“修女姐姐…呜姆!呜哇!!”

穴内的肉壁一块一块的包裹住阴茎,至此已经将整个肉棒全部吸入。妥协着被夺走初夜这种事情索夕想都没敢想,但肉棒不听索夕的,在紧密的阴道中被摩擦,原本还是清凉的肉棒被温热的肉壁一顿蹂躏,很快就跨越了理智,自己坚挺了起来…

“居然也才那么点大吗?好柔弱啊”帕妮双手撑在索夕的胸部侮辱性的揉捏了起来“不过已经够我吃了!”

在帕妮一前一后的骑跨中,索夕的肉棒开始变得不安了,索夕只能感受到下体很温暖,原本坚定的意志在肉穴温暖的剐蹭中被磨灭…

“呜!”索夕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紧牙齿忍耐着……

「不行了,为什么我会觉得舒服,我明明不喜欢这个怪物,我还是我自己吗……」

“呜哇!!!”肉棒已经抵达了极限,再怎么忍耐也没有用了,索夕哭着射了出来,四肢在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搐中缓了下来。

「我是不是已经出来了…完了,我闯祸了……」

索夕委屈的扭过头,苦苦挣扎的身体也停下了,两眼无神的看着墙壁。

“这是已经高潮了?我才刚有感觉啊”帕妮把束缚索夕的绳子给割断后,直接趴在他身上将他抱住,身体贴住前后晃荡,对着肉穴里那根软摊的肉棒继续虐待……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到了帕妮半张脸,她露出黑颜般的坏笑,短短一个上午,不间断的强迫索夕射了三次,到现在也没有放过他;骑在索夕身上拉拽住他的两只胳膊,下体变得更加用力,肉穴对着肉棒一次次的收放,不断发出“噗呲”的液体声,这已经无法用抽插来形容了,帕妮的阴唇完全就是在撞击男孩的私处,索夕那个娇弱的身躯被帕妮强劲有力的冲击来回带动,感觉每次都有可能散架一样。

“哈……真舒服啊…人类的身体居然会那么舒服”帕妮的口水根本就止不住,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啊…从小到大现在就没有那么舒服过!哈…”

而此时被骑在身下的索夕,即使绳子的束缚被解开也无心再反抗了…

「好奇怪…这种感觉好难受,我是不是回不去教堂了…」

他神情崩坏的看着身旁,射精以后的罪恶感和空虚感一直纠缠不休。

索夕不知不觉中昏阙了过去,帕妮对着木偶一样的索夕一直玩到傍晚才勉强满足,再次将他丢进了隔间……

…………

………

深夜,帕妮进隔间的时候索夕根本就没有在睡觉,他看见帕妮就主动的把头正过来张开嘴。

“姆…你居然没趁我睡觉的时候逃跑,本来还想体验一下追杀猎物的快感”帕妮岔开腿蹲下,从容的尿进索夕嘴里;这次的尿液没有之前那么腥咸了,不过味道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嘟嘟嘟…嘟……”索夕顺畅的喝完以后又扭头安安静静的发着呆。

“用舌头给我擦干净”帕妮根本就没有关注索夕的反应,只是想当然的提出要求。

“你为什么可以那么残忍”索夕的语气很平静,在这半个晚上,他除了活着,什么都想过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不就是强暴了你几次吗,你又不会少块肉。”

“我不喜欢你…我凭什么要和你做”索夕苦笑了两声,带着哭腔。

“啊?”帕妮疑惑了一会“弱种类也没有选择和谁交配的权利啊…”帕妮说完起身准备离开;却被索夕愤怒的叫住了:“所以你父亲还是母亲委曲求全的和对方生下了你这个怪物!”

“我明白了,你因为讨厌我,所以开始骂我的爸爸妈妈咯?不过他们已经被人类杀了”帕妮打了打哈欠,留下一句话就走掉了:“你们人类不是喜欢换位思考吗,虽然你今天很痛苦,但是我舒服的不行呢,你也要试着代入我。”

索夕被这一番毫无逻辑的理由给震撼到了:“哈呜…呜呜……你果然,不是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隔间就只剩下索夕自己。

次日的早晨,帕妮将索夕带到桌前,上面稍有用心的摆着一块烤熟的猪排。

“吃掉吧,这是你最后一顿了”帕妮又补充了一句:“和你们人类学的哦,死之前先让你吃饱。”

虽然知道自己将要死就难免有些反胃感,不过肚子不会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已经好几天没吃过像样的食物了……

“嗷呜…嗷呜……咕噜~”索夕粗鲁的将肉吞咽了下去,甚至都没怎么咀嚼,根本谈不上品尝,只是肚子迫切的想要填补空缺,索夕缓了缓,吞吞吐吐的问了句:“什么时候杀我?”

“今天晚上,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比如死法之类的?”

“你的爸爸妈妈是怎么死的…”

“妈妈被人类抓去剃毛,然后杀了;爸爸被弓箭射穿,然后流血流死了,也有可能是冻死的”帕妮面无表情,语气完全就是为了回答问题而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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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羊皮卷画着狼图腾》

[主唱:♀彼岸花——幽泉 格蕾丝 格林(远古魅魔)]

“这个药剂的副作用目前尚未发现,但它能让无法生育的人重新获得繁衍后代的能力啊!我相信肯定会有人去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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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年前,人类的炼金术就已经获得跳跃性的突破,各种各样的疑难杂症被人类智慧的结晶所克服……

.

·

·

“她长着盘羊角和蝙蝠的翅膀……她分明是个恶魔!”

“报告!森林里发现了狼尾巴的人型物种!”

为了消灭异种带来的潜在威胁,人类终止了炼金术的开创,并对那些所谓的“怪物”展开了屠杀,行动代号“扼杀摇篮”

“呜…格蕾丝…呜呜我的孩子…我的心……我的心脏啊呜呜……”

“爸爸,妈妈呢?爸爸快醒醒啊……爸爸!?爸爸!!!”

།་

“物极必反”是人尽皆知的道理,那些“怪物”为了生存而放弃了一切,包括感情,这没什么值得评判的,只是小孩子们都懂的最无聊最基础的哲理……

~(风雪声)

“未有 诞生~亦是 死亡~(亦 死亡~)

生命 无罪~吾即 是罪~(吾 即罪~)

顺从 以安生~不再抗争(牺牲)~

所以 我们才~永不屈服(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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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湖——

“呼…呼……”昏迷的索夕躺在湖边的树下。

“索夕!快醒醒…”满身泥泞的黑渐几天时间终于找到了他,确认了索夕小朋友还有呼吸,不过修女黑渐敏锐的感受到了周围的杀气,她如同护食的雌兽一样警惕了起来。

树丛后面,披着红披风、戴着红兜帽的帕妮离开的最后嗅了嗅男孩的气味,虽然修女也在,不过雄性和雌性的气息很好分辨就是了…

「索夕~我记住你了」

杀气变得越来越淡,黑渐甚至以为是自己过于疲惫,感知错了;事不宜迟,她硬撑着疲劳将昏迷的索夕抱在怀里,走出了森林。

后来的话,先讲帕妮的事情吧,她因为之前和索夕乱交配的缘故,导致身体越来越虚弱,直到下床都困难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的肚子真的进入了孕育阶段。

帕妮自己也很惊讶,异种再怎么说也存在生殖隔离,虽然帕妮完完整整的强暴了索夕好几天,但是狼类和人类不可能因为交配而孕育出生命,当然,这“不可能”也只是帕妮一厢情愿的认定,因为他从来没有把父亲当成异种,从而忽略了父亲也是人类。

什么?你好奇的是为什么帕妮会对索夕的身体感兴趣啊,那就好解释了:帕妮自己独处了几年,无所事事的度过了不少狼类的繁殖期,她早就憋坏了;虽然犬科动物在性取向这方面还真比不过我们人类,但也够她用了……我的意思是,足够她在性欲旺盛的时候来一场跨物种交流了。

而索夕因为森林的经历一直做噩梦,精神变得越来越不正常,虽然黑修女会读心,但也看不懂发疯的人大脑里都是些什么,所以黑渐只好故技重施,对索夕这个孩子进行了洗脑,让他忘记了森林发生的事情。

就这样人兽之间发生的摩擦在那个秋日告一段落,你想听听帕妮后来怎么样了?那就难办了啊,因为我只是个讲故事的酒保,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感谢你在百忙之中还愿意听我讲完这篇又臭又长的故事……这杯我请。

「《悲怆奏鸣曲:森林没有童话》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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