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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儀教育

小说:暗側 2025-08-18 20:03 5hhhhh 9650 ℃

啪!

閃爍銳光的金屬叉猛然插入肉塊。

那是塊表面被梅納反應暈染得恰到好處、與迷迭香和大蒜、洋蔥一同於煎鍋中起舞後在最美味時刻端出的香嫩牛排,前一刻表面還在滋滋作響,正好是最受加儂多夫喜愛的三分熟,光看就讓人食指大動。

嘶啦——。

牛排刀在肉排上隨意劃拉幾下,自切口處溢出粉色肉汁為它的新鮮和細膩油花雀躍流淌,就是這麼一塊美味、承載著廚師滿滿誠意的肉排,在被如此蹂躪後隨意湊上某人嘴邊,還是以難以入口的尺寸。

加儂多夫放下手中刀叉偏頭望向身旁的時,而後者正齜著銳齒撕咬著肉排,肉汁濺在他領口和唇角就像林間撕咬著獵物的狼,為那張揉合英氣與艷麗的精緻面龐印上野性氣息。

簡直野過頭了。

吧唧吧唧……。

塞得雙頰鼓鼓囊囊伴隨咀嚼聲,上挑眼尾透著幸福粉色,雙眼滿足微微瞇起,嚥下後粉舌還刷過沾滿肉汁的唇瓣儼然一副滿足樣。

「時。」

終於看不下去,作為一名貴族、一名從小便遵循禮儀至今幾百年的王者,眼前這個野人吃相在他眼裡格外刺眼。

「按哈?」

正吃得開心,時抬起頭還不忘用刀子插起一大塊肉塞進嘴裡,滿嘴食物活像隻頰囊爆滿的倉鼠,出口話語還有些含糊不清,知道加儂多夫貌似已經動怒他還越發故意的大聲咀嚼。

「你就這樣吃?」

其他都可以忍但就這個吃相問題完全是直接影響心情的大忌,加儂多夫按著自己的眉心,前一個小時他接到僕從報告他的王妃摔爛了一整房名貴瓷器頭都沒有這樣疼。

這是加儂多夫剛找回長年苦尋那人帶回城堡頭幾日,原本他還擔心時會想離開甚至可能因為驅魔人那可笑至極與惡魔勢不兩立的奇怪堅持鬧自殺,幸好沒多久他就發現這個人像野草一樣到哪都能生根發芽,這幾日的經歷除了讓他日夜顛倒外完全沒有影響他吃睡,甚至依舊過得恣意,餓了還會自己去啃他脖子。

這個適應能力和心大程度有些驚人,但同時也給了加儂多夫不少便利。

既然捕捉成功就能開始實行接下來的計畫——將他徹底留下,他不想隨時都防著自己的東西跑掉,最好是讓他心甘情願。

於是他試圖以優渥生活作為引誘,或許過慣錦衣玉食就回不去以前那樣勞碌奔波,在加儂多夫所想一旦人類身陷這樣富裕生活,追求安逸的隱形枷鎖就會卸去他們所有想離開的念頭。

這一大桌子美味佳餚正是為時準備的敲門磚,和牛、魚子醬、松露,那些平常人家極少上桌,昂貴而稀有的名貴食材透過完美烹飪製成精緻餐點擺了滿滿一桌,他一直在觀察著時,很快就發現時面對這桌菜沒什麼驚艷喜悅之色,雖是有食慾大增眼睛一亮感,但一臉稀鬆平常就像在看路邊攤賣的便宜美味小吃。

稍加思索後立刻釋然,依照他對時的調查理解,很有可能是他根本認不出這一桌用盧比堆出來的昂貴食材,畢竟他從未對這些東西感興趣。

「我就這樣吃,嫌棄就把我扔出去。」

“嫌棄就扔出去”,這句話是時在城裡這幾日最常掛在嘴邊的,他非常聰明,深知要從全世界都有眾多眼線的加儂多夫手中逃跑十分困難,還不如讓加儂多夫自己受不了把他扔出去來得簡單還一勞永逸。

那些不屬於他的記憶中圍繞著古一生皆是爾虞我詐,唯有加儂多夫給予了他唯一的真率與依靠,源自加儂多夫的熱烈佔有與愛意能將圍繞他的惡意和算計焚盡。

但事實上比起那些感情加儂多夫更偏向將視線放在他的野心上,過去的古除去一開始的相處幾個月也頂多能見到加儂多夫兩三次,隨著加儂多夫領地範圍越來越廣闊他踏遍了無數土地,古卻在這個囚禁他後半生的牢籠中染上癆病逐漸凋零,至死他都遵循著王室的禮儀與規則從未離開。

這一次加儂多夫不需要再為他的野心奔波,時代變遷讓他所擁有的權勢轉化為其他東西,而身份不同的時自然也不需要再遵循那些陳舊古板的禮儀與觀念。

從頭到尾他都在疑惑著加儂多夫要的到底是什麼,只是補全那個因死亡再也無法將所有物握入掌中的遺憾,還是想要重新找回失去的戀人,他不是古當然不能事事都和古做出同樣的判斷,所以即使胸腔裡翻滾磅礡情感叫囂著他應該是愛加儂多夫,理智卻不斷將一切拉回並推開了一切心與心的親近。

他連加儂多夫要的是什麼都不知道理所當然不願把自己整個陪進去,寧願那個人現在就受不了他把他扔了也不願事後因為他不是加儂多夫所要的存在而發生一堆糟心事。

被轉化成血族又如何,只是換了個生活方式,只要堅持自己的信念就算換個生活方式於他而言也無所謂。

他本來就是森民聚落出身,對於加儂多夫這樣的貴族來說森民是一群生活原始毫無禮節的野人,只要將在社會中打滾所學的所有禮節拋得一乾二淨完全回歸原始即可,既然古是遵循王室禮儀的王子時就故意反其道而行之,處處和加儂多夫唱反調,一切都是為了凸顯他們的不同好讓加儂多夫放棄從他身上找到古的影子,若他要的是古,那加儂多夫必然會因他的冥頑不靈失望而把他扔出去。

他爬樹挖坑、在地上四肢著地爬行亂鑽、到處打滾、在森林裡亂砍亂吼,城裡瓷器陶罐凡入他眼都被砸了一通,就為了看裡頭有沒有東西。

原本精緻而打理良好的城堡花園被挖得到處是坑,果樹和花叢都在時的辣手摧花下被折騰一遍,每天他被拎回城裡都像隻渾身是泥的大兔子。

但他低估了加儂多夫對他的執著,對於這些加儂多夫連一絲不喜都沒表示,更多只有在性事上用力折騰他,害他隔日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趴在棺材裡乾瞪眼。

這兩人暗潮洶湧卻幾乎擺上明面的較勁城堡裡人人都心照不宣,當然加儂多夫不可能這麼容易就放棄失而復得的戀人,全當作時因為不習慣前世那樣的相處在給他耍小脾氣,反而還有些甘之如飴,幾回合下來當然加儂多夫也知道時是故意製造麻煩,原因和目的也知道得一清二楚,這種事情不可能一次就哄好,要消磨戀人的疑慮只能慢慢來,現在讓他破壞一點東西就當作前期投資了。

反正他要的就只是那個讓他傾心的靈魂,時也好古也好對他來說都相同,一直以來他都很有耐心,也有信心讓衝他齜著尖牙露出銳齒的野獸被馴養在他懷裡,尤其那在百年前就本就應是他的所有物。

時咽下口中食物,挑起眉挑釁一般瞪著加儂多夫,伸手又在桌上隨意抓起一塊食物塞進嘴裡,看得加儂多夫眉間又緊了又緊,最終受不了將滿嘴食物的時拎起來令他坐在自己腿上,取了紙巾有些粗魯的為他擦掉滿臉湯汁殘渣。

「什麼啊,我還沒吃完——!」

時心中警鈴大作,踢著腿就想離開加儂多夫箝制他的雙手,誰知加儂多夫剛放下紙巾就一把扯下他褲子,啪啪幾個巴掌落在緊翹臀上,臀肉立刻泛起粉色。

「你你你!?」

驟然拔高的嗓音有些發啞,他開始掙扎但都徒勞無功,看著想逃跑的時加儂多夫氣笑了,又是幾個巴掌落下去,看著高高腫起的臀肉伸手輕輕撫過膚質細膩富有彈性的部位。

「沒人教過你餐桌禮儀嗎?」

「這個問題你倒是去我爸媽和養父的墳前問問?」

他疼得齜牙咧嘴,時就像一頭炸毛的貓蹬著腿試圖往桌下鑽卻被扣著腰無法動彈,加儂多夫現在矯正他禮儀的行為讓他覺得加儂多夫正試圖把時“矯正”成古,或許該說這種吃自己醋的行為簡直蠢透了但時就是無法控制,忍不住揮舞雙手抓撓起加儂多夫身上他雙手所及的所有部位。

「很好,那我來教教你。」

語尾末三個字幾乎是從齒縫擠出,又是啪啪幾個巴掌,屁股已然紅腫如蜜桃。

「起來,我們從肉排開始。」

看著時面龐上幾乎溢出的執拗,加儂多夫微瞇起雙眼拉開自己褲頭,捧著時大腿將那處穴口對準彈出的巨大性器按了下去。

「等等、你所謂的餐桌禮儀,就是在餐桌上強姦我嗎!?」

時的嗓音立刻高了八度,熟悉侵入感很快占滿小腹,他只能昂首弓起腰,咬牙忍受巨物填滿身軀抵在體內深處敏感位置的快感,唇齒間洩出甜膩高吟,粉色爬滿面龐與耳尖。

「呵。」

加儂多夫的大掌雖然粗大但動作卻格外細膩,他刻意緩緩解開時襯衫的衣扣以指腹撫摸他身軀,令時前胸衣物大開露出大片白皙肌膚與綴於胸前那兩處櫻紅,隨即勾起掛在乳尖的金屬環輕扯幾下引得時渾身顫抖,腰間不由自主微微擺動。

這是一個信號,代表著時的身體染上情慾,在這幾日無數次的侵犯下他早已無法抗拒這湧動情潮。

「當然是要讓你把這些禮儀都刻入骨髓,王妃殿下,我是不是太放任你讓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什麼王妃,我才不……唔哈——!」

出口話語淹沒在突地猛撞換來的高吟聲中,穴口與性器的交合處濕漉一片,就算再抗拒身體也做好了被侵犯的準備,內裡搔癢收縮,期待著接下來的頂弄與撞擊。

但加儂多夫偏不如他所願,維持著交合的姿態不動,只是執起時雙手將刀叉冰涼握柄處置於他掌心同時為他調整姿態。

「挺胸,收頜低頭。」

他就像嚴肅的禮儀老師一步步將脫序矯正入框架中,若忽略時顫抖而大張的雙腿間聳立性器與他身後埋入體內的巨物這一切都顯得守序,如覆蓋一層陳舊面紗一般。

「手勢不對,握好你的刀子。」

隨著加儂多夫鬆手,時掌心刀子哐啷一聲落入盤中濺起幾滴肉汁,緊接而來是落在臀肉和大腿上的巴掌脆響,紅腫臀肉又更加艷麗一分,喏大指印烙上粉色腿肉。

「讓餐具落在盤裡發出聲音非常!失禮!」

帶著些惡意,濕潤內裡收縮得越來越頻繁,加儂多夫知曉時想要什麼卻刻意不提,只是將刀子重新拾起放入時手心。

「疼死了,你、憑什麼……。」

「憑我是你丈夫。」

「你才不是!」

時氣得大吼,但接下來望著加儂多夫迅速沉下的臉色,他立刻知曉他踩到了加儂多夫的雷點。

巴掌如雨點般落在臀上,後穴內原本不動彈的巨物也開始兇猛得用力衝撞,惡狠狠將小腹頂得凸起。

「看起來我真的對你太好,讓你都爬到我頭上來了。」

再也抑制不住發出高吟哭喊的時面頰爬滿淚痕,疼痛與快感交織幾乎將他逼瘋,手裡刀叉又落在桌上發出脆響,加儂多夫打他屁股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不、好痛!唔……哈、痛嗯——。」

直到眼前閃過幾瞬白光,顫抖嫩莖濺出一股濁液噴在桌面肉排上,後穴傳來熟悉濕潤,小腹內被精液灌滿而鼓脹是每一次性事的標配但不表示結束。

「我是你丈夫,這點永遠不會有改變的可能。」

執起時無名指戴著婚戒的右掌,情慾和不容置喙的低啞嗓音伴隨細密碎吻落在他身上帶著安撫味道。

真好,給一棒子又給一甜棗。

時被折騰的不住粗喘,聽見這樣的發言又忍不住咬牙,眼底閃過瞬間不忿。

「拿好你的刀叉,再有下次我讓你再也下不了床。」

時毫不懷疑加儂多夫會說到做到,他目前沒有反抗的籌碼,也只能咬牙乖乖照辦。

加儂多夫的大掌包裹他雙手,帶著他切割起沾著白濁的肉排。

「只許切這麼大,好,張嘴,嘴巴不許張太大,出什麼聲音?」

隨著巴掌拍上臀肉過多的精液自交合處沿著臀縫流淌下,於地毯暈開一抹深色。

時的臀肉已經紅腫不堪到了一撫就疼的地步,雖血族自癒能力極強但時還只是個幼崽般的存在,看樣子要再疼上一段時間。

「好,細嚼慢嚥,咀嚼時不許出聲。」

肉排被送進口中,舌尖嚐到一絲熟悉的精液味道,那是他剛剛禁不住高潮濺在上面的,加儂多夫明明看見了卻完全不予理會而是強迫他吃下。

他盯著時因咀嚼而鼓動的雙頰,動作稍嫌生澀依舊讓人不甚滿意。

「看著我做一次然後自己吃,如果有任何失禮的行為,你知道的。」

看著加儂多夫切下沾了最多精液那塊送入口中,明明是十分粗曠的外表動作卻異常優雅,吃下口是那樣淫靡的東西,與這沉浸了時間感的畫面格格不入。

時覺得自己越來越不懂他了。

他小心翼翼的和加儂多夫你一口我一口分食了那塊肉排,加儂多夫心情看起來好上不少還順道餵了不少東西給他,期間他很小心終於沒再讓屁股挨上巴掌。

「你可以做到的不是嗎,嗯?」

終於空盤及殘羹被僕從收下,一頓飯吃下來時覺得自己小命都快沒了。

隨著巨物自體內抽出他胸前起伏猶如風箱,鼻間溢出一陣陣甜膩輕吟,期間甚至又不小心去了一次。

他被扶起套好了褲子,臀間濕答答的黏液很快便濡濕褲裝,深色部位逐漸擴大令人羞憤欲死。

「做到個頭,我不是你那個死了幾百年的姘頭,少拿他那個標準套在我身上。」

雙腿著地行走間還一瘸一拐,下身火辣辣地疼,他迫不及待的想離開整理自己,完全不知道他此時的模樣看起來有多狼狽,眉眼間甚至還有一點委屈。

「我知道。」

加儂多夫就這麼任由罵罵咧咧的時前行,只是以清晰低穩的語調回應著。

時聞言回頭就對上那對鷹隼般的金眸,在看見其中的不容質疑後不住一噎,把後面的話語都咽了下去。

「我知道你不是。」

又補上一句,加儂多夫欣賞夠時那副驚愕的傻樣後起身將人撈起來夾在懷裡緩步回房。

「明天我們繼續,在你吃相像個人不倒我胃口之前我不會放你走的。」

「我不要,你放開我!」

飯廳的門在兩人的身後闔上,隔開了空間,也隔開那些羞怒低吼和逗弄得逞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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