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马倩在女儿的陪同下坦然接受了飞升手术，并和公司签署了身体租赁合同，正式成为9号发酵车间的一名初级踩曲工。

让她寒心的是，丈夫陈平甚至没和自己告别，还是一如既往地早出晚归忙于工作，马倩也就把无头身体的所有权和受益权都让给了女儿陈丽霞，为脆弱的夫妻关系蒙上更深一层阴影。

如今陈丽霞放学回家后要做四人份饭菜，她不得不奔波于菜市场和超市之间，陪男朋友的时间也少了很多，再也不是那个受万千宠爱的花季少女了。

赵康的生活品质倒没怎么下降，或者说，反而更好了吧？

他已经学会如何把车调成自动驾驶模式，在早晚高峰时段，他钻到后排将两具少妇娇躯揽入怀中，把她们的断颈同时按在鸡巴上，用柔软有弹性的颈肉享受另类脖交，亦或是让两人背靠左右车门而坐，用四只玉足轮番踩踏鸡巴疯狂足交，甚至还被骑警拦下过一次，但因为并未违法，警察只草草丢下一句注意使用保护措施，便被李婷那双沾满精液的臭淫脚给劝退了。

在学校，赵康除了搬砖就是狂吃猛睡，体格也愈发精进，足以应对家里那两具榨精机器的日常损耗。只是这种白吃白喝白嫖的好日子只持续了不到俩星期，就被一次蓄意谋杀给终结了——

为了能买到新鲜实惠的食材，陈丽霞放学后总是顺路买好菜再回家。但这天下午，通往菜市场的道路因临时施工禁止通行，陈丽霞便走了条废弃多年的小路——事后证明，这是个错误的决定。

这条两百米长的商业步行街十几年前就因破产而关闭，后来政府出于安全考虑用铁皮墙封锁了道路出入口，人们也就逐渐忘记了它的存在。

陈丽霞小时候常随父母在此逛街，所以记得有这条捷径。凭借着跆拳道黑带的矫健身手，她轻松翻越铁皮墙进入废弃区域，昏暗狭窄的道路两旁杂草丛生，破败不堪的店铺里似乎暗藏杀机。陈丽霞有些发怵，手里的防狼电击枪也握得更紧了，那是她唯一的防身武器。

沿步行街蜿蜒前行几十米，耳畔突然传来阵阵异响，仿佛金属划过地面所发出的刺耳摩擦声。

谁？！!

陈丽霞停下脚步警惕地环顾四周，却不见半个人影，就在她盘算着是该原路返回还是一口气跑完剩下的路程时，那瘆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比上次距离更近了。

陈丽霞当机立断用脑机报警，却愣是搜不到网络信号，显然已落入了别人设下的圈套。不服输的她摆出防御架势，打算和敌人拼个鱼死网破。

时间在僵持中一分一秒流逝，当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血红色时，昏暗的街道中蓦然闪过一道寒光，一条纤细的女孩手臂旋转着飞入草丛，手中的电击枪也没了踪影。

钻心剧痛不期而至，陈丽霞这才意识到左边胳膊被砍断了，JK校服袖口只剩下与之齐平的残肢。她惨叫一声，竭力捂住断面，可虽然疼得要命，伤口却没怎么流血？！

事实上，断面流出的血液一遇到空气，便迅速凝结成保护性的硬痂，进而阻止伤口继续出血。凶手毫无疑问使用了凝血刀这种违禁武器——受害者就算被它大卸八块也不会立即死去，直到残余血液中的养分耗尽才会撒手人寰。

陈丽霞紧张地看向杂草丛中白藕般的少女断臂，很想把它捡回来，毕竟那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总不能撇下不管吧！

思来想去，她还是忍痛跑上前，俯身将它捡起，整条左臂约有四五斤重，于肱二头肌处整齐截断，断面上跳动的红色肌肉和一圈金黄色皮下脂肪清晰可见，夹杂着泥土的血液正在迅速凝固，最后形成硬痂封锁住了伤口。

陈丽霞心疼地抚摸着余温尚存的断臂，感觉就像在摸陌生女孩的手一样。它的关节依旧灵活，肌肉却绵软无力，再也无法打出凶狠的组合拳了。只有鸡爪状的五根手指在拨弄后会倔强地弹回原位，似乎还保留了一丝生机。

悲痛不已的她握着断臂手腕，心说学校里有多少男孩子想牵它呀，现在竟像树枝一样折断了，好残忍……可她也明白这条胳膊已经不属于自己了，还不如用作棒子来防身，或许能勉强抗下一击。于是她把断臂举在胸前，一边屈身缓慢前行，一边持续观察周围敌情。而那个杀手似乎也不急于取人性命，反倒像是在享受猎杀的过程。

又前进了几十米，金属摩擦地面的噪音再次响起，来源飘忽不定，充满挑衅意味，好像在说：老子近在咫尺你都发现不了，反抗还有什么意义？

陈丽霞紧张到全身僵直，甚至快要抽筋了！突然，后方传来嘶嘶响动，她循声抡起断臂猛然向后砸去，结果扑了个空，紧接着小腿一凉，整个人便失去重心朝后栽倒，咣当一屁股坐在地上！

陈丽霞顾不上疼，挣扎着想站起来，却怎么也踩不到地面，伸手一模，膝盖下方竟空无一物？！而身前半米开外的地上，两条曾属于她的小腿孤零零地矗立着，平整的伤口正滋滋往外冒着血泡，红色肌肉簇拥下的胫骨腓骨看起来尤为吓人。

陈丽霞瞬间恐慌到崩溃：眨眼功夫就被废掉一条胳膊两条腿，自己哪还有半分胜算，能不能活命都是问题啊！

如果你想要我胳膊和腿，尽管拿去吧！放我条生路可以吗？

卑微无助的哭喊得不到任何回应，杀手或许正在暗处得意偷笑吧！陈丽霞现在终于体会到跆拳道赛场上那些被她揍得爬不起来的对手的心情了，只可惜这不是比赛，而是屠杀！

陈丽霞感觉身体越来越虚弱，求生本能促使她扭动着残肢向道路尽头艰难爬去，断掉的胳膊也被抛弃在身后。

爬出十多米远，她还是忍不住回头望过去，自己那两条纤细的小腿依旧笔直站在原地，像被遗弃又不舍得离开的孩子。

你们自求多福吧，别被野猫野狗叼去吃了啊！

挥泪告别后，她再次艰难匍匐前行，很快手臂膝盖就被磨破，JK制服也沾满尘土，绝境中支撑她继续向前的，也许就是对父母的思念了。

此刻天色已接近全黑，铁皮墙外亮起的路灯在她瞳孔里映射出微弱的光芒。现在的陈丽霞就像童话里卖火柴的小女孩，多么希望能立刻钻入妈妈怀中，吸吮甘甜的乳汁，就像刚出生时那样。

然而就在这时，来自肉体的剧痛再次打断了她的温馨回忆，短裙裙摆以下的大腿也和身体彻底断开，变成两截L型的惨白肉块，在地上无规律地抽搐着。

现在陈丽霞已经对疼痛麻木了，甚至都没回头看一眼，只盼杀手能给个痛快，不要再这样一点点肢解她的身体。

那个杀手也终于不再躲藏，径直来到陈丽霞身后，用刺耳的摩擦声提醒她继续往前爬行。这时陈丽霞用余光瞥见了惊奇的一幕：凶手膝盖下面竟不是腿，而是两条被改造成钛合金刀刃的义肢！难道说对方把双腿换成了武器，还将腿刀耍得如此出神入化？！

现在杀手每走一步，带血的刀刃就会和地面擦出火花，发出刺耳的噪音，不过对方走路的姿势确实有点奇怪，怎么看都像个女人……当然，陈丽霞也不敢回头去看杀手的脸，生怕对方抬脚就把自己劈成两半，只得拖着残躯奋力前行。

10米……20米……30米……

陈丽霞是真的很想活下去，可她确实太累了，但凡尝试过用一条胳膊拖着身体爬的人，就会知道这有多么费力，更别说她现在还身负重伤，不管凶手在身后如何“催促”，她都只能在原地挣扎，再难挪动分毫。

这时杀手似乎想出了鞭策的方法，走上去对准陈丽霞腰部就是一个飞踢，将她活生生拦腰截断！

巨大创伤所携带的神经信号远远超出大脑的处理极限，所以陈丽霞暂时没觉得疼，只是被倒灌进腹腔的凉风冻得直打颤。杀手对下刀位置的把握异常精准，把子宫、膀胱和直肠留给屁股，其他重要器官却还完好保留在上半身内，短时间内不会影响到人体的正常运转。

惨遭腰斩的陈丽霞此时反倒有种解脱的快感，在肾上腺素疯狂分泌的回光返照下，她甚至能用仅存的右臂撑起上半身继续向前爬行，流出体外的肠子也被拖得老长老长。在她身后不到50米的范围内，零星散落着穿JK短裙的臀部、两截带膝大腿、一条光洁左臂，以及穿着白棉袜和黑色大头鞋的两条小腿，犹如一副被刻意拉长的人体拼图，呈现出女中学生被肢解的先后顺序。

少了屁股的拖累，陈丽霞反倒爬得更轻松了，转眼间，道路尽头的铁皮墙已近在眼前。然而就在这时，两条冰冷的钛合金腿刀赫然拦住了她的去路。

该结束了吧？陈丽霞努力抬头想看清杀手模样，却只看到一个穿夜行服、带笑脸面具的倩影。

呀，还真是个女人……

笑面女在陈丽霞面前盘腿坐下，扳着两副刀锋假肢左右一拧，咔哒将它们解锁，卸下来放在一旁，又从背后摸出两条断腿装了回去，动作熟练得让人瞠目结舌。

陈丽霞闻到一股女性特有的芬芳足香，她记得自己的脚也是这种味道，说明眼前的肢体并非标本而是鲜活的肉体，唯一差别就是顶部被金属盖子罩住，上面还有用于固定的卡扣。断腿在连接后很快恢复了血色，连脚面的细小蓝色静脉也浮现出来，仿佛不曾脱离身体一秒。

笑面女抬起裸足踩在陈丽霞的头上，力道竟似泰山压顶般沉重，令她无法动弹分毫，同时也践踏着她最后的尊严。

在屈辱和不甘中，陈丽霞迎来了意料中的结局：一道利刃瞬间穿透她的脖颈，将肌肉、气管、食道、颈椎完全分离，只不过颈动脉中的鲜血还没来得及喷出多少，就变成涓涓细流，最后凝结成红色保护层覆盖断面上。断头一侧也是如此，只损失了少量血液和脊髓液，连神志都还保持清醒。

行刑完毕，踩在脸上的脚总算被挪开，杀手拽着陈丽霞的右胳膊，将无头上半身翻过来，让胸部朝上，然后如法炮制地斩下右臂，扔在陈丽霞自己的胸脯上。

至此，肢解工作才算彻底结束，而噩梦却远未到尽头。一套便携式维生系统被安装在人头的脖子上，在微型血氧泵的协助下，陈丽霞的生命被强行延长了24小时，或许还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夕阳。

面具女将陈丽霞的人头挂在铁皮墙上，让她居高俯瞰着满地尸块，随后便消失于夜色中。从极度紧张中解脱的陈丽霞，也终于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晚上七点刚过，皇朝酒业生产厂区的大门缓缓打开，一排排踩曲工在AI控制下迈着整齐的步伐鱼贯而出，如同迎接检阅的方阵。和其他家属一样，赵康伸长脖子，在泱泱大军中寻找着自己的女人。

李婷总是最先被找到，就算没有头颅，那高挑出众的身材照样鹤立鸡群，马倩就要多花些时间，通常只能靠衣服上的胸牌来辨认。

认领完两具无头艳尸，时间已经过了7点半，正是晚高峰拥堵时段，赵康把车调成自动驾驶模式，照例坐到后排中间座位，伸开双臂将妈妈和马倩揽入怀中，在周围人羡艳的目光中加速驶离。

自从软磨硬泡搞到了她们的身体访问码，赵康总算可以让无头艳尸按自己的意愿行事。

他脱下裤子，命令妈妈将抬起双脚，合拢脚掌包裹住茎身前后揉搓，又操纵马倩张开纤纤玉指，攥住肉棒顶部上下套弄，自己则把咸猪手伸进入她们裤裆，恣意抠弄着两个肥穴，让爱液在指间如洪水般泛滥。

就在这种友好互助行为进行得热火朝天时，赵康突然收到一条脑机微讯，发送者是陈丽霞，里面只有短短俩字：救我！随信附上了地址定位，可导航地图上却显示为非可到达区域。

赵康猛然坐起身，立即调出脑机通话界面回播过去——电话倒是接通了，却只听到风声和咣咣的撞击声。

难道她丧失了说话能力？赵康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被保护女性的本能唤起责任心的他一跃来到前排驾驶位，将汽车调成运动模式，朝定位地点狂飙而去。

虚拟世界中的马倩这会儿还在等着女儿的电话。自打飞升后，她每晚都会和陈丽霞通话，倾听女儿吐槽人生的不公，劝导她直面生活的困难，给予她心理上和情感上的支持，偶尔也打探下丈夫陈平最近的消息。至于遗留在现实世界中的身体，她倒是不怎么担心的，反正有赵康在，每天肯定少不了爱的滋润。

可现在8点都过了，马倩心中起急，直接给陈丽霞的脑机拨打过去，却始终无法接通，于是又给赵康的脑机打电话询问情况。赵康多了个心眼，扯谎说丽霞放学后给男朋友接走了，这会儿肯定不方便，等她晚上回家后再打也不迟，方才蒙混过关。

这通电话也加剧了赵康的担忧：丽霞不会真出事了吧？

其实经过这段时间相处，赵康已对陈丽霞暗生情愫，心中也时常会有“名花虽有主，我来松松土”的冲动。

而陈丽霞在第一次苏醒后只联系了赵康却没通知父母，主要是怕他们承受不了打击，没让男朋友过来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副惨样，打电话报警就更不可能了，谁让她自己非要擅闯禁区的？

思来想去，只剩赵康可以求助了。

也不知闯了多少红灯，开上多少次人行道，赵康终于火速抵达指定位置附近，他推门下车，用拳头捶着两米多高的铁皮墙皱眉道：

咋TM在墙后面啊？

凭他的身手，肯定没法像陈丽霞那样轻松翻越。赵康急忙返回驾驶室，调转车头，猛踩油门朝铁皮墙直直撞过去！

咣的一声巨响！汽车冲破铁皮墙飞入废弃步行街，可没开多远便猛然刹车，伴随着刺耳尖啸，车头差十公分惊险停在一双女孩断腿前方。

赵康下车绕到车头前面，吃惊地看着被大灯照得惨白的两条断腿，它们还来不及作出逃跑的动作就被齐刷刷斩断，可见当时事发有多么突然。

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丽霞怕是凶多吉少了……

赵康提着两条失去体温的断腿放在副驾驶座位上，继续慢慢向前开，很快又发现地上躺着条女孩子的胳膊，被两只老鼠啃咬着断面上裸露的红肉。他赶走老鼠，捡回手臂放在两条断腿旁边，脑海中的人体拼图也愈发清晰。

油门没踩几脚，他捡到了两段磨破了膝盖的大腿，又开出三十米，地上居然趴着一截穿JK裙的翘臀！！！

赵康下面顿时起了反应。他下车来到断臀旁边，掀开裙摆，露出被三角裤包裹着的雪白臀瓣，手感光滑细嫩，捏着Q弹软糯，内裤中间的布条还湿出一大片水迹，勾勒出下方肥美肉唇的形状……

女孩子最隐私的部位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呈现在赵康面前，任其随意采撷。

但赵康此刻还不能确定危险已解除，万一这是凶手故意设下的陷阱呢？他赶紧抱起这截性感小翘臀，扔到坐在后排的马倩怀中，然后继续小心驱车前行。

陈丽霞被一阵突如其来的亮光所唤醒，她努力睁开眼，视野中出现一个男人的模糊身影。那人先是检查了躺在地上的无头躯干，把它和断臂一起搬回车里，接着来到她旁边，在脸上轻柔地拍了拍。

丽霞，你还活着？！太好了！

赵康激动到近乎失声，赶紧从墙上摘下断头，心疼地抱在怀里。

陈丽霞现在无法说话，只能用眼神传递痛苦和委屈。赵康在她脸蛋上连亲好几口：别担心，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滴！脑机收到一条微讯：不要去医院，我去不起，送我到修爷爷那里，他就住在——

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发送完地址，陈丽霞的头颅再次陷入了昏迷。

在赶往目的地的路上，赵康的鸡巴是被陈丽霞含在嘴里的，这倒不是他趁人之危，实在是担心陈丽霞熬不过鬼门关，才会提前了却了这桩心愿。

弥留中，陈丽霞又梦见躺在母亲怀中喝奶的温馨场景，只是那奶水好像不怎么新鲜，总有股挥之不去的尿骚味，口中的乳头还会随着吸吮越变越大越变越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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