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两个小时前，毒蛇便已独自一人潜入了乌索扬大厦，并在东区留下了之后供瓦西里上大厦顶层的绳索，随后她便回到大厦西区底层的通风口中潜伏。当得知利爪带人突入后，她便开始了清理道路的工作。

西区的夜莺比东区要少一些，但也有一百余人，火力配置同样是AK-74U冲锋枪，一名几天前被临时提拔的夜莺少校军官指挥着她们。西区的夜莺同样也接到丘尔金娜的信息，知道火种之子会从地下突入，所以早早就在底层做好了埋伏，和东区一样，她们得到的也是错误的情报，将大多数夜莺部署到了地下仓库附近，而火种之子真正突入的地点却是地下车库。

毒蛇在宽大的方形通风管道中潜行，她穿着一身黑色皮质紧身连体作战服，腰间缠着堆满各种小武器的战术腰带，脚穿一双带有金属高跟的套筒过膝长筒靴，这一身紧凑的特工装扮，可以充分发挥她灵活、敏捷、便于隐蔽的特性。

毒蛇看了看腕表，时间已到，利爪应该率人进入地下车库了，而车库连接大厦内部的长长通道内，大约有十名夜莺在把守，此时的她已经沿着通风管道来到了连接通道的上方，尽管穿着金属高跟过膝靴，但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她已经能够做到行走时不发出任何声音。

透过管道的缝隙，她看见下面的确驻守了十名夜莺，她们有的在相互交谈，有的倚着通道的墙壁吸烟，有的则坐在地面闭目养神，看起来警惕性不高，这也难怪，毕竟她们认为火种之子突入的地点不会是在这里。

毒蛇决定立刻行动！她从战术腰带上拿出一个可乐罐大小的催泪弹顺着通风管道的缝隙掷下，催泪弹撞击到大理石地面，引起了下面夜莺的警惕，负责带队的中尉立即从座椅地上起身，大喊道：“什么声音？！”

此时催泪弹开始迅速释放烟雾，整个过道瞬间烟雾弥漫，充斥着夜莺们的咳嗦声，头戴防毒面具的毒蛇立刻打开检修门，从上方通风管道落地，她的左右手都持着一种奇怪的冷兵器——拐刃。这种类似拐棍的武器下端是锋利的刀刃，削铁如泥。面对着被催泪弹困扰的夜莺们，毒蛇毫不怜悯，开始了属于她的屠杀。

第一名夜莺正巧站在毒蛇的身前，面对突然出现的毒蛇她浑然不知，只见毒蛇双手拐刃对准夜莺双臂一记上扬，夜莺双臂和身体猝然分家，鲜血甚至都未及流出，失去双臂的夜莺还未理清头绪，毒蛇拐刃接踵而至，将她的头颅斩下。这一刻，鲜血才从被斩杀的夜莺脖腔及双臂奔涌而出，染红了两侧的墙壁和天花板。

搞定第一个目标后，毒蛇再接再厉连招频出，后面的两个夜莺被她依次斩杀，其中第二个夜莺直接被拐刃刺穿腹部，毒蛇冷笑着将刺入夜莺腹部的拐刃用力上拉，生生将夜莺的胸骨连同厚实的军大衣，以及穿在里面的制服、内衣、胸罩全都剜了下来！夜莺的肠肚脏器立刻流了一地，毒蛇迅速从她身边穿过奔向下一个目标，这名胸骨脏器尽失的夜莺一下子跪坐在原地，身子抽动了几下后便断了气。第三名夜莺此刻还在被催泪弹的烟雾所困扰，她捂着眼睛泪流不止，毒蛇一个滑铲掠过她的双脚，来到她身后，紧接着一个转身用拐刃甩击下盘，夜莺穿着马靴的双脚脚踝处顷刻间破皮开线，接着鲜血流出，整个身子和脚踝以下的脚掌开始分家，她的身子是往后放倾倒的，毒蛇站起身直接用拐刃将她身体“接住”，拐刃直接贯穿了夜莺的身体，刺穿了肺部和心脏，即刻毙命。

毒蛇将拐刃从夜莺身体内抽出，奔向第四个目标！这名夜莺似乎意识到了危险，赶忙将背着的AK-74U冲锋枪端平，做出了准备射击的姿势，怎奈眼睛被催泪弹灼得睁不开，看不见敌人的具体位置，毒蛇一个前滚翻近到身前，蹲下身子将左右手拐刃狠狠刺入第四名夜莺穿着马靴的左右脚的脚掌中，夜莺立即疼得哇哇乱叫，毒蛇随即起身将拐刃从夜莺脚掌中拔出顺势上挑，将夜莺手中的冲锋枪切位两半，接着她身体后退半步，用力将双手拐刃刺入夜莺穿着军大衣的胸膛……

解决了第四个，便奔向第五个！此时催泪弹的效力正在消失，毒蛇必须加快清剿力度。她飞奔到第五个夜莺面前，用拐刃对其胸口就是一个十字切，这名夜莺的军大衣扣子及外饰立刻崩得到处都是，同时锋利的刀刃也切碎了内穿的制服、内衣和胸罩，一对白皙高耸的双峰竟从原本被包裹严实的大衣制服中弹了出来。这名夜莺又羞又气，虽然眼睛看不清，但还是下意识准备从枪套里掏出马卡洛夫手枪，但毒蛇岂会给她这个机会？拐刃左右扬起两道寒光，夜莺双手手腕分别被斩断，左右手手掌分别落到了左右脚马靴前，夜莺大声哭喊，却被裆下传来的一阵剧痛止住，原来毒蛇斩断她的双手手掌后马不停蹄，一记拐刃从她下体插入，利刃轻易穿透了呢子马裤和内穿的衬裤及内裤，直扎阴道，这名夜莺口中发出奇怪的声音，像是痛苦时地呻吟也像是愉悦时地淫叫，痛苦地表情甚至还带着几分陶醉，在毒蛇抽出拐刃离开后，这名夜莺捂着阴部缓缓倒地，露出的洁白巨大双乳竟然分泌出了白色的奶水，她就这样捂着血流不止的裆部侧躺在地，穿着马靴的双脚不断来回在大理石地面摩擦，直到断了气。

第六名夜莺似乎已经从催泪弹的困扰中恢复了过来，她举起手中的冲锋枪已经对准了她眼中迅速接近的黑影，但很快黑影消失了，原来毒蛇高高跳起一个前空翻跃到了第六名夜莺身后，接着转身双拐刃齐出，插入了夜莺后身腰部，直接废了她的两颗肾脏，这名夜莺立即痛苦大叫，下半身瞬间没了力气，条件反射般扣动了冲锋枪的扳机，毒蛇顺势抓住她持枪的双臂，指挥其朝正前方射击，将前方还站着的三名夜莺击毙，在打空全部三十发弹匣后，毒蛇放开搀扶任凭夜莺仰面瘫倒在地，她无视这名年轻夜莺求饶的目光，双手拐刃一并刺入其胸膛！

最后剩下的一名夜莺便是领头的中尉，此刻她基本上已经恢复了意识和视力，在看到全部手下惨死在毒蛇拐刃下后又惧又气，举起冲锋枪开始射击，但头晕目眩找不准目标，毒蛇俯身一个屈跳躲过了射来的子弹，在接着又一个前滚翻来到了中尉脚下，随后她双拐刃齐出，将夜莺中尉手中的冲锋枪切位三段，同时切掉的还有中尉扣着扳机的右手食指。

失去右手食指的中尉立即用左手去掏枪套中的马卡洛夫手枪。眼见对手只剩一人，已经有玩乐心态的毒蛇微微一笑，左手拐刃顺势一挥，斩断了中尉的左臂，中尉看着自己的断臂，不悲反怒，抬起自己仅能作为武器的双脚朝毒蛇踢去，毒蛇也毫不退缩，左手拐刃前刺，直接从靴底贯穿了中尉袭来的穿着马靴的右脚脚掌，中尉痛苦地叫了一声，身子后仰，企图将右脚拔出。

毒蛇的声音从防毒面具中响起：“想把脚拔出来？我帮你啊。”说完她右手拐刃对着中尉右小腿中部猛然切下，整个小腿连同包裹着的马靴靴筒瞬间被切断，中尉身体失去平衡，仰面到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中尉用失去食指的右手，捂着断掉的左臂，绝望地看着慢慢走来的毒蛇，身体不断往后蹭挪，她的右小腿中部一下已经被拐刃切断，只剩下上半截的马靴靴筒还挂在膝盖上方，而毒蛇左手的拐刃上，还插着她穿着马靴的右脚，就像是食人的恶鬼手上插着一大块食物。

“你……你究竟是谁？”中尉痛苦地问道。

毒蛇左手甩掉拐刃上插着的中尉穿着半截马靴的右断足，右手摘掉防毒面具，露出了绝色的容颜。面对敌人的询问，她也不隐瞒，直接答道：“我是谁？除了火种之子成员还能是谁？”

中尉惊讶道：“你们……你们不应该从地下仓库突入吗？”

毒蛇走近中尉，穿着过膝金属细高跟长筒靴的双脚接近了中尉的面部，居高临下地答道：“那是因为，你们的情报就是个笑话！”说完她抬起右脚，不断用过膝靴的金属高跟踩踏中尉的面部，直至中尉双眼被贯穿，牙齿被踩碎，鼻梁被踩塌，喉咙被踩破，整个人被活活踩死方才停止。

前方传来了一阵阵跑动着的脚步声，利爪带领战士们到达了通道，看着遍地的夜莺尸体，利爪气喘吁吁道：“做事真够利落的。”

毒蛇微微一笑，朝着利爪摆了摆手，打给他一个别样的手势。利爪立刻会意，招呼手下人赶紧进入大厦内部，直到所有人走完，过道内只剩下他和毒蛇两人为止。

“我的任务完成了，”毒蛇说道，“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利爪顿了顿，说道：“撤离地点安全吗？等带领他们占领西区，我也该撤离了。”

毒蛇近前抚摸着利爪胸部发达的肌肉，柔声道：“我会保证撤离地点的安全，总之你尽快过来，别忘了我们是拿钱办事，我们的上级可不是火种之子，而是OCIA。”

“这我清楚得很。”利爪推开了毒蛇，朝着大厦内部走去。

毒蛇对着他的背影说道：“撤离地点是乌索扬大厦以北五公里处，护城河河口。”

利爪头也不回地给了毒蛇一个OK的手势，说道：“我知道了。”

毒蛇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造型如同水壶般的仪器放置在地面并启动了开关，随后便通过滑绳枪重新进入通风口，离开了大厦。

————

十分钟后，乌索扬大厦西区，地下仓库。

新晋提拔的夜莺少校还在带领手下人埋伏在地下仓库中，但却迟迟没见任何动静，此时不明地点传来了AK-74U冲锋枪开枪的声音，有手下提醒少校是不是派人前去查看。少校思考再三，认定是东区的同伴已经和火种之子交火不必惊慌，继续在此蹲守，其实她不派人去打探打心底里是害怕丘尔金娜，因为这样做一旦传入这位内务部长的耳朵，那便是没有切实执行她的命令，被虐杀那是板上钉钉的事。

地下仓库的构造有三层，里面装满了乌索扬大厦内部的各种工作器械及车辆配件，这三层中间是贯通的，最高层的轨道上还装有两台起重货物的天车，所谓的楼层也只是沿着仓库宽大的四壁构筑的过道而已。

少校带领五十名夜莺潜伏在第二层，第一层没有任何布置，因为她害怕等火种之子突入时居高临下的枪弹会杀伤同伴，第三层只部署了二十名夜莺，主要用于警戒，剩余的人数用来巡逻大厦内部以及预备队。此时她还不知道，自己用来守卫地下车库的十人已经被毒蛇全解决了，现在大厦内其余巡逻夜莺和预备队正在被占据人数优势的火种之子战士剿杀！

枪声再度响起，由远及近，下属再度建议少校派人去打探，但奇怪的是，肩头的对讲机没有任何其余地点人员的通讯，这也太奇怪了。

殊不知，毒蛇临走前放置的水壶状仪器，便是通讯干扰装置，可令方圆数公里内的通讯失灵。

少校再也忍不住了，她觉得情报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于是下令驻守三层的二十名夜莺前去大厦内部探究情况。同时她也借助对讲机呼叫巡逻以及作为预备队的夜莺，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不久之后，枪声从三层响起，细碎的脚步声很快传来，火种之子战士的身影出现在三层，居高临下将二层的五十名夜莺牢牢控制，这还不完，底层也被数十名火种之子战士们占据，基本上切断了二层夜莺们逃离的可能。

一名身材魁梧类似首领的火种之子战士来到三层居中的天车旁，对二层的夜莺们喊话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快快缴械投降！”

新晋少校本身是没主见的人，想投降却又畏惧丘尔金娜的淫威，为了保存家人性命，她眼一闭心一横，竟拔出手枪饮弹自尽了。领头的一死，剩余的夜莺也失去了抵抗意志，纷纷将手中的AK-74U冲锋枪放在地上，举起双手向火种之子战士们投降。

原来自利爪带领三百余名战士沿着毒蛇清理的通道进入西区大厦内部后，立刻同里面巡逻的夜莺及预备队交火，顺便屠杀了大厦内的一百多名加班或上夜班的文职人员，由于事先提供的情报，战士们能掌握夜莺在大厦内的大致位置，所以行动异常顺利，不过也付出了接近三十人的阵亡损失。在接近地下仓库时，战士们又遇到了奉命出来打探情况的二十名夜莺，但这些夜莺运气极差，她们乘坐的通往上层的电梯门刚打开，就迎面撞上了准备突入的火种之子战士，二十名夜莺悉数被射杀在电梯之内……

利爪将投降的五十名夜莺集中在地下仓库底层的一小块靠墙的空地上，让她们解下了武装带和随身携带的马卡洛夫手枪以及备用弹匣。现在处置这群投降的夜莺成为了利爪脑中的难题，放她们走显然不可能，说服她们和火种之子并肩作战又得不到信任，看来只有……

利爪召集了五十名战士举枪将投降的夜莺们团团围住，下令子弹上膛。这下投降的夜莺们慌了，一名上尉高声质问道：“我们已经投降了，你们不能这样！根据阿尔特拉斯罕条约，你们不能私下处决战俘！”

利爪将手中的RPK轻机枪重新装好弹匣，笑着对那名上尉说道：“首先，你们既是特工人员也属于秘密警察组织，不受条约保护。其次，你们乌曼压根就没签署阿尔特拉斯罕条约！”说完他对身边的战士摆了摆手，简单下令道：“开火。”

一连串的枪声响起，五十名夜莺悉数中枪倒下，她们每人至少身中五枪，军大衣的碎片在空中飞舞，血液染红了仓库地面，夜莺的尸体重叠在了一起，从三层往下看去，像是地下仓库内凭空出现的一处堆满废旧军大衣和破损马靴的废物堆。

开枪的战士们很聪明，他们只对着夜莺的身体开枪，也有少数几人憎恨她们穿着的马靴从而对其双脚开枪，但没有人对这群夜莺的头颅和面部开枪，因为他们知道枪杀过后还有助兴节目……

利爪的任务完成了，早点离开也是他果断下令击毙投降夜莺的原因，现在他所带领的B组已经完全控制了大厦西区，于是他扔掉手中的武器，穿越欢庆的人群进入大厦内部，沿着事先规划好的道路，进入了下水道。他将沿着这条路线一路向北到达五公里外的护城河口，在那里同毒蛇会合，并利用潜水装置进入塞斯卡主河道，再由主河道进入大海，那里会有一艘奥克兰合众国的特种潜艇来接应他们……

没人察觉利爪的离开，因为战士们已经迫不及待地进入被击毙的夜莺战俘的尸堆，他们用选美的心态找到自己心仪的尸体，然后拖到一处角落（或者直接就地）开始享用这些艳尸。夜莺成员的选拔标准决定了她们个个都是美女，容貌出众身材高挑，是这些出生穷苦的火种之子战士们一辈子可望不可及的对象，此刻他们卖命至此也顾不上其他，先及时行乐再说。

小说相关章节：永冬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