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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侠姓李(下),2

小说:少侠系列 2025-08-18 20:02 5hhhhh 5510 ℃

裙带曳在阶上,玉刀砸在阶下。

“咚、”

白若象牙的薄衫,缓缓展现。黑绸似的长发简单后梳起,缀着暗蓝色的宝石发钗,露出锁骨与颈部。

玉刀缓缓举起,只是这次却没落下,而是举平......

她迈下最后一个台阶。

缓缓抬眸......

呛!————

刀出鞘!

寂寥的杀气自一心阁荡出,群鸟皆寂。刀光闪过,群烛一灭,随即又摇摇重燃。

......不知过了多久,她收刀,阖目叹息。

寻影夺情这才敢出声:“奴婢参见庄主。”

红相忘自她们身边走过,凝注这个犹在梦中的少年,缓缓道:“我说过不杀你......”

她用刀鞘点在少年毫无防备的脚心上,

“......我说到做到。”

【九】

牙齿温柔地磨擦着耳垂,又沿着耳廓不急不缓舔过。

“公子的耳朵好好吃...啊呜,就和猪耳朵一样好吃?”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李还休缓缓睁开眼睛,右边的耳朵被湿漉漉地舔舐着。

这次不是梦。

他动动手脚,动弹不得。

夺情的舌头自他耳朵移开,听她意犹未尽道:“公子,请看上面。”

李还休依言抬头,只见上方悬挂着一面硕大的铜镜,镜里依稀是个女人——纤腰长腿,黛发雪足,只是呈“大”字被丝带牢牢绑着。

李还休已明白过来了。

“好看吗?”红相忘坐在他身边,亦仰视着铜镜。

李还休扭头望着她,道:“红庄主......没想到你这般年轻。”这倒不是恭维,他一直以为继承红舞霜庄主之位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前辈。

“红舞霜可是我的奶奶,我能老到哪里去?”红相忘反讥,“倒是你,身中惑心花毒,怎么还这么淡定?”

李还休道:“这种毒虽能让人功力暂失,且惑人心智,可对我而言,是无效的。”

“是吗?”红相忘冷笑:“我自然知道你无字坊的诸子心法可以洞破虚妄,固守本心......可你也别忘了,刚才你是怎么睡过去的。”

李还休眉头一皱,道:“是青狐丘的移魂大法?”

红相忘只是冷笑。

李还休体会过移魂大法催眠摄心的威力,更知道这种秘法的危害,但他只是叹气,悠悠道:“红庄主,你究竟要做什么?”

红相忘将唇贴在他耳边,一字字道:“我要这个天下。”

“你要做皇帝?”李还休似乎早料到她会这么说,语气里没半点惊奇,“控心之术、惑心花毒,仅靠这两样可不够。”

红相忘笑道:“皇帝算什么?若我想当皇帝,你就是朕的皇后!若我不想当了,便请公子你,做我的新娘。”

李还休这才吃了一惊:“可......可我,是个男人......”

“放心。”红相忘打个响指,“你很快就不是了。”

“小姐?”

李还休惊醒,寻影正好奇地打量过来。

案上摆着两杯热茗,热气漫上,融化在湿冷的夜色中。

“我......怎么了?”他头痛欲裂,低头却吃了一惊,“我怎么穿着女装...怎,怎么还被捆着?”

身上,雪花色的薄纱春衫,海棠色的缓带裳裙,说不出的眼熟。可最让他震惊莫名的还不是这身衣裳,而是目力所及,胸前,小腹,甚至大腿之间,交叉穿过的粗糙麻绳。麻绳勒处,编织出一个个精致的菱形,薄衫连同肌肤都感到紧缚,更没有半点可以挣扎的余地,唯有两只洁白如象牙的脚丫自裙摆下探出,颤颤地展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就像一只刚出蒸锅的、漏了一角的粽子,

寻影亦是惊讶:“小姐您......什么都记不得了?”

李还休“嗯”了一声,竭力扭动着身体——可是绳子收得极紧,双臂被束缚扭在身后,使不上一点儿力气;除此之外,粗糙的绳结正抵在膝盖窝和腋下,每当他试图挣扎,粗糙的麻绳与细腻的布料摩擦,都会引发一连串过于旖旎的激痒感。

“可......是您自己要求被绑起来的呀...”寻影的话语着实荒唐,李还休却愣住了。

因为......【寻影绝不会说谎】

一个熟悉的陌生女子声音在他脑海中回荡。

“是、是吗。”李还休不再挣扎了。

虽然他不知道自缚的缘由,但既然她这样说了,那便一定是了。毕竟......寻影绝不会说谎。

“哈哈哈哈哈!”身后传来夺情的笑声,她的身子紧接着贴过来,似是挖苦道:“公...小姐变得傻傻的,也格外可爱呢!就是不知道......”她话锋一转,“...是不是还是一样怕痒呢?”

她的指尖点在少年光滑的脚掌上,李还休身子一软,脱口道:“我,我不怕......”

“小姐难道被人挠过痒痒吗?怎么回答地这样快。”夺情狐疑道。

自己有被人呵过痒吗——李还休被她问住了,只是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也回想不起来。

“小姐果然是第一次吧,那...让奴婢为您试试如何?”夺情自茶盘里拾起一只茶刷,在手心上“哗哗”试着刷了两下,轻笑道:“就从这个开始吧。”

她不给李还休一点准备的时间,一手拉起裙摆,沾湿的茶刷已戳进脚掌与脚跟之间的痒肉上,飞快地旋转起来。难以计数的柔韧刷毛扫过“少女”脚弓处细腻的纹路,不留余力地侵犯着他的每一寸脚心儿。

“唔哈哈哈哈哈!”李还休没料到这毫不起眼的小刷子竟有这么大威力,纤细脚趾向竭力后缩着,却根本无法带着脚心逃离困境。

“小姐的脚丫又白又嫩,可比许多女孩子的脚还要漂亮,得让奴婢为您好好刷洗、保养才是。”夺情伸手揽住他的脚背,将手中的刷毛略收拢些,正对准脚心窝扫挠起来。

“呀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呵哈哈!痒痒呀哈哈哈!”

“嘻,小姐的脚心果然是最怕痒的吧?”夺情还在温柔地嘲弄着,李还休却突然止住了笑声。

脚心处...似乎没那么敏感了。

【夺情只说反话】那个的陌生女子声音再次响起。

“啊。”夺情掩口轻呼,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改口道:“不就是挠痒痒嘛。奴婢可是记得,小姐是最能忍的了。”

她话音甫落,李还休猛然挣扎起来,双足如同两条小白鱼儿,自夺情掌握中一跃而出。“怎么回事哈哈,不行,啊哈真的哈哈...忍不了的,诶哈哈哈......”他一边笑,一边竭蹶着将自己的双脚藏起。

“哪里走?”夺情扑上去按住他的身子,这场景神似画本里的蜘蛛精胁迫唐长老。蜘蛛精有七个姐妹,当下李还休要对付的也不止夺情一人。杯中茶起一阵波澜,是寻影踏案而起,倏忽落下,正跨坐在李还休身上,双手压住他纤巧的脚腕。

“公子别再动了,”她涨红着脸,强撑硬气补了一句,“您之前答应过的!”

“哈哈,我哈哈..答应...哈哈什么了!呵哈哈哈..”李还休也不想动,明明不觉得有多痒,只是他忍不住。

“您答应过......”寻影声音压低,似是在斟酌词句,“......答应让奴婢,尝尝您的脚...的。”这话讲出来没半点底气,连她自己都不信——

李还休信了。

他惨笑着连连点头,雪肌泛红,一副将喘不过气的可怜模样。甚至他涂过胭脂的唇边,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涎......

现在的他,早不是那个年少知愁的侠客。此刻,他不过是个怕痒的羸弱少女!

寻影终于得偿所愿,心里却沉甸甸的,她抚摸着少年的脚背,细语安抚道:“公子不痒,不痒。”

她的话语似乎有种魔力,李还休一点点收住笑声,只是脸色古怪。

夺情轻哼道:“是‘小姐’不是‘公子’,你又喊错啦!这样下去,到......咳咳,失效,我们也完不成庄主的指示。唉,你一会少说话,成不成?”

“......”寻影默默点头,垂首拨弄起李还休的脚趾来。

香风拂过,夺情挤到寻影身边坐下,手指勾住少年脚踝处的绳圈一拉,已将它自中绷断。

李还休蜷身趴在地上,一对脚腕好不容易解脱束缚,还来不及欣喜,脚掌已被一温一凉两双小手拉开,将脚底向上牢牢握住。

只听夺情道:“事先说好,小姐的脚丫,一人照顾一只!”

寻影道:“嗯。”

夺情道:“你嗯一下算什么嘛?真是个闷葫芦,算了,我和小姐说话。小姐?”

李还休自然知道她们说的“小姐”是指自己,无奈道:“二位姑娘,打个商量可好?”

夺情道:“您说。”

李还休道:“烦请...莫要再这样喊我。”

夺情乐了:“那不称您小姐,难道要称您为庄主夫人吗——呃。”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态度立马端正,“那好!只要公子和奴婢们玩一把,您若赢了,我们立马改口。”

李还休道:“玩什么?”

“猜人。规则很简单,公子只要猜出握着您双脚的,分别是我和寻影哪一位就好。”

李还休心道:猜不出来,我难道还听不出来吗?你在我身下偏右说话......

“请公子想清楚了再说。如果答错了,嘻嘻,可是会有惩罚的。”左脚脚心忽被轻搔两下,“奴婢这就开始咯。”

月光铺在少年身上,仿若一只银红色的蚕茧,两只莹白的脚丫自茧尾探出,脚底朝上翘着。精致的脚踝上系着红绳,与手腕处的绳索紧捆在一起。

在夺情说完那句话后,她俩就像是溶化在了这茫茫夜色之中,再无任何动静。

李还休知道她们是在等自己松懈......他没法不松懈。

全身的肌肤都被覆盖在柔顺的布料中,再被麻绳死死咬住,每次呼吸,都会牵动绳索,窸窸窣窣爬过肌肤,带来料想之中的阵痛,以及衣料摩拭的酥麻。

鼻尖萦绕的是女性衣服上香甜的气味,李还休肢体渐趋麻木,重复的疼痛也已习惯,他只感到深深的疲乏。

他累了。

李还休将脸颊贴着冰凉的地板,发出无声的叹息,缓缓闭上了眼睛......

右脚的大脚趾被强行拉开,然后脚趾根部似乎被系上了什么东西。接着是第二只脚趾,第三只......

等李还休终于清醒过来,他的右脚脚趾已经被逐一击溃,被细绳勒住脚趾肚,将脚趾缝与光滑的脚底都完全暴露出来。

好在左脚还有挣扎的余地...李还休只得这样安慰自己。

也许是早料到他会将注意力集中在左脚,一点绵柔的湿润正落在他脚掌与脚弓之间的嫩肉处,“啾啾”地飞快触舐起来。

“嗯......”李还休的身体骤然弹起一尺的高度,抿着嘴唇,睡意全无,只剩下满眼的难以置信。明明寻影“不痒”的咒语还残留在他的体内,可这种感觉已不是痒.....它更像是一种难以言明的快感。

舌尖一次次蜻蜓点水般掠过,撩动他脚底偏上那块痒肉。他的左脚亦疯狂地摇摆,竭力躲避着对方的舌尖。

一声戏谑的轻笑。

对方可没有强求必须向哪一个敏感点发动攻击,此刻正好借着他脚底的来回摆动,将舌头压上,用粗糙的舌苔在他脚底舔过。从脚趾、脚掌,舔过脚弓,最后再意犹未尽地咬一下脚跟。

李还休整只脚都酥了。他开始想念之前的笑,至少笑是痛快的。此刻被人舔着脚底,痒感只有极少,更多的是另一种催人溃决的酸麻。这种酸麻依附着他的足底,不时长驱而上,直杀到双腿之间。

肆虐的舌头忽然消失了。一人小声好奇道:“他怎么不出声了?”

“......”另一人声音更小。

“啊,难道要我们一起....?”

“试试看...”

舌头去而复返,这次是两条。

左脚处的舌头依旧在脚掌处不疾不徐地画着圈儿,右边的舌头却是半分情面也不留,像活物一般席卷过绽开的脚趾,“哧溜哧溜”地裹舐起来。

李还休再忍不住了,嘴唇微分,颤颤呻吟出声。他白皙的肌肤瞬间染上一片酡红,更不敢相信这样羞耻的声音是出于自己口中。

左边的舌头一顿,显是不愿在这场“比试”中认输,愈发用力舔舐起来。

她的舌尖蜿蜒舔过脚底的曲线,紧随其后的是整排牙齿刮过。

“嗯......”李还休已酥软摊在地上,若不是被绳索捆着,只怕他已经化成了一团。左脚战栗着,就像有一柄又柔又韧的刀子抵在脚底,一下一下割着肉,脚底也湿漉漉地仿佛血浸过,只是更加敏感。

他想借笑声掩饰自己愈发浑浊的呼吸,可身子“一点也不痒”,又怎么笑得出声。执迷纠结也无济于事,他只得娇喘着服软道:“呵......请姑娘们...嗯,别再舔了......”

舌头再次移走。

寻影似是没听清,道:“公子说什么?”

夺情笑道:“公子说,寻影呀,你的舌头舔得本公子舒服得紧,请不要停,本公子,咳,重重有赏!”

我分明没说!李还休银牙紧咬,羞耻与羞愤在他心里无边界地蔓延开来。

“是。”寻影糯糯答应,雪肌微红,似乎也羞于启齿,“奴婢尊公子令。”

李还休这次不敢再装聋作哑了,抬高声音道:“两位误会了。在下的意思是......脚脏......不值得姑娘这般...”

夺情道:“公子是明白人,脚嘛,自然也不脏,想要什么何不直接说清楚?

李还休听出她话中意思,只好以进为退,低声道:“......在下倒宁愿被呵痒。”

夺情却不买账,冷笑道:“公子既然早晚是我们千红山庄的人,怎可提出这般下贱的请求?看来还需仔细调教。”她话语一顿,“何况公子本就不怕痒,何必向奴婢强求呢?”

李还休浑身一战,脚心突然被什么硬物撩过,钻心地痒。

寻影道:“公子怎么会不怕痒呢?”

她说着,李还休脚底又是一痒,不知为何,这次更要难熬许多。

“是你胡说!公子才不怕痒!”

“他...当然怕的......”

“那,咱们试试?”

“嗯......还是先从公子的脚趾开始......”

两只脚几乎是同时被含入口中,自脚趾处吮吸起来。

李还休眼前一黑,耳边只剩下自己凄惨的笑声。女孩温润的口腔化作一个个漩涡,将他的力量从脚趾尖抽走,同时送来源源不断的快感与痒感。

为什么会这样痒?

李还休已几近崩溃,一切的始作俑者尚浑然不觉。

口中细咬不放,夺情一手托住他的脚背,另一只手以四指抚琴似地向脚心徐徐抹去,留下四道白痕。

看少年脚踝骤然挣动,她心里兀自得意:不得了,没想到连这里都有兴奋点呢。

她自口中松开少年的脚趾,推搡一下寻影,忍笑道:“公子可要歇一会吗?”

李还休求之不得,连连点头,只是笑还一时止不住。

夺情道:“公子可猜出来了吗?”

李还休正为自己下身的反应羞惭不已,此时听她发问,沉吟片刻,呼气道:“夺情姑娘居右......寻影姑娘居左。”

他显然说对了,身后一片寂静。许久,夺情道:“公子是猜的?”

李还休道:“二位姑娘虽年纪相仿,可牙齿总是有区别的。”

“唔。”寻影忙捂住嘴。

李还休道:“既然在下回答对了......”“自然是有奖励的。”夺情截口,“......公子一定喜欢。”听她信誓旦旦地讲出这般话,李还休反而慌了。果然,夺情接道:“奴婢也不会其他什么,就奖励公子一次千红山庄的特色足疗吧。保证舒服,公子呢,享受就好。”

东西很快就备好了。

月白色的碎花洒了一地,再点上两只尺长的红烛。

李还休双手攥紧,为这“足疗”的诡异所震慑,是寻影一声“没关系的”打消了他的疑虑。

夺情举起一只蜡烛,倾倒——将鲜红的蜡液正滴在少年粉白色的脚掌上,一点,两点,凝固成一片片烛蜡。

李还休脚趾皆被绑着,只能展开脚掌坦然接招,好在这蜡滴温度不高,凝固后还有种异样的舒服。

夺情寻影仍是一声不发,默默向他脚底倾倒着蜡液。不多时,蜡烛只剩短短一截,李还休的两只足底,甚至脚趾缝间,都裹上了一层薄如红玛瑙的蜡壳。烛光映照下,好似穿着一双晶莹剔透的红水晶鞋。

“公子久候,足疗这就开始。”

夺情将薄如蝉翼的指甲抵住他脚跟,细致地剥开硬蜡,露出下面雪白的痒肉。

寻影也有样学样,只不过她是从小脚趾开始,从脚趾肚上的纹路,到指甲的缝隙,她都一丝不苟地呵挠着。

李还休两只脚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右脚脚跟处迟钝的痒感与左脚脚趾的刺激全然不同,让他无从抵御,唯有虫子似的蠕动挣扎,竭蹶惨笑不止。

寻影终于将他五只嫩笋似的脚趾清理出来,正向脚趾缝里“呋呋”吹着气,以求没有一点蜡屑留下。

那边夺情也剥去了他脚跟处的硬壳,露出少年蛋白般光滑的脚跟。只听她柔声道:“就这样被奴婢用指甲......胳肢脚心,公子痒吗?公子也喜欢痒痒的吧?”

李还休料想她又有什么图谋,正思索着如何应对。却听寻影接道:“公子之前笑得那样开心,可见他是喜欢的。”

李还休纳闷了——我...真的喜欢吗?

夺情抬杠道:“谁说笑便一定是开心?我看呐,公子畏痒如虎,应当不喜欢才是。”

两人争论着,忽然十指落在李还休的脚弓处,一下一下快速的抓挠起来。薄薄的蜡壳根本无法为脚心提供保护,只一瞬间便化作白屑分崩离析。

两人为呵痒拷问而修剪的尖指甲对上少年最敏感的光脚心,会带来多残酷的剧痒已不必说,涂过蜡的脚底远比之前更加敏感,李还休连呼吸都无法维持,只是笑、笑、笑!

最让他心生恐惧的是,自己似乎对挠痒......不像之前那么抗拒了。脚底每接触到她们搔动的指甲,除了炭烤火燎般的痒,还有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咕嘟咕嘟往外冒着。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被压着的下体倔强地抬起了头,仅仅是与地板轻轻按压,便溢出许多不知名的液体。

脚底的红蜡早被犁出一道道白痕,夺情两人手上的动作仍一点也没有留情,五指的抓挠仿若轻盈的舞蹈,一下一下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痒。

李还休感觉她们灵活的指尖仿佛暴雨,接连不断打在自己脚心、脚掌...被拘束的脚趾撕裂般的痛,可再痛也掩盖不了瓢泼而下的剧痒。

他的笑音渐渐升高,左右来回摇着头,拼命呼吸着,只为道一声求饶,可肆虐的痒浪绝不给他这样的机会。

二女手上的抓挠渐变为毫无规律的狂挠,不停变换方向冲击着他脚底的嫩肉,挑,拨,划,搓,捏,搔......她们竭尽所能羞辱着眼前柔弱的脚底。

李还休的身体在痒感下终于沸腾,而下体也在衣料的不断摩擦中走向忍耐的极限。李还休脚掌骤然绷紧,身体忽然一阵痉挛——夺情哪里懂得这个,还以为是他要使出什么厉害武功,慌忙道:“不好,公子要逃!快挠,别让他有力气反抗!”

两人的呵痒又快了三分,指尖带着残影,几乎要将他足弓的肌肤抓破。

释放的快感与骤然激增的痒感下,李还休像女子一样纤细却妖冶的喘息。他酥麻的身体早已被痒感接管,笑,哭,挣扎,都不是他所能自主,只有下体还意犹未尽地点着头。

他现在才算明白——挠痒是武林中最残忍的东西。

笑声中带着哭腔。

李还休终于卸下了最后一点伪装,像个孩子一样泪如雨下。

挠痒随之停下。

“夺情,公子哭了。”

脚步声响起,有人将他纤弱的身体扳住。

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女声在他耳边道:“记住这个的声音。

对于这个声音的一切要求,你都不会拒绝。

这个声音的主人,就是你的主人。

你的剑,只为她而握。

你的脚......也只为她而握。”

一声响指。

李还休感到眼角的泪珠被舐去。

一片朦胧中,他看到红相忘窃笑的模样。

“主人......”

“乖。”红相忘扯着他的脸颊,“李还休,你记好了,对我的大业而言,惑心花和移魂大法虽然重要,可最重要的,还是这个......”

她的手指虚抓两下。

“...这,才是我天下一统的王道。”

【后记】

杭州。

西湖旁一客栈。

洛橙牵马等在一旁。由王洗抱拳作揖,向客栈二楼高呼:“子辛兄可在此处休憩吗?前年长安一别,兄台无恙否!”

客栈二楼的一扇窗户向外推开,探出一个白衣少女的半身,挥手道:“是王洗哥哥吗?”

洛橙蹙眉,掐住王洗的小臂一拧:“她是哪位?”

王洗还没说话,白衣少女已自窗户翻出,足尖在窗棂上一点,一纵而下。她的身影倒影在西湖水中,如云流,似飞絮——只是轻功显然还没练到家,她纵出不过丈余,已自空中跌落......

就在这时,两道白影自洞开的窗口跃出。最前的那道人影迅如闪电,掠过少女身旁将她揽腰托起,再一提身,徐徐落在王洗身前。

“王兄弟!”来人蓄须,白衣如雪,虎背熊腰,丢下肩上的少女,和王洗猛抱在一起,“真是好久不见!”

王洗被他磐石般的胸肌抵住,几乎喘不过气,好在这人行事雷厉风行,须臾便将他松开,面向洛橙笑道:“你成家了?这位便是弟媳吧!”

王洗扶额摇头:“这位...是我的好友,姓洛。”

那人抱拳一笑:“洛姑娘幸会,我便是子辛。”

洛橙只是难以置信,她一直以为“天下第一”会是一个丰神如玉的谦谦公子......没想到看他言行举止,竟是一个“活张飞”。不过说是张飞也不恰当,他虽身形壮硕,却曲线分明;虽言语莽撞,却举止坦荡;皮肤虽糙了些,但仔细瞧瞧,还真蛮有男人味的。

“洛姐姐好!”少女也凑过来见礼,“我是‘纵横剑’苏琴,别看我个子小,剑法可不差的。”

“你好。”洛橙一向拿小孩子没辙,苦笑着摆手。

第三人不紧不慢,踱步上前与洛橙见礼,“在下‘名家剑’向槿,见过洛姑娘。”

只见他鬓若刀裁,面犯桃花,脚踏岫烟白穗靴,上穿素白月锦袍,就连发冠处也戴一块光润无暇的白玉。但他的一身雪白的装束,都不及他眼睛的十分之一吸引人。他的眸子仿佛会讲故事,只是一眼就能让人陷进去。

洛橙不知他的本色,倒也惊叹于他的容貌。她只是纳闷——所谓名动天下的“无字七剑”,怎么是一个糊里糊涂的小妹妹,一个虎步龙行的络腮胡糙汉,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美男子,还有那个娘里娘气、倾国倾城的“儒家剑”李还休......

无字坊是怎么养出这些个玩意儿的。

“所以王兄...”子辛压低声音,“你来找我,想必不只是叙旧吧。”

“李还休月余前为千红山庄所擒......”王洗神色凝重,将自己所知晓的情况一一详述。

子辛点头,用手指擦过自己腰侧漆黑如墨的剑鞘。他听得到,诸子剑在兴奋得轻颤,这柄宝剑已有许久不曾饮血。“向槿,苏琴,收拾行装,整备马匹。”他沉声安排。

“是。”“是。”

“王兄弟,千红山庄在哪.......你且指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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