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婷已经在虚拟世界里度过8个小时了，却一点也不想知道外界发生的事，或者说她是在刻意逃避——还差16个小时才能和现实世界中的身体连接，这期间会发生什么，用脚趾头也想的出来。

今晚又要便宜那臭小子了。

带着郁闷的心情，李婷呼唤出工作界面，认领了10PB的分布式计算任务包，这将为她带来240UCD的收入和12小时的连续工作时间。

反正虚拟世界的人无需进食休息，还不如把自己当成从前挖比特币的矿机，而且如果干得好，AI系统甚至还会给你涨薪，这一点可比那些万恶的资本家有人情味儿多了。

陈莹骨子里就流淌着这种资本家的血，此刻口中还含着顶头上司满是尿垢的腥臭龟头。

男人抽插了好一会儿，终于扒出肥屌，用力托起陈莹的下巴，逼她仰面跪在自己身前。

看着我，眨一下眼睛你就完了。

男人威胁着攥住老二，朝陈莹的眼睛射出一大泡滚烫浓精，厚厚地堆积在她眼眶里。

陈莹快被辣哭了，却不敢不按照上司所说的，透过满眼浊精努力看向那模糊人影，嘴角堆挤出谄媚的微笑。

今天拉李婷游街的事，我替你摁下了。但下半年的销售目标要是完不成，谁也保不住你，懂吗？

欧阳总您放心，不就是拉客户嘛！李婷含过的鸡巴我要含，没含过的我更要含！别的女人是水做的，我陈莹是精液泡大的……

话别说太早！这些年我送走多少销售主管，个个都非常优秀，最后下场都跟李婷一样，除了白羽……

——欧阳坚口中的白羽，7年前用一次变性手术逃过了强制飞升，如今已经43岁，老婆年轻漂亮，孩子聪明可爱。

然而法律是严格限制变性的，公司每年屈指可数的女变男名额基本都被关系户霸占，根本轮不到陈莹这种没背景没后台的普通人。

所以，为了苟活在这污浊不堪的世上，为了不被送去虚拟的天堂，她必须争取在35岁前变成男人，为此给老板做牛做马都愿意，所以才把欧阳坚的话当圣旨。

现在老皇帝下达了新任务：半年之内，用不超过2万统一币的代价，替他搞到李婷的项上人头。办到了，就把她加到变性候补名单里去；办不到，就陪李婷一起去发酵车间踩酒曲。

然而陈莹也不是傻子，她自然知道这任务何其艰难——

首先，作为整个虚拟世界算力底座的基础构成单位，头颅的交易价值其实是可以被精确计算的。

由于女人大脑由于灰质含量较高，更适合于通用向量计算，单位能效也比男性大脑高出一大截，所以目前95%以上的服务器计算底座都由女性头颅组成。按每颗女性大脑平均每小时完成40UCD的等价工作量匡算，扣除支付给虚拟人格的20UCD、用于维持断头存活的开销1UCD、虚拟系统运行开支3UCD，以及税金杂费等10UCD，其实AI系统最后分得的利润也只有40-20-1-3-10=6UCD而已。

那么按每个头颅每工作一小时产生6UCD的纯收益，假设每天工作24小时，一年365天，连续20年不宕机，所能产生的总收益为103.68万UCD（过程略），这就是一颗新鲜头颅的可变现价值了。而欧阳坚居然想在半年内用2万UCD就买到它，试问不近人情的AI系统又如何能同意！

除非……用技术手段找到人头的物理位置，悄悄破坏大脑，让AI系统判定其不再有使用价值，或许能以报废品的价格买到手？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陈莹决定接下这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欧阳坚很是满意，轻轻拍了拍陈莹的脸蛋，示意她擦掉眼里的精液。他似乎已经预见到在不久后，别墅地下室那堵专门用来收藏美女头颅的墙上，将会迎来一个新面孔。

赵康隔着餐桌坐在妈妈对面，贪婪的目光在对方乳沟上来回游移，不安分的脚也在桌底下偷踩着妈妈冰凉的丝袜脚背。失去头颅的李婷对此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儿子占尽自己的便宜。

见赵康一直不怀好意地盯着无头女尸胸脯看，陈丽霞心中涌上一股无名醋意，酸溜溜地问你们男生是不是都有恋母情结啊？

赵康眉毛一扬反问，你的意思是我连爱自己的妈妈也有错吗？！

马倩赶紧打圆场说女儿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现在的确是李婷最脆弱无助的时候，不但失去了自理能力，还要被迫接受地位的降低，大家应该多多照顾她呵护她才是。

可现在赵康满脑子想的就是如何用最合理的顺序把妈妈身上能插的孔洞全都试尝试一遍，是先插脖子再插屁眼，还是把顺序颠倒过来？

他还决定今晚要含着妈妈的脚趾头入睡，并把清晨的第一泡浓精射进她胃袋里。

见劝说无果，马倩便不再多嘴，转而给好友喂起食来。她把用于引流的塑料漏斗从上方插入李婷食管中，用勺子舀起配方营养粥灌入漏斗，同时轻轻按压李婷柔软的腹部，协助无头身体吞咽。

赵康用筷子沾了点粥尝了尝，发现难吃得要命，心说还不如改喂精液呢，那才叫营养又美味！他甚至暗暗决定，以后绝不浪费一滴精液，全都用来报答妈妈的养育之恩。

一碗粥见底，赵康忽然问马倩，飞升后，谁来负责照顾阿姨你啊？

陈丽霞斜眼道，这还用说？当然是我了。丢给老爸管，能把我妈活活饿死！

可假如你和男朋友在一起不方便怎么办？将来你们结婚了又怎么办？

那我就把妈妈带回我家一起住，和老公一起伺候她！

两人的对话让马倩听着很别扭。丈夫陈平虽然的确不怎么着家，可要真让自己的身体和未来女婿共处一室，想想反而更觉得不妥。

这时赵康忽然提议：马阿姨，既然你好心帮我妈修好了手指，作为报答，以后丽霞不方便时就由我来照顾你吧。反正一张嘴是喂，两张嘴也是喂。我还会开车，每天都能接送你们上下班，给二位女士当保镖，你觉得如何？

陈丽霞这会儿还在气头上，回怼道你鬼扯什么呀，还当保镖？我看你是想占我妈便宜！

可马倩却动了心，主要是她早就被赵康给操服了，还盼着以后能被多操几回呢，这会儿已经禁不住脑补车震的画面了……

于是交易就这样达成了：马倩同意把车借给赵康，由他每天接送两个大人上下班，而女儿陈丽霞却还得挤地铁，气得她直挥舞小拳头抗议。

酒足饭饱后，赵康提出回家的请求，他已经等不及要和妈妈共度良宵了。马倩和陈丽霞帮忙把李婷的身子装进行李箱，马倩还把赵康一直送到地下停车场。

明天还来阿姨家吃饭好吗？

只要丽霞不反对就行。

唉，小霞是有些公主脾气，我这个当妈的也没辙，以后路还长，你们一定好好相处啊！

马倩这样讲等于是在暗示赵康，在未来相当长的时间里，她都认可赵康作为家庭编外成员的存在了。

赵康一路哼着小曲赶回家，进门第一件事就是把行李箱中的无头娇躯扔到她自己的床上，一边大言不惭地说着骚话，一边面她摆成双腿大开的羞耻坐姿。曾无数次拒绝他的女强人妈妈，现在就像硅胶玩偶一样乖巧懂事，安静等待着被玩弄的命运。

赵康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情趣内衣，开始和无头女尸玩起了变装游戏。露点蕾丝胸罩，超窄丁字裤，SM吊带丝袜……妈妈的身体就像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不断满足着赵康的变态欲望。

李婷早预料到会被侵犯，却没想到在失身前还要穿得这般羞耻。她的上半身迫于乳房重力而自然前倾，断颈45度朝向天花板，白藕般的手臂垂在床上，手掌无力向上摊开，弯折的丝袜美腿向两侧打开成M型，已然无力守护神圣的私处。

如同成功捕获猎物的猎人，赵康脱光衣服裸身上床，把手搭在老妈香肩上，用力向前一推，咚！无头艳尸瞬间变成俯身跪趴的姿势，断脖贴着床单，乳房压在身下，屁股朝天翘起，发出阵阵腥骚。

赵康随手朝肥臀上甩了两巴掌，上面顿时肉浪翻滚，让他很是满意。

不过他认为妈妈的屁股应该再撅高些，于是拎起丁字裤的裤腰用力向上提，近三十公斤重的下半身，竟被他用蛮力提得脱离床面，筷子粗细的布条深深嵌入肉缝，剔牙线似的研磨着女尸脆弱敏感的阴蒂，隆起的阴阜也从中一分为二，留下犹如被斧头劈砍过的印记。

姿态调整完毕，赵康也不管妈妈下体是否受损，扶着老二便强行刺入。

后入的包裹感无比强烈，二进宫的体验更是妙不可言！在这具有着特殊意义的女性肉体上，压抑多年的占有欲和支配欲被无节制地发泄出来。无数精子还没来得及长出尾巴，就被射在肉穴里、肛门里和骚脚上……

最后，曾扬言要鏖战通宵的赵康，却连怎么睡着的都不记得。而本应含在口中过夜的熟女脚掌，第二天醒来时依然呈现着被干涸精液牢牢粘合的并拢姿态。

不过赵康还是兑现了另一个承诺，在洗澡时将酸胀难忍的鸡巴送入李婷紧涩的食道，尽管后来射出来的东西只有米汤般稀薄。

餐桌上，赵康一面舔着抹在妈妈脚掌上的巧克力酱，一面将咬了两口的脆皮肠塞回肉穴里保温。耳旁少了往日催促自己出门的唠叨，连早饭都可以吃得如此从容。

但是吧，赵康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拥堵的早高峰时段，副驾驶座位上的李婷光着脚踩在前挡风玻璃上，被挤得失去血色的发白脚掌惹得路人纷纷回首观望。就算开兰博基尼也没这种回头率吧！赵康得意地把手按在无头女尸酥胸上揉搓，高调地向外人宣示着对她的主权。

到达皇朝酒业集团后，李婷和同一批次的其他无头女工被集中送到清洁室，脱光衣服用高压水枪冲洗全身，赵康不放心，隔着玻璃在外面张望着，感觉就像在参观屠宰场给猪褪毛一样。

经过深度清洁的女人们，全身所有孔洞还在汩汩往外淌水，就被套上具有江南特色的蓝色碎花短袖上衣和藏青色七分喇叭裤，裤裆里还被垫上一片超大号卫生巾，因为工作时段发酵车间严禁随意进出，更没有厕所可供她们使用。

接下来，这些无头女工被送进发酵车间的消毒室，每人面前摆着一盆洒满玫瑰花瓣的洗脚水，她们必须将双脚在里面浸泡二十分钟以上，才被允许进入发酵车间，开启炼狱般的一天。

现在时间是早8:52，6号发酵车间墙壁上的环境监测牌上滚动播放着这样的信息：

室内温度40.7度，湿度100%，O2浓度91%，现场员工人数463……464……465……

为了保证微生物的健康生长，车间内温度必须始终维持在40摄氏度左右，在这样高温闷热的环境下，踩曲工还得一刻不停连续踩曲10个小时，所以没有头颅在这儿反倒成了优势，起码感受不到酷热与疲倦。

但这并不代表她们不会出汗。事实上，酒的独特香味就源自女人所分泌的脚汗，因为酒曲中的微生物会将脚汗分解成数十种香酚类物质……或许它们也有恋足癖吧？

在入职首日的脚味烈度测试中，李婷一举获得了恐怖的9.2分，她的脚甚至比别人十双脚加在一起还要酸臭难闻。上千名女工里，唯独她那盆洗脚水里的花瓣变成了黑色。

按说这种级别已经属于生化武器范畴，理应当场解聘，剁下双脚作无公害处理，但6号车间主任蔡晶却力排众议将李婷保了下来。

这是因为，最近市场上不管清香型浓香型酱香型销量都在下滑，为此，集团正秘密研发一款脚香型高度白酒，准备转战庞大的恋足人群市场。

管理层认为：产品成功的关键是找到脚味儿最正宗的踩曲少女。蔡晶和她掌管的6号车间被赋予了这项秘密使命，每天雷打不动的一项工作就是将新入职的无头女工带进办公室，检查她们的玉足情况，并且亲口品尝味道。

于是，李婷被单独送到车间二楼的空调办公室。透过巨大的玻璃窗，上千平米翻料车间里的情况一览无余。几百名无头女工正在AI控制下，整齐划一地重复着优雅的踩曲动作，宛如一场盛大的芭蕾舞会。

由于大家都把身体访问码交给了公司，在工作时段内，车间主任和公司高层领导有权随时接入并操控她们的无头身体，这当然也包括李婷在内。

蔡晶关上办公室的门，命令李婷坐在桌子上，把双足高高翘起。

这时办公室里的硫化氢警报器突然响了。蔡晶关掉警报器，上下打量着这位在公司内部赫赫有名的销售冠军，想不通这些年来她的客户是如何忍受这股浓郁刺鼻臭味的。

她用棉花堵住鼻孔，凑到李婷脚旁轻轻嗅了嗅，怎么形容呢？完全和腌海雀鲱鱼罐头同一级别啊！

她很快放弃了品尝脚趾的念头，戴上白手套检查起女尸的裸足。别看平时李婷高跟鞋不离脚，却没有一丝老茧和脚骨外翻的毛病，这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困惑之余，蔡晶必须承认：李婷那遍布肉褶的脚掌，的确是供微生物繁殖的绝佳场所，高耸的足弓也有利于增加踩踏时的接触面积，修长的脚趾更能像耙子一样快速翻搅曲糟，简直就是最完美的踩曲脚型！只是这味道……

蔡晶拿不定主意，给公司领导打电话请示，得到的回答是：让李婷单独踩曲，半个月后看成效！

在开往学校的路上，赵康终于意识到自己缺了什么：一颗能吞吐鸡巴的艳母头颅！

但他也知道这是天方夜谭——妈妈那颗脑袋早就被装进某个虚拟世界算力服务器中去了，而且还被武装机器人牢牢把守着。

这时，脑机突然收到马倩的信息：到学校了没？阿姨在附近开了间房，中午过来休息下呀，不见不散！

这女人尝到甜头，竟然比男人还主动。赵康恶趣味地回复一句：丽霞去我才去。

想不到马倩还真把女儿给叫了过来，这也为日后陈丽霞惨遭割头肢解种下了祸根。

小说相关章节：飞升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