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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堂顽童

小说:某间县 2025-08-18 20:05 5hhhhh 8220 ℃

荀夫子今年还不到三十岁,他是农家子求学之路颇为艰难,最是笃信努力刻苦,也是靠着这份拼命,才考取秀才功名,只是他家中贫寒,加上自知天份有限,便放弃了科考,到莫家镇上做了教书先生,他基础扎实,为人也清正,这些年也颇有口碑。

这日荀夫子检查学生背诵,却发现足足有七个学生背不出,都不是磕磕巴巴而是跟不没背过,可把荀夫子气的倒仰,由于他自己就是靠着勤能补拙才考上秀才,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学生怠惰,尤其是询问之后得知他们竟然是一起去赶夜集看杂耍,荀夫子指着几个皮猴子就骂:“真是顽劣不堪,既是求学怎能如此怠惰,那下九流的把戏怎比得过圣贤书,你们真是气煞我也……”

七个背不出的小孩被骂的抬不起头,他们几个互相看了看,眼神里满是互相指着,若是仅仅一两人背不出,夫子也不会气成这样,结果没想到他们几个不约而同的因为玩的太累没有背书,这下可不就把荀夫子给点着了。

“都脱衣受罚,责臀。”若是平时背不出书荀夫子多是用戒尺打手心,今日气狠了便决定要狠狠打这些混小子的屁股,学生们听到夫子的话也不敢拖延,纷纷把裤子褪下,他们头顶着墙壁,双手撩着一副,站成一排露出屁股,他们乖乖认罚是因着昨天都是偷偷跑出去的,要是夫子去家里告上一状,怕是得被打的下不来床,还不如挨先生几下戒尺。

其他学生也都扭头看着同窗被罚,说实话荀夫子脾气不差,惩罚学生甚少责臀,这样一次打七个更少头一遭,这个班次的学生都是十岁上下,正是调皮的年纪,看荀夫子生气都没觉得害怕,反倒是一个个看热闹看的津津有味。

头一个受罚的孩子叫方小四,其实他算了是个比较乖的孩子,平时课业完成的也不错,很少受罚,这次难得顽皮就遭了殃,他家算是行商,方小四也不用干什么活,被养的白白嫩嫩。

荀夫子对方小四也算喜欢,戒尺打下去多少收了一两分力气,不过方小四皮肤太白,挨上一戒尺那红印子就很显眼。

“哎呦。”

方小四几乎没挨过什么打,陡然挨了一戒尺,没忍住叫唤了一声,好在他还记得规矩,又是真心悔过,就算是觉得好疼也还是规规矩矩的摆好姿势,手也老老实实的攥着衣摆,没去摸屁股。

荀夫子见他老实挨罚还算满意,戒尺再打下去就又减了一分力气,不过就算这样方小四的眼泪也被打了出来,挨了五六下他就抽泣起来,声音不大听得出方小四在努力忍耐,这就更显得他可怜巴巴的,好在他要挨的数目不多荀夫子跟利索的打足了十下,就准备要教训下一个学生了。

方小四挨完罚,也还不能穿起衣服,他还要保持着姿势,直到所有人都被罚过,夫子让他们起来,方小四的屁股被白皙皮肤衬得格外红艳艳的,他都没法去揉一揉,还得撅着屁股被同窗看着。

排在第二个是莫荣,他是莫家分支,不过血脉已经很远了,家里开了间食肆,莫荣又嘴馋,所以这孩子胖乎乎的,他个子跟方小四差不多,从背后看屁股却比方小四的大一圈。

因为这小子平时就不怎么听话,挨揍的时候也就没有方小四的优待,荀夫子的戒尺可是使足了力气,莫荣肉乎乎的屁股戒尺打下来就凹进去,戒尺离开再弹起来,还会一颤一颤的。

由于受罚的小孩都是头顶着墙壁,别人都看不到他们的表情,通常挨罚的时候他们也就不控制了,莫荣也是一样,虽然没哭出来,但也被打的呲牙咧嘴,十下打完他的屁股看起来更圆了,估计有点肿,可见荀夫子是用了力气的,莫荣挨完打也一样不能穿回裤子,不过他被罚的相对多,没怎么觉得羞还有心思悄悄扭头看左右两边的同伴的表情,方小四鼻子一吸一吸的还没止住眼泪,而他另一边的宋白虽然正在挨打,脸上却没什么夸张的表情。

宋白家里管教的很严,平时挨打也多,荀夫子这几下戒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同窗们离得远可能看不清,荀夫子却能看到宋白屁股上还有些没消下去藤条打出来的痕迹,想来是他前几日在家挨了罚。

可宋白这小子打也没用,你说他害怕不害怕,这个年纪的男孩肯定是害怕挨打的,可他就是打了也不老实,荀夫子拿他也没办法,好在宋白虽然顽皮,但不会带坏同窗也不在课堂上捣乱,荀夫子也没苛责他。

宋白果然是挨惯打的,十下戒尺他也就是咬了咬牙,都不带皱眉的,被罚过了他心里还松了口气,在学堂挨罚怎么也比被他爹知道强。

罚完宋白下一个就是莫晖,虽然一样姓莫,也一样是莫家分支,但他与莫荣几乎没什么血缘关系,他是这一批学生里个子最高的,许是开始抽条的缘故,他身体显得细瘦,不过屁股到还有肉,莫晖一直觉得自己的长大是个男子汉,当众被打光屁股还是很羞,比起这个那十下戒尺带了的疼痛都没那么难熬了,他就盼着夫子赶快打完,让他把裤子穿上。

第五个受罚的是李亦,他要挨的可就不是十下而是二十下,谁让他是那个带头的,也是平日荀夫子最头疼的学生,对李亦荀夫子是又爱又恨,要说天赋李亦很是不俗,偏偏耐不下心思读书,带了些怒其不争的心思,荀夫子打他时那可是用上了十二分力气,戒尺打在屁股上的声音都比打别人响亮。

李亦被打的直往前,要不是头顶着墙壁,说不定就栽倒了,荀夫子花了大力气,那效果自然也是好的,李亦被打的直吸气,他这种顽皮的男孩,自然没少挨打,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学堂都是,今天这顿戒尺不算数一数二,但也够难熬,他挨了几下,盯着他屁股的同窗都发现荀夫子打的很凶,李亦的皮肤是小麦色,戒尺留下的红印子却显眼的快比得上方小四的。

“嘶”“死老头,打这么狠。”李亦疼的抽冷气,正心里埋怨着荀夫子,由一戒尺抽在他屁股上,李亦差点叫唤出来,他数着已经挨了十三下,一面给自己鼓气没几下了,一面眼角已经挂上了泪滴。

荀夫子皱着眉戒尺挥的带风,他到不是多讨厌李亦,更多的是怒其不争,再加上点杀鸡儆猴的意思,剩下几戒尺也没丝毫放水,二十下打完李亦的屁股不但红通通的,还有些肿,今日他坐凳子怕是不会怎么舒服。

剩下的两个孩子是一对兄弟,哥哥刘明义比弟弟刘明恕大两岁,他算是荀夫子的得意门生,再几月就会升班,今天他也没背出来,荀夫子都有些意外,随后就是恼怒,爱之深责之切,教训刘明义时荀夫子下手也丝毫不留情,刘明义也知道自己辜负了夫子的看重,挨罚是应该的,戒尺虽疼他也心甘情愿的受着。

十下戒尺说多也不多,打完刘明义就剩下最后一个刘明恕,他是这些学生里岁数最小的,读书的天赋不如哥哥,在荀夫子看来这孩子大多数时候都不声不响的跟着哥哥,算是个知道上进的乖小子,这次怕是被哥哥带着玩才导致没背书,也就没打太重。

刘明恕挨打时也乖巧,虽然因为年纪小忍不住眼泪,却也憋着没出声,荀夫子看他这样还觉得他是知错了,只是荀夫子不知道其实是他闹着要跟李亦去玩,刘明义才会同去,这小子不声不响其实没少躲在哥哥背后做坏事。

七个学生八十下戒尺打完,荀夫子手臂都有些酸,他将戒尺放好,回头看着那一排红屁股心里叹气教书育人不容易,又教训了几句才让这些挨了打的孩子把裤子穿上,等学生都回到自己的位置,荀夫子也拿起书开始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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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可真下得去手,我这屁股肯定肿了,不就是一次没背出书来,我看他就是泄愤。”下了学李亦一边往家走一边跟好友抱怨,手还很不雅的隔着裤子揉屁股,他光顾着说却没发现好友没了声音,等李亦发现不对劲猛的一回头,才发现荀夫子面色难看的站在不远处,他的好友没荀夫子扯着衣领一副鹌鹑的样子,李亦咧咧嘴知道要糟,可话已出口,李亦也只能认了倒霉。

荀夫子冷眼看着李亦,见他面色发红低下头去,还算知耻,心里才没那么愤懑,长叹一声开口说到:“看你愤愤不平,想是不服我责罚于你,此般是我之过,令慈将你托付于我,我有负此责,自当去向令慈致歉。”

“先生,是小子不好,不该妄议尊长,请先生莫气。”李亦不是没听出来荀夫子的阴阳怪气,可也得装作没听出来,乖乖的作揖道歉,盼望着荀夫子放他一马。

“你可知我为何重责于你,你们几个家资颇丰就算虚度光阴日后也有活路,可那些举家之力才能供得起一人来学堂的,看你们成日玩闹,心中怎能安定,这是害人,而你之天资远超为师,却如此不上进,是为害己,若你既无天赋又无文心,就算你家中捧着金山,我也不会许你在学堂中胡闹,此次之事你可明白?”荀夫子说的严厉,也叫李亦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他到底也算读书明理之人,听了师长的斥责,也知是自己理亏,不用说明就垂头领着荀夫子往自己家去。

李亦乃是家中次子,他父亲早逝,母亲开了一家布桩,将他与兄长拉扯大,一个妇道人家没了夫家支持,独自经营,其中辛苦可想而知,他的兄长李沁大他四岁,现如今虽是个半大少年,却很是董事,读了几年书发觉自己无甚天赋,便干脆早早帮着母亲管理布桩的事物,做的还很不错,也正是因此李夫人才稍得了些闲暇,今日正好在家。

李夫人听人来禀说荀夫子来访,就知道是李亦又闯了祸,无奈的摇摇头,整了整衣装到正厅迎客,她虽是妇人,却也是县里有名的仁商,出面见见亲子的蒙师也不算坏规矩,正厅中荀夫子见到李夫人,也没弄什么文人的弯弯绕绕,直截了当的说了今日之事,他这样也是知道李夫人明事理懂利害,李夫人听了李亦竟然还敢背后议论夫子,赶紧起来代儿子向荀夫子道歉,李亦说荀夫子公报私仇,真计较的话算是指责夫子的品德,对读书人来说算是侮辱了。

荀夫子起身还礼,说自己知道李亦年幼,是无心之言,也照实自己对李亦有些失望,希望李夫人能督促儿子上进,李夫人自然是连连答应,两人又聊了几句,荀夫子便要告辞,他推拒了李夫人的赔礼,不过也直言自己不会计较,随后才离开。

荀夫子走后李夫人茶都顾不上喝,顺了顺气便到儿子的小院去寻李亦,夫子和母亲谈话时李亦不好在场,独自回了小院,李夫人来找他时这小子正端着甜汤趴在榻上,一点也不像被先生找到家里来的倒霉小孩,他本来还有点担心,结果他兄长不在,反而是母亲在家,这下李亦就不担心了。

见母亲找来,李亦嬉皮笑脸的凑过去,一副小儿娇俏模样,若是平时李夫人也就气不起来了,但今天李夫人没那么容易消气,伸手揪住李亦的耳朵,先是说教了一顿,随后一句:“等沁儿回来让他收拾你。”打破了李亦的美梦。

“娘!你不要告诉大哥,他…他都那么忙了。”李亦一下绷紧了皮,他对父亲都没什么印象,从小负责教训他的就是兄长李沁,今天这事要是李沁知道了,他的屁股绝对要遭殃,李亦赶紧拉住母亲的手,“今日夫子都罚过我了,大哥要是再罚,儿子就要被打死了。”

“你还敢说?”李夫人点了点他的脑门,显然是没准备替他隐瞒,李亦也蔫了,他小步跟在母亲身后,不断求饶,可惜李夫人今天是打定主意要让李亦长长记性,于是李沁回来就从母亲哪里听到了弟弟又闯了祸,他瞪了弟弟一眼,到也没当下就处置他,而是打算用过晚饭后再料理他。

李夫人虽然宠爱幼子,但也心疼早早挑起大梁的长子,所以李沁教训李亦时她是绝对不会插手,最多是吩咐厨娘后几日多做些李亦喜欢的吃食,眼不见心不烦李夫人知道小儿子逃不了一顿好打,怕自己看了心软便用过晚饭就回了自己的小院。

李亦也跟着兄长回去,心里不断的为自己的屁股哀叹,李沁带着弟弟去了卧房,自己坐在榻子上,让李亦站好,李亦为了少受罪表现的乖巧极了,不等兄长开口,就主动承认错误,从贪玩到带坏同窗,从妄议夫子到不能体察夫子的苦心,再加上劳烦母亲和兄长担心,可谓是由浅入深面面俱到。

“说的不错,看来你这是明知故犯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现在害怕晚了,衣服脱了,取家伙来。”李沁可比谁都了解弟弟,他能看出来弟弟是知错了,也能看出来他下次还敢,这种时候一顿结结实实的教训就显得格外必要。

“哥,我先去取吧。”李亦快哭出来了,他哥有根专门用来打弟弟的戒尺,平日都是放在书房的,现在他让李亦先脱衣服在取家伙,李亦就得光着身子穿过小院,拿了戒尺再回来,就算他知道哥哥肯定嘱咐过了,现在小院附近都不会有人,可也还是羞的不行。

“别让我说低三次。”要说平时李沁对弟弟也是很好,可他这人一但决定要收拾弟弟,就一点商量的余地都不会有,其实这也是没办法,李亦性子太跳脱,李沁要是不扮好白脸,这小子还不上房揭瓦。

李亦也知道兄长不好说话,没有办法只能一点一点脱掉衣裳,先是外袍,再是里衣,然后是鞋子,最后脱去裤子和亵裤,就算李亦磨蹭最终也脱得光溜溜的只剩下一双锦袜,用手捂着自己还没发育的男性器官,都还没挨打眼睛里就带了泪,他又盯着兄长看了一阵,发觉李沁确实没打算饶了他,跺跺脚干脆跑着出了门,从书房取了戒尺再跑回来,与其羞羞哒哒的磨蹭,还不如这样痛快的把戒尺取回来暴露的时间更短。

李亦回来后把戒尺交给兄长,就乖乖的趴到床上,撅起屁股等着李沁责罚,李沁借着灯光见到弟弟屁股还没消去的痕迹问了句:“这是夫子打的?”

“是,可疼了。”李亦还以为是李沁动了恻隐之心,赶紧卖惨,却没想到李沁伸手在他屁股上摸了两下,叹到:“打太轻了。”

而后不等李亦反应,手中戒尺就抡圆了打在他屁股上,李沁的这把戒尺与学堂的不同,乃是竹制十分轻薄,打在肉上疼痛不减,还可以打更多的数目而不会伤筋动骨,李亦白天挨了顿打,屁股又在硬木凳子上硌了一天,本就还疼着,再被李沁这样豪不留情的抽打,疼的要命,现在可不是在学堂被同窗看着,挨兄长的揍时李亦向来不会忍耐,才挨了一下就带着哭腔喊疼。

李沁也没要求李亦闭嘴,反正李亦叫唤也不影响挨揍,戒尺没有一点犹豫的接着打,头二十下李沁频率极快,戒尺打在屁股上的啪啪声连成一片,李亦的痛呼也没停过,他那屁股本就泛红,这会儿又挨了罚,颜色是约法鲜艳似是发着光了。

“这二十下是罚你偷偷外出玩耍,还骗母亲是去同窗家里讨论功课,你服不服?”李沁停下戒尺,手在弟弟屁股上揉着,看着李亦的惨相有些心疼,出口却是责问。

“服,大哥我服。”李亦还没把气喘匀就赶忙答话,他要是回慢了他哥手里的戒尺可能就招呼上来了,他却不在李沁问他话,是为了看他精神如何,他还能压下哭泣利索答话,就是还能挨上不少。

戒尺接着往李亦屁股上抽,这回李沁放慢了速度,但每一下都是照实了打,李亦就有点受不了,又挨了十几下,也不顾兄长会不会不高兴,双手捂住屁股想挡上一挡,李沁见了捉起他的一双手腕按在他腰上,戒尺又连着打了七八下凑够二十整数才放开他。

李亦手能动了赶紧遮住自己发烫的屁股,小孩子皮肤本该是细嫩的,他屁股挨多了打现在皮肤都发皱了,他一面哭一面揉屁股,李沁也不着急,等他平静了点才又问到:“这二十下是罚你不知上进,虚度光阴,你可服气?”

“服的。”李亦答话后意识到又要挨打了,一下翻过身抱住他哥的手臂哀求到:“大哥别打了,我要疼死了,就饶了我这次吧。”

“放开,不然就把命人你绑起来。”李沁心里估计着弟弟还能承受多少,是没打算现在就饶了他的,李亦今天已经挨了六十下,是真的疼的不行,就算是对兄长有些畏惧,也没那么听话,依旧是抱着李沁的胳膊不肯怪怪受罚。

李沁到也没真喊人进来把弟弟困了,他学文不行倒是习武坚持了下来,到现在也时常锻炼,要制服弟弟轻而易举,他拖着李亦,自己坐在床上,把李亦按在腿上,左手压住他的上身,在用腿锁住李亦的腿,再以膝盖顶起他的屁股,这下李亦就动弹不得,最多只能扭扭屁股,李沁再要怎么打他都没法躲避了。

镇压了李亦小小的反抗,李沁接着料理他的屁股,现在这姿势戒尺不好发力,李沁干脆直接上巴掌,他虽然尚未成丁,但手掌不小一巴掌就能同时照顾到弟弟的两瓣屁股,这样的巴掌打在屁股上,威力却超过那轻薄戒尺。

“哎呦,哥!疼。”李亦挣扎不得,只能扯着嗓子求饶,可他越是叫的凄惨,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就显得越疼,又是二十下打过,李亦嗓子都哑了,屁股也开始由红转紫,估计要有几天沾不得凳子了。

“这二十下打你背后议论师长,你可服气?”李沁问完,李亦久久不答,倒不是他不服气,屁股在人家巴掌底下,不服也得说服了,只是李亦哭的根本没听到兄长的话,李沁等了等又问了一次,李亦才练声说服气,他心里还想着是不是三个错误都打完了,没想到他还没松口气,兄长的巴掌就又落下来了。

这一遭李亦就更受不住了,扭动着身子想挣脱兄长的桎梏,却因为体格力气都远远不如,只得被压着继续打光屁股,李亦的屁股遭了几番责打早就肿起,李沁的巴掌落在上面每下都深深陷进去,可见他是半点没糊弄。

这一回李沁一连打了三十下,到最后李亦都快哭昏过去了,李沁的巴掌也没停,等他终于说打完了,把李亦放开,李亦也没力气起身了,李沁把他抱起放在床上,去取了冷敷的布巾和消肿止痛的药膏,等他回来李亦还没止住哭,李沁也知道弟弟是疼狠了,把井水浸透的布巾搭在他屁股上,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

“最后三十下罚你让母亲忧心,还不肯老老实实认罚,服气吗?”过来好久等到李亦不哭了,李沁才又开口问到,而李亦此时知道已经罚完了,虽然知道不应该让母亲忧心,但没像之前那样乖乖认错,只是埋着头闷闷的不出声,李沁都要被这冤孽气笑了,照着他屁股上颜色最艳的地方戳了戳,“问你话呢。”

“嘶,别戳,疼。”李亦往前挪了挪躲开兄长的手,挨了这么一顿整治要说他对兄长一点埋怨没有是不可能,就是不肯说个“服”字,李沁到底是心疼亲弟的,也没因为这个再额外责罚,在给李亦涂药时也尽量放轻动作,最后还拿了冷巾让李亦敷眼睛。

李亦被哥哥伺候着,那点不顺气也消了,今天挨这一顿好打到底还是他管不住嘴的缘故,他也清楚自己那话要是传出去,他也就别想读书了,也不怨兄长那般生气,便拉了拉兄长,低声说了句:“弟弟知错。”换得李沁揉了揉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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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李亦的屁股因着照料得当,肿基本上是消了,就是颜色还没消,动起来也还是会疼,他却不能因为这点疼得了假,一早就被兄长带着去了学堂,趁着同窗未到向荀夫子致歉。

李亦见了夫子也表现的乖巧的很,老老实实的跪在堂中向夫子请罪,荀夫子见他眼睛都没消肿,就知道他昨日挨足了教训,到底是自己的学生也就把那点郁气扫净,说了几句日后不可顽劣,要谨言慎行,努力读书,就扶他起来,再跟李沁夸了几句李亦聪慧,又送李沁离开。

“昨日可是挨了教训?”荀夫子回来,点了点李亦的脑门,语气倒是比李沁再时亲近了些,李亦撅着嘴点了点头,手不由得放在屁股上,好像那些疼痛还印在上面似的,“可差点打死学生。”

“日后可不能那般胡说,换了旁的先生,可不会饶了你,这本我做了些注,你拿回去研读,也叫你家里知道,我并未怪你。”荀夫子取了一本《论语》交到李亦手上,他这做夫子得做些威严模样,却也觉得李亦已经收够了罚,拿这书让他家里宽心,李亦知道荀夫子的好意,赶紧又谢了一次。

等到学生都来了,荀夫子照例考交功课,昨天他刚发了怒,今天学生们可都绷紧了皮,没谁敢糊弄,到最后也就李亦这个头天晚上只顾着挨打的没能背出。

“夫子”李亦心虚的低下头,就怕他那多灾多难的屁股又要遭殃,果然荀夫子取来戒尺,“责臀,就罢了,伸手吧。”

“谢夫子。”李亦听到不用挨屁股板子,赶紧伸出手去,戒尺不轻不重的打在他手心上,那疼痛才激的他想明白,荀夫子那句是故意吓唬他的。

手心又挨了十下被打的一片红,李亦这回闯的祸才算了终于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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