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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落下

小说:暗側 2025-08-18 20:03 5hhhhh 749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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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陣反胃,黏稠而腥臭的深紅液體自口中吐出落進馬桶,不少流淌在身上浸污衣物,也幸好已經有了不少次教訓這次時穿得一身黝黑。

嗆咳幾聲抹去唇角沾染的血漬,這是第四次,凡是入口血液都顯得腥臭異常,就算勉強嚥下也會在幾息後全數吐出。

這次比起上次堅持不吐的時間似乎更長一些,但身體已經到達極限,再繼續嘗試明顯不理智。

他站起身,雙腿有些發軟而微微一晃,隨即靠著牆穩住身軀。

這是時逃離加儂多夫掌控的第七日。

他跟加儂多夫大吵一架,比起吵架其實更像是他單方面的朝加儂多夫大發脾氣,上回加儂多夫當著黃昏的面做的那些事情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回想當時情景他依舊氣得渾身發抖。

「那個小子喜歡你。」

面對怒吼,當時的加儂多夫語氣顯得十分平淡。

「他喜歡你,我這是在告訴他不要妄想得到別人的東西。」

「我是他的老師!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齷齪?」

接受被男人疼愛和擁抱已經是他的極限,這還是建立在他的前世記憶中他和加儂多夫相愛的前提下。

愛意雖然隨著記憶傳承下不少,但跟籠中金絲雀一樣沒有其他依仗和社交而被加儂多夫細心圈養的王子古不同,時自幼被人拋棄在森林中被林中住民餵養成長,就算離開了森林也在驅魔公會的最底層摸爬滾打多年,他有著能夠交付後背的摯友們和弟子,也靠著自身實力於這現實社會慢慢往上爬自立填飽自己的肚子。

他是自由的金狼,不管是再華麗的籠子想要輕易束縛他顯然是不現實,尤其加儂多夫的行為已經踏在他的底線上。

於是他跑了。

趁著加儂多夫和其他種族的領導者會面忙碌時他乘著夜色頭也不回躲進森林,依照他幼時在森林成長時的記憶和技能,沒花多長時間他就得以離開加儂多夫領土逃進最近的大城市。

離了森林他一身精緻衣著已經有些髒污,金髮亂糟糟披散著顯得異常狼狽,雖然是憑著衝動跑出來,但也沒到什麼都沒有準備。

找一間當舖當掉隨便從加儂多夫城裡撈來的幾枚古幣得了一筆不少的費用,他並沒有想立刻回家,因為他知道加儂多夫已經把他的身家調查得一清二楚,若是回家十有八九立刻會被捉回去。

所以他買好幾套於他人沒什麼記憶點的衣服,在城中一個治安不佳的區域內租了間非常便宜的日租地下室窩在裡面躲起來。

地下室內完全不透光還有些濕悶,但對於新生血族來說卻是絕佳的藏匿地點,這個區域什麼樣的人都有,流鶯妓女、流浪漢、毒販、小混混、藏匿的罪犯……行行色色社會底層最骯髒污穢的事物都在此日夜上演,就算他看起來再奇怪也沒有人會為了無聊或是好奇多看他一眼。

起初,他以為一切都會很順利。

血族並不是所有的成員都會對社會造成危害,他們大多數藏匿於人類社會有專門的規則供他們遵守,驅魔師只會對那些危害人間的存在出手。

而那些過著平常生活的血族有需求,自然也有得到作為食物血液的合法隱密渠道。

身為驅魔師他理所當然的知道那些,他想著辦法喬裝打扮搞到一點血包作為接下來的食糧,但當他想進食拆開血包時那股令人難以接受的腥臭卻讓他完全沒辦法接受。

他只喝過加儂多夫的血,印象中他的舌面光是觸到血液的瞬間都能感受到美味的歡愉及自尾椎而上的舒服酥麻,血腥味對如今的他來說應該要是誘人的,眼前的血包卻只讓他覺得噁心欲嘔。

看著上頭日期,取血時間在前一日上午,即使冰了一會應該也算新鮮,依他對血族的理解不應如此。

人類的食物如今對他來說完全沒有止飢作用,除了飲血外別無他法,他試圖捏著鼻子嚥下,卻在入喉後幾秒異常淒慘的吐了一身。

試了幾次完全無法攝食,他覺得一定是加儂多夫對他做了什麼。

但是他不想回去,也不想死。

這麼多年獨自一人都艱難活下來了,沒有理由要因為被轉化為血族就去死,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東西他沒有看過,死去太不值得。

他開始逼迫自己嚥下那些維持他生存的血液,努力抑制將它們嘔出的衝動,一次次失敗又一次次嘗試,直到現在他已經疲憊不堪,餓得頭眼昏花、雙腿發軟還有些發顫,鏡中蒼白面色更顯憔悴。

往好處想,此時飢餓感盡數被嘔吐感蓋過起碼感覺沒有那麼難受。

他撐著牆緩慢前進,而後頹喪蜷縮在硬梆梆的床上。

「我恨你,加儂多夫。」

「我恨死你了。」

「都是你害的,都是你。」

他低聲咒罵,彷彿這樣就能讓自己好受一點。

「可惡、可惡可惡可惡!」

加儂多夫毀了他的生活、他的工作,還毀了他和為數不多熟識者中最為親暱的師徒關係。

罵著罵著,眼淚有些不爭氣滴落幾滴,但很快剩下的又被嚥了回去。

他就像被隔絕於大海的孤嶼,如今唯一能依靠的人只有那個造就這一切的傢伙。

就連活著貌似也只能依附於他,若是這樣,那他出逃的行為完全就是白用功。

這時候加儂多夫應當早就發現他消失開始大肆尋找,所有血族都會聽從始祖指令,包括他面對始祖的要求也本能無法拒絕,所以他不能被任何一名血族發現,否則便是前功盡棄。

抱著飢餓睡去,再次清醒已然是離開城堡的第八日夜晚。

將一頭金髮隱於兜帽下的時緩步於街上行走著,四周身著暴露的女性在路燈燈光下顯得淫靡而俗艷,她們渾身都是劣質香水味,嬌笑著對著往來男性搔首弄姿,即使不遠處那手臂上遍佈針孔的流浪漢流淌著唇角白沫在嘶聲大吼也遮掩不住她們聒噪嗓音。

於往常時根本不可能將視線放在這些出賣自己肉體換取金錢的女人身上,但此時他需要一次嘗試,只能深吸一口氣壓下那湧上的牴觸,四處張望尋找著目標。

越繁華的都市其敗落區域便越發污濁,濫用藥物者與流鶯的血他自然不可能去接觸,光是想像就令人作嘔。

他找了一個遠離人群的街角,於路燈下拉下自己兜帽,輕輕靠上停在面前汽車旁敲了幾下車窗。

「嘿,先生。」

當車窗搖下,他眨著一雙清澈藍眸彎起眉眼微笑。放柔聲線,血族狩獵時帶著致命誘惑的氣息朝著車中男人毫無保留撲面而去。

「願意資助一下大學生嗎?只要六十盧比,我陪您一夜。」

當然陪是不可能陪。

男人打開車門讓他上了車子副駕駛座才過幾分鐘,他就在聞到男人頸間味道之後扔下依舊雙眼迷離的男人跳下車對著街邊吐得稀哩嘩啦。

「該死。」

抹抹嘴,將這歸咎於男人不知道多久沒洗澡渾身發臭,咬牙尋找下一個目標。

但接連幾個都是如此,直到他放棄回到暫時棲身的地下室皆是一無所獲。

望著鏡中倒影,失了平時那首席驅魔人的縱容與淡然,憔悴虛弱在眼底烙上大片青紫。

落到這般下場歸根究底就是不願被當寵物馴養,即使他被加儂多夫養得很好,需要的東西從來不缺,除了自由。

就因這張過於精緻、與古有九分相似的臉,加儂多夫護著他視若珍寶,緊緊抓著令人窒息。

「……嘖。」

執起水杯潑於鏡面,鏡中倒影水波下破碎,散作條條波紋。

頹然坐在床邊抓了顆牛奶棒棒糖拆開塞進嘴裡,濃郁奶香和甜味多少驅趕了一絲不愉。

「值得嗎?」

室內突然出現熟悉聲音讓時渾身一僵,但很快便釋然得躺下。

加儂多夫立於他身後陰影處,閃爍著金色光芒的雙瞳直直望著他。

是了,被找到也是遲早的事情,他體內流淌著加儂多夫的血,加儂多夫要找到他應該格外輕鬆。

早知道了,但沒有嘗試過他不甘心。

「為什麼不值得,起碼我得到了幾天自由。」

他執起手中糖紙扔向加儂多夫,色澤鮮豔的糖紙在加儂多夫面前起尺飄悠悠落下,激不起一絲水花。

「為了幾天所謂自由把自己搞成這樣?」

時此時的模樣很狼狽,原本飽滿的面頰凹下些許,眼下青黑,喉間發出的聲音乾渴而沙啞,周身盡顯頹廢虛弱。

「呵,搞成這樣?」

他緩緩爬起,修長指尖戳上加儂多夫身軀忿忿咬牙。

「還不是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不可能讓我的王妃去喝其他卑賤劣種的血。」

加儂多夫握上他的指尖輕輕摩挲,讓自己的眷族只能飲自己的血作為食糧於他來說輕而易舉。

「滾!我造了什麼孽非要遇上你這個討債的?明天乾脆就去太陽底下曬死算了,我不是你的寵物,才不要讓你決定餵我什麼飼料!」

看著即使腳步虛浮依舊朝他怒吼的時,加儂多夫抿起唇,難得露出一絲悔意。

他愛著的是那個靈魂。

但時和古雖擁有同樣的靈魂卻是截然不同的存在,用和古的相處方式面對時只會將他越推越遠。

「你想要什麼我們談談,現在跟我回去。」

古已經死了,時才是他如今的戀人。

加儂多夫試圖放軟身段但長期位居上位依舊讓他的服軟看起來格外彆扭,出口仍是命令式語氣。

時張了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加儂多夫這個人試圖得到什麼就不會放棄,一旦抓住了又會緊攥著不放,專一又固執得嚇人,古知道,如今的時也知道,他當然也愛加儂多夫,但是又無法接受自己成為籠中鳥。

這個專制的王者不會知道自由於他意味著什麼,可現在除了跟他回去沒有其他道路可行。

最終,時還是跟著加儂多夫回到城堡,那個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房間。

再度進食讓時的狀況好了不少,他悶悶不樂被擁在懷裡,大掌摩挲著他的背脊卻沒能順好他不滿而炸起的毛。

「我不是寵物,也不是你的東西。」

咂著嘴抱怨,幾日以來緊繃情緒終於得以放鬆讓他顯得有些慵懶。

「我也想出去走走,別總想著一直關著我,還有你憑什麼幫我決定我要跟誰來往了,那是我的學生,你居然還、還……。」

說到這裡他越來越氣張口就咬,惡狠狠把加儂多夫手臂咬出血洩憤,然後一點也不浪費的舔得乾乾淨淨。

「他喜歡你。」

活了這麼久,黃昏望著時眼中的情愫加儂多夫看得一清二楚,即使黃昏本人應該也沒發現,但他不可能讓兩人間燃起任何火花。

「他是我的學生,才不會想那些有的沒的,我也不是禽獸!」

「……。」

面對時的大聲反駁,加儂多夫深深覺得不管是時還是古都如此遲鈍。

用在他不用睡棺材後能夠離開領地走走的承諾和不再針對黃昏的諾言好不容易才把人哄順毛,加儂多夫第一次覺得哄鬧脾氣的戀人比起治理一族秩序還累,時對他自己是真的能夠狠下心,看著今天這狼狽樣就知道。

而加儂多夫在失去古的時候已經有些怕,他不願再次失去自己的戀人所以為此退幾步也不是不可。

「好了,現在交涉結束,那我們該來談談懲罰的部分。」

時在城堡大多依仗著加儂多夫的寵愛而顯得有些恣意,甚至都爬到加儂多夫頭上了。

但是即使再寵時,加儂多夫也有自己的底線。

看見懷裡人身軀一僵,他一巴掌狠狠拍上翹起的臀發出一聲脆響。

「願意資助一下大學生嗎?只要六十盧比,我陪您一夜?」

低沉蘊含怒意的嗓音在時耳際悠悠復誦著他曾經說過的話,大掌探入時的褲裝惡狠狠搓揉其臀部。

「六十盧比,嗯?」

「那、那是……。」

時乾笑出聲,他只是想嘗試看看能不能直接從活人身上攝食血液,沒想到加儂多夫居然都看見了。

知道逃不過,時自暴自棄扯開自己的衣物主動攀上加儂多夫身軀,垂眸任由其扣著他的腰將巨物前端抵上後穴。

「不給你一點教訓你還真以為我好糊弄?」

「那個不算,我又不是真的,唔——!」

望著加儂多夫帶著怒意的唇角,時訕訕一笑。

隨之而來瘋狂的頂弄與不斷落在臀肉上的巴掌很快讓眼淚爬滿了面龐,富有彈性的雙丘被拍打成粉色,大張穴口吞吐巨物同時不住嘖嘖出聲,晶瑩水光沾滿臀縫與腿間。

「別嗯、別打了,饒了……饒了我——。」

哭喊聲反而讓加儂多夫越發興奮,繫在嫩莖上的鈴鐺脆響不停,臀肉腫得發燙,就連乳肉也被粗魯抓揉得高高腫起。

「還敢不敢去勾搭其他人?嗯?」

那個黃昏就算了,不過是小屁孩的情竇初開,這回可是時真正自己去搭訕其他人,居然還是以這種形式。

「不敢、不敢了……饒了我、以後不敢了……。」

時的哭腔在加儂多夫耳中格外悅耳,想到他居然還敢上別人的車加儂多夫就氣不打一處來,拍著時屁股的力道又更大一些。

一向要強的時也只有面對自己的戀人才會這樣求饒,每在臀部拍一下吃著性器的後穴就會一縮,內裡甚至會開始隨著拍打的節奏吸吮巨物前端,讓加儂多夫爽得不行,衝撞的頻率和幅度又更大了。

這糟糕的“懲罰”持續到隔日太陽升起渾身白濁的時暈過去為止,望著懷中呼吸輕淺平順的戀人,加儂多夫再也隱藏不住唇角笑意。

只要時體內一天流淌著加儂多夫的血便注定了無論他跑到哪裡加儂多夫都能在最快的時間內找到,放出去多跑幾天就能名正言順的罰他一通,何樂而不為?

「不管在哪裏,你都只會是我的。」

咬著耳尖望向時即使暈厥但依舊貌似感受到疼痛般蹙起的眉間,加儂多夫輕笑出聲。

這種獨屬於他們、獵人與獵物的遊戲之後又上演了好幾次,每每都是以時被抓住帶回去罰一通作為結束。

但兩人都樂此不疲,專屬他們的二人情趣,或許以後也從未有膩味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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