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是哪阵风把杰克刮来了，虽然在地下竞技场的时候他们的关系就有不少改善，但也远不到亲密的程度，刃牙平日里很少见过这位哥哥，虽然他下午提着一堆食材敲开了自己的房门现在正坐在自己对面二人享受着他亲手烹饪的料理。

其实杰克比他认识的大多数人都更散发着一种好人意味，只不过面相凶狠了些，但他细节处对刃牙的善意让男孩从始至终都对他怀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好感，那或许还是类似亲情的吸引，刃牙说不清楚。

而今，难得的兄弟情深让刃牙有点受宠若惊。早先只是单纯的竞争对手，得知对方也拥有范马之血后没来由地生出一丝妒忌，那丝恶念很快又被无形消解，哥哥只是单纯的哥哥，龌龊的仅仅是自己罢了。

思及此处竟不禁有些羞耻，特别是在被父亲疼爱过后，那次高山密林的野合持续了两天，等回到家他便气得拒不接待，整整避了勇次郎一个月，折腾得太狠 ，也可能是他自己还消化不了这突如其来的爱情。

杰克早就注意到了刃牙的痴状，他虽不了解详情，但也能看出想必自家兄弟已经历过了非人的改造，肉体和精神的强度都有了极大提升。

性爱未尝不是一种决斗。

“你脸红什么？太热了吗？”

想不到他也有调戏人的一天，他不是缺乏幽默感，只是生性有些冷硬，加之后天的艰险，他也缺乏能玩闹的对象。

不过看着兀自陷进回忆里的弟弟的可笑模样，实在是有些令人忍不住上手，毕竟这小子可是和勇次郎打过，是怎么都不会坏的呀。

“有吗？没有吧！”

略微慌张的口吻，心思全写在了脸上，只有这时杰克才切身体会到了自己和刃牙的年龄差，他果然还是个未成年啊。

这么想来勇次郎倒是相当衬得上鬼父的称呼了。

杰克感觉自己又在心里偷偷讲了个没人听的笑话。

“因为被勇次郎操过了吗？”

杰克觉得能如此直接相问的也只有作为亲人的他了，刃牙显然被事实所震惊半晌说不出话来。对啊，其实不止杰克，以勇次郎自满的性格，早就向众人夸耀了一通自己的孝顺儿子吧，本该苟行的关系现如今却是人尽皆知的公文，除了当事人本人还被蒙在鼓里。可能怀有良知的大家多少还是觉得这种事是有些过分的，不约而同地呵护起少年可怜的自尊，但杰克却选择挑破这层窗户纸。

范马家就是这样，即便房间里有只大象，也只会被嗜血的父兄揍死吧。

“你知道了？”

“嗯。”

“都知道了？”

“嗯。”

刃牙的脸腾得就烧了起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处理，想想众人眼中的champion私下里却是这种形象。

喂，你可知违背公序良俗会给人带来异样的快感。

可能反社会人格就是这么形成的吧。

好在刃牙还没那么变态，他多少保留了一份羞耻，所以面对杰克他不免有些动摇。

“你过来就是想说这些吗？”

事件的走向变得不可控制起来。

“我只是感叹，没想到你和父亲的关系，变得那么好…”

“你这是在挑衅吗？”

豪猪的箭刺唰唰唰竖了起来，可惜心怀鬼胎的强者在纯粹的对手眼中，也不过是可爱的小动物罢了。刃牙的喘息渐渐粗重，为什么所有复杂扭曲罪恶的东西都要他，明明是家族里最小的儿子来承受呢？

“…背着我的时候。”

“你到底要说什么！”

“不服气吗？”

“你没资格批评我！”

“我为什么要批评你？”

可能背德者总会在心底渴望着谴责，刃牙被噎住了，他完全不知道该和哥哥争论些什么。

“父亲的确该更喜欢你，但我不讨厌你，总有一天，我会打败你，获得挑战他的资格。”

那或许是一种别名为嫉妒的孤独吧，杰克在一个人的道路上走过了太久，无人支持，无人在意，他已经舍弃了明天，但不代表他拒绝了所有的温情。他不曾指望从勇次郎那里获得父爱，然而与刃牙，他的确感受到了一丝血脉相连，什么对兄弟情不感兴趣，不过还是嘴硬。

冷感的杰克突然吐露心声，刃牙发现他们其实是一路人，但就好像在控诉他的偷跑一样，他用了一些小花招，在这场家族战争中暂时占领了高地，而下九流向来是为武者所不齿的。

他别别扭扭举起了手，朝地下室的方向指了指，想把这段焦灼的对话糊弄过去。

“要不要去我平时训练的地方看看？”

以杰克的身高想在这间小小的地下室施展开来并不容易，刃牙向他展示了几段想象训练，摸着墙上的破损说着一些碎嘴皮子话，杰克面无表情地观赏着少年的表演，静待他的下一步动作。

刃牙发觉今夜好像没法被轻易地翻过去，野生的直觉让他感受到对方的怒气，那怨恨的来意却十分模糊，想来本人也在纠结自己奇怪的思绪吧。干脆打一架好了，刃牙咂嘴，而气氛却显得那么不合时宜，想到这个房间里几天前才发生过的事，他现在正和另一位仅存的范马之血共处一室，这不禁让他打了个冷颤，手脚控制不住似的发抖。

“如果无聊，就请回吧。”

实在受不了这种诡谲的压抑感，刃牙转了个身。

“还是说你想和我过几招？”

“我不值得你出手吗？”

杰克也站起身，头顶到了天花板，他不得不稍稍弓背，迈了一步。

“那倒也没有。”

言毕刃牙侧身上前，刚刚的话就说得很没有底气，现在的出拳也使不出力道，总觉得在这里开打的话，某种程度上有些恃宠而骄了，他没有想对杰克耀武扬威的意思，那太过刻薄了不是吗，相反他甚至有一丢丢愧疚。

软弱的攻击毫无威胁，而杰克就着他的近身将人搂进了怀里，他也没有和刃牙打斗的心思，因为身长的差距对方的头顶刚好在他垂手的位置，所以他趁机摸了摸刃牙的脑袋。

“我没有瞧不起你，我说过的，我不讨厌你。”

少年的逞强一下子被抚平了，忽然乖巧地不知干什么才好，因为身高的原因，他的个头勉强够到对方肚脐，而也因为被揽紧的缘故，他的面颊贴着对方热力十足的下腹，突突跳动的血管沿着他的皮肤送来一阵灼人的热情。

幽幽的麝香味让刃牙红了脸，杰克却称得上温柔地理了理他后颈处的碎发，那一头凌乱的卷发刚刚好掩盖住了他发烫的双耳。

他很想抱住自己巨大的哥哥，像一个幼童那样撒娇，但那又是他绝对做不出来的行为，理想与现实就这样僵持着，直到空气越发黏稠。

杰克的手停在了他的后脑勺，摁住朝前掼了掼，刃牙的面中呛呛擦过了他的下身。

“不要！”

如梦初醒的惊呼，刃牙将头别到了一侧，不肯抬眼看他，又悄悄嗫嚅了一遍，不要。

杰克挑起了一边眉毛，看来父亲还没让他口交过，他当然不会妄图挑战勇次郎在刃牙心中的地位，第一名，从来都很遥远，他甚至没有奢望排进前列，他和刃牙，能做普通的兄弟，就很不错了。

“不愿意？”

沉默。

“还是想让我走？”

等了三秒，杰克正准备体贴地离开，刃牙推了一下他的腰。

“让我自己来，”少年终于肯望向他，“你先坐下。”

不似他和勇次郎长了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刃牙的脸相当清秀，线条都透着柔和明媚，稍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眉眼，绯红从双颊蔓延到了脖颈，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下巴滚落，倒颇有一番韵味。

其实杰克自己还是处男，连女人都没碰过，弟弟此时的样貌，却比色情杂志的封面女郎更具有冲击性，他两手环住自己的阴茎有些费力地撸动，从他不熟练的样子来看勇次郎也没怎么为难过他做手活儿。但青涩而不得章法的动作对付杰克来也绰绰有余，他憋得满头大汗却不忍心催促什么，只是一言不发地盯着刃牙，那目光如炬，刃牙被烧得喘起粗气。

少年瞟了他一眼又迅速扭头，从刚才他就一直保持着低头的姿势，此时他缓缓抬起下肢褪下了自己的短裤，期间杰克搭手帮了他一把，他像是被怪物碰到了一样立马挥开对方的手。

“我，我自己来！”

杰克更不敢有多余动作了，跪坐在自己怀中的刃牙像一只小巧的珍奇神兽，正散发着一股怪力乱神的气息。他体毛极少，下身更是由于没有伤疤覆盖而更加水灵，他塌下腰自己伸手在后面捅了捅，再抽出来时指尖便勾连着透明的粘液，奇怪，男人的屁股怎么能有这么多水，随着他搅动的频率增加，那液体滴滴嗒嗒打湿了自己的柱体，刃牙咬紧牙关不愿发出一丁点声音，眼角却憋得嫣红。

感觉差不多了，男孩扶住阴茎一小口一小口吃了下去。

杰克倒抽一口冷气，他哪感受过这种温存，被细细密密地包裹，软肉携带怡人的温度，舒适地，不留一丝空隙地，裹挟住了他。

他震惊地看向刃牙，男孩还在和最后一点距离鏖战，毕竟两者的体型差太过悬殊，杰克的尺寸也不是能轻易接受的程度，刃牙微微皱起眉有些气恼，撑在杰克腹肌上的手差点打滑，后者赶紧扶住了他。

这次他没有拒绝对方的帮助，而是抬头剜了一眼，然而刻意装腔作狠的表情在此时倒显得有些娇憨，杰克把住他腰的手忍不住捏了一把，没控制住，一用力。

“不！不是，咳咳…”

刃牙一下子被撑得咳嗽起来，如果说勇次郎是经验老道的极致，那杰克完全就是不管不顾的莽撞，他哪理会得了刃牙的阻拦，毕竟都自顾自坐上来了，他再也压抑不了体内的躁动。刃牙颠簸得像暴风雨里的小船，啪啪啪的声音在狭小的密室里反复折射形成交响一般的乐曲，他想开口咒骂的话都连不成句，支离破碎的言辞就仿佛调情。

杰克猛地起身把他怼到了地上，无师自通地架起他的大腿，他还在眩晕感当中时就被人掰得更开，每一下都感觉捣进了腹腔深处，杰克的眼神几乎失控，刃牙本来都做好了被内射的准备……

他比杰克更早察觉到了危机，惊异到瞳孔收缩心跳加速，为什么，勇次郎差不多隔一两周找他一次，明明三天前他才在这里把自己操到爬不起身，但不会有错的，刃牙急得想拍打杰克的背把人唤醒，手却停在了半空中。

“你们兄弟俩的感情，挺好呀。”

男人已经出现在了他们身后，从发觉威胁到现身，不过0.5秒。

听见这个声音，杰克蓦得静止了，他不可思议地僵硬回头，男人如一尊幻神，实实在在就在他面前。

他偷尝了老爸的玩具，这是他的第一反应，所以，会被惩罚吗？

“就这点力度吗？”

勇次郎朝他们走近。

“这小子会不够吃吧。”

他揪起了刃牙的脑袋。

男孩瞬间就哭了，通红的眼眶再也没有止住过泪，虽然很像在父亲面前告状的坏小孩，但他还是下意识做出了这种没出息的行动，嘴中一边念叨着おやじ一边伸手想讨要一个拥抱。

目睹他痛哭流涕的模样杰克突然感觉很对不起自家弟弟，他看着勇次郎掐住了他的一边嘴把玩，大拇指伸进了他的口腔，摸索着他的小小尖牙。

“这里不是还空着吗？”

旋即又对杰克说到，“没力气了吗？”

当然不是！像被忽然上了发条，他拼命动作起来，不想也不敢被父亲小看，他拿出了决斗的气势凶猛冲撞，刃牙哭得也就更惨了。

但很快他就没了声音，勇次郎把自己的巨根放进了他的嘴里，口唇根本难以围合，直抵咽喉下部的窒息感让刃牙眼冒金星，显然他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吓得没有了动静，全凭勇次郎的动作，提着他的头一前一后，撞出一些生理性的杂音。

太过可怜了，也太过艳情，刃牙一脸要坏掉的神色，整个人又潮湿又泥泞。杰克似在和勇次郎隔着刃牙角力，但他前面持续了太久，逐渐力不从心，就要射了。

“不行了吗？”

“不…”

“那就去一边睡觉吧！”

勇次郎大手一挥，捏住杰克的脑袋就全速扔了出去，那掌中制造了真空效应，杰克直接鼻血狂飙嵌在了墙里。

他不可避免陷入了昏厥。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再度睁眼，弟弟正双手倚着墙被父亲后入，勇次郎是站着操他的，刃牙连地都点不到，使劲绷起脚尖想要找到一些支点的样子太过狼狈，地上大片大片的水渍似乎在昭告已经过去了不短时间。

勇次郎的庞然大物更加恐怖，杰克清楚地看见它沿着刃牙肚皮的滑动，下腹的鼓动像暗藏了生命，刃牙的腰身相对在场的另外两人还是过于纤细了，杰克甚至害怕勇次郎就这么把他捅穿了。

“醒了？要来扶着他吗？”

男人又轻松拿捏了他的心弦。

他浑浑噩噩地走上前，接过了自家兄弟，刃牙的瞳仁放大，双目失神，多半刚刚被操到喑哑，连声音也发不出几分，他让刃牙靠在自己身上，稍稍扶住了他的肩膀，刃牙有了受力感觉轻松了一些，逐渐蹦出断续的呻吟。

真是太凄惨了，勇次郎这个自恋的男人好似故意在他面前表演一般，使用着一些所谓性爱技巧，他知道男人的体内有G点，而此时刃牙的G点像被按爆了，成了一个连反应都很难给出来的破烂娃娃。

然后，是持续的射精，刃牙的身体猛地痉挛，浑身像触电了似的抖动不停，口中的浪叫是难以想象的婉转，杰克听得脑仁发痛，比女人还要魅惑，简直可以称为淫乱的代名词。

刃牙把他的手臂挠出鲜血道道，杰克却全然无知无觉，他的注意力都在刃牙的脸上，泪痕交错，口角还沾着白浊，委屈极了地哭啼着。

他们的父亲是个可怕的男人，却会有弟弟这么漂亮的小孩，杰克心疼地要擦去他脸上的污渍，可刃牙毫不领情反咬了他一口。

他俩的互动让勇次郎有些发笑，他抽出自己的下身，那后穴便涌出一小股喷泉，像拔出刀鞘一样将人一推，刃牙支撑不住向前倒去，杰克急忙就接住了他。

真是个无情的男人，杰克愤愤地心想。

“你们要培养兄弟感情，我没意见，”男人一脸不屑，“记得给他洗洗。”

说罢便要离开。

刃牙闻言在他怀里哼了声，像在发表什么抗议。

勇次郎心情大好地钳住了他的脸，杰克看到父亲给了刃牙一个悠长的吻，弟弟又顺从地趴回了自己怀里。

他走了。

杰克抱着刃牙，男孩累到睁不开眼。

他见识到了一切，再也无力超越他们的羁绊。

终于能好好端详一下安静的他，男孩的腿根青紫，胸乳上是新新旧旧的齿痕，只怪自己一开始沉醉于激情，才没发现少年的身体上有太多不是战斗引起的伤痕，他的身体无疑就在向外界诉说，自己到底属于谁。

可怕，杰克也不想掺和进来。

“去洗澡吧。”

“嗯。”

少年勉强恢复了一点力气，小声回答到。

那间小浴室当然容纳不下他，杰克像是洗一只猫把刃牙小心翼翼抱进了浴缸，谨慎又细致的动作好像刃牙真是什么猫崽儿一样。

“你犯不着怜悯我。”

“哦。”

杰克往刃牙身上浇着水，他觉得男孩急需躺进被窝里。

“真的，我没那么弱！”

“我当然知道。”

“我喜欢他！”

“他也最喜欢你了。”

刃牙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

“对不起…”

杰克将手探向他的股沟，他记得里面的东西应该挖出来，不然好像会发烧。

“干，干嘛！”

“你不知道要清理吗？”

男孩噤声，脸色犹疑。

杰克叹了口气，那穴口现在都还闭不太拢，在热水中堪堪瓮张。

“留，留在里面就好了…”

“你留太多了。”

杰克弹了一下他的肚子，那里微微隆起。

刃牙不再说话，气鼓鼓地任由他的摆弄。

杰克本想可怜他，但这小子完全油盐不进。

他扯过刃牙的右手，放到了自己的下体上，那里的气势一直都没弱下去过。

“他已经教过你了，那能给我口了吗？”

骗你的，也可能没有。

杰克觉得自己真是太没个哥哥样了，但谁让他生在这样的家庭。

刃牙的脸又泛起红晕，绝不是因为水蒸气。

因为杰克亲了一下他。

没有唾液交换。

不会过呼吸。

他觉得哥哥也要变成他家的常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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