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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网黄弟弟不可能这么纯情-上,3

小说:烜庚今天有在射射。 2025-08-18 20:05 5hhhhh 9550 ℃

  

  “……小骚狼,流这么多?嘿。”烜庚见灰狼已经伸手遮住了半边脸,不难猜到对方的爪子下藏了一双多么欲求不满的眼睛,即使嘴上是在拒绝,两腿绷得很紧,嘴角都已经溢出了一点口水。

  “烜哥,拜托你,至少不要在这里……”灰狼的声音几近哀求,他伸出另外一只手同时遮住脸,就好像他正在发出夸张的叹气一样,肩膀神经质地轻微抽搐着,趾头绷得紧紧的。

  “嗯哼,为什么?给我个理由。”

  “……哈啊,因为,可能会被人发现。”

  

  烜庚压低声音,身躯朝前靠了一点:“那如果我就要在这里弄呢?”

  “呜……”南枝只得咬紧了牙齿。

  “把裤子解开,听话。”

  

  烜庚没耐性用脚扒下对方的裤子,他的确也做不到那样灵活。

  灰狼只觉得下腹一阵发痒,让他无法自控地扭起腰,想要逃避这样的恶趣味。不,这实在是……

  他紧张地看着四周,生怕有人注意到,接着迟疑地褪下一点裤头,让那白色的棉质内裤暴露在空气中。

  

  “很好,不过这还不够。”

  烜庚夸赞了一句,就像是在安抚自家的宠物犬,他的脚趾勾住对方的内裤边沿,向下一扯。那粗硬的狼根便急不可耐地弹出来,面上还带着些湿润的水。

  “……长度不错。”烜庚看到对方又紧张地往座位里面缩了一点,没说话,脚掌又伸出去,肆无忌惮地逗弄着那敏感的肉棒。

  

  “服务生。”烜庚忽然叫了一声,示意远处端着茶壶的服务员过来。

  “怎么了先生?”

  “帮我加一些汤。”

  这个过程中,烜庚心情愉悦地察觉到对方的紧张,近乎是拘谨地合拢着双腿,不发一言,看着桌面的手机,就像犯错的学生那样。

  “好的,还需要点什么吗先生?”

  烜庚又伸出脚掌,紧紧踩了一下肉棒,灰狼几乎难以自控地溅出一点前液,他看着对方那不断佝偻的身形,终究没有再调戏对方。

  “暂时没有了。”他收回脚,夹了一块牛肉,卷入猫舌之中,看起来心情很好。

  

  服务生小姐望着这诡异的氛围,耐心询问:“先生你是肚子疼吗?有什么需要?”

  “……不,没有,等一会就好了。”

  南枝僵硬地抱住两腿,掩饰自己的异状,希望服务生能赶紧离开。

  一股淡淡的湿黏的气味在空中飘散着,烜庚站起身,走到南枝身边坐下,低声问候着:“你还好吗?不要紧吧。”

  服务生在原地踌躇半晌,在加完高汤之后还是离开了。

  

  “呼,她走了。”

  烜庚打量对方潮红的脸色,脸上露出安慰的表情,他的爪子却肆无忌惮地握住对方的狼根,上下滑动着。

  “哈、嗯……”

  “你最好不要叫出来。”烜庚偏头看了一眼周围的座位,“如果你想被周围的人注意到,那就叫吧。”

  

  南枝顿时气短了,他捂住嘴,听见潮湿又情色的声音在自己的下身反复响起,这磨人的凌迟不断地践踏着他的脑神经,让他的狼尾巴无法放松下来。

  烜庚这时竟然有心情夹菜,他动作很精准地夹住那块牛肉,也许是常年在工位上吃饭练就了他快速而准确的手法,使得他能够稳稳地将那一块肥牛卷夹到南枝的碗里。

  “你也要记得吃菜,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他的目光很真诚,让人看了起不了二心。“不可以挑食,挑食的小狼崽就会受到惩罚。”

  也许人总会在一些时候无师自通一些暧昧又显得恶劣的事情,例如烜庚此时精通了“下流”的词义。

  烜庚收拢五指,责难般地撸动对方的龟头,带着一种强烈的令人射精的冲动。

  

  “呜…哼!”

  南枝费力地把牛肉卷塞到嘴里,只觉得满口生津,香气扑鼻的味道真是一种享受,在他放松的瞬间,他就缴械了。

  在几次幅度不算轻微的抽动中,湿湿黏黏的浊液兜了烜庚满手。

  

  “呼……怎么能浪费食物呢?”烜庚甩了甩爪子,看到南枝以手掩面,甚至来不及关照自己没穿好的裤子和地上的精痕,古怪地笑了一声,到底没有再用手上的精液刺激他。

  “那到我了。”

  在南枝呆愣的瞬间,烜庚用爪子指了指自己撑得高高的裤子。

  “过来,让它高兴点。”

  

  

  

  灰狼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目光在对方强健的躯体和那下流的长度上挪动,揣揣不安的瞳孔露出犹豫。

  烜庚衣物下的毛发好似火烧一样红,胳膊的内侧又渐变成纯粹的白,和交错穿插的深棕色虎纹交织在一起,像是乌云在他的胳膊上流动。

  

  烜哥……看起来,好色情。

  他捂住脖子掩饰喉结滚动的窘态,连忙擦拭身上的精水,在烜庚的眼神示意下,只用衣服的下摆遮盖住了耷拉的下体。

  “……我可以摸吗?是这个意思吧?”灰狼犹豫地匀过去一点视线,看见壮得像一座山的红毛虎随意地点了点头。

  

  呋……烜哥怎么就同意了啊,在这里吗,一定要在这里吗?

  他又深吸了一口气,假装看着桌面的手机,另一只爪子缓慢地摸索过去。从沙发构成的荒漠游走,攀上材质亲人的面料,老虎紧实的大腿像是丘陵,他战战兢兢地从沟壑里越向危险的深谷,抓握住那热烫的最高峰,捏着紧绷的西裤拉链,缓慢向下拉开。

  滋——

  

  热气扑到他的手上,灰色的内裤急不可耐地挤出一个翘起的形状,烜庚脱下外套盖在大腿上,以镇定的行动示意对方不要太紧张。

  砰砰、砰砰。

  心跳如擂鼓狂击,灰狼将指头伸进去,尽量表现得像是在烜庚身上摸打火机一样轻松,实际上紧张得心脏快蹦到嗓子口了。

  粗大的茎身正如他所感知的最凶猛的形状,蛰伏的巨龙从下腹愤怒地想要冲开他的爪子,鼓起的青筋彰显着这凶器惊人的生命力。

  他无措地捏住对方的下身,试图撸动但那长度又显得吃力,狼爪子整个贴合上去时南枝的脸烫得快要昏死过去了。

  

  轻薄的纯棉内裤被肉屌撑得高高的,碍于操作,南枝不得不朝着烜庚坐得更近了一点,将内裤翻开,此时那杆肉枪便随着灰狼的动作裸露在裤链外面。

  “还摸呢……喜欢吗?我的形状还不错吧?”

  烜庚的声音戏谑低沉,若是没看到他轻微拧起的眉头,面色潮红的享受姿态,还真以为他是纵横情场的老手。

  “唔……”灰狼的爪子僵在那里,支支吾吾地发出一些鼻音。

  烜庚伸手一摸对方的下身,那狼根果然又湿滑一片。

  还真是诚实的身体。

  

  烜庚将两腿分开了一些,姿势更加坦荡,嗯,只要无视他胯部那可疑的隆起……

  “舔吧。”

  “不想尝尝我的味道吗?”

  碍于人多的低语像是危险的刀刃,一根、两根,缓慢地将紧绷的理智根根切断。

  周围的孩童嬉笑着跑向出口,灰狼一个激灵抽回了爪子,像是受惊的猫儿,犹豫地搓捻着指尖的温度,鬼使神差地嗅闻起来。

  那瞬间让他的大脑变得空白。

  强烈的雄性气味须臾间便让他腿软发抖,成熟的雄虎荷尔蒙混合着柑橘味的古龙水从指尖侵略着他的思绪,大概是西裤上长久的留香,又混杂了些源自于烜庚自身的虎骚味,很淡,并不熏人。

  

  等他再回过神时,他已经跪伏在了桌子下面,鼻子贴住了对方的肉棒,露出了渴望又垂涎的表情。

  这火锅店用的是轻便的电磁炉,桌子下也因此设计得很宽敞,矮处的横杆便于客人搭脚,但内部的空间完全足够灰狼蹲在里面。

  烜庚只是偶然撩开了外套瞥了他一眼,随后低笑一声,又把他的脑袋罩住。

  ……其他的情况他会处理,接下来就交给贪吃的小狗吧。

  

  更强烈的味道像是诱食剂一样,勾引着南枝的舌头,鼻子从那粗长的肉茎缓慢地自上而下的拱蹭。他在舔,尽管并不熟练,但足够温柔,柔软的舌苔摩挲着每一根青筋的纹理,流下湿黏的唾痕,再被舌尖刮蹭掉上一次的痕迹。

  那青涩的狼人面孔上透露出痴醉的情欲,整个埋进对方的两胯,灰白的毛发缓慢摩擦着对方的西裤,激起一阵麻痒。

  “乖……嘶、别用牙咬。”

  烜庚吃了一疼,不禁撩起半边眉毛,用脚踢了一下桌下吃得正欢的灰狼。若是离得近些,便能发现他是在隔着外套抚摸对方的脑袋,像是安抚正在进食的犬类。

  

  …这家伙进入状态以后就不害羞了啊,烜庚有些诧异地低喘了两口气,发现这小狼正试图将他的巨物整根吞入口中,却只能艰难发出“唔唔”的声音。

  ……嘶,太过刺激了。

  

  南枝用舌头挑逗着他的冠状沟,拉扯着系带,卖力地吮吸着饱满的龟头上每一滴黏液,让烜庚的表情也有不自然的紧绷。

  灰狼又伸手扶住他的肉棒,由上到下地舔舐着,如同在吞吃一根粗大的拐杖糖似的,不断地刷过诱人的虎根表面,把对方沉闷的喘息和溢出的淫水咽入口中。

  他又靠得更近了些,用侧脸磨蹭着这根雄伟的凶器,轻轻含住烜庚耷拉饱满的虎蛋,混合着口涎发出湿润的吧嗒声。

  他眯着眼近乎是膜拜地看着烜庚的虎棒,再次尝试将它撑进喉咙。烜庚配合地腰部一挺,巨大的形状将他的喉咙一下绷成了凸显的色情圆柱,险些让他反胃。

  

  深浅不一的吞吐更叫人要命,南枝的舌尖乐此不疲地磨蹭着烜庚胯下的马眼,如同拨弄泉眼,里面积蓄着山洪海啸似的种虎精。

  “咕噜。”南枝咽了一口唾沫,喉结从上到下缓慢地滚动。他的脑袋隔着外套缓慢地抽动,一下又一下地轻点着,给烜庚卖力地做着口活。

  埋进去的时候他听见烜庚的沉闷压抑的呻吟,不自觉地绷紧的大腿肌肉,这都令他感到愉快。

  

  长达二十分钟之后,烜庚猛地停住假装翻动菜单的爪子,按住对方的头用力挺了一下腰,在对方发出呜咽的声音时长长喘了一口气。

  “乖乖吃下去。”

  外套下久久未传来声音,沉默之后只看到那衣物下轻微的起伏,像是对方正在小心地清理现场似的。

  

  房间里的冷气嗡嗡作响,南枝绷着脸玩游戏,眼睛直看着手机,坚决不向旁边挪动一点。

  大概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方才的样子有多么叫人羞耻。

  

  南枝的脸上浮现出不自然的红晕,他想起对方高潮时按住自己肩膀的爪子,精液滚烫的余韵还回荡在喉咙里,尽管他死命地吞咽着,却还是流了一部分在地上。

  他竟然觉得不是那么……讨厌吃精这回事。

  灰狼面红耳赤地挪动了一下目光,也许只是因为是烜哥吧。

  

  

  “嘿,别发呆了。想不想和我玩游戏,嗯哼?”烜庚浑然未觉地从门口踱来,他方才从房间的另一处捯饬出两个游戏手柄,坐到沙发旁边,用肘子拐了他一下。“或者吃点水果?”

  “不了……”声音听起来十分郁闷,似乎他很难面对刚才射在他嘴里的这个强壮的大块头。唔,虽然也不是很难吃就是了……

  

  “怎么了?不高兴吗?”

  烜庚在几年的职场磋磨中到底还是学了几分察言观色,将对方的脸扳过来,揉揉又捏捏。

  “嘿,你要是觉得吃亏了,我也可以让你射在我的——”

  “……才不是那个原因啊啊啊啊!!”

  南枝瞬间脸色爆红,抄起一个软枕砸向对方,埋进沙发的枕头堆里装起了鸵鸟,无论烜庚怎么逗他都不肯起来。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邀请我吗?”烜庚语带揶揄地用两根手指在灰狼的大腿上行走,接着拍了一下对方的屁股,南枝顿时就泄气了。

  两人随即玩起了马O奥,烜庚在游戏里表现出了相当程度的大度,甚至很多游戏道具都故意让给了南枝。有时又仗着高超的游戏理解在拳皇里把南枝揍得一无是处。

  “啧啧……现在的大学生这么逊了。”烜庚装模做样地叹了口气,眼里都是笑意。

  “每个人都有不擅长的事情吧!”南枝不服气地嚷了一句,随后起身去找水喝。

  

  烜庚忙里偷闲地瞥了一眼手机,公司群里又不厌其烦地@了全体成员。

  唔,周末召开年终大会?所有人都需要准备才艺表演?烜庚皱起了眉毛,这大会怎么又来了。

  这东西最让他觉得无趣,酒局里就该乖乖喝酒,犯不着大家都像上架的鸭子似的在台上搔首弄姿。

  时间是在……后天啊,怎么这么快。明明单休就很辛苦了,还压榨员工的假期。

  烜庚低咒了一句该死的老板,随后用捏住手柄的爪背盖住脑袋。

  唉……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休息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于是假日的时间便快到令人遐想。

  这几日南枝也会跟他一起上班,开心地和周围的人打招呼。因为他长得乖,嘴又讨巧,不介意听八卦,肯给大家跑点腿,很快就和那些同事打成一片,光是两天就抵了烜庚一年的社交量。

  

  

  晚宴开始前烜庚蓦地想起家里还有个小狼崽子,于是耐着性子问对方是要和他来公司聚餐,还是在家里等他带东西回去吃。

  “我跟着烜哥来。”

  没想到南枝答应得很快,在烜庚给他发了地址后就乖巧地挂了电话。

  

  嘿……不闹别扭了?烜庚意外地挑了一下眉头。

  担心这小子走丢,烜庚嘴上不说,还是站在酒店的门口等他。这个地方是公司挑选的,地段还不错,价钱也金贵。

  没办法,商业街的地段总是寸土寸金。

  

  他插住衣兜,眼睛朝着街面上看,工作牌吊在他的胸口。他看到灰狼一身休闲服,背着吉他袋快步走过来,于是招了招手。

  他真的很喜欢穿卫衣。

  “……怎么把吉他带来了?”烜庚自然地把吉他袋接过来,背在了自己身上。

  “今天不是有年终大会吗,我就带过来助助兴。”

  “你怎么知道是年终会?”

  明明我都没给你说。

  

  “听其他工位的姐姐说的。”南枝眨了眨眼,他这几天一直在和周围面善的职员打招呼。

  “喔。”

  “我还听说烜哥从来不表演,所以每年都一直被劝酒。”

  “……”这个就不用说了吧,烜庚表情不变,不禁腹诽了一下多事的女同事。

  

  

  酒会进行得不快,在看了几番独唱和小品后,烜庚已经做好了要遭殃的准备。

  “这个蝴蝶虾还不错,你尝尝。”

  他站起身伸直了胳膊,夹起圆桌远处的黄金蝴蝶虾,放在南枝的碗里,那姿态亲密又很自然。

  

  主持人激昂的麦克风迎来了长久的停顿,随后聚光灯凝向他的指尖。

  “让我们有请——烜庚同志!”

  唉……知道了,老子喝还不行么。

  

  他无奈地扯了扯嘴角,正准备站起来弃权,却看到旁边的椅子已经空空如也。

  这崽子去哪里了?他紧张地左顾右盼地寻找,却愕然发现——南枝抱着吉他,已然站在了披了红绸布的舞台正中。

  

  “……这是谁啊?”

  “不知道,好年轻。”

  “这不是烜庚带来的那个小年轻吗?”

  台下一片窃窃私语,看着灰狼慢吞吞地搬来一个小圆凳,坐在上面,抬手拨弦试音,冷淡的琴音划开片刻空气,再情不自禁地归于平静。

  大家说,哇,这个小哥好有范啊。

  烜庚坐在台下,听见夸奖的声音,忽然觉得那头灰狼有点孤独。

  

  “独奏吗?”主持人问他。

  灰狼点头,表情很肃穆,喧闹的声音开始变小。随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把麦克风压低,靠近嘴边,缓缓拨起吉他弦。

  

  

  我来到,你的城市,

  走过你来时的路。

  

  想像着,没我的日子,

  你是怎样的孤独。

  

  ……

  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会带着笑脸,挥手寒暄,

  和你,坐着聊聊天。

  

  ……

  我多么想和你见一面,

  看看你最近改变。

  

  不再去说从前,只是寒暄。

  对你说一句,只是说一句:

  好久不见。

  

  缓慢的曲调像汇拢的乌云,雨声淅沥,刷过每个观众的面颊。

  一曲终了,沉郁的气氛笼罩着整个舞台,大家久久沉浸在余韵中,在结束后才猛然惊醒。他们惊讶地鼓起掌来,为这个不知名的少年送上毫不吝啬的赞美,掌声像是汇拢的潮水,把灰狼裹进漩涡的正中。

  灰狼站在台上,忽然有了片刻的茫然,白光打在他的脸上,表情像是缺氧。

  “安可,安可!”

  “小哥有没有女朋友啊?”

  “狼小哥请务必加我的微信!!”

  

  南枝微笑着,却能发现他在不自然地颤抖,就像是恐惧钻入嘴巴,撑起五官和自尊,一鼓作气之后的勇气消散干净后只剩一阵佝偻的惶恐。

  积水的卫生间,湿润的书包,冰冷的笑声紧贴着他的脊骨,他的大脑一瞬间颤抖得无法思考。

  他撑着那一口气,深深鞠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嘴如同被拉链死死地缝上。

  怎么办、我,我该怎么办……

  

  一只温暖有力的大手忽然揽住了他的肩膀,南枝一个趔趄歪倒在对方怀里,被对方稳稳地搂住。

  他没有回头,柑橘混着老虎的荷尔蒙钻入他的鼻翼,挤入大脑皮层告诉他这人的名姓。阳光铺天盖地倾泻在他身上,他倚靠着沉默的山、温暖的山、高大的山、坚不可摧的山。

  南枝不再抖了。

  

  “这是我的弟弟。”他听见烜庚这么说,声音沉稳有力。

  忽然有点想流泪,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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