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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云,终于该画上句号了,2

[db:作者] 2025-08-18 20:03 5hhhhh 7830 ℃

小云的舌头为她干燥的口腔带来了难得的水分,她感受着小云的温暖和气息,仿佛这就能够驱散掉之前所有的气味和屈辱,回到那个月光皎洁的夜晚。

“坚持住……”小云小声地说,轻轻抚摸向阿岚的侧脸:“我在陪着你……”

如同许久之前阿岚对她说的话语一样。

还没等阿岚回出话来,张大仙就出现在了小云的身后。

他一手搂住小云的腰,隔着连衣裙摩擦着她的私处,另一手则伸出来,轻轻地玩弄着阿岚的乳肉。

他坏笑着,身上披着的睡袍也非常宽松。两个漂亮的年轻少女就落在他的股掌之中,虽然她们两个都很愁眉苦脸,但张大仙并不在乎,他的下身已经坚硬无比,已经人到中年的他,很久没有过这么饥渴的感觉了。

红着屁股的小雏鸟,张大仙光是想想,心脏就已经快跳到了嗓子眼。

就算心里想的是赶快把小云按在地上办掉,但他还是得端着教主的架子,就算这是他的房间,只有最亲近的左右两位护法在看着,他也得保证自己的威严,他一边揉捏着阿岚的乳肉,一边笑着说道:“一个怨鬼,一个阿修罗道,本教宗今日豁出修为来净化你们的罪过,希望你们早日参透奥妙,再入轮回。救苦圣母神——”

“别碰她。”还没等他说完,他的手就被小云一把从阿岚身上拍掉。张大仙自然不爽,马上就一把捏住小云那红肿的阴核,狠狠地掐了下去。直掐得小云身体痉挛,差点直直地倒下去。

“和条子里应外合,拖延我的时间,再让那个窝囊废过来抓我——你还真是个有胆识的怨鬼,怪不得害过那么多人。”

张大仙恬不知耻地说着,然后凑到小云的面前说道:“但你害不了我,嘻。嘻。”

但小云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她只是眼神悲伤地盯着被凌辱得够呛的阿岚,她不知道这禽兽对阿岚做了什么,但那个古灵精怪、活泼外向又温柔懂事的少女,似乎只在一个下午的时间里就流逝了大半。

被双腿被以倒“V”字型赤裸着挂在墙上的她,一定很绝望吧。

就如自己在过去的两年间,每次被凌辱时那样绝望。

永远只有最无辜的人,在承担最残酷的罪孽。

张大仙的手蠢蠢欲动,想要去解开小云腰间的皮带,又被小云一巴掌打到,左右护法见状,想要上来教训一下这个妮子,结果却被张大仙抬手拦下,只见小云快速地抹了抹眼泪,转过身来面对着张大仙。一改往日的惧怕和畏缩,她竟然张口说道:

“我自己脱。”

言罢,她便伸手去解开自己腰间的小皮带。紧腰的连衣裙顷刻间化为了一件飘逸的白纱。

身后的拉锁被她自己解开,整件衣服马上就掉了下来,露出了小云那本来是红肿、现在已经在淤血的映射下变得青紫的臀肉和私处。

她的白色小内裤还被丢在大堂里。

她的尊严早已丢在了这县城过去的两年中。

所以她毫不犹豫地脱下了自己的胸衣,完全赤裸地站在张大仙面前。

又以全裸的姿态褪下了自己的鞋子与袜子,随手丢在了这奢华房间的地板上。

捡起刚刚被摘下的项圈,在自己的脖子上系紧,整理了一下头发,让那一头如黑漆般的长发不要挡住自己的脸庞,然后把手把处叼在口中。

“小云……”没什么力气的阿岚看着小云的动作,焦急、心疼地低声说着。

但小云没有回复她,只是对着张大仙跪了下来。

张大仙从她的口中接过了项圈的牵绳,小云则伸出手来,解开了张大仙的裤子,那根她见过几次的丑陋肉棒跳了出来。小云闻到那气味,一股猛烈的反胃感就冲上了脑浆。

她想一口把这畜生的孽根咬掉。

但又深知这会破坏计划。

挨打也许没能给小云带来更强壮的身躯。

但却磨练了她在极端状况下的心神。

于是她握住肉棒,张开小嘴,轻轻把那玩意的头部放在口中。

张大仙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已经体现出了【完全臣服】的女孩,赤裸身体、亲自递上了项圈的少女,让他心中的情欲几乎翻了个倍,他又看了看那青紫色的臀肉,露出了发自内心的笑容。

“又想拖延时间?告诉你,那个男的已经不是条子了。”张大仙伸出手来,抚摸小云那头柔顺的黑发。小云没有回复,只是慢慢地用舌头去舔,笨拙地把肉棒含入口中,她只需要保持顺从就好了,至于其他的事情,也只能以赌博的心态去相信另外的两人。

“还好我知道怎么对付你们这样的孩子。”

张大仙笑着,挥手示意左右护法走上前来。

“击鼓,诵经。”张大仙说着。

而小云看到那两个护法,每个人都拿着一把厚重的木板和一个她熟悉至极的带夹铜铃,走到了阿岚身边。

“不……不要!不要!——啊!”

铜铃被夹在阿岚的乳头上。

而木板也抵在了她那,依稀看得出掌痕、却也只是大红的臀肉上。

高高撅起的少女翘臀,很难让人不想打两下。

尤其是对于他们这种变态而言。

板子声还是响了起来。

这一板子不仅打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还让她喷出了不少的灌肠液。

打湿了小云的头发。

小云不忍回头看,也不能回头看。她专心地舔着,板子抽打的速度很慢,似乎是想要让阿岚仔细品尝每次抽打所带来的疼痛。她明白那种滋味,但——

她也没有任何办法。

张大仙的肉棒在小云的口中越来越硬,龟头也越来越红润,她故意留下了一大口唾液在上面,然后站起了身来。

“小云……别……呜啊——!好疼……不……不要……”

“别看。”

“求你了……”

小云低声说着,传到阿岚眼中的,只有小云那模糊的口型。

还有一下落在她臀瓣上的厚重木板。

小云贴在了张大仙身上,用自己的乳房蹭着张大仙那令人作呕的、满是肥肉的身体。

然后用手指轻轻地,把他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处女小穴。

她知道这混蛋就想要这个。

“你等到这一天了。”小云说。她抬起腿来,想要攀上张大仙的身子。

“我早说过你会送上门来的,小婊子。”张大仙饥渴难耐,他一把抓住了小云被打得青紫肿起、满是血块的臀肉。

在同样伤痕累累的阴唇上摩擦的肉棒,也让小云痛得直吸凉气。

“你不得好死。”小云轻轻地说,然后乖乖地对准了自己的小穴。

“这话还轮不到你说,我的‘明妃’。”

他话音还未落下,肉棒就突破了小云的处女膜,直接刺入了她的身体。

几道鲜血顺着张大仙的阳具流了下来,滴到了被丢弃在地的白色连衣裙上。

妈妈没有被浇筑在水泥里吧?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刚刚仓库中的那匆匆一瞥,成为了小云脑海中深刻的记忆。

然后涌上来的是她的老朋友——疼痛。

要说疼,其实不算特别疼。

远远没有被母亲抽打私处来的疼。

只是感觉,憎恨在不断地涌上来。从臀肉上,从私处上,从身体里。

疼痛,让小云的臀阴连成一片,现在还得加上刚刚被开发的阴道,那里面,包裹着一根极其恶心的玩意。

小云咬住了牙,让自己不能发出惨叫。

也不想发出呻吟。

但舒服到呻吟的是张大仙。

而痛到惨叫的,是身后被耻辱地固定在墙上的阿岚。

那是她现在唯一的心理支柱。

她不想回头,她不敢回头。

她正在爱人的面前被他人所凌辱,插入,像一个性玩具一样服侍着阿岚与阿岩的仇人。

但她必须这么做,也只能这么做。

肉棒在她体内开始进出,她只觉得像是在被人用刀捅入了下体,拔出,再攮进去,撕裂般的痛觉,让她抓紧了将她抱起的那一坨肥肉。

板子声,再次带来了铃铛脆响和惨痛的尖叫。

别看。小云还是这样想。求你了,别看。

她的脑袋深深地垂了下去,又被一把薅了起来,被迫和张大仙对视着。

胖子在笑,少女在哭。

小云的臀肉被死死地掐住,带来好像骨折般的剧痛。

她觉得自己屁股上的血肉已经被那双大手捏得稀烂,像是被捏碎的方便面,只是保留了外表的形状,内里已经破烂不堪。而张大仙还在揉捏着那烂桃一般的臀肉,好像非要揉碎才罢休,正如母亲每天早上都要做的那样,在小云那饱经虐待的屁股上,留下一些最深刻的痛觉。

一上一下,像是捣蒜,一双嫩乳也随着男人的顶弄而不停地上下跳动,像两只活蹦乱跳的白兔,睁开眼睛快活地蹦着。而小云则别开自己的脸,感受着疼痛和耻辱,大仙的肉棒不停地在体内进出,阴道中缓缓地出现了白沫和淫液。从未被探索的领域为她带来了阔别已久的敏感,她开始了喘息,可偏偏那玩意又很是大块,好像被突刺到了子宫口一样的感觉让她无法抵抗地抽搐着,疼痛和痉挛一起袭来。

小云开始了喘息,不知是这初次的性交让她过于疲惫,还是食髓知味的错觉,让她的身体也不知廉耻地找到了快感。

她喷出了水,整个人在一阵不同于自慰的快感过后,陷入了更为敏感的疼痛中。

她感到全身脱力,连双腿都是软的,盘在张大仙身上的双腿也难以保持住抓力,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阴道、以及被两只大手抓住的、青紫色的臀肉上。

可能是张大仙也觉得胳膊酸痛,他把小云按在地上,抓着她的双乳,猛烈地继续抽插着。

小云睁开眼,正好能看到阿岚那正在被虐打的屁股,颜色的深度,像是已经被打破了皮。

偶尔还有一些水柱从她的菊穴里喷出来,落到小云的身侧,或者脸上。

小云还是很疼,肉体撞击的声音,顺着地板传到了她的脑海中。

应该也能传到阿岚耳朵里吧。小云的眼泪顺着太阳穴流到耳朵里,好像将她的喘息,和阿岚的惨叫催化成了一体。

也许这是为了唤醒母亲的牺牲?

不,这只是自暴自弃。

她的脑袋被项圈绳子带动,抬了起来。

然后就感觉嘴唇被一股臭气堵住。

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具肉体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终于在某个瞬间,在小云的身体深处,射出了那些滚烫而恶臭的液体。

粘稠的白浆随着他的离开而带出,顺着会阴穴流了下来,在地板上留下了一小滩。

小云的身体还在抽搐。

她听到了板子被放下的声响,还有阿岚那崩溃的大哭。

还没等小云把气喘匀,她的项圈就被暴力地向上拉动,强迫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然后被张大仙抱进了怀里,狠狠地揉捏着青紫色的屁股。

“你这怨鬼的小穴太舒服了,不枉我为这一天等了两年。”张大仙在她耳边缓缓地说,同时,那双手掰开了她的臀瓣:“但你还没有完全地被救苦圣母净化呢,我的‘明妃’。”

护法拿来了一小瓶软头开塞露,快速地插入了小云的菊穴,甘油进入了她的身体,这也是她熟悉的调教,不过等第二份即将注入进来时,却被小云颤颤巍巍地伸手挡住了。

“不用那么麻烦……”小云轻声说:“我不是你的明妃……”

“更喜欢水管是吗?”大仙冷笑了一声,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臀肉:“那就成全你。”

——————————————

小云被左右护法拽着进了大厅里,张大仙也没闲着,他看向墙上那个屁股青紫相间、又被打破了臀肉的阿岚,面带笑容地走了过去。

他拨弄阿岚乳头上的铃铛,抚摸着她的小腹。

掰开了她的小穴,仔细端详着她的完璧之身。

“……我要……我要杀了你……”阿岚的话语夹杂在抽泣声中,目睹了这混蛋对小云的强奸之后,阿岚的脑子里只剩下了这句话。

“我可太害怕了,小妮子。”大仙嗤笑着阿岚那微不足道的威胁,随手拿来了酒精喷壶,对着阿岚那血肉模糊的屁股喷了过去。

只一下,就激起了阿岚杀猪般的惨叫。她疯狂地扭动身体,但就是无法挣脱拷住她手脚的镣铐,屁股随着腰肢的抬高而到处扭动,但那点程度根本不足以躲避张大仙的喷壶。

“还说不是阿修罗,被喷了圣水就疼成这样。”大仙笑着,对着她的屁股一遍一遍地喷着,连垫在她身下的海绵垫都被酒精所浸湿——大仙越笑越开心,阿岚的叫声本就已经嘶哑,从未感受过的剧痛铺天盖地地袭来,她感觉自己血淋淋的屁股正在被一点一点地剥下皮肤,极端的痛觉,驱散了她最后的一点思考。

“杀了你……杀了你……”阿岚在剧痛中机械般地重复着,夹杂着大口的喘息,从嗓子里直接挤出的感觉,让那声音变得十分恐怖。

至少不像是从一个妙龄少女口中发出的声线。

还没等大仙欣赏完自己的“杰作”,小云就再次被牵了进来。

但带她出去的护法却只剩下了一个。

“外面有些嘈杂,他去看一下。”左护法简短地说着,顺手踢了一脚正在地上勉强爬行的小云,屁股被狠踢一脚的小云,甚至从阴道口又流出了几滴精液。

她的小腹微微鼓起,后穴和尿道里,被塞上了那个阔别已久的双头塞,只不过尺寸比之前的大了好几号。

她的脑子里已经什么都不能思考了,灰暗的眼神,膨胀的肚子,还有阿岚的惨叫,都让她处于丧失理智的边缘。

尤其是她刚刚看到,屋外的人好像正在准备新的水泥。

她用最后的理智约束着自己,不知道是约束着自己不要发疯,还是约束着自己不要昏过去。

一把小钥匙被扔到了小云面前。

“解开你的小女友吧,我的‘明妃’。”大仙坏笑着说道。

小云用胳膊勉强撑起身体,正打算去捡那把钥匙时,屁股又被猛踢了一脚,她重重地向前摔去,连惨叫都没能叫出声来。

“捡起来。”大仙说。

把钥匙攥在手心里的她,生生靠着意志力站了起来。

她低着头,缓缓地走到了阿岚身边,颤抖着用手对着每个铐子的锁孔,缓缓地往里捅着。

而身后,长鞭对准了她的身体抽了过来。

这一下,就让她的屁股皮开肉绽,而阿岚的大腿也被这一记给牵连到,被抽开了一道骇人的血痕。

“继续啊!”大仙大声喊着,然后又是一记长鞭抽了过来。

小云甚至不知道那长鞭是什么材质所构成的,她只知道——

疼!

但小云没有叫,她强忍着肚子里的便意,后穴里的塞子和一下一下在身上留下血痕的鞭子,轻声对阿岚说着:“快结束了……”

“呜啊——嗯……呼——呼——再、再忍一下……”

小云解开了阿岚手腕上的铐子,长鞭再次呼啸而来。

小云很难抬起胳膊,她的胳膊酸软无力,而阿岚的腿又被拷得太高了,她试图踩着阿岚身下的坐垫去够那铐子,但马上就被一鞭子抽中脚踝,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钥匙也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去。

她睁大了眼睛去找,但长鞭又瞄准了趴在地上寻找钥匙的她,那大仙远远地,精准地把长鞭抽到了她的屁股上。

疼,但好像从未不疼过。

所以疼也可以忍受。

角落里的钥匙在反光。

她努力地把它从地上抠起来,连手指甲都劈了一半。

但她没有停下,好像是燃烧了生命在行动一样,她再次攀上阿岚身下的坐垫,大腿、臀腿交界处又被甩了两道鞭子,但她没有被打下来,而是真的攀了上去,用钥匙对准了那个锁口。

咔擦。细小的声响,让那被箍得通红,因缺血而冰凉的大腿脱力地放了下来。

小云发现阿岚在看着自己。

她好像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

小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挤出了一个微笑。

即使身后的鞭响从未停止,即使她的后背已经布满了横七竖八的血痕。

她还是张开了嘴巴,用最轻的声音说出来了那一句:

“我……我爱你……”

没等阿岚做出反应,之后她攀上了另一边的墙壁,不服气的大仙瞄准了她的手腕猛抽下去,她吃痛地收回手来,靠着一点气运接住了即将掉落的钥匙。

然后就算手腕被抽中,她也没有松开手指,缓缓地放下了阿岚的另一条腿。

但大仙却没有停手的意思,他的长鞭越抽越快,越抽越狠。

小云的后背已经找不出一块好肉,无论是背部还是屁股,都被抽出了深红色的棱子。

但她挡在四肢瘫软的阿岚身前,紧紧地抱着她。

“对不起……”小云的声音已经如游丝一般,随着每一下鞭子破空的声音而发出极其勉强的声音。

她看到阿岚伸出手来,用极其缓慢的速度,卸下了她脖子上的项圈。

然后抚摸着她的侧脸。

括约肌终于还是无法忍受小云体内的水压,噗地一声掉在了地上,一齐出来的,还有大量的液体。

鞭子蘸了水,带来了更为让人崩溃的疼痛。

小云惨叫着,她的额头上冒出冷汗。

两人的泪水也开始交融。

她听到阿岚对她说话:

“以后……在你做噩梦的时候……”

“我也能陪着你了……”

————————————————————————————

旅馆外,站着一位老人。

他的眉目之间,有着岁月留下的刀伤。一双下垂眼,似乎承载着他过去所有的妥协。

他的孙女和孙子都在这件大楼里。

一如二十年前的儿子与儿媳那般,落入魔爪,结局不会比他们好到哪里去。

当时他忍耐了。为了尚幼的孩子,为了县里的稳定。为了自己的官职。

他忍耐了。

所以事态才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他不敢想那房子里正在发生什么。他看到了久未联系的线人给他的视频。

自己的孙子和孙女也在这样被虐待?我为什么不早点和他们翻脸?

为了孩子,为了稳定,为了官职。

在江湖上浮沉了六十年的他,终于想明白了这件事。

从头到尾,他的错误最大,忍让,妥协,导致了这些无法挽回的结果。

但今天,他身后站着无数的士兵。他身前,保护旅馆的竟然是条子。

接完孙子的电话之后,他拄着拐杖,带着那套许久不穿的军服,哭着求了自己曾经的战友,过去的学生。

这是非法调动,很多人会丢乌纱帽。

但听说了那张天然的行径后,没有一个人说了一句不字。

好在大家都愿意陪这个老人冒一次险。

举起武器的邪教徒,会被一枪打倒。

双手抱头的邪教徒,一律拷上带走。

悔恨侵蚀着这位很不伟大的战士。

按计划,周溪岩会潜入其中,被关进仓库里。

然后——

冒了丢失三条人命的风险,最大的目的只有一个。

不要让官家的人,看到那一幕。

————————————————————————

满脸是血的周溪岩被丢进了仓库里。

作为始作俑者,大仙只想要一片一片的他。

他的耳朵被割了下来,作为那护法回去报功的证明。

而这个仓库,就会成为他和妹妹——还有小云的墓地。

什么放人,大仙根本没想过放人。

反正他们不来的话,只会看到阿岚被一点一点虐待致死的图片罢了。

谁能管他?谁敢管他?张天然嚣张惯了,像一个巨婴一般肆意残虐着。

反正没有人会为了一个小县城,得罪他头上的那些人。

面前的邪教徒在磨刀。

一个人迫不及待地凑了上来,用刀子凑近了他的眼睛。疼痛让他止不住地喊叫,那刀子捅进了他的眼珠,半边的世界马上暗了下去。

好在一把短刀割开了那邪教徒的喉咙。

另一个刚打算叫人,就被一根数据线死死地勒住了脖子,邪教徒挣扎,口吐白沫,不久就没了气。

“下手还挺快的哈,我操你妈的。”阿岩痛得直叫,而站在他面前的,正是‘五叔’。

“你下手更快。”‘五叔’毫不客气地回呛:“终于说动你们家那老懦夫了?”

“别废话了,枪呢?”阿岩虽然承担着剧痛,但他从兜里娴熟地掏出一卷纱布,为自己包扎了起来。他还要战斗。

“这儿——等一下。”刚准备掏出手枪的‘五叔’突然竖起了一根手指。

然后两人一起向旁边看去。

笼子里有一个女人,她浑身赤裸,画满了油彩的身上,只有一件薄纱遮羞。

她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别喊——”满脸是血的阿岩连忙说道,缺了一只眼睛和一只耳朵的样子,看起来更吓人了。

要除掉吗?阿岩强忍疼痛,对‘五叔’打起了手语。

“不用,她虽然是邪教徒,但还有另外一个身份。”‘五叔’只觉得很讽刺,他擦掉短刀上的血,悠悠地说:“她是小云的妈妈。”

他们打开了装着小云妈妈的笼子。

带她看了所谓圣母转世会变成什么样子后。

吓得不轻的她被丢在了仓库里。

“你家闺女,程晓云快要死了。”‘五叔’简单地跟她说:“被那个胖逼凌虐致死。”

“我不知道你这个老婊子是怎么当妈的。”‘五叔’继续补充道:“但如果你不想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别的男人玩死,就制造点混乱。”

“那孩子比你配活着。”

母亲呆呆地听着那两个人的话语。

而妈妈,则拿起了短刀。

——————————————————————

那些信徒在凌辱阿岚和小云时,阿岩已经难以忍住自己的情绪。

但贸然出动是送死的。

他咬着牙,看着那些邪教徒凌辱着自己的妹妹。

杀意已经溢了出来,那右护法好像是行家,他出门检查了好几次,但始终没有发现躲在夹层中的两人。

他们杀了每一个张天然的心腹。

勒死、抹脖子。

他们都参与了对阿岚的凌辱,阿岩虽然从未杀过人,但憎恨的怒火让他恨不得多捅几刀。

但这也带来了祸害。

在给小云灌肠的时候,他们看到了出来查看情况的右护法。

‘五叔’吩咐过,那两个混球都是高手,能绕过就绕过,迫不得已只能枪杀,千万不要硬碰硬。

那护法好像已经闻到了血腥味,他对着二人的藏身处一步步地走来,还摆好了战斗姿势。

阿岩握紧了手里的枪。

他推开了铁门,嗅着空气中的气味,好在这是一个燃满了香火的地下室,他似乎没有闻到什么,但他还是一步步地靠近了阿岩。

“救苦圣母神福!”

门外突然传来了女声。

一个浑身涂满油彩的女人,赤裸着跑了出来,疯疯癫癫地在里面怪叫。

连那些兑水泥的邪教徒也没能抓住她,她向地下室的更深处跑去。

右护法离开了。

阿岩和‘五叔’抓紧冲了进去。

长鞭的声音不停地响起。

但屋里还有三个邪教徒。

他们看到阿岩和五叔闯进来,一齐发出了怪叫。

正在抱着阿岚、被鞭子猛抽的小云也回过了头来,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嘴角已经流了血。

枪响了,在其中一个邪教徒拿起猎枪的瞬间,五叔开枪打爆了他的头。阿岩则丢出了手里的短刀,正中另一人的咽喉,然后一脚踹翻了最后一位,抡起板凳,狠狠地砸向了他的脑壳,那家伙疼得大叫,随后又被补了一枪。

左护法循声赶来,但五叔在等着他,一枪打空,又一枪只打中了他的肩膀,他拎起手边的金属神像砸向阿岩,阿岩被砸得脑子一蒙,不过还是拼尽力气,开了一枪。

这一枪,打爆了他的心脏。

刹那之间发生的事情没有让张大仙反应过来。

他连忙丢掉手里的鞭子,一把扣上了自己房间的防弹铁门。

“两个婊子,果然要阴我!”他明显是吓到了,翻箱倒柜地寻找自己的那把手枪:“那人是老五吗?我草他妈的,老子那么信任他,他竟然跟着条子反我,我一定要把他打死——”

“就用它。”张天然找出了自己的那把小手枪,娴熟地上了膛。

随后,一声巨大的震动,就让他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连手枪也飞出去了老远。

炮声?炮声!

张天然连滚带爬地去捡手枪。

但,手枪已经被赤裸着的少女所踩住。

小云学着以往看过的那些警匪片,把那小手枪牢牢地抓在手里。枪口对准了那张肥硕的脸。

小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和勇气。

但她清楚地看到了,手枪飞了出来。

她也差点摔倒,但阿岚抓住了她。

“快去……”阿岚轻声说道,所以她去了。

她手脚麻利地捡起手枪,对准了那个王八蛋。

妈妈被他害了。阿岚的父母被他害了。

多少无辜的人死在他的手里,被他的胡说八道洗脑。

门外开始了嘈杂,另一位护法好像正在和阿岩与‘五叔’缠斗。

但小云却死死地站在这里,用枪口对准了自己的仇敌。

“明……明妃!有话、有话好说!别、别冲动!”

那张胖脸谄媚了起来。

小云不会相信,她好像忘了自己的屈辱,忘了自己的疼痛,大地还在颤抖,赤裸着身体的少女屹立在张天然面前,好似北欧神话中的女武神。手持着复仇的利刃,眼中的杀意已经布满了整间屋子。

张天然从未觉得自己如此渺小。

“我会把教团给你!我把你们家的钱都还给你!别人家的也给你!”张天然大喊道:“以后我给你当奴隶,别杀我!别开枪!”

小云没有说话,她的手在颤抖,但眼神则越发冷峻。

“我也有苦衷!听我说!我不是故意——”

砰。

一颗子弹,打进了他的脑门。

他还有气。

这样不可以的。

砰。砰。砰。

好像之前打在她屁股上的板子一样,怎样哀求也无法停下的声音,变成了枪响。

砰。砰。砰。

有的子弹打歪了,但还是有两发子弹打中了那胖子的躯干和脖子。

一大泊血液渗了出来,流到了小云的脚底。

咔擦、咔擦、咔擦。

手枪里已经没有了子弹,但小云依然在扣动扳机。

好像把毕生的憎恨和压抑,一起装在了弹匣里。

她的眼泪不停地落在地上,在血泊里激起波浪。

直到她突然的倒下,她都没有停止扣下扳机的动作。

她的眼中闪过了自己的家,自己的妈妈,自己的过去,那些遗像,那些刑具,那些片段,还有被凌虐的记忆——

如今她终于做成了一件连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

满头的黑发也一并铺开,好像流出了一泊漆黑的河流。

复仇之河。

在阿岩的带领下,士兵们终于撞开了那防弹的大门。

两个满身伤痕的少女,披着几件单薄的布条,被电灯照耀着。

她们紧紧地抱着,手枪被丢在一边。

只是不知道她们身上的血是被虐待造成的。

还是,沾染了某些肮脏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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