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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魔王與他的菜鳥魅魔 2025-08-18 20:03 5hhhhh 3480 ℃

加儂多夫胯間伏下身的嬌小身軀輕顫著,潔白腳趾微微蜷起,小小的指甲透著珍珠般的色澤,長尾翹起下意識地一甩一甩。

加儂多夫低頭撫著那顆燦金色的小腦袋,即使因為低著頭無法看見小傢伙的表情,也能想像他蹙眉紅潤著面龐認真的含吮的模樣。

巨物前端在小嘴中不斷進出帶出陣陣舒服抽氣,從初識以來至今小傢伙進步不少,尤其在以口侍奉的方面。

良久,時大口嚥下灌入喉間的滾燙熱液,伸舌將沾上白濁及唾沫的巨物舔舐乾淨,抹著嘴緩緩坐起身,接著就被整個人托了起來攬在臂彎裡。

「其實你是變態吧。」

加儂多夫的大掌能夠整個包裹幼童模樣時的臀部搓揉,他也熱愛如此,每次餵食小傢伙的時候他總是不厭其煩的托著他的臀以手指摩挲腿間。

在時看來他一個成年男性被迫困在這個幼童的軀體裡面著實有些困擾,但根本不是他能決定的。

加儂多夫不知道是熱愛看他困擾的模樣還是如何總是喜歡讓他一整天都維持這副模樣,他早就有些不滿了。

「喜歡小男童的變態,還是喜歡小孩子的變態?」

最後兩個字幾乎是從齒間擠出來的。

加儂多夫挑眉,他自然早已知道時有所不滿,但是他根本沒有要改的意思,他低下頭親親時癟著的嘴,順道又餵了點津液作為小點心給他消食。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望著時蘊含怒意的眸子,加儂多夫緩緩瞇起雙眼。

「你你你,我才不要一直這樣,讓我變回去!」

他掙扎著想掙脫加儂多夫的桎梏,看著自己那不斷亂踢的小短腿,時又是怒從中來,掙扎得更加劇烈。

「你不過就是我的寵物,有什麼資格質疑主人的決定?」

這樣半吊子的魅魔若是扔出去早就不知道在哪個無人知曉的地方消散,如今他把時撿了回來不過就是當個寵物而已,這個小傢伙給點笑臉居然還敢順竿上爬。

「我才不是什麼寵物!」

望著加儂多夫陰沉下去的臉色時根本完全沒有害怕的意思,反而齜著牙怒視回去。

望著時挑釁般的眼神加儂多夫不怒反笑。

他不知道已經多久沒遇到敢忤逆他的人,如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傢伙居然敢當面跟他叫板。

下一秒,一股巨力扣著時的身軀猛然將他甩了出去,嬌小身軀撞碎了窗,玻璃隨之噴碎一地。

他重重摔在地上,疼痛感令他眼前一黑,口中泛出一絲鹹腥。

「不想當我的寵物就滾,少在這裡礙眼。」

滿溢怒意的語調裹著霜雪,加儂多夫沒有再正眼瞧他,大步離開房間後重重摔上門。

儘管關著他的房間位於一樓,被但如此大的力道甩出窗外時依舊受了不少的傷。

右手腕腫了起來動一下都能疼得泛出淚花,渾身上下都是被玻璃割開的口子,翅膀也被割破了好幾道。

「咳,滾就滾。」

時啐出一口帶著鮮血的唾沫,一瘸一拐的拖著身軀轉身就走。

加儂多夫的王城很大,來來去去的惡魔自然頗多,但沒有一個人會為他駐足。

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沒有人會因為憐憫或是心善而對任何生命伸出援手,即使是衣衫不整而渾身傷痕的幼童出現在他們面前亦是如此。

時本來也不覺得會受到任何幫助,他獨自在魔界流浪的時候早就見識這一切了,他們對於弱者只會給予訕笑和更多的落井下石,而今的他四周猶如真空一般無人願意靠近,也幸好無人搭理他,甚至毫無目光在他身上停駐。

或許是這些惡魔的貴族及王的奴僕中沒人看得上這個雙手空空什麼都沒有也沒什麼肉的小魅魔,不然在外頭搶劫或上來撕咬一口肉都是輕的。

他緊攛著領口遮掩渾身遍佈的紅痕,加儂多夫給他的衣服本就沒什麼布料,此時又被玻璃割破幾個洞鬆垮垮的掛在身上。

羞恥感與疼痛讓他咬緊牙關,王城很大他也不知道方向,因此即使只是走到了王城的大門也讓他覺得自己近乎用盡了全力。

孩童的步伐自然比起成人小上許多,四周的一切在他的眼裡都龐大而不真實,對此時更加堅定自己必須離開這裡另外找方法恢復自己的模樣。

王城位於險峻的山尖四周皆是絕壁,惡魔們有雙翼飛上來自然不在話下,但根本不諳飛行的時在這裡犯了難。

站在王城的圍牆外,此時夕陽的餘暉將眼前的一切都染得橙紅一片,他望著幾乎無處落腳的斷崖有些著急的咬著下唇。

身後的翅膀於他來說根本是擺設,從那對翅膀長在身上開始他就沒有飛過,畢竟是突然多出來的部位他根本一點也不熟悉。

由崖下颳來的強風吹開了衣領,敞開的白皙胸口遍佈點點櫻紅和青紫,甚至在乳尖周圍還有喏大咬痕。

他低頭撇了眼,面色一沉,那個對小男童恣意妄為的變態面容於心中一閃而逝,而他再也不想頂著一張小男孩的嫩臉到處跑和被人上下其手,現在只想離那個戀童癖越遠越好。

思及此,他收回了為數不多的恐懼試著敞開翅膀後一躍而下。

四周風景在快速的後退,初識往下墜落的感覺他一時有些怔愣,接著便開始無措的拍打著雙翅,想當然從未飛過方才翅膀又受了傷的他根本無法隨心飛起,他就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被強風颳得在半空毫無方向可言的翻滾,時不時撞上幾下崖壁。

懸崖突出的尖銳枯枝與岩石在他身上留下更多傷痕,無法控制的翻滾令他頭昏眼花,最終身軀無法控制的落在崖底的密林中。

厚厚一層柔軟的腐植土和不明的動物腐爛屍塊作為緩衝卸下不少落地的衝擊,但此時的時狀況也只能用糟糕來形容。

他翅膀在落地時折了,歪作一個詭異的角度,就算是風微微劃過都疼得鑽心。

身上的每一根骨頭、每一塊肌肉都在嘶吼著疼痛,滿口鹹腥自唇角溢了出來,他趴著粗喘氣息,斂起雙眸讓身體休息一會。

這是與他家鄉生機勃勃氛圍截然不同的森林,陌生獸吼忽遠忽近,時不時能聽見不明生物的振翅聲,不遠處的樹冠上掛著喏大的花苞此時正衝著他咧出獠牙,更遠的位置能看見扭曲猙獰的毒藤蔓正朝著他不住揮舞,試圖將他絞殺並作為植物養分,死亡的腐臭味道溢滿林內每一處位置。

他右眼中進了黏膩的液體貌似是血液,暫時睜不開,渾身劇痛之下能動彈的似乎只餘下手指。

接下來該往何處他並不知曉,這個地方明顯不安全,雖說他並不覺得自己軟弱可欺但他如今的狀況不容樂觀,血腥的味道或許還會引來更多捕食者。

他開始後悔於自己的莽撞,若是多待一會,尋其他的方法離開也好,至少不至於讓自己陷入如此境地。

「你居然真的敢跳?」

幾乎是在時離開王城範圍的同時加儂多夫就知曉了,他雖還在氣頭上,但不知為何下一刻他還是出現在時面前。

望著面前的小魅魔嘖嘖出聲,眼前的小傢伙此時就像被玩壞的玩偶,渾身血漬趴在滿是髒污的地面。

看見那副慘樣的剎那之間加儂多夫的怒氣也消得七七八八,更多的是驚愕和翻湧於胸腔的不明酸澀。

他自然知曉時不會飛,而除了飛行之外沒有能離開王城的其他選項,交通工具自然是有的,但是沒有他的允許整個城內無人敢將王的寵物帶離王城,除非他們想死。

因此他篤定時根本無法離開,本來只是氣頭上想給他一點懲罰,但他根本沒想到時居然真的敢在完全不會飛行的狀況下從斷崖跳下,只為了離開他。

粗糙大掌小心翼翼的捧起他的小寵物,引來陣陣疼痛顫抖的輕吟與抽氣聲,望著即使重傷依舊灼灼瞪著他的湛藍眼瞳,他的眉頭擰出深深的溝壑。

「真的很討厭這付模樣?」

他很清楚以他的精氣為食的魅魔身體素質不會糟糕到那裡去,這種傷還不至於讓他瀕死甚至要痊癒也不需要多長時間,但看著這副破布娃娃的模樣他就是覺得胸口像堵了什麼一樣不舒服。

不悅、疑惑,還有陌生的詭異感覺交雜在一起讓他一時不知如何反應,半晌才擠出這句話。

時氣得劍眉倒豎,聽見這明知故問的問句他張口想要罵些什麼溢出喉頭的鮮血卻讓他只能發出渾濁的咕嚕聲及痛呼,他恨不得馬上用他剛長出來沒多久的銳爪撓眼前的大鼻子,但他現在傷得動彈不得。

他繼續惡狠狠的瞪著加儂多夫,試圖用眼神在加儂多夫身上戳幾個洞。

最終,加儂多夫還是將時帶回了自己的房間。

破碎的窗已經修復好,房內的模樣就像今早的爭執從未發生。

頂著一顆獸頭的醫生被招來給時包紮完畢便又被著急的趕走,加儂多夫和床上的時互相瞪著眼,他心中暗暗錘了幾下失常的自己,悶悶不樂一屁股在床緣坐下。

當時叫他滾,本來就只是想給他一個教訓而已。

本以為幼童嬌小的身軀若是要在無人幫助的狀況下離開王城極為困難,加上四周險峻的地勢他根本不覺得小傢伙有能耐離開。

誰知道這個小傢伙勇敢過了頭,除了有勇氣跟他叫板,還有勇氣拍著沒用過的翅膀往懸崖下跳。

傻得要命,傻的可愛。

平時若是有人敢像時那般反抗他,他早就將之抹殺了,哪還有機會讓他和時一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往自己頭上爬。

加儂多夫思考著自己的反常究竟是源自何處,一面上下打量著時渾身繃帶的狼狽樣子,口中嘖嘖出聲。

躺在床上的時此刻卻陷入極度的懊惱中。

他也不知道為何自己會在面對加儂多夫時莫名其妙的鬧幼稚脾氣,明明他深知若是沒有眼前的魔王自己的小命可能早沒了,他應該感謝加儂多夫的。

回想因為置氣而不要命的自己,時便懊惱的撇開視線緊咬著下唇。

兩人皆是無語,直至月色掛上窗台透過玻璃照入室內,混於通明燈火中再無痕跡。

加儂多夫終是打破了沉默,伸手扣住時的下顎強迫他與自己對視。

「小鬼,你如果不喜歡,那還有別的方式。」

他沒好氣的說著,看著那張稚嫩的臉蛋抿唇。

他已經放棄思考為何反常,本就一直是隨性隨心恣意而為的魔王現也只需要跟隨自己的慾望即可,他想要這隻小魅魔,身體和靈魂也好,他連心都想要。

「七天換一次體型,這是我的底線。」

其實無論是哪一個模樣他都覺得美味,無論是幼童、少年亦或是青年模樣的小傢伙。

但唯有孩童模樣最不容易逃跑,這也是他一直堅持讓時維持幼童模樣的主要原因。

時望著那對金色眼眸有些怔然,蠕動著雙唇嚥下一口唾沫。

「……你真的是戀童變態吧?」

「少廢話,要還是不要,不要就殺了你。」

「要,我沒有拒絕的權利不是嗎?」

時嘟嚷著伸出左手按在扣於下顎的大掌上,鼓起的臉頰肉有些莫名的發紅。

「少登鼻子上臉。」

雖說是不悅的語氣但怒氣卻消得七七八八,他將時整個抱起令他跨坐在自己腿上,大掌摸索向光裸臀間。

「等等,我是傷患!你這個變態!」

那個巨物已經抵在熟悉的位置,時的聲音都嚇得變了調。

「少變態變態的叫,餵你吃點東西讓你趕快好不行?」

為魅魔療傷的最快方式就是把他餵飽。

時肯定還沒有這個自覺,他還想說什麼,但下一刻他就發現自己的視線高度發生了變化,回過頭望見床邊的鏡子映照出跨坐於魔王身上的金髮青少年後他立刻將欲出口的話語都咽了回去。

「滿意了?」

加儂多夫隨之吻上賭住他的嘴,巨物幾乎是在同時擠入了時的體內開始不住頂撞。

該死的魔王,太奸詐了。

被巨物填滿的滿足感讓時再也想不出任何抱怨與反駁,也不知是終於脫離了幼童體型讓他心情好了點還是受了傷讓這具身軀格外飢餓,比起早上,現在的時顯得格外配合與熱情,順著抽插的頻率而迎合擺動的細腰搭著青少年的清亮甜膩吟聲令加儂多夫眼前一亮,頂弄的力度越發猛烈。

「我都退一步了小鬼,你也該給我點什麼。」

燦金雙眸中除了情慾,逐漸燃起了濃厚的佔有慾及一絲時完全讀不懂的情緒,有些危險,但此刻的時根本無法逃離,同時情慾也讓他腦中一片混沌,讓人無法思考。

「這對翅膀你不會用的話,以後就永遠不要用了。」

隨著話音落下劇烈疼痛隨之襲來,時猛然弓起身軀,劇痛驅散了大部分情慾,驚叫出聲的同時淚珠跟著湧出眼眶。

鑲著黃玉的銀環穿透時身後的肉翅骨架,它表面細膩紋路刻劃著加儂多夫的名字,不容錯認。

豔紅染上原就凌亂的床單與被褥,同時將用這對肉翅飛翔的可能性永遠扼殺於當下。

接著越發猛烈的侵犯每一次都頂在時體內最舒服的深處,魅魔的身體無法抵抗任何性愛,很快的疼痛又再度被歡愉淹沒,忘記了方才那一瞬間蝕骨的疼痛。

他攀上加儂多夫身軀,溢出的吟聲夾上嗚咽,長尾本能委屈的纏上自己主人的大腿。

只要讓小傢伙無法自行離開就好,這樣用什麼模樣都無所謂了。

加儂多夫以食指及拇指捻著時胸前挺立敏感的乳尖將之玩弄得紅腫不已,嘴也沒閒著,張口含吮泛著粉色的耳尖,迫使吃著自己性器的魅魔除了情慾外再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他瞇起雙眼看著自己的傑作,這樣所有看見小傢伙的人無論是誰都能知道這是他的所有物,就是碰一下都不被允許。

「加儂……嗯、多嗯、多夫……。」

溺於情慾也不代表時不知道方才發生什麼事情,但即使他有意罵人出口的語調也甜得發膩。

「你、哈……變態、嗯……哈啊、唔……。」

「對,我是變態。」

加儂多夫乾脆大方的承認,接著在時驟然睜大雙眼的同時將大鼓白濁灌入魅魔體內。

聽見方才還在罵人的魅魔顫著身軀無意識的打出一聲飽嗝,他哈哈大笑起來。

「別再試圖離開,林克,否則,我會把你鎖在王妃的座位上,你永遠也別想下來。」

「你你你,變態!戀童癖!」

時的臉騰的脹紅,中氣十足的羞怒叫罵聲與不住揮舞的利爪顯著他的身體已經好上不少。

很快,叫罵聲又淹沒在連綿的吟聲與魔王的滿足笑聲中,再也不著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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