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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潮 (上)

小说:黑潮 2025-08-18 20:03 5hhhhh 49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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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曉之時方才過去不久,黎明光輝尚只足以將遠方天際染作魚肚白,沁涼晨光隨著浪濤前來,與海風一同拂起稚童一頭凌亂的金髮。

鹹腥海洋氣息撲面而至,浪聲於耳際迴響,廣闊海平面漂著瑩瑩光芒,但那對空洞望向遠方的湛藍雙瞳卻彷彿映照不出這靜謐而和諧的畫面。

稚童穿著沾滿髒污泥濘的鞋,前端磨破了露出一小截指尖,浪花撲上腳面隨即又退下,將布鞋染作潮濕的深色。

他只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像失了魂魄的空殼,在不知過了多久後才抬起腳緩步踏入海中。

海水逐漸沒過腰際,他依舊彷彿毫無知覺一般前行。

「喂,小鬼,你在幹什麼?」

突如其來的呼喚聲令他停下前行的步伐。

他左右張望著卻見不著聲音的源頭,原本空洞的雙眸此時覆上迷茫。

「在這裡,傻了嗎?」

隨之而來的嗤笑聲終於勾去他的視線,不遠處的礁石下,黝黑的赤髮男人正以一雙幽深的金眸望著他。

過長的赤紅髮絲沒入海面,男人體型十分高大,腰部以下都隱於海水之中。

「你想跳海?」

嘴角勾起的弧度刻劃出諷刺的笑意,那不過是個頂多八九歲的孩子,此時海水已經沒過了他胸口,再往前走一點嬌小的身軀便會隨著海流沖走。

金髮男孩搖搖頭,望著即將吞沒自己的海潮,鹹濕水痕劃過面頰落入唇縫。

他下意識的抹了抹那不知是海水還是淚水的水痕,方才空洞的雙眼猛地湧上霧氣,眼眶隨之通紅。

就像一瞬間釋放了所有的痛楚,嗚咽聲自男孩喉間滾出, 不住顫抖的雙肩被浪花拍濕,他抱臂開始無助嘶吼著。

「沒有了——!」

「什麼都,沒有了——!」

他唯一的親人在幾個小時前剛永遠離開了他,而他,不過只是個九歲的孩子。

無人教他如何操辦後事,好心的鎮民收斂了他養父的屍身準備在在幾日後安葬。

所有人都在忙碌著,鎮長準備將他送至兒童之家安置,在那之前他根本無所適從。

從養父的身體逐漸衰弱的時候他或許就已經有了心理准備,但這一切來得太快他依舊無法立刻接受。

他已經失去兩次了,第一次是他雙雙殉職的父母,那一切恍若昨日剛發生,父母的同僚將他圍住安慰的畫面歷歷在目。

而後,那被父母生前託孤而待他極好的養父也因病去世,這世界上唯一的親情就此逝去,他也失去了一切依靠。

即使是這樣他也並不是尋死,只是冰涼的海水能讓他清醒,他需要一個人清醒、發洩,如此而已。

無措幼獸般的嘶吼聲令礁岩下的男人抿起了唇。

他饒有興致的看著孩子的撕心裂肺,人類的情感他不懂,但這是幼崽,幼崽的感情也能如此熱烈嗎?

他難得的提起了一絲興致。

幾乎在下一刻黑影便壟罩了孩子的身軀,哭腫了雙眼的男孩抬起頭,通紅雙眸映照著男人的面容,他有些嚇著了,呆滯地望著這不合時宜出現的男人。

哭喊至一半的唇微張著,能看見口中綿軟的粉色小舌。

「什麼都沒剩下的話,就成為別人的東西,怎麼樣?」

男人的聲音低沉,劃過耳膜帶來陣陣戰慄,男孩還未反應過來巨大手掌就已經攥緊了他的身軀。

他掙扎著,試圖大聲呼救,但是清晨的海濱根本無人會來,尤其是這個鎮上所有的孩子都被告誡禁止前往的海岸。

有什麼東西撐開唇探入口中,軟滑冰涼的不明物體被推入他的喉嚨強迫他嚥下他卻無法看見那是什麼。

喉間一股腥味有些欲嘔,他用力地蹬著雙腿,水面於掙扎下被踢出水花卻無濟於事。

黏滑冰涼的不明物體探入他褲裝於臀縫及穴口磨蹭,接著在他的嗚咽聲中探入穴內深處,一陣抽送後將什麼留在了那裡,小腹深處涼得令人感到一絲微疼。

在意識消散墜入黑暗之前他只依稀看見一雙燦金色眸子映著他狼狽的身影。

鎮中有名的智者德庫先生去世的三天過後,在鎮民們不懈尋找之下於那處禁忌岩岸找到了他失蹤的養子林克。

金髮少年被找到時渾身沾滿海水濕漉漉的,肌膚觸手黏膩冰涼冷得嚇人,呼吸卻平穩而悠長,似是熟睡又似暈厥。

待他在醫院清醒,無論怎麼詢問都是得到同樣的答案。

「我在岸邊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

他一臉的迷茫,腦中的記憶像被挖去一塊,怎麼想都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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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如梭,十年時間轉瞬即逝。

十年後林克正式成年,他離開了兒童之家回到這個他幼時成長的城鎮讀大學。

這裡充滿了他的回憶,時光流逝下幼時的生活點滴只留下殘缺欠片,養父的面容變成照片中褪色的笑顏,而父母的長相早已落在記憶的最底層難以憶起。

但是他仍對於這座城市有著退不去的執著,這座濱海的城鎮雖小卻承載了他成長以來的所有酸苦與甜蜜。

在兒童之家提早感受世間險惡的勾心鬥角讓他疲於應付,他本就是不願與這些共舞的性子,因此他越發不願與其他孩子說話。

他也並不需要那些針鋒相對與相爭出頭的機會,九歲,這個年齡對兒童之家的孩子來說已經很大了,本就難以找到收養家庭,自然他也不抱任何能夠被收養的希望。

沒有被收養、沒有任何經濟支助,上大學的所有費用無論是生活費還是學費都要靠他獨自賺取。

他習慣了自立也從不會為此有任何的怨懟,因此在其他人的大學生活多姿多彩瘋玩的時候他的時間大多輾轉在學業和工作上面。

助教對他來說是一筆額外的收入,足以讓他付清每個月的房租,好不容易得到這份工作,林克有些躊躇的敲響了辦公室大門。

「請進。」

推開門,身形高大的男人隔著辦公桌望著他,燦金色雙眸自桌面的卷宗提起定定望著踏入門內的身影。

「加儂多夫教授您好,我是新來的助教,我叫林克。」

他立於原處任由眼前的男人毫不掩飾的上下打量著他,彷彿他的一切都被看透了一般,黏膩的視線令他背脊有些發寒。

不知為何,他突然覺得這股視線有一種異樣的熟悉感,就好似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有某個人這麼望著他,對他說了什麼。

「林克是嗎?過來坐這裡。」

這位新晉教授的手很大,他朝著林克招招手,示意他在辦公桌旁的位置坐下。

接著,一瓶牛奶被放在林克面前。

「你太矮還太瘦了,多喝點牛奶。」

迎上林克有些受寵若驚的目光,男人的語調沒有一絲諷意,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玻璃瓶身映著林克有些脹紅的面色,不知是氣得還是不好意思羞的。

接下來的幾週,忙碌而平淡的校園生活佔據了林克幾乎所有的思緒。

加儂多夫交辦給他的工作簡單卻繁瑣,恰到好處的讓他在學校的閒暇時間都必須在加儂多夫辦公室忙碌,幾乎沒有任何時間交際,喘息時間唯有每日下午加儂多夫遞給他的一瓶牛奶。

林克看著高他一大截的男人,每每都是認命在他的目光下將牛奶一飲而盡。

或許是太累了,他開始在每個疲憊得癱軟在床鋪的夜晚深陷入夢境。

以前的他沒什麼機會接觸那些東西,如今他尷尬的發現他經歷了遲來的青春期。

旖旎春光佔據了整個夜晚,夢中的他擺動腰肢迎合著男人的侵犯,清晰能見到黝黑巨物於他後穴進出的場景。

黏膩的感覺包裹著他的身軀,每一吋敏感位置都被滑膩的東西磨蹭、揉搓,甚至吸吮。

無法反抗,那對熟悉的金色雙眸緊盯著他,四周一片漆黑滿溢著海水的氣味,他看不清那個侵犯他的人究竟長什麼模樣,唯獨那雙寫滿佔有慾望的眼睛無比清晰。

歡愉快感讓人完全無法思考,小腹及胸腔在微微發熱,夢中的他也想反抗或是逃離但每每都被按在身下,直至他求饒臣服為止後穴肆虐的性器和玩弄乳尖的雙手都不會停止。

那種感覺無比真實,每當醒來皆是胸前腫脹刺痛麻癢,腿間一片黏膩,尤其後穴的位置,濕滑、搔癢,甚至空虛得想要什麼填滿,這些認知令他羞憤欲死。

當他發現他的身體會在回憶起那些夢魘時起反應的時候已經有些來不及了。

他開始迴避起加儂多夫的視線,夢裡那雙金色的雙眼莫名與加儂多夫的眉眼重疊,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對教授懷著禁忌旖旎心思的變態,不然怎麼總是作那種夢。

加儂多夫也不惱,他盯著林克每天喝下他準備的牛奶,猶如盯著獵物的掠食者般循循善誘。

直到學期末,期末考試的結束代表著暑假的到來,加儂多夫難得的邀請他去他的住所小酌幾杯。

想著下個學期還要繼續在加儂多夫底下做事林克也不好拒絕,半推半就的飲下不少酒水。

一幕幕場景就像走馬燈一般於眼前掠過,他不知曉究竟是現實還是又一次的夢境。

朦朧間他主動跨上了加儂多夫的大腿,在加儂多夫帶著笑意的面容前摟上教授的身軀。

接著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夢中的場景於現實中一一呈現,熟悉的形狀與熱度侵入體內,一次次的律動帶出甜膩輕吟,彷彿他們天生就該如此。

異樣黏膩感包裹著林克的身軀,一邊的乳尖被什麼吸吮著,另一處被忽略的乳豆又麻又癢腫得突起,讓他忍不住以手指夾著搓揉起來好讓自己感覺舒服一些。

「你回來了。」

在意識陷入黑暗前,他聽見男人醇厚低沉的嗓音在他耳邊這麼說著。

「既然回來,就別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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