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这样吧，我们明天下午再来给她穿裤子。”王哥说。

裤子？她不是穿着裤子吗？

我忍着饥饿，看向王哥和赵哥。

赵哥估计也有点饿了，说：“咱们也到吃饭的时间了，先去吃点东西？”

我们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向宿舍走去。

王哥在路上说：“以往我们出去拉人，离得远的，都是在路上吃完饭再回来，今天那边催得急。但是应该没给咱们订饭，回去凑合着吃点吧。”

等回到了宿舍，王哥从柜子里掏出来了两桶泡面，我从箱子里掏出来一包火腿肠。

等我们打了热水，找了个地方吃完了泡面，差不多也就到下午的惩戒时间了。

东林书院的午休时间是一个小时，从十一点半到十二点半，前半个小时吃饭，后半个小时站操。

没错，就是站操，立正站半个小时。

在站操期间统计都有谁应该受到什么惩罚，然后从十二点半开始，该抄写的抄写，该跑圈的跑圈，该受到什么惩罚的受到什么惩罚。

我们又在这里聊了一会，就听到了一阵吹哨声，赶紧跑了过去。

一个教官在念名字，一会就站出来了十六七个人，在另一个教官的带领下去了笃行楼。然后又分出来了几组人，加起来差不多有三十个。

“一组，可以去抄写了。”

于是一个五人小组立刻跑步前进回到博学楼里。

“二组，跑二十圈，最慢的三个，多跑五圈。”

一个十二人小队开始出来，绕着场地跑步。二十圈，也有六公里了。

“三组四人，赵翼，刘强主管。四组六人，周海，朱振刚，杨藏主管。五组三人，王铁，张伟，李美霖主管。各自带队，解散！”

我在名单里听到了我和王哥的名字，但是李美霖，听着像是女的名字。

“这个李美霖是谁？”我疑惑地问。

“校医。”王哥说，“估计山长看你刚来，所以让咱俩带五组。”

“五组有什么特别的吗？”

“编号越高等级越高，这次估计有满级的了，一会就知道了。”

不一会，刚刚喊话的班长把两个女生，一个男生送到我们面前。并告诉我们，两个女生今天受罚等级是十二级加附加刑，男生受罚等级是十级。

满级惩罚是十五级，十级惩罚，我没记错的话，是电疗，而十二级，电疗+姜罚，所以才需要校医动手的吗？

相比于两个女生哭得梨花带雨，男生表现好得多，只是有些脸色发白。

我心想，电疗加上姜罚也不至于吧？

王哥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刚想去明德楼，王哥拍了我一下说：“去笃行楼。”

笃行楼，是办公楼。

交给我们的两个女生看上去年龄很小，而男生差不多有高中模样。

我们进了笃行楼以后，没有走我熟悉的路，而是顺着楼梯往下，去了地下室。

在地下拐了两次，然后就到了一扇大门前。王哥按了一下门铃。

这地下室设计的真够奇怪，居然到处都是这种铁门，还在门上安个门铃。

过了会，门从里面开了。一个披着白大褂、戴着口罩、身材丰满的女人从里面开门。

看来这就是李美霖了。

“今天有三个？”李美霖问。

王哥简单把情况说了一遍。

“行，知道了，女生去左手边第一个门，男生去右手边第一个。”李美霖摆摆手。

我按照她的指引，把两个女生带进了左边的第一个房间。

里面地上钉着两排奇异的木质器具，有点像电视剧里的虎头铡。整体差不多有一米高，宽度也有七十公分，上半部分从左到右有小大小三个圆孔。

这大概就是木枷吧？文字的描述总归不如实际查看震撼。这个东西在明德楼是没有的。

身后咣当一声门响，吓了我一跳。

“喂！别愣着！”李美霖提着一个透明箱子进来，顺手把门锁了。

“哦哦，知道了。”我赶紧回答，然后随便拉过来了一个女生。

我一只手把木枷打开，然后把这个女生的头和手按在了木枷上，而她也像认命了一样，任由我动手。

我确认不会夹到肉以后，就把木枷的上半部分扣了回去，然后插上插销。

“先锁上手铐，还有脚铐！”

我瞅了一眼，看到了地上的两个铐子和木枷上挂着的两个铐子。木枷上的两个是手铐，应该是防止她把手挣脱出去的，而地下的明显是脚铐。

“老实点！”李美霖正在把另一个女生锁在木枷上，已经给她戴上了手铐，但她却死活不肯配合。

“再不听话？再不听话加罚！”李美霖冲着她喊。

她似乎一下子被镇住了，老实了不少。

手铐脚铐全部锁上以后，我又在李美霖的指挥下从旁边推过来两个高七八十厘米的长条形沙发，垫在两个女生的身下，这是为了防止她们跪在地上的，只要垫上这个，她们最多趴到这上面，不会影响惩罚。

等她那边完成，我这边也完成了，然后李美霖看着我，好像是在让我出去。

呃，也对，如果要姜罚的话，一定得脱下裤子来才行，我一个大男人在这，肯定不方便吧？

于是我尴尬地笑了笑，转身出门了。

外面空无一人，但有几个大号的柜子，一个冰箱和一个扔着很多衣服的沙发，我倒是不好坐下，于是站在外面等。

等了大约两三分钟，就听见里面传来李美霖生气的责骂和女生压抑的哭喊声，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李美霖才从里面开门出来。

她一边洗手一边对我说：”姜在冰箱里，自己拿，里面东西都会用吧？行了，去吧！“

“那附加刑……”

“我刚做完了，还真是个新手！”

“那……”

“那什么那，还指望我帮你？”李美霖一边洗手一边回头瞪了我一眼。

我有点懵，这是姜罚要我一个人来的意思吗？我也来不及多想，就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整块姜。顺便瞟了一眼，里面还有半个没吃完的蛋糕。

以及这个附加刑具体是什么，我实在是很好奇，这个在培训的那几天没说过，刚刚也没有看见。

去过菜市场的都知道，一整块姜的个头蛮大的，我手里这块得有接近一斤重。但并不是整块都能用，需要挑选粗长的姜块。

我从上面掰下来了两块七八公分长的姜块，李美霖留下的箱子里有一个奇怪的刮皮刀，用它削出来的姜表面留下了一道道纹路，不一会，我就把这两根姜块削成了两头大，中间小的模样。按照前几天学的东西，这个形状能最大贴合身体。然后我又拿起来一根T型长钉，从姜块更大的那一端穿进去，然后从另一端穿出来，最后用绳子穿过末端的小孔。这是为了避免在姜罚时姜块断在里面。

说的是电疗+姜罚，其实并不是先完成一个，再完成另一个，而是同时开始的。我并不知道李美霖自己一个人在里面做了什么，但现在两个女生的裤子都被拉到了膝盖，只穿着条内裤颤抖着趴在沙发上，身上也连好了电极，两个电极片贴在太阳穴上，一开始李美霖负责锁在木枷上的女生（姑且叫一号，另一位二号）还有几根电线伸进了衣服里，具体贴在了哪里，就不清楚了。我刚刚在他们身后处理姜，现在听到了我的脚步声，颤抖地更厉害了。

我叹了口气，既然都已经被家长送到这里面了，又为什么不好好改造呢？

如果好好改造的话，也不用受这些苦了吧？

想罢，我随手把一号的内裤脱了一点下来，然后拿起一块姜，一只手拨开臀瓣，一只手用力把姜一塞。这一块稍微大一点，最大直径估计有三公分，其实有点难塞，而她也不配合，一边哭一边乱扭屁股，于是我干脆揽住，然后用力继续塞，直到一端全部塞进去为止。而女生二号就配合多了，几乎一用力就塞了进去，几秒钟以后也开始哭出了声。

人吃一大口姜都会觉得辣，更不用提柔嫩的直肠粘膜了，一定会火辣辣的疼。

接下来就是开始电疗。这里的电疗器完全是傻瓜版的，上面加起来只有一个按钮和两个旋钮，再加上一块屏幕。按钮是开关，一个旋钮选择模式，一个旋钮控制电压，在我按下按钮的时候，一下子响起来了两声尖叫，二号女生痛苦的摇晃着脑袋，手使劲往前伸，好像要把电极片撕下来，一号女生更是上蹿下跳，把木枷都挣得咔咔响。

我被吓了一跳，看到她们反正这么大，我赶紧去调电流大小，一看不要紧，上面显示的电压已经到五十多伏了。我把电压调到了十伏，她们也就不再尖叫了，只剩下哼哼和抽泣声。

要知道人体的安全电压是三十六伏，持续解除安全电压是二十四伏，五十多伏就会非常痛苦了，更何况是贴在太阳穴上。只要再高一点，就到这个电疗器的极限了，也就是六十伏。

想了想，我把档位调到了“声控”档，然后把电压调到了最高。

声控档的意思是，会根据声音大小决定放电电压大小，一次放电持续五秒，按照刚刚那一嗓子，几乎就能到最大电压了。

我用关掉了电源，告诉了她们现在的情况以后，又重新把电源打开了，然后从后面拿起来一条长四十公分，末端宽十公分的板子，这是用来打屁股的。

正常情况下这种板子打在身上只会很响，不怎么疼，现在可就不一样了。

电疗器的收音效果看上去就不怎么样，除非用很大力气，打得非常响，才会激发很大的电压。但如果她们敢嗷一嗓子，那肯定会直接跳到最高电压。

我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挥下。砰的一声敲在了塞在二号女生的屁股里的生姜上。

“啊！唔……”

“啊！！哼！”

这一击挥下去，仿佛打开了我的某个开关，只感觉口干舌燥又面红耳赤，她们压抑的痛叫声在我耳朵里仿佛某种致命的歌声。

刹那间，什么怜悯，什么羞耻与尴尬，全部消失在了我的道德里。

我只想听更多，更多美妙又致命的歌声。

一号女生有些桀骜难训，每一板子下去都能听到仿佛是发怒的小猫小狗一样充满威胁的呜呜声，死死的咬着口球，仿佛要把它咬碎一样。由于我特别照顾她的原因，给她用的姜也大一点长一点，我每次敲在那块姜上她都会发出一声格外长的痛哼，都会使劲摇晃屁股，好像这样就能把它摇出来一样，结果紧接着又是一板子狠狠砸在那块姜上，最后她逐渐在我的板子的照顾下变得瑟瑟发抖，低下了难以驯服的头。

而二号女生则像一只驯化的特别乖巧的小猫，看上去既弱不禁风又非常好欺负的样子，而我也逐渐发现她特别讨厌贴在太阳穴上的电极，一直想把它弄掉，而我使劲敲一号女生的姜块也有这方面的考虑，每次发出巨大的响声就会导致电疗器释放五秒钟高电压，于是她就会被电的摇头晃脑，而我会特意挑选这种时候狠狠一板子打在她的屁股上，于是她就会忍不住一声尖叫，然后原地蹦跳起来，一号女生也会在她的牵连下被电的浑身颤抖。这一招每次都会起效，所以我虽然打她的时候比较少，但每一次都会让她跳起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我不经意抬头看了一眼，还剩下二十几分钟结束，于是我又让板子着重照顾二号女生，一直把她的屁股打得红彤彤的，最后一板子狠狠敲在一号女生的屁股上。

“啊！！！”于是她也忍不住发出来一声尖叫，然后被电的浑身乱颤。

一直到她们安静下来，我又各自在姜块上敲了几下，欣赏着动听的声音，关掉了电疗器。

看了眼时间，还有十几分钟，我也终于从这种古怪的状态里回过神来，然后才发觉我的手有些微微发抖，好像是有些用力过度了，虽然不是一直在打，中间也有过休息。

剩下的十几分钟，我要回收道具，给她们开锁，然后把她们送出这里，时间还是很紧迫的。

在把姜块拔了出来、把电极片揪了下来，把锁全部打开以后，我对着瘫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两个女生说：“你们还有十七分钟开始上课，两分钟，赶紧整理好衣服！要不然你们就这样出去！上课迟到什么后果自己知道吧？不想天天被罚就好好听话，好好改造！你们今天是十二级，下午再迟到一次，信不信明天能到十五级？！”

听了我的话，她们勉强爬起来穿好了衣服，实际上只是把裤子提上而已。

等我出去，王哥也恰好领着那个男生出来。

我一路上有些沉默，心里还是感觉有些自责的。

下午我们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一直沉浸在自责的恍惚里。

实话说，不怎么好受，特别是我一直以为自己还是个有些正义的人，而我却对两个初中女生大下狠手，甚至有些失控，甚至感觉很爽。

这种与我一贯的作风相冲突的感觉一直缭绕在我心底，让我变得有些精神恍惚，我在考虑这么做的意义，对于我来说，可能还是辞职离开比较好吧？

虽然东林书院名义上确实是矫正不良少年，但是这些手段我实在是很难接受。

但是除了这里，我又能去哪呢？

八千块一个月的工资，拿到手还有六千多，对于我来说，已经很高了，我妈一直胃不好，让她去检查她也不去，说是不想浪费钱。

算了，继续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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