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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恒监禁——塞雷娅“一家子”的末路,沦为痒奴的绝望调教,1

小说:明日方舟随笔 2025-08-19 07:48 5hhhhh 8010 ℃

“姓名?”

“默。”

“种族?”

“黎博利。”

“年龄?”

“25。”

“这么年轻?”穿着警卫服的少女,一边的眉头突然动了动,像是在惊讶,又像是在调侃。虽然她对这个年龄的真实性有所怀疑,不过,这似乎不是她自己应该关心的事情,于是,她没有继续深究,只是按照流程来办事:“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进入这座监狱里吗?”

“偷窃,袭警,抢劫银行……或许还包括在龙门市中心安放炸弹。”

“没想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女警员戏谑的笑了一下,随后便将手上的那一叠资料递交给了另一位女警员,与此同时,站在她身旁的另外两位女警员则走了过来,她们两人一人抱着一件囚服,一人握着一件能力抑制装置,似乎是要给眼前这位女子穿上。

此时,这位真名为“赫默”的少女感到相当疑惑,明明自己就套着一件囚服了,为什么自己还需要再套上一件?

然而,由不得她多想,几位女狱警已经走到了赫默的身旁,无视赫默的抗议,七手八脚地将赫默身上的囚服撕扯了下来,然后毫不留情地丢到了一旁的炉子里。看着赫默戴着手铐、赤身裸体地蜷缩在地上、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一副委屈无比的样子,那位女警员不由得笑了笑:“啊,忘记告诉你了,默小姐,这里是女子监狱,所以我们有自己独特的囚服,外面的囚服一概不需要,同时我们也有我们自己独特的制度,这点还希望你明白,至于当众扒衣服……那啥,知道‘杀威棒’吗?如果你知道的话就太好了呢,因为这就是我们对你们这些犯人的杀威棒~”

话音刚落,几位狱警便将赫默的手铐解下,然后将这间囚服给她换上。当赫默穿上这间囚服之后,她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这哪是什么囚服?这明明是一件漏出来的肉比包起来的肉还要多的情趣内衣!至少现在,她那贫瘠的胸部,以及下方那少女的私密处,已经彻彻底底地暴露出来,而且除此之外,她们还毫不留情地脱下了赫默的鞋袜,让赫默光着脚地踩在地上。容不得她做出更多的反抗,此时,一件能力抑制装置已经被那些家伙安装在了赫默的手臂上。

“知道哥伦比亚那特殊的移动监狱吗?里头的犯人好像都会戴上这个玩意儿,我这也不例外,这玩意儿可以抑制住你全身的能力,如果你是感染者的话,你讲无法使用法术,而如果你不是感染者的话,那么你全身的能力将会下降80%,别问我这是怎么做到的,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

说着,眼前这位女警员张开双臂,脸上露出了冷酷的笑容:“欢迎来到维多利亚特殊女子监狱!”

赫默本来是没必要来这个鬼地方的,她之所以会进入这个维多利亚特殊女子监狱,只是因为一个原因:伊芙利特被这些家伙绑架了。

这是发生在三个月前的事情,那个时候,伊芙利特还是在罗德岛里生活并接受治疗,赫默也会工作之余,抽空前来看望她。只是突然间,一群穿着黑袍的神秘人突然闯入了罗德岛,她们实力很强,普通干员完全无法招架,但在罗德岛的数位精英干员的强烈攻势下,她们还是节节败退,最终无奈地悻悻而去。正当赫默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她却突然发现,本该出现在治疗室里的伊芙利特早已不见踪影。她反射性地将这种事情跟那群黑衣人联系到了一起,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于是,她向罗德岛提出了“离舰申请”,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人脉和方式,独自一人将这种事情解决,期间,塞雷娅也明示暗示地向赫默提出自己也想进行协助,但结果却是以两人又一次大吵一架收尾。

之后的三个月里,赫默一直在通过各种途径调查那些神秘黑衣人的有关线索,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最近她终于发现,维多利亚有一所特殊的女子监狱,似乎跟这些家伙有所来往,很多黑袍人都在这里进进出出的,还时不时地将一些被她们称之为“犯人”的感染者押了进来,之后一直在进行着某些实验和调教。这些信息是监狱里的一位内鬼暴露出来的,但之后就不见了踪影,似乎是被“封号”了。

虽然其中还有诸多疑团没有得到答案,维多利亚特殊女子监狱为什么要对那些感染者出手?她们绑架伊芙利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而且维多利亚什么时候有过“女子监狱”?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子监狱到底是什么来头?

这些事情,赫默一概不知,如果她想要得到答案的话,恐怕最好的方法,就是只身前往那座诡异的监狱去一探究竟,为此,赫默通过某些手段,给自己伪造了另一个身份,并在这个身份里伪造了一些罪名,最终名正言顺地进入了这所诡异的监狱。

虽说她已经为自己在监狱里的痛苦生活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她还是没想到,这所监狱对犯人的痛苦,远远超出她的想象。

“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停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挠脚!!不要挠我的脚心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时候,赫默正躺在一张刑椅上,她的上半身被摆成十字形并被镣铐紧紧地锁住,她的双腿前伸,两只白皙可爱的玉足被拘束在一个足枷里,十只柔软的脚趾头也被十根金属环紧紧地固定住,如此一来,赫默的双脚便无法挣脱、无法动弹了。在这样的处境下,这双白嫩可爱的美脚,被三个女狱警毫不留情地施以挠脚心之刑,她们人手两把刷子,分别对赫默的前脚掌、脚心和脚后跟,进行着残忍而疯狂地刷挠。虽说赫默前阵子因为伊芙利特的缘故而在外来回奔波,使得她的脚底板上已经结了一层茧子,但由于一位女狱警已经将赫默脚底板上的茧子用小刀割掉,而且还在赫默的脚底板上涂了一层奇怪的润滑油,其结果就是,赫默的双足的敏感度变得异常之高,足足超出了原来敏感度的五倍不止。

赫默的状态也是相当糟糕,动弹不得的身体,正在被刷子无情折磨的敏感玉足,让赫默一度觉得自己即将死在这张刑椅上!她很怕痒,但她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因为平时无论是莱茵生命的人还是罗德岛的人,都不会无聊到想要去挠自己的痒,因此她从来没有对自己的敏感度有着一份自觉,但是现在她已经知道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尤其是自己的双脚究竟有多么敏感。

她们并不是一开始就用刷子对赫默的双足进行折磨的,她们是通过一种循序渐进的方式,从而逐渐测量赫默的双足的敏感度。在将赫默脚底板上的茧子去除后,她们便先从羽毛开始,用羽毛轻轻地搔挠赫默的脚心和脚趾缝,看着出现在她脸上那显而易见的笑意,心里便乐开了花——这次可算是捡到宝了!这样敏感的脚底,可算是有的玩了!

每个人心里都是如此想着,于是,她们折磨赫默的刑具也越发多样起来,折磨赫默玉足的力度也愈发强烈起来,一开始赫默还勉强可以忍耐这样残酷的挠脚心之刑,但到了后面,到了牙刷的时候,赫默就已经无法忍耐了,凄惨的笑声如同瀑布一般,从她的嘴巴里倾泻而出,她在笑着,她在凄惨的笑着,强烈的瘙痒让她的大脑变得混乱无比,整个人宛如被拘束在痒的海洋当中无法自拔,而这还仅仅只是到了牙刷来挠脚心的程度。接下来,就是刷子,诚如一开始所见,赫默已经开始笑得歇斯底里了,无比响亮的惨笑声,在她们的耳中,宛如百灵鸟在婉转的歌唱一般,悦耳动听,但对赫默而言,这却是一阵最为残忍的审判,是对她那双敏感的玉足所进行的绝望裁决!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不不不不要要要要要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停停停停下下下下下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快停下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我要崩溃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的确,赫默的确快崩溃了,她的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流淌下来,口水也如同瀑布一般顺着她的嘴巴缓缓流下,明明被拘束得动弹不得了,身体却依然在疯狂地抽搐着,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汗液,黏糊糊的,而且味道十分难闻,至于她的下体,别说了,无色淫靡的淫水,以及黄澄澄的恶臭尿液,早就从她的两腿之间喷出,并且混合在一起。

也不知道这样的处刑到底还要持续多久,是几分钟?还是要持续几个小时?亦或者说,根本就没有时间要求?纯属就是凭借她们的兴趣来决定时长?——这下就完了,她们不会要把自己挠脚心折磨到死吧?!不要啊!!

赫默有些绝望地猜测到。不过,既然人家在这样悲惨的处境下还有余力去猜测这种事情,想来她的精神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快就崩溃吧。虽说如此,但赫默的眼前已经出现了些许幻觉,先是一开始在莱茵生命的时候,和塞雷娅一起进行的实验,然后又是炎魔事件发生后,塞雷娅强行镇压了失控的实验体,之后,就是自己带着伊芙利特到罗德岛那边去生活,在为罗德岛工作的同时,为伊芙利特进行治疗,途中还穿插着跟伊芙利特一起玩耍的美好回忆……啊……这是……走马灯吗?

——我就要死了吗?就要被痒死了吗?就要被这种残忍的处刑方式,被处以挠脚心之刑,而活活痒死了吗?

赫默的心里如是想着。在这个时候,她满脑子都是伊芙利特,虽然她很不甘心就这样被活活痒死,但是说到底,她也无能为力,她无法挣脱这样可怕的挠脚心地狱,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那些家伙继续对自己的玉足施以的挠脚心之刑,就在这时,嗡嗡嗡的声音响起,啊……是电动牙刷,和震动棒吗?

——如果是这种东西的话,我会立刻死掉的吧……拜托了……不要……不要对我的脚施加这样残忍的刑具……拜托了……求求你们……对我的脚……温柔一点……

咚咚咚。

几位女狱警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不快的敲门声,她们不约而同地将头往身后望去,却发现一位穿着警卫服的银发瓦伊凡女狱警正靠着门站着,手指不快地瞧敲铁门,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悦:“别玩过火了,要是把她玩死了,就得不偿失了,适可而止吧。”

“哦……”

正在对赫默的双脚进行瘙痒处刑的几位女狱警不得不叹了口气,然后纷纷放下了手中的刑具,并且相当不情愿地将赫默从刑椅上放了下来。

当赫默的双足接触到地板上的时候,似乎是长时间的挠脚心之刑让她的双脚变得柔软无比而且没有力气,竟让她险些摔倒在地,关键时刻,面前的瓦伊凡狱警扶住了她,这才没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不,严格来讲,她早就出过丑了,而且出了很大的丑。

赫默有些无力地抬起头,反射性地想要想面前那位让她成功脱离“痒”海并帮她解围的女狱警道谢,然而,就在两人目光相对的那一刻,赫默的眼神瞬间变成了惊愕,因为她发现,站在他面前的女狱警,竟是塞雷娅!

她反射性地想要将塞雷娅推开,但无奈与经过了长时间的挠脚心之刑使得赫默的身体软弱无比,甚至连将塞雷娅推开的力气都没有,无奈之下,只好委屈自己,保持这样的状态。

塞雷娅当然知道赫默的小心思,她也不好意思强求人家,于是,她停止了身子,抚了抚自己的帽子,跟周围的女狱警打了声招呼,便将赫默带去了她自己的牢房里。

只是,在她们刚离开处刑室没多久,凄惨的笑声,再度从里头响起。

走了一会儿路,让赫默的体力稍稍有所恢复,她叹了口气,随后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塞雷娅,便有些不满地质问道:“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在为我看到了你被挠脚心时的窘态而感到不满吗?真是抱歉呐。”

塞雷娅的语气让赫默心生厌烦,但她没时间听她油嘴滑舌,她张开了嘴巴,正色道:“我是认真的,告诉我,你为什么——”

“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这座监狱有问题,我通过某些手段,也调查到了这里。”塞雷娅扶了扶帽子,低声说道:“在那之后,我就潜入这里进行调查——大概比你早两周——顺带一提,我也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这里比起说是一座监狱,倒不如说是一座集中营,那群黑衣人跟这里的家伙都是一伙的,她们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将世界各地的女性感染者抓捕起来,然后给她们关上各种各样的莫须有的罪名,然后进行调教。”

“调教?”

“就是挠脚心,你刚刚经历的。”

简单的一句话,让赫默心生寒意。

“虽说这里也有真正的罪犯,不过到底还是以感染者居多,而她们将感染者调教的目的,是为了将她们改造成痒奴……”

“痒奴?那是什么?”

“你刚刚那样就挺像一个痒奴的。”

“……”

不知道是刚才的挠脚心之刑对赫默的打击太大,还是长期的工作让赫默的语言神经退化,她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塞雷娅的毒舌,即便她现在十分恼火。

就在这时,赫默已经走到她的牢房前了,牢房还算宽大,而且貌似是单人间的样子……出现在监狱里的单人房,真是奇迹。

“进去吧,很抱歉,我不得不这么做。”塞雷娅打开了牢门,示意赫默走进去,尽管赫默很不情愿,但她最终还是迈出了脚步。就在塞雷娅即将把大门关上的前一刻,赫默突然像是想到了某些事情一般,立刻冲到了塞雷娅面前,质问道:“伊芙利特呢?你在这里待了这么久,有发现伊芙利特吗?”

“没有。”塞雷娅无奈地摇摇头:“我也在找伊芙利特,但我始终没有发现她的影子,不过,我会继续尝试的,顺带一提,每天下午三点到五点是对你们处以挠脚心之刑的时间,这盒药你拿着,可以减少敏感度。”

说着,她将一小盒药塞给了赫默,然后往后退了两部,拉低了帽檐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赫默无奈地叹了口气,虽说塞雷娅在这里让她心里有些不爽,但也莫名的产生了些许安心的情感,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

说到底,她现在只能靠自己。

至于现在,让我们留意一下伊芙利特的情况吧。

“不……不要再来了……不要……不要再挠我的脚心了……”

在地下八层,有一个巨大的空间,在这个巨大的空间里,有着许许多多的古怪仪器,也有着许许多多的可怖刑具,但出现在这里的人数却并不是特别多,除了被赤身裸体捆在一张刑床上的伊芙利特以外,还有五个长相可爱的小姐姐,她们同样没穿衣服,光溜溜地站在伊芙利特的面前,手上握着各种各样的刑具。看样子,似乎要对伊芙利特那双可爱的脚丫做些什么的样子。

“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呢~皮肤那么柔软,脚心又那么敏感,真是怎么玩都玩不腻呢~”

“是啊是啊,可惜体表的源石结晶那么多,不然绝对可以成为一个绝佳的痒奴花魁呢~”

“那既然如此,不如就把她留在我们身边吧~让她成为我们永恒的痒奴,让她的脚永远属于我们~”

“好主意哦~吼吼吼吼~我几乎要得了‘不挠伊芙利特的脚就要死了’的病呢~”

“所以今天,也让我们,好好享受一下吧~伊芙利特小姐~”

在这五位少女淫荡的笑声当中,针对伊芙利特的瘙痒处刑,即将再度拉开序幕。其中,第一位小姑娘是待在伊芙利特的上方,她带着一双特制的手套,手套的表面尽是一些坚硬的刷毛,从手指到手掌都有,布置得满当当的,此时,这位少女正在将这双有着无数刷毛的手摁在伊芙利特的腋窝下,然后开始飞快地刷挠起来,灵活地手指配上这坚硬的刷毛,去清洗着伊芙利特那柔软的腋窝,只是简单的刮挠几下,就让伊芙利特的浑身上下都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开始崩溃地大呼小叫着,眼睛里渗透出了屈辱的泪水;第二位少女则跨坐在伊芙利特的小腹上,她将一堆榨乳器按在了伊芙利特那并没有多少起伏的酥胸上,在将乳针插入伊芙利特的乳头里后,榨乳器终于开始震动,在榨乳器的工作下,伊芙利特的乳头也终于喷出了白花花的乳汁,而与此同时,这位少女现在正在用她的刷子,仔细地打理着伊芙利特的嫩腰和肋骨,她左手握着一把小牙刷,右手则握着一把渗人的大毛刷,一把小牙刷正在细心地顺着伊芙利特的肋骨仔细地打理着,清洗着,另一把大毛刷却在疯狂而粗糙地刷挠着伊芙利特的腰部和肋骨,每一次的刷挠,对伊芙利特而言都是一次极为痛苦的处刑,刷子在伊芙利特的上半身游走,一次又一次,都能为伊芙利特产生出一阵阵令她濒临绝望般的瘙痒感;第三位少女正待在伊芙利特的阴部前,此时的她,一只手指正在饶有节奏地揉捏着伊芙利特的阴蒂,另一只手则不断地顺着伊芙利特的阴唇绕着圈圈,当伊芙利特因为瘙痒和阴蒂所带来的刺激而迎来高潮的时候,那位少女终于露出了满意地神色,她将脸上的淫水尽数舔去,然后又将连埋入伊芙利特的两腿之间,一边舔舐着伊芙利特的阴部,一边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嘴里还嚷嚷着:“不愧是幼女的嫩穴,舔起来就是美味~”说着,舌头的动作还加快了几分,于是乎,可怜的伊芙利特再一次地迎来了高潮,淫乱的淫水当即射在了这位少女的嘴巴里,这位少女也不含糊,当场将其尽数饮入,她很满意地舔舔嘴唇,然后,便掏出了一把小牙刷,开始仔细地刷挠着伊芙利特的阴蒂,除此之外,她还掏出了一根巨大的假阳具,毫不留情地塞入了伊芙利特的淫穴里,然后将震动模式调制最大,她甚至还掏出了一根有着二十根肛珠的拉环,将这二十根肛珠一颗又一颗的塞入伊芙利特的菊穴里,虽说最后一颗肛珠足有两个少女的拳头大,但她到底还是强行将这些肛珠全都塞入进去,看着伊芙利特那痛苦的神色,她的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之情,于是乎,她开始用假阳具抽插起伊芙利特的蜜穴,且其动作,又在这一刻加快了几分;第四位少女和第五位少女则分布在伊芙利特的双足旁,没有错,她们是最幸运的两位,因为她们的目标,是伊芙利特那最为可爱也是最为敏感的美丽脚心。

“让我们来好好享受一下,伊芙利特小妹妹的美丽脚心吧~”

“我们会让你那双敏感怕痒的嫩滑玉足,变成一个怕痒到无可救药的淫乱足穴哦~”

“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们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停下来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很希望自己的玉足可以得到解放,她很希望那些女人不要染指自己的嫩脚,她的脚丫究竟有多怕痒她心里是清楚的,因为以前在她做错事情的时候,赫默最喜欢对她施加的刑罚,就是挠脚心。每当赫默的手指在她的脚心上游走的时候,她总是会二话不说地直接投降认错,但这并不能阻止自己那双敏感的玉足接受这样残酷的痒刑。

随着两位少女的双手及其手上的刑具一同降临在伊芙利特的玉足上之后,伊芙利特那凄惨的笑声,顿时增加了数十个分贝。在伊芙利特左脚处的那位少女,她左手握着一把牙刷,右手手指上则装备着四个不锈钢的金属假指甲,此时此刻,这位少女正一边用手中的牙刷一下又一下地清洗着伊芙利特那美丽的脚趾头,一次又一次地在伊芙利特那极少暴露出来的脚趾缝里划动着,牙刷每一次在伊芙利特的脚趾头上清洗,都是对她的理智所产生的一次暴击,每一次在伊芙利特的脚趾缝里划动,都是往她的灵魂伸出砍上一刀,可惜伊芙利特的十根脚趾头都被金属环固定住,让她无法扭动自己的玉趾,从而也无法保护自己的脚趾头乃至脚趾缝,甚至无法通过蜷缩自己的美脚来保护自己那柔软而又敏感的嫩脚心。此时,那位少女的另外四根手指头,正在饶有节奏的,一下又一下地往伊芙利特的脚底心里划动着,这下可要了她的命了,伊芙利特的脚心是她最为敏感的地方,而如今,这样敏感的脚心却被这些坚硬而又尖锐的金属假指甲毫不留情地施以最为残酷的折磨!这些金属假指甲的每一次划动,毫无疑问,都是在将伊芙利特往崩溃的深渊里推上一把,每一次轻轻的刮挠,都是在将伊芙利特的大脑理智分崩离析。而且更可怕的是,当下,折磨着伊芙利特左脚心的那位少女,还只是在用最为温柔的动作,去刮挠伊芙利特的嫩足,如果要是她的动作再用力几分的话,那么……

“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心!!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脚心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快住手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咿咿呀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伊芙利特就会想现在这样,无比悲惨而无比痛苦地惨笑起来。

另外一边的少女也在毫不留情地为伊芙利特的右脚进行着别样的脚底按摩,她左手一把板刷,右手握着一把滚刷,此时,她的板刷正在用力地往伊芙利特的前脚掌刮挠着,滚刷则被她固定在了伊芙利特的脚底心的位置上,飞快地翻滚着,在伊芙利特的前脚掌处,无数的刷毛正在疯狂地在伊芙利特的嫩足上横扫着,在伊芙利特的脚底心处,无数的绒毛正在伊芙利特的美脚上肆无忌惮地屠戮着。它们就像是一群疯子,在伊芙利特的脚底板上,进行着最为惨绝人寰的屠杀,它们就像是一群恶魔,在试图将伊芙利特的痒足彻底地拖入痒之地狱当中,让她永生永世地沉浸在瘙痒之中,永世不得翻身!

“咿咿咿咿呀呀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咿呀呀呀呀!!咿咿咿咿咿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住手!!住手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救救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塞雷娅!哈哈哈哈哈!!赫默!!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救救我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救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放心啦,永远也不可能会有人来救你的~”

“你的美腋、你的嫩腰、你的阴部、你的玉足,都将会成为我们的玩物~”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你会逐渐被调教成一个痒奴的哦~”

“一个任由我们尽情玩弄、尽情享用的痒奴,这是典狱长大人给予我们的优待呢~”

“所以呀,让我们来好好地享受一下吧~痒奴伊芙利特~”

“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

这已经是伊芙利特刚被抓进来一个星期的时候的事情了,在那之后,伊芙利特每天都在被那些女孩子折磨,每天都在被处以挠痒痒之刑,一天24小时,伊芙利特至少有18小时是在极其悲惨的瘙痒当中度过的,在那之后,伊芙利特的思考也逐渐扭曲,她开始默认自己就是痒奴一事,她逐渐认为自己的身体就是为被她们挠痒痒而存在的、十分淫乱的身体,到了最后,她甚至亲口承认,自己就是她们的痒奴……

……

“啊,是姐姐大人们啊~”

在今天,那五位美少女们又一次出现在伊芙利特的面前,她们同样一丝不挂,手上握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似乎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当这些新刑具作用在伊芙利特那双被她们蹂躏过千百遍的玉足上时,已经沦为痒奴的伊芙利特究竟会露出怎样的窘态了。

于是乎,这些少女们将伊芙利特从牢笼里抬了出来,然后将她塞入墙壁上的一个装置上,伊芙利特见了,脸上立刻露出了兴奋的笑容,尤其是在自己的浑身上下都被拘束在墙壁内,动弹不得,而只有一颗脑袋以及一双无助地玉足暴露在外时,伊芙利特更是有些兴奋雀跃地说道:“哇哦,今天是壁足啊~伊芙利特已经兴奋起来了呢~请各位姐姐们好好调教吧,伊芙利特这双无可救药的小嫩脚~”

“嘿嘿嘿,既然伊芙利特都这么哀求了,那我们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啊~姐妹们,上!”

“哦!”

话音刚落,五位少女们纷纷将手中的刑具作用在伊芙利特那双不大的美脚上,这双可爱的脚立刻被这些可怖的刑具所瓜分,脚趾缝被羽毛所占领,脚趾头则被牙刷所统治,前脚掌是巨大的毛刷,脚心处则是可怖的滚刷,脚后跟则是一双戴上了满是毛刺的手套的双手,她们在疯狂地折磨着伊芙利特的小嫩脚,她们在疯狂地折磨着伊芙利特的小玉足,这双可爱的脚丫,再一次被彻彻底底的绝望瘙痒所统治,再一次被无边无际的瘙痒黑暗所遮蔽,但是这一次,伊芙利特却在十分欢快地爆发出喜悦的笑声,却是十分享受这样残酷的瘙痒感。

“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好舒服啊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好舒服啊哈哈哈哈哈哈!!痒奴伊芙利特最喜欢瘙痒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挠脚心!嘻嘻嘻嘻嘻!挠脚心超赞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爱挠脚心!我爱挠脚心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伊芙利特的状态,让她们都很满意,这意味着,三个月的调教,最终还是成功了,伊芙利特最终还是成为了这些少女们的痒奴,从今往后,她的人生都只能是在这些少女们疯狂地瘙痒下度过。是的,她以后所能做的事情就只是瘙痒而已,她将永远被这些少女们折磨自己的痒痒肉,她的脚心将永远沦为这些少女们的玩物,在她的呼吸停止之前,她都将一直欢笑下去……

翌日,数百位女狱警三三两两地走进了那些关押着女囚犯的牢房里,毫无疑问,那些狱警的目的是对这些可怜的女孩子的玉足,施以绝望的挠脚心之刑。这些凄惨的笑声已经持续了好一阵子了,自从塞雷娅进入这座监狱的时候,在每天下午的这个时候,这些笑声会准时响起,但什么时候结束……这就不确定了。

塞雷娅本来是不想这么干的,她没有恋足癖,她也不是TK控,她自然对这种行为没什么兴趣,但是,考虑到如果不对女孩子的脚动手的话,那她就很有可能被“同行”孤立,自己的行动也很有可能受到阻碍,情报获取方面的问题就更不用说了,无疑是难上加难。为了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塞雷娅也在前一阵子对几位女孩子的脚出过手,结果……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也开始喜欢上,挠别人脚心的感觉了。穿着暴露的拘束衣并被彻彻底底地捆绑起来、动弹不得的少女们,那双白嫩可爱的小玉足,此时正在自己的抓挠下,如同小鱼般不停地扭动着,可爱的樱桃小口,也在不停地绽放着自己的笑意,嘴里还时不时地吐出求饶之类的发言……稍微有点戳塞雷娅的性癖。

这一次,她给自己规定好了时间,只玩30分钟,剩下的时间,她要继续去寻找伊芙利特,她已经发现,这座移动监狱的下方,有一个巨大的空间,里头似乎在进行着某种实验的样子,而这个地方,正是塞雷娅尚未涉足过的地方,虽然不知道进入这里会引发怎样的后果,但是……不知为何,她总有种强烈的直觉,就是伊芙利特就在这里。

——这一次,也挑个囚犯来玩玩吧,该死的,自从第一次挠了别人的脚心后,自己就好像是着了迷一样,完全沉浸于其中,无法摆脱,而且要是许久没玩的话,自己还会燥热难耐……见鬼,难道我已经成了这个变态的大家族的一员了吗?

走在路上的塞雷娅如此懊恼地思索着,不知不觉间,她走到了赫默的的牢门前,抱着想跟赫默分享情报的想法,塞雷娅走了进去,却发现在这时,已经有两位狱警捷足先登,她们用拘束衣将赫默的身体拘束起来,双臂叠加在胸前并被多条皮带所固定住,无法动弹;嘴巴里塞着一位女狱警的臭袜子,在此基础上,眼罩、口枷和降噪耳机统统给她戴上,此时的她已经失去了所有能够与外界进行交流和沟通的手段,嘴里甚至还不得不嚼着一只散发着奇怪臭味的袜子,鼻子也不得不闻着这只臭袜子的诡异味道,这让赫默总是很想呕吐;唯有暴露在外的皮肤可以感知到外界的存在,但这到底也是无济于事的,倒不如说如此一来,暴露在外的皮肤尤其是脚底的皮肤反而会成为一个负担,因为在这种状态下,人体对外界的敏感度会提升许多,赫默也不例外,现在的她,估计会很恐惧吧,因为她知道,接下来自己的玉足将会迎来折磨,但她也不知道她的玉足,将会迎来何等残酷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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