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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西里斯的祝福》(十四)春宵、(十五)坐廟,2

小说:《法老的恩寵-內弗爾卡拉的召喚》Grace from Pharaoh:The Call of Neferirkare 2025-08-18 20:02 5hhhhh 6480 ℃

  隨著那波帕拉薩在哥哥的下半身抽動得愈發劇烈,沙姆希那對肌肉結實而精壯的雙腿被插得愈來愈開。

  「啊、」隨著兩人肉體碰撞的啪啪啪聲響愈來愈猛烈,沙姆希竟發出令人心蕩神移的呻吟。

  國王在床上居然是會叫床的。

  我偷偷看左右兩位女孩的反應,只見二人不約而同聚精會神地看,捨不得挪開雙眼半秒。

  當沙姆希的身子打挺時,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他胸前那一對練得恰到好處的奶子。

  「哥,我真的好愛你。」那波帕拉薩兩隻手掌握住,使勁搓揉,一邊操,一邊低頭吸沙姆希的奶頭。靈活的舌頭動作很是淫蕩,吸吮頻頻發出水聲,時常引得沙姆希呻吟。

  可能幫沙姆希開苞,令他也感覺很吃力,不一會兒已經星眼朦朧,滿頭大汗。

  「呼……唔……」沙姆希沒什麼餘裕回答,總是忍耐。那波帕拉薩不斷愛撫,拉扯他戴金乳釘的奶頭,令他脹紅了臉,或許無意識夾緊了對方,那波帕拉薩身子一顫,「唔──」

  弟弟的身姿前後挺送,動作不止。濕亮的飽滿肉棒不斷往收縮的花穴裡抽送,發出「啪啪啪」肉體碰撞的聲響。

  「哼、唔嗯──…」

  沙姆希被插得半勃,圓潤鮮紅的性器頂端開始滲出黏膩的半透明先走汁,顯然被操並不只有痛,對他而言作一回弟弟的女人也有快感,是舒服的。

  那波帕拉薩握住沙姆希秀氣的腳踝,開始死命抽插。抽弄的淋漓水聲與低沉的喘息聲遍布了整個王寢。

  「你們在?」此時,薩克帝也經過了。我立刻摀住他的嘴,拖著他到窗邊一起看。薩克帝瞠目結舌,「裡面在幹幹幹幹嘛」他瞪大了眼,滿臉疑惑地看著我。

  「做愛啊!你沒跟人打砲過嗎?」我低聲回答他。

  「男人跟男人居然也可以?」薩克帝黝黑的臉上滿是紅暈。

  「教材!示範!你看!」我按住他的頭,塞到窗戶邊。

  薩克帝看了一會兒,沒再吱聲,兩隻發燙的手好像鐵鉗一樣,緊緊地摟住我的腰,大胸膛貼住我的背,雄軀沉沉地趴在我的身上,繼續看裡面的好戲。

  沙姆希光裸滑嫩的屁股還有精壯結實的身體被插得不停顫抖,濕漉漉黏著先走汁的肉棒不斷進出已經承受太多的泛紅小穴。

  「唔、哼嗯,」沙姆希始終很隱忍,不願意發出太多的呻吟,總之肯定不像我在床上這麼騷的,畢竟我也算半個職業選手了。

  那波帕拉薩下半身仍在動作著,面上已有些失神,「好喜歡……」情不自禁地一邊操身下人,一邊上手愛撫這具哥哥的身體,尤其是沒有一絲贅肉的大腿與屁股。

  光是看著沙姆希這具已經被操得淫穴嘴巴都張開,被肉棒翻出如絲綢一般,濕淋淋水光滑膩嫩紅色穴肉的小穴,就令我感到很興奮。

  薩克帝的體溫頻頻碰觸我,摟得那麼緊,讓我更加難忍。視覺觸覺都被刺激,什麼iMax 4DX。

  「哥,想射了。」那波帕拉薩喘息著說。

  沙姆希把頭埋進被子裡,看都不看他,任由他弟在那無止盡地搗鼓。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他被幹的時候是真的完全不說話,或許是在專心挨操,也可能是不願意多說什麼,身體反應很羞澀,人又隱忍,我沒操過內弗爾卡拉,但是這讓我想起他。

  不得不說,看活春宮,讓我硬得不得了……

  雖然我自認不是很GAY的,可是沙姆希這個人就是讓我很興奮,更何況那波帕拉薩也表現得媚態橫生,描了深黑色眼線的眼角,至今仍留有一抹飛紅。

  假如我加入的話,還不把這對兄弟輪流操死,今天他們誰也別想逃。

  「王后,想射嗎?」薩克帝在我耳畔低聲問,猶如惡魔在低語。

  我不由得點頭,可是兩個女孩子夾在左右,怎麼可以讓她們見到不乾淨的東西。

  「射在臣手裡。」薩克帝像是不必我說,就知道我的顧慮,一隻熱呼呼的大手,蛇一樣游進纏腰布裡,緊緊握住我的分身。

  「哈啊、」這一刺激不得了,才意識到自己發出莫名其妙的聲響,我趕緊屏息,避免被女孩子發現。

  薩克帝上下擼動,恰到好處地圈住我的龜頭,虎口微微施力。

  「唔──…」濕淋淋黏呼呼的白濁體液,全射在薩克帝粗糙的手掌裡。薩克帝乍然收手,竟令我感到空虛。

  他伏首往我裸露的肩頭一吻。「王后,您性慾很強烈啊,射得臣手裡滿滿的都是。」

  「屬下先離開。」他笑道,說話時把我解放出的精液藏得很好。

  裡面那兩人奮戰了不知道有沒有半小時,良久,終於是酣暢淋漓地出精。

  沙姆希不是很習慣被插,還是他弟幫他撸射的,終於解放之後,面上滿是慚愧,也不知道是被幹讓他愧對列祖列宗,還是沒辦法被插射對不起他弟。破處畢竟是破處,不夠騷,日後表現有待加強。

  完事後,那波帕拉薩趴在沙姆希身上,只是喘息。微紅的臉皮子摩娑沙姆希胸上那一大片精緻而華麗的刺青,「哥,謝謝你。」

  沙姆希寵溺地摸摸那波帕拉薩的頭,並沒有因為被強姦就打算殺了他,而是轉過頭,冷不防對窗外的我們說:「看得高興了沒?你們要走了嗎?」

  他發現我們了?什麼時候?幸好他不會知道我全程拿他當配菜,心裡還對他點評。

  「對不起、」「請陛下饒恕」兩位婢女同時顫聲說道。

  沙姆希長眉一挑,沒有責怪她們,只對我說:「蘭尼弗雷夫,走吧,你讓我們靜一靜。」是我打擾了君上兩兄弟花前月下的纏綿悱惻,小丑就是我自己。

  我偷看國王敦倫被發現,國王沒有怪罪,只叫我快滾已經很慈悲了。

  我道了聲歉:「對不起,陛下,請饒恕微臣。」

  剛結束運動,沙姆希的眼角還殘留一絲紅紅的春色,媚眼如絲。

  他望著我,嘴角微揚,深藍色的眼睛裡漾起微微的笑意,「你還想看什麼,第二回合嗎?要不要親自演出。」

  我才剛射,二三十分鐘內怕是沒什麼動力了。

  我向國王福了福,羅莎特與凱菈雅兩個人一邊摟住我的一隻手臂,「走!」女孩子身上的香氣還有柔軟的肌膚稍微撫慰了我。

  我們三人以跑百米的速度脫離了現場。屬下們送我回到房間,然而在房外,卻有一名宮女攔住我,稟告道:「王后殿下,西臺的使者來了。」

  ?

  西臺的使者?或許因為是使者身分,所以可以入國。

  「有說是什麼事情嗎?」我詢問。

  婢女猶豫再三,終於壓低了聲音說道:「西臺國王派了八人大轎過來,要請您回西臺。使者不願意離開,說是假如您不願意回西臺,從西臺來的人都要死在這裡,反正他們回去之後也活不了。」

  凱爾洛斯來找我了?坦白說我很驚喜。我以為到巴比倫,凱爾洛斯肯定追不了,沒想到他是真心實意的,居然還派使者來找我。

  「妳帶我去找使者,偷偷的,別讓國王和宰相知道。」我說。

  或許回到西臺的時候到了;去以色列,尤其是耶路撒冷旅遊的日子也不會遠。

(十五)坐廟

  我預計借這個機會趕緊離開巴比倫,卻聽到一聲清朗的嗓音問道:「別讓誰知道?」

  只見沙姆希已經披好衣服走過來,一身艷麗的繡金花紅色絲緞袍子,極富異國風情。

  缺了左臂,他現在左手袖子空空的,迎風飄揚,看上去像是神雕俠楊過……只差沒有一頭雕兄,不過巴比倫人崇拜的是獅子,國內應該是找不到雕兄給沙姆希玩。

  沙姆希一臉嚴肅,命令婢女:「西臺的事情不要越過本王,私底下找王后。下次再讓我看見這種私下傳令的事,妳的腦袋會插在伊什塔爾門上。」

  「陛下恕罪!」婢女立刻跪倒在沙姆希的面前,抱住他的腳踝。

  沙姆希面有怒色,正抬起大腳,金拖鞋的鞋底要落到宮女的頭上,我跪了下來,代替宮女,把她擠走。沙姆希立刻變成踩在我頭上。

  這使得沙姆希怒極反笑,「王后,你在做什麼。」

  我示意那位傳消息的婢女快走,婢女滿面的感激摻雜著恐懼,手腳並用地爬走。

  我任由沙姆希踩在頭上,感覺也不差,反正他踩得不重,連用鞋底輾壓都沒有,「這在我們業界是一種獎勵……」我指的是被黑肉帥哥用純金拖鞋踩什麼的。

  沙姆希笑得眼淚都流出來,「蘭尼弗,你一直是個怪人。」

  「宰相還在陛下的房間吧,陛下怎麼跑出來了?」我問。

  「他待得還不夠久?本王把他打發走了。」他將我自地上扶起,撢了撢我的頭頂,大概是有些灰塵,他撢了很久。

  「你走的時候眼圈紅紅的,本王不放心,親自過來看看。」

  「還要勞動國王陛下親自過來看,您如果真的不放心,請個婢女或宦官過來看一看也就罷了。」

  我說的時候總覺得自己話裡酸溜溜的,陰陽怪氣。「那波帕拉薩是國王您的血緣『至親』,又公忠體國,難得休沐日,還是該對他更上心一點才好。」

  沙姆希好像聽出我話裡的味道,蔚藍的眼底一怔,一隻大手握住我的肩膀,「傻瓜,你是本王的妻子,我隨時過來看你關心你,都是應該的。」

  「……那也只是因為我是你的妻子。」說的時候我都覺得自己有點委屈。

  沙姆希一怔,「蘭尼弗,你的心裡有什麼芥蒂藏著掖著?不如說給我聽,讓我知道。」

  我沒說話,總不好告訴他,是我自作主張把他對我的感情進貢給阿波菲斯,所以我知道他已經不再愛我、肯定不愛我,只愛那波帕拉薩了;就算重新愛我,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熱烈。

  可是不知為何,當我定睛一看的時候,沙姆希心口正在跳動的心臟處,又隱隱約約能看見一顆心型的鑽石;本來是沒有的。

  『黃色是微微心動,橘色是超越友情,桃紅色是初戀』

  阿波菲斯曾經這麼跟我說過。

  那顆心型的鑽石,從黃色變成橘色,又變成桃紅色……對沙姆希而言,我居然是初戀。

  邪神沒有收走他的命,而且他對我的愛火重燃;這是那波帕拉薩沒有做到的。

  以後那波帕拉薩只會對他更加死心塌地的服從,巴比倫的王權被他牢牢握在手中,而他通過了邪神的考驗,不愧是馬杜克的戰神,「沒有鞘的劍」。

  鬼門關前走一遭,沙姆希向我證明他是戰勝了邪神阿波菲斯的男人。

  「你才來巴比倫沒多久,就想回西臺嗎?是不是本王太忙,都沒有時間陪你,讓你覺得孤獨寂寞,不適應巴比倫的生活?」見我不說話,沙姆希拉著我的手,殷勤地問。

  我眨眨眼,閃閃發光的心型鑽石已經消失了。我感到驚喜;原來我的惆悵是因為二次元失戀,可是現在好很多了。

  我對他的第一印象本來很差,覺得他視人命如草芥,可是隨著我跟他一起從哈圖沙到巴比倫,這一年來的相處時間,對他的過去還有個性愈來愈了解,不知不覺間我變得特別地放不下他。

  我一頭扎進他溫暖的胸口上,就跟那波帕拉薩一樣,把臉皮使勁往他刺青上磨蹭,這個刺青我在馬杜克的神龕上也看過,或許他自己就是馬杜克的貢品。

  「我以為你有那波帕拉薩就不要我了,嗚嗚……」胸膛的肌膚非常滑膩有彈性。

  我看不見沙姆希的表情,現在他只剩下一隻手,沒辦法像以前那樣霸道地抱我,只能揉我的頭,「怎麼會?他是本王的弟弟,本王當然要照顧他,你跟他是完全不同的。」

  他的前襟被我的眼淚漬出一大片深紅色,大手溫柔地來回摸我的頭,「不過有時候我覺得,你很像是本王的新弟弟,需要人照顧,要被關心,要被愛,否則就驚天動地的,你先前才答應過本王,要一直陪著本王,下一秒居然就想回西臺。」

  「是這樣嗎,我今年都已經二十七歲了。」我雖然自己擦了擦眼淚,但是良久都沒從他懷裡出來,現在他都沒辦法抱我,我只能自己抱他。

  沙姆希拍拍我的肩膀,我抬頭看他,對上那一雙令人憐愛的藍眼睛。「蘭尼弗,今天咱們一起出宮走走。」

  「好!」我高興壞了,一直待在這座富麗堂皇的月神宮裡,看那波帕拉薩造反,沙姆希差點死掉,我人很憂鬱,恨不得出去兜風。

  沙姆希上下打量我的穿著,因為在宮裡有女僕們服務,依照王后的禮節,我穿的是一件很多褶皺的長袍,配純金流蘇。

  「你今天也穿得很好看,但是換一套男裝吧,騎紫電帶本王出去。」他溫和的眼睛裡含著柔情的笑意,「本王今天還不能騎馬。」

  其實我也挺疑惑,他只剩下一隻手,以後要怎麼騎馬。

  「沙姆希,別帶隨從和衛隊了,我保護你。」我說。

  「你會劍術,好極了,這才是一個好巴比倫人。」沙姆希聞言,很是高興,「本王准許你佩劍。」

  紫電回到巴比倫以後就開始養老,不過這匹馬本身也不喜歡一直待在宮裡,就像有些狗狗貓貓如果不時常帶出去遛一遛,就會開始抓咬家具,這都是憂鬱傾向的表現。

  終於可以出來遛,紫電高興壞了,看到我就一直舔我,「嘶嘶!」

  我摸摸牠那張黑色的馬臉,「小畜生,你想我。」本來還想了好多次準備騎著牠逃回西臺。可是總覺得牠還是想跟沙姆希在一起。

  「嘶、」紫電從鼻孔裡噴出氣到我臉上,癢癢的。

  沙姆希既然沒辦法騎馬,我就像之前那樣,讓他坐在前面靠著我,我兩隻手執韁繩,同時保護他別摔馬。

  具體一點說,我已經是一個類似嬰兒安全座椅的家具了。

  沙姆希調整坐姿,整個人都歪在我身上,寬廣的背貼著我的胸,我就是他的豆沙椅,「從幼發拉底河畔吹來的風很濕潤,舒服。」

  「能和你一起單獨出來騎馬,吹吹風很好。讓我想起和你一起出哈圖沙的時候。」他說。逃難的時候,我們心裡都懂。

  為了微服出宮,他穿的衣服很簡樸,一件紅外套遮掩已經沒了的左臂,一件只包住屁股的短亞麻裙。

  至於那些坐在馬背上搖曳,就會發出清脆碰撞聲的瑪瑙頭飾、金耳墜、珊瑚手環,翡翠腳鍊一樣都沒落下,依然是巴比倫公主的姿態。

  當我們緩緩騎著紫電出宮,進入城市以後,可能是因為沙姆希打扮得太招搖,很多人都在看我們,尤其是女孩子。

  我騎馬的時候,有年輕的女孩拿紅色、白色的香花丟我們,我滿頭都是花,沙姆希的八塊腹肌上也開了花。

  我問沙姆希:「我們不是打扮成平民嗎?為什麼還會被用花丟?」

  「你長得帥啊。」他瞟了我一眼,嘴角微揚,「她只是想告訴你,她喜歡你。」

  「確定不是因為你長得帥?」我擰住他張得開開的蜜色大腿肉,這個姿勢騎馬,我感覺路人隨便抬頭都會看到他沒穿內褲的屁股還有蛋蛋。

  抬頭就能仔細觀察並仰望國王的私處,在巴比倫算不算是一種獎賞。

  他轉臉朝我脖子上親了一口。埃及騎重機不用戴全罩式安全帽,以前我在開羅騎重機的時候,內弗爾卡拉坐在我後頭抱我,有時候也會這樣偷親我。

  注意到剛才丟我花的女孩子正在傻傻地看,嘴巴開開的,我低聲說:「在路上還是節制點,身為國王別帶頭傷風敗俗。」

  他拍拍我的大腿,「嗯,好。」那隻手繼續按在我的大腿上不動。

  這個時代的巴比倫有一種清涼感,像是地中海型氣候的城市。

  到幼發拉底河畔以後已經是郊外,本來我以為人會變少,離開商業區卻反而聚集了另一批人,手上都提著花籃、香燭,看起來是香客。

  「到了。抱本王下馬。」他說。

  「吁,吁」在人已經多得很難騎馬的區域,我停下馬。紫電烏溜溜的眼睛一直在看我們,我摸摸牠的馬臉,要是有胡蘿蔔肯定給牠吃,牠真是乖巧。

  「嘶──」紫電又舔我,長舌頭把我的臉上舔得全是馬口水,也不臭,就是有草味。

  沙姆希也趴在紫電的背上看我,跟紫電的表情如出一轍。我把嚴格說起來已經是殘障的沙姆希一把從馬背上抱下來。

  虧得我在現代也扛過瓦斯什麼的,以沙姆希超過180的身高來說,他最少也有七十公斤,不過跟瓦斯桶比起來,我還是覺得沙姆希挺輕盈,體脂肪率不高,重的是骨架。

  「跟我來。」沙姆希的紅袍在風中飄逸,大步流星的模樣很有鮮衣怒馬少年郎的感覺,這時候看上去不像國王,而是富家子弟。

  我走在他後頭牽著馬,這附近有很多馬都在喝水,低頭吃河畔的草,這裡的草看上去很鮮美,以現代的理解,此處應該類似加油站或大型停車場。

  附近有人在顧馬,現代有人偷車,古代也有人偷馬,沙姆希從兜裡掏出碎的謝克爾,與顧馬的人交談了幾句,有說有笑的。我遠遠地看,沒跟上。

  「蘭尼弗。」沙姆希向我招手。我把紫電牽過去,停車場管理員向我雙手合十,鞠躬:「馬杜克賜您福氣。」

  「馬杜克賜您福氣。」我照樣打招呼,很有去印度的時候見到是個人都要說聲Namaste的感覺。

  「這是您的兄弟?」小哥問。

  我今天穿的不是女裝,而是男裝,上半身啥都沒穿,一馬平川的胸絕對是能杜絕所有的迷惑性。

  沙姆希露齒一笑,在燦爛的陽光下顯得牙齒更加潔白,「愛妻。」一隻手攬住我的肩膀。

  小哥雖然一臉困惑,還是笑著說:「很好的福氣!又白又漂亮,一定很能生。」

  ?你知道你現在在講什麼嗎。

  「生白白胖胖的巴比倫小子出來報效國家!」沙姆希也跟著那個莫名其妙的小哥胡鬧,朝我屁股上用力打個響聲。我被打得整個人縮了一下,痛。

  「這個月是伊南娜的月份,來參拜正好。伊南娜女神賜兩位永浴愛河,早生貴子。」小哥旁邊有個小攤,他抱了一整籃香燭、花、甜餅乾出來,交到我手裡,「女神最喜歡看到年輕的夫妻來參拜,你們有福啦。」

  神廟的門口有侍衛在檢查,裡面不能帶武器,所以我把劍和紫電一起放在廟外。

  停完車以後,我們往伊南娜神廟裡參拜,將剛才拿到的貢品進貢給女神。

  伊南娜的別名伊什塔爾、伊絲塔,是兩河流域的愛神,同時也是女戰神,具有信仰上的兩面性。

  馬杜克跟亞述都有坐廟的女祭司服務,伊南娜更是性愛女神,她的廟裡絕對不會缺少坐廟的女祭司。

  偌大的金色廟宇有很多不同面的純大理石建築,其中一區能看到一格一格的小窗子,從小窗後面就可以看到女祭司。

  只要花費幾枚謝克爾,就可以跟戴著面紗的女祭司進到神廟後頭顛鸞倒鳳,春宵極樂,同時還可以加電子功德,非常超值。

  根據巴比倫的習俗,每個女孩子在成年之後,最少要去坐廟一次,作為對神的祭祀與供奉,之後才可以結婚。

  但是長得比較不合人意的,可能三四年都沒辦法完成坐廟禮,甚至最後被迫出家當尼姑,因為已經過婚配年紀了,嫁也嫁不出去。

  「還剩下最後一個窗戶。」沙姆希揚首,「想不想體驗一下坐在後頭當廟妓,隔著花格窗看香客的感覺?」

  他這話說得我有點害臊起來。

  或許我看起來真的很躍躍欲試……畢竟有誰不想回四千年前坐廟呢?

  沙姆希抖了抖身子,把身上的紅袍抖落下來,單手披到我身上,讓我遮住胸,只見他還包著繃帶的左肩露出來,果然空空的沒有手。

  看到他本來應該戴著天青石臂釧、藍玻璃戒指、紅寶石手環的左手,就這麼沒有了,我很不習慣。

  可能巴比倫時常打仗,這樣缺胳膊、缺腿的人也不少,並沒有什麼人因此側目沙姆希。

  他說:「你去試試看。看有沒有人過來打賞,如果真的有人想把你帶走,我再把錢還他。」

  真的這樣玩啊……有點刺激。

  依沙姆希所言,我老老實實地鑽進最後一面窗後面坐著。

  伊南娜月的參拜香客很多,尤其是這排小花格窗前更是萬頭鑽動,大家都迫不及待想來點讓小老弟也跟著盡興的電子功德。

  我才進去坐不到五分鐘,屁股還沒熱,就聽到有道聲音呼喚:「金髮姑娘,抬頭看我。」

  我抬頭一看,只見一名華服男子已經隔著窗戶,把一枚銀得發光的謝克爾精準地投擲到我光裸的大腿上,「……你好漂亮。」我才與那人對上眼,男人就驚訝道。

  啊,我該怎麼辦?應該要把這枚大銀幣還給他,然後告訴他,我是個男的。

  沒等我反應過來,那個身形偉岸的男人曾幾何時已經繞到窗子後方,逕直過來。

  「我、我不是……」我是想解釋的,但是那個男人用力拉住我的手不放,好痛。

  「伊南娜女神祝福你。」男人朝我臉頰上親了一下,隨即強硬地把我往神廟後面拉。這下就不再是什麼坐廟體驗,而是真的坐廟了。

  「沙姆希!」我朝窗外大叫。他應該在窗外對吧?他不是說他會顧著我?

  別嚇我啊,我可不想跟什麼路邊的狗男人打砲。

  「你的胸不大。」男人一隻大手摸進袍子裡,飛快往我乳點子上一掐。「怎麼沒穿內衣,就這麼喜歡坐廟?」

  「啊、」這個人好冒犯,見面不到十分鐘,就掐我的奶頭,最讓我覺得討厭的是被掐的地方酥酥麻麻的,連帶地我兩腿間也跟著一陣酸軟。

  男人連拖帶拽,很快就把我拖到神廟後面。

  畢竟是公共服務空間,四處都能聽見女孩子嬌喘的聲音,隔著簾幕可以看見每個隔間不同男女交纏動作的身影。

  我尷尬極了,「爺,您行行好,我是個男的……男的!」我立刻拉開外袍,把那個人的手摁到我胸膛上,「看到了嗎?別和男人坐廟,伊南娜女神不會喜悅的。」

  男人眉頭一抖,「啊?你這秀氣的長相是個男的,騙誰?胸小一點也沒啥好自卑的,至於說自己是個男的?」下意識往我下半身一掏,大家都沒穿內褲,我也沒穿,那人握住我的蛋蛋。「呀啊?!」低聲一叫。

  也不輕一點,疼得我兩腿一抖,「是的、我,我是個男的,求您了……別帶我進去。不要啊……」不覺間整個人都已經開始發抖。

  男人看起來很驚訝,肯定有被嚇到,會就此放過我的,我是這麼感覺。

  這個人好奇怪,開始玩我的蛋蛋,「又軟又熱又嫩,這就是美人的卵蛋,摸著好彈性飽滿。」

  「別品評我的蛋,那是你自己也有的東西,回去摸你自己的!別再變態了!」我用力推他。

  男人嵬然不動如山,本來握在我蛋上的手指,竟然往我屁股裡摳,兩隻粗糙的手指,蛇一樣鑽進臀縫,插進小穴裡,若有似無地往我體內抽送,「男人要用哪裡接納老二?這裡?」

  「哎、」我脹紅了臉,不斷搖屁股,使勁想躲。被別的亂七八糟的男人插,感覺好不習慣,好奇怪,救命。

  男人力氣很大,越摳越上頭,兩隻手指在肉裡分開,「你這個反應……是不是很喜歡被男人這麼摳屁眼?」竊笑道:「好嫩好緊的小騷穴,能把人活生生夾死。」

  沙姆希是去上廁所了嗎到底去哪了,急死我了。

  「求您了,饒恕我,我不是來坐廟的,男人不必坐廟啊,別……別弄我。」到急的時候,只感覺眼眶又濕潤起來。

  「眼淚省著點,等等快活的時候再哭啊。表現得不錯的話,帶你回家當小妾也未嘗不可,爺可是巴比倫當地的大戶啊。」

  身體一懸空,這男人竟然把我打橫抱起,瞅準了一間沒有人的隔間,就撥開簾子進入。

  坐廟的流動率很大,隔間裡只有一張簡單的軟榻,榻上還有不少精液,衛生狀況堪憂。

  雖然在高牆上有開窗戶,室內還是瀰漫著一股濃濃的蛋白質腥味。

  男人連簾子都來不及拉上,就迫不及待撥開自己的纏腰布,只見得粗黑的老二已經脹成紫色,上面爬滿了青筋,直挺挺地拿馬眼看我,深色頂端淌出無色的先走汁。

  我嚇壞了,「不要啊!不要拿那種東西插我!」死命瘋狂想爬出去。

  男人用力打了我一巴掌,「小娘們死到臨頭倔什麼。不是挺喜歡被插屁股的,瞧你扭腰擺臀興奮壞了。」我的嘴巴磕到牙,立刻有血腥味瀰漫在嘴裡。

  這裡是大家都在交歡的地方,叫救命肯定沒用。我又叫了一次:「沙姆希!」

  「叫國王的名字作什麼?要國王來救你啊?」男人邪邪一笑,好像是我愈掙扎他愈興奮的樣子,也沒有更多愛撫跟垃圾話,捏著肉棒,就往我臀穴裡一擠。

  男人的龜頭很大,沒有潤滑,一時間很難擠入,他額頭上直冒冷汗。

  「唔嗯、……!」我也痛得喉嚨眼裡都發抖,渾身哆嗦。

  好痛好痛,我緊咬牙關,頻打冷顫,眉關肯定結成麻花繩。

  他扒開我的雙腿,火熱的棒身死命地往內擠,「楚楚動人的小東西,你真可愛,漂亮的外國人用起來一定很爽。」嘴裡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啊、」我叫得喉嚨裡都沙啞了,除了忍耐下半身撕裂般的痛楚以外,什麼都作不了。屁股好像被熱楔釘住,稍微一動都痛得彷彿觸電。

  「你別夾這麼緊,放鬆點,快進去了。」男人拍拍我的屁股肉。

  我死死地夾緊了肛門,說什麼也不想讓這個人繼續侵犯我。

  那個男人的老二很大,動作得很魯莽,只知道一直拿那包熱騰騰的東西用力插,我又不斷抵抗,一來二去流了血。

  男人沒管我已經流血,用手指塗抹血,不斷往我的後穴掏挖試圖潤滑,「好像在破處。」

  好歹和米坦尼王子的時候我還在夢中,對方也很溫柔,此時卻落到這樣一個粗暴的人手裡,我由衷地絕望起來。

  這時候,一道雄渾的黑影無聲無息地走到男人的身後,手裡拿著一把閃閃發光的東西。

  我才反應過來那個人是誰,手裡那把東西是什麼。

  一把劍狠狠地插進男人的背裡,只聽那人「嘔」地一聲,一大口鮮血噴在我肚子上,好像要把心肝肺都吐出來。

  來人略加施力,已經染血的劍身刺穿肚子,連同腸子裡未消化的東西都掉落,室內一股難聞的氣味瀰漫。

  沙姆希略為動了動,才把劍從男人的身體裡抽出來。那把鑲寶石的劍是薩克帝獻給王的,本來被我放在廟外,曾幾何時他已經提過來。

  如同藍玻璃一樣純淨的雙眼,眸光沉沉地望著我,「蘭尼弗,對不起,我被攔在外頭一時間進不來。讓你受苦了。」

  我怪他讓我過來坐廟,我也怪我自己同意幹什麼。坐廟不好玩啊!很難受……我不知道得花多久才能忘記,搞不好都忘不掉。

  委屈的情緒排山倒海地在我心裡頭蔓延出來,我嚎啕大哭。

  沙姆希把劍放下,將那人的屍體踢到一邊去,我跟他的身上都沾滿黏稠的鮮血。

  我撲到他身上,努力汲取他的體溫,試圖蓋掉剛才差一點要被強姦的感覺,「那個人好噁心,我不乾淨了,你怎麼隨便殺人……」

  沙姆希面帶愁容,用沾血的手,把我的臉死死摁在他懷裡,彷彿要化進他骨髓,除了低聲說「對不起」以外,其他什麼也做不了。

  難道我真是命中如此,注定要不斷一直遭受這樣的對待嗎?還是說,這都是我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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