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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上

ダブル神経衰弱 2025-08-18 20:03 5hhhhh 7230 ℃

「所以,瀧奈下午到底跟那個女生在聊什麼?Say。」

千束現在很生氣。

一回到家衣服都還沒換,坐在沙發上就猝不及防的開始了play,被下了kneel指令的瀧奈就這樣不知所措的穿著制服跪坐在那兒,仰頭可看見那雙紅眼睛裡燃燒著冷冷的火焰,幾乎要把她給灼傷。

但是、無論如何不想讓千束知道,關於那個女生…忍住了到喉頭的嗚咽,搖了搖頭,將身體縮得更小了。眼角已經溢出了淚花,還是倔強的咬著牙沉默不答。

實際上如果釋放glare的話,瀧奈明白自己肯定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畢竟曾經目睹過在戰鬥中,千束只憑著glare瞬間的暴力威壓就把試圖嘲弄瀧奈的傢伙弄得暈厥尿褲子的慘事。

不知道為什麼千束會突然發這麼大的怒來、也不知道為什麼glare遲遲沒有落下,在充滿張力的一片死寂中,不安將她籠罩,咬著嘴唇,克制不住的微微顫抖起來。

直到柔軟的指腹按上自己的嘴唇,才發現滲血了。

「什麼嘛、千束我有這麼可怕嗎?」明明是帶著憐愛的撫摩,那雙紅眼睛裡的冷硬決意卻未曾稍減,一邊慢條斯理、輕柔到可怕的嗓音開口。「我說過了吧?瀧奈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很安全、不會傷害你、也不會在你身上用glare那種無聊的把戲。吶、我只是想要瀧奈自己告訴我而已呀。」

儘管表面上看起來隨和,千束骨子裡實際上是個驕傲的人,並且固執的程度比起瀧奈有過之而無不及。單純絕對暴力的手段如glare千束是不屑用的,換言之,她可能會尋求其他手法讓瀧奈自己心甘情願開口,而這大概也不會是什麼好消息。

令人窒息的沉默持續了幾秒,一旦意識到過分倔強的自己正在浪費千束給的最後機會,喉頭反而像是被一隻手掐住一樣的梗塞。

「嘛、那就等瀧奈想說的時候再開口好了。」故作思考了幾秒,搔了搔那頭金燦的頭髮,然後合掌拍了下手,對她歪頭一笑,儘管是這麼迷人好看的笑容,眼睛裡的嗜虐光芒卻透露著截然不同的訊息。「就像那個北風跟太陽的故事一樣,不會就這麼逞罰不聽話的瀧奈的哦,相反的,千束我會給你很多很多的快樂,直到你願意自己告訴我為止。」

實際上如果直接逞罰或許還比較好。過於溫柔明亮的語調讓Sub本能性的感到危險,因為無法理解自己狡猾又愛胡來的Dom的意圖而不安起來,但是不聽話的身體卻自行在甘甜的咖啡香氣竄進鼻間、溫柔又有力的手掌寵溺的隔著制服撫過背脊、以及,那個給予快樂的承諾而自行興奮起來。

巴伐洛夫的狗恐怕都沒這麼不體面。

下腹竄起熟悉的緊縮感,嗚咽一聲,下意識想屈起身體,卻被馬上被看穿而輕快的制止。「今天的瀧奈很愛隱瞞呢。不行哦,Stay。」

「嗚…」反射性的挺直背脊,恢復了標準的跪姿,不消說,裙襬已經被撐起一個小帳篷,在那雙銳利的紅眼睛下無所遁形。似曾相識的場景,但不知道為什麼,穿著制服時甚至比赤裸還要羞恥。

好丟臉。明明是這樣不聽話、不配獲得獎勵與歡愉的自己,竟然還敢…

「Good,好乖,瀧奈端正的跪姿不管看幾次都不會膩呢。」細細的摸著她的頭顱,熟悉的甜美朦朧感像是溫水浴般將自己浸泡,微妙的鬆開了瀧奈繃緊的神經,無自覺的陷入溫柔的陷阱裡。

「吶、這是瀧奈很喜歡我的表示不是嗎?沒有什麼好羞恥的哦。還是說,瀧奈也會這樣對著別人起反應呢?Say。」

這不是困難的問題。一心只想得到肯定與稱讚,迅速明確的搖了搖頭,忍住喉頭的泣音。「只會、對千束這樣。」

所以、不要關心別人,只要看著我就好了。

「真乖呢。」這麼說著,享受著虔誠仰望的目光,似乎認可了瀧奈的答案,眼底卻閃過一絲不滿足的光芒。「吶、這麼可愛的瀧奈,只有我能看到對吧?」

說著伸出還穿著黑色長襪的腳,隔著制服的衣料踩上了益發明顯的突起,用著不輕不重的力量不快不慢的摩擦著,像在把玩著什麼新玩具。

明明是多少帶著羞辱性的動作,天生好手的Dom卻做的溫柔又色情。

「哈啊!」陌生的動作與過於衝擊的畫面挑弄著清純又正經的次席,羞恥的紅了眼睛,努力忍住迎合的衝動,溫順的保持著姿勢,毫無防備的任由千束動作。儘管隔著衣料帶來的快感並不算強,心理上的刺激卻十分強烈,制服裙襬上支起的帳篷也在千束的腳掌下越來越明顯。

儘管嘴角上還殘留一抹溫柔的笑,那雙嗜虐的紅眼睛卻緊盯著sub的一舉一動,眸色變得更深沉難測。

千束、為什麼要這樣?這樣、能讓她開心嗎?難耐的忍著喉頭的呻吟,細小的汗珠爬上額角,難以啟齒的快感與想要取悅dom的慾望交纏著使她的腦海一片混亂。

就在快感越積越高、瀕臨邊界的那一刻,踩弄著腺體的動作戛然而止。

「糟糕,弄髒制服了。啊,膝蓋也跪的不舒服了吧?」輕快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彷彿只是突然想起衣服還沒晾一樣的語氣,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造成的混亂。

突如其來的空虛讓上一刻還沉浸在快感中的sub一片茫然,在這之前她甚至沒感覺到膝蓋的微微疼痛與小腿略微的痠麻感。順著千束促狹的視線,已經散亂起皺的裙襬上滲出一塊深色印子,昭示著她的身體有多麼興奮。

淫亂不成體統的模樣與猝然停在半空進退兩難的慾望讓她羞恥的嗚咽一聲,漂亮的紫色眼睛也泛起濕意。

「做的很好呢,真乖。Come。」

不安的抬頭,試圖想揣測dom的用意,元凶卻只是一臉單純無害,張著手等待自己的sub。果然,超狡猾的。但大概、在不安中忍不住抽泣,心底卻隱約泛起期待的自己也不是個變態吧。

努力忽略下身的脹痛,乖巧聽話的起身,坐到她最喜歡的位置-千束的懷裡,那隻堅定又強韌的手臂像往常一樣微微施力摟住她,將她往自己身上帶。

臉頰貼上柔軟胸脯,聞著千束身上的淡淡香味,即便隔著制服衣料,還是感到一陣幸福沖刷而過。

絕對不想,把這個位置讓給別人。

「是我的good girl呢。」頭頂傳來的,千束的聲音是這樣慈愛又溫柔,彷彿自己沒有做出任何壞事惹惱她的dom。

然後溫柔的手掌憐愛的撫摸著她的膝蓋,像在呵護著什麼珍貴易碎的瓷器。「都發紅了,痛嗎?」

客廳地毯是千束為了她特別挑選過的,厚實又柔軟,也不扎皮膚;何況這也不是瀧奈第一次跪在這兒了。這些細節,千束不可能不知道。乖巧的搖了搖頭,恍惚之中有些疑惑,卻還是老實的回答。

「不痛、想當千束的好女孩。」

其實,就算痛也無所謂。比誰都努力做個有用的人,比誰都想要討好千束、讓千束開心-這樣一來,才不會被拋棄、千束才不會去看著別人。

「這樣啊。那麼,你想回答剛剛的問題了嗎?」然而,頭頂傳來的輕柔問句輕而易舉地打破了一瞬間的安心。

「嗚…」儘管從不曾想過要說出安全詞,比誰都不想讓千束失望,但是…

也絕對不想說出,那個最近突然常來喫茶店裡的女生對千束興趣濃厚這件事。

『千束幾歲啊?是alpha嗎?』

「我不方便透露他人隱私,抱歉。」

『吶吶、瀧奈你跟千束是什麼關係?』

「…無可奉告。」卑劣的說的好像他們確有私情,可是實際上,千束從未開口確定他們的關係、她沒有標記千束、千束也遲遲沒有給出象徵關係的項圈。更別提一個dom實際上可以擁有多個sub了…

隱約的感受到語氣裡的急切。性格固執的次席開始動搖,卻又下意識的焦慮著千束對那位客人的過度關切。

難道是我做的不夠好嗎?

拒絕回答這件事本身,大概是對於dom的不信任,可能會傷了千束的自尊。或許隨便想個枝微末節的話題搪塞過去都比較好,但猶豫與焦慮讓耿直的瀧奈難以組織語句,何況,怎樣都好,唯獨不想對千束說謊。

「哈啊、瀧奈你啊,真的是很頑強呢,不管你們聊了什麼,千束我都不會生氣的哦?就算是打情罵俏也只會一點點生氣,所以,說吧?」

才怪。明明、很生氣了。而且才不會跟別人打情罵俏,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為什麼千束會這樣想呢。朦朧的腦海中,思緒似乎被困進某個死角,讓她更加不知如何是好。

本來已經想著如果千束再強硬的問一次的話,就老實回答的。但行為難以預料的dom卻沒再糾纏下去,直接的放棄了話題,原本撫摩著膝蓋的手掌緩慢的沿著敏感的大腿內側往裙子的最深處去。

「好吧、看來我得繼續努力給瀧奈更多快樂才行呢。」寵溺的微微笑著,一邊毫無猶疑的將手掌探進最終的目的地,握住方才被強制中斷快感,正挺直站著,迫切尋求關注的腺體。

「嗯…哈…」

即便隔著制服,太過熟悉自己每一吋肌膚的手掌仍然輕鬆的逗弄著頂端小口,將早已淌流而出的液體抹在柱身上,不再像是第一次那樣溫吞的隔靴搔癢,直接而強烈的快感隨著有節奏的套弄過於迅速累積著,就算是個性一向堅忍的瀧奈也只能無助的任由那隻靈活的手掌操控著自己,迷離的雙眼失焦的望著消失在制服底下的手動作著,發出隱忍的喘息。

「哈…哈…快要…嗚!」

-再一次的,在距離高潮只有一步之遙時,那隻靈活的手猝然停下動作。這次更加過分的用拇指頂住了頂端的小口,同時另外四隻指頭握緊了根部,雖然並不痛,但確實而殘忍的強制中斷了原本即將到來的快樂。

「哼嗯,瀧奈,要在自己的dom爽到之前就自己去了嗎?好狡猾。」輕快的語氣讓瀧奈正式明白,自己是被玩弄了。

實際上千束完全不是會在乎這種小事的人,過往也有很多次是千束先把瀧奈玩到射了之後才進入正題,說到底千束就是喜歡將自己掌握在手裡、看自己乖巧被玩弄到快哭的樣子。

作為lycoris,承受過各種傷害與疼痛,瀧奈自認應該還算能忍痛,然而,她卻未曾想像過,有一種痛楚是包裹在溫柔、快感與依戀之中,沒有任何一根毛髮受傷卻難以忍受也無從抵禦的。

明明已經因為無論如何不想回答而比往常還要努力的遵從指令了,卻還是被變相的逞罰,嘴巴說著不會讓自己痛苦,做出來的事卻遠比責打還要來的殘忍。

兩次被中斷的高潮、無處可發洩的慾望與被倒打一耙的委屈夾雜而上,即便是再怎麼逆來順受的sub都受不了這樣蓄意的玩弄,何況是一直以來被溫柔呵護的瀧奈。

低頭咬著唇不發一語,努力忍住即將溢出眼角的濕意。

「嗯,是我不夠努力嗎?」發作起來令人難以捉摸的首席此刻略低的一度的聲音顯得沒那麼從容不迫了,空氣中漸漸濃郁的咖啡香氣也帶著一絲躁動。

一片混亂中想起了今天的日期,雖然距離預計的日子還有一個多星期,但千束大概是,發情期提早來了。

雖然表面上隨性又慵懶,但骨子裡其實善變又難搞的千束,在發情期來臨之前,情緒總是特別的不穩定。

儘管嘴巴上說著要等自己願意回答為止,但空氣中快速瀰漫的強勢香氣以及千束笑容下的緊繃可不是這麼說的。

這是他們dom/sub關係確立以來第一次遇到這種情形,在那之前瀧奈從沒反抗過任何一次的指令,可以說兩人在這個支配-被支配的平衡之間配合的天衣無縫。雖然dom作為支配的那方乍看之下居於上位,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自己的sub沉默的投出不信任票,千束大概比誰都氣餒吧。

不管是作為alpha或者sub的自己,都沒能好好的滿足千束…這樣失格又自私的自己,沒有資格想著要獨占千束的目光。不夠努力的人大概是自己才對。

努力的吞嚥下鯁在喉頭的負面情緒,正準備開口時,卻又過於同步的被千束給打斷。

似乎錯把自己的動搖當作不願,嘆了口氣,微微歪頭,最強首席瞬間露出了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接著稍微直起身拉開兩人的距離。

令人摸不著頭腦的拉開自己的藍色領結,解開襯衫的第一顆扣子,然後是第二顆…原本整齊筆挺又威風凜凜的首席制服慢慢敞開,緩緩揭露出下面保護著的,曲線有致的豐滿山丘,包裹在黑色的蕾絲內衣中,若隱若現,教人難耐不已。

明明不是第一次看見脫下制服更衣的千束,眼前的景象仍然太過色情撩人又充滿遐想,紫色澄澈的瞳孔不禁猛的縮起,緊緊跟著靈巧白皙的指尖動作,腦中一片空白,只剩下眼前太過綺麗的畫面,原本被強制握住而稍微消下去一些的腺體又再度脹痛起來。

「吶、這裡,瀧奈期待很久了對不對?很想摸、也很想把臉貼在上面吧?你看,就只要告訴千束姊姊就好了呀。」

慈愛又甜美的勸誘像是毒藥侵蝕著瀧奈的意識。如果是平時清醒的她一定會對於自己在千束心中竟然是如此沉溺於胸部而啼笑皆非,但此刻理智已經被太多重複雜的情緒給壓的過載,腦中一片混亂的可憐sub只看的見那雙敞開衣襟的手又要緩緩把扣子扣上,將自己最喜愛的棲身之處給剝奪…

最後一絲倔強的尊嚴都被壓垮,終於承受不了的嗚咽出聲,豆大的淚滴列隊爬過端正清冷的臉龐,鼻尖哭得紅通通也不管了。

「嗚嗚嗚…那個女生,她一直,在問千束的事…」在自家dom銳利的眼神下,心防被擊潰的sub終於抽抽答答的將最近常來問東問西的女生的對話一五一十的交代。

「哈啊、瀧奈真是有夠…你這笨蛋。」原本以為至少老實回答可以獲得千束的一點諒解,卻被罵了,逼近恐慌的邊緣的瞬間,被那隻溫柔的手臂緊緊的拽回懷抱裡。不顧瀧奈已經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狼狽模樣,將她的頭往毫無阻隔的柔軟胸口按,空氣中的帶著威嚇躁動的咖啡香氣也和緩了下來。

「啊啊,不是那個意思,誠實的說出來了,瀧奈很棒呢,果然是我的good girl哦。只是,哈啊…」頭頂傳來帶著羞恥與為難的聲音,與胸口傳來的振動安撫了瀧奈的情緒。微微抬起瀧奈的身體,哄小朋友一樣輕拍著她的背,一邊抽過茶几上的濕紙巾,溫柔的幫她的花臉收拾乾淨。

「笨蛋瀧奈,人家是對你有意思好嗎?」

「吭?」疑惑的歪頭,望著臉頰突然一片通紅的千束,不能明白她的意思。怎麼可能有人不對千束感興趣呢?

「那個女生、問這些問題只是想要打聽瀧奈是不是單身吧?明明就一直纏著你講話、黏得很近、而且還…」意識到兩人同時誤會,平時腦袋比誰都機靈卻總在瀧奈身上栽跟頭的首席豎起眉毛,像是抓著心愛的娃娃一樣緊緊抱著懷裡的瀧奈,氣唬唬又難為情的一股腦嘟嚷。

「身上都沾到外面雜貓的臭味了!討厭死了!」

滿腹狐疑的湊近袖口嗅了嗅,仔細聞似乎有淺薄的omega信息素的氣味,畢竟自己一直以來對於信息素都不太敏感…這是牛奶味嗎?

是因為這樣、千束才一回來就毫不掩飾的釋放著自己的信息素嗎?

「不准聞!」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強制的拍掉手,即便面對再激烈的槍戰都一臉從容的最強首席脹紅一張老臉,氣急敗壞的伸手抽掉瀧奈的領結。「竟然在我面前聞外面女人的味道,禮貌嗎?!」

沒有反抗的任由千束拽著手臂脫掉已經亂七八糟的制服外衣,受到太多衝擊的腦袋仍然暈呼呼的,只知道千束看起來好像沒在生自己氣了。

尋求安全感的把臉貼在千束的胸口,過了一下才後知後覺的開始委屈,撇著嘴,鼻頭又開始酸酸的,清亮的嗓音又哽咽起來。

「嗚嗚…我又、不喜歡別人的味道…」雖然拒絕坦白是自己不好,但說到底,自己根本就沒有意識到那位客人做了什麼,卻被不明不白的生起氣來玩弄了一通。

「明明一直都,只想當千束的good girl…」

「對不起呢,瀧奈一直都很努力,是最棒的good girl,用盡方法想獨佔我也讓我很開心呢。」連忙又緊緊地收攏手臂,將受盡折騰的sub抱進懷裡緩緩搖晃著,撥開汗濕的瀏海,在光潔的額頭上落下無數個輕吻,叨絮著讚美的話語。

「是我太禁不起挑撥了,對不起哦,我也只想要瀧奈當我的good girl,別人都不想要呀。」

本來就不可能真的生千束的氣,被抱著無微不至的哄了一下子,臉頰貼在胸口上的瀧奈就停下抽泣,陷回play中特有甜美的朦朧,一雙漂亮的紫眼睛安靜虔誠的望著自己的dom,只是平時清冷的眉眼還微微泛紅,看起來比平時還要更乖巧惹人憐愛。

「嗚…」

「怎麼了?」

「千束、太大了,有點吸不到氣。」

連忙鬆開抱得太緊的箝制,歪頭半是憐愛半是為難的望著瀧奈,又摸了摸那頭柔順的長髮,一邊起身往櫥櫃走去。

「嗚…」比平常還要黏人的瀧奈馬上又紅了眼眶。

「Stay。乖、等我一下哦。」

過了幾分鐘回到沙發上再度抱住瀧奈的千束手裡還拿了個陌生的東西,白皙好看的臉頰上因為怒氣以外的原因整片通紅,侷促的抓了抓頭。

「那個、因為不想表現得太飢渴嚇到瀧奈,想著等關係穩定一點、氣氛好的時候再拿出來的…」

「但是,反而讓瀧奈不安了,真是有夠白癡的。」難為情地盯著手上剛告白完就一時腦衝跑去挑了好久、一直藏在櫃子深處的紅色項圈,指腹無意識的反覆搓揉著柔軟的皮革邊緣。

意外不善告白的彆扭首席深吸了口氣,以從未見過的認真表情望進那雙一心一意、只有自己倒映的漂亮紫色眼睛,開口的語氣帶著一點顫抖。

「如果我們都這麼在意彼此的話,忍著不明說好像沒有意義呢。」

「吶、瀧奈,你願意接受我的項圈,一直當我唯一的partner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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