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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間禁果

[db:作者] 2025-08-18 20:04 5hhhhh 7970 ℃

不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没有任何纪念意义,十万分普通的一天,台上有人被打,街上有人掉牙,周遭的世界好似都在照旧运转,但时钟的嘀嗒却预示着降临。刃牙为这样的降临而心脏拧紧,它绞痛地抽搐着,令他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浴室里雾气蒸腾,热度使人产生一阵阵眩晕,炉子上还煲着鲫鱼汤,正在咕噜噜地冒泡。该从几开始倒数,每一秒都是漫长的等待,索性计起心跳,这是个能让人平静的法子……直到,听见推门声响起。

潮湿的湿滑的地板啊,总是在阻挡我的脚步。

两周前的晚上,无聊的胜利,从竞技场跳下来的刃牙解开手腕绑带,换上休闲鞋,乘着暮色走向回家的路。多少遍,多少个星光月夜,从擂台到家门口,闭着眼都不会搞错方向,疼痛的记忆,沉醉的享受,以及,轻而易举便能嗅到的寂寞。

刃牙打了个喷嚏,周身在冷风中感到些许凉意。

然而,世界在转角处被改变了。

地表最强正靠在廊柱上,盯着他,礼貌地没有破门而入,眼角带着一丝戏谑。

他是在,等我吗?

那次打架过后,对于父亲,他也多了一点自信。

或许,他是在乎我的?

时不时会浮现出这种狂妄的念头。

比如此时此刻,恰如,不对,没有那样的时候,他想不到什么温情回忆,虚假的白日梦做过太多,所以脚步也飘忽起来。

着力不稳,受身不定,乃必败之姿,刃牙在心里唾弃自己。他故作轻松地走上前,强迫自己直视对方的眼睛。

却在男人的眼神中暴露个彻底。

半年未见,他更加强大了。

对,勇次郎消失了半年,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刃牙当然不会找他,连问都懒得多问,然而旁人都觉得他们已经修复了父子关系,至少,像普通人那样。

怎么可能?

根本不可能!

他很想给对方来上一拳,开口倒是寻常的一句——“什么事,親父?”

“X月X日,随我去山中修行。”

既不严寒,也不酷暑,毫无磨练心志的意义,老爹的品味,一如既往的差。

男人没有马上离开。

我同意了,我有点头,你没看见吗,好了快滚吧。

却俯身凑近,当手搭上少年肩头时,勇次郎看见刃牙不自觉地僵硬,他可能下意识想要反击,却拼命强压下了自己的潜在动作。而这令男人更加愉悦,他贴到儿子耳边,简单的命令,更似嘱咐。

“头天记得做好晚饭。”

这句话就这么轻巧地溜进了刃牙的耳朵。太过随意,太过普通,简直就是正常的家庭闲言,所以,这太不正常了。

等回过神来时那人已经不见,脑袋里被倒灌进新的血液,胸口嗡嗡作响,刃牙只想倒头就睡。

但你没法不去思考它。

他人生短暂,阅历尚浅,经验不足,自幼缺乏教导,父母的每句话都令他费解,除了变强,他不知道怎么做。

烈说可以教他做菜,花山说可以直接派人把大厨送过去,克巳笑着说对付老头怎样都好。人人都察觉到了他的慌乱,都默契地选择不语,留给他的时间本就不多,大家都觉得有点赶鸭子上架了。

少年陷进爱里,这成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然而时日将近他还是逃避了,倒不如说他很想逃,让他处理如此奇怪的关系太过难堪,心底的阵痛如刀口浸盐,麻痒中滋生出恨意。当天他跑去河岸疯狂锻炼,却又在夕沉时分为满身臭汗感到后悔,他没忘昨日就备好食材,跑回家麻溜地做好一切,连烈看见了也要夸他短短几日便得心应手吧。

比和式更复杂,他做了中餐,但爸爸吃惯了五星料理,想来也不屑一顾吧。他在浴缸中揉搓着自己的手心,想把被热油溅到的一颗水泡按平,不知道在执著什么,一遍遍冲刷着自己,那点泥土味、血腥味、汗味、油烟味,老旧的地板,腐朽的窗框,生出铁锈的门把手,所沾染上的一丁点儿属于刃牙的味道,都想要洗掉。

只留下范马就好。

不过那样子做的,只是胆小鬼罢了。所以他透着水汽跑出来时,还是不由得红了眼眶。

勇次郎没在意他湿漉漉的头发,径直进了屋,他好像比上次更熟络,在桌边坐好,一言不发。

也不指望会听见他说好吃,洗碗什么的也只会被赖皮躲掉,找不到话题,今夜他们就像电视剧里那种常见的家庭模式,缺少一位聒噪的母亲,所以剩下一对沉默的父子。

然后呢,刃牙刷着碗,身后强者的场域没有要消散的迹象,对了,我应该问问明天去哪,要干些什么,这很正常吧,难道不应该讨论一下吗……

但是,最关心的明明就是当下吧。

问啊,问他啊,再不问就该赶你,呸,赶他走了。

“今晚,过夜吗?”

“当然。”

干嘛这么理直气壮,刃牙不敢回头,牙关还在为前一句话打颤,后一句已经一股脑儿吐出来了。

“浴室热水放好了。”

他到底为什么自己洗完后还想着烧热水的呀,刃牙绝望得想咬舌自尽。

男人走近了,浓厚的荷尔蒙味道笼罩了他,刃牙身体陡然绷紧,小心翼翼才没把盘子捏碎。

“要是还想继续洗,就进来吧。”

他离开了。

回落的心跳却异常加速。

到底是要揍我,还是淹死我,刃牙很想他有个准话,而不是被吊着不上不下。里面水声渐息,他很想推门,却不知如何才算作自然。

“臭小子!盯得够久了吧!”

吓得他扑了进去。

里面云雾缭绕,看不真切,勇次郎似乎一个人就占了满满一浴缸,水全漫了出来。他头一次对父亲的伟岸有了具体的认识,那个他能伸直腿的浴缸,父亲只能屈膝着。

然后呢,他今天怎么老是问这个,像个傻瓜一样动弹不得,勇次郎朝他勾勾手指,他就走近,扯下他的衣服,他便脱掉。

对哦既然要洗澡怎么能穿着进来,可直到赤条条了他才琢磨出羞意。

男人澎湃的肌肉似对他张牙舞爪,会发生什么,会被吃掉吗,被吸收?

勇次郎看着他生动的表情,更加玩味,一招教育好儿子的打屁股,将人搂进了水里。

空间逼仄,刃牙无处躲闪,只能趴在父亲身上。

炽热的躯体相贴,是熔岩般的滚烫温度,刃牙要被灼伤了,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勇次郎便更有理由嘲笑他。

“这么害怕?”

如果听话便中招了,这块庞然的火石将刃牙熨烫了个平整,太温暖了,别想让我放开。

他不自觉扣紧了手,脑袋埋在了父亲肩上。

但男人却开始摆弄他,只要不让我离开,怎样都好,乖乖地顺从大手滑过脊背,略过股缝,掰开大腿,严严实实卡在了男人腰上。

他有些迷蒙地抬眼,但也不是完全不懂,火热而坚硬的玩意儿正抵着自己后门,只有那一个入口吧,所以就是从那里进去吗?面前是不可思议的距离,平日剑拔弩张的红发正垂在他的鼻尖,带着朗姆酒的香气,从鼻腔到肺叶,都被一种赤色的气息填满,浑身轻飘飘的。

可让他委屈的是,勇次郎完全不管他前面,也没有前戏,仿佛为了享用就直接将他开封,无所谓食物的感受,先满足自己的欲望。

可就算成为父亲的食物,他也不肯放手。

所以,是活该吧。

进入的一下子,像被活生生撕裂开,属于范马刃牙的一部分碎了,又在冲撞中被稀稀拉拉地黏整妥帖,他便变成了破烂不堪的模样。他可还是雏儿啊,而范马勇次郎却对他使出了全力,他有在尽力软化自己,可还是被抖得七零八落,根本来不及反应,痛苦仿佛瞬间就过去了,过电的快感貌似使他说了许多胡话,他哪能记得呢,唯一清晰的只有男人愈发狂暴的姿态。

涎水泪水鼻水全混在了一起,勇次郎把他脑袋摁在水里一把抹净,他才勉强又挣得呼吸的机会。后穴随着抽插被灌进热水,小腹发涨,如此吊诡的事正在他身上发生,好像未来就遇不到更可怕的事了。

他被扯着站了起来,就着相连的部位。可当勇次郎站定,他才发现自己足尖只能勉强点地。

“要不要看看?”

镜子里的自己,正散发着诱人的艳红色。

你就是那粒苹果。

可我是好看的吗?

他一瞬间这么心想。

或是不满他的晃神,勇次郎将人推搡着前进,刃牙一路被操地哭吟不止,水迹蔓延到了正厅,一松手人便腿软得要往下坠,却又被捞回去,往上提了提,这下双脚离地,彻底成了父亲挂在腰上的物件。

更好像,长在他身上,不如说,自己本身就是他延伸出来的枝桠。被固定在怀里被动承受着撞击,刃牙的下半身已经没有了知觉,没被碰过的阴茎活生生经历了两次干性高潮,还在被不断强行唤醒,稍稍擦过铃口就是一股生涩痛意。

筋骨散开了,神志飞走了,人变成了一坨面团,被搓扁揉圆。当被掐着脖子抵在地板上摇晃时,那木条夹缝间的霉味又跑了出来,溜进他的眼眶,求求别让他想起来,眼泪无声地滑落,大颗大颗砸湿地面。

而此刻他的后庭早已泥泞不堪,汁水乱溅,所以爸爸才注意不到他真的在哭吧。全都湿透了,全部都湿透了,所以分不清泪水还是别的什么体液,和男人搅和在一起,变成一块洗不去的污渍,将狠狠烙印在此处。

刃牙破罐破摔般想要彻底瘫死,而男人焊着腰的手却悄悄爬上他的小腹,在肚脐靠下的位置按压。

啊,原来这里会被捣出形状呀,自己都不曾注意到,原来我的下腹在一突一突地跳动,所以才这么饱满,比吃饱喝足一万道美味还要充实,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拼命汲取着营养。

胡说,这明明比他打过的任何一场架都耗体力。

男人抚摸着他的肚皮,让他尽力感受内部的动作,那形状已经被凿刻进了他的体内,认识到这点的他,舌底突然就涌起一股甜蜜的甘泉,扯开的请求都变了调,甜水糊住了喉咙,心声讲不真切。

“翻,翻过来…看,你…”

勇次郎挑了挑眉,他已经认可了刃牙,的确足够坚强。

但他喜欢看别人破防的瞬间。

所以他将儿子转了个向,满意地看见对方拿胳膊挡住了脸。

稚嫩的胸膛一起一伏,呼吸紊乱,于是他好心地伸手帮他揉顺气,肌肉在放松状态下是极其柔软的,一掌便能包圆,而小小的乳头几乎被所有人瞧过,但只有捏在手心里,才能真正觉出其可爱之处来。勇次郎掐了一下,刃牙在惊呼中瞪了他一眼,有趣,继续拧弄拉扯,看着珠蓓一点点涨红变大,刃牙抬起胳膊勉力抵抗,终是不成气候,叫声倒是更加凄惨了些。

以及下身在无人在意时又射出了几滴薄精。

摊开成了一面白纸,纯洁无垢的少年,勇次郎直接啃咬了上去,他绝不会承认的,这是他吃过最好的前菜。

刃牙在泪眼婆娑中惊觉,胸乳在被吮吸,然后,破了。

一道难以启齿的伤疤。

羞辱吗?但没人敢小看他的。

胸前的肆虐连带着下身的动作不停,刃牙想干脆晕倒好了,这样他没准还能抱住我。

但勇次郎诚心要击溃他最后一点防御。

和他永远不会出口的爱意一起。

混浊的,扭曲的,黑暗的,世人或许会这么评价,但地表最强又何须在意世俗规则呢。

想吃的便吃掉,想要的便拿走,况且本就是自己的东西,想怎么处置都可以吧。

咔叽,玩具娃娃发出了坏掉的声音。

那点叫做“人”的情感在抽丝剥茧。

如果要打败他。

如果要彻底击溃他。

如果要征服他。

如果要磨砺他。

刀刃不可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折损。

从哪开始?

到哪结束?

哪有这么麻烦!

只消一个吻便罢。

刃牙的眼里,迸射出巨大的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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