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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神社奇談 2025-08-18 20:03 5hhhhh 4940 ℃

秋季山中紅楓乘著金風片片擺盪著落下,遠遠看著就像下起金紅交錯的雨。

秋意正濃,隨風颳起的垂掛銀鈴叮鈴聲此起彼落猶如在吟唱著什麼,幼童的湛藍雙瞳將這些都收入眼底。

而今在舉行的這場盛宴他並不是主角,只需在喊到獻祭時獻上供品的他沒有其他工作,無聊之餘便輕易的被深秋美景奪去了所有注意力,耳際人聲與絲竹於他耳際顯得格外飄渺。

「這次的巫女就他,其他帶走。」

隔著紗簾,搖曳燈火中壟罩著大半空間的巨碩黑影輕晃著,不容拒絕的命令語調低沉而厚實。

自幢幢黑影中能見到清晰爪形,那絕對不是屬於人類的雙手,鋒利勾爪似在撓抓著什麼,直勾勾指向人群中,那個正遠眺著山林的身影。

「神明大人,那是個男……。」

為首祭祀想說些什麼但出口的話語卻在下一刻戛然而止,一陣破空聲後,他的髮髻脫離頭頂隨著狂風揚起,整個場面鴉雀無聲,甚至連那束髮髻落於地面的細響都無比清晰。

「你在質疑我的決定?」

低啞男音中摻入怒意及凜寒氣息。

所有人都在龍神的怒意中惶恐下跪,林克只覺衣角被人一扯,只得也跟著跪下,舉高了手中的托盤。

「把巫女留下,其他的,滾!」

其他人誠惶誠恐的退去,被獨自留下的林克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捧著還未獻上供品,他未到能明事理的年紀,只知道原本要留下來侍奉神明大人的巫女和大家都離開了,而身為隨從,他卻被神明大人要求留下。

有些好奇地望著龍神身處的高台想隔著簾子望入內部一睹神明容貌,但他隨即想起其他的村人無一敢抬頭直視神靈方向,連忙低下頭望向自己盤中那些看著精緻鮮豔的供品。

今日是獻上巫女的儀式,整個村莊所有人都必須參加,男女老少無一例外,其中自然也包含了林克這個無父無母,食萬人飯的孤兒。

自有記憶以來他就沒有雙親,以好心人提供的窄小柴房作為棲身之所,為村人撿柴或是做些孩童能勝任的工作來交換溫飽。

他每天吃的東西都不是來自同一家,無人庇佑自然也是孩童們欺負捉弄的對象。

這樣的他在被選作隨從的時候當然沒有什麼選擇的權利,隨從的使命是為神明獻上祭品,喜怒無常的神明若是見到祭品不合意極有可能當場給隨從降下災厄,這樣的情況沒什麼人家願意獻出自己的孩子,而沒有父母的林克就成為了最佳人選。

年幼還懵懂著,他並不知曉自己可能將要落入什麼殘酷的境地,甚至有些開心自己第一次能穿上不是他人淘汰丟棄的嶄新衣物。

他小心翼翼捧著精緻供果隨著儀式隊伍和巫女座轎穿越層層鳥居來到神明住所,這件事情本該在他獻上祭品後就結束的,但他的命運從來不是握在自己手裡,無根浮萍終究只能隨波漂流。

這是這地區代代留下最古老的傳統,每五十年就必須選拔出一名女童作為侍奉神明的巫女獻給整個地區唯一信仰,那掌管著作物收成、生殖、疾病與災厄的龍神加儂多夫。

只要家中的女孩被選為侍奉神明的巫女整個家族都會因此得到庇佑,因此巫女的名額一直都是萬家爭搶,最終總是會落在有權有勢的人家。

往年都是如此,記錄中從未發生過龍神摒棄選出的巫女另挑人選的情況。

他回頭遙望著其他村人下山那長龍般的隊伍,有些不知所措,左腳尖輕輕劃著地面。

「小兔子,過來這邊。」

龍神再度出聲,雖不知道小兔子這個稱呼從何而來,但林克就是知道神明大人在呼喚他。

踏上層層石階、他於紗簾外站定低下頭,想起村長交代必須將祭品奉上,再度高高舉起手中的托盤。

「嘖。」

龍神的聲音這次摻入一絲不耐。

下一秒,林克就被看不見的東西纏繞起往紗簾後扯,手裡的托盤與祭品散落一地。

此時他終於見到了龍神的真面目,那是一個異常高大的男人,巨碩大掌包裹著他的腰將他舉在半空。

對上那雙閃爍著金色光茫銅鈴般的大眼身軀下意識不住發顫,他並不懂為什麼,沉重的威壓感在進入紗簾內的同時鋪天蓋地籠罩而來,就像被蛇盯上的青蛙,他想逃卻又無所適從。

接著他被送到男人的大鼻子前方,隨著男人大力吸氣一縷金髮揚起。

「果真是兔子,喂,你叫什麼名字?」

一聲嗤笑自男人的齒間洩出,他像是在檢視著什麼合意的物品將林克翻來覆去的檢查。

「林克,我叫林克。」

於威壓之下林克也只能囁嚅著回應著,他的語尾發顫,那種可怕的壓迫感讓他感覺好像下一刻就會被掠食者拆吃入腹。

「以後你就叫“時”,舊的名字不許再告訴別人,妳們兩個,把這隻兔子帶去整理好了再帶上來。」

剝奪名字亦是剝奪林克這個人的過去,他再也不屬於人界,而是將於神明的領土開啟新生。

上一任的巫女是一對雙胞胎姊妹,喚小竹及小梅。

隨著龍神話音一落,她們快速從後方上前自龍神手中接過雙腿發軟的幼童。

她們年事已高、面容蒼老,佝僂身形矮小而有些步履蹣跚,但在將林克扯入內室叮囑如何侍奉神明、以及為他淨身和套上巫女服的動作卻十分利索,還未反應過來林克已經被套了一身赤色搭著純白的巫女服飾跪於龍神跟前。

「聽好了,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只需聽從我的命令,聽懂了就乖乖認主。」

林克的後腦被半強迫的壓下,大禮落成。

小竹和小梅躬身離開,她們時至退休終於得以離開這個他們待了幾乎一輩子的神社,再不必回來。

自那之後林克便稀里糊塗的擔起侍奉龍神的職責,即使他年紀尚小,但自小獨自求生的他並未覺得如今的生活會比過去辛苦。

在每天朝日初升時他需要去取早膳到龍神的居室侍奉自己的主人,龍神喜歡令林克坐在他的大腿上,無論是更衣或是用膳皆是如此,午膳、晚膳,一直到就寢,他的生活從此都與龍神綁在一起,與神明同吃同睡,侍奉主人生活的大小事宜。

林克覺得或許之後的生活一直都會是這樣了,隨著他的身軀日漸成長、綿軟的嬰兒肥逐漸消下,步入少年期的他依舊過著這般一成不變的生活。

直到那日。

三月時節,神社內春季的最後一場雪剛下過,櫻花樹枝頭除了花瓣的點點粉嫩外還沾染著細碎雪花融化後凝聚的水珠。

萬物復甦,雪融後冬眠的動物紛紛出現應當是生意昂然的時節,林克卻未能於晨間準時起床,而是於床榻間掙扎著。

渾身陌生的燥熱讓他腦中一片混沌,依稀回憶起他幼時看過的情景,當時村中染了風寒的孩子渾身滾燙臥於床榻,孩子父母衣不解帶照料著。

他是不是也和那孩子一樣染上了風寒?

但是他沒有父母會照料他,只希望因病怠慢主人的事不要被降罪就好,否則龍神大人又要罰他了,每次他犯錯龍神大人總是在他身上啃出好幾個大齒痕,又疼又腫,痕跡會留很久很久,又或是用巴掌打他的屁股,非得打到他嗚咽出聲才肯罷休。

迷迷糊糊之間,他見到他那高大壯碩的主人於床邊傾身望他,鼻翼輕縮著不住嗅聞。

他想要說什麼,但出口話語化作細微的嚶嚀與咕噥,綿軟一片。

「終於。」

他聽見龍神大人的聲音這麼說著,語調間皆是如窗外春景般的明媚。

他感覺覆於身上的被褥被掀去,純白裏衣隨之大大敞開,粗糙大掌沿著他的胸口逐漸往下摸去,最後掌心包裹腿間部位不住搓揉,指尖輕輕摩挲著濕軟穴口後探入開始抽插。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前所未有,林克也完全無法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麼。

褪去所有衣物的他被龍神抱起,那在他侍奉主人或是沐浴更衣期間時常見到的、屬於龍神兩根猙獰昂揚的性器在他腿間磨蹭,微濕腺液沾染在小腹上。

他的身體很熱,自小腹傳來難耐的悶痛及搔癢,粉嫩莖柱亦是聳立著被龍神的大掌包裹著不停摩挲,引得腰間不住發顫。

「我的小兔子長大了。」

龍神的聲音貌似忽遠忽近,酥麻的感覺似乎驅走了一點身軀的燥熱,但卻讓總是無法被探至最深處舒服位置的小穴越發空虛得發疼。

林克被整個抱起,大張著雙腿面對寢房內那面雕著雲紋的華麗大型銅鏡,眼睜睜看著鏡中主人讓其中一根猙獰巨物對準他的穴口後緩緩插入,整根帶著突起和倒刺的非人性器完全沒入他的體內,被忽略的另一根則抵著他的雙囊於他腿間一跳一跳,彷彿被忽略而不甘心。

一對雪白的兔耳自他的頭頂垂下隨著快感的刺激一顫一顫,尾椎處翹起的雪色絨球時不時抽幾下,這不正常,但他也無法細想。

「發情了就露出原型了?」

未等他有任何回應,狂風驟雨般地劇烈頂弄就令他除了高吟和粗喘以外發不出任何聲音。

這是他第一次真的被加儂多夫抱,林克從小就被教導如何接吻、如何取悅面前的龍神,在他的小穴還無法容納巨物的時候,加儂多夫會讓他夾起雙腿以大腿的縫隙或是以唇舌侍奉他。

即使在這之前已經以唇舌和其他地方侍奉過加儂多夫多次,也在侍奉期間被給予過歡愉,但實際被侵入體內交合的感覺依舊是極為陌生。

初次接納巨物的小穴雖然疼痛,身軀由內而外的熾熱及酥麻快感卻成功淹沒感官將疼痛遮掩得幾乎再無法冒頭。

那兩根非人的巨物輪流侵犯著他,紅痕與青紫星星點點落於身軀,胸前的兩處凸起被惡意吮得又紅又腫,挺立著的樣子格外色情。

唇舌交疊、纏繞,彼此的味道於口間傳遞,幾輪之後加儂多夫終於捨得令兩根巨物一同插入,於他體內同時洩出滾燙龍精。

林克被折騰得渾身發軟,整個人昏厥過去。

有了第一次的開頭,後來的日子林克幾乎就無法再回到過去的安逸。

那對不知何時出現在他頭頂的長耳朵及尾椎處的絨尾成了龍神愛不釋手的玩物,它們上面血管密佈敏感異常,每次耳尖被龍神含入口中或是被搓弄尾根都能讓林克渾身發熱、綿軟得無法站立,加儂多夫再趁著林克開始發情快速將他吃乾抹淨。

加儂多夫再也不滿足於只是讓他坐在大腿上,取代而至的是時不時就把林克抱來按在腿間令巨物沒入他體內恣意洩慾。

或許,林克第一次見到加儂多夫時那個被掠食者盯上的壓迫感根本就是本能給予他的警告。

已經忍耐數年的加儂多夫一直在等待著精心養育的兔子散發出成熟發情的味道,這才能接受他的侵犯而不受傷。

普通人類的身體根本不可能在接受龍神的慾望後全身而退,不是被粗暴的撕裂致死,就是因龍精狂暴的神力割裂而死。

神靈的子嗣則不同,尤其是白兔神,掌管姻緣和生殖的白兔神其子嗣能接納龍神的狂暴慾望自是不在話下。

他在見到林克的第一眼就知道這個孩子不是人類,龍性本淫,兔子本身亦是慾望強烈容易發情的動物,白兔神四處遊歷時與人類纏綿本就是稀鬆平常的事。

也幸好神靈十分不易留下子嗣,那位生下林克的女子或許也有薄弱的神血,否則這片大地上怕是到處都有像林克這樣的混血小兔子。

能遇見林克並能將之收入囊中這件事於他而言非常幸運,本就不需要子嗣,加儂多夫覺得只要喜歡就好,就算是隻公兔子他也甘之如飴。

似乎從那次開始林克的身體就再也沒有成長過,過了五十年依舊維持著少年體態的林克也沒發現自己這個狀況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自小便和神靈朝夕相處,人類的人情世故於他來說皆已是陌生,龍神的味道在日夜的纏綿下刻入他的骨血無法剃除,一片漆黑龍鱗被刻意鑲在他的胸口,彰顯著加儂多夫對這個所有物的重視。

林克的身與心都距離人間越來越遠,加儂多夫自是樂於見此,他是故意的,當小兔子再也無法融入其他人的生活後就只能留在他的身邊,哪裡都去不了。

甚至他大擺宴席邀請諸神來欲迎娶神眷時,被套了一身白無垢拉上去飲交杯酒的林克都還不清楚這到底代表了什麼。

或許在很久很久以後,林克終於發現這個邪惡的龍神對他做的事情到底有多禽獸的時候會大發雷霆,不過這已經是後話了,現在的他作為神眷被一同供奉於龍神的神社內,過著一個又一個的五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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