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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希】落水狗(九)

[db:作者] 2025-08-18 20:03 5hhhhh 6690 ℃

这章的车有点重口w 介意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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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集团的保镖会在每个月的固定时间到总部接受考核与训练,除了近战技巧还要在枪械室进行射击练习。日本不禁枪但对枪支管理十分严格,即使有保护伞的荫蔽,黑道集团依然处事谨慎,走私的枪支一般不留下自用,但为了防范警队出身的八幡海铃,自然不会带她一起练习。

其他人前往总部,八幡海铃只能待在家里,不过闲也有闲的好处,那就是拥有和椎名立希独处一整天的机会。“做点什么好呢。”她走出房间,低着头在走廊里闲逛,差点撞上迎面走过来的椎名立希。

“你看路啊!”

面前的黑道千金穿着宽松的长袖T恤,偏长的袖子卷到手腕上方,白皙的皮肤和纤细的线条在挥舞中变得更加灵动。八幡海铃的视线往上移,眼里出现了摆出典型不满表情的脸庞。

“你今天要干什么?”

“没有特别的事情。”

“那就跟我去马场。”

一小时后,她们抵达了目的地。一位小麦色肌的年轻男子笑容满面地站在训练场外面迎接。

“立希!好久不见!”男子大大方方地打着招呼,笑得比阳光还要灿烂。

站在椎名立希身旁的八幡海铃可就不淡定了,她猜不到这世界上还有跟椎名立希关系熟络的同龄男生。她上下打量起面前身穿灰色工作服、蹬着一双黑色水靴的人,潜意识中,不希望他靠得更近。可是对方似乎故意与她对着干,结实的手掌将油光的碎羊毛卷发捋到额后,又朝她们跨近一步。

“哟,好久不见,优一君。”椎名立希也朝她笑了笑,介绍道:“这是相马优一,赛马集团相马家族的长孙。”

八幡海铃虽然对赛马行业了解不深,但椎名立希所说的这个赛马集团在日本确实流传着一些为人称道的传奇故事,比如仅仅30年时间就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牧场,一跃成为世界一流的赛马集团。作为赛马博彩收入几乎一直稳居世界第一的日本,这个行业有黑道集团的插足也不奇怪。

八幡海铃对相马优一挤出一个冷淡的微笑,强忍着内心的不情愿,握住他伸过来的手。

“这是我的朋友,八幡海铃。”

海铃眼底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惊讶,松开相马优一的手,偏过脸去看了看若无其事的椎名立希。

她们跟在男子后面来到马厩外,马场员工牵着两匹赛事级马驹走到他们跟前。相马优一说,这两匹就是即将拍卖的马,并让驯马师做出指示,展示了马匹的状况。椎名立希点点头,拿出手机拍摄了一些照片和视频。

“这两匹都是障碍类比赛的马,性格温顺沉稳,技巧专业度都是上乘。相比竞速类,专攻障碍马术的比较稀有,所以拍卖的价格会非常可观。”

“证书都准备齐全了吧?父亲后天就回来了。”

“放心,我们不会让进度出现任何闪失。”相马优一背着一条手臂,伸出一只手抚摸马驹头部的鬃毛。“我带你们再逛一逛吧,去看看今年马场的大明星们。”

又来了,每次来这里他都要炫耀揽收了一大堆奖项的特级宝马,滔滔不绝地说一大堆炫耀的话,直到别人困得眼皮打架为止。椎名立希在心中默默吐槽,给八幡海铃使了个眼色,凑到她耳边商量打断相马优一说话的对策。

温热的鼻息洒在八幡海铃的耳际,伴随着声音压低后气浪的波动,像羽毛在敏感的皮肤上瘙痒,八幡海铃的身体不自觉地一抖,下意识地抓住了椎名立希的手,椎名立希愣了一下,发现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又把手收了回去。

“你们知道吗?这匹马,它的原主人是朝日事务所的大律师丰川朝日。很可惜,在拍卖之后,它就在皋月赏为新主人夺取了冠军,真是造化弄人啊,要是他能再撑一年,恐怕就是截然不同的光景了……”相马优一不知晓八幡海铃的真实身份,他满眼宠溺地抚摸着骏马鬃毛,讲述着它们的身世。

空气中流动着一股微妙的气氛,椎名立希机警地瞥了一眼八幡海铃,发现她的眼神没有太大的变化。

两年前的一场官司把丰川朝日打入谷底,被告是椎名集团的高层,耗时四个多月的调查,最后证人被买通做了伪证,作为原告律师的丰川败了官司。本来事务所在东京颇具声望,因为之前的宣传给人印象过于美好,有“东京第一律所”之称,突然失利后便遭到同行和部分网友不分青红皂白的攻击,丰川朝日的事业一落千丈,而他还因为玩赛马欠下了高利贷,最终变卖了亲手成立、倾注多年心血的事务所,从此一蹶不振。

其实八幡海铃早在当卧底的时候就知道了丰川和椎名之间牵连的个中缘由,在她眼里,祥子组建特别行动小组的出发点也变得不再纯粹,掺杂了个人因素,但也只有将削弱椎名家族势力的理由抛给别人,她才能在面对椎名立希的时候不产生那么多愧疚感。这是工作,这是不得不进行下去的任务,同时关系到太多同伴的性命,所以只能选择偏向警方的那一边,用所谓的正义感洗刷、同化自己。她赞同椎名立希骂她是警方的狗。

“你带我们去骑马吧,都来到马场了,我可不想听你一直说个不停。”

相马优一笑着耸了耸肩,将两人带到训练场。他将一匹不算高大的栗色马牵过来,把缰绳交到椎名立希手中。

看见八幡海铃眼里的担忧,她似乎猜到她想要问什么。“这匹马曾经是G1三连冠,因为脚伤退役,要执行安乐死。我不忍心,于是拜托父亲买下来送给我。这个马场我小时候就经常来,学过一段时间马术,不用担心。”

“所以很早就认识相马先生了吗?”

“嗯?没错。”她的目光都落在马匹身上,眼里闪着和相马一样对赛马的热爱和自豪,没有察觉到八幡海铃的异常情绪。

为了安全起见,她还是提前穿戴了护具,脑袋上戴着黑色英伦风的马术头盔。借助上马凳,此时椎名立希左脚的马靴已经踩上了脚蹬,八幡海铃的脑海中还在消化着她和相马优一青梅竹马的关系。

椎名立希攥紧缰绳拉拽借力,左腿用力蹬着马镫将自己的身体支撑起来,可是御马技术和身体的平衡能力与专业人士相差甚远,腿部肌肉的颤抖十分明显。

“小心!”

站在近处的相马优一见状,连忙伸出双手打算托住她的腰把她往马背上推。指尖刚要碰到椎名立希,就被另一双手抢先。他惊愕地看着八幡海铃稳稳地托起她的腰,等椎名立希坐上马背,又扶住她摇晃的大腿。

“诶!”他伸出手未能阻止,只见八幡海铃抓住椎名立希牵着缰绳的手,另一只手扳紧厚实的马鞍,也踩在了上马凳上,她屈膝轻轻一蹬,右腿跨过马屁股,轻盈地落在了马背上,坐在椎名立希的身后。

“你、你怎么上来了?”椎名立希侧过脸来,同样惊讶地望向八幡海铃。

“哈哈哈,”相马优一看出她俩关系不一般,叉起腰爽朗地笑着打圆场,“你们想骑一匹马也行,不过时间需要缩短些了,它的脚可能撑不了那么久。”

八幡海铃礼貌地朝他打了招呼后,用脚后跟拍了一下马肚子,牵引缰绳让马走动起来。

椎名立希温软的身躯被她拢在自己怀中,不大不小的马鞍刚好能容下两个靠得很近的女生,椎名立希的后背贴在她胸前,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

“别动,小心掉下去。”八幡海铃的手掌包住椎名立希握着缰绳的手,椎名立希感觉到她把下巴轻轻搁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整个人好像被她牢牢固定住了,视线也没办法好好地聚焦在前方的地面上,身体仿佛要被身后的她融化。

八幡海铃吸了吸鼻子,虽然椎名立希没有把长发扎起来,但此时的姿势离她的后颈非常近,能捕捉到她腺体散发出来的淡香,与衣服上的香水味融合在一起。

“你把相马优一当成情敌了吗?”椎名立希放弃抵抗般地将上半身的重量倚靠在她身上,适应着背上传来的柔软触感。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的情绪一直都很稳定,可是刚才,你很激动。”身后的人默不作声,椎名立希又笑着问:“吃醋了吧?”

“嗯。”她的右手移动到椎名立希腰间,略带不满地掐了掐。椎名立希觉得很痒,身体扭动了几下想躲避,却被八幡海铃圈得更紧。

“警告你别在这动手动脚的,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回去就能动手动脚了吗?”

“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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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离晚餐还有一段时间,椎名立希换下衣服冲了个澡,倒在床上昏昏欲睡。八幡海铃躺在她身旁,椎名立希慵懒地抬了一下眼皮,没有赶她下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八幡海铃迷迷糊糊中感到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脖颈,压迫感让她觉得难受,像在做噩梦一样。她睁开双眼看见椎名立希坐在自己身上,用右手做成“手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也许放在别人身上会觉得有些诡异,但她并不生气,只觉得对方莫名其妙的行为很可爱。

“椎名小姐在干什么?”

“我在梦游,割你的头。”

“这样啊,为什么不换种方式叫醒我呢,而且,椎名小姐要我的头颅做什么?”

“总感觉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的直觉很准的。”

八幡海铃摇了摇头。

“算了。”她呼出一口气,收回手。“走吧,去看看明天一之濑葬礼上穿的衣服。”椎名立希把她从床上拉起来,又说:“父亲告诉我,以后像这样的小场面都交给我。”

“恭喜。”八幡海铃听她简单介绍过一之濑,一边恭维着,突然回想起对方说过的话,换了一种语气挑开话题。“今天在马场,椎名小姐说我是您的朋友,我很开心。”

椎名立希轻咳了声,有点不自然地加快了脚步。“是吗?我只是不知道如何介绍你罢了,总不能说你是警方派来的卧底吧。”

有预料到她会这样回答,八幡海铃压低嘴角的笑容,听见她继续说:“明天,我听说警方那边会派人来。”

八幡海铃想不到她会考虑到这一点,心底有些震惊,不过还是装作一无所知地问:“为什么?一之濑博士的身份很特殊吗?”

“不用我说你也明白吧?因为涉及到案件啊。”椎名立希轻蔑地哼了声。“我猜,她们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带回警局去。”

“椎名小姐不希望我被他们带走吗?”

椎名立希迟疑了片刻,回答:“不希望。”

她望着对方脸上的别扭神情,笑了笑说:“既然椎名小姐不希望我走,那我就不走。”

椎名立希突然回过头来,抓了一下八幡海铃的手臂。“别搞小动作,如果明天你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的话,我就给你奖励。记住,不许离开我半步。”

回到房间后,八幡海铃一直坐在沙发上盯着手机。当她的注意力没有放在椎名立希身上的时候,椎名立希反而觉得很不自在,她犹豫了一会,跑过去问:“喂,你在干什么?手机有这么好玩吗?”

“啊,我在激情下单一些好东西,回来之后给椎名小姐用用看。”

“行动力要不要这么强啊!??”椎名立希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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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门做白事的场所离殡仪馆不算远,门外停靠着灵车,室内一切都打点妥当。大厅里摆放着一架白色的灵柩,上面盖着黑色的布。灵柩前摆放着花圈,花圈两边挂着汉字书写的挽联。

她们在门口登记,椎名立希把一个装有大叠钞票的吊唁贴递给了管事。

静谧而庄严的气氛笼罩在每一位吊唁者的头上,来者大多是一之濑博士的同僚和学生,穿着黑色洋服,脸上带着哀思,默默排着队站在灵柩前悼念逝者。一之濑去世的真实原因被伪装成实验室意外爆炸事故,除了那些毫不知情的,剩下的几乎每个人都各怀心事。请来做法事的和尚双手合十跪坐在灵柩旁边诵经,线香燃烧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

人来得差不多了,一之濑的兄弟拿出纸张念完了印在上面的悼词。大家又纷纷将目光移向近亲坐席,一位浅棕色长发的年轻女子站了起来,本应说几句话的她却一言不发,只向台下的大家鞠了一躬。

曾经与一之濑共事过的生物学教授走到台上,一边抹去沿着脸上皱纹流淌下来的眼泪,一边哽咽着发表天妒英才之类的感叹。

“那位小姐是一之濑博士的女儿吗?”八幡海铃朝着那位浅棕色长发、打扮得十分体面的女子抬了抬下巴,疑惑三角初华不肯告诉自己的实验室真相到底是什么。

“应该是吧,我以前从没见过她。而且,一之濑的前妻今天也没有来。他生前忙于工作,和她们的关系很差吧。”

其实,椎名立希的目光没有过多地在那位文弱的大小姐身上停留,反倒是坐在她身边的粉发女让她心里发出疑问,搞不懂千早爱音为什么会出现在她身边,但这种情况一定要装作不认识才行,希望她不要再犯低级错误。椎名立希不禁为今天的行程捏了把汗。

作为一之濑的前雇主,椎名立希也被请上去,代替父亲念了准备好的悼词。

人群渐渐散开,在等待将遗体送往火葬场的规定时间到来之前,他们又开始叙旧,怀念和一之濑经历过的种种事由。椎名立希和八幡海铃无所事事地绕到接待区,海铃给她递去一杯清水。不巧,与三角初华和另外两个同行打了照面。

椎名立希发现,现场也有其他警察拿着记事本和笔,把一些宾客拦下来做调查。她内心涌起一阵反感,三角初华却浑然不觉似的走近她,亲自询问了几个问题。她与八幡海铃虽然全程没有对话,就好像完全把她当成椎名的人一样,但暗自又有眼神交流,椎名立希察觉到之后感到非常不爽。

出于立场与私心,她回答问题的时候也摆出不大情愿配合的态度,回答得比较敷衍。当下的场景要说成修罗场倒也不太准确,只是心里的紧张感总是无法消除,嘴上答得含糊,胃部却好像一直提着一口气。

等三角初华鞠躬道谢、离开之后,椎名立希赶紧拽住八幡海铃的胳膊往远处走去,佯装淡定地说:“嘛,她比电视上看到的更帅气一些。”

“那我呢?”

椎名立希压低双眉飞来一记眼刀,“你什么你,你还惦记着你的前组员?敢跟她接触你就死定了。”

“好、好。”

“这也是警察最讨厌的地方,非要在别人悲伤的场合跑来揭开伤疤。”她望了一眼在大厅内满脸认真工作忙碌“游窜”的警察们,愤愤地说,“你看,就像令人讨厌的NPC。”

八幡海铃笑了笑,不打算为自己的职业辩驳。椎名立希对警察有偏见,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返程的路上,两人肩并肩坐在轿车的后座。突然,椎名立希看见摩天轮巨大的轮盘,眼神一亮。

顺着她的视线,八幡海铃也看见了高耸的摩天轮,她凑近问:“椎名小姐,您对游乐园感兴趣吗?”

“啊?诶,只是觉得今天的气氛很低沉,所以不知不觉被摩天轮吸引了。游乐园吗?小时候和父亲、母亲还有姐姐一起去过,后来就再也没有……”

“椎名小姐,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我计划一下。”

“计划什么?”

“和您一起去游乐园。”

“哈!?又不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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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幡海铃渴望有一天椎名立希能主动亲她的嘴唇,但如果把这个当做交换的条件,那么就失去了享受她主动的意义。

况且,当她拿着道具出现在椎名立希房间里时,对方脸上也没有丝毫意外。

“反正都是色色的东西对吧?我可以向三角初华报案,把你这个痴汉抓走吗?”椎名立希坐了起来,把枕头垫在后背,白色的睡裙底下,裸露的双腿也随意弯曲着,八幡海铃能看见她粉色的足底。

“不可以哦,非要抓的话就把椎名小姐一起抓了吧,我想和您关在一间牢房里。希望这个世界上有‘不做爱就不能出去’的牢房♡♡。”

“啧,你这混蛋。”椎名立希双颊浮起红晕,颇有戒备地把腿竖了起来,然后用手臂环抱自己的大腿,摆放成内八字的脚,可爱的脚趾也蜷缩着,心有余悸般在床单上面勾出细小的褶皱。

“毕竟椎名小姐答应我了,如果我不跟警察走的话就会给我奖励,我知道椎名小姐是个很讲信用的人。”

“那、那当然。”椎名立希仰起头用高傲的语气回答。

“请再等我一下,还有东西没拿上来。”

八幡海铃再次走进房间的时候双手托着一个小型车载冰箱,她把小冰箱放在床头柜上,接上电源。

椎名立希忍不住骂了一句,看着她偷笑的表情,不祥的预感也越来越强烈,她不自觉咽了口唾沫。“这不是SM吧?我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

“抱歉,已经来不及了。”八幡海铃把装有道具的袋子拿过来,里面是她认真清洗过的道具。当她把道具取出来的瞬间,椎名立希傻眼了,脸蛋涨得通红,嘴唇惊愕地张开,说话也开始卡壳。

“骗人的吧?你不会真的想把这个玩意儿塞进我的身体吧?八幡,我说真的,我可能会死掉。”她愁眉苦脸地望着她,下巴快要埋到膝盖里,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掐着自己的大腿,还没进入正题就好像要哭出来。

“大吗?这是最小的size了。”

“不、不是大不大的问题……”

“接受不了吗?椎名小姐。”八幡海铃握着道具,用顶部蹭了一下椎名立希的小腿。椎名立希感觉自己的手臂开始起鸡皮疙瘩了,她眼神为难地凝视着那个道具,说不出心里产生的是什么感觉。

道具是灰紫色,长得像一条异世界生物的触手,柱身并不光滑,覆盖着不规则的凸起物,看起来很怪异。不过,最怪异的还不是这个,而是顶部像食人花半张开的嘴,是“裂开”的四瓣,还能看见里面细小的白色尖牙,虽然它们在里面,人体感受不到就是了。但再怎么说,这玩意也不像是性癖正常的人会买的东西。

“八幡,我应该尊重你的性癖吗?这到底是什么,异形?”

在她皱着眉头絮絮叨叨的间隙,八幡海铃已经默默戴好了项圈,还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她跪坐在椎名立希面前,像湖水一样碧绿的眼眸静静地、满怀渴求地望着她。椎名立希看见她随着腹腔微微颤动的肌肉,觉得她什么都准备好了有些于心不忍,很难说出拒绝的话。

她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好主人,对宠物太过纵容,总这样溺爱下去真的好吗。她叹了口气,伸出食指戳了一下八幡海铃的脑门,嘟着嘴埋怨道:“别以为你戴上项圈就万事大吉了呀,真是的,每次都这样。”

八幡海铃跟个哑巴似的也不说话,而是俯下身子把脑袋低下去,嘴唇轻轻覆在椎名立希的脚背上。

在嘴唇接触到她的瞬间,椎名立希的腿颤抖了一下,腿部的肌肉都收紧了。她的脚背微凉,这里的皮肤很薄,八幡海铃能通过嘴唇感觉到下面轻微凸起的骨骼和血管,她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像小狗讨好主人般舔舐了她的脚背。

滑溜溜的触感从脚上传来,海铃口鼻呼出的热气刺激得立希头皮发麻。“好痒。”她把一条腿伸过来,踩在八幡海铃的肩头,脚掌按着她朝前推了推。海铃抬起头来温柔地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两条腿分开,脱掉了她的内裤。

也不知道是条件反射还是已经决定顺应她的要求,当海铃掀起她的裙摆时,立希抬起手臂让她把宽松的睡裙整件脱下。

她牵着海铃项圈的牵引绳倚靠在床头,任由海铃抚摸自己的乳房,撩拨两颗娇羞的圆粒。空气中Alpha的信息素让她的意识变得朦胧,海铃的五官也镀上一层泛着毛边的淡银色,一如既往没有过多表情的她,犹如一尊冰冷的古希腊雕塑,只有半敛的绿色眼眸在长睫簇拥下流露出温柔的神色,怜悯、喜爱、快乐,这些不会溢于言表的情感倒映在椎名立希失焦的瞳孔中央。

“嗯、嗯……”

立希忍不住曲起双腿,难耐地呻吟起来。发硬的乳尖和阴蒂都被耐心地揉搓着,在双重刺激下,私处渗出透明的水液,海铃的食指与中指滑过娇嫩的软瓣,从穴口边缘拉出银丝。

“呐、八幡,你,亲我一下吧。”立希用手指勾了一下牵引绳,把她拽过来。

“就一下吗?”

“就一下。”立希态度强硬地回答。

海铃不知道立希怎么定义“就一下”的吻,她含住立希的唇瓣夹吮,舌尖温柔地扫过唇瓣表面,将敏感的唇抚得轻轻发颤。然后本能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动散发花香信息素的汁液,贪婪地吸吮她柔软的舌尖。即使她口中溢出类似抗议的轻哼,她也想要尽可能地延长接吻的时间。

她闭着眼睛心想,都怪椎名立希,每次只给她一次接吻的机会,自己才如此珍惜这样的吻,如果可以的话,真想一直吻下去,十分钟?三十分钟?怎样都好……她捏住立希娇小的手掌不让她把自己推开,直到对方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蛋涨得通红快要生气才松开她。

“太过分了!八幡!”立希用手背擦掉淌到嘴唇边缘的唾液,瞪着她。

“是吗?可是这里好像很喜欢呀。”

海铃指了指立希的腿心,更多水液从甬道里溢出来,粉红色的花瓣都浸泡在水里,湿漉漉地颤抖着。立希尴尬得说不出话,想伸手捂住下面却被海铃拉开——那根长相怪异的东西挡在了底下。

“椎名小姐想摸摸看吗?”

立希鬼使神差地用几根手指头试探性地捏起柱身,轻轻按了按,发觉它没有想象中那么硬,那些凸起的硅胶跟之前那种直挺挺的道具相比,似乎更有弹性,好奇怪的手感。她收回了手。

冠头撑开穴口的那个瞬间,立希还是觉得刺痛感强烈,她用力拽紧海铃的牵引绳,指尖都微微泛白。海铃轻轻转动着手里的东西,好让凸起的部分好好地碾磨她阴道里的每一个角落。

“椎名小姐,您太紧张了。我说过我不会让您受到半点伤害,想叫的话就叫出来吧。”

八幡海铃压低的声音听起来充满磁性,她吻了一下椎名立希的额头,希望缓解她内心的恐惧。不过,立希的叫声每次都是轻轻的,好像在刻意克制自己,这也是她觉得她可爱的地方。

抽插加快了速度,一次又一次顶撞着立希的敏感点,嘴里的哼声也变成了短促的娇吟,仿佛小猫在抽泣。见时机成熟,海铃打开了车载冰箱门,从冰箱里面拿出一板长得像装鸡蛋的盒子的道具。

“这是、什么?”立希的刘海已经被汗水打湿,双颊的红晕像打了太多纯欲式妆容的腮红,处于情潮中的她半张着干涩的红唇,说话有气无力像被人用丝线提着的玩偶。

海铃打开硅胶盒,从里面剥离出几颗晶莹的卵,它们只有鹌鹑蛋大小,乖巧地躺在海铃的手心里。立希眼睁睁望着她将这几颗几近透明的卵从那根异形道具的底部塞入,然后又用一根白色的塑料助推杆推进去。

“它们会被体温融化的,不用担心。”

“凉!”

酸胀的挤压感伴随着凉丝丝的刺激涌入阴道深处,她知道那根怪东西在自己体内“产卵”了,原来这就是这些道具的真实玩法。立希露出抗拒的表情,仿佛在说“等结束你就死定了”,但是海铃又开始捣动插在她体内的柱体,拔出又插进去有节奏地顶好几下,如此反复。立希很快就被她弄得再次失神,轻声叫唤着八幡海铃的名字。

那些卵被顶到子宫口,充满弹性的光滑边缘磨得她快要失去理智,唾液不知不觉流到嘴角。过了几分钟,酸胀的感觉不再那么明显,明胶制作的卵果然被体温融化,黏糊糊的液体混杂着自己身体里的爱液,从肉缝挤压出来,床单一片潮湿。

椎名立希喘着气,乳房也被细密的汗水沾湿,身体滑溜溜的。她没有力气一直抓着牵引绳,早就把手塞进了牵引绳末端的皮制套环里。

制作卵的模具拿出冰箱好一会了,已经没有那么凉。海铃打算故技重施,立希羞耻地夹着腿挣扎了一下,海铃抓住她的手腕,用锁链把她的双手缠在一起。

“八幡,我觉得你特别坏,有时候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在报复我。你把私心都用在了我身上,是不是?”

海铃微笑着反问:“椎名小姐惩罚我的时候,不是也觉得很爽吗?”

“嗯……慢点……”

更多的卵塞了进去,椎名立希难受地绷紧后背几乎坐起身来,异样的酸麻席卷身体里的所有神经,信息素让整个人都在发烫,有一种强烈的、渴望被对方标记的冲动。她喘了一会又说:“你比较适合当反派。”

海铃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把沾满黏液的道具拔了出来,改用自己的手指进入,拇指按搓立希充血肿胀的阴蒂。

手指勾起的弧度正好刺激着阴蒂脚,阴道已经不需要任何润滑,手指顶撞几下又伸直转动,碾磨脆弱的内壁,她感觉手指被夹紧仿佛吸入进去,仰头望向立希。

立希眼角发红,生理性泪水巧合地滑过那颗泪痣,漂亮得海铃久久无法回神,机械式地进行着手里的动作,手臂肌肉鼓起来。

立希体内被塞得满满当当,那些卵使得小腹微微隆起,充满情色意味。在海铃的抚摸和抽插下,她夹紧双腿连连高潮,用断断续续的话语哀求海铃停下。

海铃抽出沾满汁液的手,将捆住立希手腕的锁链松开,她把立希抱起来换了个位置,让立希背靠在自己怀中。她用左手撑开立希艷红的穴口,右手继续刺激她的阴蒂。

“不要!不要……”

高潮过几次的立希已经受不了更多的刺激,每一次触摸都像有无数电流击中她的骨髓,纤细的腰椎频频发颤,她刚想夹紧腿却被海铃用脚分开。

还没融化完全的卵在颤抖中被冲出来,包裹着许多粘稠的汁液慢慢地掉在床上。海铃用手指扩张着穴口,直到积攒在里面的液体和卵都流出来。

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立希低头看着身下挤出这些罪恶的东西,她嘴唇微张又羞又惊,呆愣地注视着海铃骨节分明的手指,心想:长着这么好看的手就是为了干这个的吗?

“好啦,宝宝们,快来和妈妈打声招呼吧。”海铃望着那几颗卵说道。

“变、态。”立希用力一仰头,用“头槌”去撞击海铃的下巴。

海铃吃痛地眯起眼睛,不料怀中的立希挣脱了束缚转过身来压住她的身体,牵引绳的锁链发出金属碰撞的响声,滑向一边。

“不想挨打的话就乖乖听我的!”

“想挨打呢?”海铃被立希垂下来的长发弄得脸有些痒,静静注视着居高临下的立希,厚脸皮朝她笑了笑。

“八幡,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做这些是不是为了挨打的。”

“嗯,请椎名小姐不要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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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丰川祥子的爸爸,第三章提到过,没有明说,他欠的就是椎名的高利贷。她爸的事情对事业上升期的丰川祥子影响很大,这部分以后会慢慢带出来。(但也不要对剧情抱太高期望ww首先声明,咱们这可能没有非黑即白的人物,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私设是海铃比立希高不少,高中还是攀岩社团的,然后有上马凳垫脚所以上马比较轻松,不是马术水平很强的意思(喂)!

海希私底下玩这么大啊。以我的理解就是立希总是骂海铃变态但是每次还是会答应配合,心里喜欢但很可能不会说出来。问题来了,大家喜欢看主人训狗还是狗草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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