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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铐人生,1

小说:稿件合集稿件合集 2025-08-18 20:02 5hhhhh 4700 ℃

“啊……!!!”一道凄厉的悲鸣声想起。

一名俘虏被囚禁在审讯室里,袒露出的健硕胸肌上满是惨不忍睹的血痕。

身前的军官一脸猥琐地,耀武扬威般挥舞着手上的鞭子。

皮鞭闪着锃亮的光,一鞭一鞭抽打在士兵的身体上,留下道道犀利的鞭痕。

被鞭打过的伤口很快就淌出血丝,被俘虏的士兵额头满是汗珠,但他的眼神依旧坚毅,丝毫没有屈服的模样。

这是我最早接触到的刑铐画面——从电视里。那年我才十岁,彼时的同伴看到这样残忍的画面,几乎都面露苦色,或是索性遮住眼睛不去看。

只有我,目不转睛地顶着电视机屏幕,眼睛瞪得大大的,那军官的皮鞭似乎抽打的不是俘虏,而是年幼的我的内心。

我深深地,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刑铐。

或许在别人看起来会有些奇怪,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疼痛,会喜欢被折磨得皮开肉绽,喜欢身体被摧残得体无完肤。

但我就是这种人,我也尝试过改变,然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我在和他们做爱时完全硬不起来。这并不是说我勃起无能,只是普通的肉体之间的性爱根本无法让我产生性欲。

当我拿出手机,翻看那些刑铐的视频时,我的老二都会硬得不行。

记忆里最深的一次,那是我在刚上大学的时候。我在网上无意之中进入到一个暗网,里面的内容大多是些违法的血腥黄暴的视频。

我点开了其中一个,一个男人浑身赤裸地被绑在一张铁椅上,一群蒙面的男人围绕着他。男人们拿出很多的刑具,他们用刀子在男人身上划出伤口,用剪刀把男人的性器剪断,肆意殴打男人……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这种视频,我的内心受到巨大的震撼,原来在这个世界上,是真真实实有这种事情发生的。从那时起,我便一直渴望着有人能对我实施刑铐,我疯狂地渴望被酷刑虐待,即使是死亡我也愿意。

我的愿望,在我32岁的时候实现了。

“房东阿姨,这是钥匙。”我把钥匙递给我的房东。

房东是个年纪约摸五十的温柔女人,平日里待我不错,我在她这里已经租了四年的房子。

房东笑着接过钥匙:“小成今天的机票啊?”

我点点头:“是啊,今天的机票,之后就定居在国外了。”

“怪不得把头梳得油亮油亮的,不过国外治安不像国内,你一个人在那边要注意安全啊。”

我笑着点点头,随后拖着行李开车走了。

我骗了房东,与其说注意安全,倒不如说这是一次赴死的旅行。

在一年前,我在网上结交了一个刑铐爱好者,交谈里,他说他能当我的刑主,能够满足我的愿望。

他家境很好,对刑铐方面的学识比我丰富得多。他能生动地给我描述每一种刑罚落在人身上的画面。

经过了一年的准备,我决定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他。

我来到他给的地址,是一个出租房,里面空间不大,家具用品排列整齐,然而却没有半点生活的痕迹。

他戴着黑色的口罩,头戴黑色鸭舌帽,身上穿着黑色的外套,将自己打扮得很是隐秘。

“是s先生吗?”这是我在网上对他的称呼。

他点了点头,随后拿出一张遗书以及一杯水。

“想好了就签字,然后把水喝了。”

很简短利落的一句话,声音略带稚气,倒是令我意外。

我早已做好面对心中欲望的准备,没有过多思考,我拿起桌上的笔,在遗书上签下我的名字。随后拿起水杯一饮而尽。

不一会,我的脑袋便晕晕乎乎的,身体仿佛千斤重,两个眼皮上下打架。

不出意外,我很快便倒在地上。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透过鸭舌板看见了s先生的眼睛。我从未见过那样美的眼睛,不、仅仅用美这个字是难以形容这种感觉的,心魄俱夺更为合适。

就像是被磁力吸引的钢铁,此刻终于结合在一起。在我32岁之前的人生彻底宣告结束,至此迎来我的新生。

长官×俘虏(鞭刑/口枷)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椅子上。手脚已经被捆住固定在椅子上,身体自然也是如此。浑身上下只余头部可以自由活动。

我的身体一丝不挂!

我打量四周,这里似乎是某处的地下室,面积很大,周遭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昏黄的蜡烛灯将地下室照亮,空气里充斥着冰冷以及些许消毒水的气味。

“期待已久的刑罚,终于要来了。”我的脑海里冒出这个想法。

“你就是新来的俘虏?”

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我瞬间就意识到这是s先生的声音。

他身穿利落的军服,头戴军帽,脚着军靴,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镜框,戴着皮手套的双手就环在身前,居高临下地俯视我。

“什、什么?”我用带着疑惑的语气问。

没等我搞清楚现状,“啪”的一声脆响,犀利的巴掌狠狠扇在我的脸上。

脸颊上顿时火辣辣的疼,我的头都被扇得撇在一边去,脑袋嗡嗡作响。

嘴巴里似乎尝到了血腥味,大概是出血了。

s先生勾了勾嘴,他用一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我。仿佛在嘲笑我:像你这种垃圾,连抬头看我的资格都没有。

“回答你该回答的问题。”s先生整了整手套,淡淡的说。

他身子稍微逼近了些,旋即一脚踹在我的胸口。被绑在凳子上的我一下子失去平衡,倒在地上。椅背与地面接触发出砰的响声。

我的视线天旋地转,s先生抬脚,一只冷厉的军靴踩在我的脸上。

靴底又硬又厚,踩在脸上生疼,特别是刚刚还挨了那样一下巴掌,疼痛交织在一起,苦不堪言。

正是这样被他当做狗一样踩在脚下,我居然不知羞耻地硬了。

我似乎真的成为了他想象中那个投敌的士兵,而他作为长官理所应当的惩戒我。

脸上的靴子踩了好一会才拿开,我的鼻子被踩得通红,如果有镜子的话就能发现我的脸上有一个清晰的黑色鞋印。

不得不承认,s先生的脸比我想象得好看太多了。他的头发精致地打理好,不似我的油头,他的发型是现在年轻人流行的三七分。像是建模一样的五官,眼神犀利,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框眼镜,嘴角总是似有似无地勾起。壮实的身材将身上的军服衬得笔挺有型,手指修长有力,青筋蔓延在白皙的手上。

光是被他不屑的目光看到,我就抑制不住地兴奋。

“被军靴踩脸都能勃起,你还算是一个士兵吗?叫做母狗更合适吧。”

s先生毫不留情地用脚踩在我的鸡巴上,坚硬的靴底在龟头上碾压,又痛又爽的快感让我的鸡巴越来越硬。

“骚狗就是骚狗,狗屌越踩越兴奋。”

s先生又在我肚子上踩了一脚,我顿时发出唔的一声,腹部传来阵阵绞痛。

“玩闹到此为止,像你这样的母狗就应该乖乖接受惩罚。”

s先生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只针管,针管里的液体透明无色,尖锐的针尖上闪烁着金属的光泽。

毫不犹豫地,针剂插在了我的脖子上,内部的液体也输入到我的血管中。

不一会,我的意识便涣散了。

期间我其实是醒过的,但身体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s先生把我带去了一个满是医疗器具的房间。他的力气出奇的大,140斤的我在他手上如同玩具般摆弄。他给我灌了肠,给我吃了催吐的药物,这感觉极其难受,仿佛胃部被里里外外地清洗了一遍,最后再将这些脏东西都吐出来。

最后他又给我喝了很多粘稠的透明液体,用水枪在我身上冲洗了一番才算结束。

我被折腾得浑身脱力,几度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时,我正在被锁上手铐。我的双手被手铐吊起,双脚也被脚镣铐住,站在昏暗的刑罚室里。

这场景与我记忆深处的刑罚场景是多么相似,不同的是,除了头发外,我身上的体毛似乎都被剔除了。原本浓密的阴毛光溜溜的只剩一根萎靡的鸡巴,腋毛也不例外,空空一片。

“该清醒点了吧。”s先生说道。

我的腹部突然被锤了一拳,若不是我常年健身养成了较好的腹肌,换做其他纤瘦点的人怕是已经吐出来了。

疼痛会刺激大脑,我的意识顿时清醒过来。

s先生依旧是那副蔑视的表情,他穿着那身帅气的军装,手上拿着一根皮鞭甩来甩去。

“我会让你这条母狗知道投敌的后果的。”s先生如此说道。

皮鞭重重地甩在我的胸肌上,瞬间便出现一道泛着血丝的红痕,只是这一下就让我疼得喊了出来。

s先生朝我瞪了一眼,冷冷地说:“也是,我应该先堵住你的狗嘴。”

他拿出一个环形口塞,熟练地为我戴上。圆环卡着我的嘴,使我不能合拢,也说不了话,顶多发出些呜呜声。

鞭刑仍在继续,s先生毫不留情地一鞭一鞭抽打在我的身上。我无数次期待过这个画面,这比我想象得要疼多了,说是撕心裂肺也不为过。

但我依旧兴奋不已,越是疼痛,我便越兴奋。我生来就会对刑铐产生快感,深深陷入这股异于常人的小众癖好里无法自拔,本以为这辈子也无法实现这个梦想,此刻却真实地发生了。

胸脯被抽得满目疮痍,仅仅是这么一会便浑身都是汗。他似乎总盯着我的乳头攻击,粉嫩的乳头被抽得充血通红,又痛又痒。

s先生扶了扶镜框,紧接着他将我的手铐的高度放低些,这使我变成了弯着腰的状态。

他来到我的身后,因为半弯着腰的缘故,我的屁股正对着他,穴口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即羞耻又刺激。

我虽然看不见,但能听到鞭子在空中舞动的声音,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随着手臂的挥动,鞭子划出一道道犀利的线条,最后精准地落在我的屁眼上。

穴口被猛地一抽,皮鞭的凌厉与菊穴的柔软形成极强的对比。

“呃啊——”

这实在太疼了,我发出一声惨叫,紧接着倒吸一口凉气。

s先生似乎变得愉悦了些,他用轻蔑的语气说:“很疼吧,鞭子抽在骚逼上的感觉可不好受。不过像你这种喜欢被拷打的母狗一定很喜欢吧。”

又是一鞭下去。

“我会一鞭一鞭地抽在你的骚逼上,直到把他抽烂为止,惨叫吧,不要让我失了兴致。”

s先生摘下头上的军帽,将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随后不断对我的穴口进行抽打。

鞭子还未抽打在皮肉上,凌冽的鞭风便先到一步。然而也并非每一下的准头都那么好,时不时打在我浑圆挺翘的屁股上,白花花的臀肉顿时染上一条条不规则的鞭痕。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鞭子也会抽在我沉甸甸的卵蛋上。忘记是在哪里看到过,睾丸碎裂的疼痛感是女性分娩的百倍不止。作为男性身体最脆弱,疼痛神经密布的部位,被这样的鞭子一抽疼痛感可想而知。

我无法遏制地发出惨叫,这实在是太疼了。新的鞭子打在旧的鞭痕上,痛感层叠。

本应是如此煎熬的场景,我的内心却激动不已。我仿佛真的是一个接受拷打的俘虏,承受着来自敌方士兵的严刑拷打。

明明剧痛加身,性器却依旧硬挺不已,前端甚至不知羞耻地分泌出了先走汁。一切疼痛,一切被支配虐待的行为都化作了快感汇聚在我的体内。

我从未如此清醒过,不是身体上的,更偏向于意识。似乎前三十二年的岁月都是虚无缥缈的,是傀儡在操纵我的身体,让我在生活的枷锁中,在混沌之中迷失。

而此时此刻,我终于感受到活着的快感,疼痛使我兴奋,我生来的意义就是为了此刻的刑铐。

我的屁股皮开肉绽,伤口都不深,血丝从鞭痕中流出。菊穴口虽然没有出血,却是红彤彤的,肿胀外翻。

s先生走到我的面前,他收起皮鞭,撩了撩带着些许汗液的发丝后将我的口枷摘掉了。

他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说:“鸡巴硬得像是嗑药了一样,被抽打就这么让你爽吗?”

我咬了咬牙,表现出一副坚定不移的表情:“我是不会屈服的。”

s先生冷冷一笑,“希望你之后也能这么轻易地说出这句话。”

(乳头穿刺/拳交)

棕黄色的针包平铺在面前的桌子上,上面整齐罗列这大大小小的银针。

s先生修长的手指在最小的银针上停留片刻,随后又将目光转向中等大小的银针。

他取下皮手套,抽出一根银针,在灯光的照耀下,细长的银针闪烁着金属光泽,针尖冒出丝丝寒意。

s先生悠然地走到我的身前,他用手指在我的胸口上游走。先前的鞭刑留下杂乱无章的鞭痕,手指抚摸在上面传来阵阵火辣辣的刺烧感。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手指骨节分明却不失力量感。

因为他的抚摸,我的心情有些飘忽不定。身体上是极其疼痛的,可心里却无比满足。

s先生揪住了我的乳头,随后毫不留情地拉扯。我的乳头立刻有了反应,一点也不避讳地挺立起来。乳头被他拉扯变形,充血肿胀。

s先生诡谲地笑笑,他在针上沾了点水,从侧面刺进了我的乳头里。

针尖不太费力地就刺进了乳头。因为是很细的银针,所以只是挤出来些许血丝。

我能感受到针尖刺破皮肤的撕裂感,痛觉神经被毫不留情地刺激,疼痛感顿时涌入大脑。

s先生并没有说话,他像是在做一件很随意的事情,平静地重复这个动作。将一根根银针刺入我的双乳,每一个被刺穿的乳孔都会被后刺入的银针挤压产生疼痛感。

“每边各插五根,一点也没偏心呢。”s先生拍拍手,自顾自笑着说道。

双乳极其紧绷,如果说之前是因为太过兴奋而立起,现在则是被银针强行穿孔,就算是想软下去也做不到。

我紧咬着牙,汗珠从额头滴落。疼!浑身都疼。我也不是没有试着给自己上过刑罚,但这完全不一样。

首先,由自己来惩处的时候性欲不像别人来得那么强烈,再者因为是自己身体的缘故,总会下意识把力道放轻。

但是让s先生来动手就不是那样了。没有丝毫的留情,不会因为我的惨叫而停下动作。倒不如说我越是哀嚎,s先生就越是兴奋。

“在想什么呢,已经累了吗?这才刚开始呢。”

s先生在我面前慢慢挪步,军服让他的身姿那样伟岸,让人不禁被他的气质折服,不自主想要臣服于他。

s先生咂了咂舌:“你知道吗,在军队里犯了错的下等兵会沦为其它士兵的性奴,不管被怎样对待都不能有一句怨言。尊严、理性,对于犯错的士兵来说只会让他们心存侥幸。只有体验过被狠狠踩在脚下的感觉,今后才会长记性,犯错的概率也会大大减小。”

他用锐利的眼神看着我:“像你这样的叛军,是不适用于这样简单的处罚的。”

s先生来到我的后边,他拿出一瓶透明液体,将其中的液体涂抹在自己的双手反复揉搓,液体在手掌之间融合交错,拉出一道道细丝。

他来到我的身后,手指触碰到了我的菊穴,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速度飞速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我只是单纯喜欢刑铐,从小到大都是用关于刑铐视频当做手冲的配菜。虽然这些视频里大多是男人,但我并没有和男人谈过恋爱,也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男同,用屁眼来获取快感这种事情更从开都没尝试过。

肠道第一次进入异物,手指上的润滑液冰冰凉凉的,与我紧热的肠道形成鲜明对比。

手指骤然发力,括约肌被指节撑开。第三根手指很快就插了进来,没有任何犹豫。

肠道一下子有些无法适应,发出隐隐约约的疼痛感。但这与强行撑开被鞭子抽得肿烂的穴口来说不值一提。

屁眼刚因方才的鞭刑如针如刺,光是碰到伤口就疼痛不已,更别说将手指插进内部。

肿胀殷红的穴口被手指挤压抽插,疼痛感让我止不住地夹紧屁股。然而涂满润滑液的手指全然不顾肠道的反抗,强硬地在穴内大肆侵犯。

s先生冷冷地笑了一声:“才这么点就受不了了?很期待把拳头塞进去的时候你会是什么表情。”

我顿时一阵凉意,听这话是要把一整个拳头塞进里面去的意思?这怎么可能做到,肠道一定会撕裂的。

撕裂,只要一想到这个词,大脑就越发兴奋起来。肌肉纹理的撕裂,原本完好的血肉被外力所分割,疼痛感便能在一瞬间传输到大闹中。

正是因为这份疼痛,混沌的大脑才得以清醒。只需紧咬着牙齿,顽强地,坚韧地在一次次疼痛中清醒,在繁杂的刑罚中愉悦兴奋,高潮死去。

别说是塞一个拳头,仅仅是这几根手指头都让我够受的。括约肌被扩张到前所未有的宽度,动作却没有小心翼翼,全身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身下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疼痛。

私密处被肆意地玩弄,强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虽说是刑罚,我的身体却没有一丝挣扎,反倒是努力使下体放松,这样能让身体不那么疼。

时间过得很快,又似乎很慢。身后的动作突然停下来了,我晃了晃神,缓缓将脖子扭曲。

目光和s先生对上了。像是野兽在即将享受猎物时的眼神,绝对的上位者流露出的狂傲。

此时此刻,在他的眼里我和家畜大概没什么区别。

s先生在手上涂满了润滑液,五根手指并拢在一起。

“要来了。”我心想。

根本不给我反应的时间,聚拢的手指很快就我的穴口,像一根即将上阵杀敌,无情讨伐的巨矛,毫不留情地刺入我的肠道。

s先生操之过急,扩张的时间完全不够。五根手指一齐进入我的肠道里面,肌肉被强行挤开撑大到不属于它的宽度。巨大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地嘶吼起开。

然而s先生的动作却没有因此温柔下来,他面带兴奋地持续用力。尽管有些阻碍,手掌还是一点点地深入肠道里。

我面色铁青,每一秒都是煎熬。s先生的手似乎还碰到肠道内别的什么东西,我记得好像是叫做前列腺的地方,正是这里,在疼痛之余还给我带来隐隐约约的快感。

“进去了呢,这场面真不错。”

s先生一边说着,手掌在肠道里扭动,缓缓变成一个结实的拳头。

肠道终于还是撕裂,鲜血溢出,肌肉撕裂带来的剧烈疼痛席卷我的大脑。我全身都在使力,脖子上青筋暴起。

大脑也在不断纠结着,我希望s先生再粗暴些,不必怜悯我,不必留情,即使我的身体早已满目疮痍。

s先生当然不会留手。拳头先是缓缓抽出,紧接着大力地捅进肠道身处。

前所未有的疼痛,就好像被人从内部瓦解,全身的肌肉都跟着紧绷颤抖,我险些昏厥过去。

那是怎样的疼痛,很难形容。拳头一拳拳在我的肠道里击打,小臂在里面抽动,我的小腹阵阵抽痛,就连脚趾都忍不住使力蜷缩起来。

括约肌已经崩坏,失去了控住收缩的能力,能感受到的只是疼痛以及润滑液和肠道、血液摩擦的咕啾声。

太痛苦了,太……幸福了。

我的鸡巴不断流出先走汁,肠道被粗暴地虐待着,前列腺被拳头狠狠碾压,疼痛却在脑海里化作了滔天的快感。

“啊——”

高潮了,在延绵不断难以忍受的疼痛中我高潮了。

浑身都脱力,只觉得在快感与痛苦的地狱中沉溺。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我昏迷了过去。

身体轻飘飘的,好像变成了一只鸟。在海面上,在蓝天下翱翔。原本是漫无目的地,直到一望无际的海上出现了一棵树,光秃秃的树,没有一片叶子。

我停在了树上,困倦乏累的身体终于得到休息。

我猛的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s先生就站在我的身边,面带微笑地看着我。

“不用紧张,现在的我并不是军官,只是你认识的那个s先生而已。”s先生如此说到。

我缓缓起身,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就牵扯到浑身受伤的肌肉,疼得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s先生淡淡地说:“我给你浑身都上了速效药,应该会让你好受些。”

“谢谢。”我对他说。

s先生噗嗤一笑:“因为我接下来有事要做,给你上药只是不想让你那么快就死掉而已。”

我尴尬地笑笑。

s先生:“接下来我会离开这里,大概三四天。期间会有人给你送饭和清洗身体,下次回来的时候刑罚会进一步加大,好好期待吧。”

说罢,s先生便离开了小房间。

正如他所说,s先生有几天都不在。这期间有一个男人来照顾我的起居,因为身体太痛了,就连正常的行动都很难完成。

除了必要的进食和排泄外,我每天都要接受灌肠,以及对伤口上药。

这药也不知道是什么成分,伤口肉眼可见的好了很多,只是三天的时间,绝大部分的疼痛都消失了。

也就在第三天的时候,s先生回来了。

(木马电刑/烙刑)

这是一个与之前不一样的刑罚室,更类似于那种古代囚犯被抓之后审讯的地方。

我再次被进行了拳交。才恢复了一些的肠道再次撕裂出血,疼痛感比第一次拳交来的更为强烈。

审讯室的中央坐落着一个木马,木马的背脊上有一个凸起的男性假性器。堪比成年男性小手臂那么粗,上边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软刺。

我被s先生要求坐在木马上,在惊慌不安的同时,内心却期待极了。

由于刚刚才被拳交过,坐在假鸡巴上没费太大的气力。粗大的性器上密布小刺,坐在上边时小刺摩擦着撕裂的肠道,让我又疼又爽。

我的四肢被木马上的铁铐固定住,鸡巴紧紧贴在马背上。会迎接我的是什么刑罚,我不得而知。

只见s先生不紧不慢地掏出一个遥控器,他轻轻按了按上面的一个按钮,屁股里的假鸡巴就开始震动起来。

因为这假性器很长,震动频率也很大。我觉得自己的肚子正在被狠狠地搅动,假性器上的小刺无时无刻不在刺激我的肠肉以及前列腺。

疼痛与快感的交织,精神与肉体的折磨。s先生的刑罚远远不止这些。

“还有更刺激的呢。”

s先生话音刚落,突然从假鸡巴上传来一阵电流。肠道是何其敏感,电流直接刺激在上边,从内壁蔓延至全身。

大脑有一瞬间是空白的,我的身体一下子来到高潮。快感到达了顶峰,尿液与精液混合在一起,止不住地喷射出来。

“啊啊——快停下,停下。”

实在是太疼了,电流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不断刺激身体。脆弱的肠道本就受了伤,又被假性器撑得极大,再由电流以及震动的小刺来刺激。

堪称绝妙的刑罚,就连我也被迫求饶起来。

然而事情远远没有结束。

就在我恍惚的时候,s先生不疾不徐地走了过来。

他的手上拿着一个烙铁。被烧得通红的烙铁,高温使周围的空气变得扭曲。

s先生带着兴奋的表情:“这是特意为你挑选的烙铁,听说烫伤是人类最难忍受的刑罚,不知道和电流配合在一起会怎么样。”

他是一个假面恶魔,一步步靠近了我。

人类的求生本能使我抗拒,我不停地摇头挣扎,如同一条砧板上的鱼,还保留着对生的渴望。

……

“啊——”

尖叫,哀嚎。

烙铁印在了我的大腿内侧,大约一个手掌大。高温使皮肤组织瞬间毁坏,烙印处发出滋滋的灼烧声。

“哈哈哈,哈哈哈……”

s先生发出愉悦的狂笑,我的疼痛成为了这段笑声的伴奏曲。

“烙铁上印的字是‘贱畜’哦,很符合你这个叛徒的身份呢。要不了一会,被烫伤的地方就会溃烂发痒,细菌在上面滋生,这时候就是最疼的了。”

我已经无法听清他的话语,剧烈的疼痛让我神情恍惚,正当我即将晕过去时,屁穴里的假性器再次发出一阵强烈的电流。

即使是想昏迷都做不到,我被迫承受着这样的酷刑。

鼻涕,眼泪,口水,尿液,精液。身体系统的崩溃使这些液体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受损的肠道,烙伤处的疼痛,从身体内部的电流刺激。

我晕了过去,又醒来,再晕过去,如此往复。这样的酷刑足足承受了三个小时。

(香烟烫身体/龟头穿刺/阴囊注水)

“喂,也差不多该醒了吧。”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人在拍我的脸。

“真是的,完全没有一个囚犯的觉悟啊。”

一阵窸窣的声音后,温热的水流滋在我的身上。液体进入了嘴巴里,我尝了尝,味道是咸苦的。

我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了,果不其然,s先生从裤裆里掏出了他的鸡巴,从一张一合的马眼里喷撒出浓黄的尿液射在我的脸上。

“清醒了些吗?清醒了就该接受刑罚了吧。”s先生不悦地说道。

我晕了多久?身体只要稍微移动就会传来铺天盖地的痛觉。大腿内侧的烙印印着清晰的“贱畜”二字。

而这次s先生却没给我休息的时间。不对,还是有简单地上了些药的。

再次环顾了一下四周,我躺在一个刑椅上,倾斜的角度与平时躺在沙发上差不多。当然,四肢依旧是被固定住的。

我咽了咽口水,对接下来即将到来的刑罚既又害怕又期待。

s先生静静地点了一根烟,他抽烟的样子很好看,张扬但不猥琐。浅浅地吸一口,轻轻吐出烟雾。

他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走向我。手指掐着香烟在我面前晃了晃,随后毫不留情地戳在我的乳头上。

香烟的中心温度超过了大部分日常用品的燃点,淡粉的乳头与其接触,结果可想而知。

s先生说的没错,烫伤比其它伤口要疼得多。皮肤表面的疼痛神经最大化的损坏,留下溃烂的伤口,烫伤还会持续作痛。

然而这不算完,s先生陆续用香烟在我的身上留下伤疤,像是在上什么标记似的。

香烟每一次落在我的身上都会让我浑身的肌肉紧绷。四肢不断挣扎,撞击在金属镣铐上发出声响。

就是这样磨人的刑罚,我的阴茎却还是不知羞耻地硬了。

s先生看了看我勃起的阴茎,香烟在上边盘旋犹豫了一会。

不敢想象,如果香烟烫在我的龟头上会有多痛。就连我都没注意到,自己居然在下意识地摇头抗拒。

s先生笑了笑,他把香烟拿走,叼在嘴上一口气吸完后,随后将烟蒂随手丢在地上。

然而不一会,他掏出来之前刺穿我乳头的针包。我刚平静些的内心又翻江倒海起来。

“要干什么?要刺在哪里?”我忍不住产生这样的疑问。

s先生的手段总是不会让我失望的,他从针包里掏出一根细针,竟把针头对准了我的龟头。

“会死的吧。”我心想。

尖锐的银针刺进了龟头,刺入充血肿胀的海绵体,刺穿了龟头。

疼!非常疼!不只是阴茎的疼,还有身上的灼烧感,发烂的肠道,以及各种各样的伤口带来的疼痛。

为什么这么疼,我还是忍不住地兴奋呢?

回过神来时,我的龟头已经被刺进了好几根银针,都是极细的,但架不住数量在不断递增。

不知持续了多久,龟头满目疮痍,鲜红的龟头上密布银针,虽然很奇怪,但我第一反应想把它形容成花。花瓣是银针构成的。

“有和你说过吗?其实我的职业是医生呢。”s先生突然对我说。

我已经疼得说不出话,只能尽力摇摇头。

s先生笑笑:“很奇怪吧,明明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却有这样的癖好。”

我顿了顿,不知为何,居然露出一个有些释然的笑容,竭尽全力地开口:“这个世界上,尽是我们这样的人。”

s先生愣了愣,最后哈哈大笑。

对我最大的温柔,就是不断用更强烈,更残忍的酷刑折磨我。让我的肉体更加崩坏,更加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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