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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一天,玛俐与优莉(宝可梦百合向)

小说: 2025-08-18 20:05 5hhhhh 2330 ℃

今天大概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无风无雨,也不冷冽,飒爽的春意早已润泽了河湖。

  提笔在日历上勾落小圈,小圈便是今天,今天便是她与她告白的一年纪念。

  合紧书页,置于抽屉,栗发少女扬指唇旁,细思数日前的场景。

  那是登临山巅,破尽冷风的坚决。

  那是直言邀约,决一胜负的战欲。

  当然,这些往事早已过眼,值得回忆,却不必留恋。

  谁让怀中有佳人相伴,耳畔有湿热相亲。

  “优莉......”

  潋滟波光,轻颤鸦睫,不同过往,那纤弱的少女似要说些什么,却又只是低声呢喃,难觅勇气。

  见此一幕,优莉也只是敛声低头,摩挲前者如瀑的青丝。

  “玛俐。”

  世俗的规定束缚身心,同性之爱在迦勒尔虽不是禁忌,却也没必要大肆宣传,即便所有人都对这份感情心知肚明。

  她知道,她也清楚要鼓励自己的恋人,就从生活的点滴,日夜的相伴开始。

  曾经是自己在这份温情下卸去心防,克服数十年独居造就的孤僻。

  而现在......

  系好围裙,埋首灶台,见栗发随热风飘逸,一日的昏沉就此漫漫别过。

  没有太多的交流,只含眼神的触碰,再有然,便是小兽的饱嗝。

  虽是静谧,却无比温馨。

  时不时的,优莉还会给女孩夹菜,她喜欢吃的不喜欢吃的都会夹。

  这算是她的小心思,吃到合口的不合口的,都想要夹给心爱的人尝尝,见玛俐笑也好,皱眉也罢,她都会很满足。

  自小与哥哥相依的玛俐倒是没这种习惯,最初她对于这样的行为还颇不适应,可久了就甘之如饴了。

  哪怕是不喜欢吃的,看着恋人的笑容,也变得如蜜般甜口。

  弃下冠军的包袱,丢走偶像的矜持,晚间两人没有额外的工作,就会找些共同的趣事来做,比如说相倚着看场电影,打趣着玩会游戏。

  她们买了两台不错的洛托姆掌机,玩过不少热游,但最喜欢的还是桌游,因为它简单方便,玛俐还可以枕在优莉的肩头掷骰,但当落败便褪衣以罚,每每不知道做什么的时候,两人便会来上一局以消磨腻人的闲暇。

  但今天不是,初春的首日,她们在庭院内准备了一把躺椅,准备静看月色的柔浅,闲谈彼此的心意。

  总体还是相当平淡的行径,但生活哪有那么多波澜,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便不再乏味。

  放平腰肢,舒开眉目。

  与大城市不同,化朗镇的夜空剔透似水,点缀群星,犹胜从前。

  这或许是祈愿星的祝福,亦或是她们本身的幸运。

  晚风吹拂,玛俐卧在恋人的身旁,侧头去看那成群的绵羊挤过小道,留下攒簇的脚印。

  身处宽阔的庭院,直面空旷的夜空,身临实地的渺小总让人迷失方向,惴惴不安,可藏在喜欢的人怀里,就会深感心安,如糖似蜜。

  放平思绪,耳畔轻缓的呼噜尚在,无疑,那只大猫仍在打盹。

  天性使然,猫科动物向来慵懒。

  再而环顾,炭龟正蜷缩身子,与花兽依偎一处,亦如此刻的她们。

  不知为何,看着这些孩子,玛俐便自发笑出了声。

  幸福的笑。

  侧过眉眼,或是偶遇巧合,或是心有灵犀,那栗发的少女同样撇过了脸。

  莞尔一笑,她们不约而同地置以问语。

  “你先说。”

  “那我可不客气了。”接过话茬,优莉轻启粉唇,缓呼鼻息。

  “玛俐,你还记得,那个晚上吗?库库伊与芭内特踏入婚姻殿堂的那个夜晚。”

  “记得。”目光渐远,女孩低声咀嚼着这个词藻。

  “那天多好,相爱的人最终走到一起,我们也在宴会的边角挽腰共舞。”

  “并不好,在台上,你僵硬得跟块木头一样,连挪步都走不明白。”

  挑眉掷语,恋人毫不留情的戳破让少女梗了下,随即小声嘀咕道,“......大部分人应该都是不会跳舞的吧。”

  “况且,重要的是那种氛围与感触。怎么,难道我们的大小姐因为脚被踩到就不满了吗?”

  很明显,这是易见的挑衅。

  “当然不会......”即便嘴上这么说着,可玛俐却将那天记得很牢。

  她们从舞台中心逃离,寻到一处无人的角落,举办了一场属于彼此的宴会。

  唇齿相贴,交臂饮酒,燥热的酒水酌红了脸庞,也朦胧了矜持。

  尖顶的鞋跟落至砖板,哒哒作响,暖味的熏香弥散周遭,迷醉心窍。

  挽腰搭手,相扣十指,心的温度通过体温连结一处。

  过去和未来都变得不再重要,世间的一切在那时都不再重要,重要的,只有眼眸中绚烂的彼此。

  “玛俐。”轻唤恋人的名谓,栗发少女慢却坚定地递出了手。“我们再跳一次吧,就在这里。”

  不会拒绝,怎么可能拒绝?

  并入那纤长的五指,黑发女孩轻且坚定地回应。

  “好。”

  交响的乐声奏响,伴着璀璨的星夜,伴着驻目的孩子,她们摆正姿势,迈出舞步。

  第一步,第二步,第三步......

  这场舞蹈似是泄尽了所有情感,无休无止。

  乡间的夜色一点都不深沉,微亮又微暖的光打在两人的身上,什么都不知道了,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随恋人的脚步轻慢,随音乐的起伏呼吸,时间似是慢了下来,一举一动都好像千载万载。

  时间又好像快了,等恍惚回过神,什么都结束了。

  乐也,舞也,两人静静立于庭院,对望着,像两个蠢材。

  于是,优莉低下了头。

  于是,玛俐松开了嘴。

  唇齿被含住,像是心也被咬紧。

  多么温软,多么缠绵。

  真的很感谢,很感谢你能不弃勉励,与我同行至今。

  虽然可以预想,往后的我们会受到他人的非议,异样的目光,但被你抱住,被你亲吻,被你承诺的那一刻真的很开心。

  纯白的头纱自额首落下,华贵的红妆自颈间合缝,祈愿星挥动小手,萦于两人的周身。

  呼一口气,她们同时升起了羞赧的霞红。

  “玛俐。”

  再一次的呼唤,再一次的求证。

  “优莉。”

  这一次,终得所愿。

  探过头,亲密又轻微,女孩咬住了恋人的耳朵。

  响在颈间的,是与先前截然不同的,发自内心的轻喃。

  “来吧,爱我。”

  那是含情脉脉,任君采取的恬静,那是眉睫轻颤,流盼娇媚的希冀。

  心脉搏动,有热气自胸腔上涌,引得呼吸渐促,鼻翼翕张。

  一时之间,优莉竟觉得有些缺氧。

  心爱之人的邀约,又有谁能婉言相拒?

  不自禁地摩挲犬齿,就如老练的猎手,她探出指尖,寻找着最佳的下口点。

  时值七时,天色渐暗,没到看不清人的地步,却是暧昧得恰到好处,勾人非分。

  于是,探指,于是,衔耳。

  暖意相吮,可指尖的微冷却不散,它从雪颈落下,划至纤肩,游曳美背。

  躺椅的椅背很宽,纵然眉目相对,那凝脂般的润白仍是流入眼帘。

  并未驻留,也未更进,仅见玉指握实吊坠,粉唇于上方落下一吻。

  具有仪式性的一吻。

  “我要,开始了。”

  是询问,为前戏画上句号的询问,为忍耐揭落帷幕的询问。

  “嗯......”

  轻缓的轻哼自女孩的唇间吐芳,虽是清冷,却娇酥含媚。

  是默许。

  再不按捺,她将恋人的模样收于眼底。

  不尽过往,那双眼瞳已盛水韵,长而斜直的睫毛更被沾湿,一簇一簇的,有若暴雨浸没,无力扇动的蝶翼。

  女孩动了情,而迷醉的也不止她一人。

  优莉不自觉地勾起了唇。

  一种占有的满足与幸福的甜意填充在心底,与这些情感纠葛在一起的,还有汹涌的爱意。

  可没过多久,这份满足却又像潮水般褪去,留下的,只是更大,更难以满足的空洞。

  想要更多,想看眼前人醉于情欲,弃去矜持。

  于是俯下腰肢,贴紧唇瓣,再抵舌尖。

  是吻。

  但不够,远远不够。

  心脉的搏动烧却理性,一时的不耐催生渴望,渴望就像恶兽,轻而易举地再驱指尖。

  于是,轻易地自允否决,缓缓地拨开间距,她支起恋人的单腿,让那有致的身段勾勒弓弧。

  少女的意图不加掩饰,下意识的,玛俐就想夹紧双腿以作防护,可她本就纤弱,更被吻住薄唇,又何来气力。

  非常顺利的,少女抵达了自己的目的地。

  没有芳草萎萎,只有白净与柔滑的泉眼,只是轻轻摩擦两瓣软肉,细腻的肌肤便顺着指尖流动,像是贵族写信用的羊皮纸,优莉的笔尖暧昧地向下压了压。

  “啊......”

  带着喘的呻吟从女孩的口中泄出,被情欲裹挟的玛俐并未听到自己近乎娇喘的呻吟。

  可优莉却是愣住了,手上的动作一顿。

  那声喘就像在皑皑雪峰上浇落蜜糖,恰到好处得让人生出甘甜。

  想听更多,更多......

  手背被腻白的腿根包裹,掌间被蕾丝的裤边摩擦,伴身下胴体的微微打颤,她再递嫣红的唇舌。

  眼尾沾上一抹红晕,双目泛起点点涟漪,曾经的淡然消褪,只余秋波盈盈,惊艳时光。

  没有抽手,优莉将指节卡在花心,静看恋人娇媚的面庞。

  含笑间,还刻意扬起目光,自平坦的小腹上移至花边的领口,而后是女孩绷紧的下颌,线条柔和,如工笔勾勒,在小巧的下巴处以一抹圆润的弧度收尾。

  “......玛俐。”

  饱满红润的唇瓣微抿,她逐字念着恋人的名,似要将一切刻入记忆。

  “嗯......”

  眼角含着晶莹,玛俐费了很大劲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同性间的爱恋少有,可她也非是不谙人事,只不过雄性和雌性,男性和女性之间的交媾太过粗暴。

  可优莉不同,少女的唇上沾着让人麻醉的蜜,甜的暖人。

  弃去自持,迎着那双褐眸,她支开双臂,环紧恋人的腰肢。

  “继续......”

  是乞求,更是迎合。

  性是抚平孤独和压力的烈酒,是美得靡丽而沉沦的罂粟。

  于是并指为一,再入内里,直至指根。

  女孩本是清淡似水,可再温润的溪流,在这样的搅动下也丧失平静。

  吞咽着,碾磨着,指尖的纹路,一丝一缕,每一寸都刻进了泉眼的深处。

  内里的粉红愈发艳丽,想要逃离却被不轻不重的力道撑开小口,形如蝉翼。

  耳畔的风声愈发轻渺,但女孩的呻吟却愈发迫切。

  伏在恋人的耳边,趴在她的胸前,埋首于她的身下,从脖颈到锁骨,再从锁骨渐渐下滑,一路吻去,优莉留下一道写满情欲的水痕。

  那是一遍遍不厌其烦的指教,一遍遍倾诉情感的爱潮。

  或抚弄,或吮吸,以及贝齿轻咬。

  “慢,慢一点。”

  即便彼此相爱,这异物的抽递仍是让女孩有些遭不住,可尚在兴头的优莉又岂会止步。

  她抽出指尖,带出水韵,也带出摩挲的轻响,就像木塞拔出酒瓶,而这,只是骤雨的前奏。

  弓起腰部,挽住单肩,就如拉紧的琴弦,她温柔地舔舐掉玛俐眼角的泪珠,然后,两指并入花心,两指抵按腹部。

  内在的冲撞与外在的挤压同时予以快感,伴着毫无征兆的颤动,盈盈水渍相继渗出,染湿竹座。

  那是泉眼绞紧指尖,不住地收紧。

  “呜......”

  随哽咽的呢喃,玛俐神情恍惚地摊开双腿,眼睫湿湿的占成几簇,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造就。

  得到心的回应,得到身的满足,所谓的幸福应是如此。

  不再作刺激,优莉只是轻轻挽起恋人的腰肢,拥之入怀,更吐芳息。

  “玛俐,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明日你还需要——”

  关切的劝导尚未出口,便被含情的眼眸制止。

  “......吻我。”

  那是简白的直言,也是再续的夜曲,更是欲求不满的迫切。

  于是,凑近粉唇,饱尝甘泉,不论身心。

  很甜,比山间的浆果,集市的糖精还要甜。

  驻目玛俐因高潮二度扬起的脖颈,再而绷直的脚尖,着眼那白皙的肤色笼罩薄且淡雅的月光,在暗淡的星夜下染上暖润的灯红,身体自发的,优莉扬起了唇。

  晚安尚早,而晨间尚远。

  这份踌躇还真是让人无奈又为难,所幸——

  我不用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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