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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缓少女”的伪装拘束游记其三:终身囚笼,1

小说:“时缓少女”的伪装拘束游记 2025-08-19 07:48 5hhhhh 2970 ℃

失重感将身体包裹的那一刻,菲亚梅塔血色尽失的脸庞更显窘迫。

耳畔无人低语,却又仿佛时刻覆盖着某种高频率的声音。饥肠辘辘的小腹正风起云涌,时不时还有酸水上泛,身体总会禁不住抽搐两下。

偏偏纵横交错的绳网早已将身上绝大多数关节锁死,胳膊、手腕均与身体贴合的密不可分;双脚也难逃厄运,被胶带层层叠叠缠绕,对折出一个近乎极限的驷马,任凭菲亚梅塔如何挣扎扭动,也无济于事。

——就连唯一还能乱动的五指,那几位病态的执行官也不肯放过,在将两块附带胶质的海绵团塞入掌心后,又取出胶带缠绕,让双拳彻底沦为了球形的装饰物。

自己被四只手抬起,看那单薄的蓝色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深入骨髓的凉意顿时让身体都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她努力扬起脑袋,却只能看到那对唐突从蓝发蜿蜒而出的漆黑双角。

莫斯提马……

菲亚梅塔从未感觉时间流逝的如此缓慢。心脏仿佛被握住,然后狠狠的向下拉扯。乱成浆糊的思绪,已彻底被名为恐惧的寒意覆盖。

难道,难道自己以后真的见不到她了吗?

伸手挽留,只会让反扭的关节脱臼的痛;想最后喊一声她的名字,却引得口水泛上鼻腔……

莫斯提马……不要!

“吱呀”的关门声从未像今天那边充满压迫。菲亚梅塔天真的以为,这位堕天的萨科塔应当会转过头,在最后关头诉说一些念想,再不济也会给予自己一个眼神。

——可她偏偏没有,甚至只是侧过身,眼神平视前方。以自己刚好能目及的角度,嘴角仿佛刻意的裂开一如既往的弧度。

这算什么……?

菲亚梅塔抿紧了内唇。她突然觉得自己只是个小丑,一个人心力交瘁、跳上跳下,到头来也只是因为自作主张而在感动。

够了……

已经够了……!随你便吧!

胸腔里,有什么东西逐渐冷却下来。她闭上眼,任由两位执行官将自己安置在床。纵使在两人开门退去的霎那,菲亚梅塔也没有再度睁眼——仿佛这片大地再也没有事物能让她驻眸。

房间里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息,胸口痛到发抖。她想就此放空脑袋,好让这具废寝忘食的身体稍作歇息。

但到头来,菲亚梅塔还是低估了这身束缚的压制力。

她知道自己应当保持安静,但浑身上下游走的酸痛感,总让菲亚梅塔不可遏制的晃动身体,以自己为中心,将床褥扭出漩涡。

手腕被捆缚的同时,大臂也被尽可能的向后反扭,她趴在床上,甚至无法让肩膀触及床面。所幸床垫够软,菲亚梅塔至少能勉强侧着脸贴在上面。

斜方肌与大臂三角肌无时无刻都在绷紧作痛,只是稍微晃动一下,侵入肉体的酥麻便会瞬间扩散至全身,如无数的刚针扎在肌肤上。

驷马的拘束也太过极限,她并拢的双膝实则都被拽到半空,小腿与大腿的肌肉互相挤压的近乎变形,只在脚腕附近留下些许空隙。

腓肠肌与股二头肌的痛感最甚,膝关节也时不时传来不堪重负的悲鸣。最让菲亚梅塔感到尴尬的是,还是因为事出紧急,自己没有及时脱下短靴,上翘的鞋跟毫无疑问的戳入臀部,将失去短裙遮掩的臀肉硬生生挤的凹陷下去。

开玩笑……这种姿势,怎么可能睡得着?

她又忍不住直起脑袋,视线却被紧锁的房门毫不留情截断。

听不到有人说话,但时不时有什么东西在清脆作响——那是金属碰撞时特有的声音。

居然在用铁链绑吗……?

光是这么几分钟,菲亚梅塔便因这身严密的束缚而感到煎熬,更何况,她们针对莫斯提马的束缚,只会更加严苛。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不对!说了先不考虑她的事情的!

像是与那遏制不住的想法对抗一般,菲亚梅塔下意识的甩了甩脑袋,却又忘记自己正被牢牢捆缚,斜方肌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浑身一抖,最终软软的垂下脑袋。

自己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同伴在眼前被带走,明明莫斯提马没有做错任何事,难道……难道只要堕天,就应该被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带走吗?

该死!安多恩……!为什么你要……!

被胶带粘住的内唇抿的更深,由门牙一点一点的撕咬着。

有点作痛,舌尖分明多了一股铁锈味。

流血了吗?或许吧……

门的另一边,铁链碰撞声更甚,甚至时不时还有吃痛的呻吟起伏。在这死寂的狭小空间里,那个声音尤为清晰。

毫无疑问,那是莫斯提马的声音。

哼……那家伙,原来也会这样叫吗?什么做好心理准备了,到头来也只有装模作样的份……

绳索的勒缚感依旧,就连四肢也麻痹的失去知觉,但菲亚梅塔突然感觉轻松起来,那只扼住自己咽喉的手臂,松开了不少。

于是,她将嘴里积蓄的唾沫一口气吞下,重新闭上眼。

等着我。

——————————————

当视线被名为黑暗的枷锁封印,肌肤的触觉也被无尽的麻痹剥夺时,莫斯提马俨然失去了对外界情报的主要来源。

或许她应该为自己能感受到车辆的颠簸而窃喜,为能嗅到空气中的粘稠水分而鼓掌,只是当肉体被压缩在这么一个囚笼,这么一个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的狭小空间时,任何的自我安慰,都只会被不分界限的压迫感而冲散。

——呼吸,然后活着。

这便是莫斯提马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挤入鼻腔的空气迟滞而焦热,连着被堵塞的喉咙,以及无法扩开的胸腔也一并作痛起来。粘稠的痛感正将自己包裹,刺激着浑身上下每一缕神经。

最初,莫斯提马想方设法的保持清晰,可在这片无法触及的混沌面前,任何故作坚定的意识都会显得不堪一击。

很快,就连流逝的时间,她也无法再去准确判断。

车辆断断续续的颠簸总让内裤里层的异物毫无预兆的向内顶入,时刻被扩开的私处不必多说,那让莫斯提马本人都觉得恶心的粘稠蜜液,正随着硅胶颗粒的摩擦将整个股沟都洗劫个遍。

好在内裤的材质极为特殊,也与皮肤紧凑贴合,一切水分都尽数锁在它能笼罩的范围内。

狭小的皮箱让莫斯提马不得不蜷缩身子,臀部刚好顶在箱体,塞肛内推的撕裂感本就让她创巨痛深,更可况一路的颠簸又随着箱体传递到塞肛上?

莫斯提马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时间流逝的如此缓慢,或许路程确实有这么长,长的足以让人抓心挠肝。

运输车突然颠簸的更加厉害,推着硅胶棒狠狠的在肉褶上反复摩擦,突如其来的绞痛顿时化作刺激上涌,她甚至感觉意识都变得恍惚。

她突然感受不到震感,关节依旧作痛,快意却愈演愈烈,正化作不断上涨的潮水将自己淹没。

是吗?昏迷吗?不算差,就这样听天由命好了……

或许这便是莫斯提马现在最渴望的,能从无止境的紧缚感中逃离的手段——对,就是这样……至少让自己能轻松一下,哪怕只是几分钟也行。

她感觉自己像在动,向着望不到尽头的混沌彳亍。眼前突然闪过一束光。一道影子从光的尽头延伸而来,拉她己的手。

那一刻,莫斯提马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以及从血管经脉涌过的热流。

那只带着光斑轮廓的手臂,正拉着自己转向左边。脚下没有地板,只有模糊的,不断上涌的黑烟。

或许前方便是残垣断壁,莫斯提马从未感觉自己如此逼近死亡。但顺着那只拉住自己的手,她毅然决然的踏出一步。

空间豁然开朗。

没有突如其来的任务,没有荒诞离奇的遗迹,也没有憬然有悟的安多恩……只是四个人,找上一间新开的甜品店,坐在遮阳伞下,任凭时间消磨殆尽……

莫斯提马惬意的抬起头,却突然发现风和日丽的天开始阴沉,迎面而来的风冰冷刺骨,正想收起吃剩的蛋糕时,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拽住了脖子。

……嗯?

泡沫破碎的脆响格外清晰,熟悉的街道突然蒙上褶皱,那个再也回不去的“从前”,犹如一张画般被风卷走。她伸手挽留,触及到的唯有堕入虚无的黑暗。

冷风唤回了莫斯提马的意识,甚至让她打了个寒颤。

她分明感觉,自己是站着的。被眼罩压实的双眼依旧无法睁开,但身体重新绷直的舒畅感让胸口憋着的那口闷气也消散几分。

周遭的空气终于流淌开来,至少自己暴露在外的部分肌肤,还能感受到那股阴冷湿气。

已经什么时候了……?

她试着晃动一下身子,铁链清脆的晃动声率先给予了回复,随即便是脖颈被勒紧带来的窒息感。

莫斯提马这才注意,自己并非主动伫立于此,而是被铁链拴住脖子,强迫在某个平台站住脚——至于是哪里,莫斯提马又睁不开眼,只能勉强猜到是一个见不到光,且有些阴冷的地下空间。

她率先感受到一阵口干舌燥。但舌头无法蠕动,撑开喉咙的是一块略带弯弧的硅胶棒,疼痛难免。尤其是在意识清醒的那一刻,咽肌也止不住蠕动起来。

似乎有口水在向外溢出,却受限于皮革头套无死角的包裹,只在嘴角附近留下一片粘稠。耳畔还有声音盘旋,包含了铁链的碰撞与身上锁头的晃动,但更多的,还是通过内骨传导的急促喘息。

浑身上下的束缚没有松动的痕迹。附带锁扣的皮革具依然衷心履行着它的职责,捆缚在身后的小臂甚至连最基础的晃动都无法完成。

从斜方肌开始,针扎般的刺痛感便一路蔓延到手肘处。或者是更里层的韧带在作痛,但对现在的莫斯提马而言,这些由拘束感引起的疼痛早已无从考据,甚至因为手肘以上的大臂部分也遭到单手套的包裹,肩胛下肌与冈下肌一同被拧紧,挤压着五脏六腑。

手肘、手腕处的那几根皮带同样收到最紧,最外圈还上了锁。莫斯提马不仅感觉自己贴合到密不可分的小臂几近脱臼,暴露在外的肩膀肉也因单手套的束缚,被拧出一条条肉褶子。

皮革裹的看似残忍,但无非只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真正带来限制的,反而是捆缚在更里层的细密铁链。

那密集到有些病态的捆缚方式早已将每一处关节锁死,它们阡陌交通,将并拢的双臂彻底封印在一个接一个手铐结中,只是单手套压的实在太紧,竟硬生生的将铁链的轮廓抹去。

除此之外,胸部的束缚也是一个无法忽略的问题。

近乎恶趣味的捆绑方式将双峰彻彻底底的包夹在内,而极限的直臂缚又迫使莫斯提马昂首挺胸,这样一来,乳肉无疑胀的更加饱满,甚至能和部分萨卡兹较量一番。

双脚的束缚也原封不动。与上半身极为类似的铁链加单腿套的双重束缚让膝盖都绷直的无法弯曲,唯独一截挺翘的臀部露在外面,饱受潮湿空气洗礼。

天知道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这段时间里又发生了什么?就连自己何时被带到这里,也一无所知。

昏厥中,莫斯提马自然无法让身体保持直立,重心似乎有些前倾,将链接颈部项圈的铁链绷的笔直。

唔……还真是残忍啊,好歹也给张床躺躺。

身体倾斜的弧度并不算大,可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让本就被束腰限制的呼吸变得愈发艰难,于是便垫着脚,试图让身体直立而起。

脚尖率先受力,脚后跟仿佛踩在一块细长的圆柱上,莫斯提马始料未及,晃晃咧咧的脚跟随即一歪,整个人突然直挺挺的仰躺而去。

——她当然不可能就此躺下,铁链哐啷一声,下坠的身体戛然而止。隔着皮革头套的边缘位置,金属项圈毫不留情的咬入后颈位置。虽不至于引发窒息,可颈骨与金属项圈的瞬间碰撞,一度让莫斯提马怀疑自己的颈椎是否就此错位。

唔……直接喘不上去了。

她这才注意,原来自己从始至终并非踩在地上,在那之前,有什么东西扣住了自己的脚板,将脚后跟高高的撑起。

那种感觉,像是被换上了宴会用的高跟鞋,光是站着,身体都不自觉的前倾而去。

不至于吧?

莫斯提马分明能感觉到单腿套的封锁健在,大腿根直至脚踝无死角的包裹感时刻印证着自己的猜测。

难道说……她们还特意为自己套上只有一只的巨大高跟鞋吗?这样的道具都有吗?

颈椎骨作痛的同时,窒息感也愈发强烈,莫斯提马不得不挪动脚尖,试图让后仰的身体站直。

呃……!

她倒是想咬着使力,可惜硕大的深喉口球将喉咙堵塞之际,也将上下颚撑的几乎脱臼。

——那绝不是莫斯提马能主动张开的弧度,口球极端的大小更是牢牢的卡在贝齿内侧,早已让酸痛的下巴失去知觉。这个状态,别说是莫斯提马,就是任何一种咬合力强劲的野兽,也无法撼动其一丝一毫。

她在黑暗中摇曳几下,只是绷直的膝盖纹丝不动。莫斯提马铆足力气,即便背部肌肉拧紧的也跟着出现绞痛,被单腿套以及铁链禁锢的双腿也没能弯曲一丝一毫。

呃……自己之前是怎么被装进皮箱里的?又是一股何等强悍的力量,才突破这身皮革具以及束腰的限制,让这具身体蜷缩起来?

如今双腿也是毫无知觉,莫斯提马甚至在怀疑,那几处关节早已被折叠的错位,只是自己被绑的毫无知觉。

到头来,莫斯提马不得不将身体向前晃动,被迫面对项圈勒入喉咙的痛感。

脚尖终于顺利踩上地面,浓烈的勒痛感让她忍不住咳嗽两声——但没有声音从头套下走漏,这具身体,被束缚的连基本的抽搐都难以察觉。

口水顺着硅胶棒与咽肌的间隙上涌,再从口球的间隙,咧开的嘴角溢出。当莫斯提马强忍着让人头昏眼花的窒息感后仰脑袋时,口水也顺其自然的改变了流向,顺势蔓延到了上唇。

纤细的脚跟终于顺利落地。铁链的沉甸甸的重量是如此清晰,它们正来回拉拽着自己的身体,以纤细的鞋跟为中心,左右摇摆不定。

哈……哈……可别又倒了呀。

她本想保持一贯以来的游刃有余,但面对无光无声、不着边界的大地难免有些慌了阵脚。

稳住身体平衡所花去的精力,足以让莫斯提马身力交瘁,疲倦感几乎析入骨髓——好在,这样站着多少好过被铁链吊着。

唔……不知道要被绑多久?不至于就一直让我这么站着吧?

无法目及的紧缚感,犹如一团无根的黑雾,顺着脚尖缓缓将自己包裹。像是置身在滚烫的铁水当中,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陷入无穷无尽的压迫当中。

明明没有任何碰触感,莫斯提马就是感觉自己并拢的脚腕被拉住,强行往下拖拽。双手总是习惯性的前伸,想抓住点什么,但得到的反馈永远只有手臂韧带更进一步的撕裂感。

脚尖触地的双脚亦是如此,随着麻痹感在筋骨流淌而过,它也跟着一起颤抖起来。

有点……遭不住啊。

莫斯提马信得过如今的教皇,不说理解宽恕自己的堕天,但想必在查明真相后,也绝不会再把自己吊在这里了吧?

没错……不会太久的,兴许下一秒,便会有人来解开束缚。

莫斯提马开始回应起过往一些值得纪念的糗事,又盘点起几家自己还未造访的甜品店,甚至想着等出去后,又该做如何打算?

身体依旧是难以避免的摆动,且幅度愈发猛烈,越来越清晰的锁链碰撞声便是最好的证据。脚尖颤抖的尤为厉害,莫斯提马显然已预料这样下去自己因体力不支而再次倾倒,于是便仰起脑袋,好让身体重心后移。

——但她忽略了脸上黏糊糊的口水,它们一口气倒流而上,有的甚至流入了鼻腔。

唔……!?

就连莫斯提马本人都没反应过来,自己竟因这突如其来的呛水感而抽搐一下,本就颤颤巍巍撑着的纤细足跟,顿时失去平衡。

她的身子一歪,整个人再一次直勾勾的后仰而去。

咔嚓——!

这一回,莫斯提马一清二楚的听到了自己颈椎骨的关节摩擦!

后颈肉的勒痛更甚,那圈不超过两寸高的项圈,完全承载起莫斯提马的体重与铁链的重量。

不,不要……!

她甚至忍不住摇起了无法动弹的脑袋,第一次表示抗拒。

莫斯提马终究还是小看了拉特兰对堕天使的敏感,也高看了自己的耐性。本以为,这应当是最简单、最直接,也是最和平的解决方案,可没想到光是这么几分钟,自己便开始打退堂鼓起来。

而且,如果说……

一个可怕的假设无法抑制的在莫斯提马心中酝酿。这一瞬间,心脏仿佛都炸裂般的跳动一下。

在此之前,莫斯提马一直认为无论是教皇还是公证所,在调查事件的经过缘由后,或多或少会理解自己的所作所为。

禁闭很快就会结束……但是,若是有个万一,他们选择铁面无私的可能性,也并非没有可能。

她不敢继续往下想,明明心中早有答案!

不至于如此……别多想,没那么糟糕的……

后颈的勒痛愈发强烈,倾斜的身体随着重力无规则的摆动。纵使精疲力竭,可惜那让每一缕神经都抓狂的失重感正疯狂压榨着干涸的体力。

她不得不将身体晃动的像个漩涡,让自己保持前倾状态。脚尖率踩稳地面的同时,再缓缓后仰身子,好让鞋跟着地。

有了第一回的经验,莫斯提马做起来甚至有些得心应手——如果没有胸脯突如其来的电击的话……

呜——!

内骨传递的短促呻吟来的如此清晰,她分明感觉,有两道电流以两点乳尖为起点,让心脏都为止骤停的麻痹感瞬间贯通全身!

黑暗中,莫斯提马只觉得天旋地转——是自己没能站稳,被锁链拴住跟着摇摆。

她这才明白,这个其貌不扬的皮革内衣,竟蕴藏着如此功能!尤其是率先被电流攻击的双乳,它们本就因铁链的勒缚而胀痛无比,如今自内而外爆发的酥麻,更是让莫斯提马感觉有无数双大手在使劲揉搓着乳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体不可遏制的开始上下摆动,甚至连着抽搐了好几秒。若不是双腿连着腰腹都被皮革具绷的笔直,莫斯提马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如同鳞兽般毫无形象的来回扭动起来。

她想方设法的试图再次站住脚,却没想到电流再次涌入,不仅刺激着身上每一块肌肉为之酥软,乳尖更是濡湿起来。

呼……呼……

铁链的晃动声不绝如缕,莫斯提马屡次试图将双脚踩在地上。可那纤细的甚至能用尖锐来形容的鞋跟,根本阻止不了身体的左右摇晃,反而是双腿不停摩擦,让没入下体的硅胶棒有一遭没一遭的勾起两侧的肉褶。

被束腰挟持的胸腔根本无法提供氧气的需求,头颅因此作痛,偏偏身体却又在本能的驱动下无法停歇。莫斯提马不得不顶着五脏六腑的压迫感,加快呼吸节奏。

或许,下一秒自己便会昏厥过去,偏偏胸脯的电流就是让莫斯提马吊住最后一丝意识。恍惚中,她突然感觉,那根硅胶棒似乎主动震动起来。

差不多得了吧……

显然不是错觉,硅胶棒上的那层颗粒物,正轻而易举的将肉褶勾起,震动自小而大,将泥泞的腔穴搅动个天翻地覆。

呼吸仿佛戛然而止,耳畔也只剩下一片模糊的空鸣。

放过我吧……

——————————————

拉特兰的黄昏也亮的透彻,澄黄的天空犹如盖上一层薄纱,下沉的太阳便从纱的后方透出。

菲亚梅塔的视线从始至终追逐着那轮缥缈的红日,倒也不是有心欣赏夕阳,纯粹是在这身严苛的驷马拘束下,这俨然成了她判断时间流逝的唯一手段。

窗户的投影被拉长,逐渐逼近无法动弹的自己。

菲亚梅塔忘记了自己到底被绑了多久,这个丧心病狂的姿势,甚至让她连单纯的翻个身都不被允许!

但也多亏自己看的见,能从天色变化中大致判断时间的流逝。从上午至日落,距约定好的八小时想必也已相差无几,这让菲亚梅塔焦躁的心更加急迫。

也是到时间了吧……?

“呜呜——!”

越是临近,便越是感到难熬。明明知道光凭这具如不倒翁般摇摇晃晃的身躯根本无法挣脱束缚,菲亚梅塔却义无反顾的再次挣扎起来。

身下的被褥扭的更加凌乱,每一处反扭的关节都痛的揪心,血液的不循环还带起针扎般的麻痹。大脑的过度疲劳让人疯狂,她不敢想象自己的模样,披头散发,眼球都狰狞的布满血色。

渐渐的,喉咙跟着作痛,声音变得歇斯底里,最终化作一阵一阵急促且短暂的喘息。

门的另一边,依旧没有脚步声逼近。菲亚梅塔有些丧了气。

倒不是怀疑那个栗色头发的执行官会违背承诺,只是因为单纯的难熬,被迫保持这个姿势,一分一秒都觉得漫长!

她想起不知被带到何处的莫斯提马,在接近八个小时的束缚中,自己已是四肢酸胀,精神萎靡,更何况针对莫斯提马的拘束只会更加丧心病狂!

那该死的束缚,根本没给人留下了任何活动空间,尤其是被反拧到身后的手脚更是随时随地都能感受到肌肉的酸麻。

就是想心平气和的放松,也撑不过几分钟,便又被不分边际的麻痹感给刺的重新睁开眼。

那个时候,菲亚梅塔真正认识到这身束缚的可怕之处。

——不是手脚的酸麻,也不是对肌肉的压迫,而是对精神的严酷摧残……被困意席卷的身体又无法入睡,连着眼角都抽搐起来;心头的焦躁,更是如灼烧起来那般难熬。

差不多了吧……?已经,已经够了!足够八小时了吧!?

她就这么时而侧趴,时而又立着脑袋,咬着牙齿计算时间的流逝。

菲亚梅塔甚至怀疑起自己究竟是怎么顶过这漫长的一整天?难道中途有过一阵浅睡?从而跳过了不少时间?

但无论如何,作为当事人的菲亚梅塔,显然没有留下任何记忆。

就在这时,她终于听到房间外久违的脚步声,犹如雨点印在心头。

“呜呜……!唔,呜呜——!”

无论是否听错,菲亚梅塔都难耐心头的激动。就像是一艘失去补给的孤舟,终于见到久违的岛屿,又怎么可能不会上蹿下跳?

“打扰了。”

房门被推开,依旧是那位栗色头发的执行官。那冰冷的视线第一眼便锁定了菲亚梅塔,或许她并非故意,只是这个角度让眼神中多了几分居高临下的味道。

菲亚梅塔也毫不畏惧,瞪着双眼与她对视——却又因被结结实实绑着,那副模样确实缺少震慑力。

两人没有过多的交流,执行官也一丝不苟的着手自己的工作。

率先解开的自然是用于驷马的绳索,失去限制的小腿犹如装了弹簧般瞬间砸入被褥。腓肠肌依旧麻的厉害,但膝关节的解放还是让菲亚梅塔长出一口气。

她有心活动一番,只是不知道体力的枯竭,小腿只是软软的嵌在被褥中,酥软的像是没有骨头。

很快,胶带、绳索都被一一剥离,唯独封住嘴巴的那块胶布没有扯下。

尤其是双臂得到解放,肩膀也无需再向后反扳,尽管长时间拧紧的后背肌酥麻感未退,自己也能稍微侧身,用肩膀来撑起身体。

被反折的手臂也没有恢复知觉,在无法目及的身体两侧,菲亚梅塔甚至不支持五指是否按着自己心意在活动。

终于,终于……

悠长的叹息自喉咙涌上鼻腔,胸腔骨终于不再作痛。原本一直萦绕脑海的困意,如高涨的潮水般飞速没过菲亚梅塔的心。

执行官小姐冷眼看着软在床上的菲亚梅塔。嘴唇动了动,没有声音传出。她也不去撕扯唯独剩下的那块胶带,只是靠远了在窗边站住,一言不发。

这下,反倒迫使菲亚梅塔主动翻过身,撕下脸上的胶带。

她想拧紧眉毛表示不满,但肌肉的松弛感让她心旷神怡,尤其是从骨髓深处溢出,随即析入床铺的疲惫感,正引着意识进入梦乡。

“既然完成任务了……就请回吧——!”

“我的任务还没结束。”

执行官冷淡的声音以及直球的说话方式都让菲亚梅塔不快。她感觉自己面前的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台只会根据流程设计而行动的机器。

“你作为堕天使的第一接触者,我们必须回收你的铳器,对你采取一定程度的限制。”

“公证所已着手调查此次案件,请相信教皇会做出正确的判断。在此之前,也请你好好配合。”

她径直从大衣内摸出两圈银光闪闪的金属环,中间还有细锁相连,竟是一副手铐。

“请配合我们,抵抗对你来说没有好处。黎博利小姐——”

“是吗……”

菲亚梅塔忍不住冷笑出了声,倒也没有抵抗,只是径直的将双手抬起,随后并拢。

谁让自己是那位堕天使的伙伴呢?

两人的对话在清脆的卡扣声中戛然而止。菲亚梅塔看向一无所知的天花板,听着门外的脚步声愈拉愈远。

窗外,天空多了条分界线,积淀的昏黄渐沉,星星点点的上空泛起一抹幽蓝。

她晃了晃双腕,只听金属碰撞的清脆作响。那短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铁链将手腕的活动范围限制在十厘米内,菲亚梅塔甚至无法让手臂在身侧放松。不过相比此前手肘、肩胛骨等关节反扭的撕裂感,无疑要轻松的多。

眼皮像灌了铅那般重,几经眨闪后,便倦的难以张开,她能感觉到,身体开始下坠,是睡意正将身体包裹。

一会儿就好……就眯上一会儿……

恍惚中,菲亚梅塔不可遏制的想起了曾经四人小队的时光,想起了那个简单的讨伐任务,想起了那场倾盆大雨……以及落寞在雨中的蓝发萨科塔。

她现在又在哪里?又会被绑成什么样?莫斯提马的话……一定顶的住……

最多,只能痛的叫上两声吧?……一定,顶的住的吧?

睡意依旧,却心烦意燥的难以入睡。尤其是莫斯提马那句最后的调侃,更是让眼皮都不自觉跳动起来。

菲亚梅塔不得不重新睁开眼,像是为了发泄心里的憋屈那般,用那被手铐锁在一起的双手,狠狠的揪了揪自己凌乱的头发。

胸口空荡荡的,冰冷的有些苦涩。她抿着嘴唇,默默感受着伤口的刺痛。

下一秒,菲亚梅塔突然将铐在一起的手腕一甩,径直跳下床来。

还未完全恢复的双脚先是一个趔趄,多亏及时抚住了床头柜,才不至于跌到在地。她就这样搀扶着墙壁,一点一点的挪向房门。

相比不知道被关押在何处的莫斯提马,自己只是被铐住了双手,没收了铳器,又不是无法行动。应该也能做点什么才是……

她不禁想起那片废墟。

事情的起因源自那里,兴许还残留着一些蛛丝马迹以供自己调查。更何况,安多恩也很有可能会回到那里……

如果能将这位罪魁祸首缉拿归案,事件的真相就能水落石出!

菲亚梅塔坚定了摇了摇牙,纵使还未完全恢复血液循环的身体依旧摇晃,也依旧改变不了她下定的决心。

但是——

“在那里!不要让她跑了!”

“那个该死的黎博利!她打伤了我们好几个人。”

在那片荒凉的遗迹旁,菲亚梅塔等待的并非是安多恩,而是一群身强力壮的萨卡兹劫掠者。

这片只有土丘怪石嶙峋的不毛之地,连棵树的影子都不曾看到,藏形匿影更是空谈。菲亚梅塔左躲右闪,很快被逼退到一块巨石附近。

她很清楚,像这样带着镣铐,只凭一把匕首,半夜三更的跑到荒野绝对是个荒谬的决策。但是没想到……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差。

菲亚梅塔退无可退,岩石表面不含水分的凉意正透过衣物析入背脊。她咬紧牙关,包含怒意的视线来回在几名劫掠者身上游离。

眼看又有两人从另一侧包抄而来。铁链一声晃啷,菲亚梅塔只把匕首握的更紧,弓下双膝随地准备背水一战。

“哟——咋看之下,这妞模样还挺俊俏的。”

为首的萨卡兹劫掠者率先开了口,轻浮的眯眯眼毫不遮掩的停留在菲亚梅塔胸前的丰盈上。

“哈哈……是啊,那眼睛瞪的,啧啧……可真凶啊。仿佛要把我们吃了似的,嗯……不过模样还真不赖。”

“真不知道这大晚上的,居然还专门从拉特兰跑出来,看看,还带着手铐。也不知是犯了什么法……”

“怕不是哪家的奴隶吧!哈哈哈,瞧瞧这双腿……裙子还短成这样,指不定几分钟前还被按在床上翻云覆雨呢。”

“哈哈哈,不是连疯子都说拉特兰是乐土吗?咋又有奴隶了?哈哈哈哈!”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毫不避违的指摘着菲亚梅塔的身体。仿佛确定眼前的这位黎博利已回天乏术,纷纷嗤笑起来。

“你们这群……!”

菲亚梅塔气的耳羽都在瑟瑟发抖,月光下,她的面孔苍白的仿佛能滴出水。

换做平日,自己绝对会在这群下三滥的劫掠者开口之前,扣下了扳机。而如今,自己不光被锁上镣铐,握在手心的并非铳器,也只是一把最为常见的匕首!

她对自己的身手倒也有几分自信,但却是建立在单打独斗与四肢自由的前提下。当那几位身强力壮的劫掠者一拥而上时,只怕自己的短刃,实在难挡那几把明晃晃的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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