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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美女总裁包养调教的女大学生,1

[db:作者] 2025-08-18 20:05 5hhhhh 2250 ℃

1

“不,不行,姐,求求你,再碰一下,再碰一下,啊,好爽,爽死了,呜呜呜不行!姐!主人!我求求你,快一点快一点,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呜呜呜呜,啊啊啊啊,我不要玩了!不行,啊啊啊啊啊继续,求求你了主人!骚逼好痒!我的逼要痒死了!呜呜呜不要!在摸两下!就要去了!不行!不要停啊!”

我被掰开双腿捆在椅子上,双手双脚被固定地死死的,屁股底下垫的靠垫已经完全变得湿漉漉的满是淫水。不透光的眼罩戴了两层,时间的流逝完全成了个模糊的概念。我被寸止了几次?五十?六十?还是一百多次?脑子里完全是一片混沌,口水洒了一胸脯,黑暗的世界中,只有下身突突直跳的阴蒂彰显着自我的存在,仿佛全身的血液和神经都汇聚在那小小的一点上,高潮,我现在只想高潮,求求你让我高潮吧!

我的求饶毫无作用,两根戴着黑丝手套的手指捻住了阴蒂头,我高昂的尖叫一声,腿间控制不住的流出淫水,屁股下面一片黏腻,几乎可以拉出丝来。

“不要了,我不要玩了,姐姐我错了,呜呜呜放过我吧,啊啊啊啊不要停!快一点啊,求求你快一点,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是骚逼我是贱货,姐,姐,主人,求求你呜呜呜呜!”

眼泪顺着脸颊不听话地滑落,从一开始的几分钟寸止一次,到现在几乎是她的手指轻微捻动两下,极度敏感的阴蒂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猛地震颤,大腿的肌肉绷得酸疼。我蜷缩着脚趾哭泣着哀求宋澜给我一个痛快,阴道收缩个不停,下半身像是泡在水里一样,又湿又黏。

“不行。”

轻笑声在我耳边响起,我感到她的手指在我的骚逼上滑动。像是按压海绵一样,她的手指按压在小穴两侧,每按一下,骚逼里就吐出一股淫水。

“张嘴,喝水。”

我哀叹着自己大概真就是水做的,认命地喝干她递来的水。我已经不知道被她喂了多少次水,要是平时我可能早就喝不下了,但是现在,我喝的那些水大概都变成淫水吐了出去。小穴一抽一抽的痒得不行,高潮,我真的好想高潮!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都听话好不好,姐,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呜。姐姐,主人姐姐,姐姐主人,放过我吧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在快一点快一点啊,不要停!主人!姐姐!快点摸摸我!骚逼好痒求求你了!让我爽死吧救命,呜呜呜不要!”

她的手再一次从我的骚穴上拿开,如同烧红的铁块被仍在雪地上瞬间降温,我痛苦地几乎要死掉了。尽管被捆得死死的,我依旧拼命耸动着下身试图蹭到点什么东西解痒。

“你同意了?”宋澜握住我的奶子把玩着,淫水混着口水湿漉漉滑溜溜的,她捏住我的乳头忽然掐紧。几乎是一瞬间,我的脑子里像是放了烟花一样轰然炸开,狂浪地尖叫着,下身猛地喷出一股淫水打在地上。

高潮了,我居然因为被她掐了下乳头就高潮了!

“那,以后都听我的?贞操带也愿意穿?肛塞也愿意戴了?”

“嗯嗯嗯嗯嗯……”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拼命地享受着这次高潮的余韵。尽管仅仅靠着乳头高潮并不能解除我骚逼的瘙痒,但是这可是我今天唯一一次高潮啊!它比以往的任何高潮都来得强烈,也更加的快乐,我像是在幻梦中贪恋着这一份美好,完全没注意我到底答应了什么。

“什么,不,我不要!”

饥渴的下身再度将我的理智拉回了现实。因为一次高潮,我的脑子多少清醒了几分。我尖叫着出声,天杀的,我今天被捆在这里被迫寸止了无数次不就是因为我不愿意戴贞操和肛塞吗?一想到未来一月我都要过上被迫禁欲的生活,我几乎要哭出来了,不,是已经哭出来了。

“好姐姐,主人,我不要嘛,咱们商量商量好不好……”

“你不是说以后都听我的话?”眼罩被取下,温热的手上覆盖在我的眼帘上,过了半晌,我睁开眼看着笑吟吟地侧身坐在椅背上的宋澜。她继续说道:“或者说,我们继续?还差一个小时呢。”

她手中晃着一只湿漉漉的黑丝手套,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她让我在戴贞操带和肛塞与被寸止五个小时之间选择一个,为了长远的性福生活,我果断选择了后者。然而之前没经历过如此长时间和频繁的寸止的我,还是小瞧了这种地狱般的折磨。大约一小时前我就已经溃不成军,哀嚎着恳求她,然后又生生地被玩弄了一个小时。

“答应了就要做到。”

她拿出湿巾和消毒凝胶给我清理着下身,期间,淫水依旧滴滴哒哒流个不停,湿巾偶尔都能拉出几道淫糜的丝线,阴蒂头肿胀着缩不回去。

宋澜从旁边拿出一个盒子,仿佛算准了我会在无尽的高潮寸止中答应她的要求一样。

“选一个吧?看你喜欢哪个。”

她的语气满是愉悦,我哀怨地看了她一眼,这还能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2

我的抗议和反抗并没有用。并且在我屡次三番扒拉她的时候重新把我绑了起来。

“每天晚上给你解放两小时,”宋澜捏了捏我的奶头,它硬邦邦的像是等待审阅的士兵一样。她亲了亲我的脸,似笑非笑地说:“再试试用乳头高潮怎么样?今天不是高潮得很痛快吗?”

我下意识地捏了捏自己的奶子,两颗樱桃又红又肿,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我一个激灵,小穴又开始流水,透过贞操带的缝隙划出淫荡的丝线。

“走了,明天见。”

我呐呐地看着她穿好衣服出门,瘫倒在沙发上,残余的欲望如潮水般回荡在体内,下身分泌的液体更多了。我伸手摸向小穴,试图找出某些缝隙能让我止痒。然而触碰到的却只是坚硬的皮革和内衬,气得我使劲敲了敲它,发出“嘭嘭”的声音。无奈之下,我简单地洗漱了一下,路过镜子时看到塞进屁股里的那枚肛塞,在白花花的屁股上闪着晶莹的光。脸红了一下,我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这里是宋澜为了调教特意在我大学附近买的房子,搬空了里面所有的家具打通了隔间之后,现在摆放的几乎全是各式各样的调教用具。而最让我羞耻的还是客厅中间的那面照片墙,中间最大的那张是我M字开腿扒开小穴羞涩地看着镜头的样子,红色的嫩肉在镜头下纤毫可见。除此之外,旁边还挂着我各种被调教的照片,从一开始的清纯羞涩到后来的逐渐放荡,现在的照片更是以赤身裸体为主,情趣内衣和丝袜包裹着的肉体一举一动都透露着满满的情欲。尤其是她很喜欢把我正常的照片和被调教的照片挨在一起放,这种强烈的反差对比即便是现在也会让我羞耻到双腿夹紧。

返回学校的路上,我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约莫是一年前,我遇到了我的主人,宋澜。那是本市著名的les酒吧,老实说,那是我最灰暗的一段时间。母亲去世,父亲的小三带着孩子堂而皇之地进入家门,我愤怒之下和他大吵一架,而后又因为被迫相亲我向他出柜被撵出家门。苦闷的日子让我走进酒吧选择灌醉自己,大约是酒精给了我足够的勇气,我主动和她搭了讪。

我至今记得她那天的样子:优雅的妆容,似笑非笑的眼神,白色的衬衫解开了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她一手托腮,另一只手的手指摩挲着酒杯的上沿,双腿交叠,黑色的高跟鞋勾在脚尖一晃一晃。她看着鼓起勇气坐到她面前的我,玩味的视线让我一下子结巴起来。

听完我语无伦次的描述,她咂咂嘴,兴趣盎然地总结了一句:“你想睡我。”

我被她直白的话语击倒,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OK,我同意了。”

宋澜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纤细的手指抓住我的衣领,就这么强势地吻了上来。我睁大眼睛看着她靠近的脸,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真好看。

辛辣的酒水被她渡了过来,我茫然地吞咽着,灼热的酒水顺着喉咙滑下,热气直冲脑门,让我不由得挣开了她的手,剧烈的咳嗽着。

“小孩儿,”她嗤笑一声坐回原位,“成年了吗?”

“我、我只是没喝过这么烈的酒,”我大声地咳嗽着,脸涨得通红,一把把身份证拍在了桌子上,“我大学都快毕业了!”

“学生。”

宋澜挑眉,捏起身份证看了一眼,手指跳动间,我的证件像是硬币一般在她指间飞舞起来。上下端详了我一阵,她忽然起身:“走了。”

“啊?”

我呆呆傻傻地抬头看着她。

宋澜好笑地看着我:“不是想睡我?”

我胡乱地点着头,被她牵着走带出了酒吧,带到了酒店。再之后,我被按在床上,她抓住我的双手手腕俯视着我,垂落的发丝间萦绕着水汽:“小孩儿,现在再给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

我闭上了眼。

我听到了她的轻笑声,旋即,一个吻落下,温热的吐息喷在脖颈上。比起青涩的第一次的我,宋澜无疑是个高手。她纤长的手指落在我的身上,像是弹奏一曲乐章一样,时而激烈,时而舒缓。我哭泣着搂着她的脖子,灵魂和身体分离,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轻舟,随着她的动作起伏着、扭动着、呻吟着。一次、两次、三次……她不知餍足地索取着,而我从一开始的动情呻吟,到中间的哽咽求饶,到最后瘫在床上像玩具一样任她施为,脑中空白一片,累到不想出声。

说不清她是什么时候停下的,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仿佛全身上下传来的酸痛让我觉得自己好像被当做沙包暴打过了一样。双乳上满是她的指印,大腿内侧酸疼不已,腰部也隐隐作痛,只隐约间记得我似乎被她摆出过几个高难度的姿势。

“醒了?”在我望着自己赤裸的身子发呆的时候,一旁的声音唤醒了我的神智。

“南希,金融系,还是C大的,”我扭头看去,我包包里的东西被她倒在桌上,学生证摊在她的手心,“还是我学妹呢,你在学校就没见过我?”

我抱着被子摇摇头。

宋澜扯开了我的被子,欺身而上:“自我介绍下,宋澜,你的学姐,优秀毕业生。我在学校里面做的讲座,你一次都没有去过?嗯?”

“没、没有,”我红着脸抱着胸口,她浴袍松垮地穿在身上,随着她的俯身露出一片绝美的风景,我咽了口唾沫,侧身想溜下床,“我我我我要回去上课了!学姐再见!”

“睡了就想跑?”

她转动着手机意味深长地说。我提着内裤的手僵在原地,半弯着腰扭头看去,她手机屏幕上展现的正是我的照片。这一瞬间,看过的所有小说剧情在我脑子里闪了一遍,像是一桶凉水浇在头上。我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内裤从指间滑落。

然而像是什么东西在内心点燃了一样,我恐惧不安的同时,竟然有丝丝缕缕的兴奋从身体内部涌出,像树根一样伸入血肉,连接神经。乳头无声无息地翘起,我不由得呼吸粗重了几分。

宋澜带着了然的笑,挑起眉头,命令道:“过来。”

我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她的位置挪移,叉开双腿坐在她的腿上,她伸手扶着我的腰肢。我的身子轻微地颤抖着,垂眸不去看她的表情。经过一夜的蹂躏,我的小穴有些红肿,她的手指轻轻滑过,带走了几滴些许黏稠的液体。

“我果然没看错,”宋澜的声音中有着压抑不足的惊喜,像是觉得我这会儿还不够羞耻一样,她出言调笑道,“看这一脸清纯的样子,谁能想到床上会叫得那么骚?”

我的脑子迅速闪过昨晚的几个片段,耳边全是我淫荡的叫床声。我呼吸不禁又粗重了几分,下身愈发湿润。她温热的手掌覆在双腿中心,我咬着嘴唇,轻轻拱了拱她的手。

宋澜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件璞玉,时间在这一刻拉长,我等待着宣判的囚徒一样忐忑不安。终于,她开口说道:“以后跟着我,OK?”

像是倦鸟找到了归巢,我身子一软,扑倒在她怀里,无声地流泪。

3

我腿脚发软地走在路上,后穴的肛塞强烈的存在感让我不由自主地绷紧屁股夹紧双腿。约莫是润滑液涂得足够多,我总觉得肛塞似乎马上要从后面滑出来似的。有好多次我的手不知不觉放到屁股上,想去确认一下它是不是还老老实实地待在里面。

万幸,路上来回的行人拉回了我的理智。尽管被宋澜调教开发了半年多,我依然对路上行人的眼光无比敏感,总是觉得被人看到了自己的异状。尤其行走在大学校园中的时候,欢笑的同学和我夹紧双腿满面春情的样子形成强烈的对比,羞耻感更加强烈了。

肛塞摩擦着肛肉,菊花被撑开插入的感觉和倒错的排泄感交杂在一起,未曾消散的欲望愈发升腾。小穴空虚难耐地收缩吐出一股股淫水,我的内裤已经淫水浸透,像是尿了裤子一样,冰冰凉凉地黏在身上。而淫液已经已经逐渐满溢,开始顺着大腿两侧缓缓流淌。我唯一庆幸地是,我今天不仅穿了黑色的丝袜并且外面有长长的外套遮挡,不至于像曾经那样滴滴哒哒流了一路的水。

我回去的时候,室友沈玫正要出门。她蹦蹦跳跳的样子总会让我想起兔子,而她也正如兔子一样小巧又可爱。今天她穿得粉嫩嫩的,扎着个丸子头,腿上是一双假过膝袜,上面画着猫咪的图案。一见到我,她便瞪大了双眼,旋即不怀好意地笑道:“约会去了?”

“没有!”

“明白明白,”沈玫一脸你不用多说了我都懂的表情打断了我的申辩,“我保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被主人调教也算是……约会吧?

我迟疑了一瞬,沈玫嘻嘻笑着拍了下我的屁股跳出门去:“我走啦!”

她没注意到的是,我颤抖着捂住嘴巴,一把掐住自己的大腿,憋得半死才把呻吟声咽了下去。对社死的恐惧在这一刻甚至压倒了欲望。

“宿舍也太危险了……我还是早点搬出去吧……”

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上,我的脸烧得通红,肛塞顶着肠道带来阵阵不适和快感。沈玫出去后,宿舍只有我一个人,我大声地喘息着,良久,我起身锁上了门,拉上帘子。在镜子前脱光了衣服,端详着自己。

镜子中出现的是一位满面纯情的女大学生,头发披散着,眼中萦绕着水光。乳头俏皮地挺立着,双腿间被迫戴上的贞操带显得既瑰丽又淫糜,转过身,屁股大半露在外面,肛塞挤开臀肉,把菊花撑得浑圆。我伸手捏住自己的双乳,回忆着被主人玩弄的场景,搓揉着乳头。

“嗯,嗯嗯,嗯啊,哈,嗯嗯,不,不行……”

我试图回忆起今天下午单靠乳头达到高潮的场景,可是这样做除了让我的骚穴更加湿润吐水之外,并没有什么用处。我苦恼地揉揉小腹,企图抚平躁动的躯体。我叹了口气,无奈地走进浴室洗澡。腿间的黏腻时时刻刻提醒着我现在的身子有多么淫乱,更让我苦恼的是,我反而会因为这样异样的感受而更进一步的发情。

在尝试过用强力的水流冲洗小穴来换取快感也无果的情况下,我只能一头扎倒在床上,一边哀怨着,一边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就这么在被子里缓缓沉入梦乡。

戴贞操带的第二天,被寸止后发情的身子仿佛冷静了下来。我尽可能地保持平静地去上课,虽然脸颊上的红晕几乎没有消褪过。除了个别时候,肛塞更是没被允许取出过。

宋澜承诺给我每天两个小时自由的时光,而她给我取下贞操带的时候,那胯间拉出的淫糜丝线让我羞耻得抬不起头来。我被绑在检查台上,双手双脚被牢牢地固定着。她还坏心眼地用手指抚摸我的小穴,把水光淋漓的手掌放到我的眼前,看着她指间拉出的银丝,我哑着嗓子开口:“姐姐……”

“不行,”宋澜打断了我,手指抵住我的唇,“说好的一个月就是一个月,这是命令。”

命令,这就是不能商量的事情。我低头含住她的手指,讨好地用舌头舔着她的指尖,试图用水汪汪的眼睛换取她的怜悯。也许,我能小小的高潮一次?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宋澜无情地击碎了我的幻想,两根手指夹出我的舌头,“看你,这才一天就忍不住了?”

"乖,姐姐回头好好奖励奖励你。"她亲了亲我的脸,转身却戴上了一双医用手套,像是做手术一般把花样繁多的情趣玩具一字排开。我震惊地看着她:“不是让我解放两个小时吗?”

“这不是把贞操带给你取下来了?”

她漫不经心地挑选着道具,我被她的话噎住,想要反对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宋澜挑起我的下巴,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的眼睛:“我说过的吧,我要把你调教成只要看到我就会发情流水的小淫娃,白纸黑字的,怎么,忘了?”

这种事怎么可能会忘啊!我满面通红的想起当时小穴里插着按摩棒,叉开双腿跪在她的面前大声背诵条约的场景。印象深刻到我忘记都不可能。

“你是谁的?”

“是姐姐的。”

“高潮的权利属于谁?”

“属于姐姐。”

“没有我的允许?”

“不准用任何方式获得快感。”

“你要做什么?”

“服从并配合姐姐的所有调教。”

“乖孩子,”宋澜掏出震乳器戴在了我的胸上,顶端的凹陷嘬住乳头,密密麻麻的凸点刺激着奶子,让我舒爽地轻喘着,“还有疑问吗?”

“没有。”我乖乖地摇头,这种情况,我怎么敢有疑问?我现在只希望一会儿姐姐能慢一点,温柔一点,让我有更多的喘息时间。

她打开开关,将整个奶子吸住的玩具开始震颤抖动起来,乳尖酥酥麻麻地传来快感,奶子被揉捏着,凸点刺激着双乳的各个部位,我闷哼一声,仰起头,小穴的水吐得欢快。

“怎么这么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宋澜被我坚毅的表情逗笑了,她拿出一串串珠肛塞,涂上润滑液缓缓插入肛门。

“放松,放轻松,乖,很好,对,就这样,慢慢地吃进去,做得好宝贝。”

她像哄孩子一样哄着我用屁股慢慢把那串珠子吃下,我听着她的命令缓缓放松肛肉,一颗一颗把它纳入体内,头一次被开发后庭,被塞满的感觉和吞吃珠子的痛苦让我脑门上出了薄薄一层汗水。

“第一次,就先给你开最低档吧。”

她吻了吻我的脸,按下开关,轻微的震颤仿佛在整个腹腔轰鸣,强烈的刺激让我扭动着腰腹,叫喊出声。

“不行,姐姐不行,快关掉,关掉,啊,嗯嗯,不要,太刺激了,啊啊啊好爽,再大一点,呜呜呜就要到了,姐,姐姐,啊啊啊!”

没想到我对它如此敏感的宋澜微微一愣,旋即更加仔细地观察着我的状况。我从未想到后庭也能给我带来如此的刺激,但是就差一点,总是差一点,这一点点的距离仿佛是天堑一般横亘在我和高潮面前,一线之差犹如天堂和地狱,累积的快感化作强烈的焦躁感堆集在心头,让我禁不住上下耸动腰部,试图用外力达到高潮。

“安静!”

宋澜皱着眉头按住了我,我身子一抖,想起了不准高潮的禁令,眼泪汪汪的看着她,呜呜叫着。

“真没想到你这么敏感。”

她的声音很是诧异,看着我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克制着快感。

“做个试验吧。”

宋澜把开关调大了一档,震动顿时更加剧烈了,但是还不够。于是她再次调高了一档,随后又是一次,即便是档位已经开到最大,强烈的震动让我舒爽得叫出声来,但是无论如何都无法达到我渴求的那个顶点。

“姐姐,主人,操我,快操我,就差一点了,啊啊啊,嗯嗯嗯,哈,快到了,快要到了,姐姐,呜呜,啊啊啊就差一点了,呜呜我好想要,快点操我的逼求求你了呜呜呜。”

“原来如此,”宋澜关掉开关,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渴望的眼神,不为所动,“宝贝,你要是这么轻易就用屁股高潮了,会让我很没成就感的。”

她再次打开了开关,最低一档,轻微的震颤回归了,我不得不再次感受着这强烈的刺激和快感,但是却无法到达高潮的绝望。

而这份绝望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强烈。阴蒂吸吮器、各种各样的跳蛋和玩具被依次塞入骚穴,阴蒂棒探入包皮内部玩弄着阴蒂根部,或是在我的G点上缓缓绕着圈子。我的下身像是失禁一样留着淫水,为了防止我乱动,我身上又被捆上了三四条绑带。我现在就是一条案板上的鱼,除了张嘴浪叫以为什么都做不到。

我发疯的渴求着高潮,但是没有用,主人并不会满足我的愿望,只会让我的身子变得越来越饥渴,越来越淫荡,直到最后像她说的那样,让我可以在她一个手势乃至一个眼神下就能高潮不已,但是没有她的准许哪怕我兴奋到了极点也无济于事的,快感彻底被她支配的淫娃。

或者说,只能在她掌心起舞的人偶。

一想到将来可能出现的各种场景,我就兴奋得难以自已,并对此甘之如饴。

“好了,喝点水,好孩子,今天做的很好。”

宋澜很满意的我今天的表现,这也是她每一次寸止和开发之间都给我留下足够的休息时间的缘故。如果像昨天那天连续不断的刺激,想必这会儿我彻底放弃了思考,变成一只最原始的野兽了。

“还有二十九天,加油。”

她鼓励似的拍了拍我的屁股,我疲惫地看着重新戴上的贞操带,欲哭无泪。

4

戴上贞操带的第五天,小穴空虚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我几乎感觉到它迫切地想要被塞入点什么,一刻不停地蠕动着。肛塞带来的快感也越来越明显了,即便我身上这个没有震动的功能。

戴上贞操带的第十天,小穴每天流出的淫水之多让我都吃惊,最后不得不羞耻地穿上纸尿裤防止它洒得满地都是。菊花里的肛塞存在感变得无比强烈,让我即便是坐下都要小心翼翼地,生怕一张嘴就呻吟出声。

戴上贞操带的第十三天,饥渴的感觉到了一个顶点,我每天脸红得像发烧一样。就连沈玫都开始频繁问我是不是生病了。骚穴不受控制地翕合着,我更是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肛肉磨蹭肛塞只为获得一丝快感。乳头更是整日充血挺翘着,敏感到即便是一阵微风都能让我浑身颤抖淫水直流。

第十七天的时候,我翘了课,早早的来到调教室。

一进门,我急切地脱光了衣服,直奔衣柜,颤抖着双手翻找玩具。我并没有告诉宋澜我翘课的消息,满盈的性欲和空虚的小穴让我愿意用任何方法获得高潮。我像狗一样扑在床上,屁股高高耸起,一手揉捏着奶子,一手拉着肛珠在菊花里进进出出,强烈的快感冲击着我的大脑,我浑身颤抖着浪叫起来。

“啊啊啊好爽,唔唔,啊啊啊操死我,嗯嗯嗯好舒服唔唔唔!”

肛珠摩擦着肛肉,每一次进出都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我倒在床上,浑身战栗,快感和倒错的排泄感交错在一起,像声波一样在我体内不断回荡着。但是每一次,每一次觉得快要高潮的时候,无论我怎么努力都无法突破那一层薄薄的界限。我几乎要疯了,身子从内到外地渴求着快乐,渴求着高潮。但是不行,我做不到。巨大的绝望和焦躁感包围了我,乳尖被掐得红肿,几乎要破了皮。

沉溺在自慰之中的我并没有发现,宋澜不知道何时已经推门进来,正冷笑着抓着鞭子站在床边。

“啪!”

鞭子猛地落在身上,突然的痛感让我从欲望中惊醒。还未等我张口求饶,鞭子便如雨点般朝着大腿和屁股抽了过来。我在床上翻滚着躲闪,没想到鞭尾正好命中红心,剧痛和快感一并袭来,我像上了岸的鱼一样张开嘴,双眼翻白,紧紧攥住床单,发出垂死般的呻吟。

小穴里喷出一股淫水,顺着大腿流淌,把床单打湿了一片。我无力地倒在床上,浑身燥热,绝妙无比的舒爽感随着激烈的心跳缓缓流变全身,我像是躺在软绵绵的白云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小骚货。”

宋澜被我气笑了,绕着床转圈。我把脸埋在被子里,懒洋洋地哼唧着,打定主意不去看她。

“起来。”

她用鞭子拱了拱我的腰。

“快点起来。”

我翻了个身,把屁股对着她,不为所动。

“我数到三,你到底起不起来?”

宋澜举起鞭子威胁道,我继续趴着装死。她每抽一下,我便闷哼一声,硬顶着不肯动弹。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我摆烂地想道。大概是抽得累了,宋澜扔开鞭子坐到旁边,我的屁股火辣辣的,仿佛肿大了不止一号。她的手指顺着我的脊梁缓缓下移,捏住臀瓣儿按了按。

“舒服了?”

“嗯~”

我从被子的缝隙里偷看,宋澜既无奈又好笑:“逃课跑到这里发骚?学坏了哈?上课不去,讲座不听,这一天天的,都想什么呢?”

“想要姐姐操我~”

我把脸放在她的手上,讨好地眨着眼睛。

“少跟我嬉皮笑脸的,”她捏了捏我的脸,“起来,我给你上药,等等,这儿都让你掐破了?”

宋澜注意到了我乳尖的异状,脸色一沉,我跪坐在原地低头一声不吭。

“好样的,南希,你真是好样的,”宋澜深呼吸了几次,冷笑一声,“看来我得好好管教管教你了,过来,我先给你上药。”

我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地跟在她身后朝着检查床走去。

惩罚被加倍了。

贞操带被换了全新的款式,把整个下体都牢牢地锁住。小穴和菊花都被塞了玩具,走路的时候摩擦着穴肉,让我很是难受。她还考虑要不要给我戴上尿道栓以示惩戒,但是在我的求饶和撒娇声中,最终同意以后再慢慢开发那里。最让我难受的是拴在我大腿上的两个腿环,它们的存在让我只能像是淑女般小步走路,同时还让我失去了夹腿来刺激小穴的权利。

我同时也失去了触碰自己奶子的权利,一套有着金属夹层的胸衣被迫扣在身上,摸上去硬邦邦的,毫无手感。

宋澜打算每天盯着我,我只能编了个理由糊弄沈玫说要出去住一段时间认真学习,她一脸暧昧地表示明白。也不知道她明白了个什么。

今天我依旧在下课之后早早地回到调教室等待她给我解开束缚。大约是有了她的每日陪伴和看管,我的情绪稳定了不少,甚至逐渐习惯了这样每日沉溺在无尽情欲中的生活。我的身子一天比一天淫荡,说话的尾音都带着一丝妩媚。在学校里,我是温柔清纯的好学生,而回到这里,我只是个骚穴发情流水的小淫娃,天天只想着围着主人献媚。

宋澜今天回来的稍早,听到她开门的声音,我赶忙跑到门边跪着迎接。

“好孩子,越来越乖了。”

她摸了摸我的头,看着我为她换好鞋子。我跟在她身后来到检查室内,伸开双臂让她给我解开身上的道具。被禁锢一整天的奶子和下体得到了解放,我心痒痒的,很想伸手过去摸一摸。但是没有她的允许,我不敢。我只能乖巧地背着双手,让她给我戴上手铐。

宋澜捏了捏我的大腿,腿环下面的丝袜没有被磨破的痕迹。为了矫正我夹腿的习惯,如果哪天我磨破了袜子,那么等待我的将是一场漫长的折磨。她会把我牢牢捆在台子上,然后在我的阴蒂、乳头和菊花处涂上一点山药泥。那种无比痛苦无比难熬的瘙痒感就像是被一百万只蚂蚁啃噬着神经一样,极度的情欲和瘙痒让我不顾一切地哭着求饶,我甚至抛开所有尊严把自己描述的无比下贱又淫荡,只求她能给我一个痛快。这时候,哪怕是被鞭子打我都认了。但是宋澜从来不为之所动,她甚至给我戴上耳塞眼罩,让我更加清晰地体验这一场酷刑。每一次我被放开的时候,我就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满身汗水,神志模糊。

“今天学了什么?”

她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俯视着我。

我跪在她的面前,抬头看着她,然后总结着今天教授上课的内容。同时还要绞尽脑汁地应对她提出的一个又一个刁钻的问题,回答不上了要受罚,回答地太慢也要受罚,内容不够清楚出错还是要受罚。有些惩罚是当天晚上的寸止次数,有些惩罚宋澜神秘地表示要累积在一起最后给我算总账。

这让我每天都心惊胆战地幻想着她的惩罚,兴奋而又害怕着。

被她喂过晚饭后,我被拴到书桌前学习。她坐在旁边继续办公,时不时检查我的作业。小穴流出的淫水让凳子变得湿漉漉的,我不安地扭着屁股,手脚处的链子哗啦作响。

她办公的声音忽然消失了,我从书页中抬头,只见宋澜支着脸颊笑意盈盈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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