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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兰花语与夜暮孤独》

小说: 2025-08-18 20:05 5hhhhh 1790 ℃

「晚上别给陌生人开门哦。]

「我知道了。牧,晚安。」

克蕾儿走进房间后合上了门,门缝间暖色的灯光也随即熄灭,就像无数个夜晚那般平常。

唉,或许她前不久偷偷留灯等待有人的探望才是令我感到惊讶的吧?但这种情绪也有些模糊了,连同着主人的面容。

我叹了口气走出真理圣殿,明灭的路灯只照亮着身处的位置,而我所能目及的只有黑暗中依稀摇曳的几朵烛光。

当然了,只要用点力气就能在天幕之上俯瞰着无数这样亮点,我明明知道这座城市早已不再漆黑。只是最能感到安心的那抹温暖却无论如何也看不到,这种担忧与恐惧......即使不想承认,它们确实仍在我几千年的日月中流转。

就算是再睡下去,我也不想等待未知的归期啊。

我不由的攥紧手中不知何时拿出的戒指,直到它快要碎裂的瞬间才回想起主人临走前说的话。

「戒指碎掉时,我会立即回来。」

「饲主真是狡猾!明明现在不可能有什么要紧事了,怎么可能有要将它打碎的一天?」

这些任性无法说出,就算强硬的约定期限也只能受到含糊的回答罢了。

甚至连讨厌戒指上的铃兰花也没能说出口......

慌忙地把戒指收好,我打算将这些杂绪宣泄于烦人的文件之上便往审判所的方向走去。

独行道的两边种植了不少夜晚开放的昙花,而此刻比花香更让人感到刺鼻的腐烂气息突然扑面而来,将其用利爪斩开后,一团明显的黑雾窜进了不远处的深巷之中。

「啧。」

很明显的陷阱,但我没什么好怕的。在这么接近主神像的地方下手?不管是不是Torash,它的行为有够愚蠢。

确认附近没有别的人后,我也跟着气味走进那条巷子中,地面升起的灰雾将我身后入口笼罩,覆盖。

「主神的看门狗——!!!」

黑色的身体分成无数裂块飞散四周,它的声音戛然而止。

「......」

将最后一个还在吼叫的使徒斩杀后,月光得以穿透雾气,照射着遍地残余。

我没有净化的能力,赦罪司的巡逻魔女会注意和扫净这些污秽的,但我身上的血污可得清洗掉。被这些东西一折腾,我也没办法办公了,这可不是摸鱼啊。

走出雾气,眼前的空间却截然不同,微弱的魔力波动也在身后消散了,原本是使徒的后手么?我不太擅长思考这些,将目光转移到眼前的建筑。

「神谕司......这些家伙还想找饲主麻烦?!」

要不是主人留他们有用,他们早该死光了!想着被主人回来后夸奖的自豪感荡然无存,只有理智让我控制着杀意走近神谕司检查设下结界的状况。

安然无恙,还好。

律和克萝萝都还留守着这里,她们同样是主人嘱托照顾的......嗯?

神喻司的门被打开一条缝,银灰色头发的女性轻声开口:

「审判长大人?我听到响声,您身上的血污.....请进,我马上将热水烧好。」

「啊,等等——」

马恩的效率太过惊人,我还再犹豫着该不该进屋,她就已经拿好了清理工具准备清扫滴落的液体。

「换洗衣物已经准备好了,这里由我清理。」

「那就麻烦你了。」

「是。」

尽管决定进去,我也尽力放小走动的步伐,看到主人喜欢的毯子在必经之路时几乎萌生回头的想法了。

谨慎地走上二楼后,我又回头看了眼底下的地板,虽说没有残留的污渍,可是气味呢?我又嗅了嗅楼道,依然是原来的厚重木香。

稍微放心后我才进入浴室,浴缸盛满的水面飘着蒸腾的热气,墙边挂着换洗的衣物和我身上的别无二致。

将衣物随意褪去,我沉入了水中。毛发湿水的感觉并不好,但是温热的水温能让我不刻意地关注那种不适,不刻意地想起被主人揉搓和轻抚的回忆。

强制按耐住想要捏碎戒指的欲望,我才发现自己又拿着这枚讨厌的戒指了。

「真奇怪......」

浴室里很寂静,除了水声规律地滴落到地面外,剩下的也只有我的呼吸声以及那些回响。

空旷的寂寥感又让我有些害怕了,甚至连水温也无法抑制的寒冷从脚心向胸口延伸,不知是困乏还是虚弱?

我试图蜷缩起来,只是等待,等待这些思绪消散,等待时间可以从凝滞中解封。

夜暮时分是一种混杂状态,混乱能量的不稳定性更甚——尽管这只是学术界以外的流传,回到米德加尔遇到的使徒数量之多让我对此作下值得考究的评价。

「安洁、黑神,你们去神赦司寻求援助,卢恩大道、虔诚广场东面,这些巷口处要彻底检查。」

「完成后先去神殿集合,我稍后赶来。」

「明白了,您多加小心。」

看着逐渐消散的雾气,我心里有了些不妙的想法。其中看似平常的魔力掺杂着混乱能量,对于这座秩序之城的居民并无太大影响,但是一些游民或巡逻的魔女接触到的话......

神谕司的附近也有类似的小巷。

现在用灵隼通知律她们太浪费时间了——

「吉拉蒂亚,去神谕司。」

「是,请抓紧一些,侍主。」

夜风在刹那间呼啸,双翼开合几秒后我便重新落回地面上。

我观察了四周,并没有更浓厚的雾气聚拢,屋内亮堂,但是大门前尚未干涸的黑色污渍显得格外刺眼。

「结界完好无损,这是使徒的血。」

「谢谢。」

吉拉蒂亚提醒道。她对我的性格很了解。

我进入了神谕司,本以为只有三人的客厅还有几位星痕围绕着的是......牧。

「侍主?」

「哥哥!」

律和克萝萝的声音些许颤抖,众星痕一言不发。如果有什么是星痕无法认知与解答的,牧的存在就是如此。

「侍主,审判长十分钟左右来这里梳洗,疑似与使徒战斗过。」

「她还有生命体征,但是灵魂受混乱能量浸染了,或许是诅咒,可是我们无能为力。」

「坏狗狗怎么叫也叫不醒......」

诅咒么?不对,这种情况似乎在以前也见过。

我内心这样确信,甚至不用逼着自己回忆几万年前的东西。

「没事的。」

等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脱口而出了。

「你们先去神赦司协助魔女清理使徒,明早再回来。萨拉,保护好她们。」

「是。」

六翼天使用镰刀划出圆状,空间产生的裂缝将她们一并没入,我没来得及听清其他人的言语。

「抱歉,明早再说吧。」

我的声音似乎夹杂着不和谐的沙哑。

是连接着记忆另一侧的牧吗?还是......我在害怕?

「主人,我会冬眠吗?」

「应该不会吧。如果是灵魂能量缺少了要及时说喔。」

「没有......只是我想,如果能和饲主一起睡到醒来的话,到时你也会回来了吧?」

「嗯,可能是这样呢。」

「那么——」

「但是我希望你可以代替我们照顾克蕾儿,照顾米德加尔,照顾米伦。」

「唔唔,那就没办法了!我会乖乖等你们回来的~」

「谢谢你,牧。」

女性的声音渐渐远去。但是仿佛耳语般,带着无数情绪的声音不时响起。

「饲主快起来啦。莉莉娅主人走了好久了......」

「饲主?我跟你说啊,那些龙族老头......」

「饲主,克蕾儿的头发很柔顺哦,和我的相比怎么样......嘛,你快点醒来我就告诉你。」

「......」

「好狡猾。说着会回来却没有定下期限,都不担心狗狗乱跑的嘛!」

「主人......我有点害怕,好多人都不认识我了。唔,其实只是又一代人要我做自我介绍啦!嘿,你现在这么安稳,到时有得你受啦。」

「......」

「对不起,我擅自旷工了......原来我真的可以睡过去哦,几个月就和几分钟似的,眼睛一咪一睁就醒了......但是呢,离开我以后的米德加尔并不好。

这次虽然是意外,但我也要注意起自己的身体了,这种事现在才说很幼稚吧?不管怎么样,请在我彻底控制不了的情况下早点醒哦,饲主。」

只此一人向主神的祈祷。

从宣泄到哭诉,从埋怨到祈求,中间隔断多少年月日才拼接完牧强势性格之下隐藏的内心?

这些回忆碎片在我触摸到牧那小小的身躯时变成诅咒钻入了我的内心。

『我会早点回来的。』

这种诺言虚假到连牧也不再希冀,身处于此刻的我在她眼中缥缈不定,随时会离去。

无关信任,这是受尽孤独后对得到的恐惧。

该如何让你感受到我存在的事实呢,牧?

我将牧放到床上,舒缓了她一直蜷缩着的身子,诅咒加深着我内脏的冰寒,我清楚这也是牧所忍受的。

在回忆里,牧所说的睡去应该同样是遭受混乱能量加深后的诅咒,只不过那时是自己就能恢复的程度,这次明显不同。

使用血液还太早了些,而与混乱能量中和化解魔法诅咒的正能量,就是我本身。

由我而起,由我而终么?

这种诅咒也很狡猾,我同样甘愿承认。我俯下身子,设下了屏蔽外界的又一层结界。

我将手掌覆盖于牧起伏的小小胸口前,顺着曲线滑落至腹部,两腿之间。

未干的水滴湿润了光滑的阴唇,我将手指在牧的大腿根部轻微剐蹭,略微浸湿后慢慢插入其中,紧致的两瓣被稍微用力的剥开,粉红的阴蒂展露无遗。

「唔...」

牧的睫毛微微颤抖,似乎是对现在的动作感到奇怪。

「唔......唔!」

「嗯...唔......」

我继续着指部的深入,将中指适时跟着进入湿热的内壁。牧的分泌液逐渐从穴口流出,月光的照射下显得晶莹,双指从受挤压的内壁拔出时连成细长的透明水丝。

牧的身体泛起细微的汗水,使她的身体更加白皙,体温已经不如几分钟前那么冰冷,脸部染上了层层红晕。

我吻上那有些干裂却仍然粉红的双唇,用舌尖提起牧的贝齿融入她的口腔,气息在两处交相回应与缠绕。

「嗯......呼...嗯嗯......」

「嗯,嗯嗯......嗯,嗯呼......嗯!」

牧的无意识地从口中发出声音,微弱地分不清是抗拒还是对接吻感到局促。但是只要注意到这就好了。

我将自己的衣物脱下,下体的前端抵住了牧双腿之间湿润的位置,这是交合正式开始前斩断迟疑的时刻。

进行一些调整以后,我的身体慢慢向前压,撑开牧的下体。缓慢没入的过程并不困难,但我还是控制着力度不让牧感到疼痛,我观察着她眉头的细微抽动,将舌尖的存在感放大,用手轻捏起略微凸起的乳尖。

「唔咦?!」

但是我的确对牧的敏感处一无所知,她的反应使身体稍微供起,阴道的内壁骤然夹紧。

「嗯?!」

几乎同一时间,我们两人都分离了双唇,突如其来的快感也使我停止了深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已经轻微睁开眼的牧。

「嘶......好痒...胸口怎么像被古蜂扎了一下......」

「......」

虽然现在的情况并不轻浮,但我还是难免想起回忆中她被古蜂追着跑的情景。原来并不是怕痛而是怕痒吗?

「牧,好些了吗?」

「饲主......是真的吗?您光着身体......我也?」

没有回答身体的状态想必已经没有不适了,我稍微放松了下体的压迫——

「唔噫!等等等等!您在做什么啊,先别动!唔,嗯......唔嗯!」

「哈......」

我按她的意思停下的拔出,但是她手忙脚乱的乱动以后反而自己往这边更加靠近了,处女膜在一声痛呼后应声裂开。

「很痛吧?抱歉。」

「呜......呜?饲主......道什么歉啊!这种事......是我的问题吧?」

牧用一只手臂挡住了落泪的眼睛,另一只手将床单狠狠扯住。但是这样可抑制不了疼痛,反而会让手指受伤的。

「牧,握紧我吧。」

许多治疗魔法对牧来说没有效果,我将掌心覆盖于这只颤抖的拳头之上,希望两人肌肤间的灵魂可以产生抚慰,我只是等待。等待接受的回应,同时也是魔法诅咒彻底消散的瞬间。

「饲主大人......靠近一点。」

在聆听着灵魂丝线间试探,相交的时候,我的手被牧反握,将我一把拉下来。我迅速撑起另一只手才不让头撞上床头,而底下的牧已经与我面面相觑。

「牧?」

虽然已经恢复理智,却还是混乱的状态......

「我们,在交合么?」

「嗯。」

「是为了治病?还是您真的想这么做?」

牧的眼神迷离,泪珠仍然在眼眶打转,我无法在这对异瞳中找到除我以外的任何事物。

「我现在做的就是你想要我做的。牧,我爱你。」

「那我更爱您,主人。」

牧的双腿缠上我的腰,我也顺势彻底没入她深处的水潭之中。

「唔!这、这个,好奇怪...嗯......唔嗯......哈啊......主人、主人的那里很热...唔!一直、一直顶到......哈,哈啊.....嗯...嗯......!」

「哈,哈啊......牧不用太紧张,有点过于......唔,紧了......」

「嗯...嗯啊......啊...那么...哈...哈...这、这样?」

稍微舒张的糜肉不再生硬的刺激着未被皮层包裹的部位,抽插之间的速度规律起来,我难以继续分神于牧的感受,不知不觉已经只靠牧的娇喘声判断那些敏感部位的方位了。

「唔?!主人......那里...嗯啊!那里最、最有感觉......唔!哈......」

我们之间的交合已经变为真正的性爱,只是本能的将不作修饰的感想说出,分享着最原始的快感。

彼此紧贴着的肌肤被汗水浸染,粘稠的感觉确实如同灵魂那样紧紧勾连,淫秽的水声,喘息声;房间的书香,牧身上的体香;心爱的容颜,放纵的神态......

五官彼此的刺激让我们两人都沉浸于这夜暮,在光芒即将撕开黑色天幕之前,迎来情绪迸涌的瞬间。

「主人!......有...有什么要.....哈、哈啊!....身体、身......嗯...嗯......有东西要....唔...出来了!主人、主人......一起!」

「嗯...没关系的,握紧我的手,一起吧」

「唔....嗯...嗯..啊..啊!....去...去了!!!!」

最后一次的抽插,我将精液注入了不断收缩的肉壁之内,触电般麻痹的感觉通过灵魂传递在我们之间。

「哈......哈啊......主人......这个......好厉害......唔!唔!」

我将她的唇强硬地盖住,连她的舌头也极力地吸吮着。她只是笨拙地附和着这样的动作,相守的心意由此不可磨灭。

昼夜交替,我一夜未睡,感受着秩序之力的中和使牧身上最后一点混乱能量逐渐洗净。

我为她换好衣物,在浴室还发现了我给她的那枚戒指,上面的铃兰花被捏的粉碎,银圈也在断裂的边缘。

既然这样——

我将它彻底化为了灰烬。牧不敢作下的任性也好,对盼归的克制也好,这枚戒指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铃兰花语是幸福归来,不灭的爱意,可是它本身却有着逝去的花期,即使真的恒久不灭,这些希冀也不应该仅寄托于物品或言语之中。

就算是硬拉着我讲童话故事,她自己或许早就不相信那些七彩的梦幻了吧?上万年,她只是在末世界的尽头,化作一个白点,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断修正混沌。

「唔......饲主大人......?」

「牧,我回来了。」

「您真的.......不是梦?」

「我们已经肌肤相亲了,仔细听我的心跳声。」

「唔......唔......呜啊啊啊啊!这次去的也太久了点!明明说好很快就回的,饲主大骗子,你不要我啦!」

一宿的疲倦化作了无数抱怨与撒娇,昨夜未能倾诉的话语将清晨冷冽的空气全都卷走了,我只是笑着,感受两人心跳的同频,刻在灵魂之中的『不再分开』誓言。

将牧的情况含糊的告知后,她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诅咒这种名讳对我们都过于沉重了。所以我想了一个方法,借口解除最后的诅咒残余。

「牧,要试试祈祷吗?」

「咦?向莉莉娅主人?」

「你身前不是有更加接近的主神吗。」

我伸出了手指,停在牧的唇前:

「咬破我的手指,喝一滴血。我就能满足......不,实现牧的任何愿望。」

「饲主真会哄骗女孩子......该不会和其她星痕也这么做吧?」

「不要就算了?」

「果然也有这么做过!但是......不行,那我也得许个愿。」

牧抖动着耳朵,思考了片刻后握住我的手:

「我想好啦,真的咬啦?」

「嗯,不用说出来我也可以明白的,小心别伤到牙齿。」

牧用小小的尖牙戳穿了我的食指,恰到好处的伤口只让少量的血液流出,对灵魂的治疗和誓言被牧吞入口中。

她笑着不语,咪起的眼睛没让我能从中观察到这是否是她真心所想。但我还是如她所愿,使这个誓言彻底失效。

「主人,下次要约定好回来的时间,好吗?」

「......嗯,绝对。」

「好耶!最喜欢饲主了~~」

她抱住了我,用脑袋的毛乱蹭一通然后就跑走了。我站在窗边往下望,用灵隼通知返回的魔女们都忧愁的垂头不语,而看到已经活蹦乱跳的审判长时,都无视礼数地围了上去。

『下次离开时,饲主大人送我冰晶戒指吧。还有,请不用遵守这个誓言。』

明明几万年都在逞强,明明是我们一直任性的四处奔波,又擅自离开、沉睡......

「我爱你。」

走远的牧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同样转身做了一个手臂比心的动作。

口型与我所说的别无二致。

米德加尔的四季如春,温度的少许上升或下降也不会产生明显的环境变化。

12月的冷空气对我来说是最棒的,毛发不会因为高温或潮湿搞得黏糊糊的,运气好的话还可以借口去蹭饲主那边的暖炉,哼哼,虽然现在我想去就可以去啦。

自初夜之后,饲主大人还是会不时出城,但是他都能在约定的日期内回来,而且还可以和他贴贴!

再多要求那就是不讲理了,只是像这种无事发生的时候,脑袋还是会晕乎乎的......

突然滴落到鼻尖的水花让我打了一个寒颤,我下意识的往上面摸,却能感受到这是实质。

「这是......冰晶雪花?」

我跑到审判所之外,却并没有相似的东西落下。

回到屋内,那些雪花并未融化,只是汇聚成了一支支千纸鹤,悬挂于室内的吊灯之上。

一只灵隼从窗边飞进来,饲主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

「牧,这些是苦寒晶片,它们——」

「它们永远不会消融。」

屋内的寒意让我清醒许多,困意不知不觉消散在饲主大人温暖的话语中。或许接下来的日月也是如此,或许这就是我们共同期盼的

「饲主大人,我不会再偷睡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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