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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脹虎】転生していないお兄ちゃんの場合【中国語注意】,3

[db:作者] 2025-08-18 20:05 5hhhhh 3670 ℃

おまけ

與脹相重逢的半年後。

「所以呢,你們進展如何?」在學校的教室裡,伏黑這麼問道。

「嗯⋯⋯他現在大部分時間都是哥哥模式,又很難兩個人獨處,所以現在也沒多少進展」甚至連兩個人單獨出去約會都沒有,想著想著、虎杖有點低落。

原本以為前世在確認心意的第一天就直達本壘了,這一世要進展到那一步肯定也是輕而易舉吧?結果,脹相現在最先想要滿足的慾望竟然是享受一家和樂融融的生活。

導致虎杖現在還得想辦法偷溜進他的房間,躲在他的被窩裡搞偷襲才能讓脹相轉換到戀人模式,當然,他每次都以異於常人的意志力撐住了差點崩壞的理智,所以虎杖到現在還沒和他發展到最後一步。

「我看那個人只是想等你成年吧,和以前又不一樣」伏黑心不在焉的說道。

「怎麼、你們在說天天來接虎杖放學的那個自稱大哥的虎杖的戀人嗎?」釘崎也湊了過來試圖加入他們的話題。

「我要成年起碼還得等兩年……不行,我必須想想辦法」虎杖從沒掩飾過他有個比自己年長的男朋友,還天天想著和他發展出更進一步的關係的事情。

針對他交男朋友的事情,雖然沒有人敢找虎杖麻煩,但一些流言蜚語依舊會找上門,但虎杖的作風就是找出謠言的源頭並讓他閉嘴,導致壞相那一陣子常常接到老師的關懷電話。

虎杖永遠無法忘記那幾天照著壞相的吩咐,穿了西裝、綁了一個小辮就跑來接自己回家的脹相。

就壞相的說法,一定是哥哥老是穿著同一套衣服還綁著不符合近代大眾的雙馬尾,才會被死板的學校老師當成可疑人物。

他不能容忍有人說他哥哥閒話,也不能容忍有人欺負他弟弟。

最近雖然閒言閒語變少了,但是好奇脹相的事的人卻多了很多,對虎杖而言,前者遠比後者來得好。

並不是他過度急躁,現在和以前相比、已經不知道多出了多少能夠和他在一起的時間,而且,現在這種一家人生活在一起的感覺也很好,只不過、就是一直有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渴求,讓他焦躁不已。

而且,最近脹相不知道為什麼常常被五條他們找出去,一開始完全不習慣智慧型手機的人,現在還能定時給他傳貼圖,當然、他也不是不會傳文字,但他傳過來的就是固定某幾句話。

或許是以前只有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太多,或許是以前脹相對於除了自己以外的事情都不是很上心,才會在看到他的變化之後,胸口出現某種莫名的煩悶吧?

「悠仁,今天來不及去接你了」虎杖捏著自己的手機看,他心裡想著脹相原來還有比弟弟更重要的事嗎?

如果是和壞相或是血塗有約,那就還在合理的範圍裡,可他又問他怎麼了?脹相竟然跟他說今天他被九十九他們找去參加他們大學社團的活動,雖然他早就想回去了,但他們硬是擋著他的去路。

「他們說我應該學著點什麼叫娛樂」脹相的興趣嗜好就是弟弟,所以他除了能夠一家子一起參與的活動以外都沒什麼興趣。

虎杖希望五條他們至少也給他一點暗示,暗示他把他的戀人兼他認定的弟弟晾在旁邊太久了。

「你別待太晚了」虎杖噘著嘴唇回覆他的訊息,脹相現在為了他們正在試著融入這個世界,他不應該攔著他。

這天放學他時隔半年一個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伏黑和釘崎都有各自的事,他現在也不怕真人突然出現,反倒自從上次不小心打擾了他和脹相的兩人世界、被他狠狠的瞪了之後,直到今天他都沒有出現過。

但,現在出現在眼前的這傢伙就另當別論了。

「什麼啊,你今天明明沒和你男人在一起,伏黑惠竟然不在?」這是自從上了中學後就搬到了附近的講話很直接的宿儺。

「怎麼,你和那傢伙是那種關係吧?不過你到現在還是處就是了」虎杖發誓這傢伙一定是故意的。

「宿儺⋯⋯你還記得你被伏黑討厭了嗎?」前世的事不論,光是這一世他做的好事就足夠被伏黑討厭了。

「嘖,那就沒辦法了,給你了、好好感謝我吧小鬼」正當虎杖想吐槽他現在才是個小鬼,宿儺就把他口袋裡面的東西丟給了他。

——一張旅遊勝地的雙人套票。

這是虎杖悠仁第一次感謝放學回家的時候一個人遇見宿儺,並且忍不住在心裡大喊、伏黑你今天沒跟我一起回家真是太好了!

「小鬼,你好噁心。」宿儺不想告訴虎杖那是同班的人硬是塞給他的,他其實沒興趣,那就只能想辦法送人了。

「你怎麼還在啊!」捂住了自己忍不住竊笑的臉,虎杖拿了票就回家,認真想著要怎麼說服壞相讓他和脹相兩個人一起去。

結果回家之後的壞相聽完了虎杖的說法,忍不住笑了起來,說他早就對他們兩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反正他就當他們兩個只是去玩,剩下的只能看他們兩個的造化了。

虎杖興高采烈的抱了下壞相,喊了聲哥你真好,就跑去客廳等脹相回家了。

「悠仁真是的,這樣的話豈不是只能幫著他了嗎?」壞相看著他的背影,無奈的笑了。

但是這天,在客廳等到了十一點還沒等到脹相回來,血塗和壞相都過來喊自己該睡了,虎杖才不情願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面,但是他躺在床上怎麼都睡不著。

宿儺給的那張票期限是這個週末,以脹相的心態來看,他很有可能會找理由拒絕,怎麼樣都要想辦法和他面對面談,不是透過訊息、只有面對面溝通自己才有勝算,因為脹相總是會對自己心軟。

前世最後那一天,他知道脹相之後還是跟了過來,還把自己弄得破破爛爛的,所以只是現在這樣是不夠的,他從脹相那裡得到的東西,想要給他相對等的愛、維持現狀是不夠的。

胡思亂想的時候又想起了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忍不住照著自己的回憶碰觸著自己,他不想被發現不但沒睡還在做這種事情,但又沒有想停下手去關房間的燈的打算。

「⋯⋯這樣應該可以吧?」他拉起自己的衣服咬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害羞的。

自從和脹相重逢以來,他們雖然沒有做過接吻以上的親密接觸,但是他還是會下意識的撫摸著他的身體,因為脹相每次都在關鍵時刻收手,導致他都得像現在這樣撫慰自己。

平常他都盡量不去碰觸後面,因為那樣會讓自己更想要對方,可是、今天的情況和平常不一樣,心底對他的渴求讓他鬼使神差的把手伸向了後庭,因為自己就算自慰也很少碰,所以他先感覺到的是異物感。

「呼⋯⋯」就算他有許多經驗過的記憶,現在的身體也沒有那些經驗,想要獲得足以撫慰慾望的快感還是得靠前面。

可是他沒有停下,只是先收手,把之前從認識的學長那裡買來、一直偷藏起來的潤滑液拿出來倒在手上,塗抹在周圍,拿出了一樣藏起來的套子,套在自己的手指上。

接著便藉著潤滑,慢慢的把自己的手指往裡面探去,思索著過去能夠得到快感的地方,探索著能夠讓自己變得舒服的地方。

「嗯⋯⋯呼⋯⋯」這樣感覺好像也不壞,身體或多或少累積起了性的快感,還記得這一世第一次自己碰後面的時候,他差點沒因為異物感而吐出來。

如果脹相看到自己在做這種事情,他會有什麼反應呢,啊啊——這個不行、不能想像這種事情,光想想就覺得身體深處在躁動,他可不會忘記每次失去理智之後的他的眼神。

那種,彷彿要將他吃入腹中的宛如野獸一般的眼神。

「嗯⋯⋯!」他看見剛剛還委靡不振的下體如今立了起來,現在感覺正好,剛剛好像也碰到了那個點,瞬間腦裡像是閃過了電流似的。

自己觸碰著那個點,腦袋裡漸漸變得輕飄飄的,身體被快感影響而顫動著,嘴裡咬著的衣角被自己的唾液浸濕,就當快感即將來到頂端,這種情況下一定會發生的事件就這麼發生了。

他聽見了自己的房門被打開的聲音,而站在門口的正是他晚歸的好哥哥。

「⋯⋯」脹相的臉色看起來應該是被五條他們帶去喝酒了,但是他的醉意從進門開始大概就因為驚嚇而消了大半。

正當虎杖還心不在焉的想著被他這麼一嚇都萎了的時候,脹相轉身把他的房門關上並順手關上了燈,而虎杖還在思考著該怎麼解釋現在這個情況的時候,對方欺身覆在了他的身上。

「悠仁」他聽到他在耳邊如此說道,在黑暗之中看到的那雙眼睛裡,包含著許多複雜的情緒,但虎杖心裡知道,這是脹相正在傳達他很愛他的眼神。

「脹相、我知道你的堅持是對的,可是——唔」他急迫的想要向他表示些什麼,可是對方沒有聽他說完就吻了上來,嘴邊的唾液被他舔去、舌頭還順勢探進了口中。

被親吻著的同時,脹相的手伸向了他光著的下身,握住了半軟下去的下體就套弄了起來,這還是重逢以來他第一次碰他私密的部位,虎杖心裡不禁感到雀躍,抬手想抱住對方,但又突然想起自己的手現在因為各種液體一團糟,只能默默縮起了手。

「哈啊⋯⋯」被放開了嘴唇,虎杖還在困惑為什麼的時候,就看到他把他上身的衣服脫了丟在地上、扯下了髮圈,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就往他背上放。

「⋯⋯悠仁不會以為只有你一個人在忍耐吧?」虎杖看著他的臉,他正用像是盯上了獵物一樣的眼神看著自己,感覺到了他的手正撫摸著自己的下腹。

——糟了,這是不小心踩到地雷了。

「不過今天不會做到最後的」脹相邊說邊咬了他的耳朵一口。

對脹相而言,都已經等了那麼久了,再等到心愛的人成年之後再做更進一步的事也不算多久,可是這半年來,虎杖不是鑽進自己的被窩偷襲自己,就是直接闖進浴室裡要和他一起洗澡,雖然多虧如此他也知道這一世的悠仁依舊不受他的毒影響,但是——

「悠仁、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脹相的眼神看起來是認真的,虎杖看著這樣的他,忍不住在心底感慨他這段時間裡做的努力並沒有白費。

脹相看對方非但沒有反省還有些高興,想著果然好可愛,低頭含住了他的嘴唇,接續著不久之前的愛撫,他感受著對方抱著自己的手使勁抓住了自己的肩頭,不久便感覺到了他釋放在自己的手中。

伸手拿了對方根本來不及收的保險套,撕開包裝套在自己的手指上,而看著他這些動作的虎杖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臉,但眼睛還是偷看著他的動作,他看見、感覺到他碰觸著周圍,接著,便感覺到他的手探進了自己的體內。

「脹相⋯⋯!脹相——」對方的手指在體內裡摩擦著,只是被這麼碰了而已,對方也說了今天還是不做到最後,虎杖卻像是忘記了對方說過的話一般,死死抓著他的肩膀,小聲的喊著他的名字。

看著身下的人的反應,他仿照著很久以前的記憶、總算是找到了他最敏感的那一點,按壓摩擦著那裡,對方因為快感整個人攀了上來,脹相原本還想著讓他放開夾著自己腰間的雙腿,但是他看起來並不像是能聽進去他的話的狀態。

脹相之所以固執的要等到對方成年,除了虎杖還沒成年以外,還有他知道他自己可能只要出手一次,這之後就再也忍不住了,這份數百年來的念想、豈是一次兩次就可消弭?

所以他才會應了壓根兒就不怎麼想答應的邀約,但是,現在看起來這點似乎是錯誤的決定,悠仁明明就是如此的渴求著自己,但是他卻因為自己會對他心軟而拒絕了溝通。

「悠仁⋯⋯」他放棄了讓對方聽話的念頭,一邊持續刺激著那裡,一邊搓揉著先前才釋放過一次、現在又挺立起來的下體前端,直到身下的人再次達到高潮,他的身體無力的癱軟下去,躺在床上喘息。

「脹、相⋯⋯只有、我⋯⋯你也⋯⋯」虎杖邊喘邊說,而聽見他說的話的脹相心底清楚他是什麼意思,在慾望和理性相牴觸之間,他選擇了拿過一旁的紙巾擦拭他的身體。

「壞相說悠仁想和我兩個人一起出遊,所以⋯⋯今天先睡了吧」虎杖忍不住思考脹相這兩句話中間到底省略了多少他該對自己說的話,可是他又不想就這麼放對方走,只好使勁抱著對方的脖子,擺明了不想和他分開。

脹相被他抱著,只好順勢躺在了他身邊,至於他亢奮的下半身自然只能使用術式壓抑住,導致還想趁機偷襲的虎杖用一種不敢相信的眼神看他,咬牙切齒的問他不要把術式用在這種地方行不行?

他沒有正面回答虎杖的問題,只是伸手撥開他的頭髮並親吻他的額頭,說著晚安之後就抱著人睡著了,虎杖不滿的撇嘴,但依舊靠在他懷裡閉眼睡下了。

隔天一早,看到脹相從弟弟房間出來的血塗,高興的說他們兩個感情真好。

「⋯⋯悠仁,真是太好了呢」這是看著弟弟脖頸間隱約能看見的痕跡,明顯想太多了的壞相。

虎杖跟在脹相後面尷尬的笑著,就當他在看到桌上的紅豆飯時,他忽然很想大喊「真的不是哥你想的那樣啊!」但是一看到現在的脹相那種窘迫的表情,他心情很好的打算就當是他們想的那樣了。

悠仁——!!?

這是看著沒打算幫自己辯護的弟弟兼戀人的脹相,他不敢置信的大叫了出聲。

週末。

脹相沉著一張臉載著這幾天都很高興的虎杖一起去了溫泉旅館,而虎杖看著因為自己沒有幫他辯護導致被那兩個人誤會、正在鬧彆扭的脹相,他忍不住想笑,因為脹相在很久很久之前可不會對他這樣任由性子生氣。

「脹相」他趁著等紅燈時,湊近了對方的臉並親了他臉頰一口,而且虎杖剛剛還在吃巧克力卷,害得脹相現在只能頂著一個印子繼續開車。

弟弟的惡作劇太可愛了,導致脹相腦裡的不快直接被炸飛,就算接下來在等號誌燈轉換的時候也沒打算擦掉,甚至被旁邊一樣在等號誌的其他人看到也不動於衷,最後還是虎杖紅著臉幫他擦乾淨了才罷休。

他們到了目的地之後,虎杖看著眼前的旅館,他覺得他可能被宿儺耍了,明明他還跟他確認過入住的地方不是什麼高級旅館,但他忘記了宿儺那個混帳壓根兒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普通。

就他們兩個人一起住這種地方,雖然他一直都很期待兩個人約會,但仔細想想,出遊旅行難易度是不是太高了?早知道就先去遊樂園玩了——不對,這樣的話不就本末倒置了嗎?

——啊啊,脹相一副來家族旅遊真開心的臉。

「脹相⋯⋯我今天不是弟弟,可以嗎」虎杖悠仁回想起了新仇舊恨,這個人每次都這樣,只要有什麼事情最先想的是身為哥哥該做什麼,而不是作為戀人該做什麼。

「悠、悠仁⋯⋯!?」脹相被虎杖瞪著,他不懂為什麼非得要把弟弟不當成弟弟不可,但是作為哥哥、他又想要滿足悠仁的心意,便試著在腦裡想著今天的他只是戀人、不是哥哥。

不行,太難了。

脹相默默的想著,那麼回想一下在成為兄弟之前的自己是怎麼看待他的?

不行,那是黑歷史。

脹相覺得自己就不該往這方面去想的,但是只單純當他的戀人到底是什麼感覺?

活了這麼久愣是沒把這兩者做出區別的脹相,他有些緊張的問他,如果他做不到呢?結果,他得到了虎杖用一種平淡的眼神沈默的看著自己。

擔心讓弟弟大失所望的脹相在權衡輕重之後,試著把黑歷史的殺意和對弟弟的疼愛折中,雖然這聽起來很匪夷所思,但脹相還是試了,而那個結果就是——

「悠仁,我只能盡量試試」脹相輕聲說著,後半句他只想給他聽到只能湊近他的耳邊「如果你不是弟弟的話我不知道怎麼拿捏輕重」說完莫名的還笑了下。

「抱歉脹相你還是跟平常一樣吧」虎杖看著他,他覺得脹相如果沒有兄長的庇護欲的話,他哪天可能會死在床上。

寄放完行李,虎杖就這麼和鬆了一口氣的脹相繼續了今天的行程,雖然就和虎杖一開始預料的一樣,比起情侶的約會、他們看起來更像是朋友出遊,不過,被人問起了脹相卻開口回答了他們是家人。

家人有分很多種,定義也很廣,純粹就是看聽的人怎麼想,不出意料之外的、多虧他們倆長相乍看之下並不相似,所以被當成了那種意義上的家人。

前世的時候也是高專的學長們取樂似的在找他們外表哪裡長得像,才勉強找出一兩個。

吃飯時,虎杖邊吃便當,邊偷看身旁正眺望著遠方發呆的脹相,忽然想起剛開始在澀谷街頭一起行動的時候,他為了讓自己多吃一點東西,幾乎每餐都會陪著他吃。

雖然脹相吃得不多,但他總是配合著自己的速度吃,當然,回到高專之後他就已經讓脹相不必再這麼配合他,而他卻說沒關係,之後縱使只是在一旁看著也依舊待在他身邊。

「悠仁,我其實曾經想過你這一世沒必要再和我成為戀人。」接近黃昏,他們走在河畔,他忽然開口這麼說道。

「我差點就把你丟下河了,你突然胡說八道什麼」虎杖瞪他,這種氣氛這麼好的時候,他竟然說這種糟心話。

「別在意。我在見到你的瞬間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了」敢情你這是在試圖說情話?虎杖知道他話裡的意思,忍不住在心底吐槽。

虎杖主動伸手去牽著他的手,還想著他是不是又要大喊自己的名字了,卻看到他溫柔的笑著看自己,虎杖想起前世最後那段日子裡,他也一直是用這樣的表情看著他——彷彿在看著他最心愛的人。

忽然,他覺得他心底的焦躁都沈寂了下去,他知道脹相說這些話和那個表情都只是偶然,卻給了他心裡一直都想要的東西,可是、隨之而來的還有想和對方親密接觸的欲求。

不能怪他,脹相在還保有理智的情況下和他做的時候也是這麼看著他,害得他忍不住就往那個方向去聯想了。

「脹相⋯⋯我們回去吧?」脹相聽見他說的話,還以為自己剛剛是不是說錯了話,讓對方忽然就想回飯店休息了。

回旅館的路上,虎杖的樣子都極其正常,除了一直在大衣口袋裡被弟弟玩手指的某人以外,脹相看虎杖似乎心情很好似的,原本還擔心讓弟弟不高興的脹相試著握住了他的手,結果似乎很得對方的意,他聽到了對方的笑聲。

正當他安心下來,虎杖又立即湊了上來在他耳邊小聲說了悄悄話,害得脹相聽了後臉色十分凝重。

回到旅館,虎杖拉著他快步上樓,進了房門後、總算是進了兩人獨處的空間,虎杖興致勃勃的問脹相要不要一起去洗澡?誰知對方還是那個表情。

「悠仁⋯⋯難道悠仁不想先去泡溫泉嗎?」脹相知道自己的情況還是不要去大眾浴場的好,雖然他不想給任何人看悠仁的身體,但只是去泡湯,他連這點事都不同意,怕是會被弟弟嫌棄。

「那個等晚一點也行吧,而且我剛看過了,這房間還有露天溫泉」看來悠仁是不打算罷手了,正當脹相放任虎杖跨坐在自己腿上時,他聽見了門口的聲音。

下一秒,虎杖直接從脹相身上跳開,又迅速的坐在他旁邊,在服務員得到了允許後,就這麼開門並詢問他們晚餐的事宜,虎杖還是這天第一次這麼痛恨自己入住的不是商業旅館。

在人走後,他看到脹相捂著他自己的嘴,看著他的眼睛裡還帶有著笑意,虎杖撲了過去,惡狠狠的瞪著他,並問他現在在笑什麼?

「只是在想我弟弟真可愛」虎杖聽見他的回答,目瞪口呆的抬手,用力捶了他一拳。

最後虎杖還是沒有去大浴場泡湯,雖然有點可惜,但是只有自己一個人去總覺得很沒意思,便拉著脹相一起進了浴室,他彷彿忘記是為了什麼才提早回旅館似的,什麼事都沒發生。

他們一起在房裡的溫泉享受泡湯的樂趣,脹相看著沒有任何猶豫的坐在自己懷裡的虎杖,腦子裡浮現出的是不久前他對他說的悄悄話,便抬手環抱住了懷裡的人,親了下他耳朵後側。

看著他耳根慢慢地變紅,脹相看虎杖轉過頭來,紅著臉問他為什麼突然間有了興致?明明剛剛還一臉困擾的表情。

「像這樣⋯⋯只有我們兩個人的空間,就像以前在悠仁宿舍房間的時候一樣」脹相這麼說著,害得虎杖也一起想起了以前在那裡都做過了什麼好事。

「我已經決定要吃完晚餐再來想了!」虎杖這麼說,脹相也不反對,只是湊了過去含住了他的嘴唇,聽著親吻時發出的聲音,虎杖默默的在想這個人從以前開始好像就很喜歡接吻。

不如說是打從他們有了親密接觸的一開始就是如此。

雖然脹相好像不是很想提起,但是對他而言,從他那裡感覺到了自己被這個人所愛著,正是因為那一次的體驗,縱使那時候的脹相對自己還只抱有再純粹不過的親情。

他不懂得曾經從他那裡看到的那麼激烈的憤怒和恨意,為什麼能因為他認為他是他的弟弟,就能夠當作那不存在過似的,他極盡所能的對他好、也不曾硬逼他接受他所認定的血緣關係。

每當他被夢魘纏身,他都會把他叫醒,讓他靠在他身上而他會輕拍著他的背,他的懷抱很溫暖,但這真的是他能欣然接受的溫柔嗎?所以他對自稱哥哥對他第一次提出的要求就是不要對他好。

可之後他依舊故我,他說,我做的這些全都是為了我自己、悠仁不需要在意。

那麼,他所謂的「為了自己」究竟能適用到什麼範圍呢?他茫然的想著,身心俱疲的情況下,在勉強還能睡的床上、他抱著幾乎麻木的心,問他能不能抱他?

他以為是字面上的意思,伸手便把人抱在懷裡,可是當他否定時,他雖然猶豫了一下卻沒有直接拒絕,只是盡可能的讓他感到舒服,並沒有打算要做出任何踰矩的行為。

『脹相、只是這樣還不夠』他沒有資格得到這份溫柔,他想要得到懲罰,可是對方總是反其道而行,用他深厚的親情在守護他的心。

他想,讓脹相做出那樣的事會傷害到他吧?

『如果這樣能讓悠仁好受一些的話。』原先還有些退縮的虎杖看著他湊近過來的臉,捨棄了剛剛的想法,感受到了對方微涼的嘴唇貼在自己的嘴上。

他啄吻著自己的臉頰,像是在安撫不安的孩子似的,可偏偏當時他愣是沒有拒絕,反而覺得很舒服,望著對方,發現他看著自己時,眼神裡有的是擔憂和深深的親愛,瞬間、他聽見了內心深處傳來了巨響,可是他無視了。

「⋯⋯偶爾像在澀谷那次一樣親我試試?」虎杖停下了回想對他說著,脹相聞言竟是皺起了眉頭。

「那時候悠仁的慘狀我不是很想回憶⋯⋯」兩個只有知識的人在初體驗能做出什麼好事?不當場痛死就算好了。

「是嗎?不過⋯⋯我就是那次之後才慢慢發現我喜歡你,脹相你覺得怎麼辦」他從他懷裡鑽了出去,坐在他的對面,笑嘻嘻的說著。

「⋯⋯嗯?那次之後⋯⋯?」不怪脹相不知道,誰讓虎杖從來就沒有說過這件事。

虎杖看脹相還沒從驚訝裡回神便自己出了浴池,穿好浴衣之後,就看到脹相跟在自己後面一絲不掛、臉上的模樣暈開來的樣子,血正緩緩地流下,脹相似乎對他從那時候開始就對他抱有那種心意,而他完全沒注意到一事感到非常錯愕。

他看他這副模樣,忍不住笑了出聲,開口要他別在意那麼久以前的事了,他現在不就在討回前世藏著抑著的份了嗎?說完便伸手遞浴巾給他,虎杖看著他臉上的血,想著旅館的人如果看到垃圾桶內有染血的毛巾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所以他抓住了他的腦袋,張口舔他臉上的血,脹相瞪大了眼睛看著弟弟的行為.如果他不舔還好,這麼一舔、血液便控制不住的溢出,他們兩個面面相覷,虎杖為了讓他冷靜下來只好先離開,

虎杖拿起了手機聯絡壞相他們,給他們報告一下現況,結果就在他想說剛剛他舔了脹相的血,害他興奮起來現在止不住血的時候,脹相從後面伸手拿走了他的手機,用眼神控訴著虎杖這種行為並不可取。

「唔⋯⋯」原本還想說些什麼,但嘴又被他堵住,只能把話吞回腹中,兩人的口中盡是血的鐵鏽味,這個味道,讓他忍不住又想起了往事。

那時,他覺得這份心情很有可能只是他的錯覺,畢竟這份情實在來得不是時候,他沒有氣力去想這件事,只是任由它在心底一點一點的累積,等到他意識到的時候,已經到了無法無視的程度。

他不期待那個以兄長自稱的人會對自己抱有戀愛情感,所以他原本是想要抱著對他的心意進墳墓的,是他發現了,甚至給出了他最想要的答案。

咕嚕嚕——

虎杖尷尬的抱著自己的肚子,脹相笑了,說時間剛好差不多了,反正剩下的事情也不急,說完還不忘親對方一下,而虎杖也默默的想起他也還沒做該做的事前準備,想著還不禁紅了臉。

虎杖看著桌上的料理,他嚴重的懷疑宿儺他所謂的同學是不是前世的宿儺的跟班,就連脹相也覺得有些奇怪,他有些困惑的看著虎杖問他什麼時候和宿儺交情這麼好了?

「一點也不好!」虎杖反駁道,一說完便低頭開始扒飯,脹相看著這麼一桌子,便也拿起了筷子和他一起用餐。

吃飽喝足之後,虎杖又找脹相一起去樓下的造景庭園走走,他們談論著今天一天下來,他們一起做了很多以前沒有一起去做的事,脹相說他下次想和他一起去看電影,虎杖不解的問他為什麼?因為他知道脹相並不是很喜歡看電影。

脹相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反問他不願意嗎?見虎杖搖頭表示沒有不願意,脹相笑了,接著又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他有很多事想和他、和壞相他們一起嘗試,那一定很快樂。

虎杖呆在了原地,他已經猜出了脹相口中說的就是他前世希望他能去體驗、嘗試看看的事,他看著前世被自己留下之後的悲傷的他,他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他不知道現在說什麼才是正確的,只是順著自己的心——

「脹相,這次我到最後都不會放手了,我不想再轉世之後又找不到你了」虎杖說完,忍不住在心底吐槽自己現在到底在說什麼羞恥話。

「悠仁⋯⋯」脹相猜想虎杖的意思其實是他希望這次他要死了的時候,脹相可以和他一起去,不過、他早在與他重逢時就已經決定好了。

「我本來就打算這次不管悠仁說什麼,我都要跟著你走了」脹相笑著,虎杖看著他的笑容,嘴上罵他是不是真的傻,卻又對著他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就和他們成為戀人的那一天一樣,虎杖也是對他這麼笑著,而現在、他也像那天一樣,抓著他的手腕,就怕他反悔了想跑,用他想等他成年為藉口。

一進房門,虎杖就伸手想抓脹相的衣領,卻被對方同時握住了手,兩個人望著彼此,發現雙方都莫名的有些急躁,虎杖對此不禁笑了出聲後,開口說他得先去一趟浴室,便放脹相一人面對不知道為什麼兩床被褥間沒有間距的事實。

——悠仁,看來我們看起來不像兄弟也不像朋友。

脹相完全忘記了因為五條悟的惡作劇,他的證件辦下來之後姓名欄裡面的姓氏是加茂時他有多憤怒的事。

正當他默默的把他們的行李打開,從裡面毫不意外的看見了他不知道弟弟究竟打哪弄來的那兩項物品,可是他不懂得他為什麼連防水布都要一起帶來,應該是有其他的用途吧?脹相無視並把它塞進了行李底邊。

雖然默認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是這次出遊的目的之一,但是事到如今,他的理智還是在吿訴他這樣不對,可是他那麼期待這天,讓他失望究竟是對的嗎?正當他又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虎杖已經從浴室出來了。

他看著他往自己走來,說他都已經做了準備,如果他現在敢反悔他可無法原諒他,說著還不忘從他自己隨身的包裡掏出了不像是他能輕易拿到手的拘束用道具,如果他這時候拿出來的是繩子他還能找理由幫弟弟辯解。

「悠仁⋯⋯我還是得提醒你少和有不良嗜好的朋友一起玩」他大概猜得出這些東西是哪個混帳給的,但姑且也是弟弟的學長,他只能採取勸導的方式。

「我知道,你都說過好多遍了」虎杖湊了過去,跨上對方的腿,低頭和對方接吻,嘴唇被吸了一口,湊近的臉分開時發出了響聲。

他們互相脫起了彼此身上的衣物,脹相抱著他親吻著他的脖頸,輕咬了一下喉間的凸起,懷裡的人輕顫並抬手抱住了他的頭,他感覺到對方往鎖骨上親吻並在上面留下了微紅的痕跡。

脹相一邊親吻著他的身體,一邊將手順著下腹向下撫去,碰到了對方胯間微微上揚的部位,並用手套弄起那裡,因為刺激、對方的身體不自覺地向後縮去,他用另一隻手抱住他的腰身,暫時停下了套弄下體的手,讓他慢慢向後躺在床上。

收回抱著他腰身的手,抬起了對方的雙腿並向前挪動身體,往身下的人腰後塞了枕頭,虎杖也順勢用腳夾住了對方的腰,脹相邊問著他什麼時候養成這種習慣的?一邊俯身將雙手手肘撐在他的腦袋兩側。

「前世」虎杖笑著摟住他的脖子,他不討厭這種被對方圈在懷裡的姿勢,他垂下的頭髮弄得他有點癢,見狀脹相想抬手把頭髮撥到耳後,虎杖卻說著不用、要他暫時保持這個姿勢別動。

「悠、悠仁?」說完、虎杖就湊近對著他的臉啄吻起來,親完還不忘問他感覺怎麼樣、是不是特別有種被愛著的感覺?

「⋯⋯」他知道他現在在模仿什麼,儘管他當時只是想盡可能安撫他傷痕累累的心,而那在對方的感覺裡似乎達到了超乎預期的成果。

「⋯⋯是啊」他附和了對方的話,接受了他這種表現愛情的方式,直到他甘願停下為止,脹相都只是靜靜的看著,他現在的心情就和剛剛虎杖說的一樣。

面對虎杖這一世的初體驗,他始終堅守著理智的最後一道防線,就怕自己又讓他受傷,可是現在、對眼前的人滿溢而出的愛意讓他迫切的想向他表示些什麼,只用言語表達還不夠,必須以行動來表示。

所以他強忍下自己的衝動,伸手下去碰從剛剛開始就蹭到他腹部的下身,看他覺得舒服他也覺得十分滿足,虎杖卻忽然要他暫停一下,脹相正想問他為什麼?就感覺到虎杖伸手把他們兩個的握在一起,還說這樣比較好。

虎杖感覺到了什麼液體滴在了臉上,還沒空想是不是要擦掉,脹相就低頭舔去了它,虎杖呆呆地看著他唇邊的那抹鮮紅,正想說他這樣看起來很色情的時候,脹相照著他的意思,一起握著他們的下身套弄著,害他只能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身體因為下方持續累積起來的快感而顫動著,彼此的聲音交雜在一起,不久便釋放在對方手中,雙方的體液在他手上混在一起,虎杖細喘著氣望著這幅景象,自己抱起了大腿,不管是明示還是暗示,他的意思都很明確,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懂。

「⋯⋯悠仁」脹相原本希望他今天能別這麼挑戰他的理智,可他偏偏又沒有說出口,猶豫之下還是抽了紙巾把手擦了乾淨。

「別這麼看我,我只是覺得這邊比較合適」虎杖不滿的盯著他看,而脹相只是無奈的說著,並順手拿了放在一旁的潤滑液倒在手上,盡量就著手溫讓手中的液體變得沒那麼涼才往穴口抹上,手指滑過周圍時,身下的人發出了驚呼聲。

「⋯⋯怎麼了?」脹相觀察著他的神情,雖然他這麼問,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或許是他剛剛在浴室裡事前準備做得很充足吧,手指很順利的就探了進去,而虎杖也同時捂住了他自己的臉。

脹相不曉得他是不是事到如今開始覺得羞恥,還是有什麼其他的原因,只覺得這樣的他也很可愛的脹相持續著手上的動作,眼睛一直都沒有從他臉上移開,最後還是虎杖受不了了,小聲的要他別一直盯著他的臉看。

「⋯⋯抱歉」脹相想看他的反應,所以他沒有打算聽話的打算,所以他直接對他道了歉,並拉開他捂著臉的手。

他想看手指掠過敏感的點時對方的表情,想感受對方的身體因此而顫動,將這一切都收進眼底、心底,此時此刻,也不想分清楚這份慾望是出自於哪種身分,只是想好好的愛他。

眼看那裡已經能容許手指的出入,虎杖小聲的說已經夠了,可脹相卻覺得還不夠,執拗的繼續拓展著他的身體,深怕接下來會讓對方感到疼痛,就當他再一次看著身下的人因為他過分的愛撫而登到頂端,身體顫動並喘息時,才將手指抽出了他的體內。

「⋯⋯你⋯欸?等、等等⋯剛剛才⋯⋯」原本還想抱怨他幾句,但比起對方把他的雙腿抬高,下半身還抵了上來,抱怨的話吞了回去,緊接而來的是不好的預感。

和手指完全不一樣的質量進入了體內,才剛剛經歷過高潮的敏感的身體再次被提起了快感,剛釋放過的地方又恢復了精神挺立著,虎杖覺得腦袋瞬間一片空白,只聽得到自己劇烈的心跳。

他們總算是再次走到了這一步。

「⋯⋯悠仁」他沒有接著動作,俯身擁住對方,等著他從刺激中緩過來,過了一會兒,被抱住的虎杖喘息著抬手回抱住了他。

「我說⋯⋯你這樣不動反而更難受」雖然肉體還是第一次,可是他還是被前世的記憶牽動,腦袋裡面還很清楚的知道後續。

放開了擁抱的手,肌膚與肢體的接觸碰撞,身體承受著不熟悉的感受,還不習慣的身體沒那麼快就能得到快感,只是大腦不斷的告訴自己這是快樂的行為,很快的、便又在對方的手中釋放出來,高潮時不禁緊緊攥住了體內的東西。

他聽見上方傳來了一聲悶哼,對方也很久沒有做這件事了,實際上跟第一次也差不多了吧?虎杖內心有點樂,不過看對方的樣子應該是忍住了,因為脹相並沒有從他體內退出去換套子。

這麼說或許很煞風景,可是這個人只要還有理智都是如此,從以前開始。

像這樣被呵護著的感覺當然也很好,可是他也想再體驗一下那種充滿野性又激烈的做法,所以他回憶著他以前做過什麼讓對方繃不住的事情,伸手摸著對方的臉頰,撫過耳朵脖頸、攀上了對方的肩膀,接著就是用力一拉。

隨著他身體前傾,感覺被頂到了更深的地方,與此同時,他親在了對方的鼻樑上,並伸出舌頭舔上了對方的眼睛下方沈重的黑眼圈,他望著他震驚的眼神,得意的對他笑了一下,這對脹相似乎出乎意料的有用,虎杖舔著他流下來的鼻血,想著應該差不多了吧?

「悠仁⋯⋯別這麼挑戰我⋯⋯」他的理智線竟然撐住了,虎杖有些失落的看著他,只好用上自己並不是很想用的那一招了。

「⋯⋯哥哥」他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伸手摸著對方的腹部,小聲的對著他喊出了他一直很希望他能喊的那個稱呼。

「⋯!悠仁⋯⋯為什麼是現在⋯?」出乎預料的是這似乎效果好過頭了,脹相的腦子雖然已經一片混亂卻意外的冷靜,只見他默默的從裡面退了出來,似乎是沒能忍住。

虎杖心裡暗暗叫苦,只好趁他換套子的時候跨到他腿上,試圖自己把那裡放進自己體內,脹相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一把掐住了他的腰肢,但對方早已把前端放了進去,他也只能扶著他的腰往下,慢慢地再次深入。

如果再這麼照著對方的步調來,他覺得自己可能會直接溺死在這種溫情又甜膩的性愛裡面,再繼續增加新的癖好可不好,所以他按住他的肩膀,硬是讓他抱著自己往後躺下去,脹相似乎知道他想做什麼,急忙的想要起身。

「不行,你就在那邊好好看著了」雙手與對方十指緊扣,他騎在他身上自己動起了腰,對著自己體內被摩擦到便會感到舒服的點壓去,嘴裡發出了剛剛一直忍著的喘息聲。

脹相還真的直直地盯著他看,一動不動。

似乎把視線移開就會錯過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接著,因為過去的虎杖主動這麼做的次數也是廖廖無幾,脹相就這麼看著他一邊喘息著一邊擺動身體,似乎只靠他自己還是不滿足,他帶著有些懇求意味的又喊了他一聲哥哥。

——脹相這次時隔數百年,又聽見了腦子裡面有什麼東西燒斷了的聲音。

「⋯⋯悠仁,有什麼想說的嗎?」對於自己斷線時又做了什麼他也不是不知道,用手指梳起頭髮往後撥去,身下的人趴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氣,看起來暫時沒辦法回答他的問題。

就不知道為什麼他就這麼喜歡做得激烈到連套都忘記戴的自己,脹相看著結合處的白沫,忍不住扶著額頭嘆氣,俯身舔了舔剛剛在後頸咬出來的痕跡,身下的人又抖了一下,對方的身體敏感得連他現在要從他體內拔出去都能感受到快感似的,只見他收緊了內壁,像是在要他不要停。

「做太多次了,對你身體不好,走吧」他還是從他的體內退了出來,拿了紙巾擦拭著從後穴緩緩擠出的液體,伸手把他抱進了浴室裡面。

在淋浴間裡,他讓他扶著牆壁,用手指努力的把剛剛他失去理智時射進去的東西掏出來,可這麼做還有一個壞處,就是年輕的身體才剛嚐到了快樂的感覺,被這麼一弄很快又有了感覺,好不容易把後面洗乾淨,又輸給慾望的話就本末倒置了。

「嗯?⋯⋯啊、嗯⋯⋯!」虎杖呆呆地看著又讓自己轉過身的脹相,接著便感覺到他握住了他們倆又挺起的地方開始套弄起來,最後在洗去了他們身上的各種液體之後,脹相又抱著他去泡了房裡有的溫泉。

虎杖雖然年輕很有體力,但也已經到了極限,他躺在脹相的懷裡,溫暖得讓他很想睡,他感覺到脹相親吻著他的額頭,小聲的對自己說了聲晚安。

隔天早上,虎杖照著鏡子,嚴重懷疑他昨天晚上是不是被野獸啃過,這大大小小的咬痕和密密麻麻的吻痕要怎麼只靠衣服遮住?虎杖光是想都覺得這根本不現實,脹相無奈的看著他,從行李裡面拿了一件他的高領針織衫給他,虎杖不喜歡這種衣服,但他喜歡看脹相穿。

「⋯⋯脹相你覺得怎麼樣」虎杖沒有拒絕他的好意,直接就穿上去了。

「悠仁真可愛」脹相看著弟弟,他說出了他最誠摯的感想。

這天下午,他們便開車回了家,而看到了弟弟衣服底下的慘樣,壞相原先還想找脹相好好聊一聊人生的,不過在虎杖無心說了一句「脹相每次理智斷線都會變一個人似的,完全停不下來」之後,壞相覺得這兩個人實在沒得救了。

隔天上學時,虎杖明顯心情很好。

「嗚哇⋯⋯」這是看到了他纏滿了繃帶的脖子的伏黑發出的哀嚎。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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