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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颜血·夜莲(自改非原版),2

小说: 2025-08-18 20:05 5hhhhh 9560 ℃

  惊魂甫定,我起床想要找杯水喝,却在转身的刹那,看到一幕骇人之至的景象。旁边的单人床上,老公仍是躺在那里,动也没有动上一动,但他的胯间,一根布满青紫色血筋的巨大阳具,裂裤而出,像根擎天柱一样怒挺着。

  凶恶的模样和梦里那根粗大巨阳,竟似毫无二异。我战战兢兢地靠近过去,赫然惊见老公他微微睁开眼睛,嘴唇剧颤很吃力地在重复一句话。听不见声音,我只勉强读出他说的字句。

  “师傅……救……我……”

  老公的清醒只有一瞬,很快又昏迷过去,怒挺的阳具也消下去变成我熟悉的软趴趴肉虫,快得让我甚至错疑一切全是幻觉。我是不愿相信鬼神之说的,但是,那日试衣间里头的怪相、小桐的怪病、家里无故出现的脚步声与说话声、昨晚的恶梦,这都是不能用科学道理去解释的现象,还有老公的话,因为这些,我从第二天起东奔西走。

  一个月里,全省有名的庙宇,我都一一走遍,他们介绍了一些神坛,前后也十几位法师到家里来堪探,但不是看不出任何端倪就是说邪气太重,超乎他们的能力范围。老公的情形没有起色,小桐的怪病却发得更厉害了,不仅是高烧,有时候更胡言乱语,浑身抽搐,嘴里不停地溢出白沫。

  我这母亲吓坏了,但却手足无措,什么也没办法作。到最后,这些法师仍无法给我任何帮助,手边的钱却又花了几十万。美月说我迷信,但我真的不晓得该怎么办,又因为小桐的病,心里烦躁,和女儿连起了几次冲突,家里的气氛更是恶劣。这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把自己浸到浴缸里,打开上方的莲蓬头,希望藉着滚烫的热水,洗去疲劳。

  怀孕五个月了,近来时常觉得胸部涨涨的,是开始分泌奶水了吧!如果是以前,老公总喜欢把玩,我肿胀的乳房,像是要把奶水挤出来一样,又握又捏,嘴巴吸着深红色的奶头不放,眼睛像是要嘲弄我一样直往上瞄着,让我直羞红到耳根去。

  “阿莲,假如外面那些女孩子可以叫做波霸,像你这样漂亮的大奶子,你知道应该怎么叫吗?”

  “怎么叫?”

  “叫乳牛啊!你是一头乳牛妈妈,楼下还有一头小的。阿莲和美月,你们都有一对迷死男人的漂亮大奶子。”老公笑道:“而我就希望当一个牛场主,能一辈子帮你这头大奶子母牛挤牛奶。”

  从国中开始,我最讨厌就是被人叫做乳牛,觉得那好像是一种轻蔑的侮辱,可是,被老公这样讲,我心里只是甜甜的,娇嗔着说不依。回想着过去的甜蜜光景,我不觉笑了出来,忽然,莲蓬头喷出的热水变了样,夹着一股恶心的腥臭,大量稠浓的红色粘体,淋了我一头脸。

  眼睛睁不开,我拿旁边的毛巾擦擦脸,这才发现上头不断喷洒下来的,尽是温热的血水,强烈的血腥味刹那间就将我浸泡在一个血浴池里头。我想要爬出浴缸,但手脚却软绵绵地没力气,最后只能没命似的疯狂尖叫,全然失去理智的惊声尖叫。

  “妈!妈,你没事吧?你怎么了?”

  美月闻声赶来。她一小时前才和我吵过一架的,此刻却被母亲在浴缸里尖叫的样子吓坏了,搂着我连声安慰。

  “血!莲蓬头里面喷出来的……整个浴缸都是血……”

  我颤声说着,眼前却清醒过来。浴池里的水清澈得纤裎毕现,哪里有什么血水?

  美月放开了我,那表情好像我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一样,大概是因为仍在和我赌气,她小嘴一噘,快步跑出了浴室。从浴缸里跌跌爬爬地出来,我腿都几乎吓软了。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孤独,亲爱的老公昏迷多日,儿子也高烧不醒,唯一安好的大女儿却又与我闹脾气,整个豪宅大屋就像是只剩我一个。空虚与寂寞,止不住地涌上心头,不晓得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进到小桐的房间里,关上门,看着心爱儿子再无表情的睡脸,更止不住地放声大哭。

  哭着、哭着,泪眼朦胧中,我听见异响,儿子身下的床铺忽然裂开,出现一个大洞,他就笔直地摔落进洞里去,而床铺立刻又复合起来,只是少了原本睡在上头的人。耳中响起小桐的呼救、惨叫,虽然模糊,却是凄厉欲绝,我吓得快要晕过去了,脑里只剩一个念头,就是我要救我的孩子!

  床头桌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大菜刀,我不假思索,拿起菜刀就要往下劈,要斩开床板,救小桐出来,就在要斩下的刹那,一声慈和的佛唱,笔直传入我脑里。

  “阿弥陀佛!”

  声音有些熟悉,依稀便是那日渡情大师的口音。瞬间,什么幻象都被驱散不见,我站在小桐床边,手里的菜刀高举过顶,他在床上安静地睡着,险些就给我一刀砍中,血染白床。

  惊出了一身冷汗,我忽然想到,菜刀不是应该在厨房吗?刚刚进房来的时候,也并没有看到这把大菜刀,它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心中一颤,菜刀当啷落了地。我的整个精神被逼到边缘,就快要崩溃了,像魂魄一样,呆呆地站在当场。

不……我必须冷静……我要救老公和孩子们……这个家就剩……我一个人支撑了……那么不管是什么妖魔鬼怪,我都要去面对一下!

第三幕

  也因为这样,我从杂物堆里翻找,弄出了当日被我弃如敝屣的名片。一通电话打过去后,大师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祥和,话里话外像是早已料到我会与他联络一般,指示我与他见面。大师的佛堂座落在中山北路上,听说在大溪那边还有一间更大的精舍(出家人精练勤修、参禅悟道的场所),是由大师的信徒集资兴建,有很多达官贵人也会定期到那边闭关修行。

  佛堂里烟香缭绕,雾气氤氲,外头的种种喧嚣一点都传不进来,仿佛是脱离红尘的另一个世界。神案上黄幔披垂,供奉着许多尊我叫不出名字的神像,前头焚烧檀香,还播放着念唱佛经的梵乐。

  晴朗日光从窗户透射进来,檀香、梵音、佛像,令这佛堂充满神圣的感觉,使人心生敬畏,可是不晓得为什么,我跪坐在蒲团上有点昏昏欲睡的感觉。大师端坐案首,虽然宽大僧袍都快捂不住肥硕肚腩,但他的神情无比庄重,望去俨然就像一尊弥勒佛,只会让人感到亲近平和。

  “女施主,老衲其实并不希望你会找来。”大师道,“但既然你来了,代表事情已经发生,也只有尽力设法去消解灾厄。”

  我茫然不解,究竟灾厄从何而来?

  “善哉,善哉。你夫家祖上抗击倭寇、保境安民,可谓活人无数;而你家世代行医悬壶济世,两家于今世本当各自享有极乐福报。然而福兮祸之所倚,贤伉俪的结合气运耀目,故不免百邪相忌。”

  大师看了我隆起的孕肚一眼,长长叹道:“你腹中这婴儿,乃是龙象魔尊托生降世,自胎中便带有一刀二箭作为护体邪法。二箭直射父母,一刀齐克全家,成年后更会为祸世间、涂炭生灵,轻则作奸犯科,重则祸国殃民。”

  我听得浑浑噩噩,对于这番晴天霹雳的话,只是感到不能接受。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这么迷信的话语,教我这拿过硕士学位的知识分子如何接受?何况这和自己血脉相连的婴儿竟是灭世妖邪?!

  “女施主或许难以置信,但魔尊托生阴戾之气自然吸引邪魅,令百邪相随,招惹祸秧。女施主家里近日异事频频,便是种因于此,唉!若当日女施主让老衲施法预防,或许便不会有今日之事,纵有也可趋吉避凶,不至于让惨事发生。”

  我心头大震,若大师的话没错,那我们家今日变成这样,岂不都是我自己娇横无知的罪孽?

  “事情已经刻不容缓,如果再拖下去,任魔胎成长,非但你和丈夫性命不保,就连你的一对千金恐怕也会再度死厄临身。家破人亡,就在眼前呐。”

  美月和小桐会遇到危险?这不可以啊!但是我肚里的这孩子,是全家人盼了好久的小生命,我身为一个母亲,怎样也要保护他,而且老公能否恢复尚未可知,我作为妻子能做的只有为他家留下血脉了,绝对不可以把孩子拿掉的。

  “阿弥陀佛。只要饮下佛前净水,女施主再择日寻医拿掉孩子,你一家的祸根便可解除。但如果要保存孩子,老衲就要作法驱除魔尊邪气,还元婴本来面目……这样不仅困难得多,而且逆天行事,要折损老衲二十年修行……唉!女施主三思而行啊!”

  听到这里,我再也没有怀疑,虔诚地从蒲团挪到地板上,双膝跪下手心头顶触地朝着大师叩拜,这五体投地乃是佛教最恭敬的礼节。

  “大师,求您大发慈悲,救渡我的丈夫与孩子,我……我这辈子都会信佛茹素,只要能保住我肚里的孩子,我就给您做牛做马,大师,求求您……”

  大师沉默片刻,缓缓道:“苍天允邪魔降世,自有其平衡万物之理,此乃天意。然则施主乃积善之家,以佛门因果报应之说不该遭此劫数……罢了,罢了!老衲修佛数十载,就是为了渡化众生,若见死不救,如何称得上修佛之人?今日纵然尽折修行,老衲也要助你一家逆天改命。”

  浑厚祥和的声音,恍恍惚惚中,像是一位慈祥的父亲,在温言劝慰女儿。多少日夜以来我独自面对繁杂事物与凶恶幻象,心里的悲苦郁结好像终于有了一个宣泄之所,全然忍耐不住哭倒在大师的身前。

  “大师……呜呜呜……信女愚昧,令一家人遭此业报,更让您为我一家牺牲修为……呼呜……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报答您……”

  “痴儿。我佛慈悲,救渡众生乃出家人本分,何功之有?只要日后多做功德,就不枉老衲的一番作为了。”

  大师轻拍后背让我起身,并且说要消弭这一切灾恶,首先要镇压魔胎的妖气。五日之后的子时,是阴月阴日阴时,魔胎的邪力会在彼时达到最盛,但随之夜分阴阳互异的时候,也是他邪力最弱的一刻,正是施法镇压的时机。

  递给我一些他炼制的佛门舍利丹与符咒,大师神色严肃地吩咐,这五天要吃斋沐浴,戒绝妄想,每次用餐前,将符咒化灰,与舍利丹一起合水饮下,净化体内的污浊邪气,以便五日后施法,并当场燃苻化水要我喝一杯。大师果然佛法无边,他的符水有一种很熟悉的香甜味道,喝了之后,整个人的精神又重新好起来了。

  拜访大师的事,我只约略和美月提了一下,说是有一位得道高人,会来帮我们家祛灾改运。看得出来,美月很不赞成,因为她就和我之前一样硬脾气,不相信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隔天,大师带着几名弟子,亲自到我们家来看风水。才一进门,他就告诫我,家里的阴气太重,会招惹鬼魅,并且产生种种幻觉,把这些日子以来发生在我家的事,说得清清楚楚,恍若亲见。这更令我对大师深信不疑,心中赞叹佛法精微,大师果然是得道高僧。

  在大师的指示下,他的几名弟子分持符咒,贴在重要门户上,让邪佞不会再侵入屋里。大师到底是什么宗派,其实我并不很清楚,但他真是灵验得很。小桐的病,看过多少医生,通通都束手无策,但是饮过大师的符水与丹药,再经由他发功推拿,才半小时功夫,高烧就已经尽去,人也回复清醒,可以说话。

  老公也是一样。饮下佛丹与符水,经由大师运功,他面色变得红润,气息也匀称得多,病情大大地好转。旁边的弟子却说这不算什么,以前大师在美国的时候,还曾经展露神迹,让瞎子重见天日、残障者恢复行走,连植物人都可以苏醒过来。大师摇摇手,吩咐弟子不可妄语。

  连续发了两次功,大师看来甚是虚弱,汗出如浆,整件僧袍湿淋淋地像是浸过水,黝黑的脸庞也苍白许多,要靠弟子们的搀扶,才能行走。我感激涕淋,拉过美月一起对大师磕头,感谢他对我们一家的大恩大德。

  大师他严词拒绝了我恭敬递上的一百万支票,交代说只要多做功德,多多布施,就算对得起他了。临去前,大师一再嘱咐我,要斋戒沐浴,更要按时服用丹药,祛除邪气,以便四天之后的作法。

  “服用舍利丹之后,会有一点恍惚茫然,这是邪气离体的正常现象,不用太过在意。若腹中疼痛,则是符纸所引来的西天诸佛禅意在净化孽胎、祛散妖邪,务必要坚强忍耐,切不可因此断饮符水,否则前功尽弃矣。”

  就像大师说的一样,服用符水与丹药的时候,会有一点头昏,但马上精神就变得很好。肚子虽然随着符水下咽烧灼胀痛不已,但是药力行开之后,却变得很温暖轻松。越到后来,各种疼痛的感觉越轻,大概是邪气变得淡了。我摸着圆滚滚的肚皮,默默对孩子说:宝宝你不要怕,有妈妈在,妈妈一定会保护你的……

  四日后的子夜十二点,是大师说的重要时辰。临近半夜唯有凄惨月光照在身上,独自来到中山北路的佛堂,我心里有点不安,但是这时我已对大师非常信任,所以仍是走了进去。

  有两名弟子为我引路,说大师已经在二楼等了,但施法之前要先沐浴净身,换上法衣,然后才可以上二楼作法。

  在浴室里已经为我准备了一个大木桶,里头装好了冒气的热水,水面上漂浮着许多不知名的草药,嗅起来比市面上卖的香精还要香得多。为了怕耽搁时辰,我不敢洗太久,匆匆沐浴擦拭后,就预备出来更衣。原本穿来的孕妇装已经被收走了,该要换上的法衣也放在外头,但是当我拿起法衣,一时间却楞住了。

  那并不是我印象中的灰色尼姑长袍,却是一件薄薄的乳白色绢袍,把它捏在手中时,感觉轻飘飘的简直柔若无物,滑溜得用手都托不住。我犹豫着四下张望,指望能够找到一件什么别的衣服做替代品,然而更衣间里空荡荡的,最终我只得狐疑地把这件丝质睡袍披在身上。

  就着暗淡的灯光,从更衣室的镜子里我看到了自己的形象:湿漉的黑发蜷曲着垂过沐浴后的红润双颊,披散在圆润的肩头。再配上一尘不染、薄如蝉翼的白袍,此时怀胎数月的我犹如圣母一般纯洁、高贵,充满美好母性的光辉。这件绢抱还有一点蔽体的作用,从镜子中看去我并没有春光大泄,只能够隐约见到自己那丰腴动人的胴体轮廓。

  但是胸前的一对巨乳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遮住,从高耸的胸部能够看到明显的两团深色乳晕和肿胀的乳首,使我于圣洁模样之中又充满了妩媚的性感。这混合了圣洁气质和性感身姿两种妖艳美态的身躯,连我自己也觉得怦然心动。心里又想起从前当我穿着性感内衣被老公注视时,那种羞涩而又甜蜜的情绪,立刻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不过,大师的法力这么高强,又全心全意为我施法驱邪,他一定可以让我的家庭回到从前的幸福中去。

  时间已经将近子时,我拉开门走了出去。幸好,外头一个人都没有,暂时不用担心给人看见。我顺着楼梯走上二楼进到楼上的佛堂。那是一个独立出来的密室,比一楼小得多,墙壁和木板地上都铺遍黄幔,上头以朱砂密密麻麻地写满蕃文符咒,房间的正中央有张像手术床模样的木台,周围点满了宝莲灯,看上去既神秘又奇异,很是有几分玄幻高深的感觉。

  我仍对自己身上的轻薄衣着感到不安,但渡情大师掐着手印端坐在蒲团上低诵佛经,俨然老僧入定的模样,见此情景我反而对自己懊恼起来,大师都这样帮助我了,我却还对他报以警惕,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知道我进来,大师依旧闭目默念,吩咐我服下舍利丹与灵符水,在木台上盘膝坐好。丹药我吃过很多次了,但这次药性似乎有点特别,当我坐定木台上,脑里没有往常的精神亢奋,反而立刻就昏昏欲睡,四肢也没有力气。

  “阿弥陀佛。老衲要开始施法了,首先是运功驱除你体内的邪气。你闭目静心,就当一切都在作梦。”

脑袋更昏了,大师的声音,像是从很远很远的另一个世界传来,但我晓得他已来到木台旁边。这么近的距离,又是这样不能蔽体的衣料,肯定什么也给大师看光了。我觉得好羞惭,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好像很刺激,似乎在期待什么一样……

  大师开始运功了。他口中唱诵着佛经,两掌飞快地在我背后拍打,薄薄的绢袍根本就没有任何遮挡作用,我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大师掌心的温热,拍打力度明明不轻我却感受不到疼痛,好像所有掌力都顺着一股热流涌向了腹中那作恶多端的邪胎,大师能不伤害我而精确地作法于邪魔孽种之上,果然法力高深。

  大概几分钟以后,我昏沉得快要睡着,身体也好烫,像是发了高烧一样,当大师的手掌按抚在肩头,我甚至没办法判断,究竟是他的掌心烫?还是我的身子烫?迷迷糊糊中,大师叫我躺下。背部接触到木台的瞬间,那种清凉的感受,真是好舒服。

  “啊!”

  我惊呼一声。大师原本在揉捏我颈子的手掌,朝下移动拍打,竟滑过了我饱满的乳房。这本该是不可以的!我是有夫之妇,家里还有老公、孩子,怎么可以让别的男人,碰到我的胸部呢?想要挣扎起身,但整个身体却软绵绵地,再没有半丝劲道,连根小指头都抬不起来。

  脑里还有个声音在说,这是施法的一部分,既然要在胸前输气,便难免会碰到不该碰的地方,怪只怪自己为何长了对那么大的奶子,怎样都会被碰到。是啊,虽然男女有别但是医者仁心疾不讳医,父母都是医生的我立刻释然了,任由大师的手在我胸口快速游走,不知不觉中,那双宽大有力的手掌在我丰满乳房上摩娑起来。

  “啊……嗯……”

  看着手掌拼命在乳房上搓揉,好似在挤揉面团的模样,我娇羞不已。只要大师微微一用力,饱含脂肪的柔乳就立刻陷下,那种样子简直淫靡到了极点。

  “啊……身体……好烫……唔……好难为情呐……”

  绢袍被勃起的乳首撑起一点凸圆,我的呼吸急促不已,全身血液奔腾起来。隔着单薄的绢袍,大师的手掌在我的雪白巨乳上摩搓,有意无意间,总会碰到那颗敏感的乳头。

  “啊……嗯……唔……”

  过激的快感窜升而起,我浑身都有酥麻的电流奔腾,腿间早已湿成一片,上半身触电似地抖动,结果宽松的绢衣很快便滑落到一侧,小西瓜一样的巨乳立刻失去遮蔽弹跳而出。充满弹力的乳房左右晃动,让人觉得像是鲜嫩黑苺般的大圈乳晕鼓鼓隆起。

  “啊……丢死人了……”

  亲眼看着两团肥白大奶淫秽地弹跳出来,紫红色奶头在空气中上下微微晃动,更在这波刺激中缓缓渗出白珠,这是孕期达到五个月时的自然泌乳反应。我娇羞到了极点,情欲却无法控制的高涨起来,孕妇本就性欲旺盛,我这如狼似虎的年纪更是有足足三个月独守空闺……

  “啊……嗯……住手……快别这样……啊啊……大师……您……”

  全身已经酥软无力,我本能地伸长雪颈向后仰去,自樱花色的双唇间吐出呻吟,就在木台之上,双腿弯曲翘成淫猥的弓字形。这是作法的紧要关头,但我却控制不住地情欲高涨,把所有要紧的事都抛诸脑后,只想追求更进一步的快乐,我……我到底是怎么了呢?浑然忘了会不会走光,绢袍顺着我抬起的大腿落下,使得里头那丝质而成的蕾丝花纹内裤曝露出来。

  “好羞耻……呜呜……大师……别……那、那里……不……别看……呜呜……”

  乳牛一样大的双奶裸露、两条修长大腿整个暴露了出来,腿间最隐密的羞处若隐若现,明显看得出一片深色痕迹,汩汩而出的淫水迅速染湿了紫色绢纱,我不由得难堪地吐出呢喃。大师忽然暴喝一声佛号,沉迷情欲的我丝毫没有被吓到,甚至喊的是什么我都听不清楚,肚子上却倏地一凉——一支沾过朱砂的毛笔在我圆滚滚的雪白孕肚上疾笔奋书,扭扭曲曲地写着血红色的诡异符咒。就在朱砂毛笔落下的瞬间,我的肚子就像要裂开一样,只觉好似被刀在腹部捅了一记,强烈剧疼让我痛苦地嘶喊出声。腹中的那个魔胎似乎也见识到了大师精纯佛法的厉害,剧烈颤动起来,像个和娘亲哭诉的委屈孩童一般。

“忍住!这是最重要的关键,要救你的孩子就靠现在。”

  冷汗涔涔流下,我按住肚皮强忍疼痛,咬紧牙关从齿缝里对腹中孩子说道:

“嘶啊……忍住……宝贝……只要过了现在,师傅马上……救你出来……妈妈最爱的宝宝、妈妈一定会救你、让你好好的……”

幸好,大师的每一笔都带有神奇的魔力,一点一点地将疼痛镇压下去,转为温暖与祥和,那凶恶生命的脉动也随之渐渐弱了下去。当整个符咒画完,更有一股股暖洋洋的热流,不住流往全身,前后剧烈的感觉对比让我此时无比舒畅放松。

  “嗯——啊啊啊……”

  我带着哭腔高声叫了出来,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过激的快感,随着符咒的完成,我腿间淫蜜更像止不住般狂涌泄出。大师的喘气声非常粗重,似乎比那日帮小桐、老公发功消耗得更多,但是听得出来,他也明显地如释重负,因为魔胎已经受到镇压,最危险的一部份已经完成。

  “老衲的作法,已经暂时将邪胎的魔性镇压住,让它不会危害到你们一家……”

  作法已经完了吗?可是,我不希望就这样结束,身体还有好多地方希望得到满足,希望持续刚才直达灵魂深处的舒服感受……

  “但是,胎儿的阴煞之气太重,如果要将之完全祛除,还你腹中孩子的本来面目,单单这样是不够的……”

大师语气一转,仿佛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让我放下的心一下又提了起来。

  天啊!那该怎么办?我没有孩子是不行的,无论怎么样也要保住这个孩子啊!

  微眯着眸子,我的眼神媚得可以滴出水来,面颊酡红如桃花,红唇轻喃,看向眼前这身影模糊的男人,衷心地想要做出请求。可是,我到底要请求什么?连我自己也混乱了。是要求大师救救我的孩子吗?还是求大师………

  “如果要再进一步施法,那就只有靠双修极乐普渡禅了,这点你可愿意?此乃老衲本命佛法,施主若愿放下凡俗躯体,老衲定能凭此功把孩儿还给施主。”

  极乐普渡禅是什么?我无暇细想,亦已无法细想,在大师说话时就昏沉沉地张开双臂,迎接这个覆盖到我身上的雄壮躯体。身上仅存的薄绢,不晓得什么时候已经褪了干净,变成了光溜溜的裸体。大师的手掌抚摸着我肿胀的巨乳,没有了薄绢的阻碍,这一次,他搓揉得更大力、更粗暴。

  “你知道吗?我早就想这样玩你的大奶子了……”

  似曾相识的语句在耳边响起,朦朦胧胧地,大师脱下了僧袍,露出浑然不似老年人的健壮身躯,一根东西在他巨大的弥勒肚下高高耸立起来……真教人不敢相信,看似年迈的大师那家伙竟然比老公大得多,几条青筋顺着棒身盘旋而上,整根家伙向上翘起,两颗大如婴儿拳头的卵蛋肿得连表皮褶皱都展开了,不知道里面有多少带着雄性基因的坏家伙……

  “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东西……不行……我……我会坏掉的……”

  慌张而无力地挣扎着,却被大师捏开我的嘴巴,又将一颗丹药塞进我口里,和着温热的唾液化开。

  “阿弥陀佛,施主不用担心,吃下灵丹,就只会感觉到舒服……”

  浑然忘了自己还怀着孩子不宜房事,意乱情迷的我焦急地扭动双腿,感觉那龟头已接触到耻毛,而大师的臀部缓缓向前移动,这么一来,鸡蛋般大的龟头就微微陷入我火热的湿润地带。

  “呼……”

  大师舒畅的低吼声中,鸡巴缓缓滑入膣里,淫肉夹得非常紧,但所幸润滑度非常的足够,那种感觉像是在撕裂阴道,却又非常地充实。当大师的雄伟鸡巴深深插入时,我忍不住发出惨叫。但我却知道,自己脸上所显现的,是极度兴奋的表情。

  “啊……”

  房里回荡着妖媚的哭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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