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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生之殇,4

小说:天和民主共和国系列 2025-08-18 20:03 5hhhhh 4960 ℃

“没事,我给她擦了。”王佳丽笑道。反正能看到和容易被发现的地方都擦了,基本上看不出她被我亲过。

“行,现在几点了?我们得去睡觉了……”我打了个哈欠,搂着王佳丽的肩膀。

“半夜一点多了……。”王佳丽也像是被传染了一般打了个哈欠,任由我搂住她的肩膀。“走吧,我们回去睡吧。”

说完,我和王佳丽回到了隔壁的休息室里。

休息室里只有一张单人床,但挤一挤勉强能睡下两个人,王佳丽也不在意她一个女孩子和我挤在一起,反正脸皮这种东西早在去年疫情期间被迫和我同居的时候就已经丢的差不多了。

“老韩,玩了一晚上死人,想不想玩玩活人?”我刚坐在床上,王佳丽就坐到我的腿上挑逗着我。

“都这么晚了,你不困吗?”我说道。

“困啊,但你该交的公粮还没交呢!”

“……”

王佳丽也不管我怎么想,她如同饿狼一般直接扑到我身上,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亲上了我的嘴。

女孩嘴唇上残留的唇膏气息被我吃了一嘴,甜腻腻的味道回荡在舌尖。

随后就是女人如同水蛇般扭动的腰肢和温热的肉体,和那几个去世的舞蹈生相比,王佳丽的身体最大的好处就是热乎乎的,活生生的,那种生命流动的感觉比她们死气沉沉的肉体更加热烈。

我招架不住,被女孩按倒在床上,我也发了狠了,怎么能次次让你主动,今个我就要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男人!

我和王佳丽热吻着,彼此的手也不消停,我隔着体操服和丝袜的裆部摸她的阴道口,她也不甘示弱,把手伸进我的裤裆里隔着内裤抚摸我那滚热的大屌。

……一番女人淫荡,男人嘶吼的叫床表演过后,王佳丽心满意足地舔着嘴唇,她穿着被撕烂的丝袜,顶着乱糟糟的头发,露着被淫水和精液打湿的阴毛,任由精液从她下体肆意流出。

女人从仅剩的两支烟当中抽了一支,点燃以后坐在床上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小腹附近的黑色蝴蝶纹身诉说着她的一些我不知道的过去。

我看着她抽烟那么爽的样子,忍不住把最后那支烟也点燃抽了起来,刚抽了一口就被呛的直咳嗽。

一男一女在烟雾缭绕中袒露着彼此的隐私部位,一点也不害臊,反而与有荣焉的样子。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骚,特别淫荡特别贱?”吞云吐雾中,坐在我旁边,被我蹂躏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王佳丽吐着烟圈说道。

“啊,你怎么会这么认为?”我学着她的样子端着烟,疑惑道。

“你看,我被你摸了也不害羞,能没脸没皮的在你面前脱下裤子就撒尿拉屎,现在更是记不清和你上了几次床了,我难道不骚吗?”王佳丽苦笑道。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把烟灰磕到烟灰缸里,我问王佳丽。

“真话,别拿假话哄我开心。”

“好,那我就说了,确实骚,我也喜欢你这股骚劲!”我笑着说道。“说实话你是第一个和我上过床的活的女人,而且还这么多次,要说没感情那是假的,只能说你够绝,每次做完能秒变脸。”

“哈哈……”王佳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笑道。“那你想听听我的过去吗?”

“这……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做个听众。”

“杀害那五个舞蹈生的凶手叫孙雪是吧?其实我挺同情她的,因为我也产生过这种想法。”烟雾缭绕中,我缓缓躺下,王佳丽则靠着墙,陷入了回忆。

“我们大学是四人寝,我刚上大一的时候也是个懵懵懂懂的单纯女孩,和我一个寝室的,高中时就是混混,到了大学就更肆无忌惮了,她们穿名牌,用很贵的化妆品,谈论的说的我都听不懂,和她们简直格格不入,因此受到了排挤。”

“可我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们居然恶心到这种地步。那个大姐头,嗯……就是和齐雅婷差不多的角色,她把她男朋友偷偷带回到寝室了,这还不算,她为了取悦她男朋友,给我吃的东西里下了媚药和迷奸药水。”

“当天晚上我就被……被奸了……”

“这么大的事情,我不敢说出去,我怕别人异样眼光,我怕爸妈不理解,以为我水性杨花。后来我下定决心报警,谁知道那个女人居然买通了警视厅,我被判了诬告,还被要求赔了3000多天和元。”

“后来她们越来越肆无忌惮,各种不三不四的男人都往回带,还胁迫我和她们一起侍奉那些恶心的男人。”

“我曾经想过死,但又不敢死,我觉得没脸见人了,最后我自暴自弃了。我也开始学着她们一样到处去搞对象,到处去倒贴,后来,我陪着一个高官的公子睡了一晚,他答应给我报仇。借着那人的势力,那几个逼迫我的女生被弄得家里做生意被套走了很多钱,她们也都不得不靠卖自己来还债,我也算报了仇,但我也不敢回家,又陪着那个公子当了一段时间他的情人以后,辗转之下我来到了桂州,看到了你们殡仪馆的招聘……后来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这样啊……”我惊呆了,真没想到她的经历居然这么曲折。“那……那你肚子上的纹身……”

“主人的标记……”王佳丽熄灭烟头,把烟蒂扔到烟灰缸里,躺倒在床上,搂着我的说道。“那个高管公子让我纹的,她很变态,比你变态多了。他说这个纹身,就是他的标记,不管以后我嫁给谁,他都得忍着这个标记……”

“啊这……”

“我特别贱,对吧……”王佳丽轻声道。

“可惜我没有这个孙雪这么有胆子,不然我也直接给她们下点毒,送她们全都上西天!”王佳丽恶狠狠地说着,眼泪流了出来。

“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愿意听我倾诉……”

“你嫌弃我吗?”

“不,不嫌弃。”我苦笑道。“这不是你的错。”

“嗯,那我给你做女朋友,可以吗?”

“啊?”

“不结婚只谈恋爱的那种,如果你找到下家了,我们随时可以终止关系!”王佳丽笑道。“我不能祸害你,和你结婚是害你,不过你要是想女人的滋味,尽管找我就是了。我运气好,没有那方面的病,不然也不敢和你做~”

“这……”

“你就说行不行?”

“行!”

“好,一言为定!”

“嗯!睡吧!”王佳丽说完,紧紧抱着我,我搂着怀中女孩瘦弱的身躯,也沉沉睡去。

三、

第二天,五个女孩子的追悼会如期举行,宽敞的大厅里,五口薄板棺材并排放在一起。女孩们身穿各色的紧身体操服和白色连裤袜,脚上穿着各自的鞋袜躺在棺材里,接受着来自亲友和同学的哀悼。

亲戚、朋友,男女同学全都来了,这追悼厅内人非常多,也十分的热闹。她们五个到底不是孙雪那么孤僻,多多少少都是有些朋友的,女孩子这边都哭的快崩溃了,而男生这边则是尴尬的面面相觑,他们来的着急,下午还要继续上课,因此男女同学都穿着体操服和白丝袜,女的还好,男生们看着棺材里妆容精致,身材性感的尤物,下体都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他们穿的还都是薄薄的体操服和白丝袜,这也让他们的勃起变得无所遁形,女生那边见此情形,部分女生红着脸暗骂一声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也有一部分女生投来鄙视的目光,还有些和棺材里五个尤物关系好的女生则大骂男生变态,现场一片混乱。

一番折腾过后,女孩们的尸体被各自的家人拉回到家中重新入殓后举行更正式的葬礼,然后准备安葬。

齐雅婷的家里比较有钱,她父亲是个生意人,往来于和州和桂州之间,做些货物运输的生意,她的尸体被带回家以后,她的表哥和几个亲戚家的哥哥一起帮着把她抬到她家别墅的二楼,把她放到了她生前的房间当中。随后一家人你一句我一句开始扯皮,商量着给女儿穿什衣服安葬比较好。体操服和白丝袜确实很漂亮,但总归不是那么正式,停尸的时候穿没事,但下葬的时候显然是不能这么穿的。

最后,她的家人从她生前衣服里挑了一套以前穿过的连衣裙,配上厚的肉色打底连裤袜,脚上给她穿一双高跟鞋,然后其他的衣服陪葬。

换装的事情就只能女人们来了。

不过也不着急,尸体还要停一晚上才能入殓,因为这一晚是天和民俗中的“回魂夜”,尸体送回家以后必须停一晚上,让灵魂再看一眼生前最后的“家”。

刘四是个扒手,这几天他实在是运气不好,连着扒了几户人家,都没什么收获,还差点被人抓到扭送给警署厅。

晚上,刘四决定再一次流窜作案。

文昌县虹洗路66号,这是一栋别墅,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住的,刘四决定今晚就在这户人家家里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收获点什么值钱的东西。

作为三教九流的扒手,刘四的功夫那是相当了得,他轻易的翻过了墙头,顺着管道一路爬到了二楼的一个窗户前。窗户里没亮灯,看不到有什么,不过隐隐约约的,她好像看见了里面放着······花圈?

因为没有搭建灵棚,也没有挂白幡什么的,因此刘四并不知道这户人家正在办丧事。她撬开窗户的锁,偷偷摸摸翻了进去。

这个窗户正好是齐雅婷房间的窗户。齐雅婷在床上平平静静的躺着,对这个夜晚拜会的不速之客毫不知情。

刘四蹑手蹑脚的从窗户上爬下来,却感觉好像踩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圆柱形的······有点像人的胳膊······

齐雅婷的床就在窗户旁边,他踩到的自然是齐雅婷的胳膊。

刘四顿时吓得亡魂皆冒,坏了!踩到人的胳膊了这人睡得再死还能不发现吗?这下怕是栽了!刘四慌忙把脚收回来就准备从窗户爬出去逃跑。

刘四心都凉了半截,等了半天,却没听到动静,也没听到人被硬鞋底踩了以后气急败坏的叫骂。

“怎么回事?这位主睡得这么死?”刘四心里想着,侥幸心理让他决定先不急着撤退,总要看清楚情况再说。

黑漆漆的房间里,刘四隐隐约约看到床上躺着一个长条的东西,那应该就是那位被自己踩了胳膊的“主人”了。

他再次小心翼翼的走下去尽量避开那长条人影,然后小心翼翼的来到了床边。他这才发现,床周围被用一些透明的塑料布遮了起来。

“这什么毛病,在家里还拉床帘!”他心中嘀咕着,小心翼翼的下了床,从帘子里走出来。

刘四深呼吸一口气,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根荧光棒,这东西亮度不高,却能让人看清楚,也不会惊醒睡着的人,是个好东西。随后,他鬼使神差的扒拉开那塑料布,看了看床上的那个人,这一看不要紧,差点给刘四惊掉了下巴。

床上躺着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孩,还化着特别浓的妆,看容貌应该十九二十岁左右,穿着一件淡紫色的体操服,腿上是白色的连裤袜,脚上没穿鞋,鞋应该是被脱了,整齐的摆放在脚的旁边,脚腕被一串塑料绑带绑着,双手无力地搭放在肚子上,口眼紧闭,表情安详。

刘四满脑子问号,直到他看见了女孩子的鼻孔被用两团细小的棉花堵着,他这才明白过来,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很可能是个死人!

房间里没有搏斗的痕迹,凶杀也不可能会把尸体摆的像入殓一样,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家人在办丧事!他误打误撞跑进了停灵的房间里!

真晦气!刘四暗骂一声,随后他舍弃床上的齐雅婷,开始在少女生前的屋子里翻了起来。他找到了一个钱包,钱包里装着几张百元的纸币和一些硬币,他都笑纳了,又在少女的床垫下面找到了她生前压在下面的部分私房钱,粗略一数,足足有几千天和元,这可让刘四心花怒放,差点就扑到床上亲吻那个死女孩的脸蛋。

啧啧,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女孩子,零花钱都是几千起步啊。

可怜少女生前偷偷藏得私房钱,就这么便宜这个混蛋了。刘四在抽屉里找到了齐雅婷生前她男友给她买的银手镯,虽然不值多少钱,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刘四也不客气,全都笑纳了。

今晚的刘四收获颇丰,在齐雅婷的房间里收获的财物已经够他一个月生活了。

临走的时候,他又爬上齐雅婷的床,正准备翻窗户离开的时候,他蓦的一瞥,看到了齐雅婷一脸无辜的表情,蓝色的珠光粉眼影,淡红色的腮红,血色的口红,白皙的俏脸,心中如同被无声的击打了一下,邪念顿生。

他不急着走了,而是脱掉鞋子,蹲下身子,解开了大小姐脚上的绑带,女尸已经非常柔软了,绑带一解开,她的脚就无力地向两边分开,刘四捏着少女的一只脚,仔细的闻着,上面只有皮革的味道了,他掏出自己那伙计,蹭着少女的脚背,柔软顺滑的丝袜和冰凉的触感,是他这个光棍从未有过的感受,他忍不住捏开女尸紧闭的嘴唇,把大屌塞入少女的口腔,一边插入一边摸着女孩柔软的脚底板。

良久,看着女孩嘴角溢出的白色液体,还有被破坏殆尽的口红,刘四心满意足的准备的抽起裤子,准备离去。

他找来纸巾,然后把女孩嘴角擦干净,又把之前他从她嘴里取出来的棉球也塞回去。从少女床头的抽屉里找来一根同色系的口红,给她把破坏的口红重新涂好。

绑带重新绑在她的脚腕上,他把尸体恢复原状,在女孩的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说道:“再见!我的小美人!这么晚了,打扰你了,你也该脱了鞋上床睡觉了!”

随后刘四翻出窗户,一道烟离开了齐雅婷的家。

第二天,齐雅婷的家人并没有发现齐雅婷昨晚遭遇的一切,她也没法睁开眼张开嘴和家人诉说自己昨晚被欺负的委屈,她乖乖的被表姐和其他女性亲友脱了个精光,放到一个大盆里,几个女人一起伺候着她洗澡,她被洗了个干干净净,换上了她生前在一次舞蹈比赛时穿的连衣裙,戴上了一顶漂亮的纯银打造的皇冠,穿着厚厚的肉色丝袜,脚上被穿了一双洁白的高跟鞋,如同盛装大嫁出的新娘般出席了自己最后的礼仪场合。

入殓过后的女人被放进棺材,送葬的队伍绵延几百米,浩浩荡荡的向她的埋骨地——文昌县国家公墓前进。

王雪清这个狐媚的女子被她的家人接到了自己家里,她也和齐雅婷一样要停灵一晚上。她家是普通的工薪家庭,住在一栋小区住宅楼的六楼。她的尸体也被放到自己的床上。关于女儿入殓穿什么的问题,王雪清的父母没有纠结太多,他们想了想,决定给女儿穿上一件淡蓝色的卫衣,腿上是天蓝色的牛仔短裤,脚上穿上肉色短丝袜,白色小皮鞋。

衣服一件一件放到了她的床头柜上,等待着明天给她入殓,她的父亲把王雪清的房间门窗都锁死,窗帘拉上,要不是没办法,他估计恨不得把女儿的房间用铁门给锁死。

不过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深夜,王雪清的弟弟贼头贼脑的出现了王雪清房间门前。王雪清的弟弟比她小5岁,不过这小子打小就不正常,他喜欢自己的亲姐姐。不过他从来都不敢说自己对姐姐的真实想法,这种畸形的喜欢让他不敢面对姐姐。也使得他养成了孤僻古怪的性格。

如今姐姐死了,今晚是和姐姐在一起的最后一晚了。他不想留下遗憾,于是在半夜的时候偷偷摸摸的打开了姐姐房间的门,悄咪咪的进了房间。

长相狐媚,一天换一个男朋友的姐姐此时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她再也不像生前那么强势,总是大呼小叫的样子了。

王雪平小心翼翼地靠近他的姐姐,他的姐姐穿着红色的紧身体操服,洁白的白色连裤袜紧裹在她的腿上,显得纤细而修长,把姐姐的腿部曲线展现的淋漓尽致。女尸安静地躺在床上,对弟弟的靠近一点知觉都没有,如果她还活着,看到弟弟闯进自己的房间,第一反应肯定是皱着眉头呵斥他,可现在却躺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花边棉袜,足尖鞋的绑带缠绕在女尸的小腿上,一双红头鞋把她的脚保护起来,不让弟弟这个不速之客触碰。不过已经死了的女孩这次是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弟弟对她的爱慕了。

这爱慕之情化成变态的欲望,让王雪平对自己的亲姐姐有了性欲。他知道这样不好,是败坏道德的事情,可他忍不住,他怕如果不尝一尝姐姐的味道,自己会后悔遗憾一辈子。

一番考验人伦道德的不雅性交上演过后,王雪平看着姐姐王雪清被自己蹂躏的一团糟的尸体,内心紧张又害怕,还带着一丝兴奋和刺激。

他恢复了姐姐原本光鲜亮丽的模样,又蹑手捏脚的离开了灵堂,只有王雪清丝袜的脚尖处残留的精华液在证明着刚才她从小爱护到大的亲弟弟是如何对待她的。

第二天,王雪平被父母按住一顿混合打,打的鼻青脸肿,父亲大骂他是个畜生,恨不得当场掐死他。要说王雪平是怎么暴露的?很简单,王雪清丝袜上的精斑和尿湿的裤裆替她诉说了冤情。

这小子粗心大意,把姐姐憋了几天的陈年老尿都弄出来了也没发现,射在丝袜上的精液也没处理。

本着家丑不可外扬,王父揍完这个畜生儿子后,就吩咐王母赶紧给女儿入殓换衣服,不然等下亲戚朋友都来了,看到王雪清脚上的精斑,那可就丢大脸了。

王雪清被换上了一件淡蓝色的卫衣,腿上是天蓝色的牛仔短裤,脚上穿着肉色短丝袜,白色小皮鞋。

被她的亲弟弟弄乱的妆也重新化了一遍,这才放进棺材里准备安葬。

几天后,小区后面的某处山坡,一座无碑的孤坟静静的伫立着,王雪平被他爹踢着跪在墓前,一边哭一边喊“姐姐我错了,姐姐你原谅我吧”······

郭月的家在农村,家里边比较穷,郭月的尸体被拉回来以后,就放在主屋的炕上。一开始一群人为该给女孩儿穿什么衣服而争论不休,最后还是村里的老人赢得了胜利,他们把在他们眼里“大逆不道”的体操服和白丝袜都脱了,给郭月一个年轻的女孩子里三层外三层套了三层传统的大红色寿衣,脚上给她穿上一双材质很有弹性的光滑的白色袜子,外面给穿了一双红色的绣花鞋。

当天她就被装在棺材里,第二天准备下葬。

村东头那个富户家里刚死了儿子,不知道从哪打听的,听说郭月也死了,就派人来郭月家,说是愿意用二百六十万天和元买下郭月尸体的处置权,郭月的老母亲一听就火大,连好话都懒得说半句,直接让他滚。郭父更是红着眼睛,气喘如牛,手里拎着锄头,大有一言不合就拼命的架势。他们家穷则穷矣,是绝对不肯吃女儿的绝户钱的。

其他的亲戚们劝他们考虑一下,要知道郭家还有个儿子,是郭月的哥哥,这会刚准备结婚,女方要二十万的彩礼钱,贫困的郭家左支右绌才勉强凑合,女儿已经死了,就是一块烂肉,他们何必守着这块烂肉而让儿子受委屈呢?

当然,郭父郭母咬死了不松口,怎么也不同意。

郭月下葬后的第二天晚上,月黑风高。

村头荒野上的一座无碑的孤坟前,一老一少两个人在夏夜的凉风中等待着什么。

“爹,咱们真要这么干?”小伙子蹲在坟前,心里有点发憷,问那老头。“小月再怎么样也是我堂妹,咱们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绝了啊?”

“瓜娃子,你懂个甚!”老汉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不是看上人家村里的小崔了?爹带你出来,就是为了挣大钱,让你风风光光把小崔那丫头娶回咱家!”

“可是···大伯那边····”

“可是什么!当初你爷爷分家产的时候,就属他们拿的最多,那几间瓦房全是他们家的,你爹我在城里差点没饿死,这会儿不过讨点利息罢了!”

小伙默然无语,又想起了小崔,于是定了定心神,把心一横,他娘的,干了!

两人拿着铲子一下一下的挖起坟来,不多时就把埋的并不深的棺材挖了出来。

小伙子下去迫不及地的用带来的工具撬开棺材钉,和他爹一起配合着打开棺材盖子,然后向棺材里看去。

自己的堂妹穿着大红色的对襟花袄寿衣,同色的寿裤,都显得宽松肥大,脚上是一双红色的绣花布鞋,脚腕上能看到里面的白色袜子。

“啧啧,小月居然还这么好看。”小伙子看到棺材里的尸体并未腐烂,甚至都没有尸臭,不由得啧啧称奇。

两人没有耽搁,小伙子揪着尸体的衣服,用力一拽,女孩的尸体就软绵绵的被拉了出来,顺着挖出来的土堆被弄了出去。尸体在土堆上滚了几圈后,才在土堆不远处停了下来,此时光鲜亮丽的寿衣已经变得土哄哄的,沾满了尘土和碎叶子。堂妹的表情却依然安详恬静,她并不知道自己死后发生的这一切。

他们把郭月的尸体连拖带拽的扔到一辆老旧的面包车上,在拉拽的过程中一只脚上的绣花鞋还甩脱了,漏出一只秀气小巧的洁白棉袜脚丫。小伙子连忙回来捡走那只绣花鞋,在他爹没注意的情况下,把那小巧的绣花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堂妹下葬穿的鞋,很有纪念意义。

村东头的富户家,穿着寿衣的郭月闭着眼睛,安详的睡在门板上,旁边是她的二伯和堂哥。他们看着一箱子的钱,眼睛都直了。

打发走了她的好堂哥和亲二伯,女孩被这一家人给脱了个光溜溜的,一番梳洗折腾后,她被穿上了大红色的秀禾服,戴上了凤冠,穿着厚厚的肉色丝袜,脚上是一双高跟鞋,口含红纸,被抬到了一口巨大的棺材里。这口棺材里像双人床那么大,足以躺下两个成年人,里面已经有一个穿着古代红色官袍的少年躺在里面。郭月也被放了进去,她怀里被迫抱着新老公的相片,嘴里和他的新老公一样含着一颗珠子,嘴唇夹着红纸。她的鞋里放着一枚铜币,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新老公的鞋里也有和她鞋里一样的铜币。

这种见不得人的婚礼自然是不能大操大办的,于是当晚半夜,一行人就抬着巨大的棺材悄悄出了村,来到富户家的祖坟,把这新婚的“夫妻”俩葬了下去。

苏晴的尸体穿着淡黄色的体操服,白丝袜,黄色棉袜和白色板鞋,她家也是城市里的工薪家庭,尸体也被安放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过她的运气比较好,既没有被小偷闯进来一番侮辱,也没有被亲弟弟强奸,更没有倒霉到被堂哥和二伯拉去卖了配阴魂,她的葬礼乏善可陈,她按部就班的被穿上了白色的T恤,黑色长裤,脚上的鞋子换成了一双黑皮鞋,这些衣服并不是给她换的,而是直接套在体操服白丝袜外面的,但因为遮掩的够严实,参加葬礼的人都不知道她里面就是诱人的裤里丝。

苏晴没遭受什么非人的侮辱和虐待,她唯一遭受的不好的事情就是她被两个火化工脱光,给他们看自己的裸体,还被他们摸了屁股和脚,还有自己保护的最隐私的逼,也被掰开看了看。

苏晴是被火化的,骨灰葬到了城区的陵园里。

最后一个周晓乐,她家里最穷,连棺材都买不起,偏偏她还爱和齐雅婷凑一块,不学好,专学坏,她的父母没有给她换新衣服,就直接拿着草席卷着就埋到了村子外面的一处山坡上。连坟头都没有。

两周后下大雨,这里泥土被冲走了一大半,周晓乐的尸体也被冲了出来,被冲到了河水里,来河边玩的两个十几岁的小孩可被吓坏了,此时的周晓乐已经稍微有点腐烂的迹象了,不过得益于药剂的作用,她的外表保持的还非常完整,只是衣服掩盖下的皮肤开始出现了血红色的尸斑。

两个小孩水性不错,他们壮着胆子把女尸捞了上来,看到是个没知觉的姐姐,两个小孩面面相觑,随后他们把尸体拖到他们的“秘密基地”里,开始了不可言说的故事。

一个月后,小孩们的秘密基地里只剩下了一具前后都被灌满了精液的巨人观女尸。因为地点实在太偏僻,一直也没有人发现这具尸体。小孩们也都另找了新的秘密基地。

后记

“同学们好!”

“教授好!”

国立桂州医科大学,一间教室里,正在上着解剖课。正常情况下,送来解剖的尸体都是要脱掉衣服,处理好的,可是今天这课上的比较着急,时间也比较仓促,于是解剖台上的这具尸体就没有来的及处理,这尸体还热乎,上午刚枪毙,下午就送来上课了,根本来不及做处理,因此尸体的衣服就没有脱。

虽然盖着白布,但学生们从露出来的脚上穿着的红色高跟鞋就可以知道,今天课上用的这具教材,是个女的。

“好,同学们,稍安勿躁,我们上课了!”教授一如既往的讲着他的开场白。“你们也看到了,今天的大体老师是一位年轻的女性,同学们,年轻的女尸是极其稀少的,所以请大家这节课认真听讲,做好笔记,不要开小差,不要玩手机,好了,我们开始上课!”

说完,教授一把掀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教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惊呼。

女尸非常的年轻,和在座的男生女生们差不了多少,而且更让他们吃惊的是,女尸穿着的红色的秀禾服,脚上穿着高跟鞋,头上还顶着凤冠,一副新娘子的打扮。

霎时间,男生们兴高采烈,女孩们也十分好奇,教室里吵吵嚷嚷,教授不得不用尽力气拍打桌子。“肃静肃静!已经上课了!”

随后,他淡淡地说道:“学医者,要有一颗波澜不惊的心,要稳住你们的心绪。她穿的再好看,再漂亮,再你们眼里,也必须是个病人,而不是什么其他的!记住了吗?”

“记住了!”学生们异口同声的回答道。就连最爱玩手机摸鱼的学生都放下了手机,死死地看着台上的那女尸。

“好了,接下来我要为大体老师脱衣,出于对大体老师的尊重,任何人不得拍照录像,不得喧哗,不得把课堂内容有关消息外传,不得作出任何对大体老师不敬的行为,否则期末一律挂科!留校察看!”

说完,戴着老花镜的老教授就开始脱尸体的衣服,在场的男生都瞪大眼睛,谁还玩手机啊,玩手机有看脱死女人衣服来的快乐吗?课堂上的气氛空前的热烈……

······

下课后,协助老教授处理善后事宜的男生看到了解剖台边上那女尸的资料卡。

姓名:孙雪

性别:女

年龄:19

国民身份证号:14333685890721

“原来······你叫孙雪啊······”男生喃喃道,看向解剖台上已经被开膛破肚的女尸。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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