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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昼骋情以舒爱,夜託梦以交君(futa歌蕾蒂娅&艾丽妮),1

小说: 2025-08-18 20:04 5hhhhh 8650 ℃

罗德岛的音乐室,一个让岛中无数对音乐怀抱热情之人都能一展长才,与志同道合之人共同演奏美妙乐曲之地,平时经过的人都忍不住驻足聆听,甚至是连被凯尔希追杀的博士在逃跑的过程中都得在门外放慢脚步。

但今天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同……

“DoDoSoSoLa——不对,妳又弹错了。”

“来,再一次,DoDoSo——错了。”

与清冷的女声一同传出的,还有以琴键跳动出好几颗破碎的音符,虽然光听前面顿顿的旋律应该还无法大致判断出所奏何曲,但在这方面应该任谁都听得出,今日的演奏者……似乎没从没学过钢琴。

“连最基础的都弹不好…呵,艾丽妮,妳连资质平平都算不上。”

黑白的琴键印衬出鸟儿身上同样配色的衣着——一件女僕长裙装,这是歌蕾蒂娅专门为她挑选的,虽然艾丽妮十分不解女僕装跟弹钢琴究竟有何关係,但依剑鱼本人亲口的说法:“演奏者应有所自觉,得体的穿着是不可或缺的礼貌。”虽然仍没有得到任何跟女僕装的联繫,但傻傻鸟还真就这麽信了。

……不过小鸟不久后便会从其他猎人口中明白,所谓‘得体的穿着’,不过是那唯一一名身兼观众与老师的她羞于启齿的喜好罢了。

“看,这样才对。”

“咕……”

“我本以为,这对妳来说很容易。”

歌蕾蒂娅的目光甚至都没从艾丽妮身上移开一寸,只需要指节随意地跳动几下便奏出轻快的旋律。而在一旁高挑剑鱼流畅的示范下,小鸟手指的动作无疑显得笨拙难堪,而这也让性格好强的鸟儿渐渐低下了头,用如瀑的柔亮发丝掩盖住自己羞红的面颊。

“妳!我本来也没想弹…还不是妳硬要教我!”

歌蕾蒂娅不加掩饰的嘲讽在艾丽妮听来刺耳无比,但她针对这在明显不过的事实也是无处反驳,于是恼羞成怒的小鸟选择直接把错不分青红皂白地全推回到剑鱼小姐身上。

“哦?这麽说来,我确实该负起责任……”

歌蕾蒂娅偏了偏头,略为思索一阵后便在艾丽妮疑惑的目光注视下慢慢地绕到了她身后。

沉默,只有歌蕾蒂娅的高跟鞋哒哒作响,可正当艾丽妮想转过头去询问那隻消失在视野里的剑鱼在搞什麽名堂时,出现在她眼中的赫然是张美人粉凋玉琢的典雅面容。

“呜咿呀!”

“来,手给我。”

无视了艾丽妮明显被吓出的悲鸣,歌蕾蒂娅只是自小鸟的腋下处伸出藕臂,并令五根细长的手指都一根根地与艾丽妮在同样的位置贴合、重叠。

“咿!怎…怎麽这麽突然…”

“别缩,我直接带妳弹一次。”

与歌蕾蒂娅无徵兆的肌肤之亲显然是一次性给了青涩的艾丽妮过多刺激,被包复着的小手无数次想试图抽回来,免得被毒舌的二队长察觉到自己正因激动而飙高的体温后又得被她恶劣地打趣几句,但最后还是败在了歌蕾蒂娅不容置疑的握力之中,只能乖乖的任由她摆佈自己。

‘DoDoSo——嘣!’

歌蕾蒂娅节节分明的葱指轻压,带动艾丽妮叠在其下的五指,钢琴上的黑白方块也顺从地为二人带来正确的美音——这副表面上和谐只维持了不过三个音节。

三次敲击白键后换得的并不是延续下去的乐章,而是同时响起的一阵不和谐音,原因也很明确,或者说再显眼不过了。

一颗白毛团子,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重重砸在了钢琴上,除了刺耳的响声外还伴随着艾丽妮一连串或是无意义或是因疼痛而引起的呜咿声。

“妳怎麽了?艾丽妮?”

“笨蛋…笨蛋剑鱼!”

歌蕾蒂娅不明白,这隻小贼鸥明明平时认真又爱逞强到和斯卡蒂比吃披萨都能撑到被强行送进医疗部,怎麽今天只是练个指法都状况百出,就好像心根本不专注在练习,而是将注意力都放到了房内的其他事物身上……

艾丽妮更不明白,这头剑鱼明明平时精明有效率的像台机器似的,连身上的衣服被割破一小角这种连艾丽妮自己都没发现的小细节也能注意到,怎麽一碰到这方面的事就变得像斯卡蒂一样憨憨笨笨的?在察觉自己内心这方面迟钝的要死!

“……我当初是为什麽会答应这隻笨蛋剑鱼啊……”

剑起,槊落,铿锵作响的交锋与微微扬起的尘埃,一次刃与刃双碰撞后两两再次退开,以一臂之间的距离对峙着,任由肃杀的低压气氛蔓延于空气中。

艾丽妮在训练时总是安静、专注,或许是长年混迹于散佈深海血块的战场,又或是自身的性格生来如此,但无论如何,这时的小鸟所散发的气场全然是与娇小外表不同的冷豔而高贵。

是的,就如同她面前的美人一样。

“呼…艾丽妮。”

歌蕾蒂娅叹了口气,轻声呼唤着眼前的小审判官,顺带将手中的长槊轻靠在一旁的牆上。

艾丽妮闻言后也放下了利剑,两眼一眨一开便回到了平时看着不太聪明的样子。

“…哈啊…呼…哈啊…哈…咳咳…唔…嗯?怎…怎麽了吗?”

此刻的艾丽妮已是在前一刻精神和肉体的拼搏中累得不成样子,稍一些些的放松便让先前被刻意忽略的消耗与疲惫一次性地涌上全身。

香汗淋漓、吐气如兰,未施粉黛的可人面庞也以染上生理性的面色通红,任凭二氧化碳与氧气在血管中加速游走交替。双腿先是渐渐加重的颤抖,没过多久就再难以维持地瘫软成了鸭子坐,两条高级陶瓷般的玉手也是无力垂在了小腿旁,虎口发震地连剑也握不好。

一方的开口是练习的休止符这点双方早已讲好,但艾丽妮即使在疲惫不堪仍不解地歪了歪头,毕竟从最一开始请歌蕾蒂娅指导到现在,从来都是爱逞强的艾丽妮自己被打到失去意识才会被看着监控的博士强行关闭训练室作结。

反常的情况也令艾丽妮不禁胡思乱想起来‘这头剑鱼是怎麽了?突然有事?想上厕所了?还是累了?奇怪…看起来也脸不红气不喘的,一点疲累的感觉都没有……等等,脸好像有点红?啊?发烧?不会吧?笨蛋鲨鱼说深海猎人各个都百毒不侵来着…总不可能说是没叫过暂停才突发奇想吧?’

“问妳一个问题,当人类个体对另一个体起了慾望时,这种情况我们一般称之为何?”

可惜歌蕾蒂娅全然无法得知眼前眼珠子正轱辘乱转的小贼鸥脑中正有多少天马行空的幻想,也没打算跟艾丽妮解释无预警暂停的原因,她仅仅是抛出了一个不知是生物学还是哲学的定义问题。

“哈啊…咳咳…啊?呃…发春?发情?贺尔蒙作祟?而且妳突然问这干嘛?”

没头没尾的提问,而且也显得有些无意义,艾丽妮甚至迟疑了好一阵子才勉强从歌蕾蒂娅面不改色的表情来判断她似乎是认真的询问,并非是像某头爱钓人话的鲨鱼一样戏弄自己。

但即便给了些可能的答案,艾丽妮对于眼前剑鱼所想仍是搞不懂一点。

“不,不对,能否换个更加文雅的词?”

但以上的回答明显都无法令歌蕾蒂娅满意,缓缓摇头带动发丝的轻摆,用散发淡淡香气的动作否决了艾丽妮的答案,并在其之上附上了一点限制。

艾丽妮这下大概也明白,歌蕾蒂娅的范围似乎与生物学名词并无关联,而是得用心理与哲学的抽象概念进行诠释。

好在我们正值青春年华的小鸟在脱下了审判官与干员的外衣后,在心底仍是一位带点懵懂的女孩,在涉猎法、史、经、政的同时,也会“不小心”地参杂几本欢爱之情的浪漫读物,对这些也算是有了不小的认识。

“文雅…喜欢?爱?唔……妳都让我说了些什麽啊!”

当然,艾丽妮终究还是那隻稍微一点刺激就会脸红着骂骂咧咧的青涩小鸟,两个带点暧昧性质的词一出口,她也不想管歌蕾蒂娅到底在想什麽了,一个箭步冲上去揪住衣襬便是一顿参着娇羞的骂声连连。只可惜两者的身高差距不只一星半点,小鸟的白毛脑袋终究只能在二队长的双峰前蹦跳几下,根本影响不了歌蕾蒂娅细细品味小鸟给出的回答。

“原来是这样……呵,有趣…”

她悄悄阖上双眼,眉头深锁,在唸叨了好一会后深深呼出一口浊气,再张开时,眸中已是迷离、沉醉,带着来自阿戈尔血脉本能的些许癫狂猩红。一丝丝的浓稠甜腻与喜悦由心而涌现,迳自动脉,流通全身,带动每一颗细胞的悸动雀跃。面上泛起的淡淡潮红涟漪,既使是潮水的刺骨冰凉亦不能掩盖的阵阵暖意。

冰冷的猎手,第一次显露出充满感性的笑容

“妳这傢伙!而且妳还是没解释问这个要怎样啊?到底在咕哝些——”

轻轻一推,吱吱喳喳的鸟儿便落入了歌蕾蒂娅胸前两坨柔软的雪白美好之中,淡淡清香与似有似无的奶香味瞬间佔据了艾丽妮的鼻腔,可爱的鸟儿哪里接触这种香豔的场面,仅仅在嗅觉与柔软触感的双重夹击之下就已是无力反抗,只能像个幼儿一样含糊地呜咿着,空白一片的脑子都快被剑鱼美妙的香味薰宕机了。

“这感觉…真的相当不赖…”

束缚稍解,仍在怀中,歌蕾蒂娅半蹲下身子直视眼前脸红得都快能滴下血的艾丽妮,一手搭肩,一手轻轻揉着小鸟细心保养的耳羽——她俩当然都知道这对于黎博利代表了什麽,不发语,不道破,便是心照不宣的默认。

勾起嘴角,檀口轻启。

“艾丽妮,我想我应该是爱上妳了。”

告白,一句不加以掩饰的爱之语,出自深邃的阿戈尔族裔,愿与岸上的小贼鸥缔结一世的情缘。

‘总感觉是自己太好骗了…’

画面拉回,艾丽妮仍趴在钢琴上,像条死鱼一样,无论歌蕾蒂娅怎麽询问状况都不愿透露一字半语。

终于,在担心与无奈的错综之下歌蕾蒂娅揪起艾丽妮的后脖子肉,像提仓鼠似的将这头闹脾气的小贼鸥拉离钢琴,重新坐正在位置上。

脸红,耳朵红,目光有些呆滞,精神也有些恍惚。如果不是歌蕾蒂娅昨天才从医疗部偷看了艾丽妮的体检报告,那还真的会以为她身体出大状况了。

“艾丽妮,妳的情况不太对。”

“而且…好烫,妳发烧了?”

而歌蕾蒂娅下一步的动作更是令艾丽妮的脸上再添了一抹更深的红霞。只见二队长轻轻拨开艾丽妮额前浏海,微微屈身向前以眼皮贴上小鸟红得发烫的皮肤。

“不是啦!呜…走开!”

或许是过于羞耻引发的慌不择路,在歌蕾蒂娅稍稍拉开二人距离,再次以冷峻的目光与艾丽妮相交并微歪着头询问时,艾丽妮猛然挥出一巴掌拍在了歌蕾蒂娅脸上。

“啊…对不起…”

“没事…是我太急躁了……”

歌蕾蒂娅也没有反抗,结结实实挨下了小鸟的一掌。白皙面颊上清晰可见的红印,火辣辣的疼,更疼在二队长心里,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麽令她可爱的小贼鸥感到不快的事,她只是急切于想解决小鸟身上反常的情况。

“……艾丽妮,作为妳的伴侣,我有照顾好妳的责任。”

“呜……”

正当艾丽妮意识到自己的过火,愧疚轻颤着将右手抽回时,歌蕾蒂娅轻扣住了艾丽妮的皓腕,在她欲拒还迎的挣扎下再次被带到了剑鱼标緻的面庞上。贴合着,似在以艾丽妮的体温缓解疼痛,又似想以二人肌肤的接触来更加深彼此间心的距离。

“但请原谅我的驽钝,妳不开口我实在无法了解妳…所以,能请妳明确说明吗?”

“我…不行…太羞耻了…”

道歉的话语,来自对最珍惜之人的担忧,艾丽妮终于愿意主动直视起眼前的美人猎手。但看着歌蕾蒂娅狭长美目中的含愁带露,艾丽妮又再次吞回喉中尚未出口的理由,心虚地将目光转向地板上。

“艾丽妮,拜託。”

但艾丽妮没想到,歌蕾蒂娅竟直接半跪了下来,尽可能的放低姿态来与小鸟对视。双掌十指成祈祷状扣合包复住小鸟都快被捂熟了的小手。最后,歌蕾蒂娅更是将其拉到了丹唇前,以最柔和的语气伴着兰芳吐露出请求,并艾丽妮白玉的手臂上留下一抹香唇吻痕。

“呜…我…我…我是在害羞啦!笨蛋剑鱼!才、才刚交往没多久…就突然贴这麽近…还自顾自把手叠上来!妳这变态!”

一连串的攻势之下,艾丽妮也真是被搞得更不好意思了,她哪里见过平时高傲的歌蕾蒂娅如此低声下气的模样,重点是对象还是自己。在心里天人交战后,艾丽妮还是破罐子破摔地道出了实情。

“…呵…所以妳是在…发情。”

“啊?才不——”

歌蕾蒂娅听后微微歪头,轻眯着眼似乎在思索些什麽,好一阵后才勾起嘴角道出这不知道怎麽得出的结论。而被这跳脱性思维吓到傻眼的艾丽妮也稍微愣了一下,但等到想反驳时嘴唇却早已被歌蕾蒂娅封上。

无论是再高冷的荣誉军团长,抑或是傲与娇并存的小审判官,与恋人亲吻时,嘴唇都是柔软的。

“唔——!”

被迫接受的小鸟不可置信地大张着眼,双手搭在剑鱼身上似是要将这位不讲理的情人推开,但却没有使出丝毫的力气去反抗。而主动进攻的二队长虽然一手揽着小审判官盈盈一握的细腰,另一手也插入她柔顺的银白发丝之中,不给一点逃脱的机会。但或许是碍于两人都是第一次接吻,也可能是单纯沉醉在艾丽妮美妙的纤薄粉唇,歌蕾蒂娅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的亲密,仅止于唇瓣的贴合与心跳的怦怦交响。

“唔姆…嗯…唔…嗯嗯…”

终于,贪心的猎手将目标锁定在更深处,香舌轻轻撬开了小鸟的编贝齿粒。空白一片的小脑袋没了抵抗的心思,檀口腔穴的每一处都遭到肆无忌惮的攻佔与掠夺,艾丽妮粉嫩的小舌也只能任由歌蕾蒂娅挑弄亵玩,在春露涎液的甜蜜包裹下跳起相倚的华尔滋。

二人逐渐殷红的面颊,互相喷吐于对方肌肤的鼻息,两条如蛇般缠绵的柔韧香舌,以及在不知觉中早已同步的心跳声,一切的一切都二人眸中与藏心的情愫愈发桃红而不可收拾。这一分,一秒,时间似乎都慢了下来,轻微的娇哼与黏腻的津液啾啵声被放大了无数倍响彻在彼此耳边,能被吸入鼻腔的也仅剩下对方的体香味。

不知何时起,艾丽妮搭肩的动作变成了环抱,紧紧抱住这头坏心眼的剑鱼小姐,歌蕾蒂娅也揽住了她,牢牢揽着这隻爱逞强的小鸟。这没有猎物,更没有猎人,唯一存在的,是相恋且对等的剑鱼与小鸟。

“哈啊…唔…我真的不——”

“嘘——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了。”

漫长交融后粗重的呼吸声,甘美缠绵后恋恋不捨的分离,舌尖上牵出的银丝最终也断成两条滴落在二人嘴角处。歌蕾蒂娅用小指指甲将那最后一点蜜液刮入嘴中,舌尖舔舐着,享受那交杂了两人的美味。眼神从粉色的迷离恢復了点清明的艾丽妮还打算做些在此刻早已没了说服力的解释,却被二队长再次封住了口。 只见歌蕾蒂娅将泛着液体光泽的小指从自己唇上拿开,又以它轻点了点艾丽妮的嘴——不容置疑的噤声。

“况且,考量到我刚刚的失态,必须给妳这隻爱令人操心的小贼鸥一些惩罚才行。”

“咕…妳、妳这个变态!”

“妳可以趁现在多骂点,免得等等连话都说不好。”

同样的音乐室,同样的钢琴前,艾丽妮也着这那身女僕长裙,但现在坐在椅上的变为了歌蕾蒂娅,她的左手仍在以教学名义敲击琴键奏出音符,而艾丽妮则被迫以面对并环抱她的方式跨坐在剑鱼的腿上。说不上正常,但倒也是看不出不对劲的地方——除了被坏剑鱼刻意展示在琴谱架上艾丽妮湿透的蕾丝内裤与消失在小鸟裙内的歌蕾蒂娅右手之外。

“来玩个游戏吧,很简单的。”

“我弹,妳猜,猜对就看妳打算如何,至于猜错…”

“咿呀!嗯…咕…妳这变态…过分…坏死了…”

“别急,这只是示范,我还会更过分的。”

歌蕾蒂娅漫不经心地讲解着,左手轻抚着琴面,时不时弹几个音来引起艾丽妮的注意,而当小鸟正聚精会神地聆听,生怕等会就得受到未知的惩罚时,歌蕾蒂娅却毫无徵兆的以双指尖掐了下艾丽妮的蜜裂之上的小肉豆,再以指腹轻抚那引人犯罪的一线天,几滴蜜液便不知廉耻的渗了出来。这猛然的刺激也是令小鸟无法控制的娇哼连连,但自觉逃不了的她也只能含冤的继续配合歌蕾蒂娅玩这色情过头的“游戏”。

“回答。”

“唔…Do!”

“错误。”

“嗯嗯!…嗯…哈啊…”

“这个呢?”

“嗯…R——不对…Mi!”

“错误。”

“咿嗯嗯!等…太…太快…嗯…呜…”

既使是琴声,也难以掩盖艾丽妮不像样的媚音嫋嫋,而每错一次,对蜜穴外缘的抚弄与对阴蒂的责罚便更加重而肆无忌惮,指上薄薄皮茧伴着剑鱼温柔娴熟的手法所带来的快感更是一点一滴的将艾丽妮往无法脱逃的泥沼拖入。

“真骚啊,看来这对妳来说是种奖励。没错吧,生性淫乱的贼鸥小姐。”

“才…才不…啊啊嗯…呜…哈…啊…”

“哦,注意点小审判官,妳的水都快溅到琴上了。”

不知从第几度错误起,歌蕾蒂娅自顾自地结束了游戏盖上琴盖,但手上的动作和用以调情的词句可是一点都没有消停,反而与艾丽妮下身的春水一样,变本加厉的多了起来。

“乐器的学习是淑女的必修课之一,但我可没想过妳的本性和妓女无异。”

“没有…没啊啊…我…嗯…唔嗯…哈…”

“不必急于否认,让身体为妳回答。”

歌蕾蒂娅的右手中指轻轻探进了艾丽妮早已溢水如清泉的穴内,在她饱含侵略性的目光注视下,将小鸟下面的小嘴飢渴吞吃手指并不断吐出晶莹淫液的丑态尽收眼底。空出来的左手则轻抚着艾丽妮的白毛脑袋,似是安抚的顺着发丝带出淡淡清香,让浑身颤抖近乎整个身子都快软下来的她能依靠在肩头。

“或许我该夸夸妳,妳的叫声确实比任何乐器都要来的悦耳。”

“等!等等…嗯…别…别再深入…呜…求妳…”

“哦?妳…呵呵,不错…”

但就在剑鱼媚笑着伸入第二指节时,艾丽妮突然像意识到了什麽似的猛然睁大眼喊着,歌蕾蒂娅也在愣了半晌后才莞尔一笑,明白了她会如此激动的原因。

“但妳明明还是个小雏鸟,怎麽敏感得像是被调教过无数次呢?”

“我…咕…啊嗯…我不知道…啊啊…”

“妳不知道?呵,那让我告诉妳吧…”

指节虽不再深入,但该有的刺激仍是一点不少,指尖的动作在有限的空间内反而更加细腻灵活,指甲反复刮蹭软肉与指腹在处女薄膜上似有似无的施力与抚弄都为敏感的小鸟带来有如电流爬满全身的酥麻快感。

“嗯…啊啊…咿…慢…呀啊…呜…”

艾丽妮的叫声突发的急促而不再加以控制,与此同时下身蜜穴的绞弄也愈发紧緻,双手似要抓住最后的救命浮木一般紧紧揽住了歌蕾蒂娅。剑鱼也明白,眼前的小美人这是准备要高潮了。

“咕…嗯嗯…哦嗯…啊…去了啊啊啊啊!”

不断的弓起身子再繁乱而拼命地喘息着,美妙的苗条小腹也反复地仰起与塌下,双手近乎要将歌蕾蒂娅的美脖上抓出条条血痕,潮红几乎佈满艾丽妮肌肤的每一寸,缕缕发丝都被虚汗黏成了条状散在她狼狈不堪的面庞上。

终于,在一阵赤裸而下流的话语与娇躯的抽搐颤动后,随着水声粘腻而淅沥的喷出,在宣告艾丽妮高潮的同时也代表了一场淫戏的中场休息。

“因为妳的本性就是如此淫荡、下贱,犹如一头天天发情的母兔。”

“没错吧,渴望被我疼爱的小贼鸥。”

“哈啊…呜嗯…哈…呜…”

歌蕾蒂娅俯在艾丽妮耳边,细语、轻声,缓缓答出爱意与调戏参半的词句,每个字都好似咬进了艾丽妮本就因羞耻而绷紧至极致的神经之中,可处在高潮馀韵中的小鸟却是连一点否认话语都吐不出口,只能整个人无力地摊在歌蕾蒂娅身上,双眼迷离,香舌耸拉,任由破碎的呜咽与下身的潺潺蜜液继续渗出。

“那麽…前戏就到此为止吧。”

即使下身的肉茎早已因对艾丽妮情慾氾滥而兴奋,在皮裤裆里不断充血胀大得难受,但歌蕾蒂娅仍强忍着立刻将小鸟就地正法的慾望,将衣衫不整的鸟儿放躺在盖上琴盖的钢琴上后便对小鸟再无下一步动作,转而当着艾丽妮的面解下了自己的腰带,褪下皮裤将白皙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同时也为底下蓄势待发的狰狞洪水猛兽解开束缚。

“咿呀!啊!这…这麽的…咕…都到肚脐了…”

虽然长期从本子影片赏析中撷取知识的小审判官已经拥有相当「健全」的概念,但当她第一次亲眼看到实物弹出的那一刻还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震惊之馀她又以两隻手在空气中比划着,丈量歌蕾蒂娅傲人的性器究竟能到达何处。

最终得出结论后鸟儿喃喃自语着轻揉自己的小腹,但红着脸扭捏的模样比起对接下来遭遇的害怕更像是在紧张中参杂期待与一丝渴求。

“啊!等等!妳…唔…嗯…”

鸟儿一系列似可爱更似色情的行径在歌蕾蒂娅眼中无疑是最为烈性的媚药,慾火顺血液流遍全身的她再也忍不住心中对于艾丽妮的贪求,欺身向前以自身高大的阴影笼罩着小鸟的全身,随即以两指钳起她的下巴,再次为她最亲爱的小贼鸥献上深深一吻。

“唔…呼…艾丽妮,不想要的话就推开我。”

一吻至终,情脉难消。歌蕾蒂娅清楚自己处于绝对优势的地位,只要她想,艾丽妮的任何挣扎反抗都不值一提,但二队长即使心里的慾望早已膨胀到需要靠紧咬嘴唇来转移注意力,她仍旧选择了向身下同样目光炽热的恋人询问,将决定权交付予小鸟儿。

“哈啊…哈…唔…笨蛋!噁心!下流!变态!萝莉控剑鱼!好色的阿戈尔人!”

“这样啊……抱歉…”

小审判官的喝斥伴着两道清泪一同泀洒而出,也深深刺入了歌蕾蒂娅的心间,她从没想过艾丽妮会拒绝,也不清楚刚刚的一切究竟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还是两情相悦,但既然她最亲爱的小贼鸥抗拒了,那便是自己错了。眸目逐渐黯淡的二队长不甘地留下一句简单的歉语,在艾丽妮难以察觉的情况连连在口壁上咬出好几处破口好藉由痛觉来平復情绪后,才带着有些委靡的神情缓缓起身准备黯然离去。

“咕…唔…还有…呃啊啊啊啊!要的话就抱紧我啦!嗯…冷死了…”

但也是在同时,艾丽妮在左顾右盼,踌躇了好一阵后终于像豁出去了一样大叫出声,并伸出双臂勉强揽住了正打算离开的歌蕾蒂娅的美颈。

“…呵…再次欺瞒,罪加一等…艾丽妮,我相信妳准备好了吧。”

“唔…妳…温柔点…”

愣了一会儿,歌蕾蒂娅再次勾起了她的嘴角,并顺着小鸟的要求紧紧拥着,像抓着救命浮木一般害怕失去,如判官惩罪的话语中却带着笑意、情慾与如释重负的一丝喘息。

“呵,真湿…”

“咕…还不是都怪妳…”

歌蕾蒂娅的龟头抵在了艾丽妮的外阴上,贴着穴口磨擦着,在更进一步令闷骚小鸟感到小腹内搔痒难耐的同时也将小穴源源不断渗流而出的蜜汁均匀涂抹在肉茎之上,为了初经人事的小雏鸟儿做好润滑准备。对于剑鱼的调戏,难以反驳的小鸟也只能羞遮着脸嗔怪起对方。

“那麽…我进去了…可能会有点痛,可以吗?”

“嗯…”

扶稳艾丽妮的腰肢,歌蕾蒂娅再次以两指撑开小鸟的穴口,随后慢慢挺腰一寸一寸地拓开小审判官的紧緻腔穴,得益于小穴在前戏中早已湿濡无比,插入过程虽温柔缓慢但也并无因乾涩而引起的突兀不舒爽,没入的腺体最终抵在了少女守护十六年的贞操,那薄如蝉翼的纯洁之上。

微微发力,薄膜毫无阻力地被戳破抚平,献予最为深情的唯一侵入者,并更进一步的深入直至性器整根没入小鸟的体内,并在原先平坦的小腹上形成了一个色情至极的小凸起。

歌蕾蒂娅终于撷取下了名为艾丽妮的这颗禁果,而破瓜之痛也并无为成长为女人的少女带来难忍之苦,相反,那点不和谐音很快便被满足与快感的海洋吞没,无上的幸福感更化作粉色的晶莹闪烁在二人眼中。

“呼…唔…啧…”

“呃啊…好深…太…嗯…”

紧緻的蜜穴为肉棒所带来的是无处不在且包复力极强的吸力,过度契合的身体也同样赋予了二人源源不断的快感,杂鱼小鸟的媚态百出自不必多说,但就连歌蕾蒂娅脸上也失去了一直以来的从容。

是的,我们备受尊重的深海猎人二队长,她也是雏。

第一次体会到与在独自躺在床上自渎截然不同的陌生快感,歌蕾蒂娅差点就在顶到底的同时时精关失守,若不是在最后关头靠着自己强大的毅力将射精的念头强行押了下去,她恐怕在往后与小鸟的甜腻日子中都得被嘴上不饶人的艾丽妮拿出这件事调侃。

“呼…放松点,夹得我都快忍不住了,妳下面的嘴就如此飢渴吗?”

“咿!咕…哈…怎麽不说…嗯啊…说妳自己…呃…早、早洩…哈…”

好不容易适应的歌蕾蒂娅报復性地狠掐了一下艾丽妮浑圆的小屁股,并开始了缓慢而温和的抽插。一句dirty talk似在调戏小鸟又好似在自嘲,可在整场情事中备受羞辱的艾丽妮哪能放过这难得的机会,一眼道破面前剑鱼窘境的小审判官搜了下脑瓜子里贫乏的汙秽词语库,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生理性无能的俗名,正沾沾自喜时却不知这已触碰到自傲二队长的逆鳞。

“哦?难道是我的温吞让妳得意忘形了吗?亲爱的小贼鸥。”

“咿!妳要!嗯!等等…唔嗯…啊啊…别…别动…啊啊…咿呀啊!”

永远不要对深海猎人的生理机能抱有侥倖,更别说是名为歌蕾蒂娅的个体。

下定决心要好好惩罚小鸟的剑鱼露出了一抹残忍的微笑,粗暴的撕开艾丽妮的女僕装并伏在黎博利的胸前,在不停下腰臀摆动并渐渐将幅度与速度加大加快的情况下更对艾丽妮的乳首发起进攻,犬齿尖牙的撕咬砥磨与体内肉冠对子宫口一再的顶撞皆使酸麻酥骨的电流自不同处一波波地让少女止不住淫荡娇吟。

“别动?呵,这可由不得妳,艾丽妮。”

“嗯啊啊…咕…对不…咿咿!哈啊…嗯…”

菁英深海猎人的学习能力无疑在性事技巧上亦能展现的淋漓尽致,三浅一深有条不紊的活塞运动每每都能带起旖旎而淫靡的汁水声,对于花穴中对G点嫩肉的刮蹭更是为每寸神经都带来犹如连锁反应的刺激。重掌节奏与主导权的歌蕾蒂娅在自觉小鸟的阴道逐渐变成自身性器的形状后,动作便愈加狂放粗野,对小鸟的胸乳、小腹、大腿,一切能加速艾丽妮攀登快感边缘之处都被剑鱼肆无忌惮地玩弄着。

“现在道歉晚了,挑衅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妳说对吧。”

“啊啊啊…嗯…啊…笨蛋…唔…呀啊啊!”

似是为了印证出口的言语,歌蕾蒂娅徒然增加了力度与速度,肉茎在蜜穴中大开大合横冲直撞,深入时对子宫口的扣击也更加频繁,而在拔出时所溅出的点点春水更是沿着琴边缘滴下,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片水洼。而艾丽妮此时已是不知小高潮了多少次,气喘匆匆,香舌微垂,眸目也复上了一层粉红色水雾。

“啊…嗯…咿啊…哈…啊嗯…要…要去…”

“唔…呼…别遮,别羞于在我面前展示妳。”

察觉到在泻身边缘的最后一刻,艾丽妮急忙用手臂半遮起自己痴媚色情的面容,但这点小动作一下便被歌蕾蒂娅识破,最终艾丽妮只能在双手被缚且爱人如炬目光的注视下,以颤抖并不断弓起的腰肢与如触电般痉挛不止的美腿,以及红着脸大口喘着粗气吐出芙蓉兰芳并参杂破碎却仍妖娆的呜咽淫叫模样,伴着一股暖流自花心冲出,宣告小鸟在初夜正式高潮了。

而歌蕾蒂娅也没好到哪去,随着小鸟因高潮而猛然收缩的穴肉以及潮吹春水对肉茎的冲刷之下,即使是二队长也再也忍不住快感的侵蚀,大股大股地将精液全部射进艾丽妮的小巧子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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