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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 不存在的戰區 - 】追獵而來的記憶,6

小说:Die Enden der Verliererinnen 2025-08-18 20:02 5hhhhh 6790 ℃

  「妳感覺沒什麼精神。」

  隨著耳邊的語落,馬克杯的聲響敲落在她的手邊,熱騰騰的牛奶還散發著蒸騰的熱氣。

  「昨天晚上有點……沒有睡好。」蕾娜坐在指揮室的椅子上,整個指揮室中只有她和剛剛進來關心她的辛兩個人:「而且你明明也是,一副有著心事的樣子。」

  「昨天在作戰結束的時候,那個地下設施……不對,裡面的蜘蛛型有什麼問題嗎?」辛開門見山地詢問蕾娜,並順便撇開了後面的問題。他不知道面前的少女擔憂的究竟是不是那隻蜘蛛型,但他確實從昨天的語氣改變中感覺到了蕾娜的變化。

  

  無數畫面一閃而過。

  

  她的嘴唇微微張開,那些回憶即將脫口而出,但恥辱的語句哽在喉頭吐不出半點。

  千言萬語還是只能匯集成:「沒……沒事。」

  「妳看起來不像是沒事。」辛貼近蕾娜的臉,面對突如其來的靠近,少女嚇得身體緊緊貼到了椅背上。他繼續觀察了一會兒,沉默讓場面變得尷尬,明著說謊的蕾娜心虛地將視線別了過去。

  「唉……」辛嘆了口氣,站回了蕾娜旁邊:「我不知道那隻蜘蛛型對妳有什麼特別的。」

  

  少年用堅毅無比的眼神看著她。

  「但下次見面,我會負責親手殺了他。」

  

  那張給與她承諾的臉龐是如此令人安心,以至於讓她自對話開始就很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下來。

  「在這之前趕快去休息吧。」辛向蕾娜使了眼色,指向小桌上的熱牛奶:「我可不希望明天作戰時的指揮官是一個沒睡醒的瞌睡蟲。」

  在對辛的要求做出回應後,少年便退出了指揮室。

  

  「哈啊……」長長地嘆出一口氣,靠在枕上的頭歪向一邊,啜飲著辛替她泡的熱牛奶:「那種事情……怎麼可能說的出口……」

  在將熱牛奶一飲而盡後,就像是計算好的一般,指揮室的門同時被打開,與她交接指揮室工作的維克走了進來。在將今天值班時間的紀錄交接給他後,行了軍禮,蕾娜便離開了指揮室準備回去休息。

  狹長的走廊上空無一人,幾乎所有人都在為明天即將展開的作戰做準備,這個時間大家要嘛是在積極整備,不然就是在好好休息,而她現在也即將要去成為後者之一。

  拐了幾個彎,蕾娜來到自己的房門前,刷卡開門,輕步踏入房間,轉回的身子將手按在了門把上,將門闔上。

  咖搭。

  門自動上了鎖。

  「唔……」在門上鎖後,她的腦袋發出奇怪的雜音。摀住頭,這樣的症狀並沒有改善,奇怪的噪音依舊在她的腦海中撥放。

  「是壓力太大了嗎?」蕾娜搖搖頭,更加用力按住太陽穴按摩,希望緩解症狀,可依舊是徒勞無功。

  

  隨著症狀愈來愈久,原本被她以為是噪音的部分開始清晰了起來,並最終讓她聽到了潛藏在噪音深處的人聲。

  而在她聽到人聲的瞬間,她整個人就像是被定住一樣無法移動。

  「怎麼……這是什麼……」

  聲音愈加清晰,她的身體在腦袋能夠辨識語音前就開始了行動,僵硬地走到了書桌前,而書桌上正放著她的電腦與裝著蟬翼的項圈。

  

  她的面前是一面梳妝鏡,就像是幽靈的惡作劇,她開始在鏡子前將身上的軍服解下。

  「嘖……我……」她根本無法搞懂現在的狀況,她的身體在關上門後就開始不受控制,現在的狀況已經超出她的理解範圍。

  手伸向胸前扣住外套的金色鍊子,單手解下後發出金屬的磕碰聲,磕碰聲下,她的手臂自外套中脫出,並在雙手通通脫出後順著她的背掉到地上。

  她緊張地喘息著,甚至忽視了腦中已經無比清晰的聲音。

  解下束住外短裙的腰帶,從右腰部拉下拉鍊,不再緊緊貼在蠻腰上的短裙順著她的臀部曲線掉在她的腳邊。此時,她的身上僅僅剩下一件白色的連衣裙,而因為緊張,材質與襯衫相同的連衣裙被汗水透濕,隱隱約約露出她穿在內部的藍色胸罩。

  『回到房間,關上門後。』

  聲音,終於清晰到她能夠清楚辨認。

  「那個聲音……」她瞪大雙眼,眼白中的瞳孔因為恐懼而緊緊縮成一顆珍珠大小。

  『把衣服脫光,穿上蟬翼。』

  「不要……我不要……」聽到羅伯森的聲音,她嘴巴上抵抗,但身體就如同過去一樣不由自主地聽從著。

  

  手指顫抖地靠向胸口的鈕扣,

  一個、一個、一個被解下。

  就如同她的恐懼,

  一點、一點、一點被放大。

  

  最終,她的連身裙從正前方毫無遮掩地敞開,白皙的肉體因為冒冷汗的關係,在月光映照下顯得晶瑩剔透,閃爍著可口的光芒。

  她的雙手往後一擺,連身裙順著袖口的方向往後落下。

  往後的手並非沒有目的,在連身裙被拋下的傾刻間,弓起手,嫻熟的解開後背上的內衣扣,前擺雙手,不再自後方扣住的胸罩往前脫出,在一個甩手下被她扔到書桌上。

  而那件深藍色的白蕾絲邊內褲?只不過是最後毫無意義的抵抗罷了,絲質的觸感隨著手指的施力,從大腿往下滑動,經過小腿,抵達踝部,脫出白足,被扔在了和短裙同樣的地方。

  依照命令,她的手逐漸伸向書桌上被胸罩半遮掩住的蟬翼。撥開胸罩,那個項圈在蕾娜恐懼的眼神下,一點點接近著她,並最終銬到了她的脖子上。

  在銬上她脖頸的瞬間蟬翼便立即啟動,自脖子上的裝置中散發而出的白銀色絲線緩緩包裹住她的身體,輕盈的觸感很快蔓延全身,不過半分鐘,蟬翼便著裝完成,並與原先戴在她身上的知覺同步裝置進行連接。

  

  『終於輪到我了。』

  

  這次,聲音無比清晰。

  蕾娜倒抽一口氣,但她發現現在的自己已經連開口抵抗都做不到了,身體也死死釘在了書桌前一動不動。

  蟬翼,一件由聯合王國研發的裝置,主要的功能是能夠先行整理流入使用者的資訊,讓使用者能夠承受更多來自知覺同步系統的壓力。換句話說,能夠讓穿著蟬翼這方的水管口徑變大,讓其能夠接受更多的水流通過。

  在常規狀態中,加大蕾娜這邊的資訊接受量並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因為蟬翼並不是人人都有,所以一般人的水管口徑仍然只允許他們單向向蕾娜輸出資訊。

  

  但羅伯森這邊並不一樣,一來他是軍團,作為機械的他本來就能負擔更多數據壓力;二來,他還有無數顆鋼繭能夠為他負擔超量知覺同步所帶來的壓力。

  因此,水管口徑一樣的他們將可以達到知覺同步系統設計上的最終結果--雙方的完整知覺同步。擁有主控權的會是數據承受量更大的一方,也就是擁有巨量鋼繭做為緩衝的羅伯森。

  「好久不見了,小婊子。」透過知覺同步系統,羅伯森讓蕾娜的雙眼看到了一個本不該存在,實際上也並不存在與此的男人。

  站在她的身邊,傾下頭,在她的耳畔與她對話著。就連說話時的氣息知覺同步都為其還原。

  

  就像是羅伯森真的在自己旁邊一樣。

  

  「還想我嗎?」男人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她耳畔,猶同充滿惡意但卻無法抵抗的詛咒之聲。同時,男人的手與她的右手重合,引導著她的手往她的乳房前進:「一段時間沒見,妳這賤貨的奶子是不是又擅自變大一點了啊?」

  羅伯森羞辱著她,並不停用她自己的手拍打懸在胸腔前偌大的乳房,在拍打時,她的觸感告訴她那隻並不是自己的手,這是因為羅伯森將拍打時輸入腦子的觸感做了更改,讓她能夠被無比熟悉的粗糙大手恥辱地拍打乳房。

  她的身體在羅伯森的控制下一步步往床鋪走去,最終倒了上去,仰著身子望著空無一物的天花板。

  

  地下研究設施,繭房中,一顆鋼繭裡,被包裹在內的一名白系種少女。

  她早已放棄掙扎,只是日復一日地呼吸著,自從她被困在這棵奇怪的水球裡面已經不知道多少天過去了。除了一開始那些觸手有侵犯過她,並且在最後佔滿她口鼻與消化道之外,她就只是在這顆水球中反覆沉睡與清醒。

  「咕?」因為不明的躁動,少女悶地疑問了聲,嚴重退化的視覺讓她完全無法察覺從上方開口重新入侵的觸手們。

  很快,觸手沉到了最底部,觸手的頂端被改造成類似於人類雙手的模樣。

  「嗯嗯嗯!」面對突如其來的觸摸,少女的驚嚇讓她身子抖了一下,這才讓她碰到那些重新佔據水球邊界的觸手們。

  張開手,那雙手抓住了少女的腳趾,細心且熟稔地搓揉、撫摸著。

  

  另一頭。

  「啊……」只能乾出聲的蕾娜感覺到自己的腳趾正在被什麼東西搓揉著,腳趾的間隙被一雙手的手指所分開,闔上,拇指分別揉著她的腳底。

  她努力往下看,她很快看到了趴在她身上的羅伯森,但她很清楚這只是遠在研究設施中的羅伯森讓她的視覺看到的幻影罷了,而那幻影正伸出手玩弄著她的足部。

  

  羅伯森的知覺同步系統並不完美,儘管兩邊都有著巨大的數據流通量讓他們得以完整同步知覺,但過於粗糙且缺乏迭代的系統仍舊讓他無法直接讓蕾娜感覺到太過複雜的知覺。為此,他才在鋼繭中準備了身體機能完整的少女,以便將那名少女被侵犯的實感間接同步過去。

  

  那雙手脫離腳趾,上覆著足部,往上,食指與中指捏住了兩邊的腳踝,繼續前進,來到小腿下緣的四指在前進的同時像是在彈奏鋼琴似的隨機彈著,並在最寬處用力捏了下小腿肉。

  這樣的觸感,與蕾娜的視覺產生了巨大的誤差。

  在她的視線內,她確實看到羅伯森的手不斷往上,也看到那雙手不斷揉動,但自己的腿實際上是沒有任何被揉捏的形變的。觸覺與視覺上的不同步帶給蕾娜的腦袋額外的負擔,知覺同步系統的副作用亦開始顯現,身體因為幻熱的關係感覺到了不存在的熾熱感。

  就像是知道這樣的副作用再繼續下去會導致連接中斷,羅伯森控制住蕾娜的右手,同時間,羅伯森的手亦襲了上來,掐住她的脖子並將她壓回床上。

  「接下來的妳,只要跟之前一樣就夠了。」近在眼前,羅伯森面無表情地對她說,神情十分嚴肅:「聽話。」

  

  少女嚥下口水。

  一如過往。

  

  「把腿張開。」

  她是個乖小孩。

  

  「做的很好。」羅伯森掐住少女的手鬆開了些,而另一隻手則越過往外斥的大腿直接躍到了三角地帶上,撫摸著他許久未見的平坦小腹,往下,手掌拂過整齊柔順的草坪,來到她早泛出汁液的淫穴。

  「現在妳應該做什麼?」羅伯森鬆開手,她無法出聲的嘴終於得以使用。

  

  只要大喊,現在只要大聲呼救,肯定就會有人聽到,衝進來替她解圍,讓這個噩夢在此結束。

  但為什麼。

  

  呼救哽在喉頭,就是沒辦法說出口?

  時間正在過去,那隻在恥丘的手不停按撫著,男人的容顏、他給予的快感,並非知覺同步所控制的意志正在被男人一片片剝奪。

  她的喘息愈加快速,肉體的燥熱感已經超過了知覺同步所帶來的幻熱。

  

  「說!」

  「嗯啊啊!」

  手指用力戳入她敏感至極的淫穴,逼著她叫了出來。在床上硬直地拱起身體,這種久違的,被徹底控制所帶來的快感,差點讓她僅因為一根手指而直接高潮。

  而這也成為了將那句哽在喉頭的話語吐出的最後一根稻草。

  

  只不過這句話並非從一開始就哽在喉頭,而是在快感不斷堆疊下慢慢上浮,卻被恥辱感跟著呼救一同哽在喉頭的話語。

  方才的快感,讓她做出了缺乏理智、符合肉慾的選擇。

  

  「請……請把蕾娜的屁股牢牢抓住……」少女,自己將手移向她的大腿,抓起,讓自己對著坐在床尾的羅伯森露出她流淌淫水的騷穴:「用您的肉棒……好好懲罰……喔嗯!」

  幾乎沒等蕾娜說完,羅伯森的手就與蕾娜的手重疊,修改了觸覺。

  此時的她正被羅伯森有力的雙手狠狠地撐開腿,那張臉滿意地笑著,就跟當初在辦公室第一次聽到她自找恥辱的笑容如出一轍。

  「歡迎回家。」

  羅伯森的肉棒頂在了蕾娜的騷穴門口。

  「我永遠的性奴隸,芙拉蒂蕾娜·米利傑!」

  

  隨著羅伯森的大吼,肉棒頂開粉嫩的帷幕,她熟悉的、熾熱的男性性器徑直塞進她的騷穴深處。久違的快感讓她在第一次深達花心的衝擊下便宣告投降,與白旗同義的淫水從她不堪一擊的可悲騷穴中噴湧而出。

  「妳還是跟之前一樣垃圾啊,臭婊子!」用力抓住大腿,男人快速搖著腰,讓肉棒不停地在蕾娜溫暖的通道中抽送:「只要一感覺到自己被操,就會徹底變成一隻求著做愛的妓女!」

  熟悉的快感讓她難以自拔,本應發出嬌人淫叫聲的嘴巴也因為劇烈的刺激感而只能順著抽插的節奏乾咳著。她雙眼幾近翻白,整個人的意識就尤同那根肉棒是朝著她腦袋裡抽送,導致意識即將被那根佔領她下腹部的柱狀體抵出腦袋似的。

  「不准給我暈過去!」羅伯森咒罵著如同玩偶一般洩力地在床上搖盪的蕾娜,並動用知覺同步裝置硬是將蕾娜的思緒吊在即將失神的最後一根絲線上。

  在床上的少女依照羅伯森的意思改變姿勢,整個人趴到了床上,對著身後翹起屁股。她雙手抱住頭,感受著自己正在被羅伯森用力按在床上壓制著性愛的刺激感。

  在她的私處之下,原本潔白的床單已經濕出了一片區域,淫水不停向外蔓延,氾濫成災。

  

  無預警地,她的頭被狠狠砸向床鋪,臉頰感覺到了在床鋪之下的鋼製彈簧。伴隨著重壓,她小腹中的溫熱感湧現而出,並似淫水於床單上蔓延般,在她的小腹內蔓延開來。

  「哈啊啊……」終於獲得喘息空間的她大口喘氣,銳利的眼瞳已經快要被上眼皮所吞噬。可羅伯森還沒有放過她,繼續控制她的身體,讓她跨坐到被弄成抱枕狀的棉被上。

  她的眼裡出現了兩個羅伯森,一個在她的眼中取代了棉被的位置,正被她騎在胯下;而另一位則矗立在自己面前,那根滴著自己淫水與精液的肉棒就這麼懸在她眼前,像是一把屬於王的權杖。

  

  「動起來。」

  身為奴隸,她不敢怠慢。

  「嗯啊啊……哈啊……」小聲嬌嗔著,蕾娜圓翹的屁股在羅伯森的胯部不停搖盪,讓男人的肉棒再一次送入她的體內。

  「聽好我接下來的命令。」

  

  男人啟口,奴隸聆聽,奴隸應允。

  「嗯啊啊!」

  她脖頸上的知覺同步裝置從外部認證連接的藍色轉變成完全開放權限的翠綠色。在一切暫告段落後,一次朝著男人胯部的重壓將肉棒用力塞入她的花心,最後一次的高潮,噴湧出的淫水自蕾娜的小穴與棉被的間隙中泌出。

  連接自此中斷,失去知覺同步的蕾娜像是腦袋突然被抽空一般放空了幾秒,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從剛才的姿勢向後倒去,用開著雙腿的姿勢倒在床上抽搐。

  

  她的身體還沒有緩過來。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體感到無比暢快,為方才的性愛歡欣雀躍。

  

  「我……」

  但她的臉上卻露出痛苦的表情,眼淚亦自頰側滑落,滴入滿床的淫水中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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